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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一個下雨天的一段心情
內(nèi)容標簽: 家教 情有獨鐘 天作之合 少年漫 正劇
 
主角 視角
獄寺隼人
互動
沢田綱吉

其它:獄綱,家庭教師,5927

一句話簡介:獄綱二人

立意:

  總點擊數(shù): 1041   總書評數(shù):1 當前被收藏數(shù):22 文章積分:213,221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衍生-純愛-近代現(xiàn)代-東方衍生
  • 作品視角: 主受
  • 所屬系列: 獄綱中篇
  • 文章進度:完結
  • 全文字數(shù):8161字
  • 版權轉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本文包含小眾情感等元素,建議18歲以上讀者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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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教師/獄綱]窗外雨

作者:舊時錦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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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雨


      窗外雨

      文/舊時錦歌

      時間/2012-7-18

      字數(shù)/7900

      CP/590270

      從早上開始天就不太好,烏蒙蒙的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室內(nèi)開著空調,是適宜的溫度,但是仍然覺得心慌氣躁。

      獄寺隼人想大概是因為十代目不在的關系。

      十代目從昨天開始就有些不太對勁,他明了是怎么回事,但是無法做出安慰。

      早上進辦公室的時候沢田綱吉正在寫東西,筆尖的移動幅度不大,他猜對方寫的是日文,那么就不是在簽署文件,因為那些文件是需要用意大利文來簽署的,那么應該在寫私人信件之類的吧?

      獄寺隼人幫沢田綱吉整理著屋內(nèi)的雜亂,本來這些應該是由專門的人來做的,不過嵐守看見了順手也給做了,反正現(xiàn)在閑著也是閑著,他剛剛從日本任務回來,這兩天是清閑的兩天,本來不用到總部,不過總是覺得要呆在十代目身邊才能安心,況且也實在放心不下。

      并不是覺得他無法承擔,就是希望呆在這里,就算不說話不交流,安靜的呆著就好。

      首領辦公室里有一個很大的落地窗,那里是整個總部視野最好的地方,從那里看出去目所能及的地方都屬于彭格列,在疲累的時候沢田綱吉就喜歡站在那里看著外面,陽光從落地窗透進來給他的身影染上一層薄暈,有時候他看著那個樣子的沢田綱吉就想從背后抱上去,給予他一種純粹的安撫,那種時候的十代目看起來是哀傷寂寞的,無論當時陽光多么燦爛,映照在他身上的總是冰冷的一圈余暈。

      不過大部分時候沢田綱吉都是呆在辦公桌前的,不在辦公室的時間不是在和其他家族談判就是在去談判的路上,或者參加黑手黨之間的各種聚會之類,他甚少有自己的私人時間,他的一切都屬于彭格列。

      獄寺隼人是離沢田綱吉最近的人,是沢田綱吉最重要的左右手,但是僅止于此。少年時代總想要靠近他,再靠近一點,后來發(fā)現(xiàn)無論如何靠近他們之間的距離都差了那么一點點。

      比什么都多一點,卻又比什么都少一點,不上不下讓人難受。所以就只能陪伴,然后盡己所能的幫助他,為他解憂,但那目中的的愁緒卻從來沒有減少過。

      獄寺隼人把屋里花瓶里的花換成了新鮮的,原本的有些枯萎了,就算是一瓶花他也希望它是朝氣蓬勃的,好似這樣就能為這沉悶的辦公室?guī)砩鷼庖粯樱珜嶋H上,什么也沒有改變,花兒開放之后走向衰敗,人被困在這里也在慢慢的走向腐朽。

      越是久遠越是腐朽,如同地下的珍寶,價值萬金也不過是和泥土作伴的腐朽之物,不過是人為的把它們提到了珍寶的位置,如果沒有被發(fā)現(xiàn),那么它們將繼續(xù)與泥土作伴,終至自身也變成泥土的一部分,再也區(qū)分不開。

      就如同現(xiàn)在的沢田綱吉,他早已經(jīng)和彭格列化為了一體,無從分割。

      少年時認為他是最適合做彭格列首領的人,是必將一輩子被人所追隨的人,就算他常常說他做不來這首領,但卻固執(zhí)的認定了他,那時候少年心氣只看到了他的強大,認定了這是值得追隨的人,但長久的時間流逝,慢慢的把當初的認定都推翻了。

