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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塌【改】
崩塌 CP:藍染X銀
Perfect World/Falling Apart
——『藍染隊長,你究竟把我當成什么呢?』
——『最愛的人,以及——玩具!
——『呵呵,是么!
其實,你我都知道,在利益面前,愛情肯定會靠邊站。我們之間的愛情是那么的不穩(wěn)定,稍稍觸碰一下就可能發(fā)現(xiàn)那只是一場鏡花水月。
但是啊,我滿足了。
一生中能有那么一瞬被寵著的感覺,我就滿足了。
Preface
We are all trapped in a perfect world. But when we wake up, we will find ourselves stuck in the reality.
Perfect World. >>
藍染第一次見到銀的時候,銀還是個不夠成熟的小鬼——盡管那時候他已經(jīng)戴上了屬于狐貍的虛偽面具。他是在真央發(fā)現(xiàn)了這個特殊的孩子。那時候的他已經(jīng)在為以后的計劃而搜集人才了,而真央又有很多有潛力的年輕死神。
老實說,銀是百年難見的天才。但當時他只是一個擁有怎樣都溫暖不起來的笑容的黑暗的孩子——這樣的人對于藍染來說最合適不過了。
那天夜里,藍染記得銀在月夜下美得驚心動魄的沾血的笑容還有他手里泛著森森銀光的斬魄刀。那一瞬他想,這個孩子肯定對我以后的計劃有好處。因為藍染知道,銀渴望力量,渴望變得強大。光是這一點,就足夠讓他利用了。
他高高彎起的嘴角和玩世不恭的弧度無一不警告著接近他的人們,他是危險的。但是藍染偏偏是一個喜歡刺激的男人。
“銀,愿意跟隨我么?”
“跟著你有什么好處么?”那時銀自以為狡猾地反問,卻不知當時的自己與藍染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
“好處就是,”藍染故意頓了頓,“你可以變強!
銀沉默了一下后,回答道:“好,藍染隊長!钡倾y的直覺告訴他,自己跟隨藍染不單純地因為可以變強。藍染身上的某種東西在無形地吸引著銀——就好像漩渦一樣。
他銀色的短發(fā)在月光下反射的光芒在藍染的鏡片上折射,卻悄悄滑入了藍染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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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的空氣像被雨水洗刷了一樣清新,只是五番隊的后院還彌留著一些淡淡的鐵銹味。銀嗅了嗅,不禁又想起了昨晚的情形。他彎起的唇角拉了拉,然后又再度揚起。
“想什么呢?”后面?zhèn)鱽硭{染溫潤的聲音,銀的身體僵硬了一下。他竟然能在自己沒有發(fā)覺的情況下靠近自己,這個男人果然不可小覷。
“沒什么吶。”銀轉過身來,把最完美的笑臉展現(xiàn)給藍染。
“那就快點工作吧,我的副隊。”
銀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他揮了揮袖子的下擺,用一貫耍賴似的語氣說:“工作什么的,藍染隊長一個人就足夠了吧?”
藍染知道,銀的惰性又占領了他。他依舊溫柔地微笑著,“但是,我更希望有你的陪伴呢。”
銀微微睜開雙眸認真地看著藍染。藍染在鏡片后的眼睛還是半瞇著,讓人看不出那里究竟蘊藏著什么。他的嘴角不像銀那樣沒心沒肺地勾著,只是儒雅地微微彎著——看起來是那么的真實。銀皺了皺鼻子,心里想著藍染真是一個比自己還虛偽的人。
“那,走吧?墒鞘孪日f好了,我只在旁邊看著你!
“好。”藍染轉身,披在身上的羽織在空中劃出優(yōu)美卻冰冷的弧線。銀頓了頓,也跟了上去。
藍染看了看在陽光的沐浴下慵懶地趴在窗邊的銀,溫暖地笑了笑。銀移過目光時,看見的就是藍染莫名其妙的笑容。
“藍染隊長,為什么笑呢?”銀覺得他是越來越捉摸不透藍染了。
“你這樣,很可愛。”藍染沒有像銀猜測的那樣回答一句‘沒什么’,而是直接把想法說了出來。銀蒼白的臉微紅了一下,然后又換上了往日一成不變的笑臉。
“藍染隊長莫非對男人有興趣?”
