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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穿越到了網(wǎng)王的世界,成為了柳生左夏,是的,就是那個柳生,我成了他妹妹。在外人眼里我只是一個有著自閉癥的女孩,我不喜歡說話,前世的記憶一直在我腦子里,絲毫沒有模糊的保存著;蛟S我沒有把這里當(dāng)做一個真正的世界,所以我喜歡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哥哥他們,就像上輩子看動漫那樣。
柳蓮二察覺到我看他們的眼神就像是看書里的人物后就常常在網(wǎng)球部集體活動時讓哥哥叫上我。然后我發(fā)現(xiàn),幸村其實(shí)很喜歡大家,所以才會小小地惡作;真田其實(shí)很容易害羞,禁不住別人的調(diào)侃;柳很會打擊人,罵人不帶臟字;仁王的假發(fā)是從哥哥那里搶來的;胡狼的零花錢從來都是用來給搭檔買蛋糕;丸井從不吐泡泡糖,直接吞進(jìn)肚子里;切原打游戲老是輸;哥哥其實(shí)不喜歡打高爾夫……
哥哥他們以為,我會慢慢變開朗的,我以為,我會就這樣隨隨便便過下去。
可是我們都錯了……
那天全國大賽開始,這是一次結(jié)局已定的比賽,我清楚的記得,立海大三連霸沒有實(shí)現(xiàn),青學(xué)奪得了冠軍。立海大第一場比賽的對手動畫里沒有出現(xiàn)過,哥哥和仁王很快以6—0贏了比賽,我像平時做的那樣把毛巾遞給他,一陣風(fēng)吹過,毛巾掉落在地,哥哥暈了過去,這場比賽被暫停下來。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個活生生的人突然從眼前消失了?不可能吧!可是,我就是這樣消失了!
所謂神隱便是神的消失或者說是神讓你消失。
全國大賽結(jié)束的時候,立海大如記憶中的一樣,沒有實(shí)現(xiàn)三連霸,我沒有出現(xiàn);
哥哥他們畢業(yè)了,就讀于立海大附屬中學(xué)高等部,我沒有出現(xiàn);
第一年的櫻花開過了,我還是沒有出現(xiàn);
第二年的雪花下完了,我仍然沒有出現(xiàn);
第三年,除了哥哥,所有人都以為我不會再出現(xiàn)了,可是我卻回來了。從回來的那一刻開始,我沒有說一個字,學(xué)園祭要開始了…..
哥哥叫我去參加學(xué)園祭,我點(diǎn)頭同意了。丸井看到我是很激動,拉著我不停的問我是否還記得神隱后的事,結(jié)果被真田的鐵拳制裁了。切原依舊是那么單純,絲毫沒有顧忌得稱贊我出現(xiàn)時所穿的黑色和服和武士刀很帥氣,幸村笑得十分燦爛,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便被我搶白了。我說:“那今晚的篝火晚會我就穿成那樣吧!”所有人都愣住了,還沒等他們從我開口說話的情形中反應(yīng)過來,我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晚上的月亮很圓,幸村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把篝火周圍的同學(xué)都勸走了,同時把這次學(xué)園祭邀請的其他學(xué)校的網(wǎng)球部成員也叫來了,青學(xué)、冰帝、四天寶寺,我跪坐在篝火旁,那動作仿佛做了成千上萬遍一樣自然。
或許是我的樣子太過虔誠,他們都屏著呼吸等我說話。
于是我說:“我愛上了一個人……”
他們等了很久都沒有聽到下文,跡部說我是個不華麗的女人,我笑了笑,毫不在意地開了口:“愛了三百年……”言語間是濃濃地嘆息。周圍一片寂靜,只能聽見火點(diǎn)燃木塊的“噼里啪啦”。
我再次開口,“他很愛笑,可是他的笑容并不是不二的那種溫柔,也不是幸村的疏離”。不二和幸村愣了一下。我頓了頓,繼續(xù)說道,“他的笑容是帶著殺意的,是的,宛如愛意一般絕美的殺意,他說:‘我是蛇,膚涼情薄,用舌尖四處捕殺獵物,遇到中意的獵物便整個吞下,我就是這種生物!
