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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小篇的....別介意哦~~~
內(nèi)容標(biāo)簽: 布衣生活 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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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世

其它:月

一句話簡介:小篇的別介意哦~~~

立意:

  總點擊數(shù): 3567   總書評數(shù):3 當(dāng)前被收藏數(shù):12 文章積分:212,706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衍生--古色古香-其他衍生
  • 作品視角: 其他
  • 所屬系列: 木之本櫻系列
  • 文章進(jìn)度:完結(jié)
  • 全文字?jǐn)?shù):24916字
  • 版權(quán)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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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與千櫻——尋找前世今生

作者:聽雨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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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 章


      “好美的櫻花!
      “對啊。不過,似乎是因為你而變得美麗呢!
      “咦,為什么?”
      “你看!
      隨著纖長的手指的指向,那些隨風(fēng)飛舞的櫻花一落到她的身上,在一瞬間便變成了纖塵不染的白色。
      “你有凈化的力量哦,櫻。”
      風(fēng)忽然在一剎那大了起來,漫天飛舞的血色櫻花掩藏了她嘴角若有若無的微笑。
      “等等啊,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

      “櫻!遲到了!!起床!!”
      樓下的桃矢聽到樓上一聲怪叫,不出兩分鐘,樓梯上便傳來“咚咚”的下樓聲。
      “已經(jīng)是國中生了,還是一樣愛遲到!卑职譁厝岬匦χ。
      “爸爸……”
      “喂,怪獸,那個小鬼在外面等很久了。”桃矢指指窗外。
      “誰是怪獸!”毫不留情的一腳,櫻拿起一塊三明治跑了出去。

      “小狼——”
      遠(yuǎn)遠(yuǎn)地,小狼在晨曦里轉(zhuǎn)過頭來,陽光在一剎那破成碎片,帶著幸福在他的頭發(fā)上跳躍。嘴角上揚,彎起一個溫柔的弧度,他向櫻伸出一只手:“早啊,櫻!

      “你好啊,櫻!
      在兩人漸漸遠(yuǎn)去的身影后,血色的櫻花紛紛揚揚地飄灑,充斥了整個天空。

      “同學(xué)們,這位是風(fēng)千櫻同學(xué),從今天起她將成為我們的同學(xué)。風(fēng)千櫻同學(xué),和大家說兩句吧!
      抬頭,柔順的長發(fā)披散下來,光滑如瀑;輕笑,雙眼晶瑩如天上星辰;抿唇,嘴角上揚如飛舞的櫻花。
      “我是櫻,櫻花的櫻。”
      櫻的心中一驚,是錯覺嗎,為什么覺得她的眼睛是看著自己的?
      “風(fēng)千櫻同學(xué),你就坐在木之本櫻同學(xué)的后面吧!
      “好!憋L(fēng)千櫻輕輕一笑,向櫻走來。在路過櫻的身邊時,櫻清楚地聽到她低聲說:“你好啊,白櫻!
      “櫻——”
      “是知世。”櫻遠(yuǎn)遠(yuǎn)地對跑過來的知世招手。
      “櫻,我?guī)Я吮惝?dāng),一起吃吧。”
      “謝謝你,知世!
      “還有……”知世的雙眼開始閃星星,櫻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果然,
      “櫻,這是我剛為你做的衣服,是仙得瑞拉的公主服,裙子是用的蕾絲的花邊……”
      “知世……”一顆碩大的汗珠在瞬間爬上了櫻的腦袋。
      “好漂亮的裙子。是你做的嗎?”
      “是的!敝牢⑿χ卮。
      “你真厲害。”伸手輕撫蕾絲的花邊,風(fēng)千櫻的嘴角輕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是送給櫻的嗎?”
      “是的。”知世依舊笑得溫柔,或者,對櫻來說,是一直的溫柔。
      風(fēng)千櫻的手指落在裙子黑色的緞帶上,忽然輕聲說道:“這個,用錯了!
      “為什么?”知世柔聲問。
      “如果是送給櫻的話,不應(yīng)該有黑色。”風(fēng)千櫻再次地微笑,然后豎起食指壓在自己如櫻花般上揚的雙唇上,輕聲說,“因為,櫻會把她周圍一切的黑色都變成白色!闭f完這句話后,她便轉(zhuǎn)身離去。柔順的長發(fā)在風(fēng)中飄散開來,夾雜著血色的櫻花。
      “好奇怪的人!敝揽粗x去的背影,輕輕地說。
      “我回來了!
      “回來了就回房看看吧,那塊海綿念叨你很久了!
      海綿?猛然反應(yīng)過來后,照例毫不留情地一腳踹上桃矢的膝蓋,“哥哥!小塞羅才不是海綿!”
      “咚咚咚”的上樓聲消失后,桃矢才從地上站起來。自從把魔力送給月后,雖說現(xiàn)在沒有之前那么疲倦了,但他的力量比一般的普通人還弱,通常櫻的一腳總能讓他蹲半天。
      “桃矢,”爸爸在這時從廚房探出頭來,“雪兔剛才打電話來,說今晚來過夜。”
      “知道了!碧沂感α诵。總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希望,來的是雪兔,不是他。

      打開房門,小塞羅正閉著眼睛張著翅膀浮在空中,而它面前的桌上,放置“櫻咭”的書翻開著。
      小塞羅這個樣子櫻見過,那是他們第一次見面時,櫻把“庫洛咭”弄散了,小塞羅就是這個樣子尋找咭的氣的。
      仿佛注意到了櫻的到來,小塞羅張開了眼睛,“櫻,你回來了。”話一出口,卻是心事重重。
      “怎么了,小塞羅?”櫻關(guān)心地問,“為什么把‘櫻咭’拿出來?”
      小塞羅看著她,過了一會兒,又低下頭去,低低地說出一句話來:“‘櫻咭’少了一張!
      “什么?”
      “‘暗’之咭不見了,而且,與之前的不見不同,我絲毫感覺不到她的氣!笨吹綑岩荒樀拿H唬鼑@了口氣,又說道,“我已經(jīng)叫月過來了,這次的問題,恐怕沒有想象中的簡單!

      黑暗中一片寂靜,緋色的衣裙在黑暗中無風(fēng)起舞。
      “緋櫻,好玩嗎?”
      “藍(lán)芙迪,就像你說的,真好玩呢。”
      “緋櫻,要收好啊。不過,原本你就該是它的主人呢。”
      “那就把原本是我的東西都拿過來吧。這也是我們找到她的目的,不是嗎?”
      “緋櫻,你真是一個可愛的孩子!
      黑暗中一抹奇異而柔媚的微笑,隨即形成一個菱形的魔法陣,“暗”咭的魔法陣在一剎那改變,由星形變成了菱形。
      “我的‘暗’之咭啊,呵呵”
      “怪獸,不帶飯盒的嗎?”
      照例又是一腳踹過去,然后拽過飯盒轉(zhuǎn)身跑開。
      真有精神啊,看樣子,應(yīng)該沒有發(fā)生什么事吧。桃矢看著櫻遠(yuǎn)去,臉上展現(xiàn)出溫柔的笑容。
      “桃矢,總蹲在地上干什么?起來吃飯吧!
      一個溫柔的聲音,隨即一只手伸到了面前。
      拉著這只手站了起來,桃矢回以一個淺淺的微笑,“謝謝,雪兔!
      “沒什么的,話說回來,桃矢你再不快點打工就要遲到了。”
      “……”一顆碩大的汗珠爬上桃矢的腦袋,“雪兔,你應(yīng)該是和我一起打工的吧?”
      “啊,對了,忘記和你說了。我今天會和櫻他們一起去公園。所以……”雪兔微笑著拜托,“便利店老板那邊,麻煩你幫我請個假!
      和櫻一起去公園?
      “……走吧,雪兔!”
      “等……等……等一下!桃矢!你不是要去打工的嗎!”
      “不去了!和你們一起去公園!”

      “天氣真好啊!
      “是啊!
      “這里的風(fēng)景真不錯呢!
      “是啊!
      “真適合來野餐呢。”
      “是啊。”
      “心情也不錯啊!
      “是啊。”
      “……”
      “……”
      “……”
      “……”
      “櫻……你怎么……”
      “為什么哥哥要跟著來。!”
      “櫻……”雪兔笑著要解釋,卻被桃矢搶先一步用烤章魚丸塞住了嘴。
      “我是跟著雪兔來的!碧沂敢荒樀恼(jīng)。
      “好了,快點吃完,繼續(xù)玩吧。”很是溫柔的聲音,風(fēng)千櫻對櫻微笑,“好嗎,櫻?”
      “好!闭鏈厝岚,櫻暗自想。

      “櫻,好可愛的小包啊,能借我看看嗎?”坐在摩天輪里,風(fēng)千櫻指著櫻腰間的一個粉色的小包問。
      這是……放“櫻”咭的背包,櫻看看風(fēng)千櫻,再看看背包,最終下定決心,解下背包,放到風(fēng)千櫻的手中。
      “好可愛的咭啊。櫻,你玩塔羅咭的嗎?”
      塔羅咭?好吧,塔羅咭就塔羅咭吧。櫻笑著剛要答應(yīng),風(fēng)千櫻卻再次說起話來:“不對啊,就算是大阿爾克那也還少三張來著!闭f著,她把咭一張一張地擺了起來。
      “水,風(fēng),樹,跳,翔……”
      風(fēng)千櫻數(shù)咭的眼神異常認(rèn)真,好象在呵護(hù)著自己的孩子似的,如果她有孩子的話,但是這種眼神卻讓櫻看了很不舒服,剛要說話,風(fēng)千櫻已經(jīng)將咭還了過來:“還給你,謝謝!彼齻(cè)著頭微笑著說。
      “不對!”咭剛到手,櫻忽然叫了起來。
      “怎么了,哪里不對了?”風(fēng)千櫻依舊一臉溫柔的微笑,不緊不慢地問。
      “風(fēng)千櫻,我知道你是喜歡這些咭……但是……你還是還給我吧!
      “不行!憋L(fēng)千櫻抱緊了手中的咭,“它們本來就該是我的,為什么要還給你?”
      “風(fēng)千櫻……”櫻剛要再說什么,巨大的魔法陣卻讓她止住了聲。
      風(fēng)千櫻的腳下,一個巨大的菱形魔法陣!
      這是……!
      “櫻!快離開她!”
      快速趕到的塞伯拉斯撞碎玻璃帶著櫻急忙離開。
      天空在一剎那暗了下來,風(fēng)千櫻自摩天輪中慢慢騰空而起。烏黑的長發(fā)飛舞在黑暗里,絕色的容顏令人屏息。
      櫻唇輕啟,風(fēng)千櫻緩緩地說道:“你好啊,白櫻!
      “你是誰!”塞伯拉斯大聲問。
      “我是緋櫻,血色之櫻。你好啊,光明之守護(hù)者。”
      “小塞羅,她拿走了一些‘櫻’咭。”櫻趴在塞伯拉斯的背上說。
      “什么!快把‘櫻’咭還來!”塞伯拉斯對緋櫻大叫。
      沒有回答,緋櫻只是輕輕一笑,接著,慢慢消失。
      “等等!你不要走!你這個膽小鬼!”塞伯拉斯叫著追上去,卻仍是沒有趕得及。
      “不要追了!痹聰r住它,“先回去,再想想看有什么辦法!
      “可惡!”

