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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短篇系列之一
一個等待千年的姑且可以稱之為復(fù)仇的故事
汗~~實(shí)在不知道該如何定義
內(nèi)容標(biāo)簽: 布衣生活 正劇
 
主角 視角
似墨
互動
夜魅
配角
行歌


一句話簡介:一個等待千年的姑且可以稱之為復(fù)

立意:

  總點(diǎn)擊數(shù): 696   總書評數(shù):1 當(dāng)前被收藏?cái)?shù):2 文章積分:124,576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原創(chuàng)-純愛-古色古香-愛情
  • 作品視角: 主受
  • 所屬系列: 似墨
  • 文章進(jìn)度:完結(jié)
  • 全文字?jǐn)?shù):6034字
  • 版權(quán)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yù):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本文包含小眾情感等元素,建議18歲以上讀者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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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

作者:長空燃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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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 章


      天高云淡,春日的午后,溫暖的金色陽光撒滿整個大地。
      幾只鳥雀唱著歡快的歌,盤旋而去,更顯得這微山頂上蘭草崖邊靜得詭異。
      崖邊立著兩個人。
      一個眉目如畫盈盈淺笑的小公子。江湖上稍微有點(diǎn)眼力的,都識得,那是湘北岳家的十三公子琇——前朝神醫(yī)沈不回的唯一傳人,“閻王醉”越十三。
      一個俊朗飄逸眉頭微鎖的年輕劍客。這個人,連同他肩上那柄劍,更沒人會不認(rèn)得,那是連珂——三十年前輔佐軒轅一族平定天下后飄然遠(yuǎn)去的“劍圣”安瀾王連絕之子“一絕劍”連珂,和,日前誅邪一戰(zhàn)中舉世驚艷的劍中極品“流云”。
      流云劍,追風(fēng)刀,前朝兵器之母戚無鹽耗盡心血最后鑄就的兩件神器。
      出身名門,性子卻不見分毫驕矜,為人質(zhì)樸熱心,處世正直公道,是以連珂一直都頗受各方江湖人士的推崇,用“相交天下”來形容他并無絲毫夸張。而越家十三,則傳說中不僅是他好友,更是他結(jié)拜的義弟。
      應(yīng)該相處融洽的兩個人,此刻卻陷入了這莫名的沉默。
      身邊的空氣都似乎在這沉寂中漸漸凝固。
      “救她。”
      連珂終是無法再忍受,簡短地開口。
      帶著淡淡的哀求,和淡淡的命令。
      那語氣,不禁令越家玲瓏剔透的小公子微微笑開了來。
      笑完了,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不救!
      意料之中的答案,畢竟,昨夜十三就已經(jīng)給出過一次。
      昨日傍晚,跟隨了行歌千年的風(fēng)使“碎”將奄奄一息的行歌帶回安瀾王府。
      碎說,三天前,行歌救了一只小狐貍。可就在三個時辰前,那只憨態(tài)可掬的小狐貍,以己身的百年修行和三魂七魄為代價,在行歌體內(nèi)種下了“離魂”之咒。
      離魂咒,源自三界的虛空地帶“闇界”。也許它不是最陰毒的,卻絕對是最決絕的——二十七個時辰之內(nèi),中咒者必會魂魄四散,永無收聚輪回的可能。
      碎說,該咒本無解,不過如果似墨公子在,要解,也并非不可能。只是,不知道公子現(xiàn)在在哪里。
      于是,他讓“碎”去請十三。
      沒錯,現(xiàn)在的越家十三,就是似墨——那個有著數(shù)千年修行,早已跳脫于三界六道之外傳說似的存在。
      真正的越琇,在三年前就已為了愛人隨風(fēng)而逝,今日,早已不知輪回在世界的哪個角落。
      半個時辰后,碎回報(bào):似墨公子說“不救”。
      他不敢信,卻不得不信。因?yàn)槿フ埶颇模皇莿e人,是碎。
      這世上,除了他之外,最關(guān)心與忠誠于行歌的人。
      于是,帶著行歌,他來到越琇在上京的府邸,卻被告知十三公子在京外西北采阿山蘭草崖等他,等他一人。
      將行歌托付給碎,他應(yīng)約而至。
      似墨作出的決定,鮮少會動搖。但是,為了行歌,他不會放棄任何一點(diǎn)希望。而且——
      “為什么?”
