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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alice nine
《journey》的番外
將的故事
內容標簽: 正劇
 
主角 視角
互動
tora
配角
沙我

其它:alicenine

一句話簡介:alice nine同人文

立意:

  總點擊數: 485   總書評數:0 當前被收藏數:1 文章積分:129,045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衍生-純愛-近代現代-東方衍生
  • 作品視角: 主受
  • 所屬系列: V-rock同人
    之 alice nine
  • 文章進度:完結
  • 全文字數:11269字
  • 版權轉化: 尚未出版(聯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本文包含小眾情感等元素,建議18歲以上讀者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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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 the way

作者:木易亦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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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 章


      那不是在東京。
      住了好些年,將都沒有在東京發(fā)現過那么空曠的田野。
      無邊無際,唯有一條筆直的柏油路穿過,不知通往何方。
      將獨自站在路中央來回張望,空無一人。
      好像是第一次巡演的時候路過的某個小鎮(zhèn)。
      將不確定,想張口喊人,卻怎么也發(fā)不出聲。
      喉嚨的堵塞感讓他瞬間緊張起來,抬頭看著藍得一片云都沒有的天,感覺地面有點旋轉,然后就直挺挺的倒下了。

      是被頑強不息的門鈴聲吵醒的。將睜開眼,是自個家里。
      原來是個夢啊。
      門鈴停了,將張口做了個嘴型沒有出聲。
      過了一二十秒,門鈴又開始響。
      “誰。俊
      將套了件TEE,光著腳去開門。

      是tora,還有他那只灰白相間的肥貓。
      早上八點半。將沒記錯的話,自己應該是趕工到凌晨三點多四點才睡下的。
      將倚在門邊,看著一人一貓進了屋窩到沙發(fā)上。帶著睡意的腦袋完全不知道那兩位想干啥。
      只見tora自動自發(fā)的從冰箱里拿了盒牛奶出來倒在小碗里放到貓面前,然后把剩下的一半塞到將手里。
      將用腳關了門,咬著管子喝了一會才想起自己沒刷牙。于是又把牛奶放到茶幾上去衛(wèi)生間洗臉刷牙。
      鏡子里的人臉色是不怎么見光的蒼白,掛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將叼著牙刷回憶自己以前有沒有化過煙熏妝。一眨眼,從鏡子里看到tora不知何時站到了門邊。
      “我十一點的飛機去愛爾蘭!
      將看到鏡子里那個有著英俊面龐的男人說。
      想問他怎么回事。結果嘴里一堆泡沫說不出話。
      想起剛剛的那個夢,一驚,慌忙轉過身,牙刷上的泡沫飛到了tora身上。
      tora一臉無奈的抽了張紙把牙膏漬擦掉!叭フ疑澄。”
      將吐掉口里的泡沫,問“還沒消息么?”
      “嗯!
      將擬開水龍頭開始洗臉。
      誰都沒有再說話。

      樂隊活休后沙我開始solo,本來做得挺好,但一年多前他突然提出暫停活動然后就開始了別人口中的“云游四方”。時不時的會寄明信片或者寫mail回來,不過三個月前突然斷了聯系。他最后一張給tora的明信片上印著的是愛爾蘭的郵戳。發(fā)動了人際網去找也報了警,但還是一無所獲。
      捧了水潑到臉上,從指縫間看到身后的人走了出去。將用毛巾擦干凈臉,在被水汽弄花的鏡子前站了幾秒也轉身出去。
      “要去多久?”將翻出兩片面包放到面包機里。
      “不知道。”tora從包里拿出幾袋貓糧放到地上,“要是方便的話你幫我照顧下貓!
      面包機叮了一聲,將伸手去拿,被燙得跳腳。
      “你慢點,又沒人和你搶!眛ora過去把面包夾到盤子里又涂了果醬才放到桌上。
      將拿了一塊塞到嘴里,然后把盤子推過去。
      “我吃過了!眛ora坐在對面,抱著筆電不知道在查什么,面無表情。
      “會找到的,你別太擔心了!睂⒉恢垃F在能怎么安慰,那不是別的什么人,那是和他們一起打拼過的隊友。想了下,只有這么一句,卻還因為說得急了差點被面包給卡住。
      tora把將剛喝剩的牛奶拿來遞過去,將就著他的手喝了兩口才緩過來。
      “其他人面前你先別多說,省得他們瞎擔心。”
      “知道了。”
      喝完牛奶的貓?zhí)律嘲l(fā)窩到tora腳下,將看著tora掰了點面包彎下腰去逗它。
      “你要是忙不過來的話就把它放到nao的店里,那些小女生挺喜歡和它玩的!
      將剛要說什么,tora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是預約的出租車到了。
      “我又不是沒車送你,干嘛要這么麻煩?”
      tora笑笑,指了指一片混亂的工作桌。
      “睡得是稍微晚了點!
      將把貓拎在懷里,tora摸了摸它的毛。
      “走了,有事給我電話。”
      將把貓爪朝tora揮了揮,“老虎拜拜!”
      將抱著貓送tora去搭電梯。電梯門快關上門的時候,又急忙喊了句“注意安全!”也不知道里面的人聽到沒有。

