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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悶油瓶就這樣失憶了,在我們完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連同我和胖子都一起忘了一個干干凈凈。
  
  我不知道他在那個隕石洞里究竟看到了什么會讓他害怕成那個樣子,那個永遠淡漠的與世無爭的眼睛里所泛起的絕望和那雙瑟瑟發(fā)抖的肩膀,我想這輩子我都不可能忘得掉。
內(nèi)容標簽: 布衣生活 正劇
 
主角 視角
張起靈
互動
吳邪
配角
瓶邪
小哥
悶油瓶
天真
王盟

其它:盜墓筆記

一句話簡介:悶油瓶失憶時間里的事情

立意:

  總點擊數(shù): 4124   總書評數(shù):0 當前被收藏數(shù):35 文章積分:252,947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衍生-純愛-近代現(xiàn)代-東方衍生
  • 作品視角: 主受
  • 所屬系列: 【瓶邪短篇】
  • 文章進度:完結(jié)
  • 全文字數(shù):8878字
  • 版權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本文包含小眾情感等元素,建議18歲以上讀者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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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生活(瓶邪)

作者:遷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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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瓶邪】同居生活(溫馨+HE)


      悶油瓶就這樣失憶了,在我們完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連同我和胖子都一起忘了一個干干凈凈。

      我不知道他在那個隕石洞里究竟看到了什么會讓他害怕成那個樣子,那個永遠淡漠的與世無爭的眼睛里所泛起的絕望和那雙瑟瑟發(fā)抖的肩膀,我想這輩子我都不可能忘得掉。

      “老板,老板!蓖趺说穆曇粲蛇h及進的飄進我的耳朵里。打斷了我飄飛的思緒。

      我懶懶的起身,隔著窗子就見他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一只手還抄著一個白色的紙片類東西。。

      “怎么了!痹缇土晳T了他這種冒冒失失的性格,我順手抄起身邊的紫砂壺和杯子倒了一杯茶水遞給他,問道。

      “你看。”一口氣將杯子里的水喝干,王盟稍稍緩了緩,將手中的東西遞給我,我這才看清,這東西是一封信。

      “剛剛有兩個穿著西裝的彪形大漢來我們店子里,送了這封信過來。我問他們什么事,他們也不明說,只說你看了這封信就明白了,我看這兩個人并非善類,肯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就趕緊把信給你送來了!辈坏任覇栐挘趺肃枥锱纠驳膶⑹虑榈慕(jīng)過說了出來。

      陌生的西裝男?我拿起手上的信封仔細的端詳了一會,信封上面沒有落款,只在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落里面寫了“吳邪收”三個小字,看清楚筆跡的那一瞬間,我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又是他。

      “怎么了,老板!笨次乙桓卑脨赖臉幼,王盟開口問道。

      “還不就是半個月前碰到的那幫混蛋!睂⑹种形撮_封的信扔回到桌子上,我跟王盟大概說了一下事情經(jīng)過。半個月前我們從西王母的墓逃出來的時候,我在那條河兇險萬分的河里發(fā)現(xiàn)了一塊純凈的黑色玉石,于是順手撿起來放進了兜里,后來悶油瓶在醫(yī)院住院的時候,我和胖子在酒館里面吃飯,和他說起這件事情,偶然被旁邊的一個老頭子聽到了,死活要跟我買這塊玉,我不答應,結(jié)果這個人就追了我們一路,臨走時還用筆寫了自己的地址給我,說我想通了去聯(lián)系他。

      “這TM也真夠執(zhí)著的!蔽覒崙嵅黄降牧R了一聲!岸歼@么久了還不死心啊!

      “老板,不就是一塊玉嘛,為什么死活不賣啊。”王盟怒了努嘴,對我說道,顯然對我現(xiàn)在的態(tài)度很是疑惑:“以前可沒看你對什么東西這么上過心,都是只要出的錢夠了,你都可以賣啊!