      他可以救天下人,卻不愿救行歌?
      雖然墨他一直對行歌不冷不熱,但他應(yīng)該知道,行歌對他的重要性,為何卻獨(dú)獨(dú)不救行歌?
      為什么嗎?越琇——或許應(yīng)該稱他為似墨更合適,淡淡一笑,抬眉望向連珂:“你應(yīng)該知道的。”
      眼底,是連珂從沒見過的冰冷。
      他應(yīng)該知道?
      連珂愣了。
      緩過神,他決定放棄追問。畢竟,當(dāng)前最重要的,是解咒。其他,大可等之后再行探討。
      “救她,墨,就當(dāng)大哥求你!
      大哥嗎?
      似墨輕笑一聲,定定地凝視他緊鎖的眉和憂慮滿布的眼,紅潤的唇角染上一抹微諷。
      大哥。
      夜魅,你當(dāng)真以為你可以替代如藍(lán)么?
      “魅。”收回目光,斂眉望向蘭草崖底那一片青翠碧綠,似墨喚出了連珂已經(jīng)忘卻很久的名字,“你可知我為何約你在這蘭草崖見面?”
      你可還記得,千年之前,這蘭草崖叫何名字,是何模樣?
      “墨,你……”
      連珂又愣了,臉色瞬間變得雪白。
      風(fēng),帶著泥土與青草的氣息,溫柔地拂過衣角,正午的陽光,暖暖的灑在肩上,他的心,卻像被生生拽進(jìn)冬日冰層下的河底,冰冷,沿著血管,順著血液,侵入全身的每一個角落。
      話落,似墨靜靜的望著對面的人,將他的震驚、無措一一納入眼底。紅潤的唇依舊向上揚(yáng)起好看的弧度,似墨笑,笑得恬淡,乍望去,還是那個淺笑盈盈溫文俊秀的十三公子,但連珂在他的眼里找不到一絲笑意,他只找到了化不去的憂傷。
      “你可知,我等今天,等了千年。”
      魅,你可知,我等今天,等了千年。
      一時間,蘭草崖上,又只剩下風(fēng)的輕歌細(xì)語。
      許久,連珂終于省過神來,無法克制的絕望使他語不成句:“我,我以為,以為……墨你已經(jīng),已經(jīng)原諒我們了……”
      千年,時光荏苒,世外桃源的藍(lán)草澗已輾轉(zhuǎn)成為荒野中的蘭草崖,當(dāng)年溫潭邊遍地的菅藍(lán)也被這滿山的蘭草取代。
      天真浪漫的山中少年已化身溫潤如水濟(jì)世懸壺的妙手神醫(yī),冷血無情殺人如麻的暗夜殺手也已成為萬人稱頌的帝王肱股風(fēng)流劍客。
      千年來,似墨不遠(yuǎn)不近的跟在他和行歌身邊,安靜的同看歲月流逝滄海桑田。連珂——夜魅,看著他的笑容從燦爛到溫潤,看著他的眼神從悲憤到平靜,看著他對他的態(tài)度從抗拒到無言接受。
      多少年來,總以為他已經(jīng)原諒他和行歌了。卻原來,不是這樣。
      “原諒?”似墨輕笑出聲,墨黑的眸波瀾不興,冷淡得再看不到任何情緒,連之前的哀傷都一并隱藏:“為什么你會以為在你對大哥作出那樣的事后,我還會原諒?”
      “可是,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
      一千年。
      以似墨的能力,如若要替如藍(lán)報(bào)復(fù),早就可以動手,為何要等到一千年之后的現(xiàn)在才來宣泄他的憤怒。
      “我答應(yīng)過哥的。雖然他不在了,但承諾和誓言還在。所以,我一直在等,終是等到了今天!