      回了屋,將放下貓,看它繼續(xù)在餐桌下把面包屑給撿了個干凈。
      樓下引擎聲轟鳴而去的時候,將想起剛被那個電話打斷了的話。
      他想對tora說他做了個夢。
      夢里是空曠的田野,他一個人站在馬路中間,發(fā)不出聲。
      他想問tora他們之前是不是去過那里。
      givuss還在的時候。

      幾人中將和tora相識最久。
      一起組了兩支band,一支解散了一支活休了。
      所有人包括tora都以為兩人第一次見面是在某個地下livehouse拼盤演出。
      其實不是的。
      將在那之前就已經見過tora。
      當時將白天在餐館兼職。
      暴雨將至的中午,有群同齡人涌了進來。將剛剛收拾干凈桌子端著一堆臟碗筷從他們面前走過。
      在奇裝異服中,有個偏高的男生打扮得還算正常。只是那張略帶西方人輪廓的臉有點惹眼。
      將聽到柜臺后的幾個女生在議論那是不是外國人。
      “過去問問不就知道了!睂⒛昧薽enu準備去點餐時隨口建議了句。結果一個平時很活潑的女孩從他手中抽走了menu過去。
      可能是想吸引注意力,那女孩用英文問好,結果那個被懷疑是外國人的客人一開口就是純得不了的日語!拔沂侨毡救!
      周圍的幾個年輕人在竊笑。坐隔壁的更是一巴掌拍到他肩上,“天野你這個假洋鬼子又欺騙別人的感情!
      跟著過來倒水的將看到被喚做天野的人一臉委屈的說“我哪有。”
      那個時候還沒有tora,只有一個時常被認為是西方人的混血天野真志,還有他腳邊的貼了很多美國金屬樂隊logo的琴盒。

      將帶著肥貓去工作室。逢人就說這是我干兒子。
      問叫什么。
      “阿真。”將撓著貓脖子答得響亮。
      后輩們忙稱好名字。倒是有幾個熟識的同事笑他就不怕被貓主人打么。
      樂隊解散后將做回了在學校時的設計專業(yè)成了PSC的造型師,hiroto的新團就是他負責的。不久后干脆和友人們合伙開了間工作室。

      hiroto來看定妝照,一進門就看到趴在沙發(fā)背后的貓,于是一把揪了起來。
      “tora,你家貓怎么又重了?”hiroto抱著貓往里走。
      “嚎什么啊你?”將坐在電腦前把圖片調了出來。
      “他人呢?”
      “不在,去旅游了!
      “倒是舍得把我家干兒子丟給你糟蹋啊!県iroto把貓放到桌上,給它舔了下手指。
      “什么叫你家的,明明是我的,要兒子自己生去!睂汛蛴〕鰜淼恼掌f給hiroto。
      “去玩也不說聲,去的哪兒?要帶禮物!
      “歐洲!睂⒑攘丝诶涞舻目Х,怕貓把稿紙弄亂了又急忙把它抱到地上。
      hiroto捏著照片的手微微顫了下!笆侨フ胰说陌?”
      “這可不是我說的,是你自己說的!”將把椅子轉了圈面對著hiroto一臉不關我事的表情。
      一陣鈴聲打斷了將對自己泄密的負罪感。
      是hiroto的經紀人,問他照片拿到沒過來接他去錄音室。
      “我覺得還成,帶過去給其他幾個看看再和你說。”hiroto把照片塞到個信封袋里。
      “沒問題!
      hiroto揚了揚手里的袋子示意先走了。到門口的時候卻又突然停住,轉過身來對著將微笑,“他還真是什么都和你說啊!
      那露著兔牙的笑讓將一時覺得意味不明。

