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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dEn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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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你!為什么你不回答?!”
那天我正帶領著“鷹小隊”去尋找四個月未見的鼬。彼時已是初春,空氣中泥土的腥味讓我感到有些不適。
靠著香磷的感知能力,我們最終在火之國和田之國交界的一片樹林里發(fā)現(xiàn)了鼬,和干柿鬼鮫。
顯然鼬是想讓我找到他,才沒有刻意隱藏查克拉。意識到這一點我有些高興,但是干柿鬼鮫為什么也會在?那……鼬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我心里一下子沒了底。
和他面對面的時候,我忐忑不安地等著他的反應,可一直是沉默。六個人就這樣干巴巴地站在那里,氣氛一時很僵硬。
我聽到背后水月把刀插在地上的聲音和他不耐煩的抱怨:“我說佐助,既然你來找你哥,那我們就不打擾了啊。喂喂我們走吧,我可是受不了這樣的氣氛!
“喂!水月你不能這樣講吧?”
“那既然如此,鼬桑,我就先到一邊等著吧。等你處理完家事我們再……呃,我不講了!
其他人退到一邊后,空地上就只有我和鼬對峙著。
毫無預警的,我和他同時掏出苦無閃身上前?酂o和苦無碰撞在一起擦出了零星的火花。
看著那腥紅的雙眼里散發(fā)著森然的寒意,我的心中突然冒出一股無名的怒火。
反手把苦無甩出去,我向后幾個跳躍和樹上的鼬拉開一段距離。
兩人同時結印。
“火遁 鳳仙火之術!”
“火遁豪火球之術!”
—————咱是描寫戰(zhàn)斗無能的分割線—————
“呼……呼…”我用草雉劍插在地上勉強支撐著身體,之前的灼傷反倒因為疲憊而不顯得那么疼了。
抬頭看到的卻是鼬不屑的眼神。
“只是這種程度而已嗎?”
“看來,是我的期望過高了!
“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四個月前,我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
冷汗直流,我咬著牙忍著疼痛,看著鼬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
看著他沒有什么反應,我還是自顧自的說下去。
“那樣的事情,我絕不會當兒戲一般隨便說出口,我是認真思考過的!
“我從來都沒有很認真地做過一件事,但這件事例外。”
“那個時候你明明……”
一想到當時的情景,我原本的冷靜和憤怒一下子轉變?yōu)槲c不甘。
“當時你為什么要走?明明當時你的氣息不穩(wěn)!你并不反感對吧,?!”
“之前你對我很好,可為什么現(xiàn)在你是這種態(tài)度?”
“鼬,你說話!”
鼬瞥著我,語氣中滿滿的對我的不屑:“你還想用這個借口,來逃避現(xiàn)實么?被無知蒙蔽了心的你,竟是如此的愚蠢!
“不是這樣。!”我著急的大聲爭辯著,尾音竟有些顫抖。
為什么……感到惡心……感到惡心就講出來!
“我喜歡你。槭裁茨悴换卮?!”大聲吼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已經(jīng)什么都不顧了。明知道干柿鬼鮫和“鷹小隊”的成員就在不遠處,明知道他們聽到這句話會是什么反應,我還是講出來了。
找了他這么長時間,費了我這么多精力,不當著他的面講出來我不甘心。
“……這種問題,沒有回答的必要!彼D身向與我相反的方向走去。
【沒有回答的必要】。幾個月的努力換來這樣一句話。
我全身無力地跪在地上,不想再抬頭看他的表情。再看下去,我怕我會控制不住自己。
眼眶中是承載著罪惡與不詳?shù)脑{咒之眼,墨黑的三勾玉急速轉動。
明明之前不是這樣的,他之前明明態(tài)度不是這樣的。
阿飛明明當著我的面和鼬解釋過了……
一切的結果不應該是現(xiàn)在這樣的!
“十日之后的這個時間,我在宇智波密所等你!
水月心有余悸的戳戳早已石化的香磷,擔心的問:“喂,我說,佐助他沒事吧?”
“水月,我看香磷一時半會兒緩不過來,還是先去看看佐助吧。感覺,他的心情糟透了……”重吾把香磷扛在肩上,轉頭催促還在感慨的水月,“快一點,他們倆個已經(jīng)走了!
“鼬桑,這樣做真的好嗎?弟弟君他……”
“鬼鮫!睂戄喲圩尮眭o成功噤了聲。
唉唉,兄弟兩個真是別扭。明明鼬桑很關心佐助君的。算了,別人的家務事我也管不到,隨他們?nèi)ズ昧恕?br>
—————我是十日之后兄弟見面的分割線—————
“我只想問,【嚴禁劇透】,才有了你現(xiàn)在的態(tài)度嗎?”
“……”
“啊啊,阿飛他……還是沒有猜對!
兄弟間的決戰(zhàn)我拼盡了全力。
我希望我能贏,然后讓鼬和我解釋清楚。我不相信之前的反應是他原本的意愿。我要一個可以讓我心服口服的回答,即使是拒絕我,我也沒有遺憾了。
額頭上的余溫,那是誰留下的?
我倒在鼬的旁邊,雨點打在我身上很痛。半瞇著眼睛看著昏暗的天空,雨水落進眼里的痛覺讓我的精神有些渙散。似乎所有的感覺現(xiàn)在都集中在面部,全身其他部位都失去了感覺,就都好像不存在一樣。
那一幕就像剛剛才結束,不斷在我腦海里倒帶重放。
‘原諒我,佐助。我愛你……’現(xiàn)在說這些話又有什么用?