      “真沒有想到,原來風(fēng)千櫻同學(xué)竟然……”知世仍有些不相信。
      “櫻,少的是哪些咭?”月忽然開口問道。
      “是啊,櫻,先看看少的是哪些咭吧!毙±菧厝岬匕参繖选
      “好!睓颜f著從包中取出咭排放起來。
      “跳,翔,花,雷,盾,燈,光,火,地!
      “少了十張咭!毙±墙涌诘馈
      “四大元素少了沒有?”塞伯拉斯忽然問。
      “有,少了風(fēng)和水!睓汛鸬。
      “風(fēng)和水……”塞伯拉斯忽然看向月。
      月則別過臉,過了一會兒,忽然說:“要變回假姿態(tài)了!
      “什么!”月說變就變,卻讓房間里的人好一陣混亂。

      晚上,躺在床上,櫻怎么也睡不著,于是,叫起了小塞羅。
      “小塞羅,月先生今天有點奇怪啊。”
      “很明顯,他在逃避!毙∪_被強(qiáng)行拉起來,眼皮一耷一拉的。
      “逃避?逃避什么?”
      “我也不知道!贝蛄艘粋呵欠,小塞羅趴了下來,“困死了……”
      “小塞羅!”
      “我真的不知道,”小塞羅已經(jīng)進(jìn)入半睡眠狀態(tài),說話也含含糊糊的,“不如……你去……問……艾力歐……好……了……”
      “艾力歐?小……”一顆碩大的汗珠爬上櫻的腦袋,“還真能睡啊……”

      第二天,早晨。
      “艾力歐,你來的可真是及時呢!睓研χf。是真的及時,昨晚才剛想他來著。
      “是湊巧吧,我是陪歌帆來買點東西的,你知道的,她是個路癡,走著走著就到了這兒了!
      “買東西從英國買到日本來?你還真不簡單吶!”
      “這個聲音,是塞伯拉斯嗎?”
      “是啊!正是偉大的大人我!”
      偉大?一顆碩大的汗珠爬上了櫻的腦袋。
      “好久不見了,塞伯拉斯,還是和以前一樣活潑呢!
      “托你的福,你還是先幫櫻把問題解決吧!睉袘械厣炝藗懶腰,小塞羅飛進(jìn)了屋。
      “歌帆,讓月城來一趟! 艾力歐不動聲色的低聲吩咐,然后跟著櫻進(jìn)了屋。

      “緋櫻?”聽櫻和小塞羅講完,艾力歐喃喃自語,忽然問道:“她的魔法陣是怎樣的?”
      “菱形,”小塞羅答道,“是一個菱形的魔法陣,而且,陣內(nèi)也有光之力量和暗之力量,以暗之力量為主。”
      “這樣啊……”艾力歐以手支額,沉吟,忽然又問:“少了的是哪些咭?”
      “水,風(fēng),數(shù),影,劍,幻,鏡,迷,消,暗。一共十張!
      “暗……四大元素的是風(fēng)和水……原來真的是他嗎?”
      “什么‘原來’‘真的’,”小塞羅有些急了,“你到底想到了什么?”
      “月來了嗎?” 艾力歐不回答,反而問一邊的觀月。
      “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了!庇^月微笑著回答。
      果然,玄關(guān)的門忽然開了,雪兔走了進(jìn)來,“對不起,因為沒有人應(yīng)答……”在看到艾力歐后,一陣華光亮起,雪兔自動變成了月。
      “庫洛,是你叫我來的嗎?”
      “是的! 艾力歐笑得溫柔,“我想應(yīng)該讓你們知道一些事情!
      “有什么事情是連我們也不知道的?”小塞羅有些不滿的叫起來。
      “庫洛,你真的只是湊巧路過這里嗎?”月忽然問。
      艾力歐沒有回答,只是回以一個溫柔的微笑,然后講起了他的事情:
      “我的前世是庫洛·里德,曾經(jīng)是最偉大的魔法師,但是,如果藍(lán)芙迪能夠出生,我將不是最偉大的魔法師!
      “什么意思?藍(lán)芙迪是誰?”小塞羅叫了起來。
      “藍(lán)芙迪是我的哥哥,未及出生便胎死腹中的雙胞胎哥哥!
      “哥哥。俊币徽Z既出,所有人都震驚了。
      “是的。如果藍(lán)芙迪能夠出生,他將是一個和我不相上下的魔法師!
      “你的意思是,搶走咭的是藍(lán)芙迪?但是緋櫻是一個女孩子啊!
      “就像櫻繼承我一樣,那個女孩應(yīng)該是繼承了藍(lán)芙迪的魔法。藍(lán)芙迪的魔法和我的剛好相反,所以,緋櫻拿走的都是擁有暗之力量的咭!
      “但是,擁有暗之力量的咭都被拿走了,她應(yīng)該不會再來了,我們要到哪里去找她呢?”櫻問道。
      “不,” 艾力歐否決她,“還有一個擁有暗之力量的!
      還有一個?難道是!
      “月先生!”
      “嘻嘻,你們答對了哦!倍溉婚g,狂風(fēng)大作,屋子在一瞬間暗了下來。
      “這是!”
      僅僅是一剎那,屋子又再亮了起來。
      緋櫻橫抱著已經(jīng)昏迷的月站在窗臺上,夜色的長發(fā)披散開來,在風(fēng)中飛舞,“想要他的話,就來洛迦諾找我吧。再見了,白櫻。”勾起嘴角淺淺一笑,縱身一躍,緋櫻消失在晨曦里。
      “月先生——”
      “啪啦”陶瓷的碟子碎了一地。
      “桃矢?怎么了?你臉色看上去很難看啊!
      “沒什么!碧沂付紫聛頁斓厣系乃槠槭裁?這種好象失去了什么的感覺是怎么回事?難道,櫻出事了?!想到這里,他立刻就沖了出去。

      “選擇的時間到了。”觀月忽然開口說道。
      “什么?”櫻沒有反應(yīng)過來。
      觀月婉然一笑:“你是選擇放棄還是追上去?”
      “選擇放棄,或許還有見面的機(jī)會;選擇追上去,一旦失敗的話,一切都將消失。” 艾力歐接著說道。
      沒有絲毫的猶豫,櫻堅定地回答:“我選擇追上去。”
      “好,” 艾力歐贊許的笑了,“我送你們?nèi)ヂ邋戎Z!

      漫長的黑暗與等待之后,四周終于再次亮了起來。
      櫻慢慢地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片蓊郁。
      “這里是……樹林?”
      “還真有膽量啊,竟然追過來了呢!
      “這里是我們的家,在自家家里難道還怕外賊不成?”
      “真是聰明的孩子呢,緋櫻。玉弓怎么樣了?”
      “還沒有醒,應(yīng)該是有些事情不愿忘記吧!
      “還真是個有情人呢。不過,三天后他要再不醒,我會消去他的記憶!
      “我知道,感情只是阻礙前進(jìn)的累贅!
      “就像那個成為白櫻的小丫頭,感情注定了她會敗在我們手上!
      “說的是呢,嘻嘻!

      “可惡啊——說什么送了行李給我們,全是鬼話!”小塞羅一邊飛著一邊手舞足蹈。
      “好了,小塞羅——注意看前面啊!”
      “砰”小塞羅很不負(fù)眾望的撞上了樹。
      “小塞羅……”嘆了口氣,把雙眼成蚊香狀的小塞羅塞進(jìn)帽子,櫻剛要繼續(xù)向前走,卻突然覺得不對勁:天怎么突然黑了?!
      抬頭向上看去:什么天黑啊,根本就是一只巨大的老虎!因為身體實在太大了擋住了樹葉之間的天空。
      這個……櫻的腦袋開始快速運轉(zhuǎn):
      裝死?
      不對,那是遇到熊。
      裝樹?
      剛撿起兩根樹枝,大老虎已經(jīng)不耐煩地?fù)溥^來了。
      櫻欲哭無淚。
      還是跑吧!
      然而兩條腿畢竟沒有四條腿快,眼看大老虎就要撲上來了。
      就在這一刻!
      寶劍光華一閃而過,以千鈞一發(fā)之勢刺入了大老虎的心臟。
      “櫻,你沒事吧?”
      溫柔的話語,溫暖的手心,櫻忽然撲進(jìn)小狼的懷里哭了起來。
      “好了,已經(jīng)沒事了!毙±菧厝岬陌参克。
      小狼,好想你,剛才那一剎那,真的好想你。
      “什么——原來小子就是他說的行李嗎?”入夜,樹林上空忽然響起小塞羅的一聲大喊。
      “不然你還想要什么?”小狼白了它一眼。
      “布!游戲機(jī)!反正什么都比你強(qiáng)!毙∪_雙臂抱胸。
      黑線爬滿了櫻的額頭,“小狼……”
      “放心吧,我不會在意的!毙±菧厝岬匚⑿,“不過,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找到審判者。”
      “月先生……”一聽到月,櫻的眼神忽然間溢滿了悲傷。
      “不要緊的,我們一定會找到他的!毙±俏站o了櫻的手。
      “小狼……”櫻抬頭,正對上小狼堅毅的雙眸,于是,她也用力點了點頭,“嗯,我們一定會找到他的!

