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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追此文13個月了……是到目前為之觸動最大的(之一?或許)。眉毛大的人物塑造非常好,語言風格也很對口味。
“人物分析”,寫到一半時意識到是廢話,因為作者寫的很清楚了……但還是發(fā)出來。(我想入群……= =)
關于哈利.格林德沃.佩弗利爾
大哈的形象可說是看同人文至今感到最完美的。他強大、智慧、敏銳、責任感極強;洞察人心而以善意待人,遇事應對果決從容,舉止永遠優(yōu)雅合宜;自信而不高傲,心機深沉卻不存算計;最重要的,重視家人、重視朋友,對他人的想法、性格等在了解的基礎上接納包容。這種趨近完美的性格并不顯得突兀,作者賦予他的經歷讓我們能看著他的性格成型,由那個善良、單純、勇敢、或許莽撞沖動,責任感強烈、富有犧牲精神,珍視親情友情、渴望外界認可的哈利.波特,成長為處世圓熟老練,洞察人心,單純不再但仍然善良的哈利.格林德沃.佩弗利爾。
這種成長是曲折的、艱難的、不情愿的,伴隨著被一無所知的大眾反復無常的追捧與唾棄、努力證明自己卻一次次失望,伴隨著失去親人、長者、友人的痛苦和“失去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曾擁有什么,卻無法挽回”、無能為力的撕心裂肺,伴隨著逐漸失去幫助和支持、獨自承擔責任的巨大壓力,伴隨著奮力拼搏卻沒有成效、付出代價卻換不回任何的無力感與恐慌……這些是他拼命地提高自身能力,亦造就了他的自信與自我認定(“沒有必要讓所有人都喜歡你”)、洞察人心的能力、對認定家人的絕對忠誠等出色的品質,但痛苦與收獲成正比。
(請允許我引用原文……)“然而他最想回答的卻是哈利.詹姆.波特——那個靜靜站在自己生命前半程的男孩,那個對巫師和魔法一無所知的男孩,那個向分院帽堅定地拒絕斯萊特林的十一歲男孩,那個抽出了格蘭芬多寶劍殺死了蛇怪的男孩,那個被火焰杯帶到了里德爾墓園目睹伏地魔復活的男孩,那個乘著夜騏穿越倫敦的夜空直奔魔法部神秘事務司的男孩,那個眼睜睜看著鄧布利多從天文塔上摔落卻一動也不能動的男孩,那個握住了回魂石、在親人的鼓勵下決然走向死亡的男孩……他不止一次設想過,如果一切能夠重來,他會竭盡所能避免那些痛苦和犧牲。然而,當梅林展示出奇跡,他卻看到,曾經的那個男孩在一片懷疑、責難、譏諷和否定中靜靜地轉身離開。他目睹著男孩的距離越來越遠,他更清楚地知道男孩正帶著一部分不能被割舍的東西永遠地離開。他想要開口,想要大聲呼喊男孩停下,耳邊始終卻有一個帶著譏諷的聲音冷冷地提醒:他不能!
這一段話非常打動我……哈利.格林德沃.佩弗利爾已經改變了此世哈利.波特命運的軌跡,但那不是他。曾經傷害他也成就他的一切早已發(fā)生,留給他深刻難以磨滅的烙印,而他的每一步前行都使他遠離那段過去;穿越到平行空間并不是回溯時間,他已經不是哈利.詹姆.波特……而哈利.格林德沃.佩弗利爾能做的,只是守護好此世他承認的家人,也守護好此世的哈利.波特和他重要的人,但那些人不屬于哈利.格林德沃.佩弗利爾,他所珍惜的人只在另一個世界的記憶中。
但雖然痛苦充斥記憶,此世的生命或許可稱為苦盡甘來……哈利.格林德沃.佩弗利爾有足夠的力量保護他所愛的人,也守護尚未長大的哈利.波特,使他的生命雖然跌宕起伏、同樣無法避免戰(zhàn)爭和失去的痛苦,卻仍優(yōu)于曾經的大哈……不必獨自拼搏、不必失去太多。
關于西里斯.布萊克
對大狗教父的看法,我和作者是比較一致的……他開朗、灑脫、不受約束、情緒激烈且外露,尖銳、固執(zhí)卻并非自我中心,真誠并全心的愛著他的朋友、愿意為他們犧牲一切,擁有這樣的朋友是三生有幸。但同時,他很高傲、或許粗心大意、有些不知分寸,而且他的“不受拘束”似乎有“厭惡一切非自己所愿的責任,并且遺忘一部分自己并不反對的責任”的傾向。他很注意“自己能給朋友什么”,有時卻會忘記“朋友需要什么”……大多人都做不到這點,大多人都做不到他做的,所以這并非指責。
原著中西里斯似乎是徹底、完全的憎惡著“黑暗的布萊克家族”,但命運螺旋中并不。家族責任的牽絆他雖然明顯厭惡,但拋棄這些仍然是將他心靈的巨大一部分生生拔出;雖然他沒有后悔,但仍會在圣誕節(jié)的凌晨坐在自己母親的畫像前,不去拉開帷幕聽她的唾罵只是默默將自己灌醉,或許是試圖在回憶中尋找一個仍有溫情的“母親”的位置,而不愿去看一個瘋狂的老婦指責自己的叛離。這給人的感覺更真實:即使是叛逆子,他仍然是一個布萊克。
番外《風雨歸程》中西里斯唯一的一段話:“這件事情我同樣不開心——波特不是布萊克,德拉科。不住在這兒是感受不到的;但當回到這里,就必然會想起來——這個家需要孩子和延續(xù)!彼坪跛忠淮翁拥袅素熑,但他清楚的認識到作為“布萊克”的責任的存在……似乎也意識到,作為長子,自己辜負了它。
離開家族的話題。關于西里斯對大哈的態(tài)度,個人認為完全可以理解。他的擔憂是有道理的,尤其當他在阿茲卡班并不了解“哈利.格林德沃.佩弗利爾帶領格林德沃重新崛起”這一過程,所能得到的信息只有“格林德沃”這個名字和對大哈行為的概括和總結性的贊揚……后者,在沒有具體的、過程的細節(jié)支持的情況下,很容易因前者而給人“陰謀算計”的感覺。此外,西里斯很關心他教子的安危。大小哈的親近,在他只知道此事實而不知道原因、不知道這種真正的親近是怎樣一步步建立的情況下,“不懷好意”并不是一個奇怪的結論,而第一印象總是難以扭轉的,以西里斯的性格,“所有人都稱贊佩弗利爾”這一事實起到反作用的可能性相當大。有趣的是這種方案似乎在減弱,雖然西里斯仍然“希望”隔離大小哈,但“無視此事實”已經變成他對這種親密關系的唯一辦法,而對大哈行為的評價似乎也從“必然是陰謀”變成了“即使他不存惡意也是危險的”。我很希望看到他們關系改善,但那恐怕需要一個大事件作為契機……還很遙遠。我想西里斯雖然不是大哈的教父,但可以讓大哈更好地了解他自己的教父,畢竟他們的相處太短太少,幾乎沒有用來構建一個完整和豐滿人格的余地而只能用其他信息和想象填補,即使是大哈那也不是件精確無誤的事。
此外,一直有一個疑惑……為什么保密人不是盧平?因為他滿月時的不穩(wěn)定狀態(tài)還是其他?
不知道有沒有找到感覺……
或許有二或許沒有……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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