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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
“看來傷得很重呢,閑。對付吸血鬼的武器,就是這點麻煩,純血種異常的治愈能力,也被抑制了不少!
緋櫻閑聞言只略微移了移頭,愔愔地將視線轉(zhuǎn)向逐漸從房間陰影處走出的玖蘭樞,身子依舊斜倚在窗邊。
今夜的月色正好。
特別迷人。
看著記憶中的玖蘭樞就這樣緩緩地,一步一步地,走向自己,緋櫻閑不禁迷離了心智,明知他的目的,腳下卻一寸也無法挪動,像是受了蠱惑,由不得自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將彼此之間的距離縮小——縮小——再縮小,直至觸手可及。
短短不過幾米的距離,玖蘭樞竟也走了一個世紀(jì)般漫長,每一步都恍如隔世,一聲一聲地,扣在緋櫻閑的心口。
“咚—咚—咚——”
像是心臟跳動的聲響。
明明是生命存在最強硬的證明,卻蒼老疲乏。
可笑極了。
緋櫻閑垂了垂眉眼,黯了眼色,扯出一抹薄涼的輕笑。
呵,我以為,時間久了,記憶中的畫面就會漸漸模糊,漸漸地,那時的心情也會暗淡,接著,自己的情感就會漸漸消失。不曾想,自己親手編織的謊言竟這般不堪一擊,只一句不咸不淡的話語,就足已支離破碎。
再次感受到他的氣息,回憶就如同潮水洶涌而至,一波接著一波,一浪高過一浪,襲卷著感官,直至將我裹覆,湮沒。
記憶從不會隨著時間的流失而褪逝,只會沉淀累復(fù),再回首,當(dāng)初噬入骨髓的情感愈加清晰猛烈。
現(xiàn)實更不會因為個人的逃避而有所改變。
時間能夠治愈一切,大概是無力正視而又逃避無門的怯懦者用來安頓腐爛靈魂的借口吧。而自己不過是別有用心地將那些不堪畫面,俯身,一幀一幀地拾起,然后,仔細(xì)地在心底尋一方凈土,顫巍著手指,將這些埋入,再覆上一抔黃土,壓了壓邊緣,也就真以為什么都沒了。
呵,原來一直都在自欺欺人。
真是可笑極了。
嘴角的弧度被惡意地拉扯,竟也生生地發(fā)出了音。
“玖蘭樞,你是為何來到此地?”
“這是我第一次來到這個學(xué)院時分給我的房間。”
玖蘭樞不著痕跡地靠近緋櫻閑,緋櫻閑也不避,抬首,挑眉,靜靜地注視著玖蘭樞,直直望進那一汪始終憂傷縈紆的深潭,妄圖探尋其眼底的深意。
也許,自己就是被這眼神所蠱惑了吧。
那個男人也是。
明明是螻蟻般卑賤無力的生物,竟不卑不亢地站在自己的對面,不類以往送來的餌食,哭鬧求饒,只靜靜地注視著我。突然心血來潮,斜眼瞥去,只一下就被攝住了心神,那是雙同樣溢滿憂傷的眸子,只是眼底少了時間的沉淀,多了對死亡的期慕,卻也足以讓我這被平乏枯燥的流年磨鈍的頹敗靈魂為之一震。毫不猶豫地將他變?yōu)槲,或許他至死都沒有原諒我吧,不過,也不拒絕和我逃亡,興許是對死亡的渴求吧。
其實他的結(jié)局早已注定。
我的也是。
“這樣啊,我很喜歡這里!
