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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薔薇》星座觀
曉溪的筆下常常不乏溫柔的男主。
而我覺得,這一部,是曉溪的一大成功。
且不說縝密的構思,進退得當有張有弛的節(jié)奏,
單以慣常溫柔性格論,越暄明顯屬于溫柔型,卻突出了可愛。
不似風澗澈那般像神一樣遙遠,
不若玉自寒那般高潔到無人可及,
不像翌那樣只成為過去,
也不像初原那樣為他人搶了風頭。
越暄的突出性格之一,溫柔并不因感性毀掉了理智,完美中帶著點殘缺的懦弱。
他的感性體現(xiàn)在對葉嬰的“不抵抗”政策,
但是他并非一開始如此,經過了一個漫長而復雜的思想斗爭,
他是有理智的,但理智的冰冷掩蓋不了感情的溫柔。
這么清冷、純凈的一個人,卻比哥哥,有那么一點點的退讓。
在他身上,你看得到澈、玉、翌、初原所愿為心愛女子付出的犧牲,
又看得到那一點點堅韌的堅持。
只是,他的“懦弱”在于了妥協(xié)。
對女主的妥協(xié),對“哥哥”的妥協(xié),對爺爺?shù)耐讌f(xié),對森的妥協(xié)。
或真或假,都不像若白那樣堅決,但好在沒有失去了分寸。
也正因如此,他并不像神一樣遙遠,讓人望塵莫及之后,
感覺仿佛這個塵世真不存在,而只是理想化的一種構型。
有些時候,也許一回頭,你就能從身邊看到他。
溫柔男主。
這幾個相似的類型,風澗澈、玉自寒、裴翌、初原、越暄,大家都猜過巨蟹。而我認為——
風澗澈像優(yōu)雅的天平,各方面完美無缺,才華橫溢,交際廣泛;
玉自寒接近腳踏實地的摩羯,他的領導才華,讓侍衛(wèi)甘心臣服,甚至包括如歌;
初原也許是金牛,相對若白,對物質的傾斜稍稍多了那么一點點,
譬如說那身限量版跆拳道服,這幾乎是往常曉溪筆下每個溫柔男主都做不來的;
而裴翌更像巨蟹座。
巨蟹座的大男孩有一點點憂郁,
和裴翌與生俱來的性格、身世,都有相似之處。
所以在他還活著的時候,就會說——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
而越暄……也許是處女座?從潔癖那看出來的。經過和朋友的探討,再次確定了。
最開始是矛盾的。
根據(jù)越暄的表現(xiàn)來看,他一早知道葉嬰是有所圖謀而不揭穿,
是相當理智的,所以排除水相星座的可能。不沖動,也不是火相星。那只剩下地相和風相了。
但是,傳統(tǒng)星座學里風相的雙子、水瓶男都有些花心,天平更是社交高手。
從一開始葉嬰搜集的兩人對比就可以看出,越暄有自閉傾向,肯定不是這種類型。
地相星座里,傳統(tǒng)星座學說,金牛重視物質基礎,越暄顯然不是;
摩羯腳踏實地具有領導才華,但越暄越肯為大少放棄領導地位,
而且雖然才華有之,卻被置于下風,無論有意無意,顯然有些差距。
所以,看來真的只有處女座一種了。
再說說女主呢。
曉溪常說,因為葉嬰和自己的想法差距太大而不知道寫什么。
其實,我覺得,只要按照典型的星座學去想就不難想象。
葉嬰是典型的天蝎座,復仇是天蝎的代表。而本章更是恰恰證明了這一點——
“越瑄久久地望著她,漸漸地,眼底升起某種令她越來越心驚的東西。
她整個人呆在了那里。
她是一個心狠的人。
然而當真正看到他終于徹底地向她展露出他的感情,
那樣徹底的、純凈的、深邃到甚至帶著鮮血的感情,可以任由她操縱、任由她擺布,
從此可以任由她傷害和踐踏!
這段表現(xiàn)出葉嬰表面上看起來是狠毒的,但內心卻有諸多不忍。
而也是這段,表現(xiàn)出越暄的純凈,恰和處女座的愛情純真吻合。
我很喜歡薔薇,因為我很喜歡葉嬰。
如果說,《旋風》的角色成功是因為寫活了曉溪筆下第一個最最真實的男主若白;
那么,《薔薇》的角色成功則是寫活了第一個最最真實的女主葉嬰。
葉嬰,是一個很真實的人。
她不像往常女主那般,只有陽光,沒有邪惡。
人生難免會遇到壞人。
曉溪,遇到的時候,往往是依靠她的武術戰(zhàn)無不勝;不然,就有男主出來擋刀。
小泉,通常會以機靈百變未雨綢繆,但是,真沒辦法的時候她也只有嗚嗚哭泣。
如歌,總以善意奪人,發(fā)現(xiàn)對方惡毒,只置之不理;面對強敵,也只能依靠雪。
小米,更是以自己無限的“善”去不斷感化對方的“惡”,甚至包括真的壞人。
夏沫,面對不公平,只能以勸自己成長的方式去正當競爭,甚至委屈自己妥協(xié)。
百草,只怕是從頭到尾不知什么是“惡”,或許她的人生字典里壓根沒有邪惡。
而葉嬰,有強烈的好惡觀,但不至于太過偏激到癲狂。
喜歡什么,憎惡什么,都是有憑有據(jù),且不牽連別人。這本質上也是一種俠義。
也許,這種性格真的很難交到真正的好朋友吧。但是,它卻是的的確確存在的。
天蝎座本身性格上就有多疑等缺陷,如果童年環(huán)境好還則罷了,頂多自閉一些;
而再加上童年的不幸,更鑄就了這種理所當然。只有不被理解。
看到越燦31章的責問:“究竟是仇恨將你扭曲了,還是當初我以為的那個你,只是我的錯覺!