      千年,如果可以,他何嘗愿意等這千年。似墨有片刻恍惚,耳邊回響起大哥離去前逼自己發(fā)下的誓:
      我,似墨,永遠(yuǎn)不會為如藍(lán)向夜魅與行歌尋仇。若違此誓,青璃、朱裳、玄紫都將受永世輪回之苦。
      拉著他的手,大哥說,我愛他,墨。
      他說,如果放棄自己可以換取他的永恒和幸福。我愿意。一切都是我自己愿意。
      他說,不怪魅,不怪行歌,不怪任何人。所以,墨,一定不要報(bào)仇,因?yàn)橐磺卸际俏易约旱倪x擇。
      最后他說,別怪大哥逼你發(fā)下如此歹毒的誓言,墨,大哥想任性一次,最后一次。
      我知道,墨一定不會拿璃他們的命運(yùn)做賭注的,是不是。
      然后,他看著自己身邊還在的唯一親人,在眼前,在懷中,一點(diǎn)一點(diǎn),化為煙塵。
      千年來,他守著自己的誓言,跟在夜魅和行歌的身邊,一直在等,一直在等。
      等著看,命運(yùn)到底給這對忘情負(fù)義的男女安排了怎樣的好下場。
      “我知道……”夜魅的手開始顫抖,無法抑制的顫抖。怎樣的痛,怎樣的恨,能夠讓他記上千年?可是,“可是,如藍(lán)他都已經(jīng),已經(jīng)原諒我們了啊,難道墨你不記得,當(dāng)初,是如藍(lán)他主動解除我和他之間的契約,親自送行歌和我出藍(lán)草澗的?”
      他不明白,連如藍(lán)都已經(jīng)原諒他和行歌,為何,這個曾經(jīng)總是跟在他身后纏著他講外面世界故事的孩子,歷經(jīng)千年,卻仍舊如此介懷?
      “是啊!鼻鍦\的笑因回憶而略顯迷蒙,似墨的唇角淡淡逸出兩個字。
      是啊。是大哥主動解除了他和夜魅的生死血契。
      “是啊,他自愿的——你一直都知道,為了你,他什么都愿意做的,哪怕是犧牲他自己。因?yàn)樗麗勰。因(yàn)樗麗勰,所以可以為你做盡一切而無怨無悔?墒,我不同!
      似墨還記得,張開眼的時候,身邊有好多人——大哥如藍(lán),二哥青璃,三哥朱裳,四哥玄紫,五個人在藍(lán)草澗里,快樂而單純的生活著。忽然有一天,來了一個很漂亮卻一臉嚴(yán)肅的女人,和四個哥哥關(guān)在他們住的竹屋里,說了一宿的話,第二天,二哥不見了,大哥笑著說,他去尋找自己的幸福去了。他第一次,在總是微笑的大哥身上,看到了那么悲傷的表情。然后,二哥,三哥都不見了。他問大哥,他們也是尋找自己的幸福去了嗎?大哥笑著說,是,然后,漂亮的丹鳳眼里滑出兩道水痕。大哥告訴他,那叫眼淚,高興的話,就會掉出來。他又問,幸福這東西很好嗎,二哥、三哥、四哥都為了他離開他們,離開藍(lán)草澗,大哥是不是有一天也要離開呢,那不就只剩下似墨一個人了嗎?大哥笑著說,不會了,他沒必要離開了,他會永遠(yuǎn)留在藍(lán)草澗,陪著墨,陪著墨就幸福了。
      之后的四千年,大哥和他,一直住在藍(lán)草澗里。大部分的時候,大哥都會帶著他修行,有時候,大哥會一個人靜靜的望著星空,淚水順著臉頰,輕輕地滴在藍(lán)草的葉子上,引得它們一陣顫抖——四千年里,他一直以為,大哥的眼淚代表著他很高興。
      走出藍(lán)草澗后,他才知道,原來,眼淚對于“人”來說,更多的代表著悲傷。
      走出藍(lán)草澗后,他才知道,二哥,三哥,還有四哥,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他不后悔走出藍(lán)草澗的,因?yàn)槟切┟髁思词箷䦷韨矗脖葢憾疅o知的將所有內(nèi)疚和痛苦留給大哥一個承擔(dān)好。
      如果不是遇到夜魅的話,他不后悔一時好奇走出藍(lán)草澗的。
      可終究只是如果。命運(yùn)之輪啟動之后,即使強(qiáng)悍如大哥和他,也無法逆轉(zhuǎn)。
      藍(lán)草澗外的密林中,他和大哥救下身負(fù)重傷的夜魅。兩個月的相處,足夠讓他和大哥了解這夜魅的過去與現(xiàn)在,也足夠讓兩個人相愛,卻不足夠,讓這個冷血?dú)⑹至私Y(jié)過去的一切。
      他說他要去為過去作個了斷。阻止不了他,大哥只得壓下滿心的不安,隨他同去。
      純粹就修為而言,三界六道,甚至闇界,都鮮有物事能與大哥匹敵。但對數(shù)千年一直幽居深山的他來說,早已被時光磨得千奇百怪的人心是最可怕的陷阱與武器。
      帶著滿身的血跡和氣息全無的夜魅,大哥回到了藍(lán)草澗。
      關(guān)上竹門前,大哥說,他要施生死血契,他要把魅從地獄拉回來。
      生死血契,折己身之靈濟(jì)死靈重生之術(shù)。因違背陰陽輪回之道一直被視為逆天禁術(shù)。大哥一直說,盡管咱們不畏什么逆天與天罰,但該術(shù)終是擾了三界循環(huán),不用也罷。
      為了夜魅,大哥毫不猶豫與他定下了血契。
      似墨記得他曾問過大哥,不怕他將來會背約么?