      夜深了,子夜的空中,稀少的星星孤獨地閃著零星的光華,一彎弦月冷冷地灑著清輝。

      第二天,一行人早早地起來,出了森林,再走過一個山坡,展現(xiàn)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座小鎮(zhèn)。
      四四方方,坐落在山坡下的小鎮(zhèn),鎮(zhèn)中人來人往甚是繁華。
      “和我們中國的古代小鎮(zhèn)還真像呢!毙±呛鋈徽f,“不過,到底像與不像,還要去了才知道。走吧,櫻!彼饳训氖。
      被小狼突然拉住手,櫻本能地臉紅了一下,隨即順從的和他一起跑向前去。

      小鎮(zhèn)中正逢集市,到處都是做買賣的小販,吆喝聲此起彼伏。而且,他們似乎對小狼和櫻的奇裝異服并不以為奇。
      “要怎樣才能找到月先生呢?”櫻低聲地說。
      “這個樣子,只能找人問了!毙±钦f,“我們分開找,天黑前在城門口會合。”
      “好,要小心啊,小狼!
      “你也是!
      “嗯,走吧!”
      天快黑的時候,櫻幾乎問遍了鎮(zhèn)中的所有人,可惜沒有一個人知道月的去向。就在她失望地往回走時,一個人引起了她的注意:
      白色的垂地長發(fā)披散在肩頭與身后,幾乎遮住了他整個人,淡而冷漠的眸子,俊美的容顏。
      不會錯的!是月先生!一定是月先生!
      沒有顧及天黑城門之約,櫻急急忙忙追了上去,甚至把小塞羅忘在了市集。

      這是城外啊,月先生要去哪里呢?默默地跟在“月”的身后,櫻卻沒有立即上去叫他。她在害怕,如果這是一場夢或者認(rèn)錯了人的話,至少讓它持續(xù)的久一點。
      “月”不緊不慢的走著,走了很久很久,直到一片湖出現(xiàn)在兩人面前。
      很清澈的湖,清澈到可以清晰地看見湖里的一切生物:綠色的水草,悠閑的魚兒。
      湖邊,站著一位穿緋色衣裙的女孩子。女孩如子夜般烏黑的長發(fā)在寂靜的風(fēng)中飛舞,絕色的容顏令人屏息。
      但在于櫻,因為距離太遠(yuǎn),無法看清女孩的容貌。
      看到“月”的到來,女孩開口,聲音有一種蠱惑的柔媚,“歡迎回來啊,玉弓。怎么,還帶了客人嗎?”
      玉弓?不是月先生嗎?櫻的心里淹沒了沉沉的失望。然而緊接著玉弓的聲音卻再次讓她震驚。
      “她自己要跟過來的,”被稱之為“玉弓”的白發(fā)人開口,聲音里是淡然與冷漠,“我只是沒有阻止!
      這是月先生的聲音!不會錯的,這絕對是月先生的聲音!
      櫻激動得快要哭了。她不顧一切地從躲藏的地方站了出來,聲音由于激動而顫抖,“月先生,我終于找到你了!
      玉弓還沒有回答,緋衣的女孩子輕輕一笑,走上前來,“好久不見了,你好啊,白櫻!
      終于看輕了女孩的面貌,櫻喃喃地喚出了她的名字,“風(fēng)……千櫻!
      “錯了,”緋櫻嘟起嘴巴,語氣中帶著埋怨,“我告訴過你的,我是緋櫻!
      “我不管你是誰!”櫻忽然大喊起來,“把月先生還給我!把‘櫻’咭還給我!”她握緊了“星”之匙,眼中有憤怒的星火,“封印解除!”
      “哎呀哎呀,生氣了呢!本p櫻輕輕一笑,卻是一點兒也不害怕,“你說他是你的‘月先生’,那你喚他,看他跟不跟你走啊!
      聞言,櫻愣了一下,隨即大聲說道:“我才不會上你的當(dāng)呢!”她看了緋櫻一眼,然后慢慢的走到玉弓的面前,仰起頭,對上玉弓深邃而冷漠的眼眸,柔聲說:“月先生,我們回家吧!
      玉弓的眼中有什么一閃而過,但很快就恢復(fù)了冷漠。他后退了一步,用一種客氣而冷淡的語氣說:“對不起,我是玉弓,是緋櫻的守護(hù)者。”
      有一股很大的力量把櫻的心拽入了深深的冰淵,無法言喻的寒冷席卷了她的周身。
      “好了,玉弓,”緋櫻走到玉弓的身邊,“替我把這個惹人厭的小丫頭趕走吧!
      “是,主人!庇窆恼Z氣里沒有絲毫的感情。他慢慢走進(jìn)櫻的面前,舉起右手,手心里是散發(fā)著藍(lán)色瑩光的冰柱。
      小狼在城門下按照約定等著櫻,但是直到夕陽消失了最后一縷陽光,大地一片黑暗,子夜來臨,櫻仍然沒有出現(xiàn)。
      出什么問題了?
      正當(dāng)小狼心急如焚的時候,小塞羅匆匆忙忙的趕到了,“小子!快和我一起去找櫻!”
      “塞伯拉斯?你不是應(yīng)該和櫻在一起嗎?出什么事了?櫻呢?”小狼焦急地問。櫻千萬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你跟我來就知道了!毙∪_轉(zhuǎn)身,自言自語地低聲說,“應(yīng)該是這個方向吧!
      很可惜,還是被小狼聽到了,“塞伯拉斯……”
      “什么事?”小塞羅反應(yīng)很敏感。
      “你,是不是把櫻弄丟了?”小狼的臉很黑。
      “沒有!絕對沒有!”這個時候承認(rèn),找死!
      “你最好說的是實話!惫怨裕昧恋膭。
      “快走吧!毙∪_強(qiáng)笑。小子的殺氣還真重啊。

      “這是最后一擊了。”玉弓再次伸出手,手心里閃著幽藍(lán)的光芒,啟唇,道出了冰寒的話語:“結(jié)束了。再見,白櫻!
      櫻的雙眸早已失去了焦點,身上再多的傷都不及心受到的傷痛。為什么?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月先生,你明明就是月先生啊。為什么?為什么要受她的調(diào)遣?
      月先生,我們是朋友啊,最好最好的朋友啊。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我不要!我不要!不要!
      襲來的藍(lán)色光華照亮了櫻臉上晶瑩的眼淚。眼淚入地,浸濕了青草的地面。
      突然而來的龐然大物替櫻擋下了玉弓致命的一擊。
      “小塞羅……”櫻看到是塞伯拉斯,忽然昏到在了草地上。
      “櫻——”塞伯拉斯和隨后趕到的小狼一起大喊。
      “是你做的對不對!”塞伯拉斯忽然對玉弓大喊,“你打扮成這樣是什么意思!身為審判者,應(yīng)該保護(hù)咭的主人,而你卻和這個丫頭一起傷害櫻!即使是同門,我也不會饒了你的!”怒火燃燒了塞伯拉斯的雙眼,熊熊的火焰在口中越來越旺。
      “塞伯拉斯!不要自相殘殺!”小狼急忙阻止,可惜為時已晚,塞伯拉斯早已咆哮著沖了出去。
      玉弓的背后在一瞬間張開了一雙潔白的羽翅,抱起緋櫻靈巧地躲過了塞伯拉斯的攻擊。
      “為什么要保護(hù)她!”塞伯拉斯怒氣沖沖的追上來,口中再次蓄滿了火焰,“她究竟是你什么人!”
      緋櫻揮袖擋開火焰,輕輕一笑,如櫻花綻開,“因為,他是我的守護(hù)者,我是他的主人!
      “胡說八道!”塞伯拉斯氣到了極點,“庫洛·里德創(chuàng)造的咭之守護(hù)者怎么會成為別人的守護(hù)者!”
      “那你試試看啊,”緋櫻輕笑著,“試試攻擊我,看他會不會保護(hù)我。”
      “你別后悔!”塞伯拉斯大吼一聲,口中火光再起。
      玉弓迅速地?fù)醯搅司p櫻的身前,張開翅膀用身體護(hù)住了她。
      “這算什么!庫洛·里德給予你的一切是讓你用來保護(hù)櫻的!你給我讓開!”塞伯拉斯大聲叫喊著。
      冷冷地,玉弓開口了,“我要保護(hù)我的主人!
      “你認(rèn)她做你的主人?好,月,我饒不了你!你就和她一起去死吧!”熊熊的火焰眼看就要噴薄而去。
      就在此時!
      “停手啊,小塞羅!不要傷害月!”
      塞伯拉斯立即停下了動作,“櫻?”什么時候醒的?
      “小塞羅,”櫻在小狼的幫助下勉力站了起來,“月先生一定是有苦衷的,他一定是被藍(lán)芙迪控制了。他是那么溫柔的人,如果是月先生的話,一定是不會攻擊我的。所以,請你不要傷害他,求求你……”淚水在一剎那涌了出來,在夜空下閃著晶瑩的光華隱入草叢。
      “你還為他說話?他這樣的人根本不值得你為他說話!”塞伯拉斯根本不聽櫻的勸阻,口中的火焰噴射而出。
      櫻的話卻讓玉弓的心中略略一動,“他是那么溫柔的人,如果是月先生的話,一定是不會攻擊我的。”一個女孩溫暖的笑靨在腦海中模糊的浮現(xiàn)出來。
      是誰?
      再想下去,頭忽然隱隱地疼了起來。
      而就在這時,塞伯拉斯的火焰擊中了他的右肩!
      “月!”“玉弓!”
      緋櫻急忙扶住玉弓,并回頭狠狠地瞪了塞伯拉斯一眼,“塞伯拉斯!我不會饒了你的!”話音剛落,她的腳下忽然浮現(xiàn)出一個菱形的魔法陣,湖面也與之相應(yīng)的涌起了旋渦,旋渦的中心,是一個向下的階梯。
      “想逃!”塞伯拉斯展開翅膀就要追上去。
      “風(fēng)華招來!”小狼忽然召喚出風(fēng),束縛住塞伯拉斯。
      “小子!你干什么!”塞伯拉斯一邊掙扎一邊大吼,“連你也和他們是一伙的嗎?”
      “雷電招來!”小狼緊接著又招來了雷電,直接劈在塞伯拉斯的身上,直電得塞伯拉斯昏死過去。
      “小狼……”櫻見狀想要說什么,卻苦于沒有力氣。
      小狼放置好變小的塞伯拉斯,然后扶起櫻,“總之先離開這個湖!
      “藍(lán)芙迪!”
      “怎么了,緋櫻?這么慌張!
      “藍(lán)芙迪是知道的吧?整個洛迦諾發(fā)生了什么你都是很清楚的!
      “好啦好啦,乖孩子,玉弓的傷不要緊的。虧了我那個親愛的哥哥,給了他很強(qiáng)的恢復(fù)能力!
      “是嗎?那就好!
      “緋櫻,你很喜歡玉弓啊。”
      “好不容易才拿回來的東西,當(dāng)然要好好珍惜啊!
      “乖孩子。好了,玉弓也差不多該醒了,去看看他吧!
      “那我走了!
      “……嘻,真是好乖的孩子!