      “我賣不賣還用的著你說啊,干你的活去!彼坪醣徽f中了心事一般,我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揮手做驅(qū)趕狀催促著王盟快點出去。

      王盟見我有些不快,識相的閉上了嘴巴也沒再多說什么,正欲離開,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回頭沖我說道:“對了老板,今天是你的生日哎,你想怎么過呀。”

      生日?我下意識的瞥了一眼日歷,果不其然,雖然我自己已經(jīng)完全忘記了!霸撛趺催^還怎么過,以前每年都不都是這么過來的嘛,做幾道好菜就行!毙∽泳尤贿記得,不由的讓我有些感動,不過從二十歲之后就沒有再在意過生日這個詞,每年都是混混沌沌的過來了,這次也不想弄什么其他事情。

      “沒問題~”見我讓他隨意發(fā)揮,王盟也不再問什么了,繼而離開了房間。

      伸展軀體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我將桌面上凌亂的雜物整理干凈,掀開門上的竹簾也走出了房間。

      下午的陽光不算刺眼,柔柔的打在臉上,給人一種徹頭徹尾的溫暖,我愜意的在陽光下呆站了片刻,待眼睛適應了光的耀眼,轉(zhuǎn)頭,卻見院子的一個角落里,悶油瓶坐在躺椅上,安靜的睡著了。雖然之前在倒斗的過程中也不止一次的見過他的睡相,可是這次,正大光明的在陽光下,還是頭一次。

      他的睡相十分老實,不同于胖子震天響的呼嚕聲,他安靜的連呼吸聲都聽不到,只能從腹部微微的起伏中才能知道他只是睡著了。

      三天前胖子說要去別的地方辦一些事情,所以將悶油瓶托付給了我照顧,然后就開始了我和他著莫名其妙的同居生活。可能是失憶的原因,他的話相比以前來說更少,這些天除了必要的對話,他幾乎一直都處于發(fā)呆的過程中,低調(diào)的不經(jīng)意就會被忽略掉。

      這樣一個人,究竟一直以來都活在什么樣的生活中,下意識的攥緊了拳頭,我感覺到心里在思索這些問題的時候總有種悶悶的感覺。雖然一直以來在斗里他都保持著一種保護者的姿態(tài),可是誰都知道,其實最需要保護的人正是他自己。或許這次的失憶對他來說未必是一件壞事情,至少可以有片刻的時間來享受這種來之不易的安寧。這樣想著,我唯恐打擾到他,轉(zhuǎn)身離開了后院。

      再次見到悶油瓶是下午吃飯的時候,剛剛擺好桌子上的碗筷,他就從門外走進來,依舊是淡漠的神情,我端著一盤做好的菜沖他笑笑,指了指正前方的位子:“快坐下,今天王盟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領,菜可是相當豐富!

      “對呀~今天可是老板的生……哎呦……!蓖趺艘矎膹N房端了一盤菜出來了,話還未說完就被我在腳上狠狠的踩了一腳外加一個惡狠狠的眼神,立刻讓他把后面半句咽回了嘴里轉(zhuǎn)口道:“小哥快坐下吃飯吧!

      悶油瓶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似乎對我和王盟的談話并不感興趣,輕輕嗯了一聲,走過來接過我手中的盤子放到桌子上,然后坐下。

      飯桌上安靜的有些過分,沒有一個人說話,不過悶油瓶顯然一點也不在意,只是專注的吃著眼前的飯菜,雖然以前也和悶油瓶一起吃過飯,不過因為有胖子這個活寶在,從來也沒覺得這般尷尬,現(xiàn)在胖子不在了,一時間竟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幾分鐘后,還是王盟打破了飯局里的尷尬。

      “對了老板,那封信你到底看了沒啊!蓖趺怂鸵豢陲埖阶炖,含含糊糊的說。

      “沒呢,懶得看!蔽译S口接話道,注意到悶油瓶夾菜的手在聽到王盟的話的時候停頓了一下,抬眼看了我?guī)酌腌姟?br>
      “你還是看看把,這次真的不太尋常!蓖掏炅丝谥械娘,王盟一本正經(jīng)的跟我說道:“剛剛我在前面看店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我們店前面有很多同樣的黑色西裝彪形大漢在巡邏,估計就是為這事來的!薄