      很辛苦,非常的辛苦,但就算如何痛苦也堅強的堅持了下來,他就是那樣的人,既然擔下了責任就不會再退縮的人,別人看不到他的痛苦,但是離他最近的獄寺隼人知道,剛到西西里的時候他每天只睡四五個小時,因為文件社交之類都是用意大利語,他連一個字都不懂只能從頭學,他甚至在晚宴上被人羞辱但卻聽不懂別人在說什么,他只能對著別人笑,有些怯懦的笑容,他的每一個笑容都是獄寺隼人心里的藏寶,卻用在了那樣的場合,變成了一根針扎得他難受。

      獄寺隼人不太想回憶從前,因為絕大部分的回憶都與沢田綱吉有關,而在繼承了彭格列之后的回憶中他從未笑得開懷過,彭格列如同是一個惡獸,它吃掉了他的某些部分,留下了如今這個讓整個西西里害怕的男人,沒有人不知道沢田綱吉的名字,但沒有人想提起他,他就是西西里的神,他從不濫殺,但是人們害怕他。

      時間與苦痛淬煉出來的瑰玉,但獄寺隼人寧愿他還是并盛中學那個做什么都不行的廢材,希望他從未曾與彭格列扯上一絲一毫的關系,他希望他擁有平凡人的快樂,而不是現(xiàn)在,被彭格列所束縛,被彭格列的這些他所要張開羽翼保護的人所束縛。

      我什么都可以給你,但明顯的這不是你所需要的。就是這一點讓人惱怒,陪伴之類,分擔之類,左右手之類,無論是什么,都靠近不了。

      他看見沢田綱吉終于放下了筆,他把手里寫的東西從桌面拿了起來,他在仔細的看,眉頭微微的皺著,看完了折了起來,然后放進了一個信封里,精致的信封,這樣鄭重其事,是寫給誰的呢?不用猜測獄寺隼人也知道他是寫給誰的,雖然次數(shù)不多但那些時候他看起來是開心的,拆信的時候也是,臉上雖然沒有明顯的表情但是眼睛里充溢著快樂。

      不是自己以外的人讓他露出那種表情,感覺五味雜陳。希望他快樂,但在有人能讓他快樂的時候卻又開始嫉妒,就如同在假設如果他們從未相識,那個人在他所不知道的地方成長,開懷大笑,這種時候就非常的讓人難以忍受。

      矛盾的心理,獄寺隼人不愿意深究,因為不會有結果。

      沢田綱吉站了起來,像是剛剛發(fā)現(xiàn)獄寺隼人也在辦公室里一樣他稍微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獄寺君不是有兩天休假嗎?怎么過來了?”

      “十代目每天這樣忙碌,作為左右手的我卻在游手好閑,這樣太失禮了,作為左右手就應該時刻陪伴在十代目身邊!边@句話不知道說了多少遍,每一次都誠心誠意,甚至是已經(jīng)形成了下意識的反應。

      對方朝他擺擺手,“獄寺君應該有自己的生活,別老是呆在我這里,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可忙的,還是去休假吧。”

      獄寺隼人看著沢田綱吉拿下了衣帽架上的風衣穿上,他記得好像沒有外出的計劃啊,“十代目要出門嗎?”

      “啊,是的,所以獄寺君也回去吧,我出門有點事,大概下午會回來。”他穿上了風衣,認真的扣上腰帶,然后走到辦公桌前把放在桌面上的信揣進了風衣的兜里。

      “十代目去哪里我去安排?”

      “不用了。”

      “但是,安全方面?”

      “沒有問題的,斐露和我一起,她你還放心不下嗎?她可是你最得意的屬下啊!

      獄寺隼人是彭格列安全部門的負責人,沢田綱吉要外出的話一般是由獄寺隼人親自安排安保事宜的,而且?guī)缀趺看味加伤阃,但今天卻拒絕他陪同,獄寺隼人想問為什么,卻覺得自己逾矩了。

