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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感情呢,是要爭取的。這是一個販茶老板和說書先生的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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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 視角
齊季
互動
秦羽
配角
秦云

其它:青云鎮(zhèn),香桃茶

一句話簡介:販茶老板和說書先生的小故事

立意:

  總點擊數(shù): 1503   總書評數(shù):0 當(dāng)前被收藏數(shù):1 文章積分:110,795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原創(chuàng)-純愛-古色古香-愛情
  • 作品視角: 主受
  • 所屬系列: 無從屬系列
  • 文章進(jìn)度:完結(jié)
  • 全文字?jǐn)?shù):6347字
  • 版權(quán)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yù):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本文包含小眾情感等元素,建議18歲以上讀者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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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茶

作者:歌汐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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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一章



      又是一年好時節(jié)。青云山上已經(jīng)開滿了桃花。
      不過青云鎮(zhèn)最出名的,卻不是這漫山遍野的桃花,而是只有這里才產(chǎn)的香桃茶。
      每年的這個時候,齊季都要到青云鎮(zhèn)來小住一陣,打著買茶的名義游山玩水。
      不過今天,他卻難得的沒有出門,只手捧著一盞香桃茶,在窗邊坐了一整個下午。
      對面的茶館不知道什么時候來了位新的說書先生,清秀的面孔透著些許病態(tài)的蒼白,著一身青衫,頭發(fā)用一根白玉簪子挽在腦后,手上的白色折扇,一下一下輕敲著桌面。不知今兒說的是個什么話本,那說書先生的臉上一直掛著淺淺的微笑。眼神掃過的地方,大姑娘小媳婦兒都紅了臉龐。
      齊季記得,之前的說書先生是個留著山羊胡子的小老頭兒。一邊說會一邊晃動著他那個瘦瘦尖尖的小腦袋,把每句話最后兩個字的音拖得很長。齊季閑來無事時偶爾也會去聽聽,品一壺茶,聽他講那些風(fēng)沙狂卷、大氣磅礴的戰(zhàn)史。
      齊季愛茶,愛喝也愛看,看茶也看喝茶人的表情。所以第一次來到青云鎮(zhèn)的時候,他毫不猶豫地選了這間客棧,還特地挑了個正對茶館的房間,跟掌柜的長期定了下來。從這間房打開窗戶望出去,就能將茶館里看得一清二楚。
      但這樣一坐一下午還是第一次。
      沒看茶也沒看茶客,只是單單地看著說書先生,也是第一次。
      良久,待到茶館里的人都散了,齊季才猛然發(fā)現(xiàn),手中千金難求的香桃茶早已涼透。
      無奈地笑笑,自己這是魔障了不成?

      第二天下午,齊季掐著時間走進(jìn)了“青云茶館!
      掌柜的笑著招呼道:“齊老板,今年又來收茶啦?”
      “是啊,只要青云鎮(zhèn)還產(chǎn)這香桃茶,我就得年年來。你們秦老板呢?”
      “老板在后院呢,用不用我去叫他出來?”
      話正說著,后頭的竹簾被掀了開,一青一藍(lán)兩個身影走了出來。著藍(lán)衣的就是剛剛說起的茶館老板秦云,而著青衣的便是那位新來的說書先生。
      見到站在柜臺前的齊季,秦云笑著迎了上來:“哦,齊兄?好久不見了。”
      “好久不見。你這兒的生意倒是一直都很好!
      “都是鄉(xiāng)親們賞光!
      “這位是?”齊季將眼神轉(zhuǎn)向還站在秦云身后的青衣男子,“我昨兒瞧見他在那廳里說書,老章不做了?”
      “上個月老章的兒子給他添了個孫子,回去頤養(yǎng)天年去了。”說著,秦云側(cè)身將身后的青衣男子讓了出來,“這是我表弟秦羽,從小身子不大好,前段時間大病了一場,姨娘說這青云鎮(zhèn)比較安逸,讓他來我這兒修養(yǎng)一陣。喏,正巧趕上老章回鄉(xiāng),他就自告奮勇了!
      “原來如此!饼R季笑著朝他拱了拱手,“在下齊季!
      “秦羽!
      兀然撞進(jìn)一雙清冷的眸子里,齊季周身一顫。聽在耳朵里清靈的聲音像掉落在平靜湖面的雨點,劃開了一串串漣漪。