      “有這種事?咳咳咳咳咳!”被王盟說的話嚇到了,我一口氣沒喘勻,飯噎在喉嚨里猛地咳嗽起來,急的直拍胸口。隨即有一杯水被遞到我面前,我被嗆的厲害,也沒看清是誰遞過來的,搶過來就灌了下去。好半天才順過來。

      “是的,所以老板,你還是看看吧。”見我已經(jīng)好很多了,王盟也收回了幫我拍背順氣的手。

      “嘖?磥磉@幫人這次是來真的啊。”我不由的皺起眉頭,習慣性的將杯沿放在嘴里啃了起來,這是從小養(yǎng)成的習慣,思考問題的時候都會想啃東西,可這次還沒啃幾秒鐘,就聽見王盟的聲音弱弱的響了起來。

      “老……老板……”

      “干嘛。”正在思考問題,我沒好氣的回答道。

      “這個是小哥的杯子。”依舊是弱弱的聲音,可對我卻好似晴天霹靂,我立刻停下了正在啃咬的動作,瞟了一眼桌上的杯子,我的,王盟的都在,那我手中的這個……“啊……”感覺到臉在瞬間刷的一下紅透了,我急忙把手中的杯子放到悶油瓶的面前,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愣在那里半天沒反應。

      “老板……我想說你不用把杯子還給小哥了,我給他拿新的就好!蓖趺说穆曇粼俅卧谏砗箜懫,又一次的深深打擊了我,我頓時反應過來,正欲伸手拿走悶油瓶面前的杯子,卻見他輕輕的說了句:“不用了!比缓箜樖帜闷鹋赃叢鑹赝媲拔曳胚^去的杯子里面倒?jié)M水,毫不在意的喝了一口。

      一系列動作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已經(jīng)完成了,只留下滿然不知所措的我和一臉驚愕的王盟。悶油瓶卻還是一副平淡的表情繼續(xù)吃著飯。

      “對了老板,今天是個好日子,喝茶多沒勁,我去拿酒來喝吧。”和我不一樣,王盟顯然對這件事不以為然,幾秒鐘后立刻轉(zhuǎn)移到了另一個話題,高聲提議道。

      我抬頭見悶油瓶沒有什么反應,就當他是默認了,如釋重負般的點頭示意王盟去拿。鮮美的飯菜必然得配上可口的美酒,這是我們這種人的慣例,即使我并不勝酒力,但是今晚沒來由的好心情卻讓我不知不覺喝的多了點,雖然我并不清楚這種好心情是哪里來的。

      風卷殘云的解決這這頓晚飯,悶油瓶率先走了出去,我坐在椅子上緩了緩酒勁,頭昏昏沉沉的,許久才站起身來。

      站在走廊上,晚上的風有些涼,原本昏沉的頭腦也在風的作用下清醒了不少,不由的把手撐在走廊的欄桿上享受著微風拂面。這樣一個寂靜的夜,不欣賞欣賞太可惜了。正在我沉浸在涼爽的晚風里時,身后的門被人輕輕推開了,悶油瓶從里面走了出來,我這才意識到身后居然是悶油瓶的房間。

      沒有立刻走開,他反而就這我旁邊的欄桿也和我一樣撐在了上面,抬頭望著天,依舊是那副淡然的表情。

      “今天的月亮還挺圓的,明明不是十五!蓖盹垥r所有的窘迫心情在此時都消失不見了,我抬手指了指天上明亮的月亮,隨口說道。他沒有說話,可是我依舊可以感覺到他肯定在認真的聽著,便自顧自的繼續(xù)說了下去。

      整個晚上都是我一個人在絮絮叨叨,他只是偶爾嗯兩聲以示他在聽著,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我卻感覺自己停不下來,就是想說給他聽,想讓他知道我所有的事情,這個晚上我說了很多很多的話,連我小時候下河摸魚被三叔罵這種小事都說了,這可能是我這輩子說的多話的一次,恍惚間想起了曾經(jīng)有人跟我說話的一句話,如果你不能進入他的世界,那么就把他拉進你的世界。

      一直到我的眼皮是在支撐不住開始打架的時候,我才停住嘴里的話,跟他說我想去睡覺了,然后轉(zhuǎn)身正要走去臥室,卻聽見他的聲音輕輕從身后傳來。

      “吳邪。”

      “嗯?”我下意識的回答道,身體的疲憊感讓我懶得轉(zhuǎn)過身,就這樣背對著他站著。

      “生日快樂……”我聽見他說道,低沉悅耳的聲音低低的回蕩在這個安靜的走廊:“還有……”停頓了半響之后又慢慢響起:“我會幫你!

