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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眼的女孩
“嘀嗒嘀嗒”在那個陰冷黑暗的小巷中,一個少女鮮紅的血混合著她的眼淚落在地上,“嘀嗒嘀嗒”
相信沒有任何一個人會注意到這個少女,因為她的外表是如此的不起眼,亂亂的頭發(fā),破舊的衣裳和骯臟的臉龐,十足一個乞丐模樣,但比那更糟的是,如果你仔細看的話,還會發(fā)現(xiàn)她的眼睛看不見……
————————————————幾個小時前——————————————
“孽種,她是孽種,是她媽媽和日向家生的孽種,我媽媽說讓我不要跟她玩”
“用石頭打她”“好,打她”“打她,去死吧,孽種”
這樣的場景幾乎天天在上演,可周圍的人們也只當(dāng)沒看見或在周圍指指點點地罵罵咧咧
被打倒在地的少女倔強的沒流一滴眼淚,她高傲的自尊不準她在這些人面前流一滴眼淚,她只是一聲不吭的承受著這一切,無聲的反駁著“我不是孽種”的心聲,可卻是那么無力蒼白
那些人直到將少女打得皮開肉綻,血肉模糊才肯罷休。徒留少女在那冰冷的巷口
—————————————————回到現(xiàn)在———————————————
“踏……踏……”由遠而近的腳步聲回響在狹小的小巷中
“是誰?”腳步聲的主人敏感的感覺到了這個小巷中除了他之外還有其他的人,到他的視線射向縮在小巷角落的少女時,他明顯愣了一愣,大概是從少女的外貌中,得知了少女的身份,不過他并沒有直白的說出來
初略來看,那是一個少年,大概十一來歲,長得很俊俏,而從他的裝束來看,他是一個忍者,一個剛剛執(zhí)行完任務(wù)回來的忍者
少年立在那里許久后,并沒有馬上離開,也沒有像之前那群人一般大罵少女,而是慢慢地走過去,蹲下,使視線與少女對齊,又從懷中掏出剩余的干糧,遞給少女
許久后,不見少女伸手接住,才猛然發(fā)現(xiàn)少女看不見,只好生澀的突出幾個字:“干糧,給你”
少女震悚了一下,微微睜大了雙眼,全身緊繃顯出她的戒備。
也對,任憑哪個人在經(jīng)歷了這一切后,也不可能輕易相信一個陌生人
少年見他如此,稍稍皺了下眉頭,將干糧放在少女的手中,站起身來,準備離開,可突然間又轉(zhuǎn)過身來,問:“你叫什么名字?”
“……”
“……”
良久后,少女用與她外表不合的聲音清脆的回答道:“影雪,宇智波影雪”,便不再作聲了。
少年走了……徒留少女在小巷里,緊握著這位不知名的少年給予的干糧,而在這黝黑的小巷里,更沒有人會注意到少女第一次露出了微笑,這微笑是那么的圣潔而美麗
-----------------------------------------幾天后------------------------------------
“這個孽種怎么又來了,不是告訴過你不準來的嗎?”
“既然這樣,不如給他點教訓(xùn)吧!上!!”
這樣的事日復(fù)一日的上演著,影雪緊握著雙手,麻木的沉受著這一切,瞎了的雙眼是那么的空洞
“住手”
影雪愣了愣,似乎不曾想到有人會站出來制止這一切,而周圍的人更是沒想到制止這一切的少年會是……
“鼬大人,你怎么來了”
“是啊,鼬大人,你怎么在這”
被提及的鼬少年,并未理睬他們,徑直走到影雪身旁,
“你怎么樣”影雪微微的搖了搖頭,見此,鼬將視線投向周圍的人,黑瞳中閃著憤怒的火焰
領(lǐng)頭的少年明顯被鼬的眼神懾住了,硬撐著喊了句“孽種,算你好運,有鼬大人為你撐腰,不過,要是你下次再敢踏入這里,休怪我們不客氣了”便領(lǐng)著眾人逃走了
鼬緩緩地走向倒在地上的少女,緊握的拳頭顯示出他的憤怒,可還是輕柔的將少女背起,盡管少女并不領(lǐng)情,也不習(xí)慣他人的體溫,怕灼傷了自己
“放下我”
“……”
“我叫你放我下來啊”
“你家在哪里”
“……你聽不懂我說什么嗎”
“你家在哪里”
“你……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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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雪的家
“好了,可以放我下來了嗎”
“嗯,你家就你一個人嗎”
“關(guān)你什么事啊,我喜歡一個人住,怎么樣”盡管她的口氣是似乎如此的不在乎,但那低垂的眼瞼早就泄露了她的真實想法
“我叫宇智波鼬”
“誒”像是沒想到他突然說自己的名字似的,影雪愣了愣“我知道啊,剛才那群人不早就說了嗎‘鼬大少爺’”
“嗯,可是……”我想親口告訴你我的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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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啊,聽說最近你跟她走得很近,族人的話都傳到我這來了”說著,富岳嘆了口氣“鼬啊,你知道你是族人的希望啊,作為我富岳,宇智波家族長的兒子,所有人的目光都關(guān)注著你啊,你要多注意自己的言行,答應(yīng)我,以后不要去找那個人了”
“父親……”鼬緊緊地握住了拳頭,“我明白了”
目送著富岳的離去,鼬想,為什么呢?就因為影雪是宇智波家和日向家的產(chǎn)物嗎?就因為這個理由就不讓我與她再來往了嗎?可這一切都與她無關(guān)啊,都不是她的過錯啊,為什么呢?