我想說,如果越燦不知道當年的事情還好,如果知道還這麼說簡直太混蛋。
是,都講放下仇恨。但除惡務盡難道不是替天行道?
孩子就可以撒謊到使人家破人亡?就可以任意毀滅別人在意的?
想替葉嬰對森小姐的回答來回答:
“抱歉,我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誰欠了我什麼,我都會讓她連本帶利地還回來。”
很欣賞這句。本性並不認同。但真是,這個世界賤人太多了。
一直覺得,以怨報德很白癡,那是周朝時代的事情了,對方不是聖人,善良有用麼。
或許很多人覺得,森小姐那種年幼時的行為只是小說,小孩怎么可能懂那么多?
但我可以負責任地說,真的有小孩子可以懂的。
雖然未必如本文這樣,這么清楚、這么目的性極強。
小孩子也有妒忌心,也可能因為一些看似不經意的小事,
爭風吃醋,而釀成一句不經心的謊話,就可以毀了很多人。
現(xiàn)實生活里,也許沒有后果這么嚴重,F(xiàn)實生活里,也許沒有這么完全的惡意。
但是,它的結果是存在的。那么,就應該年齡小,而選擇原諒么?
一個人,如果年輕幼小的時候犯錯,還情有可原的話;
那么長大了繼續(xù)本性難移,難道不是社會的毒瘤?難道要留著它?
或許,很多人都是因為自己的目的,而并不完全干凈。
但是,當別人有能力除掉它的時候,難道不應該給它一些教訓讓它收斂起來么?
正面教育是沒有意義的,唯有以殺止殺。
《薔薇》,并不同一般的宮廷爭斗。宮廷里多是為榮華。
小說里會常常塑造一個被陷害的環(huán)境,
然后名正言順的以自保為名義去打擊對手,
又不忍落下邪惡的罵名而往往到忍無可忍假借皇帝之手去除毒瘤。
然而這樣,既然虛偽又非純善。因為,不去爭寵也就不會置于那樣進退兩難的境地了。
但葉嬰不同,她沒有選擇。
面對一個品性不善的仇人,要放下仇恨,于公于私,均是不合情理的。
另外,越暄也不太理解葉嬰,
那一閃躲,無論是從潔癖的習慣,還是真心本性的抵抗,都是不能感受到葉嬰的心情。
葉嬰之所以會腦子一片空白,面對“敵人”的各種告狀也好,質問也罷,一律不動心思,
并不是不能動,無法可想,而是被越燦的話深深的打擊到了。打擊她的不是越燦,而是越暄。
也許,在她心里告訴自己的是,被人耍了。這么簡單。但她不知道,她自己已經喜歡上越暄了。
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感覺,這樣的期望,期望越暄是不會騙她的,而被她利用著。
天蝎就是這么怪,想控制人,但是不想被人控制;
允許自己因為各種理由欺騙別人,但卻不能容忍對方對自己有一點小心思小算計。
否則會很快很快地把自己保護自己,再不相信人。
而不能反應過來的時候,那也是會被傷得很重。反映出來的就是茫然,然后冷漠。
所以,她會說:“可惜,二少,我不喜歡你。從頭到尾,我都是在利用你。
在巴黎的相遇,是我查到了你的行程,我說過的每句話,都是故意在討你的歡心。
對你的溫柔,對你的細致,也全都是我偽裝出來的。
包括剛才,我故意可憐兮兮地走在大雨中,也只是在刻意引你可憐我!
一方面是對越暄耍自己的報復,另一方面則表現(xiàn)出她對越暄的不信任。
而這句““哈哈哈哈,這就受不了了嗎?就這樣,你還敢說你喜歡我?!”
恰恰證明她需要一個靈魂情人,而不是其他榮華富貴,
她并不是像夏沫那樣踏踏實實的安穩(wěn)過日子的普通少女。這也恰是天蝎特征。
總結起來,越暄為地,越燦是火。
至少從事業(yè)來說,前者更能幫助水相星座的葉嬰順利;后者則是一種阻礙。
但是,這并不代表后者就是不好的。
相反,我覺得葉嬰有兩個人同時愛著她,很幸福。
一個人,引導她到正確的方向;一個人,阻止她的沖動,使她少背負一些懲罰。
希望故事的最終,大家都能平平安安的,讓每個人,都有一個幸福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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