      然后就是身后的人進入房間的聲音,門被關上,插上了門閂。

      “謝謝。”我的聲音不大,似乎是說給自己聽的,嘴角慢慢翹起,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感動與溫暖,繼而抬腳走向了臥室。

      再次醒來的時候,宿醉讓我頭疼欲裂,昨晚上和悶油瓶說到半夜,然后分析信里的內(nèi)容又花了幾個小時,很晚才睡覺。雖然信里的內(nèi)容很簡單,只有幾行字,可是憑借著幾年來做拓本的經(jīng)驗,我還是看出了這里面有門道,表面上看這是一封普通的請吃飯的信,可是仔細看就會發(fā)現(xiàn),這是一封帶著威脅性的求購信,里面不光隱藏了交易的地點,更加說明了如果我不去的話,我的店子就會受到前所未有的毀滅性攻擊。所以看來今天非得去解決這件事不可,雖然我全身心的細胞都在叫囂著想休息。

      我一邊咒罵著自己身體的不爭氣,一邊慢慢的往盥洗室走去。鏡子里面的我頭發(fā)亂糟糟的,晚睡帶來的后遺癥讓我的眼睛看起了有些浮腫和黑眼圈,我扭開水龍頭接了一捧冰涼的自來水來讓自己清醒一下。正在刷牙的時候,盥洗室的門嘎吱一聲被誰推開了,悶油瓶半裸著從門外進來,肩膀上的麒麟消失不見了,雪白的肌膚看起來格外細膩,腹部的肌肉明顯的讓每個男人都會十分羨慕。不知道為什么,一種火熱的感覺竟然從我的臉上一直蔓延到了耳根,我猛地的轉(zhuǎn)過了頭不再看他,繼續(xù)自己手上的行動。他沒有注意我的不尋常舉動,只是從我面前的掛鉤上取下毛巾,轉(zhuǎn)而拉開身后浴室的簾子走了進去。

      身后蓮蓬頭噴水的聲音在狹小的空間里顯得格外大聲,我刷完了牙,用毛巾擦了擦嘴角的牙膏,轉(zhuǎn)身盯著身后不斷浮動的簾子。悶油瓶就在這身后,渾身赤裸著只和我隔了一個簾子的距離,一個瓶子居然在洗澡,這讓我突然間就有了想看一看的欲望,顯然我并沒有意識到這是偷窺狂才會做的事情。

      只看一下下,他不會發(fā)現(xiàn)的……吧。這樣想著,我貓著腰躡手躡腳的走到簾子跟前,剛用手捏住簾子的一角,還沒有拉開,只聽刷的一聲,簾子居然自動打開了,里面悶油瓶的手還保持著簾子拉開的狀態(tài),下半身圍著浴巾,見我出現(xiàn)了外面,臉上閃現(xiàn)出了意思的驚異神情,不過轉(zhuǎn)瞬即逝,又恢復了慣有的淡漠表情。

      洗完了?這么快?被人逮了一個正著,我的手還捏在簾子上,一時間只能僵在了原地。

      “有事嗎?”他問道,由于剛剛起床的緣故,聲音里還帶著濃厚的鼻音。

      “我……”腦袋飛速旋轉(zhuǎn),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理由,卻因為舌頭打結(jié),半天才完整的說出來:“我只是想問你……今天能不能跟我去一個地方!

      “好!睕]有絲毫的猶豫,他的聲音一貫的輕,用毛巾擦了擦頭上未干的水珠,隨即指了指還在冒氣的浴室:“里面的熱水還有很多,你進去洗應該夠了!比缓筮叢林^邊離開了。

      伸手摸了摸已經(jīng)可以燙熟一個雞蛋的臉,我現(xiàn)在全心全意的只想找個地縫鉆進去,永遠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他肯定會覺得我是個變態(tài)的!悄悄打開盥洗室的門,我小心翼翼的往外瞄了瞄,外面一個人也沒有,顯然他已經(jīng)離開了,狠狠的用手揉亂本來就已經(jīng)很亂的頭發(fā),我雙手撐在洗臉池邊,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狠狠罵了句。

      “吳邪,你個笨蛋!”