      秦羽今天挑的是聊齋里的一個本子,說的是狐仙與書生。
      齊季挑了個靠后的位子坐了,倒不是不想坐近些,只是他實在不愿擠在前排的姑娘堆里。
      故事正講到狐仙所化的女子與書生第一次相遇,書生救了受傷的女子,將這美貌的女子帶回了家好生照顧。
      其實比起這鄉(xiāng)野間的神怪傳說,齊季更喜歡聽老山羊講的戰(zhàn)史。不過……抬眼看著在案前講得正入神的先生,齊季在心中暗嘆,明明說的是別人的故事,他卻像是身臨其境似的將故事中人物的情緒全寫在了那雙眼睛里。
      不過,那雙眸子真是燦若星辰,跟剛剛打招呼時的感覺全然不同。
      那把白色的折扇還在一下一下地輕敲著桌面,伴隨著秦羽桓的輕言,把齊季緩緩地帶進(jìn)了那個故事。
      不知過了多久,周圍的人漸漸散去。齊季還渾然不覺地坐在原地。
      “齊老板?齊老板?……齊兄?”
      “。俊,秦兄,怎么,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嗎?”
      秦云笑笑,“是啊。茶涼了,要換一壺嗎?”
      望了眼已經(jīng)空了案臺,又瞧了瞧面前的冷茶,齊季不好意思朝秦云歉道:“令弟講得太好,聽得入了神,結(jié)果糟蹋了一壺好茶,倒是我的不是了。”
      “齊老板謬贊!边@話,卻是秦羽答的。
      原來不知什么時候,他已經(jīng)走到了齊季身后。
      齊季聞言一回頭,正對上那雙清冷的眸子。
      “我說的可都是實話!”
      秦羽倒也不接話,向秦云說道:“云哥,嫂子找你!
      “是嗎?”秦云起身,歉意地笑笑,“那你們先聊著,我去去就來。齊兄你今晚一定要賞臉在我這兒吃頓飯,一年沒見,咱們可得好好聊聊!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秦云的身影消失在了竹簾后面。
      齊季剛想開口跟秦羽搭話,卻見他的眼神一直盯著竹簾那邊,里面盡是憂傷。就像下午說書時他講到狐仙被迫與書生分離那一段時的眼神一樣,難以言盡的悲傷滿溢而出。齊季若有所思。但只一瞬,秦羽的眼神又恢復(fù)了之前的清冷,快得甚至讓齊季懷疑剛剛那只是自己的錯覺。
      “你看著我做什么?”一回頭就發(fā)覺自己的臉上膠著著一道視線,秦羽不悅地皺了皺眉。
      “呵!饼R季展開手中的折扇遮臉一笑,“沒什么,只是覺得,恐怕我們是同一類人。”
      “同類人?哪類人?”
      齊季眼珠一轉(zhuǎn),“明天陪我去青云山上看茶,我就告訴你!
      秦羽一愣,隨即冷笑一聲,“不愿說便算了。我不懂看茶,只會說書。”
      “不懂沒關(guān)系,我教你啊!
      “不必勞煩齊老板,在下對茶不感興趣!
      “可是,秦兄,啊,我是說你表兄秦云,他可是愛茶之人。他的摯愛,你會不感興趣?”
      “……”秦羽面色一僵,“你什么意思?”
      “明天你來,我便告訴你。”