“嗯……”
兩人之間的距離已堪堪可及,卻硬生生地被停在某處,仿佛中間橫亙著什么,正在做最后的阻撓。四目相交,竟也相對無言。不解風(fēng)情的夜風(fēng)順著自己的軌跡,吹動混濁的空氣,懸浮在空中腐朽的塵埃,裹挾著兩人的呼吸,翻飛升騰,繾綣流轉(zhuǎn),月光被無情的窗柩割裂得碎落一地,卻別有一番風(fēng)味。
也許是受這風(fēng)月迷惑,也許是心中的執(zhí)念早已不堪重負(fù),破繭而出,緋櫻閑失神地伸出纖細(xì)蒼白的右手,遙向前方。
而玖蘭樞眼中的詫異只是一閃而過,倒也沒避開。
只是這微妙的距離開始分崩。
這人的骨骼竟這番分明。
緋櫻閑緩緩地,細(xì)細(xì)地,用指腹描摹著玖蘭樞的眉眼,接著是鼻梁,依舊□□優(yōu)雅,鼻尖溫?zé)岬臍庀,一下一下,灼燒著自己的理智。最后是那雙迷唇,不知從什么時候起,開始對這雙唇渴望,微翹的弧度永遠(yuǎn)溫謙有禮,卻也生硬地阻斷了所有想要靠近他的念想,拉開一段不遠(yuǎn)不近的距離,可望而不可即。
到底是怎樣禁錮,壓抑的靈魂,才能將腐朽千年的殺戮與戾氣化為嘴角一絲似有還無的弧度。
魅惑眾生。
玖蘭樞的視線從一開始就落在了緋櫻閑修長的手上,的確,這是一雙很漂亮的手,干凈勻稱,指骨分明,只是沒有血色,指尖的相觸罄是入夜的寒意,帶著主人微微的顫栗。
手指慢慢地下移,輕柔地,不急不緩地,撫過每一寸每一縷,指腹下的薄繭摩挲著皮膚,帶來微微難耐的搔癢,酥酥麻麻,像是幾只螞蟻爬在心頭,細(xì)細(xì)啃咬,卻在決心捕捉的下一刻消失無蹤,反反復(fù)復(fù),喉結(jié)竟不自覺地上下翻滾。
臉頰冰冰的,涼涼的,沒有一絲溫度,同自己的一般,吸血鬼本就是沒有體溫的存在,所以,才會那么向往溫暖吧,譬如人類的鮮血,體溫,再譬如,他始終注視著的那個女孩。
不過,緋櫻閑想自己還是喜愛這透徹的涼意,只有這樣,才能時刻提醒自己清醒。
“那么,我再問一次,你是為何來到此地,來到這黑主學(xué)院?”
“報恩,同時,正好順便搜集棋子,然后——”玖蘭樞毫不猶豫地抓過停留在自己臉龐的細(xì)腕,帶動懸系緋櫻閑腰身的金鈴,在空中旋過一道弧度,縛至身前,兩具冰冷的身軀就這樣毫無縫隙地貼合在了一起,“大概,我想做的事情,跟你一樣。閑,我和你一樣。僅僅是為了一個人!
說完,右手便狠戾,決絕地戳穿緋櫻閑的心臟。
“嘭——”
窗外,一陣電閃雷鳴,掠過兩張同樣蒼白無力的面龐。
只是前者多了了然,后者多了隱忍。
僅僅是為了一個人。
是啊,為了一個人。
一個人。
身體撕破,心臟扯裂的鈍痛扯回緋櫻閑蹁躚的思緒。
沒想到,自己還是會痛的啊。賴于純血種異常的治愈力,已經(jīng)好久沒有痛感了,竟有點懷念起來。只是,還沒有……明明就差一點了,就差一點了……還是被阻隔在這里。
原來,這就是咫尺天涯的感覺啊。
那還真是,不一般的好受。
嫣紅的,滾燙的鮮血沒有絲毫眷戀地離開主人的身體,直直地落到古老的地板上,一滴,一滴,攀著千年來人事累積遺留下的痕跡,旖旎成一團繁復(fù)的圖形,說到底,還不是一灘血跡,罷了。