      這種郁悶的情緒一直持續(xù)到中午飯吃完才稍微有些好轉(zhuǎn),我看了看手表,正好是約定見面的時間,回房三兩下收拾了自己的東西,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精致的木頭盒子,打開,黑色的玉石被我安放在紅色的天鵝絨上,通體晶亮的色彩呈現(xiàn)出一種淡然深邃的感覺,像極了一個人的眼睛。當時在水下,就是被他的這種感覺吸引住了把,所以才全然不顧身在險境,硬是將他裝進了口袋里。不知道為什么要這樣做,只感覺這是一種本能反應。

      絕對不能讓他們把這個東西買去!咬了咬牙將盒蓋蓋上放進包里,我暗對自己說道。

      出門正想著去叫悶油瓶收拾東西,卻見他已經(jīng)換好衣服在院子里了,看樣子已經(jīng)等了很久,高挑的身材配上筆挺的黑色西裝,盡是那般耀眼,原本忐忑的心也在看見他的瞬間就莫名的安定了。他見我從房子里走出來,也沒有說話,默默的跟在我的身后,兩個人就一起出發(fā)了。

      由于自家小車被送去修理了,所以我們是打車過去的,到達目的地的時候正好是下午三點。從車上下來,映入眼簾的就是一棟富麗堂皇的大樓,我用手擋著陽光仰起頭往樓上看,金色的外壁折射著太陽的亮度,看起來格外的刺眼。

      靠,這棟樓還挺高的,看來這次想逃跑還不太容易啊。在心里默默的想著,正欲仔細尋找有沒有什么空隙可鉆,肩膀卻被身后的悶油瓶拍了拍。

      “怎么了?”我轉(zhuǎn)頭看向他,他抬手指了指前方,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我看到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正向這邊走來。這應該就是王盟說的那些在門外掃蕩的人吧。我不自然的咳了一聲,正了正身形,瞟了一眼身邊的悶油瓶,他依舊是那種波瀾不驚的狀態(tài),讓我也不由的放松了很多。

      “吳先生嗎?我們老板等你們很久了,請跟我來!惫黄淙,幾個大漢徑直向我走來,看樣子是要領我去目的地。我擺出自以為有優(yōu)雅的笑容對著兩個西裝男點了點頭,隨即跟著他們一起進入了大樓里。

      上樓的過程中我估摸了一下,好在所屬樓層并不高,大概就是三樓左右的樣子,雖然這對我來說依舊是一個不可能逃脫的樓層,而且我也并不能防備最后如果談崩了的話,人家會借著倒酒的時候猛地刺我一刀的可能性。但是至少矮一點也讓人有安全感。

      七拐八拐的到達了目的地,門剛被推開,里面的陣勢就嚇了我一大跳,清一色黑色西裝的強壯男子站立在四周,只在最里面有一個漂亮的女子坐在一個老頭的腿上,而這個老頭就是我唯一認識的人,也就是之前見過的那個買主。他的一只手舉著雪茄在抽,另一只手上握了一塊晶瑩雪白的玉石正在把玩。一眼就能看出是極品貨色。

      看樣子這家伙是個玉石狂啊,怪不得死活要我手上的東西。不過居然老牛吃嫩草。我在心里默默的為這個年輕貌美的女子惋惜著,看著這個老頭,心里又多了幾分厭惡的感覺。

      “小吳啊,你總算來了,請你吃一頓飯可真不容易啊!崩项^見我來了,嘴里雖然說了幾句客套的話,可是并沒有任何請的動作,只是隨手指了指旁邊的一個椅子,意思是讓我坐下來。

