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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Blake有些喪氣的粑粑頭發(fā),手上還抓著一小截登山繩,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毫無用處的垂落在手里。他的背火辣辣的疼著,這是從山崖上一路滾蹭下來的緣故。他坐在地上喘了口氣,一起身后腦勺就撞到了堅硬的巖石。
“啊哈,這么說這里……恩……是個山洞什么的?”
Blake自言自語的弓著身子摸索著,他的手觸摸到滑膩膩的青苔,耳朵里聽到滴答滴答的水聲,他一路摸索著前進(jìn),從背包里摸出一個手電筒,微弱的光束照著前進(jìn)的道路,風(fēng)從一個方向灌進(jìn)來,在他的肌膚上落下瑟縮的涼意。他走了大約一分多種才走出狹小的隧道,直起身子意識到這里是個稍微大一點的洞穴,他走了幾步手觸到了坑坑洼洼的巖石,風(fēng)從石縫中鉆出來,他試著移動其中一塊巖石,指尖都沾滿了濕滑的泥,這些石頭看起來像是剛剛堆疊的卻異常堅固,而它們的后面可能是唯一的出口。
猛然的,Blake聽到了一下奇怪的聲響,也許它之前很微弱,但此刻像是再也無法壓抑的迸發(fā)出來,類似于金屬摩擦和喘息聲的混合在黑暗中響起。Blake小心翼翼的挪動步子走向那個聲源,他現(xiàn)在確定是在一塊大巖石后面,手電的光只是一個微弱的光點,他瞇著眼睛看到一個巨大的陰影在喘息,他似乎很痛苦,而且很明顯他一開始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而現(xiàn)在也不再準(zhǔn)備壓抑他的聲音。
“嘿!”Blake清了清嗓子,“我……沒有惡意!盉lake不確定那是什么,他輕聲的說著,且努力克制自己拿手電直接上去亂晃看個清楚的沖動。
那是一只猛獸還是什么?哦老天保佑不是熊什么的。
水聲,Blake小心挪動步子的聲音,以及那個巨大陰影越來越粗糲的呼吸聲。
“嘿……”Blake終于走到了那塊巖石邊,他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唾沫隨后伸出手,手電的光一晃而過,在他發(fā)出下一個音節(jié)的時候,他被狠狠的摔了出去,那個潛伏在黑暗中的生物抓住他的手腕提起來迅速直接往地上摔,手電筒飛了出去帶出一圈混亂搖晃的光,Blake覺得自己看見了一雙人類的眼睛,但是隨即而來貫穿身體的劇痛讓他覺得整個人都要碎掉了,什么東西重重的壓打在他胸口上讓他恨不得把內(nèi)臟給吐出來,他握緊拳頭捶過去結(jié)果就像打在鋼鐵一樣。對方掐住了他的脖子,世界一片黑暗,Blake艱難的推拒著卻只換來脖子上越收越緊的力道。他大睜著眼睛什么都看不見。力量,唯有感覺到不可抗拒的力量,是如此的無處不在。
手電筒終于停止了滾動,一束光遠(yuǎn)遠(yuǎn)地投射過來,它讓Blake看到了一張可怕的臉。
準(zhǔn)確的來說,你只能從那張臉上看到一雙憤怒的眼睛。一個面具罩在他臉上遮住了他的鼻子和嘴巴而且正在發(fā)出詭異的滋滋聲。Blake努力地去掰開他的手但是那只手就像澆鑄在他脖子上一樣紋絲不動。對方湊近了一點,這讓Blake清晰地看到了自己投影在他瞳仁里痛苦的臉。