      第二次相遇是在地下livehouse。
      也就是人人都以為的第一次見面。
      演出結束后將跟著那時一起組團的友人走到凌亂的后臺。
      tora靠在滿是涂鴉的墻壁上抽煙,半邊臉埋在陰影里看不真切。
      友人介紹說“將,這是tora君,我們前面那團的吉他。tora,這是將君,我們團的主唱!
      雖然已經過了幾個月,將伸出右手的時候還是在昏暗的燈光下認出了那就是之前在餐館遇到過的混血男。
      tora捻息了煙,握住了將伸過去的手。
      將真切的感受到對方流動的血液。
      “請多指教,tora君!
      那時候,將還沒有長開,一臉的粉嫩,上了點妝后更是精致得像個娃娃惹得人人都想去捏兩把,倒是tora大概是因為帶著西方血統的緣故,線條已經開始有點硬朗。
      一去不復返的青蔥歲月。

      tora一到愛爾蘭便給了將電話報平安。
      將沒等他問就報告說貓很好,隔了兩秒又補了句自己也很好其他人也是。
      tora嗯了一聲,將聽到電話那頭似乎有風的聲音刮過。
      將想了下還是跟tora講hiroto已經猜到了。本來還以為會被罵大嘴巴,結果tora只是說沒事,反正遲早都會知道。
      隱約帶著點安慰的意味。
      將握著手機站在陽臺上,放眼都是燈光閃爍的高樓大廈。
      東京,又已經是深夜。
      將突然想起,這似乎是第一次tora離他那么遠。
      遠到日夜相錯。

      有時候做節(jié)目,偶爾會被問起一起組團的緣由。
      坐在將旁邊的tora每次都說自己是被主唱大人挖墻腳的。
      將的樂隊沒過多久便因為member們陸續(xù)退出而解散,沒事干的他開始在livehouse閑晃。再次看到tora的演出時他們還只是不太熟的熟人。將站在走廊轉角一把拉住剛從臺上下來還一身汗的tora。
      “tora君,我們一起干吧?”
      跟在tora身后的成員也是和將認識的,“你個小原,要不要這樣當著我們的面挖人?”
      過了沒幾天,將回家的時候看到路燈下站著個人拎著個琴盒,是tora。
      之后,便是givuss。

      被問到為什么想拉tora入伙的時候將傻笑了兩聲,打趣說混血兒比較能吸引注意力嘛。
      完了還故意轉過頭去逗tora,“你說是吧?假洋鬼子!

      收到tora的第一張明信片時,報平安的電話已經過去了兩個多星期,期間并沒有聯系過。
      將坐在nao的店里喝下午茶。貓被店里的女孩們抱去玩。
      雖然tora讓他忙的時候把貓放到nao的店里,但將就算再忙也還是不會忘了添貓糧換貓沙。
      將用叉子戳著甜點玩,一旁的nao把他帶過來的明信片放回去后實在是對支離破碎得慘不忍睹的甜點看不下去了,招手讓人換了盤新的。
      “你能不能別那么幼稚了!真不知道tora他是怎么受得了你們兩個的?”
      將被nao一抱怨還想繼續(xù)摧殘?zhí)瘘c的手硬是楞在半空,瞥了瞥嘴什么都沒說,把叉子叉到甜點上不玩了,叼著吸管喝東西,本來就大的眼睛更是瞪得大大的望著nao,望到nao背脊一陣發(fā)涼。
      “算了,服了你,你老繼續(xù)。”nao起身去柜臺后打算眼不見為凈。
      將當然知道nao剛說的他們兩個一個是他,另一個自然就是沙我。
      雖然不是團里年紀最小的,卻是最幼稚的最能折騰的兩人。
      偏偏,能制住兩人的只有tora。

      givuss過了一年多也解散了。
      原因無非是那幾個。音樂理念不合、私人問題脫退什么的。
      解散了的那個傍晚,將和tora兩人在面攤解決晚飯。
      “你甘心么?”
      tora想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嘴巴里塞著面條的將含糊不清問的是什么。
      “東西咽下去再說話!
      “我不甘心!
      “不甘心又能怎樣?就你和我兩個人改行唱雙簧么?”
      “既然我能找到你,就一定能找到其他合適的人!
      tora歇了筷子,抬起頭看著身旁的人,大大的眼睛里透著堅定。
      “嗯!”
      那時候才二十出頭,手中握著大把的光陰,信奉著年輕就是資本。

