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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少女蹲在花田,周圍鮮紅的曼珠沙華包裹著她,她漫步在花田里,享受著淡淡花香。輕柔的微風(fēng)拂過她的臉頰,吹動她的發(fā)梢,昏黃的天空使少女飄逸的銀發(fā)泛出光澤,面色蒼白的少女仰起頭,一
抹輕蔑的微笑掛在嘴角,空洞的眼神望向遠方,看不出任何心思,她在猶豫著。。。。
“你決定了嗎?”蒼老的聲音響起,顯得那么微弱無力。矮小的身影在黑暗中若隱若現(xiàn),邁著沉重的步伐緩緩移來。
少女原本空洞的眼神隨著遠處移到了那個黑影身上,她轉(zhuǎn)過頭來,銀色長發(fā)隨意落在胸前,瞇著那雙深邃的瞳眸:“嗯。”
她隨那個年邁的婆婆回到小木屋,看來已經(jīng)非常舊了,但小木屋的主人把它打掃的十分干凈,少女光著腳走進房,穿上一件純白的和服,在發(fā)尾隨意栓上一根紅繩,似乎顯得沒有那么憔悴,她回過
頭,不帶任何留念,淡淡得說:“走了!
是的,她死了,在二十一世紀的世界,在一個紅燈酒綠的繁華城市,那時,五顏六色的霓虹燈格外刺眼,寶馬、奔馳在她身邊駛過。她穿梭在人群中,給媽媽送上一個驚喜,她這么想著,可事情總是
那么讓人驚訝,一輛紅色跑車,撞上了這個似乎十七八歲的少女。
醒來時,已經(jīng)是這個世界,這個終年天是黃昏的世界,看不到日出,日落,有一望無際的彼岸花,一個小木屋,也只有那個小木屋,她在那里忘了時間,忘了親人。一個婆婆告訴她,這里是尸魂界
旁的另一個世界,因為她的孫女是少女的前世,便收留她了,畢竟,流魂街那種地方,像她那么大的少女,活不到幾年。少女信了,她知道,她死了,在這里,她不能依靠任何人,害怕,恐懼,已經(jīng)是
幾年前她會作出的反應(yīng)了,F(xiàn)在,她要離開這個令人生厭的地方。
其實,在她的心里,也是有著小小的喜悅,但在這個世界里,任何心思都不能被看穿,這是個競爭的世界。婆婆教會她這一點。
少女第一次邁出那個令人厭惡的地方,來到了外面的世界——流魂街。她停留在路中央,人群熙熙攘攘的與她擦肩而過:“好久沒見到那么多人了!彼闹苡兄毨说钠椒,有著數(shù)不清的小商店
,他們臉上都掛著幸福的笑容,看來這里相對比較和諧。她悠哉的閑逛著。
“看一看,瞧一瞧唉,剛剛到貨的西瓜!”一位中年人的吆喝聲引起了我的注意,從我出生開始,便愛上了西瓜的味道,我提起腳,不緊不慢的走了過去,盯著櫥窗里新鮮的西瓜。老板詫異的看著少
女,下一秒,立刻和藹的笑起來,十指緊扣的放在柜臺上,一副標準的商店老板樣,眼睛瞇成了一條縫,笑著說:“小妹妹,要嘗嘗嗎?”我匆匆的點點頭,咽了咽口水。隨之老板從柜臺拿出一個紅澄
澄的西瓜,遞給了眼前的少女。我眨眨眼,接過老板的西瓜,望了望他,仍是那副笑的快抽筋的微笑。
我小咬一口,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真好吃。”一縷紅暈微微染紅的我的臉頰,我轉(zhuǎn)過身,準備離去。
一直有力的大手拉住我的手臂,“小妹妹,你忘了給錢。”老板顯然有些怒氣。
“錢?”
老板一臉黑線,“沒錢你也敢吃我東西?”
“你叫我嘗嘗的啊!
“........”