      他們的確走得近,卻仍然逃不過下屬與BOSS的距離。

      心里突然覺得非;艔,卻沒有再堅持,他一向拗不過他的首領,他看著對方出了辦公室的門,還把門輕輕的帶上了,卡擦一聲輕響,他聽見對方的腳步聲越來越遠直到最終聽不見。

      一下子不知道該做什么了。

      如果說沢田綱吉被彭格列所束縛,那么他,獄寺隼人,就是被沢田綱吉所束縛了。

      他走到了落地窗前,天空非常的昏暗,好像快要下雨了,啊忘了提醒首領帶上傘,隨即他就嘲笑自己的瞎操心,斐露很能干,不會連這個都不準備的,早上起的霧還沒有消散,他看著遠方的山巒都像躲藏了起來只露出下面半截,這一片城堡在陰暗的天空之下顯得非常的靜謐,獄寺隼人覺得陽光真的是非常好的渲染,如果是晴天的話,下面的這片城堡看起來都年輕很多,就如同沉靜的首領讓人覺得滄桑,心情輕松的首領就讓人覺得充滿希望之類。

      他把目光往下移,等了一會兒,他看見首領出現(xiàn)在了樓下,斐露跟在他的旁邊,雖然是自己的屬下也知道對方的深淺,但總覺得不如自己跟在身邊來得讓人安心,他嘆了一口氣,想著等會兒用通訊器跟斐露聯(lián)系一下,如果不能確定首領每時每刻的行蹤總讓人心里忐忑不安。

      他看見首領上了車,斐露跟他在一起,然后他看見薩拉坐上了第二輛車,有斐露和薩拉兩個人在十代目身邊的話也讓人稍微安心了一點,他目送車子開走,直到再也看不到才收回了目光。把手伸進口袋里拿出煙,抽出一根含在嘴里,點燃煙用力的吸了一口,有些時日沒吸過了有些嗆人,喉嚨有些發(fā)癢不過忍住了。

      手里的銀質打火機是十八歲生日的時候首領送給他的生日禮物,至今也有幾年了,記得那時候收到禮物的時候非常興奮,不過首領卻說送打火機并不是鼓勵他抽煙,而是讓他控制點,別年紀輕輕的就讓煙把肺熏成了黑的。也就是從那之后開始學著戒煙,卓有成效,至少身上不會時刻充滿了香煙味道,不過也不可能完全戒掉,畢竟還要用煙來點炸齤彈的,所以香煙和打火機是身上的必備,不過不是需要的話是不會抽煙的。

      他打開了落地窗,讓風吹進來把煙味散掉,落地窗外是一個陽臺,擺著一個小圓桌和兩把椅子,獄寺隼人走過去坐下,嘴里一根接一根的開始抽煙,身上帶的煙并不多,很快煙盒里就只剩下一根了,他捏著煙盒,糾結了一會兒是該抽完還是該留下一根,最終還是決定留一根,放在身上總覺得是一種保障。

      嗅了嗅自己的衣袖,煙味有些重,不過好在外面風不小,很快就會把煙味吹淡,沒事情可做了,他開始看著外面發(fā)呆,腦子里也沒有想什么,過了一會兒他像想起了什么一樣猛的抬起了自己的左手,衣袖滑下露出里面的表,“才九點,剛走二十分鐘么?”總覺得很久了啊,怎么才過了二十分鐘?

      有些頹喪的放下了手,他起身回到辦公室內(nèi),在首領的辦公桌后坐了下來,開始翻看文件,在職權范圍內(nèi)的就給予批復,不在職權范圍的放在一邊等著首領親自批復,待到全部文件都處理完成之后露出了最下面的一封信,看起來是拆過,上面沒有收信人也沒有地址,獄寺隼人拿起了那封信。

      信是他親自由日本帶回意大利的,他不知道對方為什么沒有選擇郵遞而是交給他帶給十代目,他也猜測不出里面到底寫了什么,不過無論寫了什么也無法改變事實吧?

      他放下了信,把它放在了批復完成的文件上面,這是十代目的秘密,無論多么好奇,那都不是他應該去探尋的,當然如果首領主動讓他知曉是另外一回事。

      他再次看表,也才不過過了四十分鐘而已,外面的天空似乎更暗了一些,連帶著屋內(nèi)都有些昏暗,把手伸進口袋里想掏煙出來,卻突然想起煙已經(jīng)只剩下一根了,于是心里突然就煩躁了起來。

      獄寺隼人不喜歡等待,從來不喜歡,也沒有幾個人敢讓他等待,除了他的首領。

      一個人,給了另外一個人特權的時候就輸了,比如說無論他做了什么都會得到原諒,無論他是壞人或者好人都會跟隨著,為了他生為了他亡,把他當做自己的信仰,當做神明。

      他站起身,活動了一下手腳,走到落地窗前,他看到外面已經(jīng)開始下起了稀疏的雨,風有些大,吹得那些雨滴都濺到了陽臺上的小圓桌上,天上的云移動得很快,黑壓壓的像是快要垮下來一般,壓抑的感覺油然而生。