“或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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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銀實力的提升,他的身體也慢慢脫離了少年的骨架而向男人發(fā)展了,F(xiàn)在的銀跟藍染站在一起再也沒有懸殊的身高差距了。藍染的計劃還在悄悄且緩慢地進行著,每一步都計算地非常精準。
銀總是笑著觀看這一場場鬧劇,然后在小小的結尾處稍稍感嘆一下。
他永遠是那副置身事外的模樣。
永遠揚著無辜卻狡猾的笑容,就像曼陀羅一樣,吸引著每一個觀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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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時候第一次爬上藍染的床呢?銀有時會歪頭想一想。而最后的結論只是籠統(tǒng)的‘當上三番隊隊長之前吧’。
總之,銀跟藍染之間的關系非常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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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當上三番隊隊長之后,跟藍染的來往減少了大半。一半原因是計劃妨礙著,還有就是銀在有意回避藍染。在藍染的計劃里,銀要掩護藍染。也就是說,為了讓藍染可以完全安全,銀需要得到所有人的懷疑。
其實銀覺得沒什么,每當又有一個隊長或者副隊長開始懷疑他的時候,他就聳聳肩,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但只有兩個人,是他不希望被懷疑的。一個是藍染——因為銀好像在不知不覺間愛上了那個表面上溫潤如玉實際上傲慢強大的男人。還有一個就是他的副隊長吉良伊鶴。對于那個人,銀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他會一臉崇拜的看著銀,也會幫銀分擔掉大半工作。如果被他懷疑,自己會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銀這么想。
銀無時無刻都充當著壞人的角色,然后藍染無時無刻都充當著好人的角色。其實在現(xiàn)實中,這種關系應該扭轉一下。比如說藍染就是那個幕后黑手而銀只是臺上的傀儡罷了。
想到自己演繹的角色只是被人控制的傀儡,銀就會一陣不舒服。他是渴望自由的,也是不喜歡被約束的。只是藍染這個男人,好像過于約束他了呢。
這樣暫時的平靜被旅禍黑崎一戶和他的同伴們打破了。那天午后,銀像往常一樣攏著袖子在靜靈庭里隨意亂逛,時不時調(diào)戲一下哪家隊長,再讓哪家副隊長下不來臺什么的。只是突然被通知了有旅禍闖入。他燦爛一笑,心想這下有的玩了。
他瞬步到大門前,看著已經(jīng)半開的大門,拔刀砍下了守門人的手臂。隨著守門人痛苦的嚎叫,他看見了那幫人驚訝的表情。里面,好像很多都是人類呢,市丸銀這樣想著。
“守門人呀,即使輸了,也是不能打開門的喲!
沉重的大門緩緩落下,銀彎下身,對著那橘黃頭發(fā)的少年揮了揮手的同時綻放了狡猾的笑容。
好像真的,很有意思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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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藍染的假死成功地勾起了那些死神們對市丸銀的所有懷疑。藍染的副隊長雛森則是直接攻了上來。即便這樣,銀還是游刃有余地應付著每一個人。只是在寧靜的夜晚,他會疲憊地靠在墻上,盡情地享受這暴風雨前最后的平靜。
然后藍染會走上來把他擁入懷中。男性特有的味道充斥著銀的鼻腔。
“銀,想什么呢?”
“我在想啊,”銀回過頭面朝藍染,“去了虛圈后還會不會有這樣的夜景!
藍染溫柔地吻上銀的唇瓣,然后霸道地撬開他的兩排牙齒。銀瘦弱的雙手撐著墻壁,仰著頭承受藍染帶給他甜蜜的痛苦。藍染終于起身,銀已經(jīng)有些小喘了。
“吶,藍染隊長,”銀抬起頭,對著藍染笑,“想不想要?”
“當然!
藍染動手褪下了銀的衣衫。
——藍染隊長,就讓我在你成為王之前,最后一次好好看你吧。
那晚的銀格外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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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銀看見藍染拿到朽木露琪亞體內(nèi)的崩玉時,就知道事情快要告于段落了。緊接著他就感覺自己被黃色的結界包圍起來,然后身體開始慢慢上升。銀看見了地面上亂菊的臉。
“對不起!
——對不起,亂菊,我不愛你。
銀又看見藍染摘下了象征溫柔與和善的眼鏡,然后眼鏡化成了粉末。
——終于……
——再也看不到溫和的你了么。藍染隊長。
——以后,我們的關系會是什么呢?