      大哥笑了,笑得溫柔而自信,他說,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會親手殺了他。因?yàn),我不能死,我要陪著墨啊,我答?yīng)過墨要一直陪著你的。
      真的?
      真的。但我相信,我相信魅他不會背棄我們的愛,所以,不會有那一天的。
      ……
      溫潤的聲音仿佛還在耳旁縈繞,但人,說話的人卻早已消逝。
      消逝得不留絲毫痕跡。
      明明說過在背叛發(fā)生時會毫不猶豫下殺手的人,卻終究因?yàn)椤皭邸倍x擇讓自己消失。
      忘了他的承諾,忘了他會陪自己到永遠(yuǎn)的承諾。
      “我不同,魅。我不愛你,而如藍(lán),是我唯一的親人了。是你,和你的行歌害死了他——我恨你,一直都恨不得將你們挫骨揚(yáng)灰讓你們魂飛魄散!
      千年來,似墨第一次在夜魅的面前毫無保留的展示他的厭惡和仇視,語氣卻依舊是云淡風(fēng)輕冷靜自持。
      正是這樣的冷靜,讓夜魅深切地體會到他對自己的恨有多深刻和徹底。那是一種經(jīng)過時間沉淀的、刻進(jìn)骨髓的恨。
      即使千年的歲月和永恒的生命讓他的心已幾乎無所畏懼,但面對這樣的恨,他仍然打了個寒顫。
      而且,似墨他說——
      “我和行歌害死了他——你是說如藍(lán)么?他明明還……”
      “活著”兩個字哽在喉頭,夜魅忽然說不下去。
      千年的時光里,他一直都認(rèn)為如藍(lán)還活著,在世界的另一個角落好好的活著,然后總有一天,那個總是溫柔笑著的男人會站在自己的面前,笑著說,嗯,是我。也許,身邊還會跟著一個漂亮的女子或俊美的男子,然后他會笑著介紹說,這是我的愛。
      此刻,面對全身上下都籠罩著悲傷,卻依舊唇角上揚(yáng)的似墨,“活著”兩個字他卻說不下去了。
      可是,死了。如藍(lán)死了?怎么會死的,他明明前幾天……
      “他明明活著嗎?”輕笑,唇角眉梢染上一抹譏諷,似墨收回定在他臉上的目光,投向未知的遠(yuǎn)方:“每半年接到一次風(fēng)使的訊息,就認(rèn)為他還活著嗎?難道沒想過,千年來,為何他再未出現(xiàn)?難道沒想過,為何他會將我托付于你?難道沒想過,千年來,為何我一直都跟在你和行歌左右卻不去找他?難道沒想過,為何每次硯給你捎來信息的那晚都會下雨?”
      夜魅震驚,然后沉默。
      風(fēng)拂過,帶來一聲輕笑:“呵。你果然從未想過!