老板頓時青筋冒起,拉住少女白皙的手,舉在高空,“有人吃霸王餐!”
周圍的人停下手中的事務(wù),開始對我指指點點,有諷刺的,有同情的,有嘲笑的,更多的是看熱鬧的。
“她怎么這樣啊?”
“就是啊,明明還那么年輕。!
“就是就是。。”
人云亦云,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少女無辜的望向她們,沒有人理會她,更沒有人聽她解釋,我尷尬得低下頭,停止了無畏的掙扎,絕望般的站在原地。
“真對不起呀,這位老板,我家的丫頭傻乎乎的。”說罷,便把錢遞給老板,老板才放開了我的手。我揉揉被拉得酸痛的手臂,心里一陣憤怒。我抬起了頭,眼前這位陌生的大叔,帶著斗笠。紅色微
卷發(fā)扎在身后,披了件紅大衣,他把斗笠拉得老低老低,看不清他的樣子,總之,是個奇怪的大叔。他長著胡須的臉上帶著笑意,一副十足的懶散樣讓人感覺不屑。
“那個。。!
他揚了揚手,打斷了我的話。望著天空,笑了笑:“舉手之勞!
說完,只留下瀟灑的背影和地上隨風(fēng)而舞的葉子。
“瀞靈涏!蔽铱粗懊娴拇箝T,喃喃得念出門上的大字。
好奇心引誘我前進,我呼了一口氣,準備推開那扇貌似很重的大門,我用力一推。
沒反應(yīng)。。。。
我氣憤的踢過去,腳被踢得生疼生疼。
還是沒反應(yīng)。
正當(dāng)我又好氣又好笑的抬起頭時,一個巨大的黑影籠罩著我,擋住了我的視線,他用低沉的聲音問道:“小妹妹,想干嘛呢?”
我撓撓后腦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人有三急嘛,我看看里面有沒有廁所。”
“是嗎?你媽媽沒教過你說謊不能臉紅嗎?”大塊頭挑挑眉。“不說實話休怪我不客氣!
“哦?我看看你要把我怎么樣?”雖然心里抖個不停,可是在嘴上,我可不能輸。我這么想著。
“哼,口氣還挺大!贝髩K頭一只手把我拎在半空。作出要扔出去的動作。
我用手在最快的時間捂住頭。絕望的祈禱。。。
“住手!”
大塊頭的身后走出一位白發(fā)少年,個頭并不是很高,穿著和大塊頭身上一模一樣的黑色和服,不同的是在黑色和服之外,還披著一件白色羽織,背上背著把長刀,小小年紀,臉上卻有著不該有的成
熟與穩(wěn)重。
那個大塊頭一愣,放下了我,恭敬了喚了聲:“日番谷隊長!”
隊長?這個小鬼?看來這里的人真是深不可測。。。
少年皺了皺眉,嚴肅的說:“開門,讓她進去。”
我把目光轉(zhuǎn)向他,正好撞上他投來的目光。
“跟我來!
三個字就把我打發(fā)了?大塊頭替我們打開了門,我沖他吐吐舌,轉(zhuǎn)身跟你少年。大塊頭便也沒在說什么。
一路上,我像是發(fā)泄了一肚子的窩囊氣,自己知道,貌似婆婆又幫了她一次,至于婆婆什么身份,我也不想知道。我東張西望,這里與繁華的都市截然不同,到多了一份寧靜,我看著風(fēng)景,他卻是
一副臭臉,眉頭緊鎖,很是煞風(fēng)景。我撇了撇嘴,說:“笑一笑啊!
“啊。。。!彼麩o所謂的應(yīng)了聲,依舊皺了眉,一副十足的老頭樣。
“你叫什么名字來著?”
“日番谷冬獅郎!