——你是王,我是臣民。
——時間再也回不到那個月圓的夜晚了,你對我伸出的手看起來是那么的遙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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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虛圈以后的生活,可謂是悠閑的。藍染會用崩玉把很多高級的虛進化成破面,銀也會饒有興趣地攏著袖子觀看那些獲得了人形的虛。一開始不成熟的破面隨著藍染本身和崩玉能量的上漲,也開始完善。
只是虛圈這一望無垠白色的沙漠和頭頂漆黑的幕簾讓人壓抑地喘不過氣來。
有時候,銀站在藍染的背后,會悄悄地在心里質(zhì)疑:我認識這個人么?
——不,我不認識。
——我從來不認識他。
藍染給他的感覺,就是看得見摸不著。明明就在眼前,卻總覺得那么遙遠,遙遠地不可觸及。藍染總是一個人,一個人坐在高高在上的王座上,一個人掌管著所有。
他的世界里,從來沒有市丸銀這個人。他的世界里,除了權利、力量與野心之外,什么都沒有。
他的世界是寬廣的,但從未有人踏進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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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染會每天晚上會通知銀到自己的寢宮去,然后銀就在那里渡過一個晚上。很多質(zhì)疑的破面都悄無聲息地消失了。銀身體上所受的疼痛,完全取決與藍染的心情。這點讓銀很是郁悶。有一次藍染不知道因為什么事情臉色陰霾,第二天一整天銀只能在床上渡過。但是不管有多疼,銀從不抱怨一句——盡管有時候會佯裝埋怨藍染。
銀想,他是知道藍染心底里的疲憊的。當王者不是那么容易,也不是每個人都能勝任。如果讓市丸銀來當,那么他肯定不能把虛圈治理得那么井井有條,也不能制造出那么多強大的破面。
只是……好像遺失了什么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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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夜晚,看著虛圈永遠是月牙的蒼白色月亮,市丸銀忽然想起了自己來到虛圈跟隨藍染的目的。
他想起來了,在陷下去之前。
這偽裝得完美的甜蜜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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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 look at each other with meaning and desire in our eyes; we blink, and find that what standing in front of us is a dev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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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清楚地記得那天晚上,當藍染完事后抱著他的時候,藍染在他耳邊說的一句話。
他說,“銀,能不能就這樣永遠陪著我!
銀不知道那時候的藍染是不是清醒的,也不知道那句話到底是不是藍染的真心話。只是他寧愿往好里想。
銀翻了個身,這樣他和藍染就臉對臉了。
“啊拉,藍染隊長說什么呢,”他用打趣的語氣說,“我怎么會離開你呢?”——我怎么可能離開你呢?
今生今世,你都把我束縛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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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一天過去了,可是時間的遷移對虛圈來說沒有絲毫影響。日子還是那樣,沙漠還是那樣荒蕪,人造太陽和虛圈的月亮還是定時交替著,十刃的會議還是每三天召開一次……
銀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破解鏡花水月的方法了。他知道自己的神槍可以使鏡花水月瓦解。他只是在等一個時機。而那個時機就是即將來臨的冬季大戰(zhàn)。市丸銀偶爾會窩在杯子里,望著巨大的落地窗外虛假的陽光,心里想著如果這樣的日子能持續(xù)下去就好了。
但是,不可能的。
他不想再自欺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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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去跟烏爾奇奧拉打一場吧!蹦翘炖龝臅r候,藍染突然說到。銀愣了愣,自己好像是很久沒有活動身手了。不過為什么藍染會要他很第四刃烏爾奇奧拉打呢?
“啊拉,藍染隊長,想看我的萬解就直接說嘛!
“哦?”藍染饒有興趣地看了看銀,又看了看烏爾奇奧拉,“看來可以大飽眼福了呢。”
“但是人家沒有說會讓你看喲,藍染隊長!便y話鋒一轉。
藍染笑了笑,并沒有生氣。但是銀知道,藍染能夠看見整個虛圈,所以任何事情都逃不過他的眼睛。銀苦笑了一下,藍染隊長,原來你已經(jīng)開始懷疑我,要打探我的實力了么?