      夜魅啊,你果然從未想過。真的很懷疑,到底,你是否曾愛過如藍(lán)——一心,一心只沉浸在自己現(xiàn)在幸福里的人呵,是否真的愛過如藍(lán)。
      他沒出現(xiàn),是因?yàn)樗懒。他把自己最放心不下的似墨托付給他,是因?yàn)樗懒。千年來,自己不去找他,是因(yàn)楦菊也恢,因(yàn)樗懒,硯離去時落下的雨,是因?yàn)槊髦乐魅艘阉溃瑓s只因?yàn)橹魅说呐R終托付而不得不笑著向那個將主人送上死路的人報(bào)告說主人很好很快樂后抑制不住的淚。
      哪怕多問一句他在哪兒,他,硯,都會跟他說,他死了,如藍(lán)死了。因?yàn)椋m然他們都答應(yīng)過如藍(lán),不會主動向赤魅告知他的死訊,卻沒答應(yīng)不會在他問起時如實(shí)回答。
      可是他什么都沒問過。什么都沒問過。每次在聽過硯的帶來的信后,都只會說,如藍(lán)他開心就好,轉(zhuǎn)告他,一定要幸福。不然,我和行歌都會難過。
      一定要幸福?呵,好一句一定要幸福。
      “他死了,夜魅。如藍(lán)——我大哥他死了。”
      “確切的說,是魂飛魄散,元神俱滅!
      話落,他轉(zhuǎn)過頭,凝視著夜魅因震驚而瞠大的眼,一字一頓,咬牙切齒:“元神俱滅,徹底地消失在這天地間了!
      “元神俱滅……不,不可能,他不是,不是早已跳脫出六道輪回嗎,怎么會死,怎么會元神俱滅……”
      似墨的話恍若青天霹靂,打得夜魅兩眼發(fā)黑,語不成句。
      “萬物皆有生有滅,跳脫六道輪回不代表可以任意妄為。你不是記得清清楚楚嗎,是他主動解除你們的契約不是。那是生死血契啊,解了的后果,不就是這樣嗎,你不知道嗎??!”
      以生命為代價的契約,要撕毀,必然也要以生命為代價。
      “他舍不得你死,自然,就只能他死!
      為了讓你能和行歌長相廝守,甚至不惜再次逆天,給了你永恒的生命。
      “元神俱滅,原來真的會元神俱滅……我一直以為,以為只是傳說,我以為以如藍(lán)的修為不會有事,如藍(lán)他也這么說的,他也是這么說的啊……我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 ,如果知道,他定不會,定不會為了和行歌在一起,問他他們之間的契約能否解除。
      淚,涌出眼眶,滴落。
      終于明白似墨為什么這么恨他。終于明白,似墨為什么不救行歌了。
      終于明白,自己再無立場去要求眼前的人任何事。
      他和行歌的命都是如藍(lán)救回來的,如藍(lán)的命,卻最終葬在他們手中。
      今時今日,是上天對他們的懲罰吧。
      萬念俱灰,夜魅無話可說。
      將他的痛苦和絕望納入眼底,似墨只是唇角微揚(yáng),冷淡道:“你不知道,或許吧。但曾位列仙班的行歌,會不知道嗎?”
      行歌她,分明,就是要讓大哥死。
      大哥死,既可以使夜魅從此自由,又可以拔掉最大的情敵。一石二鳥。何樂不為。
      他恨夜魅,更恨行歌。
      臉色頓時更慘白了幾分,夜魅幾乎是靠著最后一絲力氣在支撐自己的身體。
      風(fēng),明明帶著東君特有的暖意,陽光也已剝?nèi)チ硕赜械目此茰嘏瘜?shí)則冷淡的面紗,實(shí)實(shí)在在地散發(fā)著他的熱情,可為何,他的心卻冷得幾乎停止了跳動。如藍(lán),如藍(lán)……原來你竟愛我至此。
      行歌,行歌,千年的幸福,竟是用如藍(lán)的元神俱滅換來的呵。
      千年來,你可安心?終于了解每次硯來過后你的欲言又止和愁眉深鎖所從何來。原以為,你是介懷我和如藍(lán)的曾經(jīng),卻原來,是內(nèi)疚。
      罷了,行歌,一起去了吧。
      回身背對著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男人,似墨靜靜的凝視滿山的蘭草。許久,才輕聲道:“夜魅,你走吧。你知道,我決計(jì)不會救行歌的!
      回去,趁早另謀他路,或者,陪她最后一程。

      蘭草崖上,如今只剩下一個人了。那是似墨。
      站在崖上,看著日升月落,他的唇畔漾開一抹淺笑,眼角卻劃開一道淚痕。
      已經(jīng)是第三天了。
      在昨天,他親手埋葬了千年的孤獨(dú)等待。
      也,埋葬了他的愛情。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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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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