只是,
一滴一滴,
蠕滿了腐朽的味道。
緋櫻閑怔怔地盯著那灘陌生的血跡,借著窗外斑駁的冷光,終于滿意地看到兩個緊緊相疊在一起的身影,勾起嘴角,竟吃吃地低笑起來。像是想到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情,笑聲漸漸釋大,甚至想要撕扯開終日掛在臉上的淡漠表情,只可惜,有些面具戴久了也就真的拿不下來了。興是地上血灘的顏色太過濃烈或詭異,竟灼得緋櫻閑眼眶生生酸澀,脹疼,卻干涸如初。
血的紅,容易讓人想起,雪的白,因為究其本質(zhì),是一樣的。
一樣的刺眼。
天剛下過大雪,地上積起了厚厚的一層,空中,還斷斷續(xù)續(xù)地飄零著細(xì)小的雪籽,放眼望去,整個世界被圈籠在一片白色之中,煞亮。
緋櫻閑難得暫時地脫離奢華的牢籠,不想浪費寶貴的時間在意欲肆流,虛偽丑陋的貴族宴會上,便不動聲色地隱了身,從偏門探出。沒曾想有人先于自己一步,看著眼前人故作無辜地撇嘴擺手,余光瞥向里面,宴會中心一金發(fā)貴族正在被眾人圍堵,緋櫻閑不禁啞然失笑。牽著玩味的笑靨,翹首,卻發(fā)現(xiàn)那人早已轉(zhuǎn)身向前,微愣了下便淡然,本就只是同類的關(guān)系,這也不過是倆人第二次相遇。玖蘭家的純血種,是嗎?笑意悄然爬上臉龐,帶著從未有過的真實與期待,興許,連主人自己也沒有發(fā)現(xiàn)。
可當(dāng)日后明曉回首時,早已物是人非。
就這樣,兩個人緩緩地,一步一步地前行,一高一矮的身影一前一后,沒有只言片語,倒也和諧,始終保持著一臂的距離。
留下一串腳印。
臘月的深夜,萬籟俱寂,唯一囂闐著生命的據(jù)點也漸漸淡出視線。幽僻的小徑上,鮮有人煙,只有邊上間隔幾米出現(xiàn)的路燈,因年久失修,發(fā)出“呲呲”的燃燒聲。昏黃的光線將兩人的身影曖昧地投射在雪地上,拉長——交疊——縮短——拉長——交疊——縮短——拉長——交疊——
不知反反復(fù)復(fù)進行了多少次,也不知腳下的路已走過多少,兩邊的景色是否還熟悉,就這么一味地隨著前面不緊不慢的步伐,雙目怔怔地盯著始終輪回交替的身影。
終似是乏了,累了,緋櫻閑不再向前,漠然地佇立一處,而專注于身影的視線卻不曾收回,繼續(xù)拉長——交疊——
不要!
身體里有一股強烈的聲音嘶吼叫囂著涌上心頭。
亟亟地伸出手——
“在想什么?”
感受到緋櫻閑的失神,玖蘭樞不禁有些惱火,這個女人究竟有多不在乎自己的性命。當(dāng)環(huán)擁住她的那刻,才真正意識到,繁復(fù)和服包裹下的身軀竟已這般清瘦,盈不可握,到底是有多久沒有進食過鮮血了。望著穿透胸膛,黏滿血液的手,玖蘭樞可笑地發(fā)現(xiàn)自己已是最沒有資格責(zé)問的,但手中的力度還是不自覺地加重,滿意地看到緋櫻閑因吃痛悶哼了一聲,將頭輕輕地倚靠上對方微顫的身體,瘦削的下顎若有若無地蹭著肩上的薄料,呼出的熱氣打濕一片臉頰,氣息漸漸紊亂。
“沒什么,只是一些無聊的往事罷了!