“知道啦知道啦,”銀揮了揮手,“烏爾奇奧拉,我們走吧!闭f著他走下臺階,也不注意烏爾奇奧拉是不是跟了上來,就離開了會議室。烏爾奇奧拉翠綠色的眼眸依舊如死水般毫無波瀾,只是插在口袋里的手慢慢攥緊。
——“射殺他,神槍!痹诙虝旱臒嵘碇螅型桡y就初解了他的斬魄刀。他的身上沒有一絲傷痕,反倒是烏爾奇奧拉的臉上有一道淺淺的血痕。烏爾奇奧拉急忙側過身,險險躲過了即將要貫穿他的斬魄刀。然后下一秒烏爾奇奧拉就看見銀的斬魄刀絲毫不動地躺在刀鞘里。他驚訝地睜了睜眼睛。
——“封鎖吧,黑翼大魔!睘鯛柶鎶W拉也毫不猶豫地歸刃,變身為有著巨大翅膀的蝙蝠,長長的尾巴在空中搖來搖去。
“啊拉啊拉,烏爾君的歸刃真是漂亮呢!便y歪了歪頭,打趣到。烏爾奇奧拉皺眉,發(fā)動了攻擊。但是快的不只是銀的斬魄刀,他本人的躲閃能力以及瞬步也極其迅速。兩人糾纏在空中,銀依舊笑著,只守不攻。
“雷霆長槍!迸c他眸子一樣顏色的長槍在烏爾奇奧拉的掌中浮現(xiàn),他擲出,隨后便傳來爆炸聲。滾滾濃煙中能看見一個身影慢慢變的清晰。市丸銀掛著他嘲笑般的笑容出現(xiàn)在烏爾奇奧拉的眼前,除了稍微狼狽的外形之外——毫發(fā)無傷。
“呵呵,烏爾君的雷霆長槍還需長進呢!北M管威力已經(jīng)不錯了,但是速度遠遠不夠。從組成到投擲,只要稍微快一點的瞬步就能避開。
烏爾奇奧拉覺得自己完全被眼前的死神激怒了,他的理性與冷靜此時已經(jīng)沒用了,身體深處對戰(zhàn)斗的渴望被激發(fā)了出來。他再次讓一支雷霆長槍在自己掌間形成,然后以極快的速度朝市丸銀攻去。市丸銀拔刀擋住他的攻擊,然后手腕一用力便把烏爾奇奧拉彈開了。
銀色和綠色再次糾纏在一起。
終于,市丸銀膩了。他蒼白的右手握上了在腰間的斬魄刀。銀選擇了一個絕佳的位置,然后在烏爾奇奧拉還沒反應過來的瞬間,“射殺他,神槍。”以光速伸長的斬魄刀隨著血花的濺出刺穿了烏爾奇奧拉的身體。
烏爾奇奧拉翠綠色的眸子終于不再平靜。銀抽出斬魄刀的同時他墜了下去。雖然傷口正在快速愈合著,但是烏爾奇奧拉敗了的事實卻無法愈合了。
此時,突然傳來一陣掌聲。烏爾奇奧拉艱難地站了起來,又單膝跪了下去。
“抱歉,藍染大人,我敗了!
但是很顯然藍染現(xiàn)在的心情很好!安皇悄愕腻e,銀的實力比所有的十刃都強!