時間或許度過了一兩秒或者更久。但Blake只是覺得窒息般的無力。對方顯然有立馬掐斷他脖子的力量,卻再沒有進(jìn)行下去。Blake努力搶奪著呼吸,那詭異的滋滋聲近在咫尺,有小小的氣流滑過他的皮膚,他捕捉到了對方一個痛苦的皺眉,有什么念頭滑過他的腦海,他摸索著攀上了對方的面具,指尖觸到了氣管或是其他的什么,猛地他又感覺到脖子上收緊的力道。
Blake只能努力地笑了一下,就像對待一只齜著牙的猛獸。他確定自己摸到了什么,有什么卡在那些糾纏的管子里,他試著拉出來但是對方發(fā)出痛苦的嘶吼。
“我說你能不能……”Blake扭動著脖子,“我可以幫你……fuck……”他忍不住爆了粗口,那是因為他胸口疼得厲害,對方緩慢的移動了一下,這讓Blake確定他其實真的很難受,即使他在努力的壓抑著但是痛苦讓他沒法掐斷自己的脖子或者做更多的事情。
對方的眼睛牢牢地瞪視著他,那些□□上的痛苦沒有一絲透露出來。他最后還是松開了手并且自己去摸索擺弄那奇怪的面具,但是很顯然他應(yīng)付不了那些,有個極小的東西切斷了其中的管子并卡在了那里,他發(fā)出痛苦的嘶吼,一種奇怪的類似于機(jī)械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發(fā)出來。Blake一邊努力的恢復(fù)呼吸一邊抬起眼角看他,他大聲咳嗽著甚至有點干嘔,對方就在他身邊跪著卻不再看他。
Blake抓住了一個空隙,他猛地蹬地站起來,對方第一時間給出了反應(yīng),可是Blake在對方憤怒的抓住他之前往手電那邊死命的跑。他抓住了手電筒才轉(zhuǎn)回身,手電的光照著他驚慌失措的臉,而那個可怕的健壯男人又消失在了黑暗里,他居然又一次壓抑了自己的聲音和痛苦,完全的隱藏起來。
“嘿,聽著……咳咳……”Blake只能拿手電照著自己的臉,“我沒有惡意,真的,我只是想拿到手電照著點,真的老兄,我想這樣可以看得清楚點,讓我來幫你好么?”
Blake又重復(fù)說了好幾遍,在他就要放棄的時候,他感覺到一個巨大的陰影站在他背后。他轉(zhuǎn)過身,燈光下的對方看起來那么巨大,Blake咬了咬嘴唇(他一緊張就這樣),但還是鼓起勇氣去看對方的臉,而那個大家伙也配合著,即使姿態(tài)看起來那么傲慢,但依舊放低了身子。
現(xiàn)在Blake可以看出來他的面具下巴那里其實連接著細(xì)小的導(dǎo)管,而導(dǎo)管又似乎連接著其他什么藏在他寬大的衣服里。Blake皺著眉小心的撥開并且在里面找到了個小金屬片。他發(fā)出一聲輕輕的“喔噢”仔細(xì)看著那玩意兒發(fā)現(xiàn)是枚彈片,隨后他把斷開的管子又接回去。
“恩,你看。”Blake丟給他一個炫耀的眼神。
對方瞥了他一眼直起身子又隱沒在黑暗里。
“嘿!盉lake追著他,“不用謝!彼舐暤恼f,幾乎有些生氣,燈光捕捉到了那個怪人,他坐回到那塊巖石上,就好像那是他的巢穴。
“恩,我叫 Blake。John Blake!盉lake停了一下還是向他走了過去。雖然那個家伙看起來的確很可怕,Blake督了一眼那健壯的手臂,他每走一步疼痛也在提醒著他對方有多么恐怖的怪力。可現(xiàn)在這里只有他們兩個,在Blake看來,沒有什么比孤獨更可怕。
“你覺得好些了么?”