      很快小雨滴就變成了密集的豪雨灑下來,雨砸在陽臺扶手上濺了起來,打濕了桌子和椅子,獄寺隼人怔怔的看著外面的雨幕,聽著耳邊的唰唰的雨聲,控制不住的開始猜測現(xiàn)在十代目到了那里?是否有避雨之處?會不會被這雨打濕了衣服?

      如果能夠任性的跟去就好了,也不會有現(xiàn)在的猜測與擔心了,雖然現(xiàn)在彭格列非常強大但是并不是沒有敵人,如果十代目出了什么事,他怎么辦?因為不知道怎么辦,所以才拼命的變強,期望能在對方有危險的時候保護他,而不是靠著他的羽翼尋求保護。

      十代目,十代目。

      斐露的聲音很冷淡,她一直是如此獄寺隼人也不在意,她說現(xiàn)在他們還在路上所以并沒有淋到雨之類,首領?首領在閉目養(yǎng)神,哦,他說嵐守大人不用擔心,他會準時回總部的。

      結束通訊心里還是覺得不安心,就如同心愛之物放在別人的手上,雖然那個人是你的心腹,但是仍然害怕她會不小心打碎它,并不是存心,但就怕那個不小心。也并非不信任,不過就是親自看守著自己的珍寶更讓自己的內(nèi)心得到安全感。

      如果不是覺得首領的內(nèi)心肯定不平靜也不會這樣擔心,他希望十代目能對他抱怨,能跟他吐苦水,無論什么他都會傾聽,但是對方卻從來不會說,他只會微笑著說,沒什么,沒關系,沒事,只是有點累休息一下就好了,之類。

      他轉而聯(lián)系薩拉,薩拉說首領出門之后去了郵局投遞了一封信,之后說隨便找個能看見海的地方,他要去看看海。

      是去散心么?是應該去。他叮囑薩拉到了之后聯(lián)系他一下報告具體位置,務必要保證首領的安全之類,那頭沉默的聽著,實在沒有什么可以叮囑的獄寺隼人沉默下來那頭才說話,薩拉說嵐守,要不要來?首領似乎看起來不太好。

      他沉默了一下,說,不了,你們陪著就行了。

      之后薩拉沒有說什么,獄寺隼人掐斷了聯(lián)絡。

      其實他知道首領是個害怕寂寞的人,雖然覺得藍波很吵,但是許久不見他就會掛念他,有孩子的吵鬧會讓他覺得安心,在這彭格列大宅里,除了藍波之外其他人都是循規(guī)蹈矩的,所以就算是霧守和云守偶爾會在本部大打出手首領也不會阻攔任由他們?yōu)楸静恐圃炻曧,但隨著藍波長大開始外出任務這城堡之中就日漸冷清,守護者們沒有要事也不會回本部,其實這里是一個寂寞的世界,但卻必須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過下去。

      除了常年跟隨身邊的嵐守,沒有人明白彭格列的十代首領過著怎樣的生活,但即便明白也無法為他分擔,就算是陪伴,如果對方拒絕他都找不到任性跟隨的理由,對于獄寺隼人來說十代目的命令是一切,他愿意服從。

      但是仍然會擔心,就是因為太了解對方所以才止不住擔心。

      那個人是十代目的支柱,是身處黑暗世界的一束光,但是現(xiàn)在,支柱還能支撐他嗎?光還能映照在他內(nèi)心嗎?

      其實非常想要成為他的支柱,成為他的光,不僅僅是支撐他,也會為他照亮前方,會陪伴他,會安慰他,也會為他掃除前方阻擋著的一切。

      為什么就不行呢,為什么我就不行呢。

      心微微的酸疼,覺得胸口有些悶得難受,他把這一切歸結為外面的下著的雨,他討厭下雨天,濕噠噠的感覺非常不好,因為雨幕的遮擋視線也不好,沉悶得讓人難受。

      沒有事情可以做了,回去是不可能的,他必須等在這里,至少要確定十代目平安回到這里,這樣才能安心。

      他把落地窗關上,拉上了窗簾,徹底隔絕了雨的聲音,沒有了那種滴滴答答的聲音果然心里的不舒服感減輕了很多,不過這樣一來屋內(nèi)就暗了下來,他沒有開燈,走到沙發(fā)那邊坐下,呆呆的坐了一會兒他躺了下來,沙發(fā)很大足夠他躺在上面,他盯著屋頂?shù)牡鯚粞劬σ徽2徽!?br>
      怎么沒有人來辦公室里找首領呢?從早上開始就沒有人呢,都干什么去了?平日里不都是人來人往的嗎?就算首領只是去上個洗手間出來也能積起一堆的文件,今天可真清閑。