銀攏著袖子慢慢向藍染走來,神槍像根本沒有用過一樣地插在刀鞘里。他笑瞇瞇地看了看烏爾奇奧拉,然后又看了看藍染。
“吶,藍染隊長高估我了喲~”
“不知道誰才能讓你使出萬解呢,銀!蔽kU的話語彌漫在空中,卻被市丸銀不動聲色地化解了。
“估計啊,藍染隊長你就能~所以,我也把那句話反給你,藍染隊長!钡阶詈螅y的語氣已經(jīng)慢慢轉為認真了。他睜開殷紅色的眸子,再次細細觀察眼前的男人。
藍染隊長,果然你才是適合站在頂端俯瞰世界的男人呢。
Falling Apart. >>
一個月后,冬季大戰(zhàn)。
說實話銀還沒有一個具體的打算——比如說要在什么時候怎樣殺掉藍染什么的。他現(xiàn)在都不知道自己的勝算有多大。他其實還有點不希望冬季大戰(zhàn)來到,因為這樣的話他們倆小心翼翼維持著的平衡就要被打破了。
但是,冬季大戰(zhàn)一來就什么都結束了吧。
×××
一轉眼,冬季大戰(zhàn)來臨了。此時銀站在空中,藍染的背后,他藏在寬大的袖管里的雙手微微顫抖著,盡管面上還是那樣波瀾不驚。他看見了吉良伊鶴,看見了松本亂菊,也看見了當年的旅禍黑騎一戶。
人人臉上的表情都是嚴峻的,當然,藍染和他自己除外。然后,激烈的戰(zhàn)斗被搬上了舞臺。
銀等待著,他看見藍染斬殺了三刃赫麗貝爾,看見一刃被兩大隊長聯(lián)手殺死了,看見二刃被二番隊隊長碎蜂干掉了……終于,時機到來了。
Collapse. >>
“銀,你終于想要殺死我了么!彼{染還是微笑著,只是這笑容里徹骨的冷意卻再也隱藏不住。銀睜開了雙眸,放下了嘴角的弧度。他的右手緊緊地握住斬魄刀的刀柄。
“藍染隊長……”他看似了猶豫了一下,“惣右介,讓我最后一次抱你吧!闭f著他垂下右手。藍染在聽見‘惣右介’時微微睜大了眼睛——這是銀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心底的某一個地方仿佛被觸動了。但他告訴自己,這只是銀的策略而已,一定要保持理性。盡管這樣,他還是緩緩地張開了雙臂。
銀一步一步地走上前,嘴角帶著不同于往常的溫柔的笑容。他的眼輕瞇著,瞳中不再是往往的狡猾與犀利。他走到藍染的身前,打開雙臂抱住了藍染。
這次的懷抱,跟以前的不一樣。
恍然間,藍染聽見了斬魄刀出鞘的聲音。但是他沒有動,只是收緊了環(huán)繞住銀的手臂。他不清楚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做,因為此時的銀完全有實力殺死自己,他只是不想放開銀。
藍染在賭。
——『射殺他,神槍!汇y反手握著自己的神殺槍,道出了始解的話語。斬魄刀倏的伸長,貫入了藍染的身體。藍染感覺到背后和前胸一陣疼痛,但是心里卻像是被劃了幾千下一樣的疼痛更加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
斬魄刀泛著銀光的尖從市丸銀的背后露出。
“吶,惣右介!
“嗯?”
“我……知道你不會死!便y笑了,猶如懸在空中的太陽,“但是,我只是想跟你一起品嘗死亡的味道!薄恢滥愦藭r在想什么吶?
藍染看著銀,還是沒有動。
鮮紅的血從銀的嘴角留下,染紅了他白色的衣衫。
“惣右介,我愛你!便y如是說著,隨后緩緩閉上了眼睛。他嘴角的弧度不再虛假,他的臉上不再帶著偽裝的面具,此時的他在藍染面前是多么的真實,真實的有點虛幻。
原來,斬魄刀刺入的角度是傾斜的,也就是說,貫穿了藍染身體的中間和——銀的心臟。此時縮短了的斬魄刀已經(jīng)墜了下去。
藍染的手撫上了銀發(fā)男人蒼白的面孔,然后他俯下身——像那么多次一樣——吻上了銀毫無血色的嘴唇。摻雜著腥甜的鐵銹的味道刺激著他的味覺。
然后,藍染放開了他,任由銀無力的身體在空中墜落。他聽見風呼呼的聲音,看見銀的短發(fā)在空中飛揚。他轉過身,閉上了眼眸。
……終究,還是有些不忍。
Perfect World. >>
吶,藍染隊長。如果可以的話,還想再一次愛上你。糾纏也好,迷離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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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整篇短文分為三段,【perfect world】(完美的世界)【Falling Apart】(正在瓦解)和【Collapse】(崩塌)。這三個階段指的是銀的內(nèi)心也指外面的世界。起初,銀只是單純地想要變強大而已,而靜靈庭也看起來那么平和,這就是所謂‘完美的世界’。然后,自從銀跟從了藍染,一切都變了。他的內(nèi)心遭到了名為‘愛’的折磨,而他則為自己的矛盾而煩惱。與此同時,靜靈庭與虛圈的狀態(tài)也改成了備戰(zhàn)狀態(tài)。終于,最后的‘崩塌’來臨了。銀的內(nèi)心世界里所有的防御都被卸下,留下的是跟起初那樣毫無防備的純凈的心。他決定要以自己的死來結束這一切。同時,藍染的世界也‘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