      當(dāng)櫻再次醒來時,天已經(jīng)快到中午了。陽光透過木制的窗欞灑在了地上。
      環(huán)顧四周,屋子的正中是一個木制的桌子,右面靠墻的是一些炊具,再就是墻角的一個木制壁櫥,然后是她身下趟著的木床,除此之外,這屋內(nèi)再沒有其它東西了。
      櫻想要支撐著坐了起來,忽然間渾身上下都疼了起來。疼痛讓她全部想起了昨夜發(fā)生的事情。
      月先生,緋櫻,小塞羅,小狼……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樣?我不明白,不明白……
      “!醒了!哥哥!姐姐醒了!”
      什么?突然的喊聲讓櫻嚇了一跳。
      不一會兒,一個約莫六七歲的小孩子拉著小狼跑了進(jìn)來。小孩子見到櫻醒來似乎十分開心,“哥哥你看,姐姐醒了!闭f著他還跑到櫻的床前,“姐姐你可醒了,你昏迷的時候,哥哥可擔(dān)心你了,他一個晚上都沒睡呢!”
      小狼的臉一下子紅了,“小離,別胡說!”
      “小離?”櫻用眼神詢問小狼,這個孩子是……?
      “昨晚從湖逃出來的時候,這個孩子收留了我們。”小狼回答道,“他叫小離,這是他和他爺爺?shù)淖√,因為爺爺?jīng)常外出,所以一般是他一個人住!
      “我沒有胡說啊,”小離仍在糾纏剛才的問題,“哥哥你是一個晚上都沒睡啊,嘴里還念著姐姐的名字呢!彼槐菊(jīng)地說。
      這下子小狼的臉紅的更厲害了。
      “小狼……”櫻溫柔地笑了,輕輕地低聲說:“謝謝你!
      “哈哈!偉大的光明之守護(hù)者塞伯拉斯復(fù)活!”某塊黃色的東西飛進(jìn)了屋。
      黑線同時爬上了櫻和小狼的腦袋。
      “咦?”小離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這塊會說話的黃色東西,然后調(diào)頭問向小狼,“哥哥,為什么這塊海綿會說話?”
      海綿?黑線再次爬上櫻和小狼的腦袋,怎么和桃矢一個反應(yīng)?
      “誰是海綿!”名字遭改,小塞羅立刻叫了起來,他飛到小離的面前,“喂!是不是你?”
      “什么?”小離不明白它什么意思。
      “是不是你把我像衣服一樣晾在繩子上?!”
      “不是我,是……”
      “還有你,小子!昨晚為什么用雷劈我?!”小塞羅根本不等他說完就把目標(biāo)轉(zhuǎn)向了小狼,“想打架是不是。俊比A光閃過,塞伯拉斯把小狼壓在了爪下。
      “小塞羅,快松手!”櫻急忙出言阻止。小狼可經(jīng)不起小塞羅那么龐大的身軀的重壓。
      “好吧,小子,給櫻一個面子我放過你。但你得把昨晚的事情解釋清楚,為什么用雷劈我?!我又不是避雷針!”
      “因為那個湖。”擺脫重壓的小狼舒了口氣。
      “湖?湖有什么問題?別想找些亂七八糟的理由蒙我!毙∪_雙臂抱胸,一臉義正言辭。
      “小塞羅,聽小狼把話說完啊。”櫻用略帶責(zé)怪的語氣說。
      “那好,小子,快說吧!”小塞羅一副老大的樣子。
      “那個湖,是一泊戾氣之湖,一旦靠近了那個湖,湖里的戾氣就會侵入人的身體,使人變得非常好斗!
      “難怪小塞羅昨晚那么好斗,我也有點……可是,小狼,你是怎么知道的?”櫻問。
      “我以前在中國的古書上看見過有關(guān)這種湖的記載。當(dāng)時只以為是傳說,并沒有放在心上,沒想到竟然在這里見到了!
      “也就是說進(jìn)不去嘍?”小塞羅問。
      “可以這么說吧,想要避免因戾氣而招致的互斗,只能一個人去到湖那里,但是因為根本不知道湖中是一個怎樣的世界,所以又絕對不可以一個人去!
      “戾氣之湖……”櫻喃喃地低語著,“但是月先生在里面,要去救月先生啊,月先生……”櫻的眼神中再次蓄起了悲傷。
      提到月,小狼和小塞羅也沉默了,整個屋子一下子靜得可怕。昨晚的記憶,大概他們這輩子都難忘吧。
      “總之,”最終小狼打破了沉寂,他拍拍櫻的肩膀,溫柔地說,“櫻你先把傷養(yǎng)好,然后我們再想想看有什么辦法。”
      深夜的時候,不知何處響起了一片蟬鳴。櫻和小離已經(jīng)睡了,小狼獨自坐在木屋前的木柵上。
      遙遠(yuǎn)的星際有幾顆星星微弱地發(fā)出廖稀的光芒,半彎弦月高高地掛在夜空,明亮的清輝獨霸了整個子夜。
      “如果無法挽回,就只有讓他消失!
      寂靜中忽然而來的聲音令到小狼嚇了一跳,一回身才發(fā)現(xiàn)是小塞羅,“原來是塞伯拉斯啊,嚇我一跳。你剛才說什么?”
      小塞羅丟給他一個“要不然是誰的眼神”,解釋說:“我和月是被庫洛·里德創(chuàng)造出來守護(hù)咭和咭之主人的,月他現(xiàn)在變成這樣,如果無法挽回他,那就只有讓他消失,”小塞羅看向夜空中的弦月,幽幽的語氣回蕩在黑暗里,“不能讓他再傷害櫻啊。”
      “要讓咭的守護(hù)者消失,必須由咭的主人來執(zhí)行,”小狼也看向夜空,只有一彎弦月和幾顆廖星的夜空加上小狼低低的話語空蕩蕩的讓人感覺莫名的難受,
      “櫻她不可能做到的!
      “真到了那個時候,我會讓她做到的!毙∪_的眼神中是一種無法言喻的哀傷。

      “好美的櫻花。”
      “對啊。不過,似乎是因為你而變得美麗呢!
      “咦,為什么?”
      “你看。”
      隨著纖長的手指的指向,那些隨風(fēng)飛舞的櫻花一落到她的身上,在一瞬間便變成了纖塵不染的白色。
      “你有凈化的力量哦,櫻!
      風(fēng)忽然在一剎那大了起來,漫天飛舞的血色櫻花掩藏了她嘴角若有若無的微笑。
      “等等啊,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
      巨大的叫喊聲忽然將櫻從夢中驚醒,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滿屋的火光和水氣。
      “火神招來!”
      “混蛋!為什么挑這種時候來!”
      “塞伯拉斯!”緋櫻揮袖閃身,躲開小狼和塞伯拉斯的攻擊,語出有逼人的殺氣,“你傷了玉弓!我說過,我不會饒了你的!”
      菱形的魔法陣在緋櫻的腳下顯現(xiàn),她拿起胸前掛著的力量之匙,念起了啟動咒語:
      “隱藏著光之力量的鑰匙啊,在我的面前展現(xiàn)你真正的力量,你的主人緋櫻命令你:封印解除!”
      這個咒語!
      櫻和小狼、塞伯拉斯在一剎那都愣住了。
      “櫻……”小狼轉(zhuǎn)身看向櫻,正對上櫻也看向自己,“和我的很像,”櫻接口,走下床來,“不,應(yīng)該是和艾力歐的更像一點!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緋櫻拋出了幾張咭,“水!風(fēng)!樹!影!劍!”
      “什么!同時發(fā)動五張咭!”塞伯拉斯驚叫出聲。
      “嘻,”看到塞伯拉斯的驚訝,緋櫻輕笑出聲,“還沒有結(jié)束呢!”再次拋出幾張咭,“幻!鏡!迷!消!”
      “連非攻擊性的咭也……櫻!快解除封!”塞伯拉斯急忙喊道。
      “沒有用的!”緋櫻笑著,“這些咭早已經(jīng)是我的咭了,而且,都是具有攻擊性的咭。”
      “那就來一場咭之間的戰(zhàn)斗吧!”小狼忽然說,“如果我們贏了,你就要把咭還給我們!”
      “小狼……”櫻看向小狼,不知該怎么辦才好。那些咭都曾經(jīng)是我的朋友,你要我攻擊它們,我做不到啊。
      “櫻,”小狼走到櫻的面前,握住她的手,一字一字慢慢地說道:“要相信自己,相信你一定能做到,你一定能贏。我們到這里來,就是為了奪回咭和審判者的,不是嗎?”
      我們到這里來,就是為了奪回咭和審判者的。對,要相信自己,相信我一定能贏。櫻握緊了胸前的“星”之匙。
      “隱藏著星之力量的鑰匙啊,在我面前展現(xiàn)你真正的力量,你的主人櫻命令你:封印解除!”
      “嘻嘻,要動真格了嗎?”緋櫻笑得嬌俏動人,“那很好。”她舉起右手,然后猛地握緊,“起!”
      隨著話音落下,七股黑色的暗流匯聚到了緋櫻的身邊,慢慢的凝聚出了七個人形。
      “那是……!”塞伯拉斯再次驚叫出聲。
      “樹,影,劍,幻,鏡,迷,消!睓燕亟涌。
      “實體化了嗎?”小狼的語氣是肯定,而不是疑問,但過了一會,他又說道:“不,還有兩張!
      櫻循著他的語氣看去,在不遠(yuǎn)處的壁櫥邊,有兩個黑色的懸浮物,還沒有實體的它們靜靜地浮在空中,似乎在等待主人的召喚。
      塞伯拉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說道:“櫻,這里交給我們,你去收服那兩張咭!”
      “可是,”櫻握緊了手中的權(quán)杖,“我要怎么做?”
      “就像以前一樣,收服它們,然后把它們變成你的咭!
      “櫻,”看到櫻為難的樣子,小狼轉(zhuǎn)向她,溫柔一笑,“要相信自己。”
      要相信自己,相信你一定能做到,你一定能贏。我們到這里來,就是為了奪回咭和審判者的。
      得到鼓勵的櫻堅定地點了點頭,“小狼和小塞羅也要小心!闭f完她走到壁櫥邊。
      “休想!樹!劍!”緋櫻似乎也有些著急,急忙出手阻撓,一聲令下,實體化的樹和劍沖向櫻。
      “讓開!”一聲怒喝,小狼和塞伯拉斯分別擋住了她們的去路,“櫻!快!”
      兩股咭的懸浮物依舊靜靜地浮在空中,沒有絲毫的反抗,或者根本就是在等待著櫻的收服。
      慢慢地舉起手中的權(quán)杖,看著眼前昔日的朋友,櫻的眼中有溫柔的光芒一點一點的顯現(xiàn)。
      “恢復(fù)原來的樣子吧,咭!”回來吧,我的朋友。
      黑色的暗流在一剎那被凈化,兩張咭出現(xiàn)在權(quán)杖下。
      成功了!小狼和塞伯拉斯在心中暗喜。
      什么?!緋櫻睜大了眼睛,這不可能!我已經(jīng)讓她們成為了我的咭啊!不過,她還算冷靜,轉(zhuǎn)念一想,算了,先走為上,否則難保不會失去別的咭。想到這里,她一揮手收回了七張咭,轉(zhuǎn)身就走。
      而櫻他們正沉浸在收回咭的喜悅中,并沒有對她加以阻攔。