      天馬行空的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也沒有主題,有些東西在腦海里一掠就過去了,有的東西又好像細細的想過了,但是仔細想想?yún)s想不起來到底想了什么,他想時間怎么過得這樣的慢?不如睡一覺吧?醒來之后也許首領就回來了。

      他閉上了眼睛,雖然屋內(nèi)有些昏暗但是并不到黑暗的地步,從來沒有在白日里睡過覺所以眼睛有些不適應,他把手背擋在眼睛上,試圖讓自己陷入沉眠,馬不停蹄的去到日本,完成任務就趕回來,昨晚因為擔心首領的反應所以翻來覆去的也沒怎么睡著,加起來也沒睡到四個小時,還真有些困倦了。

      強迫自己把腦袋放空,什么也不去想,但就是這樣卻把周圍的聲音聽得更為清楚,原本聽不見的雨聲好像在耳邊一樣那么清晰,發(fā)出沙沙的聲響。

      睡不著,根本無法入睡。

      他索性又坐了起來,根本就沒有睡意,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有些皺的西裝,他決定去到首領身邊,看不到首領根本無法安心。

      聯(lián)系薩拉,那邊說已經(jīng)到了目的地,是一個可以望見海的小鎮(zhèn),雨勢不是很大,比在路上的時候小了很多,沒有異常情況。

      十點半,趕到那邊的話只要一個小時,恰好可以在那邊吃飯,那邊有一個日本料理店,壽司味道還挺地道的。

      出門交代了巴吉爾一些事務,獄寺隼人就一刻不停的開始往沢田綱吉的身邊趕。

      獄寺隼人并沒有帶任何人,對于他來說帶著人反而是一種累贅,如果真的發(fā)生戰(zhàn)斗那些人會變成他的負擔,所以他也習慣了獨來獨往,雨還在不停的下著,車前窗全是蜿蜒的雨流,雨刷在不停的刷著,前方的視線不是很好。

      路程到一半的時候獄寺隼人才發(fā)現(xiàn)車后有跟蹤,跟蹤技巧并不高明,如果是平時的話絕對能夠很快發(fā)現(xiàn),不過該怪誰呢?說到底還是自己不夠水準。他吊著身后的車繞了幾圈之后發(fā)現(xiàn)一共有三輛車,不過不排除還有其他待命的。

      于是繼續(xù)往前開,雨勢漸弱,看來不久后雨就會停下來。

      那幾輛車繼續(xù)在身后跟著,不過不再遮遮掩掩而是開始明目張膽的,他想正好,這該死的陰雨天的確應該找點什么事來做,不然心里這窩火怎么消除?

      彭格列的嵐守并不是善類,他從不憐惜除了他所承認的同伴之外的任何人,比如他自己,都不會得到自己的善待,而只有沢田綱吉是最特別的那一個,為了他他可以愛惜自己。

      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天上還下著蒙蒙的細雨,不過烏云已經(jīng)完全的散開了,陽光灑了下來,因為剛剛下過雨所以空氣非常的清新,獄寺隼人接過出租車司機找回的零錢下了車,打量了一下周圍的情況,在許久之前他來過這里一次,不過因為來去匆忙所以并未留下更為深刻的印象。

      開出來的車已經(jīng)在戰(zhàn)斗中報銷了,對方逃走了幾個,不過不要緊已經(jīng)知道是那個家族了,回去之后再好好收拾他們,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十代目,雖說是一個小鎮(zhèn)但是還是不小的,通訊器也在剛才的戰(zhàn)斗中報銷,他苦中作樂的想還好錢包未丟,至少中午還是可以請十代目吃壽司的。

      如果要看海,海邊他是不會去的,那邊人流混雜不安全,他想起上次來這里時的那個壽司店上面一點的地方好像有觀光臺,十代目會不會去了那里?