      這次我出來的目的就是把這件事情應付過去,并不想惹是生非,保住玉石要緊,于是我微微一笑,將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與此同時有兩個人西裝男過來想要接過我的外套,我正欲遞過去,卻之見悶油瓶伸手擋住了那兩個男人,將我的外套接了過去,搭在了手臂上,頗有一副英國執(zhí)事的感覺。

      我知道他是想幫我給那些人示威,告訴那幾個人雖然我在你的地盤上,可是我所有的事情還是在自己的掌控中的。于是我抬頭向他示以感激的一笑,轉(zhuǎn)身就坐了下來,而他也在我身邊安靜的站著,偶爾有人倒酒或者上菜的時候,他都會接過來親自給我倒上,讓任何人都沒有近我身的機會。

      感覺到自己就像是被保護在了一個堅固的城堡里,四周雖然敵人重重,可是任何人都無法對我造成威脅,在這樣的狀態(tài)下,我越來越放松,交談的也越來越自然,后來索性一改剛開始的拘束,舒適的靠在椅背上,對任何人拋過來的話都可以游刃有余的回答。

      由于我從小養(yǎng)成的良好口才加上現(xiàn)在誓不松口的決心,對方不久就被我逼得無話可說了,熱鬧的酒席也慢慢變得安靜起來,到最后甚至連呼吸聲都可以聽到了。顯然我也意識到了這就是談判決裂的預兆,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情,我桌子下面的手不由的攥緊了,手心滿滿都是汗,悶油瓶在此時俯下身子為我倒?jié)M面前的酒杯,我用余光掃了他一眼,他面部表情沒有什么變化,只是起身的時候,他的腦袋從我的耳邊擦過,然后我聽到了幾個微不可聞的字。

      “準備好,要走了!

      既然悶油瓶都這么說了,我知道這次交易肯定無法再和平的談下去,雖然一分鐘后餐桌上雖然又恢復了剛開始的熱鬧,但其中暗藏的殺氣卻是任何人都可以感覺到的。

      “小吳,既然這次你堅決不賣這個東西,那我也就不勉強你了。”老頭將腿上坐著的女子拉下來,起身端起身邊的酒杯和酒壺,遞給旁邊的一個西裝男說道:“看在我倆都是從事古玩這一行上,有緣千里來相會啊,我腿腳不太方便,就讓他替我敬你最后一杯吧!

      西裝男得令,一邊將壺中的酒倒進杯子里,一邊向我走來,帶著墨鏡的臉上也看不出什么表情。不過老頭跑來敬年輕人酒的,這本身就不符合常規(guī),我知道這里面一定有蹊蹺,一邊微笑的看著走過來的西裝男,一邊抓好身邊的包按照悶油瓶的吩咐做好逃跑的準備。

      果不其然,不等西裝男接近我,只聽見咚的一聲,他就在我的面前一個趔趄翻倒在地,袖子里暗藏的匕首滑落出來哐嘡一聲掉在地上,旁邊是一個被扔出去的完整酒杯。我看了看悶油瓶,果然不出我所料,只見他快速收回扔完酒杯的手,抓著我的衣領就兩三步跨到了窗戶跟前。

      那群人一見事情暴露,立刻就翻了臉,紛紛從桌子底下拿出了一些黑色的東西,我這才看清,原來剛剛我們吃飯的座子底下居然都藏著無數(shù)的刀槍棍棒,TMD果然卑鄙。

      “走!边未等我開口罵他們,只聽見悶油瓶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緊接著我的腰部就被人環(huán)住了,然后用力一拉,我整個人就被迫從窗戶上翻了出去。

      這可是三樓。。。!等我反應過來,嘴里唯一能發(fā)出的只剩叫喊了。

      不過令人驚訝的是,落地的時候并沒有我想象的疼痛,身子下面被一個軟軟的東西護住了,然后一個側(cè)滾,平安落地,我快速睜開眼睛,只見悶油瓶正在我身邊,兩個人都躺倒在地,剛剛墊著我的那個軟軟的東西?是他?