。。。。。。。
這家伙真無趣,我想著,很快就到了總隊長室。
總隊長叫我在三番隊等消息,我無拘無束的坐在沙發(fā)上。簡單的小屋,可以說用骯臟的小屋更為恰當(dāng),我想象著這間屋子主人的樣子。不客氣的吃起蘋果來,無聊的我東倒西歪的坐著,直到三番隊
隊長的回歸,“吱呀”門開了。我反射性的扔出剛剛啃完的蘋果核,正中一個一米八左右個頭的銀發(fā)男人。他挑挑眉,撓撓后腦勺,瞇著眼,狐貍般得笑著:“哦呀哦呀,你就是那個小姑娘吧,這么不
聽話,把我的辦公室都弄臟了呢!
我甩了他一個白眼,仍然微微笑:“謝謝夸獎,我只是在臟的基礎(chǔ)上,添了道風(fēng)景線而已。”
“好吧,小姑娘!
“我叫花奕。”
“好吧,小花奕,我是你隊長,市丸銀!
我皺了皺眉,抬起滿是十字路口的頭:“那市丸隊長,我該干什么?”
“嗯。。。出去逛逛吧,熟悉熟悉環(huán)境!笔型桡y托著下巴,點點頭。
“那你呢?”
“秘密喲!庇质悄呛倶拥男,十足的壞人像。
好吧,我就出去放松放松?纯从袥]有我愛的西瓜的蹤跡。
“砰。”一個黃色的身影向我撲來,那我揉進一個不知名的物體里。。
“你就是那個新來的吧!去我們隊坐坐?”一個金色卷發(fā)的女人對我說道。
“那個。。!
她早已拉著我奔向了另一個方向。
根本就沒經(jīng)過我的同意好不好?
十。
一個大字映入眼簾。這里是十番隊。金發(fā)女人拽著我進了辦公室。
辦公桌前的人把皺著眉頭的臉抬起來,頭上頓時出現(xiàn)了N個十字路口!八!本!你還知道回來!”
被喚做松本的女人沖他吐吐舌頭,:“有什么關(guān)系嘛。。”
冬獅郎看到了在旁邊搞不清狀況的我,平靜了下來:“你怎么來了?”
“我。。。。!
“隊長隊長。她是不是很可愛呀?是不是跟你很配呢?”女人擺擺手,壞笑道。
“松本!你有空在這里閑聊,還不給我去工作!”
“是是~”松本嘟嘟嘴,隨意應(yīng)了聲,轉(zhuǎn)身離去。
朝十番隊大門離去。。。。。
“失禮了,她就是那樣。”日番谷隊長這么對我說了句。一瞬間,氣氛有些尷尬。
我支支吾吾了應(yīng)了聲,正想著怎么回答,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出現(xiàn)了。
“哦呀哦呀,我家的小花奕怎么跑這來了!笔型桡y大大咧咧的進了辦公室:“你怎么可以來打擾日番谷隊長呢?”
說罷,又轉(zhuǎn)向日番谷冬獅郎:“打擾了,日番谷隊長。”
“啊。。也不算打擾。”
他們倆說完,市丸銀便向拎小貓似的把我拎出十番隊。
那個有著白皙的皮膚,一出場就坦然、外加不屑的三彎瞇眼笑的狐貍隊長,說要帶我去參加一個慶祝活動,好讓我認識認識其他人。
好吧,我就跟著那個看起來不懷好意的人去一次。
剛剛到門口,里面的熱鬧氣氛就感染了我,市丸銀推開門,里面人的視線投到我們身上,帶著酒氣的松本說著:“市丸隊長,你來了啊,陪我喝一杯吧。”
市丸銀仍笑著走了過去,我便找了個靠邊的位置坐下,冬獅郎看著松本亂菊無奈的嘆了口氣。
“好久不見,小花奕。”一位帶著酒意的大叔盛著酒走了過來。帶著斗笠,紅色卷發(fā)。
“奇怪的大叔?!”我驚呼。
市丸銀看看我,又望望他:“看來,小花奕和京樂隊長認識啊!
“啊。。。。那個說我傻乎乎的大叔!
