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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工香皂
手工香皂
“先把皂基融化……對,就這樣,小心不要焦了。”
艾琳夫人伏下身小心翼翼的轉(zhuǎn)動攪拌棒,臉上滿滿開心新奇意。項鏈從胸前滑出,吊墜看樣子不輕,香皂婆婆輕輕咳一聲:
“像這樣的珍珠香皂,放色素,珍珠粉,再加精油,精油有療養(yǎng)功能!毕阍砥牌趴粗辗蛉,頓了一頓,嘆口氣:“夫人……我一個老婆子,什么都幫不到你,你們……唉,您一定保重!
艾琳夫人攥緊吊墜,越來越用力。話到嘴邊又全咽了回去。脖間一緊。
“……”香皂婆婆怔了一下!斑^幾天我就走,這些器具模子,皂基,你就都拿去吧!
經(jīng)過冷藏一塊兒手工珍珠香皂就制作完成了,艾琳夫人小孩子似的捏拿起香皂,奶白色的沉甸甸一小塊,圓潤細膩。香味不是很明顯,香皂婆婆說遇水就會聞到了。
艾琳夫人圍好頭巾,拎起裝著香皂的小籃子,向香皂婆婆頷首示意離開。順著石板小路走回去,艾琳夫人的心情逐漸沉重下來。
身后一陣急促的馬蹄聲,艾琳夫人急忙讓開大道,站在路畔壓住圍巾抬起頭。
“媽媽!”為首的青年勒住馬,翻身跳下來,“怎么一個人出來了!”青年扣著艾琳夫人的雙臂,“兵荒馬亂的,快回城里去,我送您。”
“喏,看!卑辗蛉讼駜鹤诱故境晒Σ[瞇的把籃子塞給青年,青年把艾琳夫人托上馬背,順手接過籃子,小聲嘟噥道:“每天忙得都快連洗臉的時間都沒有了……”
“收好了!卑辗蛉税醋☆^巾,整張臉都藏在陰影里。
艾琳夫人的丈夫,有一種入贅的成分,不過大有出頭的趨勢,在這個只認虎符不識將的時候勢頭強勁,只等著艾琳夫人的父親一下野,就立馬去填補大權(quán)空缺。
按照艾琳父親的想法,職位應(yīng)該直接傳給艾琳夫人的兒子,無奈人心老,力不從,又臥病在床,只得將符令收起來,他自知誰拿著這令牌士兵們就聽誰的,也知道女婿在下面通過各種渠道找著,一個臥床的人不可能保住,所以就讓艾琳收著,符令小,至今沒被艾琳夫人的丈夫找到。
天氣逐漸開始涼了,艾琳夫人跪在矮桌邊小心地攪拌皂基,小小的牛油燈把整間屋子的煮的暖融融。艾琳夫人向落地窗外看去,黃舊樹葉和慘綠的樹葉混在一起,烏鴉牢牢地釘在枝頭,一聲一聲哀叫。
一冊書“嗵”一聲被扔上了矮桌,艾琳夫人小心的攪拌著粘稠的皂基。
私人親軍搖晃著花瓶,倒過來上下顛,毫無收獲,便隨手砸碎在地上,器皿清脆的碎裂聲,軍靴踩上去的摩擦聲,艾琳夫人垂著眼瞼,把牛油燈熄滅。
裝滿珍珠的玻璃瓶掉在地上,珍珠嘩啦一下灑滿地,叮叮的在地板上彈跳。艾琳夫人拾起腳邊的一顆,輕輕的揉搓了兩下,放進了融皂基的瓷碗中。
艾琳夫人的丈夫大步穿過穿過這亂哄哄的抄家士兵,走向艾琳夫人,走的過快,艾琳夫人在她丈夫的視線里都有些左右顛簸。
“東西呢?”五指插進頭發(fā)里,疼痛使得艾琳夫人站起來,膝蓋磕翻了瓷碗,滾燙的皂基滑膩膩的流在地板上,厚厚的一層,散發(fā)騰騰的熱氣。
艾琳夫人捂著臉,疼痛讓一個行為舉止賢淑的夫人面部扭曲。任由丈夫扼住自己的脖子,身體向后傾,艾琳夫人的丈夫一把拽下她的項鏈,看了一眼,似乎大吃一驚,擲到地上,五指收緊,再一次問:“東西呢!”
天氣變得更涼了,青年把臉埋在手心里,母親去世一百天整,自己被囚禁在家里也已有三個月。深深呼出的一口濁氣,青年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走進洗漱間。
聽說外面是亂套了……沒有符令,黨派林立,士兵們都不知道該為誰賣命,沒有軍餉于是就有解散的,有組成小團體四處打劫的,城里一片烏煙瘴氣。
青年嘆了口氣,用水打濕臉,拿起香皂,突然發(fā)現(xiàn)……
“重量不對!薄就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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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配樂:【德國民謠】《Es ist ein Schnee gefall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