      “櫻,不管怎么說,總算收回了兩張。”小狼看著櫻,溫柔地說。
      “可是,剛才我還好擔(dān)心,萬一失敗了怎么辦,”櫻的臉因為不好意思而有些微微的紅,“不過太好了,成功了!
      “一定會成功的!毙∪_一邊向嘴里猛塞食物一邊說。
      “塞伯拉斯?”小狼有些奇怪地看著它,忽然說,“你早知道會成功的對不對?”
      聞言,櫻也看向小塞羅,“小塞羅?”
      “是啊,”小塞羅的嘴里因為塞滿了食物而變得口齒不清,“因為月不在……”
      “所以,“小狼看著收回的兩張咭,接口道,“無法發(fā)揮它們的全力,也就是說,它們的力量相對較弱。”
      “對,”小塞羅吞下一大口食物,接著說,“四大元素的咭受我和月的影響,這兩張咭是屬于月的四大元素咭,當(dāng)月不在的時候,它們的力量當(dāng)然就相對較弱!
      這樣啊。櫻看向手中的咭,恢復(fù)成“櫻”咭的“水”和“風(fēng)”靜靜地閉著雙眼,神色依舊如以前一樣安詳,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而她的心中,浮現(xiàn)出一個白色的身影,愈來愈遠(yuǎn)。
      月先生……
      “不過,”小塞羅忽然又開口,“那個小丫頭應(yīng)該注意到了這一點,所以她沒有用‘暗’咭!
      “但她還是用了水和風(fēng)啊!毙±翘岢鲑|(zhì)疑。
      “一時心急忘了吧。可惜了沒有一起把‘暗’拿回來!毙∪_有些惋惜,隨即它又恢復(fù)了精神,“不過,有偉大的我在,就讓那個小丫頭先高興一陣子吧!哈哈!”
      黑線迅速蔓延了小狼和櫻的額頭。
      略一側(cè)頭,小狼看到了坐在門前的小離,看他的神色,似乎有些淡淡的哀愁。
      于是,小狼開口:“怎么了,小離?有什么事情嗎?”
      “小狼哥哥!笨粗±菧厝岬难凵瘢‰x略略猶豫了一下,忽然哭了起來,“小狼哥哥,請你救救緋櫻姐姐,救救洛迦諾吧。”
      小狼愣住了,這是怎么回事?!

      洛迦諾沒有城主,自古便只由兩位圣女守護(hù)——緋櫻和白櫻,緋櫻圣女司力量,能擊敗最強(qiáng)大的妖魔;白櫻圣女司凈化,能凈化最污穢的妖魔。每一代圣女由上一代圣女與人婚配所生,代代相傳,沒有例外。
      很久很久以前,城中的白櫻圣女忽然失蹤,沒有任何人知道她的蹤跡,城中的人敬重圣女的血統(tǒng)純潔,從此,白櫻圣女的位子空了下來。
      幾十年后,現(xiàn)任的緋櫻圣女不知從何處得到了神秘的力量,從此性情大變,不僅不再保護(hù)洛迦諾,而且不再居住在城中,遷居城外的一泊湖中,那泊湖也因此充滿了戾氣,成為一泊戾氣之湖。

      聽完小離的敘述,木屋里一片寂靜。
      良久,小塞羅才開口,“現(xiàn)任緋櫻是那個小丫頭!
      “那么神秘的力量就應(yīng)該是指藍(lán)芙迪了!毙±墙又f道。
      而在此時,雖在同一個屋內(nèi),櫻的思緒早已飄過了眼前。
      白櫻?凈化?她的腦海中慢慢浮現(xiàn)出幾句話來:
      “你有凈化的力量哦,櫻!
      “你好啊,白櫻!
      “好久不見了,你好啊,白櫻。”
      夢中那個人在飛舞的櫻花花瓣中若隱若現(xiàn)的微笑和緋櫻美麗卻不失邪氣的笑漸漸交織在一起,在面前越來越多,越來越多,忽然間,只覺得眼前一片漆黑,耳畔便只剩下了小狼和小塞羅、小離的呼聲:
      “櫻!你怎么了!”
      “櫻!”
      “櫻姐姐!”
      風(fēng)起處,片片緋色的櫻花花瓣輕盈飛舞,打著旋兒,一點一點地占滿了整個天空。
      接起一片從肩頭滑下的緋色花瓣,櫻不禁開口輕嘆:“好美的櫻花!
      “對啊。不過,似乎是因為你而變得美麗呢。”柔軟的女音,帶著非常的溫柔。
      “咦,為什么?”櫻說著抬頭向聲音發(fā)出的方向看去:高大的櫻樹上,坐著一個緋衣的美麗女人。
      女人的美麗是世間絕有的:子夜般烏黑的長發(fā)沿著樹梢垂下,發(fā)梢?guī)е晕⒌木砬;長而濃密的睫毛下是一雙湖水一般清澈的緋色眼眸;完美的唇線向上彎起,勾勒出溫柔的微笑;纖細(xì)的腰肢,修長的雙腿,白皙的皮膚;緋色的衣裙在風(fēng)中微微起翩,更加增加了她的美麗。
      輕輕一笑,纖指一動,女人柔聲說:“你看!
      循著她的指向看去,那些緋色的花瓣一接觸到她的身體就變成了如雪般的潔白,纖塵不染。
      “你有凈化的力量哦,櫻!迸苏f著跳下樹來,落地掀起了地上零碎的緋色花瓣,飛散在空中。
      櫻看著她走近,沒有恐懼,反而由心生出一種親切感!皟艋俊彼婀值貑。
      “櫻,知道嗎?”女人捧起她的臉愛憐的摩挲,柔軟的女音中是淡淡的悲哀,“你的凈化力量是白櫻!
      “白櫻……”
      然而未及櫻說完,女人放下櫻的臉,看著被緋色的櫻花染紅的天際,又說道:“遙遠(yuǎn)的過去已經(jīng)無法再作猜測,我們只能彌補未來!彼恼Z氣深邃似在淺吟,卻深深牽動了櫻的心。忽然,她轉(zhuǎn)頭再次看向櫻,這一次,她的語氣是懇求,“白櫻圣女,請你救救洛迦諾,救救我的女兒風(fēng)千櫻。”
      “白櫻圣女!……”就在櫻驚訝的瞬間,風(fēng)忽然大了起來,漫天飛舞的櫻花掩藏了女人嘴角絕美的微笑。
      “等等啊!”櫻上前一步抓住了女人緋色的衣袖,“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蒔櫻,”女人輕輕拂開她的手,嫣然一笑,“我是上一代的緋櫻!
      櫻花紛飛迷亂了櫻的雙眼,蒔櫻在櫻花花瓣中飛去不見。惟有柔軟的女音合著飛舞的櫻花,似乎仍在回響:
      “請你救救洛迦諾,救救我的女兒風(fēng)千櫻!

      睜開眼,眼前是三雙焦急的眼眸,看到她醒來,似乎放了心似的一起呼了口氣。
      “櫻姐姐,”最先開口的是小離,“你總算醒了,小狼哥哥他……唔……”話還沒說完小狼就引前車之鑒的捂起了他的嘴。
      見此,櫻不禁失聲笑了起來。
      看到櫻笑出了聲,小塞羅和小狼再次松了口氣。就算強(qiáng)顏歡笑也好,至少能看到她的笑臉。
      豈料櫻接下來的話立刻將他們打翻在地:
      “走吧!我們?nèi)レ鍤庵!?br>  “你說什么?去戾氣之湖?!現(xiàn)在?!”小塞羅一聯(lián)串地說道,絲毫不掩驚訝。
      “現(xiàn)在?我沒有這么說啊!皺褜π∪_的表現(xiàn)有些奇怪,但是隨后,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好主意,小塞羅,我們現(xiàn)在就走吧!放心吧,我的身體已經(jīng)好了。”她說著下床走向門外。
      身后,小狼用一種“我殺了你”的眼神瞪向小塞羅。
      “櫻!币恢荒_剛邁出門外,櫻便被小狼攔住了,“冷靜下來。之前我曾經(jīng)說過,戾氣之湖是散發(fā)令人好斗的戾氣的湖,我們現(xiàn)在去,要怎么去,怎樣才能不受戾氣的侵蝕,這些,都是還未解決的難題啊!
      “小狼……”櫻看向小狼,他的雙眼因為著急而微微睜大。屋內(nèi)是良久的寂靜,直到櫻看得小狼的臉頰有些不好意思得微微泛紅,她才輕輕一笑,說道:“只要讓戾氣凈化,我們就能進(jìn)去啦!
      “凈化?”身后小塞羅有些驚醒似的忽然接口,“是個好主意。但問題是我們這里沒有誰有凈化的力量!
      櫻低下頭看向自己的雙手,慢慢地一字一句地低聲說:“或許,我可以!
      “櫻?”小狼和小塞羅都驚訝于她的說話。
      “小狼,”櫻忽然再次抬起頭看向小狼,語氣中充滿堅決,“相信我,我一定能行的。”
      “櫻……”在櫻的眼中,有些東西如子夜中的星辰般在閃耀,有著美麗的光芒,“好。”小狼溫柔地笑了,他知道的,一直以來櫻總是最強(qiáng)的,一直都是,“櫻是最強(qiáng)的,櫻一定行!彼崧曊f道。
      “謝謝你小狼!睓验_心地笑了,這次,她拉起了小狼的手,“走吧,小狼!
      小狼的臉一下子紅了,“嗯!秉c了點頭,他跟著櫻跑了出去。
      “小狼哥哥好溫柔哦!鄙砗,小離欽佩地說道。
      “溫柔?”小塞羅的臉一下子變得很難看。
      “怎……怎么了?”嗚~~~好可怕的臉。
      “不要用這個詞形容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
      “知……知道了!
      “哼!”趾高氣揚的哼了一聲,小塞羅滿意地走了。
      “奇怪的海綿!
      “說什么!”
      “沒……沒什么,你慢慢走!
      “你們在這里,不要跟來!睓褔诟劳,獨自一人走向戾氣之湖。
      “喂,小子,你就這么放心她一個人去?”小塞羅有些奇怪。
      小狼看著櫻的背影,眼神中是無盡的溫柔,“櫻說她會行,她就一定會行,我們要相信她!
      哼!小塞羅在心里冷哼了一聲,死也不用“溫柔”這個詞來形容你!