      和雜志合作的項目快到deadline,psc新推的團也要趕著定造型,整個工作室忙到團團轉。攝影一直都繼續(xù)到晚上,完了之后將他們還要繼續(xù)修圖,準備第二天的工作,基本上每人的電腦旁都擺著瓶眼藥水。
      將忙到經常趴在桌上就睡著了,醒來的時候袖子上稿紙上都是口水印,然后一臉囧樣的繼續(xù)工作。
      這樣的日子很難不讓人穿越到以前發(fā)大碟前昏天黑地的時候。
      似乎是感覺到工作室的低氣壓,貓也不怎么鬧騰,就是在工作室里轉來轉去,然后窩在將的腳邊。將眼睛盯著屏幕時不時彎下腰去撓它脖子,逗它喵兩聲。
      回家的時候都是凌晨。隨便沖個澡就趴在床上瞇兩三個小時。
      問題是還睡不好。
      鋪天蓋地的夢。
      其實自從tora離開的那天早上開始,夢境就沒有斷過。
      重重復復的相同的畫面。
      總是有一條路貫穿其中。將不停的往前走,想知道盡頭到底是什么卻怎么也走不到。
      偶爾幾次路上有行人匆匆而過,或許是member或許是友人,將看著眼熟卻總是想不起。每次將想過去問個清楚夢里就開始起霧。彌漫天地間的大片大片的白。
      在將快要發(fā)飆的時候又被貓?zhí)洗掺[醒或者就是被催命般的電話鈴叫醒。
      滿臉倦容外加連墨鏡都遮不斷掉的黑眼圈,將一進工作室就開始有人來勸他先回去休息會,他都笑著搖頭了。
      工作室慢慢發(fā)展后,友人就有勸過他不要什么都親力親為,反正沖著他名號上門的工作是不會少的。
      將笑而不語。
      一直將都是這樣的人。認定了什么就無比的較真。
      就像當初去拉tora入伙的時候。
      就像組givuss時候,雖然人一個接一個的走掉將還在堅持一直堅持到只剩他和tora。
      就像他說不甘心就真的花了大半年的時間四處找人挖人。

      那時候,tora偶爾會被其他團拉去做supporter,每次將都拉著他叮囑說好好看看有沒有好貨色。那神態(tài)那語氣不讓人誤會是販賣人口的都難。
      將白天還是在拼命打工,晚上就一家一家的live house去跑。有時候拉了tora一起。將每次去談的時候tora都站在一側一言不發(fā)。將扯一下男人衣服的下擺,笑著和對方說,“這是我們吉他手,混血的哦,怎么樣?不錯吧?”果真,對方一下子就來了興趣。將看著tora被人好奇的問東問西一臉無奈的樣子就是覺得好玩。誰又能想到不幾年后被問道手足無措的少年上了節(jié)目伶牙俐齒插科打諢無所不能。
      他們四處奔波。搭了無數次新干線,在偏僻一點的地方搭火車逃票,沒有回程路費就站在高速公路邊搭車……
      有天晚上搭了好久沒搭到車,兩人就一直往前走。
      夜幕低垂,點點星光灑在曬了一天的柏油馬路上。
      “tora,你說這像不像在拍公路電影?”
      “快點走,說不定在下個休息站能搭到車!
      “吶,tora你說如果找不到的話怎么辦?”
      將看著前面的男人停住腳步,轉過身,手里的打火機亮著光。
      “不會的,不會找不到的。”
      男人硬朗的線條在微微的火光中柔和下來。
      “嗯!
      將幾個快步向前,抓住tora的手腕,明顯感到男人楞了一下,然后反手牽住將。
      “走吧,說不定能在午夜前趕到下一個休息站,我可不想成為明天報紙頭條慘案的主角。”
      將笑了下,難得tora會說個冷笑話。其實他知道的,知道不停有團來挖tora,不過都被他婉拒了。givuss的tora只做supporter,這是那時圈子里都知道的。
      大半年,周圍的朋友都已經不抱希望了,將還在找。友人們讓tora勸勸將不要那么固執(zhí),tora只是低頭調著琴,一句“我相信他”堵了眾人的嘴。
      所以alice nine組起的時候仿佛朝平靜的湖面扔下了一顆石子,激起陣陣漣漪。有覺得不可思議的,有坐等看好戲的,有不明真相圍觀的。
      但是,這些都不重要。
      在拉面店為隊名而干杯的時候,將覺得一直以來的等待與辛苦都是值得的。
      憨厚老實的鼓手,長得妖孽的bass,熱血元氣的吉他弟弟。
      這些人會陪著自己走下去。
      將抬頭,對面的男人整晚都帶著笑意。