      還未等我想清楚,樓上就傳來了不堪入耳的罵聲,抬頭,那幫西裝男因為無法從樓上跳下來紛紛一邊罵著一邊沖向樓梯。

      “跟我來!睈炗推吭谶@種危急時刻總是比任何人都要反應的快,他拉著我迅速的鉆進了門口停放的密密麻麻的車堆里。到了一個比較隱秘的地方,悶油瓶停了下來,低聲說道:“聽著吳邪,你呆在這里,不要說話也不要動,等安全了就離開。”我正欲反駁說這里也不夠安全啊,還是會被人逮住的?稍掃沒出口,就見他起身將他手臂上面我的外套迅速的穿到了身上,然后頭也沒回的沖了出去,消失在了我的面前。

      他……他這是要……???

      外面的聲音突然變的極度嘈雜起來,不過一會又慢慢的變小了,而后最終歸為平靜,我抱著懷里的背包急速沖到院子里,可是卻一個人影也沒看見,連同那幫西裝男,連同那個悶油瓶子一同消失了一個無影無蹤。

      他這是用自己代替了我引開他們。

      想到這里,我的內(nèi)心突然就極度的恐慌了起來,雖然我對他的身手并不懷疑,這是這次出來他沒有拿他的黑金古刀,而對手又是一群拿著武器的強壯男子,這樣的陣容,他還可以贏嗎?緊了緊手中的包,我想我可以選擇相信他,但這并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用做,這里的街區(qū)我很熟,或許可以選擇一條不至于暴露自己的路來找他,這樣他假如受傷的我也可以及時援助。雖然我當時并不知道自己的這小身板可以提供什么援助。這樣想好,我環(huán)視了一圈四周的場景,選擇了一條比較偏僻的道路沖了出去。

      天在不知不覺中慢慢的暗了下來,我身上的力氣也在長久的奔波和萬分的焦躁中慢慢流失了,背上的包本來不重,可現(xiàn)在背起來,卻仿佛有千金重,可是對于他我還是一絲音訊也沒有,已經(jīng)打過電話問王盟了,他沒有回鋪子里去,這就說明他肯定還在外面。絕望一絲絲的蔓延開來,我并不知道自己找了幾條街,腦海中已經(jīng)完全無意識了,只能憑著自己的直覺一步步的向前挪動著。

      他媽的死悶油瓶,雖然你他媽是職業(yè)失蹤人員,可是這個時間了,快點讓我找到你好不好!你要是敢出什么事,老子這輩子都跟你沒完。!腦子似乎除了這幾句話以外想不出什么別的話了,來來回回的,弄得我更加心煩氣躁。

      恍惚中感覺到身后有腳步聲響起,然后肩膀上就搭上了一只強壯的手臂。

      靠!現(xiàn)在居然還有人趕來惹我,老子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急火攻心,我看也不看身后的人,直接拉住他的手臂,猛地一個過肩摔!

      過肩摔!!肩摔!摔。!

      奇怪的是,無論我怎么用力,身后的人都是紋絲未動。

      “吳邪!

      我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一樣的低沉悅耳,就算是化成灰我也不可能認不出來的聲音。猛地松開手轉(zhuǎn)過身,果然,悶油瓶直直的站在我的身后,身上的西裝上沾滿了灰塵和星星點點的血跡,由于逆光而立,他的臉隱藏在黑暗中,看不真切。

      “你……”我想說什么,聲音卻哽在了喉嚨里,半天發(fā)不出一個字。卻見他慢慢的伸出了左手,送到我的面前,張開。一塊熟悉的雪色玉石靜靜的躺在他的手掌中,是那個老頭之前把玩的那一塊。

      “遲到的生日禮物……!彼p輕的說道:“生日快樂。”

      ------------------------------------------

      午后,陽光依舊溫柔。

      “張起靈,吃飯了。”我站在院子里,沖躺椅上的那抹藍色身影喊道。

      他沒有回應,只是懶懶的起身,從那邊走了過來看也不看我的就走進了廚房,腰間掛著的那塊黑色墨玉做成的玉佩。

      我抬腳追著他的背影趕了過去,由于速度過快,白色玉佩在腰間晃晃悠悠的蕩了起來。

      陽關的照耀下,一百一黑兩塊玉佩交相輝映,折射出了無比美麗的色彩。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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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te 作者有話說
    第1章 【瓶邪】同居生活(溫馨+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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