      在青山腳下的茶棚見到秦羽時,他的臉色比之前更難看。但齊季還是開心得很,畢竟他終是來了。還是一身青衫,只是在領(lǐng)口、袖口處鑲了銀邊,齊季暗自納悶,這人是多喜歡這個顏色?
      齊季早上出門的時候特地把小廝留在了客棧只身前來,倒不是篤定秦羽一定會出現(xiàn),只是昨晚他看向自己的眼神讓齊季愿意賭一把。
      現(xiàn)在看來是贏了。很好。
      “走吧?”
      “你叫我出來,究竟是想說些什么?”
      “走吧!”
      齊季伸手想拉住秦羽,被秦羽毫不猶豫地躲開。他也不惱,轉(zhuǎn)手拉住了秦羽的袖子,并小心囑咐道:“山路難走,我領(lǐng)著你。誒誒誒,別這么用力扯,袖子斷了可不好!”
      “……”
      看著秦羽紅一陣白一陣的臉色,齊季忍不住笑了起來。秦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齊季清了清嗓,“咳,走吧走吧。”
      齊季還真是一路拉著秦羽的袖子沒放,一邊走一邊耐心地跟他解釋著各類茶的特性?汕赜鸶揪蜎]心思去聽他在說什么,只是氣惱自己怎么會聽信這人的話跑了過來。怎么想都是自己被耍了。好不容易等到齊季提議休息一下,秦羽終于忍不住開口道:“放手,我先回去了。”
      “回去?這都快到了呀,最好的香桃茶可都在山頂。你看,”齊季往山上一指,“那兒是座古寺,在寺里的老樹下喝香桃茶特別香!
      “你去喝就是,我先走了!
      “啊,果然還是應(yīng)該把秦云兄一起邀來的嗎……”
      “……什么意思?”
      齊季勾著嘴角挑眉看了秦羽一眼,“你不正是為此而來嗎,還沒聽到你想聽的就回去?”
      “齊老板,從昨天開始你就總是有意無意地提起家兄的名字,究竟是何用意?”秦羽的語氣里已經(jīng)帶了一絲微慍。
      “怎么,終于忍不下去了?”
      “……”
      “你喜歡他。”
      秦羽聞言一震,瞪大雙眼看向還是一臉笑意的齊季。
      “我看得出來,你喜歡秦云。”
      “你在胡說些什么!”這一下,秦羽是真的怒了。
      齊季收起了臉上的那一抹笑,一步步逼近,“我說過我們是一類人,你的眼神瞞得住所有人,可是瞞不住我!
      秦羽原本沒有血色的臉龐變得更加蒼白,身體也已經(jīng)開始微微顫抖,像是被風(fēng)吹落的枯葉,仿佛下一秒就要粉碎在泥土里。良久,淺色的唇微動,:“你知道些什么……”
      齊季沒大聽清楚,“什么?”
      “你以為你是誰,你都知道些什么!”秦羽吼了出來,“一類人?呵,明明什么都不知道,你憑什么說這些話。是,我是喜歡云哥,可這也輪不到你個外人來說三道四。如果你今天叫在下出來,只是為了奚落一番,那么恭喜你,你的目的達(dá)到了。”秦羽拂袖轉(zhuǎn)身,“聽云哥說,齊老板你生意做得很大,想必是個講信譽(yù)的人,我希望齊老板能跟我約定對此事保持緘默,可以么?”
      一個悶雷響過,原本晴朗的天空忽然陰暗了下來。
      齊季看著眼前這人,眼神明滅難辨。沒想到這人一激就炸毛了,這下可怎么好……奚落?不,不是為了這個。
      秦羽還是沒等到齊季的回答,因為雨點毫不留情地砸了下來。
      “快跑!古寺不遠(yuǎn)了,咱們上去躲躲!”說完,齊季就拉著秦羽朝頂上的古寺狂奔而去。
      雨點打在身上,微涼。
      等跑到寺廟門口的時候,兩人都已經(jīng)快喘不過氣。
      對視了一眼,看著對方狼狽的樣子,他們突然同時大笑了起來。
      秦羽的雙頰因為剛才的跑動泛出了一絲粉色,齊季看呆了,只覺得身后那滿山的桃花瞬間好像都失去了顏色。他忍不住伸手,撫上了秦羽的耳畔。秦羽下意識一躲,齊季尷尬地收回手,笑了笑,“有花瓣!
      雨沒有要停的意思,兩個人最終還是沒能坐在老樹下品茶,甚至還被迫在廟里借宿一晚。
      一場雨,打亂了所有的計劃。
      但齊季還是十分感謝這場突如其來的雨,別的不說,起碼在被秦羽怒斥之后還能像現(xiàn)在這樣跟他面對面的坐著喝茶,心平氣和的交談,確實是因為托了它的福。
      一個夜晚,一壺好茶,一點燈光,兩個故事。
      當(dāng)然是齊季先開的口。
      說起來也不是什么復(fù)雜的事,無外乎是到了合適的年紀(jì)沒有對妙齡的姑娘動心,卻常常不由自主地觀察起了同性。捫心自問之后艱難地得出了結(jié)論,他倒也不悲不喜。想著人生還長,萬事難料,反正也沒有愛慕的人,與其憂心自擾不如順其自然,說不定自己這奇怪的心思只是一時的呢?
      直到此前透過窗臺見到秦羽,他才明白什么叫魂牽夢縈,才真正體會到動心一詞的涵義,才頓悟也許之前的一切,就是為了此刻的相遇。
      不過,這些話他自是不會說出來的。
      或許是氣氛正好,或許是茶正香濃,又或許是有感與眼前人的坦誠,秦羽終于慢慢地卸下了防備,講起了自己的故事。
      與齊季之前猜想的差不多,秦羽從小體弱,又是獨(dú)子,而秦云性情溫潤,總是對這個幼弟關(guān)愛有加。秦云相貌堂堂,又博識多才,秦羽不止一次地羨慕過。他享受著這樣優(yōu)秀的人的無私關(guān)愛,只覺開心不已,卻從未往他處想。直到秦云遇見現(xiàn)在的妻子并決定成親之時,心內(nèi)抑制不住的難過和憤怒快要把自己淹沒,秦羽才不得不承認(rèn),原來自己對秦云的感情早已變質(zhì)。
      還好秦云成親之后便搬到了青云鎮(zhèn)開起了茶館,他不必親眼見他們恩愛。這次若不是母親百番勸說,他本是不想來這青云鎮(zhèn)的,不過,說到底還是因為那場差點奪取他性命的大病讓他有些后怕,怕萬一自己就這么去了,卻不能再見那人一眼。
      拗不過心里的那點期盼,他最終還是來了。
      這話,他說得極其自嘲,齊季卻是一喜,道:“幸好你來了!
      對上秦羽疑惑的眼神,齊季眉眼彎彎,“幸好你來了,我才能遇上你。”
      在油燈跳躍的火光之下,秦羽忽然覺得,這位齊老板倒是生了副好面孔,不知多少姑娘為他傾心?上н@人是個……姑娘們知道了得多傷心。
      想到這里,秦羽不由得一愣,自己這是在想些什么呢!
      “這話還是留著以后對你心上人說吧!”
      齊季不語,只是沖著他繼續(xù)笑彎了眉眼。

