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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人言可畏
國一升國二時的春假。
正是一年一度的櫻花節(jié)時期,櫻樹下游人如織。但真田從來是不過這種節(jié)日的,在他的時間安排表里永遠(yuǎn)都只有正事——上課,練劍,網(wǎng)球。假期也是一樣,而且整個立海大網(wǎng)球部都要在他的監(jiān)督下練習(xí)。當(dāng)然了,幸村除外,但幸村也完全用不著監(jiān)督。
有真田負(fù)責(zé)這件事,幸村一向很放心。然而他這天到達(dá)網(wǎng)球場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那個熟悉的人不見身影!霸趺椿厥?真田呢?”他隨手?jǐn)r了一個部員問。
“啊,部長!我剛看見副部長進(jìn)社辦了!”部員是同年級的,但他對幸村十分敬畏。
“哦,知道了。”幸村點了點頭,示意后者繼續(xù)去練習(xí),然后他抬腳轉(zhuǎn)去社辦。真田個性嚴(yán)謹(jǐn),從不半途退場,除非是出了什么事讓他不得不離開。
網(wǎng)球場和社辦離得并不遠(yuǎn)。“怎么了,真田?”幸村一邊推門一邊問,然后看到有個人背對著他,撩起衣服,露出一截勁瘦的腰,正對著全身鏡查看什么。
真田一聽人聲,立刻放下了衣服!笆切掖灏!”他松了口氣,“我剛剛接球的時候好像扭到了腰,但剛剛看了看,似乎沒什么問題!彼贿呎f一邊去拿網(wǎng)球拍,但是半路被人按住了。
“受傷可不是小事,你應(yīng)該再謹(jǐn)慎點!毙掖逭f。以前沒注意,原來真田的腰比他的臉好看得多嘛。“去長椅上趴好,我來給你檢查下!
“真的……”沒事,后面的詞在真田接觸到幸村的目光后自動消失了。和其他所有部員一樣,真田也是唯幸村馬首是瞻的。他老老實實地走到長椅旁邊,坐上趴好,還很自覺地把衣服撩到了一半。
幸村跟著走過去,半彎下腰。真田的腰確實白皙得多,大概是少見光的原因。但線條流暢,肌肉紋理分明,充分體現(xiàn)了他劍道的成果。真妒忌啊,幸村突然起了點壞心。他故意用手指輕柔地戳,從腰側(cè)開始:“這里痛嗎?”
真田縮了一下。好癢!他很想說,就算真的受傷了,用那種力道也不可能痛的好不好?要不就是幸村有別的方法?這么想著的他控制住身體沒動,然后回答:“不痛!
“那這里呢?”幸村早就知道他嚴(yán)肅認(rèn)真的個性,估計根本沒想到自己在做什么吧。于是他更加肆無忌憚,手指劃過的時候側(cè)著,讓指尖也輕輕擦過皮膚。
真田這回真的被那種感覺戰(zhàn)栗到了。但他也回過神來了,這根本不是在找可能的傷吧?“我看我應(yīng)該是好的。”他說著就想直起身。幸村有時候會和他開點小玩笑,估計這又是一次吧?
“別動。”幸村用食指用力戳了一下腰部偏右的位置。他早就看出來了,只是沒有第一時間指出來而已。“筋拉到了,要上藥,最近幾天都不要再訓(xùn)練了。”他囑咐道,轉(zhuǎn)身去拿藥瓶。
真田被那種突如其來的痛感打敗了,又趴了回去。幸村大部分時間都很可靠,但總是時不時地冒出點惡趣味!早說不就好了嗎?故意拐彎抹角,最后還要給他來這么一下。
“可能會痛,忍著點!毙掖灏阉幘频乖谑稚,用掌心溫了一會兒,再在真田后腰處揉開。說是會痛,但他的手法很好,力道適中。要不是有股刺鼻的氣味,真田估計自己都能睡著。后來越來越重,真田也知道這是化瘀血的過程,緊咬著牙忍著。突然間,不知道哪根筋被觸動了,從頭到腳一激靈,痛得他差點跳起來。
“不是跟你說了,別動!”幸村很不滿意。他一動就擦歪了,直接揉到了腰側(cè)。
“可是……”真田本想說很痛,但最后還是咽了回去。不就是個小傷嘛,痛過就好了。“沒事,我能挺得住,繼續(xù)!