對方投給他一個冷漠的眼神,在Blake嘗試在他身邊坐下來的時候,他的胸膛明顯的起伏了一下就好像要發(fā)怒,但最終他什么也沒說只是平穩(wěn)的呼吸著。Blake樂天的覺得這是一個好的開始。他的頭還有點暈,伸出手摸后腦勺的時候摸到一手的冰冷。他努力安慰自己那只是地上的水而不是其他的什么,所以他握緊了拳頭不去看他。
“你流血了!蹦锹曇艟拖袷菑膹U料箱里濾出來的一樣,沙啞而低沉。Blake反應(yīng)了一會兒才意識到那是對方在跟他說話。
“哦,沒事……唔,我想可能等上一會兒就會有救援隊過來……哦,對,手機(jī)!盉lake悉悉索索的翻著包最后摸出一個摔碎了屏幕的手機(jī)。即使對方什么也沒有說,Blake也感覺到他眼神中嘲弄的笑意。
他們兩個又沉默了一會兒,不確定是幾十秒還是幾分鐘。Blake覺得昏昏沉沉,他拿手電筒四處照著卻悲哀地發(fā)現(xiàn)唯一的出口就是那個被石塊堵住的洞口,而且隨著手電的光逐漸變暗,Blake開始在內(nèi)心為自己懶得換新電池而哀嚎。
他意識到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挨著那個家伙更近了一些。
“……唔,我想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你也是不小心掉進(jìn)這兒的嘛?”
“你猜他們得多久才能找到我們?”
“嗯哼,我們搞不好得在這兒過夜,我有幾包餅干,我想我們可以……”
沉默。漫長的沉默。
“好吧!盉lake在內(nèi)心翻了個白眼。如果是幾年后的Blake一定不會做出那么幼稚的舉動,可他現(xiàn)在才剛剛警校畢業(yè),難得外出游玩掉進(jìn)山坳坳里也就算了,現(xiàn)在腦袋后面嘩啦啦的流血(拜托希望只是蹭破了皮)還和一個怪人共處一室是怎樣?Blake聳了聳肩膀,他清了清嗓子。
“你臉上的面具是怎么回事?”
Blake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是那么的在意,可下一秒還是感覺到了無形的壓力。對方?jīng)]有動只是那聲音又響了起來:
“不要提太多的問題!
Blake一分。Blake在內(nèi)心對自己說。
又是一段不算短的沉默。Blake覺得暈眩的感覺稍微減輕了些,可是身體上的疼痛卻越發(fā)的清晰,他試著深呼吸,可衣服摩擦過傷口只是讓他更難受。他看著手電筒,燈絲微微的閃動著。
“哦,老天……”話還沒有說完,手電發(fā)出啪的一聲,就徹底熄滅了。Blake撥弄了幾下最后放棄了努力,這讓他覺得胃一抽一抽的有些難受。他扭動了一下身子卻沒有意料到石塊的濕滑,他覺得人往下一沉。這個時候一只手拽住了他的手臂,絕對不是溫柔的力道,可是卻拉著他在巖石上坐定。
“……哦,謝謝!
那只手臂悄無聲息的收了回去。
“你很強(qiáng)壯,你……當(dāng)過兵?所以臉上的傷是在那個時候留下的么?”
Blake聽到對方移動身體的聲音,他感覺到對方似乎在打量他,于是他也轉(zhuǎn)過身朝著那個方向,雖然他什么都看不見。
“你很在乎這個么?”對方發(fā)問,聲音里聽不出什么情緒。
“呃,不是的。你得知道,這世上可不是就你一個人戴著面具!
對方察覺到了他語氣里那驕傲的成分,他沒有像之前一樣沉默:
“你身邊還有人戴著面具么?”
“當(dāng)然!”Blake眨了眨眼睛隨即露出一個開心的笑容,他的腦袋里浮現(xiàn)出那個暗夜的身影,“我很小的時候見過那樣的人!
“戴面具的銀行搶匪么?”
“不,他是一個英雄!盉lake不由自主的提高了聲音,“他是我們高譚的神話。”
這回Blake明顯的感覺到對方動了一下。
“你來自高譚?”
“啊,是這樣的!