我告訴他:‘君が明日蛇となり,人を喰らい始めるとして,人を喰らったその口で,仆を愛すと吼えたとして,仆は果たして今日と同じに,君を愛すと言えるだろうか’(你明日為蛇,開始噬人,用你噬人之口,聲聲嘶吼著說愛我,我是否還能如同今日一樣,對你說“愛你”呢。)
他說:‘我從來不知道怎么去愛人,對我來說,人生就是一場游戲,在這場游戲中我可以隨意地尋找自己的玩具,就算那個玩具在地獄,我也不會停下我的腳步!
我告訴他:‘全世界的人都離開了你,我也會在你身邊,有地獄我們一起猖獗’!
我知道哥哥他們被這句話所震驚,但我并沒有停下。
“我至今都無法忘記那種暖意帶著笑意蔓延在我心底的感覺,每次想起來都讓我歡欣不已。”
“我知道他不會等任何人,于是我很努力地去追逐,可是在藍(lán)染的計(jì)劃里并沒有我,我沒能離開靜靈庭,那天從懺悔宮里的縫隙看的月亮也如今晚一樣圓潤,我永遠(yuǎn)無法忘懷那個男人那么聲勢浩大地闖入懺悔宮的情形,周圍那么喧鬧,全是死神,隊(duì)長們很快就會趕過來,可他那么從容地在門口等我,等我自己走過去,他說他以后只等我一個人。我在他懷里掉眼淚,他沒說喜歡,沒說愛,沒說永遠(yuǎn),我卻知道,這是他的承諾!
“‘蒼茫人海中,我有多么幸運(yùn),才能遇見你’其實(shí)這句話我想對好多人說,可是我什么都還沒有來得及說,冬季決戰(zhàn)便結(jié)束了,那個像母親一樣對我的卯之花隊(duì)長,那個像哥哥一樣對我的烏爾奇奧拉,還有那個我傾盡全力去愛的男人!
“我阻止了烏爾奇奧拉和黑崎一護(hù),所以井上答應(yīng)我會救他,我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活下來,我只知道我可能再也沒有辦法見到他了。我無法忘懷那個男人吃干柿子時一臉饜足的樣子,我無法忘懷那個男人用上揚(yáng)的語調(diào)說‘射殺他,神槍’,我無法忘懷那個男人在出戰(zhàn)空座町前對留守虛夜宮的我說的‘對不起’”
“三百年,我愛了那個人三百年,我以為,終于可以終結(jié)這一場盛大的悲傷了,可是我回來了,我知道這世上沒有那么多的兩全其美,可是人就是這樣,要了愛情,便想廝守,可是白頭偕老,不是想要,就要得起的!”
“我們可以知道他的名字嗎?”金色用正常的語調(diào)問我,
“銀,市丸銀”其實(shí)這個故事哥哥他們并沒有理解,他們不懂死神,不懂護(hù)庭十三番,也不懂我。
我緩緩站起來,提出展示死神的技能,雖然有人感到不安,但還是沒有反對,我抽出斬魄刀,在我和眾人之間一劃,然后說出始解語“守護(hù)吧,初見”,一層淡藍(lán)色的水膜包圍在哥哥他們身上,我告訴他們這是保護(hù)他們不受傷,是的,保護(hù)他們,傷害自己,沒有什么絕對防御,有的只是轉(zhuǎn)嫁傷害。
我退后幾步,開始詠唱“隱隱透出渾濁的紋章,桀驁不馴張狂的才能,潮涌、否定、麻痹,一瞬阻礙長眠,爬行的鐵之公主,不斷自殘的泥制人偶,結(jié)合吧、反彈吧,延伸至地面知曉自身的無力吧,破道之九十黑棺”
黑棺開始封閉,我動了動唇“再見,還有,對不起!”
吶,gin,私はとてもあなたを愛して
直到生命終止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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