      工作室忙完后,將就閑了下來。hiroto去巡演了,nao在忙著配音,連個能給他騷擾的人都沒有。
      發(fā)完呆后就只有橫在沙發(fā)上裝死,將順手把貓撈起來讓它雙腳站在自己的肚腩上。一人一貓玩得正high時,電話響了,將手一抖,差點沒了條貓命。
      “將?是我。”
      “這么長的號碼,不是你還能是誰?”
      “下班了?”
      “這兩天賦閑啊。對了,明信片收到了!
      “哦……貓……還好吧?”
      “挺好的,要不要你兒子給你喵兩聲聽聽?”
      “挺好的就行。對了……”
      “什么?”將把貓放到地上讓它自己去玩。
      “我……找了份工作……”
      “啥?”
      “在一家酒吧兼職做駐唱!
      “還駐唱?”將覺得一定是自己接聽電話的方式不對,以前錄大碟讓他和個音都要三催四請的大爺竟然做了駐唱。
      “嗯!
      “不回來了?”
      “不是,只是……總不能一天一天在閑晃啊!
      “我知道。”
      “你不知道!
      電話那頭突然拔高的音量有點嚇到將了,幾秒的電磁波后,他聽到男人繼續(xù)說。
      “我拿了他的照片整個鎮(zhèn)一條街一條街的去問,人家都說沒見過不清楚。將……我不知道應該怎么辦了。”
      “你不要急,總會有消息的!
      “但愿吧。我想在這邊待段時間看看,貓就……”
      “貓我會顧好的。”
      “謝了啊。”
      “謝啥,有消息了就趕緊回來請我吃大餐!
      “好,還有,代問其他人好!
      “你不說我也會的。tora……”
      “嗯?”
      “照顧好自己!
      “嗯,將也是。”
      掛了電話后將仍然橫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的看著貓把他的鞋拖來拖去。
      有件事他沒有和tora說。
      不幾天前,PSC的一高層和他商量說要不要做個樂隊的周年紀念活動。
      瞬間將就有點冒火了。紀念個毛紀念,一個生死不明一個跟著去了地球的那頭尋人。誰還有心紀念啊。
      不過將也沒說什么,只是找了個大家都在忙的借口把人打發(fā)了。
      將盯著天花板想也不能怪罪別人。就像tora剛說他不清楚一樣,他們五人相互扶持一路走來,個中艱辛又有誰是真正清楚的。

      有時候想想或許樂隊真的是承蒙幸運女神的眷顧。成立后小打小鬧沒多久就被PSC簽了下來。然后是錄音發(fā)碟巡演采訪上節(jié)目。
      第一次巡演在shibuya的最終場,結束后tora跪在地上哭,沙我俯下身不知和他說了什么,然后把人拉了起來站到臺中央謝幕。jump的那一刻,將想他們會不會是走得太快了?
      其實,已經不是在走,根本就是在跑了吧。
      紅得越快,會不會跌得越慘?
      將一直很擔心。
      很多個晚上將都無法入睡,睜著眼直到天亮然后等經紀人過來接他公司。
      第一個發(fā)現將不在狀態(tài)的是tora。
      排練休息的時候,將被tora突然間塞到嘴里的marlboro嗆得一把鼻涕一把淚,而罪魁禍首就在旁偷笑。
      將剛要一巴掌拍過去的時候聽到他問,“你還記得givuss解散的時候你說過什么嗎?”
      怎么可能不記得。
      他說他不甘心。
      還沒等到回答,tora就折回排練室,頭也不回的丟下句“還不快過來練習,難道主唱想曠工?”