      櫻走到湖邊停了下來,看著靜如明鏡的湖面,吸一口氣,彎下腰,慢慢把手探進(jìn)湖水中。
      拜托你,請變回原來的樣子的吧,請你,重新恢復(fù)平靜。
      另一只手纂緊了衣襟,櫻在心中對自己說:一定可以的,我,一定能行。
      隨著櫻的祈禱,沒入湖水中的手慢慢地溫暖起來,暖流從手心里溢出,化作柔和的白色光芒,漸漸地籠罩了整片湖。
      “戾氣正在消失!辈贿h(yuǎn)處,一直看著櫻的小狼低聲說道。
      “櫻的力量正在以很快的速度變強(qiáng)啊!毙∪_應(yīng)了一句,心里卻若有所思,還是說,這是她原本就存在的力量……

      “櫻,你做到了呢。”小狼溫柔地笑著,“你一定能行的,因為,你是櫻啊!
      櫻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臉,“謝謝你,小狼!
      “好了,快進(jìn)去吧!毙∪_很不識時務(wù)地從兩人中間飛過。
      “等一下,”小狼喊住它,“這樣進(jìn)去,根本不知道會面對什么……”
      “不用擔(dān)心,”小塞羅打斷他,頭也不回地說道,“因為我們有白櫻圣女在。”
      “你說什么?!”小狼驚訝地問,白櫻圣女不是已經(jīng)失蹤很久了嗎?難道說……他看向身邊的櫻,櫻?
      “櫻就是現(xiàn)任的白櫻圣女!毙∪_不知什么時候飛了回來,“雖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但照剛才的情形看,能凈化緋櫻的力量的,應(yīng)該只有同為圣女的白櫻了。”
      “櫻?”小狼詢問的眼神看向了櫻。
      默認(rèn)地點了點頭,櫻緩緩地輕聲說:“我做了一個夢,在夢里,風(fēng)千櫻的媽媽讓我救風(fēng)千櫻和洛迦諾!
      “風(fēng)千櫻的媽媽,就是上一代緋櫻,看來,這件事情蹊蹺越來越大了……走吧,先要找那個小丫頭才行!毙∪_說完帶頭飛進(jìn)了湖里。
      和櫻對視了一眼,小狼握緊了她的手,隨后也飛進(jìn)了湖里。

      “白櫻的力量嗎?不過,沒有這么簡單。緋櫻!”
      “藍(lán)芙迪?什么事情?”
      “玉弓怎么樣了?”
      “傷已經(jīng)好了,剛剛才下床。”
      “這樣啊……緋櫻,賊已經(jīng)進(jìn)到屋里來了,你和玉弓一起去抓賊如何?”
      “好啊,我求之不得呢,正好替玉弓報一傷之仇!
      “乖孩子,去吧!

      穿過湖水,映入兩人一獸眼簾的,是大片大片緋色的櫻花。
      紛紛揚揚的櫻花漫天飛舞,便連腳下,也是厚厚的一層櫻花花瓣鋪就的地毯。
      “好美啊!睓延尚牡姆Q贊。
      然而剛剛稱贊完,最后一個字的尾音仍停留在溢滿花香的風(fēng)中,櫻花樹下出現(xiàn)了一緋一白兩道身影。
      緋衣似血,掩蓋不了絕世的容顏。
      白衣勝雪,冷俊面容如千年盛開的雪蓮。
      勾勾嘴角,緋櫻笑得傾國傾城,“歡迎啊,白櫻,歡迎來到我的后花園。”
      櫻的視線卻停在那一襲白衣上。
      月先生,
      月先生,
      ……
      多少話哽在喉嚨,說不出來,卻也咽不下去。
      直到緋櫻喚她第二次,“白櫻,你總盯著我的守護(hù)者干什么?抱歉啊,我不能把他送給你。”
      “閉嘴!”小塞羅忽然大喝一聲,“月本來就是櫻的!”
      它這一喝,倒確實把緋櫻嚇了一跳。
      “哼!”緋櫻冷冷地哼了一聲,隨即拿出咭來,權(quán)杖輕舞,在咭上一一點過,“樹!影!劍!幻!鏡!迷!消!”
      “櫻!快啟動咭!”說話間,小塞羅變成塞伯拉斯護(hù)在櫻的身前。
      “慢著,”緋櫻忽然輕輕一笑,對塞伯拉斯說道,“你的對手是他。”纖指一揚,玉弓走到了它的面前。
      “可惡!讓開!”塞伯拉斯心中著急,但對著同門又不好下手。
      冷冷地,玉弓開了口,沒有絲毫感情的語氣,“我的任務(wù)是殺了你。”
      “什么?!”還沒反應(yīng)過來,塞伯拉斯真切地感到了腿上切骨的痛,腳下一軟便倒了下來。
      “小塞羅!”櫻驚呆了,她沒有想到,月先生真的會對小塞羅下手,而且,是很重很重的手。
      小狼死死地抓住櫻的手腕,不能浪費塞伯拉斯的苦心,不能讓櫻過去。月,早已經(jīng)不是櫻的月先生,他已經(jīng)是緋櫻的玉弓,是敵人了。
      塞伯拉斯掙扎著站起來,回身對櫻說道:“我不要緊,你不要過來!
      就在這一剎那!
      櫻眼睜睜地看著玉弓把冰箭射入塞伯拉斯的后背,箭身在它的后背沒入了一大半!
      “小塞羅!”再也受不了了,奮力掙脫小狼的束縛,櫻張開雙臂擋在塞伯拉斯的身前。
      耳畔響起小狼和塞伯拉斯的呼喊,櫻的心中卻容納不下,胸口巨大的疼痛讓她流出了眼淚。
      “月先生,停手,停手啊。你真的不認(rèn)識我了嗎?我是櫻啊,我們說過,要成為最好的朋友的,你忘記了嗎?我們曾經(jīng)并肩作戰(zhàn),那時候,你拼了命也要保護(hù)我,可是為什么?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啊,求求你,告訴我你是騙我的,你只是在開玩笑,你還是原來那個月先生,像雪兔哥一樣溫柔的月先生……”說到后面,櫻已是泣不成聲,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墜入滿地的櫻花花瓣中。
      “櫻!小心啊!”猛然間眼前一黑,小狼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擋在了她的面前,華麗的幽藍(lán)終結(jié)在他的身體里。
      “小狼!”跪坐在小狼的身邊,櫻的心再次狠狠地疼了起來。
      眼見著玉弓再次拉開冰弓,塞伯拉斯急忙大喊:“櫻!快啟用‘盾’咭!”
      而櫻仍沉沒在深深的傷痛里,根本沒有聽到塞伯拉斯的說話。

      緋櫻抱臂倚在櫻樹上,身邊站著七個叫出來卻沒使用的實體化的咭。
      她沒有出手,卻也沒有阻止。
      看著緋色的櫻花紛紛揚揚的落在地上,漫天的緋色將櫻的眼淚映得血紅,她忽然覺得,眼前的一幕有些殘忍。
      殘忍?她忽然冷笑了一聲,又如何與我經(jīng)歷的那樣漫長的孤獨相比呢?
      看著小狼再一次為自己擋下冰箭,血色終于將櫻喚醒, “盾!”她急忙啟用了“盾”咭。
      在“盾”咭的掩護(hù)下,玉弓的攻擊被擋住了。
      “小狼,你要不要緊?小狼……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你受傷的,還有小塞羅……”眼淚再一次噴涌而出。
      “櫻,不要哭,”塞伯拉斯勉力站了起來,“聽我說,你有這個能力的,你,讓月消失!
      “什么?消失?”櫻喃喃地重復(fù)著,忽然大喊起來,“那不行!不行!”
      “聽我說,櫻!”塞伯拉斯大聲打斷她,“他已經(jīng)不是月了!他是玉弓!是那個小丫頭的守護(hù)者!是敵人!”
      “但是……”
      “他攻擊了我和小子!這也是你親眼看到的!”
      小狼……櫻低頭看向跪在地上的小狼,為她擋了兩箭的小狼,但是……“我做不到,”櫻仍是搖頭拒絕,“要我讓月先生消失,我做不到……”不管你怎么說,他就是月先生,我最好的朋友月先生。
      “可以讓庫洛再造一個!”見她這個樣子,塞伯拉斯急忙說。
      “哎?”
      “我和月都是庫洛創(chuàng)造出來的,如果消失的話,庫洛可以再造,斯比內(nèi)魯·太陽和露比·月就是很好的例子!
      “是……真的?”櫻仍有些不相信。
      “真的!比箞远ǖ攸c了點頭。
      真到了那個時候,我會讓她做到的。小狼忽然想起小塞羅曾經(jīng)說過的話。
      便是如此么?他笑了,“櫻,塞伯拉斯說的對,可以讓庫洛再造的!
      既然小狼也這樣說……櫻看向不遠(yuǎn)處的玉弓,一樣的冷峻的表情,一樣的冷漠的眼神,如今,卻是如此咫尺天涯!昂茫嬖V我,該怎么做?”
      塞伯拉斯的臉上閃過一絲欣喜,但隨即掠過一抹濃濃的悲哀,但它仍是鎮(zhèn)靜地說道: “逆轉(zhuǎn)魔法陣!