緋櫻閑想,無論何時何地,玖蘭樞的聲音都是低啞,充滿磁性的,有種掌控人心的魅力。
除了面對那個女孩。
雪越下越大,紛紛揚揚地飄落下來,如同三月燃盡生命的櫻花,絢爛美麗。輕輕地落在原有的雪層上,悄無聲息地覆蓋一切。
蜷曲的手指,緊握,緊握,再緊握,直至鋒銳的指尖刺進蒼白的掌心,流下,一滴一滴的鮮血。
滴,滴,滴……
果然,自己什么也留不住。
早就明白的,不是嗎……
呵。
重新掛起淡漠的表情,望向一處。
那人的步伐不曾停頓,不緊不慢。前行的終點只有那個如陽光般溫暖人心的通透女孩。不曾回頭。就像他僅剩的溫柔,只對她一人展現(xiàn)。自始至終。
而身后的腳印業(yè)已覆平如初。
那年的冬天特別冷。
“往事啊……”
玖蘭樞細(xì)細(xì)地呢喃著,鼻尖傳來緋櫻閑特有的清香,淡淡的,沁入心神,撇下眉角,她的胸前,大片大片的殷紅正洇染成一朵朵怒放的血櫻,襲卷在無垢的綢緞上。
真的很美。
同樣的味道——淡淡的,沁入心神的清香。
那是緋櫻閑特有的櫻花香。
其實,很早就清楚。秋季,是櫻花不該出現(xiàn)的季節(jié)。
那天,體內(nèi)失控的血液為何會瞬間穩(wěn)定,煩悶的情緒是如何抒解開來的,眉尖緊蹙的結(jié),又是怎樣一下一下地被捋平,一直都很清楚。
卻不愿承認(rèn)。
還清楚地記得,之后,躺在草地上,枕著蜷曲相疊的手臂,天有點藍(lán),不遠(yuǎn)處,有一個小湖,湖面上粼波蕩漾,身后的幾棵樹有些蕭敗,偶爾有幾片樹葉,被風(fēng)吹落,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飄落水面,泛起一圈一圈的漣漪。閉眼細(xì)嗅,感受到飔風(fēng)拂過臉龐時微癢的愜意,耳邊充斥的終不再是紛繁的血腥與傾軋,而是干凈如飴的氣息。
秋葉靜美。
連自己都快忘了,到底有多久,像那樣,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卻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胸口有力的撞擊。
一下。
一下。
清晰震撼。
刻意忽略的情感,再次滂沱而出,涌上心頭。
原來自欺欺人的不只一個。
“看來你一點也不意外啊。”
“因為我也想過這樣做。讓黑主優(yōu)姬作為刺客!
“真是明智的判斷啊!
尖銳的獠牙刺破肌膚,直擊血脈。
“你也是啊。被獵人的武器削弱了治愈能力的現(xiàn)在,若心臟被剜出來的話,即便是純血種的我也一樣會死的吧!北鞠脘尾氐乃寄铐樦髯叩难,汩汩地淌進對方,無處安放。緋櫻閑微晃了下身子,環(huán)擁自己的手指倏然收緊,耳邊還能清晰地分辨出血液流出進入的“咕!甭暎皇且曇爸饾u模糊,灰蒙蒙的,眼前的一切都透著不真實,想要抬起手,努力,使勁,卻發(fā)現(xiàn),力量早已澌滅干凈,手指微微地抬動后,便黯然偃下。緊貼的后背傳來“撲通撲通”的心跳聲,和著慘淡的氣息,竟讓緋櫻閑沒由來地輕松,心從未有過的寧靜,“真是不可思議啊,竟然在這里,像這樣被你吸著血……第一次見面時年幼的你……跟我注視著同樣的事物……”
原來她還記得,第一次見面——
那是在一個的轉(zhuǎn)角。
由于要婉絕一翁的撫養(yǎng)請求,玖蘭樞親自帶著隨從來到元老院,在快要走完最后一層的時候,突然,鼻尖湊來一股沁人的清香,是櫻花的味道,雙眉微皺,這個味道……不適合這里。剛要拾級而上,抬首,便是驚鴻一瞥——
清麗的銀發(fā)女子靜靜地站著,注視著房間內(nèi)唯一的小窗口,一身淡粉的和服,袖口鐫著十六瓣櫻花,三千發(fā)絲長至腰際,紅繩縈系在腰間串了蝴蝶結(jié),末端懸著金鈴,拖地的下擺遮住了修長的身姿,遺世獨立。