      從寺里回來之后,齊老板一改往日游山玩水的習(xí)性,成了“青云茶館”的?汀
      而秦羽大概是覺得自己那天晚上對齊季這個陌生人的態(tài)度似乎好過頭了,再見他時比之前更為冷淡,連寒暄都省了。
      只是齊季并不介意,每日都端坐在最后面的椅子上,喝茶聽書。
      連著幾天都見到了齊季,秦羽終于忍不住發(fā)問:“齊老板來這青云鎮(zhèn)不是為了收茶嗎?怎么天天都有閑心來此處?”
      “不必這么見外,喚我名字便可,齊老板齊老板的,把我們的關(guān)系都叫生分了!
      秦羽聞言腹誹道,我們本也不是什么相熟的關(guān)系。
      “茶當(dāng)然要收,可這書我也想聽啊。”
      “我倒不知,原來生意是可以這么隨便做的。”
      “哦?你對經(jīng)商有興趣?那改日我們一定得好好交流交流!
      “……不必了!
      說完,秦羽轉(zhuǎn)身想走,卻被齊季攔了下來。
      齊季從懷里掏出一個物件伸到秦羽面前,“喏,給你的。”
      定睛一看,卻是一枚木頭做的發(fā)簪。簪子的表面被打磨光滑,雕上了別致得花紋。
      “這是何意?”
      “我見你愛穿青色,便想著若是配上木簪一定更為合稱。本想用竹子,可實在是奈它不何,便還是改了木頭……誒,先別急著拒絕,我也知這不是什么貴重的物品,我的手工也上不了大的臺面,只是聊表心意,雖然寒酸卻還望你莫要嫌棄。”
      “齊老板言重了,親手雕琢之物怎能說寒酸?秦羽何德何能,實在是受不起這份厚禮。請轉(zhuǎn)贈他人吧!
      “什么厚禮不厚禮的,這是專為你做的,轉(zhuǎn)贈他人意義何在?”齊季把簪子塞到秦羽手里,面色柔和,“自做好那日起我便一直將它帶在身上,想著你什么時候主動找我說話就什么時候送給你,收下吧!
      離開之前,齊季自言自語道:“不日我將回鄉(xiāng),也不知在這之前,能否有幸目睹你戴上這簪子……”