      在將以為他就快和貓宅死在家里時終于被樂隊的前輩加后輩一起拖出了家門去唱K。
      不做樂隊后將就真的很少唱歌了,一起去唱K的時候也多是圍觀。做vocal的后輩還好奇的來問過他為什么。
      “以前唱太多了,膩了唄!
      “這算不算是做一行恨一行?”還在psc做頂梁樂隊主唱的ruki打趣道。
      將橫了他一眼,立馬搶了話筒過來,“哼,不知道是你走音嚴重還是我哦?”
      不知是哪個兔崽子點的歌,將看了眼屏幕上打出來的歌名后就默默的把話筒遞給ruki,“我走音比你厲害,行了吧!
      將抱著貓窩到角落里看著ruki一臉得意的嚎。
      不過是首歌而已,將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那么在意。
      只不過那是之前五人一起去唱k時,沙我總會拉著tora一起唱的歌。
      luna sea的《I FOR YOU》。

      樂隊嘛,大部分時候都是集體活動。
      但將還是覺得貌似有哪里不一樣了。
      比如有采訪的早上經紀人打電話找沙我結果他和tora一起頂著鳥窩般的頭發(fā)遲到了。
      比如私底下其實挺無趣的男人會和沙我去看ladygaga那個怪女人的日本場live。
      比如那兩人會在巡演途中打游戲打到像小P孩。
      ……
      可是貌似又沒有什么不一樣。
      將一個電話tora還是會陪他去喝酒。
      將還是吃著tora去便利店順手給他帶的潤喉糖。
      上節(jié)目被問到希望哪個成員做自己的女友tora指著自家主唱時將的心跳漏了一拍。
      其實也沒有什么不一樣吧。將想。
      有多少團是因為成員不合而分道揚鑣的,自己身邊有這樣一群人是何其有幸。

      之前代言過的牌子來問將要不要做衣服,給他先開個二線試試看。
      將沒怎么考慮就答應了。
      反正工作室那邊運行得也不錯,這也是個機會,剛好可以一洗雪恥。
      別以為他不知道以前fans常吐槽他們的衣裝。但那有什么辦法,都是公司最終定奪的,又不是他們自己能說了算。
      不過,將也清楚fans說得也沒錯,有段時間是挺發(fā)福的。摸了摸腰上的肉,當然現在也有點。
      就覺得奇怪了,差不多一樣的工作量吃得也不算多,為什么就只有他身形有點走樣了,其他四人多少年一直到現在都沒怎么變過。
      嗯,他們是妖孽。
      這是將喝著豆奶得出的結論。
      其實被叫做豆奶小王子也不是將所怨的。
      完全是tora一手造成的結果。
      當然這沒幾個人知道。
      givuss的時候tora就會時常帶早餐給他。
      大概是tora家樓下有家專賣豆奶的要不就是老板娘給了他好處,每次,是每一次,總會在里面有瓶豆奶。
      將不怎么挑食,有得吃就好,也就每次都吃得干干凈凈,或許tora因此以為將喜歡,然后一直到現在只要給將帶早餐都會有瓶豆奶,搞到將要是有那么幾天沒喝到的話還會覺得有點不習慣。結果人人都知道小原一將愛喝豆奶,還被封了個豆奶小王子的稱號。
      將把空了的盒子扔給貓去玩,猶豫著是不是該給tora個電話或者發(fā)封email。
      也沒什么,就是前幾天tora打電話回來,將說他家兒子精神不太好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病了,被人家親爹羅里吧嗦的交代了一堆注意事項。將一沒耐心就在電話里吼了他句“不放心的話就自己趕緊滾回來看好了”。
      將開了電腦,準備寫email。
      盯著屏幕不知道該寫什么好。
      “我開始設計衣服了!眲h掉。說不定會被吐槽平常穿得邋里邋遢還設計啥。
      “工作還好吧?”刪掉。明明自己巴不得他被炒掉。
      “天氣怎樣?”刪掉。又不是歐美人見面就談天氣。
      “貓又活蹦亂跳了。”刪掉。就是因為這個才有點鬧別扭的。
      “什么時候回來?”刪掉。有點害怕聽到答案。
      ……
      …………
      ………………
      最后,還是大段大段的空白,沒有發(fā)出的email。
      將合上筆電在凌亂的桌子上找出手機。
      有條留言。大概是畫圖的時候沒留意。
      是tora。
      “將?我已經訂了機票,過兩天就回去,貓還得繼續(xù)麻煩你,拜托了!……那個,還是沒有找到他,恩,就這樣!
      算了下時差,那邊應該是凌晨。將回了條信息。
      “具體時間和航班號給我,到時候帶你活蹦亂跳的兒子去接你!
      放下手機準備去給貓洗澡的時候瞥了眼日歷。
      離tora離開已經三個多月。
      離沙我失去聯系已經一年七個月。