鼬的查克拉波動已經(jīng)完全感覺不到了。
我就是個傻子,我就不應該順著鼬的意思和他進行什么所謂的決斗,然后得到所謂的答案。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
眼淚從眼眶里流出來,在冰涼的皮膚上劃過兩道痕跡,然后和不斷下落的冰冷的雨水混合在一起。即使如此,淚水也顯得如此滾燙。
一切……
“喂喂,醒一醒!”這個聲音是……
我猛地睜開雙眼,看到的是熟悉又陌生的面容。我曾以為再也見不到的面孔。
“你是不是做噩夢了?哭得這么厲害,連枕巾都濕了!蹦莻人露出擔心的神色,說出的語言讓我覺得有些陌生,但我還是聽得懂。
“我是做夢?”喃喃自語,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意識是不是還受我的控制。
“是啊,喂,你沒事吧?”
我沒有回答,而是默默的環(huán)顧四周。
床鋪,衣柜,桌子,陽臺……
被遺失的記憶漸漸在腦海中浮現(xiàn),原本的空虛感被過剩的飽漲感取代。
“這是夢啊!
我又回到了那個我最先生活了十幾年的世界,我也搞不懂現(xiàn)在是哪個時間段。
在火影的時間同樣是十幾年,但兩段記憶的熟悉程度相同,讓我都快搞不清現(xiàn)在的狀況。
花了一個上午的時間在醫(yī)院急診室理清了思緒,我終于得出了確切的結論。
查克拉已經(jīng)沒有了,但身體的靈活程度還是沒有變。只是手上的繭子和身上的傷痕都消失了。我也不再是男生,也不是那個有些暈呼呼,會假正經(jīng),時不時會傲嬌炸毛的宇智波佐助。我現(xiàn)在是身為女生的許子魚,性格雖然沒有太大差別,因為都是我,但是所肩負的責任和所處的時代完全不同了。
我已經(jīng)不是宇智波的遺孤,我也沒有必要去找回我的哥哥和他表明心意。
我的世界里沒有宇智波鼬了。
鼬他已經(jīng)不再了,被我的愚蠢和無知給害死的,F(xiàn)在在這里他也只是一個二維人物,不能再和我講話,不能再揉亂我的頭發(fā),不能再對我溫柔地笑,不能再用他嫻熟的演技騙過我,不能再戳我的額頭,也不能再說“我愛你”……
什么都做不了,我們也不再是兄弟,我們之間沒有血緣的羈絆。
他是人氣頗高的配角宇智波鼬,一個愿為最愛的弟弟犧牲自己的哥哥。
我是無人知曉的女學生許子魚,一個只想平平凡凡度過一生的廢柴。
我不是宇智波佐助了。
我們還沒有開始就沒了未來。
一切都在一念之間變了樣。
真的好像做夢一樣。
一切都結束了,以這早已注定的悲劇結局。
下午掛完水回到學校已經(jīng)是第二節(jié)課下課了,伊梔擔心的詢問兩句之后也沒有再說什么。
坐到座位上,坐在我后面的王凌云戳了戳我后背。轉頭看他時,他好像看到什么不的了的東西一樣盯著我的臉。
“什么事?”
“我的天,去打了個針你的氣勢就完全變了嘛!兄弟,壓迫感很強啊,是不是扎針的護士是實習的?”
“什么事!
“真是不幽默,果然是那個護士,啊不,是藥水有問題!好吧我說重點,今天中午我看的死神更新你要不要聽?”
“不用。”
“唉唉??真是神了,你不想聽?這……”
“……謝謝你。”
“?什么?風太大我沒聽清!”
雖然他有些羅嗦,但我知道他是擔心我才和我講話想分散我的注意力。以前要是聽死神更新漫畫我會興奮地撲上去和他一起討論劇情。但是現(xiàn)在不會再有這樣的情況發(fā)生了。我已經(jīng)沒有當初的熱情,現(xiàn)在再看只是浪費時間罷了。
第一節(jié)晚自習下的時候伊梔強行把我拉出教室去打水。
她在路上和我講了很多。
“雖然你有些反常,但我知道你還是那個許子魚。”
“夢沒什么好怕的,反正都是你的記憶碎片拼湊起來的!
“打起精神來!這可不像你!馬上就要中考了!”
“喂喂,你也給我說幾句!”
我靜靜地聽著,不時應答兩句。
謝謝你的信任,伊梔。可是我不是當初純粹的許子魚了。
剛進教室,我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在和老師在講臺前交談。
老師看到了站在教室門口的我,連忙招乎我過去:“許子魚啊,你家長來了,快過來!
我像沒聽見似的站在原地,那個一直背對我的人卻轉過身來,笑著看著面無表情的我,語氣很是無奈。
“怎么,連自己哥哥都給忘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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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章是吾悲混亂的靈感和怨念揉合而成的產(chǎn)物,也是≪佐助君的悲劇史≫的悲劇結局,當然是偽的。
寫文章提不起精神,但是讀者的催文和腦袋里零碎的靈感讓我不得不碼字。身體原因心情有些糟糕,這段時間很消沉。馬上我還要自學新高一的知識,復習初三的知識,但是總是打不起精神。在醫(yī)院的這段時間很無聊,只能抱著個筆記本偷偷摸摸上網(wǎng),碼字。種種負面情緒疊加起來就有了這樣一篇文。
我想休息了,我不想拿我自己的身體和學習開玩笑。所以更新沒有保證了,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