      當(dāng)緋櫻看到櫻啟動魔法陣時,就隱隱地覺得不對勁,但她的魔法陣是傳自藍(lán)芙迪,所以她也說不出哪里不對勁。
      直到櫻的魔法陣中,月符漸漸消失,玉弓的身體也隨之慢慢地透明。
      “玉弓!”緋櫻急忙沖過來想拉住玉弓的手,可惜為時已晚,抓到手的,只是一片白色的羽毛。
      眼睜睜地看著玉弓在面前消失,只剩下漫天飛舞的雪色羽毛證明他曾經(jīng)的存在。
      “玉弓……”慢慢地滑坐到地上,緋櫻忽然纂緊了手心的羽毛,“玉弓——”
      “風(fēng)千櫻,”櫻慢慢走到緋櫻的面前,柔聲喚著她的本名,“你的媽媽讓我來救你。”
      “救我?”風(fēng)千櫻冷哼了一聲,站了起來,“我為什么要你救?!你又憑什么救我?!你殺了玉弓,現(xiàn)在反而說要救我!?”
      櫻被她一步一步的逼得后退,急忙說:“月先生可以回來的!”
      風(fēng)千櫻停下了腳步,“你說什么?”
      “月先生還可以回來的,我可以請艾力歐將他重造。”
      “你騙我!你們每一個人都騙我!你們每一個人都想拿走我身邊的每一樣?xùn)|西!”
      “我沒有!鳖D了頓,櫻忽然走近風(fēng)千櫻,“風(fēng)千櫻,我知道你只是寂寞,要一個人守護(hù)著洛迦諾,要笑著去面對每一個人。人人都把你看作是至高無上的圣女,敬重你,甚至膜拜你,可是,誰又知道你想要的只是一個很普通的朋友而已呢!
      “你……”風(fēng)千櫻一時竟無話可說,為什么這個丫頭會知道?為什么她會知道?
      “你只是累了,”櫻輕輕地拉起她的手,“累了就要好好歇息啊。如果你需要朋友的話,我很高興做你的朋友!
      “櫻……”風(fēng)千櫻愣愣地看著她,她的眼中有一種光芒像子夜中的星辰般美麗。良久,無語,忽然,她一把抱住櫻,偎依在她的肩頭,低低地,從唇間溢出一句話來:“謝謝你!
      緩緩的,櫻輕撫著她的背,有一種無言的溫暖洋溢開來。
      “對了!”風(fēng)千櫻忽然從櫻的肩頭抬起頭來,輕舞權(quán)杖,櫻花樹下的七個實體化的咭在一瞬間都恢復(fù)了咭的模樣。
      “還給你!蓖袢灰恍,風(fēng)千櫻把咭遞給櫻。
      然而,就在櫻快要將咭接到手的那一刻。
      “不聽話的孩子!
      很好聽的聲音,就像冬天融化在山澗的泉水一樣叮咚入心。
      但是,這樣動聽的聲音卻讓風(fēng)千櫻的表情一瞬間變?yōu)榭謶。“藍(lán)芙迪!编卣f出了他的名字,下一秒,她的身體已經(jīng)開始因恐懼而顫抖。
      感覺到了風(fēng)千櫻的恐懼,櫻暗暗握緊了她的手,然后向聲音的發(fā)出者看去:
      好漂亮的人!
      這是櫻看到藍(lán)芙迪時所發(fā)出的惟一的感慨。
      藍(lán)芙迪的美麗遠(yuǎn)勝過了風(fēng)千櫻和蒔櫻:及地的微卷的頭發(fā),只有少許垂在胸前,密而長的睫毛,眼角上揚,勾勒出滿眼的柔情似水,完美的唇線輕輕翹起,畫出絕世的笑靨,如柔荑的細(xì)指尖把玩著一支嬌艷欲滴的緋色玫瑰。
      輕輕一笑,他不緊不慢地說:“緋櫻,不聽話的孩子是要受到怎樣的懲罰,我曾經(jīng)告訴過你吧?”
      他話音未落已然動手,原本象征著美麗的緋色玫瑰如利箭般直射向櫻的胸口!
      我要你再次回復(fù)永久的寂寞,不,還有深深的自責(zé)。風(fēng)千櫻清楚的知道藍(lán)芙迪所說的懲罰是什么。
      我不要,那樣的寂寞,我不要再嘗試了。好不容易有了櫻這個朋友,我不要再失去了。
      于是,絲毫未加思索,一個閃身,她擋在了櫻的身前。

      雪兔,等等,你要去哪里?
      桃矢,我要去一個很遠(yuǎn)很遠(yuǎn)的地方。
      很遠(yuǎn)很遠(yuǎn)的地方?
      所以,桃矢,再見。
      等等啊,雪兔,不要走!
      “雪兔!”
      睜開眼,桃矢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很素凈的床上。
      “醒了嗎?”身邊有人在和自己說話。
      轉(zhuǎn)過身去:長長的頭發(fā),溫柔的微笑,“歌帆?”
      “醒了的話我去叫艾力歐過來!庇^月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jī)會。
      “至少告訴我這里是哪里!”對著觀月的背影喊道,桃矢的語氣中有哀求。
      “你家!被剡^身,觀月笑得一臉人畜無害。
      “可這床單……”
      “太臟了,我替你洗了!
      淚!家里的防盜措施越來越差了。

      結(jié)果一見到艾力歐,桃矢很不給面子大叫起來:“!你是我妹妹班上那個小鬼!”
      艾力歐好脾氣地微笑,一點也沒有生氣地柔聲說:“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幫忙?幫什么忙?”
      “把我封印一會兒!
      “開什么玩笑!”桃矢再次叫了起來,“我……”他本來想說我根本就沒有魔力,但他卻敏感地想到了另一個問題,“你是誰?”從第一次見到這孩子起,就覺得他不同尋常,不像是一般的孩子。
      艾力歐依舊是微笑,“我是冬尺艾力歐,是櫻的朋友!
      這樣啊,略一沉吟,桃矢又說道,“但我沒有魔力,要怎么幫你?”
      “怎么又同意幫我了?你不問我發(fā)生了什么事嗎?”艾力歐柔聲問。
      “和櫻有關(guān)的東西沒幾個正常的,”桃矢回答,“比如那個叫小狼的小子,那塊黃色的海綿,甚至雪兔,還有那個叫知世的丫頭,也不是很正常。而且,從你剛才說出‘封印’這個詞來看,你也屬于不正常的!
      艾力歐的脾氣好得很,依舊是一臉溫柔的笑,“你試試看,你的魔力已經(jīng)回來了!
      他這么一說,桃矢才注意到,那種久違的感覺從剛才起就已經(jīng)回來了。為什么會這樣?我的魔力應(yīng)該已經(jīng)全給了月才對,為什么會回來?難道……忽然間,他想起了剛才的夢:
      雪兔,等等,你要去哪里?
      桃矢,我要去一個很遠(yuǎn)很遠(yuǎn)的地方。
      很遠(yuǎn)很遠(yuǎn)的地方?
      所以,桃矢,再見。
      “雪兔!”桃矢忽然用力抓住了艾力歐的肩膀,臉上集焦急與擔(dān)心于一起的表情很是嚇人,語氣中亦是難掩焦慮,“雪兔怎么了?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盡管肩頭被抓得很痛,艾力歐仍是平靜地柔聲回答,“我不知道!
      不知道?桃矢的手慢慢從艾力歐的肩頭松開。良久,他忽然說:“好,我?guī)湍!?br>  艾力歐仍是笑著,笑得很溫柔。
      權(quán)杖碎了,長發(fā)凌亂地披散,遮住了帶血的容顏。
      風(fēng)千櫻慢慢跌坐在櫻的面前。
      櫻驚呆了,藍(lán)芙迪,他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竟連同伴也下手!
      而在這時,藍(lán)芙迪竟仍是不緊不慢地笑著對櫻說:“哎呀,我的娃娃壞了,你做我的娃娃可好?”仿佛剛才并不是他出手傷的風(fēng)千櫻。
      “你太過分了!”櫻幾乎是喊著說出這句話的,她緊緊纂住了手中的權(quán)杖。
      “櫻,”風(fēng)千櫻忽然拽住了櫻的衣角,勉力說道,“不要和他碰硬,他很強(qiáng),太強(qiáng)了,而且……雖然咒語中和力源是‘光之力量’,其實他的力量是‘暗之力量’……”說到這里,風(fēng)千櫻終于體力不支昏了過去。
      “風(fēng)千櫻!”
      “沒關(guān)系,她只是昏過去而已。”塞伯拉斯說道。
      這樣啊,櫻松了一口氣。但是,不和他碰硬的話,要怎么做?她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小狼、小塞羅和風(fēng)千櫻都傷得不輕,只有我一個人,我要怎么做?
      藍(lán)芙迪似乎并不急著攻擊她,而是頗具玩味的看著櫻一臉焦急的樣子,指尖把玩著不知何處來的又一支緋色玫瑰。
      真是有意思的孩子,可惜了是庫洛那邊的。
      等等,櫻忽然想起來,艾力歐曾經(jīng)說過,他的力源是“暗之力量”,而且,他的咒語中也是“暗之力量”,而他真正使用的卻是“光之力量”……庫洛和藍(lán)芙迪是雙胞胎兄弟……相反的力量與咒語……有什么東西呼之欲出,是什么?到底是什么?櫻非常著急,想起來,快想起來。
      藍(lán)芙迪已經(jīng)玩夠了,指尖慢慢加力,玫瑰尖細(xì)的枝尖對準(zhǔn)了櫻的胸口。
      “小心啊!櫻!”來不及多想什么,嬌艷的緋色玫瑰已經(jīng)盛開在小狼的胸口。
      “小狼!”櫻恍然驚醒,扶住小狼倒下的身體,同時啟動了“盾”咭。
      “小狼!”再喊一聲,眼淚終于滴落在緋色的花瓣上。
      “不要緊,”小狼勉力撐出一個微笑,“我不會死的……你要小心……不能再像這樣輕敵了……”
      “小狼……”櫻忽然伏在小狼的胸前嗚咽,受了月先生一記冰箭,又被藍(lán)芙迪的玫瑰射中胸口,你說你不要緊,我又怎么會相信?你是為了我才受的傷,你要我怎么還你?你要我拿什么還你?
      “別哭了,”小狼吃力地抬起手,擦去櫻眼角的淚花,微笑著,溫柔地說道,“我告訴你哦,‘玉弓’在我們中國古代的書里就是‘月’的意思!
      “小狼……”櫻知道,小狼在這個時候說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話,是想告訴她他不要緊,要她放心戰(zhàn)斗。
      不能辜負(fù)小狼的一片苦心。這樣想著,櫻擦干了眼淚,從“盾”咭的庇護(hù)下站了出來。
      “噯?”藍(lán)芙迪露出一個疑問的表情。
      櫻瞪著他,一字一句堅定地說道:“我要戰(zhàn)勝你,我一定會戰(zhàn)勝你!
      “為什么?”不知道什么緣故,他好像看到櫻的眼中有一種比子夜里的星辰還要美麗的光芒,這種光芒,迫得他對櫻認(rèn)真看待。
      為什么一個小丫頭,會有這種氣魄?
      “因為,我不是一個人,”櫻慢慢地回答,“我有小狼,有小塞羅,還有風(fēng)千櫻,我有我的朋友,他們給我勇氣和愛,而你,什么都沒有!”
      朋友?勇氣?愛?
      “你懂什么!”藍(lán)芙迪忽然大聲說道,“緋櫻是寂寞,可是我的寂寞又有誰知道!我連出生都不被允許!那種孤零零地在天地間漂泊的感覺你感受過嗎!什么都沒有,你看得到別人可別人看不到你,看見別人笑,看見別人哭,他們就在你的面前可你卻無法加入,這種眾人之前的孤獨,這種痛苦,你感受過嗎!而就在我孤獨地漂泊的時候,我那個曾和我是一體的哥哥庫洛卻沉浸在千萬人對他的崇拜與愛中!”說完這些,他忽然狠狠地瞪著櫻,“木之本櫻,我不怪你是白櫻圣女,我也不怪你是咭的擁有者,我只怪你和庫洛是朋友!所以,你去死吧!”他說完,向櫻伸出手。
      “跳!”櫻急忙躲避。
      然而下一秒,所有人都愣住了,因為藍(lán)芙迪伸出手來,卻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
      “噯?”櫻奇怪地看著藍(lán)芙迪。
      藍(lán)芙迪的臉色從伸出手時就已經(jīng)開始變了,等到櫻充滿疑惑的眼神看向他時,他的臉色已經(jīng)變成狂怒,“可惡的庫洛!竟然將自己封印!你就這么容不得我嗎!”
      “櫻!快趁現(xiàn)在!”塞伯拉斯急忙喊。
      “嗯!”櫻點點頭,拋出兩張咭來,“樹,化作罪惡的牢籠!風(fēng),化作束縛的鎖鏈!”
      “可惡!”藍(lán)芙迪張開雙手,甩出無數(shù)的緋色的玫瑰,全部射向櫻!
      “混蛋!”塞伯拉斯見狀拼起最后一點力氣吐出火焰,熾熱的火焰很快盡數(shù)吞沒了飛來的一片緋紅。
      塞伯拉斯也終于力竭而倒下,變回成小塞羅。
      “小塞羅!”櫻焦急地大喊。
      “我不要緊,”小塞羅奮力對櫻說道,“你快制伏那個家伙……”
      “哎,你先別昏!”櫻看著被“風(fēng)”和“樹”束縛住的藍(lán)芙迪,很是著急,“至少告訴我應(yīng)該怎么制伏他。 
      “你仔細(xì)想他剛才說的話就……”“咚”的一聲,小塞羅很不給櫻面子的,那個終于昏過去了。
      “小塞羅!”櫻半是擔(dān)心半是窩火的喊了一聲。
      瞪了小塞羅一眼,櫻想著,好吧,我自己想辦法。
      仔細(xì)想他剛才說過的話……他剛才說什么了?
      可惡的庫洛!竟然將自己封!你就這么容不得我嗎!
      封。繛槭裁磶炻鍖⒆约悍庥。繛槭裁磶炻鍖⒆约悍庥【褪侨莶坏盟?
      還是說,庫洛將自己封印,他的魔力也會被封?
      庫洛的力源是“暗之力量”,而且,他的咒語中也是“暗之力量”,但他真正使用的卻是“光之力量”……庫洛和藍(lán)芙迪是雙胞胎兄弟……相反的力量與咒語……
      我明白了!
      庫洛和藍(lán)芙迪是雙胞胎兄弟,雖然他們的力量是相反的,但是卻是互相以對方為力源。所以,庫洛的使用的是“光之力量”,力源卻是藍(lán)芙迪的“暗之力量”;反過來,藍(lán)芙迪使用的是“暗之力量”,力源卻是庫洛的“光之力量”。
      既然這樣,就用那張咭吧。
      櫻拋出一張咭,權(quán)杖翩然,點在咭上。
      “暗——”讓黑暗掩蓋住所有的光,讓藍(lán)芙迪的力量源泉消失。
      “哈哈哈!”藍(lán)芙迪忽然大笑起來,繼而冷冷地說道:“黑暗之守護(hù)者月已經(jīng)消失,你以為憑你一人的力量能發(fā)動‘暗’咭嗎?太天真了!”
      櫻纂緊了手中的權(quán)杖,用盡全力輸送著魔力,求求你,快啟動,啟動啊。
      忽然,一雙手覆上了她的手背。
      一轉(zhuǎn)頭,櫻看到一雙溫柔的眼眸,“就像當(dāng)初一樣,我也還有一點魔力!毙±菧厝岬匦χ。
      “小狼……”
      “今次,還有我!
      另一雙手覆上了櫻的手背,盡管嘴角還掛著未干的血跡,風(fēng)千櫻的笑仍有著絕世的風(fēng)華。
      “風(fēng)千櫻……”
      忽然間,櫻笑了,笑得很開心。
      好,大家一起加油!