·“宇智波家,墮落了啊``”那是這個不到十三的少年,開始成長,開始蛻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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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你怎么了,有心事?”
“沒有”
“絕對有”影雪用肯定的語氣戳穿了他的謊言“鼬,我的眼睛瞎了,可我的心不瞎啊,你一定有事瞞著我,嗯```讓我猜一猜,是……”
“什么多沒有”像是怕影雪說出他的心事似的,鼬急促的打斷了她猜測“你不要多想”
“鼬,你真當(dāng)我什么都不懂嗎?”影雪見他打斷自己的話,也變得認真起來“是宇智波家的那些人叫你不要再跟我來往了是吧,我都明白的”看著鼬想要否定,卻又無力否定的神情,無力的嘆了口氣,想要說些什么,啟了啟唇,卻一個音節(jié)也吐不出了,無聲的氣氛悄悄的蔓延開來,壓得人喘不過起來,影雪閉上眼垂下頭,不禁自問:
為什么會那么心痛呢?為什么他不否定呢?即使是騙我也好啊,也對呢,像我這種人,宇智波家的人怎么可能同意我與這位萬眾矚目的鼬大少爺來往呢,也好呢,就這樣子,讓我回到從前的生活去吧!
思至此,影雪像是下了什么決心似的,重新抬起頭來,堅定的對鼬,說“鼬,我們以后不要再見面了”
說罷,影雪轉(zhuǎn)身走開,沒有再回一次頭,她不會知道鼬貌似平靜的神情下,究竟有多少無奈;更不會知道,再次見到鼬,卻會是在那個血光漫日的晚上
-----------------------------------兩年后分割線------------------------------------
還沉醉在早晨歡樂氣息的人們,可能永遠也不會發(fā)現(xiàn)危險即將到來
而一直深愛著哥哥的佐助,更不會想到這晚將改變他的一生
“鼬,為什么要這么做呢”聽著佐助倒在地上發(fā)出的‘噗通’聲,迷茫的少女不禁問向面前這與兩年前判若兩人的少年
少年仿佛并沒感受到少女的驚慌,用冷冰冰地語氣說著“只是為了測量我的器量,你也是我測量器量的工具罷了”
而原先驚慌的少女猛然間鎮(zhèn)靜了下來,反而笑著,用一種毫不在意的口吻答道“是嗎?”
可少年身上的重任,不容他有一絲掙扎,他用一張張冰冷的面具掩埋了自己的內(nèi)心,用冰冷的雙手緊握住冰冷的刀柄 ,高舉起太刀,將它刺入少女的身體內(nèi),‘滴答’少女鮮紅的血順著太刀的利刃出滴落,‘啪’的碎開,猶如高舉太刀的少年的心
被刺的少女,饒是在這種情況下,仍保持著微笑,耳畔隱隱約約傳來少年低低的話語“好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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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太好了,不在是我一個人了,太好了,嗚嗚嗚``````”
剛醒過來的影雪,顯然沒反應(yīng)過來,這個一把抱住自己的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小鬼是誰,待她的大腦重新重啟后,才想起這小鬼是鼬的弟弟佐助,那個從前總是黏著鼬的小鬼佐助
“佐……助?”盡管影雪并不知道現(xiàn)在該怎么做,但仍然努力回想著如何安慰別人,模仿著,輕輕的抱住了佐助“沒事了,佐助,沒事了”
------------------------------------4年后的分割線-----------------------------------
“好了,今天上午的任務(wù)完成了,現(xiàn)在去休息一下吧”一臉懶散的白發(fā)青年,手握著一本《親熱天堂》不正經(jīng)的說
“佐助,你忘帶便當(dāng)了嗎?”櫻發(fā)女孩說“那我們一起吃吧,我做了兩份哦”
“不要”已經(jīng)成長美少年的佐助絲毫不顧櫻發(fā)女孩的心情果斷的拒絕了女孩的好意,不過,現(xiàn)在他可得為便當(dāng)而想辦法了
“佐助,你的便當(dāng)”
思考中佐助像是聽到意料之外的女聲似的,不由得震驚的“啊”了一聲,盡管心里仍然糾結(jié)著:為什么她還會給我送便當(dāng)來,我們早上明明才吵過架啊。但還是變扭的接過便當(dāng),變扭的說了聲“謝謝”
黑發(fā)少女像是聽出了佐助話語中的變扭,輕笑一聲,說“佐助,我完全沒在意哦``那現(xiàn)在我該回去了”
“佐助,她是誰?”一直在佐助身旁的櫻發(fā)少女像是不滿二人之間暗語似的‘親密’,出聲問道“她是……”
“我是佐助的姐姐哦,小姑娘”未等佐助說完,黑發(fā)少女便打斷了他的話
“啊,是佐助的姐姐啊”櫻發(fā)少女一聽她是佐助的姐姐,便放下了戒心,認為她不是情敵,開始套起了近乎,“那個,佐助的姐姐,你好,我叫小櫻,春野櫻”
“你好,小櫻,我叫影雪,宇智波影雪”
“影雪姐,你……好”小櫻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又悄聲對佐助說道“佐助,你姐姐看不見?”