      本來將是想約hiroto和nao一起去接機的順便聚聚。結果兩人一個還在巡演途中一個被臨時拉去修改配音。以為得一人一貓的去機場了,臨出門前碰到來玩的隔壁團的葵,將二話不說拉了人就走。
      是葵開的車,將抱著貓坐在副駕駛。
      葵說起公司里解散了個團。
      “又散?”
      “什么叫又。克闵线@個今年才散了兩個。”
      “兩個還不夠。磕隳莻怎么不散!”
      “烏鴉嘴!
      將看著專心開車的前輩,當年標志性的黑色唇環(huán)早就沒了影。
      算來,早已是psc的招牌,十一二年了,想想將也替他們覺得不容易啊。

      當年alice nine宣布活休時連登上日武后一年都不滿。
      發(fā)布會具體的將是不怎么記得了,除了底下fans哭聲一片。自己好像說了什么來著。
      “alice nine永遠不會解散!
      是啊,在拉面店成立的那晚將真的以為他們的wonderland永遠都不會結束。
      散伙飯倒是沒什么傷感的氣氛。其實也就是五個人連帶經紀人連帶主要的staff去大吃了一頓而已。
      席間還相談甚歡,約了有空就一起去海邊。但是直到現在都未能成行。
      后來每個人都過挺好的,何止好,說風生水起都不為過。
      年輕時候覺得要是解散了就等于要了命。事實上真到了那一步也沒有那么嚴重。
      當然,遺憾是有,感傷是有,但是,不管怎樣生活還是得繼續(xù)啊。
      也沒有那么無奈。將想了下,起碼他們都還繼續(xù)以自己喜歡的方式追逐著自己的夢想。

      將他們到到達大廳的時候廣播剛好通知tora的那班機已經抵達。
      等了不多會就開始通關。將看到男人一手拖著行李箱一手插在風衣口袋里出了海關朝他們走來。
      一身的風塵,青色胡渣的下巴,遮不住的疲倦。
      tora走過去,給了葵一個擁抱,接過將懷中貓揉揉了它的頭。
      “他們咧?”
      “工作唄。”
      “先去吃飯?”葵問了句。
      “嗯,麻煩了!
      回去的時候還是葵開車。將和tora坐在后排,貓在兩人之間爬來爬去。
      是常去的店,剛進門就被老板帶到了包廂。
      邊吃tora邊喂貓。
      要了兩壺清酒,tora感慨在那邊根本吃不到正宗一點的日本菜,更別提清酒了。
      將和tora講他家兒子在工作室是多么熱銷,hiroto又來和他爭當干爹,自己開始做一個品牌了……tora聽著也適時附和幾句。
      葵聊起了公司的事,說到有支團散了tora和將的反應差不多,也是有點意外。畢竟外界都預測那團的前景不錯。
      “這種事,誰有說得準呢。還不是和談感情差不多,合則聚不合則散!笨f著把三人的酒都滿上,“對了,tora之后打算怎樣?”
      “再說吧,先休息幾天!
      飯吃到一半,葵接到他家leader的電話催他回去商量事情,只得一臉抱歉的和那兩人說先走了。
      將纏著tora給他講愛爾蘭好玩的事。
      tora說了他兼職那家酒吧的有趣的老板,說了會做好吃的甜點的房東太太,說了傍晚偶遇的周日集市,說了不習慣的天氣……
      唯獨沒有說去愛爾蘭的目的。
      將只是看著他靜靜的聽著。
      最后出去大廳結賬的時候,tora低低的一句“沒有找到”讓將的腳步頓了下。

      回去的路上將抱著貓,tora拉著箱子走在前面幾步。
      本來將說打車的,被tora制止了,反正也不遠走回去當飯后鍛煉好了,再說剛好碰上下班高峰期說不定車還沒走路快呢。
      “真志……”
      “嗯?”
      “你真的不打算做樂隊了么?”
      走在前面的男人停了下來,回過身。
      “我不習慣別人站在我前面唱歌!
      入了冬天漸漸開始黑得早,男人的影子被昏黃的路燈拉得長長的。
      將看著他的眼睛覺得這情景有點熟悉。
      就像那次他們從高速公路走回去的夜晚。
      將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一句“我不習慣別人站在我前面唱歌”讓人慌了手腳。
      懷中的貓突然跳了下去。
      “阿真……”
      “你叫它什么?”
      “額……沒什么……”將看著貓藏到tora身后猶豫著要不要去把它揪出來。
      “走吧,我送你回去!
      將任憑tora拎起貓塞到他懷里然后牽著他往前走。
      一如以前,似乎什么都沒變。
      其實,什么都變了。