      藍(lán)芙迪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在沒有黑暗之守護(hù)者的情況下,三個孩子竟然發(fā)動了“暗”咭!
      當(dāng)四周都被黑暗吞沒是,藍(lán)芙迪的腦海中忽然浮現(xiàn)出櫻堅定的眼神,以及她那時一字一句所說的話:
      “因為,我不是一個人,我有小狼,有小塞羅,還有風(fēng)千櫻,我有我的朋友,他們給我勇氣和愛,而你,什么都沒有!”
      你,什么都沒有!
      什么都沒有……
      我……
      黑暗中忽然浮現(xiàn)出一絲光亮,慢慢地擴(kuò)散,最終形成了一個有著溫暖的白色光芒的光圈。
      光圈中,微笑著站立的人有著和他一樣如子夜般烏黑的長發(fā),卻是束起垂在胸前的,圓框的眼鏡,眉眼嘴角都難掩無盡的溫柔。
      “庫洛!编,藍(lán)芙迪喚出了面前之人的名字。
      “藍(lán)芙迪,終于見到你了!睅炻宓恼Z氣里是淹沒人的溫柔。
      “你來干什么?來看我失敗后的窘樣嗎?”藍(lán)芙迪垂下頭不去看他的眼睛。
      “藍(lán)芙迪,”庫洛捧起他的臉,“我最愛的弟弟,我們是相互為力源的,因為想見你,我拼命地讓自己成為最偉大的魔法師……”
      什么?藍(lán)芙迪猛然醒悟過來,因為庫洛魔力的強(qiáng)大,對力源的需求從未間斷,自己才能存在在這個世界,否則……也許我早就消失了……
      千百年來從未哭過的他,忽然撲進(jìn)庫洛的懷里,像個孩子一樣,嗚咽著喊出了那個自己日夜魂牽夢繞的稱謂:
      “哥哥……”
      “藍(lán)芙迪,我最愛的弟弟,”溫柔地?fù)嶂{(lán)芙迪的后背,庫洛柔聲地低語,“見到你,真好!

      “櫻,回去休息一會兒吧。”桃矢好言相勸。
      “不,我要在這里,一直到小狼醒來!睓盐站o了小狼的手。
      無奈地嘆了口氣,桃矢退出了病房,對走廊上的爸爸搖了搖頭。
      從洛迦諾回來后,小狼因為傷得太重一直昏迷不醒,櫻就一直在他的身邊,握著他的手,從未松開。

      “你對她這么說嗎?”艾力歐放下手中的茶杯,語氣沒有絲毫的改變,依舊是平靜得波瀾不驚。
      “只是為了她能下得了決心讓月消失,當(dāng)時的情形,不得不讓月消失,”小塞羅看向窗外盛開的櫻花樹,臉上是很深很深的歉疚和痛苦,“我知道,你現(xiàn)在的力量已經(jīng)不能再像當(dāng)初一樣創(chuàng)造守護(hù)者了,斯比內(nèi)魯·太陽和露比·月是第二個,也是最后一個,但是……”小塞羅忽然停了下來,不再說話。
      艾力歐輕抿了一口茶,慢慢把茶杯再次放到桌上,抬眼,微笑,“誰說我不能?”
      “噯?”小塞羅的眼中閃過一絲詢問與驚喜。

      從醫(yī)院回來,路過種有櫻花樹的大房子前時,桃矢的眼前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人。
      一個讓他的心臟跳漏了一拍的人。
      那個人戴著圓框的眼睛,嘴角上揚,笑著對他說:“桃矢,怎么了?沒有精神的樣子?”
      “雪兔……”太好了,雪兔沒有出什么事情,于是,他立刻換上一副笑臉,“你這幾天去哪里了?我都找不到你。”
      “在圖書館啊,”雪兔舉起手中的書,“因為快要考試了……噯?桃矢,你為什么這樣看著我?”
      “雪兔,”桃矢忽然搶過雪兔手中的書,“晚飯來我家吃吧!
      “好啊,”雪兔笑著回答,“桃矢你可要讓我吃飽啊!
      “夠你吃的!

      “我不可以的話,”艾力歐從窗前轉(zhuǎn)過身來,對小塞羅輕輕一笑,“兩個人就可以啦!
      “是是是,”小塞羅白了他一眼,“你們兄弟情深。”

      小狼,醒來啊。
      小狼,櫻還想看到你溫柔地對櫻笑,聽到你溫柔地對櫻說要相信自己。
      小狼,求求你,不要再睡了,櫻為你做了好吃的便當(dāng),你醒來和櫻一起吃好不好?
      小狼,小塞羅又在那邊顯擺了,你快醒來給他一個下馬威啊。
      小狼……
      醒來,醒來啊……
      眼淚再一次從眼角滑落,滴在手心里小狼的手背。
      你不醒來,我要如何告訴你我喜歡你?
      小狼……
      忽然間,手心里微微一顫!
      “小狼!”櫻急忙抬起頭。
      小狼慢慢地睜開了眼睛,抬起手擦去櫻眼角的淚水,柔聲說:“因為你一直的呼喚,我回來了。”
      “小狼!”櫻開心地?fù)溥M(jìn)小狼的懷里。

      “櫻!
      “噯?”
      “如果你喚不醒我怎么辦?”
      “一直、一直地喚下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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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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