“你所說的是蝙蝠俠?”
Blake幾乎有點歡呼雀躍,他想起那雙藏在面具后面堅毅的眼睛和黑色的斗篷,蝙蝠俠是他心中永遠(yuǎn)的英雄,而且他知道他到底是誰,這就像獨享一個偉大的秘密一樣讓人興奮,他的眼睛在黑暗里閃閃發(fā)亮,他準(zhǔn)備好要給身邊的大個子講一講他們城市的傳奇。那個人似乎看出了這一點,所以他在Blake開口前打斷了他。
“可是我聽說他消失了很多年了……”對方緩慢的說,“而且不是因為什么好事。”
“不!”Blake比他想象的更快的進(jìn)行了反駁,“他是個真正意義上的英雄,我比任何人都要肯定!
“說的就好像你認(rèn)識他一樣!”
“我……”在Bruce的名字脫口而出的時候,Blake努力地把他咽了回去。他至今不能說服自己相信蝙蝠俠消失的原因,可是他的確消失了,而如果他期望做回一個平常人的話,Blake想,他不應(yīng)該去打擾他。
“反正他是個英雄。”Blake堅定地重復(fù)了一遍,“我能說我成為警察也有他的原因!
這次對方用毫不掩飾的親蔑笑聲回?fù)袅怂,即使什么都看不見,Blake還是生氣的瞪視了回去。
“哦,原來你還是個警察!
“如果你來高譚,我會很樂意帶你去看一看高譚是一個怎樣美好而繁榮的城市。”
“你什么都不明白。”聲音伴隨著輕微的滋滋聲,“正是蝙蝠俠加速了高譚的墮落!
“你才是什么都……”
“一個城市需要的不是一個英雄!盉lake再一次被粗魯?shù)拇驍嗔,“能拯救城市的從來都是這個城市的人民。而蝙蝠俠……”說到這里,Blake感覺到自己的下巴被人捏住扭到了一個讓人隨意打量的姿勢,“蝙蝠俠只是一個自作聰明的自大狂,也只有你這樣的小鬼才會崇拜他!
在那一刻,Blake就像自己被侮辱一樣憤怒,他幾乎本能的向?qū)Ψ綋]出了拳頭,可是被有力的包住了,他立刻用身體撞擊過去,卻被對方一把推下了巖石,這讓他的腦袋又一次磕到地面,暈眩感又漫了上來。對方重重的跳了下來,每走一步都帶來地面的震動。他的步伐停留在Blake的左耳邊,在Blake意識到害怕的時候,一只手附上了他的額頭,粗糙卻溫暖的指腹撩開了他汗?jié)竦念~發(fā),這個動作出乎意料的輕緩,卻隱含著憐憫的味道。
“真可憐!蹦莻沙啞的聲音近在耳畔,“盲目依賴而無知的高譚人!
Blake抿緊了嘴唇,曲起腿踢向他,但是對方輕易地躲開了。桎梏又一次出現(xiàn)在了他的脖子上,“你看,此刻的你是如此的軟弱。如果你求饒……”
“做夢!盉lake兇狠的回?fù)糁?br> “恩,不屈。這是個好品質(zhì),你應(yīng)該保持它!笔炙砷_了轉(zhuǎn)而輕輕拍了拍他的臉,“你看,因為沒有從天而降的所謂的英雄來解救你,你才獲得了自我的提升!
Blake開始第一次后悔救助一個人,這其實像一個隱隱不安的預(yù)感。
“你到底是誰?”
“你很快會知道的!睂Ψ降穆曇糨p的就像耳語,“我不會讓高譚等太久。”
在Blake想繼續(xù)提問的時候,他整個人被拉了起來靠在了巖石上,雖然有人先一步把手墊在了他腦袋后面,他依舊頭暈?zāi)垦Q矍伴W著白光。對方緊貼著他坐了下來,在Blake掙扎的時候發(fā)出嚴(yán)厲的警告。
“別再亂動了……”對方伸出手臂圈住了他,幾乎把他鎖死在了那個位置,“如果不想死的話!