幸村看到他側(cè)過來的臉上已經(jīng)掛上了細(xì)密的汗,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這樣不行,”他一邊說,一邊從他背后跨了過去,坐在他腿上,把人壓實了!斑@樣就動不了了,痛的話就叫出來!
雖然幸村看起來清秀又單薄,但他實打?qū)嵉厥莻網(wǎng)球好手,身上該有的肌肉一塊不少。真田被壓得悶哼一聲,不由得就把實話脫口而出:“你還真沉!
“知道就好,不然怎么能壓住你!倍揖尤挥谩斑”……幸村眼睛瞇了一下,居然敢小看他?這么想著,手底下的力道就變了幾分。
聽到真田的呻.吟聲,門外偷聽的丸井差點一腳滑倒。但仁王及時拉住了他,免除了他被里面的兩人發(fā)現(xiàn)而加訓(xùn)練的可能性。他倆跑得遠(yuǎn)了一點,這才開始討論。
“沒想到部長和副部長是這種關(guān)系!”丸井震驚到無以言表。
“而且聽起來還是部長在上!”仁王死活認(rèn)為這顛覆了他的認(rèn)知。
“你們在說什么?”好奇的桑原探頭來問。
“就是,神秘兮兮的樣子!绷掌鹎蚺淖吡诉^來。
“哎呀你們不知道……”丸井最性急,噼里啪啦就把他剛才聽到的說了一遍。“我本來想進(jìn)去拿膠帶,但是還沒開門就聽見部長說別動。我立馬就不敢動了,偷偷聽里面的動靜。然后副部長說他能挺住,繼續(xù),還說部長真沉!甭牭竭@里的時候所有人的表情都裂了,連柳萬年不變的淡定臉都睜開了眼睛。丸井看到大家這樣的反應(yīng),不由得吞了口口水:“部長回答說,不然怎么能壓住你。然后,然后……副部長就開始呻|吟。
“這,這……”所有人都面面相覷,沒有人有勇氣再次到社辦里去證實。不管真假,被部長和副部長逮到了,那還能有好果子吃?
“你們還漏了一點,是騎乘式……哦,不對,是背騎式!币粋漫不經(jīng)心的聲音在他們附近響起來,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懊拜!你是什么時候來的……不,你是怎么知道那么清楚的?”
來人正是毛利壽三郎,他們剛剛國三畢業(yè)的前輩。他繞著卷發(fā),繼續(xù)不在意地回答:“我剛正好在社辦旁邊的樹上睡覺呢,真田的聲音把我吵醒了。然后我一低頭……就從窗戶看到了!彼f著又打了個呵欠,“睡個覺也不得安生,白費我跑到國中部這邊來……”然后他保持著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困的)的狀態(tài)離開了,期間還在不停地打呵欠。
眾人半天才回過神來。
“其實我們早就該知道的,部長和副部長早在戰(zhàn)國時期就牽扯不清了!”柳生最后下結(jié)論說。眾人紛紛點頭附和。幸村真田什么的,昭昭然天下皆知!
“什么牽扯不清?”又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就是幸村部長和真田副部長啊,他們都……”仁王心直口快地接道,話說到一半才覺得不對。全體部員慢慢回頭,然后就看到他們口中牽扯不清的兩個主角正站在后面。幸村笑得很燦爛,而真田一臉黑氣繚繞。
“你們都已經(jīng)閑成這樣了嗎?簡直是太松懈了,全體繞學(xué)校一百圈!”
這真的是咆哮……立海大眾人欲哭無淚。副部長您再生氣也不要和青學(xué)的手冢學(xué)啊,立海大的校園面積比青學(xué)多了不知道多少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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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你們應(yīng)該都發(fā)現(xiàn)了,名字完全是浮云啊浮云!
這是我說過的雙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