絕美。
有些人的存在就能一下子驚醒對方所有的感覺,在出場的一瞬就是靠近的,仿佛失散之后的再次辨認(rèn),那種近,有著溫暖真實的質(zhì)感。
似是聽到腳步的跫聲,那女子轉(zhuǎn)頭看來——那是一雙緋紅流轉(zhuǎn)的眼眸,淡漠,沒有一絲表情,玖蘭樞卻感到絲絲入骨的哀愁。
四目短暫的相接,片刻分開,身影便被轉(zhuǎn)角巨大的陰霾吞噬。
徒留下一地浮光掠影。
原來是緋櫻家的人,難怪會有櫻香,控制花期應(yīng)該是她純血種的特殊能力之一。由于緋櫻家族生來血液中就帶有瘋狂的暴動因子,因此,被元老院冠以保護的名義,常年縲紲于此,算來,這該是緋櫻家最后一位純血種了。
緋櫻閑,果真人如其名。
只可惜,終究逃不過純血種可悲的命運。
之后,在斷斷續(xù)續(xù)的宴會和文件中,或聽或看到她,那人出落得更加絕世,卻淡漠如初,清冷的氣息氤氳成一泓清泉,緩緩淌入,浸潤,讓自己能夠稍稍喘口氣,卻在視線相觸前,堪堪錯開。
惡意的喚醒,篡改的道路,前行的終點只能是也只會是那個未經(jīng)人事,純白如雪的女孩。她需要他。
這也是他的承諾和責(zé)任。
驀然回首,你已淪為一夜殄殺錐生一族的狂咲姬,而我早已習(xí)慣保護者的角色。
你我的命路從睜眼的那刻就被置于斗爭的垓心。
只是沒想到,我們竟走得如此遠(yuǎn)了。
“即使到現(xiàn)在這一點也不會改變。”玖蘭樞的手從緋櫻閑體內(nèi)抽出,扶著她無力滑落的身軀,平置地上,用袖口拭去嘴角殘留的血跡,“我不會讓你白白犧牲的。你真正憎恨的那個人,我定會替你消滅他,將我們純血種的命運搞得一塌糊涂的那個人!
呵,那也不過是個不懂得如何愛的傻瓜,罷了。
“純血種混亂了,純血的吸血鬼……在獲得全新力量的同時,你的未來也只剩下真正的黑暗了,樞!
緋櫻閑靜靜地注視著玖蘭樞。
“我知道。”
玖蘭樞轉(zhuǎn)身離開,不曾多留一眼,頎長的身線,被不知從哪里偷入的光點零星地丟嵌進緋櫻閑逐漸透明的軀體上。
越拉越長——
你我之間終究注定漸行漸遠(yuǎn),即使朝著同一方向前進,也不過是兩條并列平行的直線,永不相交。
更何況,從一開始,我們的方向就反了。
“玖蘭樞。”
你有沒有一瞬心疼過我的執(zhí)著。
“閑,你知道我早已不能回頭!
我早就習(xí)慣了不該習(xí)慣的習(xí)慣。
END
插入書簽
呃……
這是在下第一次發(fā)文,有點小激動。
關(guān)于這篇同人有些話想說:
首先,在下CP觀冷僻,萌點詭異,所以這部血族少女動漫里在下萌的只有樞閑,零紅這兩對BG。
其次,這是一個短篇,但行文速度還是控制較慢的,因為有大片的心理描寫和回憶。每一字每一句都細(xì)細(xì)斟酌過,但文筆較澀,有些地方的表達和銜接還是不盡人如人意。
那些苦苦壓抑的情感,在最后一刻,做飛蛾撲火的掙扎。這兩個人,可以說是最相似也是最不像的,無論從命運還是性格。所以注定只能停留在對方的心底,而不是彼此的生活中。從一開始的注視到最后的相愛相殺,都讓人唏噓不已。
然后,關(guān)于結(jié)局,這兩位純血君主,無論怎么安排都逃脫不開命運的縲紲,秉著保持人物原有的性格和經(jīng)歷,最終敲定這個結(jié)果。原本設(shè)想的結(jié)局是在最后發(fā)覺一切不過是鏡花水月,一場夢罷了,所以一切可以重頭來過,但一細(xì)想,就算從頭開始,這兩人也必將固執(zhí)地走向同一結(jié)局==
最后,還是要感謝愿意來閱讀在下處女作的看官,么么噠~~~
在下廢話有點多,不要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