“我聽到了哦”影雪無所謂的笑笑“小櫻,告訴你吧,雖然我的眼睛看不到了,可我的心看得到,心是不會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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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光陰似箭,日月如梭便是如此,轉(zhuǎn)眼間中忍考試過去了,佐助也已叛逃了……
還記得佐助叛逃的那晚,
“佐助,你真的決定這么做了”
“嗯”那一晚,佐助也變了,仇恨將他重新洗禮了一遍,過去殘留的光明已經(jīng)無影無蹤了
“佐助,你真的不在考慮看看……鼬,他那樣做,真的是有理由的啊”
“影雪,你不要再執(zhí)迷不悟了,就是他有再多的理由,他也不能這么做啊”
“可是,可是……我的心告訴我,有一天,佐助你一定會后悔的”
“……我不會的”
“誒,算了,我不會阻止你的”
現(xiàn)在想想,也已過去了三年了,不知道他們兩這么樣了
“影雪,影雪,影雪……”
“啊,干嘛啊,小櫻,你突然叫我,嚇死我了”
“什么嘛,我叫了你好幾聲了,是你在發(fā)呆,沒聽到而已”小櫻笑道,“啊,對了,影雪,別呆在外面太久了,你身子不好,很容易感冒著涼的,快進屋里去”
看著眼前笑嘻嘻的拉我進屋的小櫻,我不禁感傷:在佐助叛逃后,傷心的不只有我,還有這個喜歡了佐助多年不變心的小櫻啊,這三年她為了不被佐助和鳴人丟下,拜了綱手為師,努力學(xué)習(xí)醫(yī)療忍術(shù),而這三年,也是她常常來陪我度過的啊
甚至就連那個人的死訊也是小櫻告訴我聽的
“吶,影雪,我告訴你個好消息,佐助終于復(fù)仇成功了,他將宇智波鼬殺死了,啊`不知道,佐助復(fù)仇成功后,會不會回木葉呢?”獨自高興的小櫻,顯然沒注意到在聽到鼬的死訊后,黑發(fā)少女的臉頓時變得煞白
“咳咳咳咳咳咳”
“影雪,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咳得這么厲害?不行,我的帶你去木葉醫(y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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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醫(yī)院的病房內(nèi),一個黑發(fā)少女面色蒼白的暈躺在病床上,而一旁的櫻發(fā)少女則一臉悔恨的坐在一旁
可惡,為什么我們相處了三年多了,我居然還不知道,原來影雪她一直心心念念著這個宇智波鼬,如果我早就知道的話,就不會告訴她宇智波鼬的死訊了,現(xiàn)在她躺在病床上都怨我啊
“咳咳咳”
“影雪,你醒了,太好了,沒事了吧……那時,你突然咳得那么厲害,嚇死我了,還有,對不起,如果我早就知道那個宇智波鼬他和你……”
“沒關(guān)系的,小櫻,不關(guān)你事的,都是我沒告訴你的原因,咳咳咳咳咳”
“啊,影雪,我?guī)湍闩呐,”說著,小櫻便輕輕地幫忙拍拍了背“其實,影雪沒你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了,你……”
“小櫻,我沒事的,我一定會努力撐著活下去的,因為……這條命是他給我的”小櫻看著眼前虛弱卻不減光芒的笑容,愣了愣,也勾起一抹笑,這個‘他’應(yīng)該就是宇智波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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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年后,木葉的英雄‘漩渦鳴人’打敗了敵人曉,帶回了佐助,在眾人的擁簇下,回到木葉……
‘咔’剛回到木葉的佐助,便迫不及待回到宇智波家區(qū)域,看著依舊蕭瑟的大街,他抿了抿唇,快步走到位居中央的大宅,一手顫抖的‘刷’的一下拉開大門,看著冷清的屋子,原本充滿希望的瞳孔暗淡下來
‘踏踏’一點點輕微的腳步聲從后院響起,佐助用更快的速度沖向后院,生怕后院的腳步聲消失不見,又是一聲‘刷’,原先被遮住的光突然照射進屋里,也照射在佐助的身上,眼前的景物朦朧一片,只聽見
“佐助,歡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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