“哈哈”京樂隊長大笑道:“小花奕記性真好,我以為你不記得了呢!
“彼此彼此。還要謝謝京樂隊長的救命之恩!
“言重了,哈哈。”京樂春水罐下一杯酒。
我便稱這個機會,認識了不少隊長,只是總隊長是不可能來參加這種無聊的聚會。
“市丸隊長。麻煩你了。”冬獅郎對市丸銀說道,又看看全身酒氣的亂菊。
市丸銀擺擺手,“交給我吧,不過得請日番谷隊長送我家小花奕回隊哦,她可找不到路!闭f罷,便扶著亂菊走向十番隊。
我跟上冬獅郎的腳步,就這樣看著他的背影,我加快了腳步,生怕在這里迷路。
我慢慢停下來,蹲著身子,冬獅郎似乎察覺到了后面沒有了腳步聲,轉(zhuǎn)過頭走了過來,詫異的看著我。
我望了路邊的曼珠沙華,回到那時,那里是成片成片的,昏黃的天,我有點懷念,可如果回到那里,在哪找一個奇怪的大叔?在哪找一個狐貍隊長?在哪找一個皺了眉的。他?
“沒事!蔽姨痤^,看著冬獅郎,燈光映在他臉上,晃晃悠悠。白色羽織隨風(fēng)而起。我摘了一朵,夾在耳畔。他向我伸出手,我一愣。
“市丸隊長叫我把你安全送回三番隊!蔽倚α诵,微微點點頭,拉住他的手,起了身。
他的手,很冰很冰,冰到骨子里,他手上的溫度,傳遍了我的全身,可見,在這個小小年紀的隊長身上,經(jīng)歷了多少磨難,我不經(jīng)有些心酸,看他的眼神中,多了一絲落寞,他像是察覺到了我的不
對勁,伸手把我夾在耳畔的曼珠沙華扔了下來,再次皺了皺緊鎖的眉。
“你不適合紅色!
他把手掌合攏,再打開,一朵精致小巧的冰花瞬間開放,我靠近那朵冰花,還冒著小小的寒氣。
冬獅郎把冰花夾在我的耳畔,冰涼冰涼的,我會心一笑。
眼前的人,嘴角揚起了小小的弧度。
我瞪大了眼,驚呼:“你笑了?”
他又恢復(fù)了那張臭臉:“我是人,好不好?”
“嘻嘻。。。”
回到三番隊,已經(jīng)比較晚了,市丸銀坐在沙發(fā)上,吃著柿子。
我跟他打了聲招呼,他應(yīng)了聲。
“!”市丸銀從沙發(fā)上蹦了起來。
“怎么了?”
市丸銀孩子氣的說:“柿餅沒了!
“。。。。。。這種事不要大驚小怪的。不就是柿餅嗎?”我無奈的像哄小孩子一樣。
后者又掛著他那狐貍樣的笑:“說柿餅的壞話,要遭報應(yīng)的!
“是是是~”
沒過多久,和大伙就混熟了,每天有空就去各番隊串門,然后就會蹭到西瓜。特別是在京樂隊長那里,只要拿酒交換的話。。。雖然最后都是被市丸銀拎回去,并聽他次次警告:“小花奕!西瓜什
么的沒有柿餅好吃喲!”
我知道,他其實只是因為三番隊的西瓜比柿子多,心里不爽而已。
于是,當(dāng)我把三番隊的西瓜吃完后,在各個番隊,失去了西瓜的蹤影。隨手拉了個隊員問問,竟然得知,市丸隊長說了句:“西瓜什么的最討厭了”所以大家都不敢買西瓜,得罪市丸隊長可是很恐
怖的。。。。。。頓時,市丸銀那副狐貍式的笑容浮現(xiàn)在腦海里。。。
市!丸!銀!