      之后,又回到了以前的日子。
      人回來了將當然是把貓還給親爹了,為此還被工作室的人討要貓。
      tora消失了一個多星期,當他帶著下午茶點心和那只熱銷的貓一出現在工作室就被圍住了。
      將剛剛定下來不幾個月后會有首場show,于是又開始忙得像個陀螺般。他問tora要不要上去走T臺。
      “算了吧,就我這樣。”
      “tora君那樣是怎樣喲?您老這是刺激我們這場長得劣質的么?”
      將一邊咬著甜甜圈一邊看男人被其他人打趣。
      tora走的時候手里多了個袋子,都是工作室的女生們給貓的玩具。
      “看來你兒子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啊!睂⑺蛅ora去停車場時笑道。
      “也不看看是誰家的!
      將幫著tora把玩具放到后座時“切!”了一聲。
      “你知道了么?”tora放好貓倚著車門點了支煙。
      “嗯!”
      將知道tora說的是什么。
      最終沙我還是被列入了失蹤人口。
      即使他們相信他只是去旅行了。
      即使他們相信之后的某天早晨打開門就會看到一個長得像沙我那么妖孽但是滿臉胡子的流浪漢站在面前。
      “我每天早上醒來都會有聽到有人狂按門鈴,就像以前他那種按法,開了門卻一個人都沒有!眛ora狠狠的吸了口煙,“我真的感覺他只是出去玩了找不到回來的路而已。”
      將沉默了會,然后把tora手中的煙搶了過來抽了兩口,“我們知道他永遠都會和我們在一起的!
      “嗯!”
      望著tora的車漸漸消失在眼前,將揉了揉眼睛也回了工作室。
      如果我迷路了你會找到我么?
      這種矯情的話還是讓它腐爛在心底吧。

      情人節(jié)那天tora發(fā)了張solo專輯,是第一張,也是最后一張。
      都說這也太速度了吧,回來才三個多月就發(fā)大碟。
      雜志的采訪,tora說這是給友人的。
      將看著手中的CD。
      cover是藍色的海邊一條無盡延深的公路。
      右下方有一行潦草的手寫體。
      It's a long journey,have a nice day。

      將給了tora電話,邀他去看他的show。
      “不來幫我走臺來露個臉總成吧?”
      “三月初啊!朋友的團要巡演,喊我去幫忙!
      “那,有空的話就過來捧捧場嘛!
      “當然,到時候再具體看吧!

      知名樂隊主唱的first fashion show。
      光是沖著名頭來的記者就把會場圍了個水泄不通,更別說是來捧場的前輩后輩親朋好友了。
      將在后臺做最后的檢查。hiroto沖了進來,捧著個花籃。
      “tora剛打我電話了,說你電話不通!
      “說什么了?”
      “他趕不過來了,讓我把花籃給你。”
      “嗯!笔呛m。
      hiroto還想說什么就被來提醒將準備開場的staff打斷了。
      將理了理開場model的衣領,音樂響起的時候把人推了出去。
      這時候,對外一直成謎的BGM才揭曉。
      是tora的新專。
      將站在幕布后看著臺下。
      vip席上有一個空位。
      那時給tora的。

      臺下十年功臺上一分鐘。
      從底稿到選料到制作到選model場地到排練布置,天天忙得像個陀螺在臺上也無非那十幾分鐘,也不過只是幾套衣服而已。
      最后一個model之后便是作為設計師的將上臺謝幕。
      “小原先生,這次show的主題被定為way,請問是否和樂隊吉他手之前發(fā)的專輯有關?”
      突然的提問記者明顯嚇到了經紀人,將制止了正要跳出來的經紀人,面帶微笑的回答。
      “主題定為way,無非就是覺得人生就像一條路,一條追逐夢想的路,我們需要不斷前進的勇氣。要說和tora的專輯有關其實也不為過,畢竟我們認識了這么多年,偶爾的心有靈犀還是有的!
      半是正經半是玩笑的回答迎來了一片掌聲。
      將攜著model們鞠躬謝幕。
      空無一人的后臺角落里,掛著一套華服。
      那是09年graced the beautiful day時tora的服裝。

      將想起了之前困擾他挺久的夢。
      我一直一直往前走只是想知道路的盡頭是不是你。
      但那已經不是最重要的了。
      無論盡頭是怎樣,你給予我的記憶將陪著我一直走下去。
      tora,一路走來有你相伴實乃我之幸。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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