他們就這樣靠在巖石上,時間毫無知覺的流逝過去。對方?jīng)]有再說其他的話,無論Blake說什么故意激怒他的話,他都不再有任何回應(yīng)。
“蝙蝠俠是個英雄!盉lake最后說,“沒有人可以抹殺他為了保護(hù)高譚所作出的一切。”
這些話似乎給對方帶來了什么觸動,他不由自主的收緊了手臂。
“是的!彼谝淮胃胶退,“每個人都有想要保護(hù)的東西!
Blake覺得腦袋很沉,他口干舌燥,已經(jīng)無法忽視后腦勺的傷帶給他的暈眩與惡心,他覺得心臟遲緩的跳動著就好像長在他的耳蝸里,在一下一下的跳動間,是那個帶著氣體摩擦的干澀的呼吸聲,對方就好像把他當(dāng)成了泰迪熊一樣摟抱著,時不時在他腦袋耷拉的時候,拍拍他的背。
“別睡著了。”對方喃喃的說,“小Blake,你是要看到最后的人!
WTF。Blake在心里咬牙切齒的說,卻本能的倚靠著那個溫?zé)岬纳眢w。
巨大的爆破聲把Blake從迷糊中驚醒過來,他恍恍惚惚卻看到眼前出現(xiàn)了亮光。那個洞口被人炸開,石塊飛濺,但是有個高大的身體站起來擋開了一切。
Blake已經(jīng)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他虛弱的靠在巖石上,眨了好幾下眼睛才消失掉那些重影。他看到幾個人拿著武器走了進(jìn)來,在看到那個高大的身影時恭敬的點了點頭。
“背叛者!彼徽f了這三個字,然后三個人被反綁著雙手押了進(jìn)來。他走過去揪起一個人的腦袋看著一張被揍的凄慘的臉。他臉上沒什么表情,其實就是眼睛里沒有任何情緒。
“鞏固權(quán)威,這是最重要的!彼f話聲音不大,但Blake看到了那三個人顫抖的身體,沒有任何預(yù)料的,他扭斷了那個人的脖子,清脆的骨骼這段的聲音,在空曠的山洞里被放大了好幾倍。一個生命,就像紙片一樣,癱倒在了地上。接著他從隨從手里抽出槍,他開槍的時候,手不抖,眼不眨,沒有任何的猶豫,就好像他只是在打掃衛(wèi)生而不是處決人命;鹚幬稄浡_來,而血還是腦漿什么的似乎濺到了Blake的臉上。
兇手臉上沒有享受的表情,但也沒有內(nèi)疚。
做完這些,他正對著Blake蹲下來。Blake注意到他有一雙灰綠色的好看的眼睛,那雙眼睛現(xiàn)在也安靜的望著他,他們久久的互相凝視著,誰都沒有退縮。
一點笑意在那雙眼睛的深處彌漫開來。他伸出手擦掉Blake臉上濺到的血。
“你會是個好警察,真可惜。”
這是Blake聽到的最后一句。
三天后,Blake在當(dāng)?shù)蒯t(yī)院醒來。他綁著繃帶的頭撕裂般的疼痛。他躺在床上,聽護(hù)士小姐感嘆還好沒有過多的移動且醫(yī)治及時,否則會有生命危險。然后一切都遠(yuǎn)去了,他的耳朵里回想起那獨特的沙啞的聲音,且在今后的日子里,一次一次和那雙深邃的眼睛一同出現(xiàn),把關(guān)于蝙蝠俠的夢境撕裂殆盡。
再后來,他終于知道了那個人的名字。
他站在硝煙中,爆破了他的家園。
他張開雙臂,用Blake熟悉的聲音問候:
“My name is Bane,Hi!”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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