我氣沖沖的闖進三番隊,不顧吉良副隊長的阻攔,抬腳踢開了隊長室的門,門撞在墻上,“碰”的掉下來。
房內(nèi)的人卻處變不驚的咬著一塊柿餅,慵懶的靠在沙發(fā)上,仿佛早有料到會有這一幕,他支支吾吾的對我打了個招呼。
“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小花奕,我不明白你再說什么。。。!
“閉嘴!你還我西瓜!”
“我又沒沒收你的。。!
“。。。。。!
“忘了給你說,門的修理費會扣在你的工資里。。!
我頓時青筋冒起:“市丸銀!”我拿著一個花瓶朝他扔去。市丸銀險險躲過,壞笑道。
“這個也會加上。”
我又瞪了他一眼,突然視線落在了窗戶外,飛身跳出窗外,市丸銀看著我的一舉一動,揚了揚眉。我站在柿子樹下,朝樓上望去:“市丸銀!你不還我西瓜!我就拔光尸魂界的柿子樹!”
果不其然的,那個銀色腦袋立刻出現(xiàn)在了窗邊。
六番隊的某個角落——
“小花奕,西瓜地在北邊,從那里的櫻花樹下過去,沒問題的,那里沒人守喲!”市丸銀一本正經(jīng),熟門熟地的帶我繞過了各個守衛(wèi),順利來到了瓜地。
“市丸隊長,你對六番隊的地形真了解啊。!蔽腋尚陕。
他不僅知道哪個守衛(wèi)守哪片區(qū)域,甚至連換班時間都一清二楚,不得不說,市丸隊長在這方面很強大。。。。
我們在西瓜地里忙活,小心翼翼的繞過小瓜,往大的沖,我不斷舉著西瓜和市丸銀討論哪個好,偷得十分起興。
“散落吧,千本櫻!
一團粉色體海浪像我涌來,下意識的我告訴自己這種東西不能碰,于是我險險躲過,喘了一口氣,下一秒,一把冰冷的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殺氣瞬間襲來。一個冰冷的聲音從我身后響起:“就是你嗎
?經(jīng)常來偷柿子和西瓜的人!蔽肄D(zhuǎn)頭想向市丸銀求救,卻發(fā)現(xiàn)哪里頭看不到他的身影,于是我立刻明白,自己被算計了!
市丸銀你個混蛋。
我發(fā)誓回去一定要扒光尸魂界的柿子樹。。。。!
清晨,陽光明媚,鳥語花香。我光榮的站在總隊長的辦公室,接受著各個隊長詭異目光,接受著總隊長的審問。冬獅郎無奈的看著我,又看著市丸銀,嘆了口氣,同情的看著我,京樂隊長只是一直笑
著。朽木隊長則是冷冷的目光。
“你偷柿子,偷西瓜,人贓并獲,有什么可說的?”
我?guī)е鴼饪聪蚴型桡y。
后者乃就掛著那招牌式的狐貍笑容說:“小花奕,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喲,雖然我是你的隊長,可也不能包庇你呢。”
我咬牙切齒,很不甘心的說了句:“沒什么可說的!”
“砰!”的一聲,總隊長抬著拐杖,撞了一下地,威嚴的說道。
“那我罰你駐守現(xiàn)世!”
我睜開朦朧的眼:“呵,是現(xiàn)實啊。。”
淡藍色的窗簾,潔白的墻壁,貼著日番谷冬獅郎的海報。我望了望,眼里閃爍著光芒。樓下城市的喧嘩讓我用枕頭捂住頭。樓下有著彼起彼伏的賣西瓜的吆喝聲。
我撫著自己黑色的長發(fā),在床上翻了個身,閉上了瞳眸。再睡會吧。。睡會也好。。。。
誰知,在床頭,一朵精致冰花,悄然怒放,帶著絲絲寒氣,帶著他身上微涼的氣息。在陽光下,是那么耀眼,那么奪目。
“什么時候,你能送我一朵永不凋零的冰花呢?”
花開終有謝.花落為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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