      小鎮(zhèn)依山而建,遍布盤繞曲折的小道,要到上面去的話只能步行往上,他循著記憶里的路走了上去,剛剛下過雨,雖然太陽已經(jīng)出來了但還未把水跡蒸干,細小的水流從臺階上流下去,蜿蜿蜒蜒的。

      他看著那家日本料理店破破爛爛的招牌斜掛屋前,門上掛著鎖,他叫住路過的人,別人告訴他這家料理店店主因為得罪了黑手黨被人清洗了全家,店被砸毀了,一家五口只余下了一個十七歲的女兒,不過那個女孩好像已經(jīng)被賣到了巴勒莫城里的某個俱樂部,但最近又聽說女孩已經(jīng)死了,是自殺。

      獄寺隼人怔怔的看著料理店,那上面熟悉的日文非常的親切,但內(nèi)心里卻升騰起一種悲涼感,上次來這里是和山本,他記得那個老板長得一副圓潤的身材,笑起來很慈祥的樣子,做的壽司連家里開壽司店的山本也夸好吃,他也吃了很多,的確有著記憶里熟悉的味道,所以他才想要帶十代目來這里吃一次壽司,他知道十代目一定會很喜歡。

      可惡,可惡,可惡。

      急切的想要看到那個人,想要看到他平安無事,什么都無所謂,只要活在他能看到的地方就好。

      其他什么也不想要,只要活著。

      他跑了起來,沿著料理店后的路往上攀爬,石梯很長,他看見那個觀景臺的時候已經(jīng)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下氣,他看見了那個身影,他背對著他,背挺直,目視著下面不斷翻涌的海,陽光給他的身影罩上一圈光暈,一瞬間他覺得‘啊,這就夠了’。

      大概是陽光太盛,所以眼睛才那么刺痛。

      他沒有看見斐露和薩拉,不過他知道他們就在附近,他朝著那個人走過去,站在離他三步遠的地方,沒有說話,靜靜的陪著。

      獄寺君?過來我旁邊。

      他走了過去,站在了沢田綱吉的左手邊,十代目,他叫他。

      他的十代目轉頭看他,臉上是一種絕對可以被稱為快樂的表情,他說,獄寺君,你知道嗎,我看見你從下面上來,心里非常高興呢,來,陪我看看海。

      也許是那快樂蠱惑了他,他朝著對方露出笑容,他說好。

      你看下面,那是小學校,有孩子在踢球呢,我記得那時候我踢球可不行呢,不是被絆倒就是被球砸,哈哈,不過想起來還是覺得非?鞓返,還有海,第一次看到海的時候就覺得沒有什么能比它更為壯觀,站在海邊聽著海風呼嘯與海浪的聲響都覺得自己的心胸開闊了起來,所以也就覺得沒有什么是撐不下去的。

      獄寺隼人沒有說話,他安靜的聽著,這是第一次他們這樣說話,沒有了距離,就像回到了少年。

      京子結婚的時候我們回去參加她的婚禮吧,一起去,獄寺君。

      獄寺隼人睜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著沢田綱吉,十代目。

      也有些年頭沒有回去了呢,非常懷戀啊,獄寺君?

      十代目?

      雖然叫你不要跟來,但是非常感謝你能來,謝謝你一直以來的陪伴。

      獄寺隼人想要說些什么,但是眼睛與喉嚨卻刺痛得什么都說不出來。

      沢田綱吉上前一步,抱住了獄寺隼人的肩膀,他把頭擱在了獄寺隼人肩膀上,獄寺隼人僵了一下,不過手卻有自己意識一般摟住了懷中人的背部,然后用力的收緊。

      從未曾有這樣的接近,曾經(jīng)無數(shù)次的幻想過這樣安慰對方,但到頭來被安慰的好像是他自己,原本該說謝謝的是他,但卻由對方說出了口。

      罷了罷了,誰先說的不重要,只要還能在視線所及之內(nèi)看到他就好了。

      還活著就好了。

      還能露出這樣真誠的笑就好了。

      我會一直陪著你,十代目。

      我聽到了。

      陽光正盛,照耀于這片大地之上,這陽光也必然在他們的內(nèi)心里投下永不熄滅的光亮,照亮前路,讓他們永不迷航。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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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窗外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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