      說來也怪,齊季自那日來送了簪子之后就不見了人影。秦羽說書的時候會下意識地往后看,看那個奇怪的人來了沒有。結(jié)果是一天又一天的失望。
      正想著他恐怕是離開此地了,那人卻又一次的出現(xiàn)在了視線里。
      這天秦羽正說完本子,就見齊季撐了油紙傘停在店前,也不進(jìn)來,只是站在細(xì)雨中看著自己微笑。
      秦羽一頭霧水。還沒等理出個頭緒來,那人已經(jīng)進(jìn)了對面的客棧。
      心里莫名的有些失落,原來他并沒有離開,只是不再來聽書罷了。
      可到了第二天,齊季又如之前一樣踩著說書的點來了茶館,點了一壺茶坐在了最后。見到秦羽的眼神掃過來,便笑著跟他招了招手。
      秦羽看著那抹熟悉地身影,心上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
      好不容易等到結(jié)束,他徑直走到了齊季面前,卻只是一言不發(fā)地皺眉盯著他。
      齊季也不等他開口,自己解釋道:“你不是說我不務(wù)正業(yè)么,前幾日收茶去了,沒來看你,昨日又是一身泥濘,所以……對不起。”
      “齊老板這歉道的可沒道理,我從來沒請求你來看我。來與不來是你的自由,何須向在下道歉!
      “可你這表情就是在生氣啊!饼R季委屈道。
      秦羽也不辯駁,拿出了那支木簪。
      “哦?你都隨身帶著它?”
      “如果說有什么事情讓我生氣的話,那便就是它了!鼻赜鸢阳⒆臃^去,將刻在簪身上花紋對著齊季,“你以為我看不懂么,這分明就是一個情字!”
      “的確是一個情字!
      “那你將它送給我是何意?”
      “正因為是一個情字,所以才送給你。不,應(yīng)該說,正因為這是要送給你的,我才刻了這個情字。”
      “……你?”
      “就是你想的那樣!
      “齊季,我不喜歡這樣的玩笑!
      “終于肯叫我的名字了?”齊季笑道,“是不是玩笑,你以后就會知道!
      “以后?沒有以后了。我已經(jīng)跟云哥辭行,明日便啟程返家,至此之后我們不會再見。這簪子你收好,”秦羽把簪子遞到齊季手里,“送給你真正命定的那個人吧!
      “……”
      齊季沒再說話,也沒再把簪子硬塞給秦羽,“既然如此,那今日我就先告辭了!
      秦羽一愣,隨后淡淡答道,“不送!

      明明早就料到這人是個浪蕩公子,居然還曾對他抱有一絲期盼。雖然不想承認(rèn),但他出現(xiàn)的這段時間,確實讓自己的生活變得沒那么單調(diào)了。
      可在這青云鎮(zhèn),兩人都只是匆匆過客,何談以后?不過是徒增無妄的念想罷了。
      晚飯時,秦云說要給他辦個餞別宴,其實也不過是一家人一起吃頓飯,只是多加了壇陳年好酒。秦云本要邀請齊季一起,被秦羽找了個借口拒絕了。
      觥籌交錯,秦羽不甚酒力,小酌就已微醺,抬眼看著燭火下,秦云與妻子相視而笑,互相敬著酒,如神仙眷侶一般,他忽然覺得很輕松,之前的妒忌之心一掃而空,獨(dú)剩艷羨。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或許人活一生,就是為了找這樣一個能舉樽共飲的人。
      他曾經(jīng)以為那個人會是云哥,現(xiàn)在想來,也許是當(dāng)時自己太過年少,從未曾真正認(rèn)清過情為何物罷。
      第二日清早,秦云與妻子還在睡夢中,秦羽便悄悄起身,牽著馬離開了青云茶館。送別總是讓人心傷,倒不如這樣獨(dú)自離開,反而清凈。
      可才出城門,一抹熟悉的身影便毫無預(yù)兆地映入了眼簾。
      “怎么才出來,我都等了半個時辰了!”
      那人赫然是齊季齊老板。
      “你怎么在這兒?”
      “真巧,我今日也返鄉(xiāng)!
      “你昨日明明……”
      “咳,昨日聽說你要走,我就趕緊回去收拾了行李……別看了,就我一個人。小廝和老掌柜被我留在青云鎮(zhèn)善后,得晚兩天,咱們先走!
      “可是……”
      “沒有可是!饼R季笑彎了眉眼,“從今天起,我們只會有很多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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