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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羽快斗之牙疼小記
【牙疼什么的最討厭了!——題記】
黑羽快斗,自詡進得了密室,開得了鎖頭,冒得了槍林,躲得了彈雨,防得過井茶,甩得了追殺,可唯獨對一些細小的事情沒有抵抗力。
老爸死了,老媽又不在,自己一個人大大咧咧慣了,有些瑣碎的小事也懶得去管,結(jié)果偶爾也給他帶來了一點小小的麻煩。
于是就在某天早晨上學的時候,快斗一個人托著腮幫坐在椅子上,右手敲著眼前的桌面,噼里啪啦噼里啪啦響。
“喲,快斗,這么早還真是難得呢!”平日里的死黨有些好奇地湊了過來。
“……啊……”傳回來沒精打采的聲音,桌子繼續(xù)被敲得噼里啪啦響。
“怎么了?這個表情,難不成是夫婦吵架?”死黨擺出了偵探的姿勢。
“……才沒有呢,笨蛋……”快斗轉(zhuǎn)過眼去瞥了他一眼。
“哼~也不知道是哪個呆子,吃起東西來沒有節(jié)制,這下好,遭到報應了吧?”青子一臉事不關己的表情,站在自己的桌旁放下了書包,“一定又是吃多了巧克力鬧牙疼,就連睡覺也睡不好呢~”
“……啰嗦。”快斗從牙縫里擠出一句,托著腮將眼神放在窗戶外面,他昨天晚上的確是沒有睡好,只不過是事出有因罷了。
預告函的日期就在今晚,昨夜特意跑到美術館去踩點,結(jié)果誰知道牙疼得異常慘烈,于是一晚上的睡眠就泡湯了。
要疼也別選在今天疼啊……又不好意思撤回預告函……快斗看著窗外的鴿子,在心里默默地嘆了口氣。
“啊啦~腫的還挺厲害呢~”一個女聲慢悠悠地飄了過來。
“……”半月眼狀看一眼小泉紅子,快斗扭過頭去沒有說話。
“今天晚上的預告,建議還是取消了比較好喲。”紅子將胳膊放在快斗的肩膀,看著亂發(fā)少年的黑眼圈。
“……你又來了……”快斗沒精打采地說了一句。
“不要忘了還有另一個人,一直對你虎視眈眈的呢。”紅子貼近快斗的耳朵,話語里的含義意有所指。
“……那跟我有什么關系……”快斗的語氣半搭不理。
不過說是這么說,快斗還是瞟了一眼身后的座位,某個金黃頭發(fā)的家伙還沒有來,或許是被什么事情耽擱了。
就算那個小偵探不會來,可白馬還是不得不防啊……快斗默默地轉(zhuǎn)回眼來,趴在桌上裝死。
“看來是一點都沒有聽進去呢……”紅子聳了聳肩膀走開了。
“煩死人了……”快斗沒好氣地說了一句。
牙疼不是病,疼起來要人命,在各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情況之下,快斗表示還是先利用這段時間補個眠,以免影響到晚上的工作。
于是課長催著交作業(yè),不理;老師彈粉筆頭,不理;下課了同學們的打打鬧鬧,還是不理,直到……某位偵探走過來戳了戳他的肩膀。
“你要干嘛啊白馬……”快斗的聲音幾乎都變了調(diào)。
“吶,拿去!卑遵R無視掉某張皺成茄子的臉。
“……這啥?”一個長得像止痛片的瓶子放在了桌上。
“但愿有用,”白馬并沒有回答他的話,“你最好還是精神一點比較好,為了某些事情的話。”
“……要你管啊……”快斗將腦袋埋回胳膊里。
“今天晚上我也會去看的,那顆名貴寶石的展覽!卑遵R有意無意地說了一句,拍了拍黑羽快斗的肩膀。
“……啰里吧嗦的……”快斗已經(jīng)明確打算無視他了。
不過,白馬探說的并沒有錯,自己的確需要清醒一點吶~
快斗瞄著桌上放著的塑料瓶,默默地翻了個大白眼。
作為怪盜的任務可不能失手,一有差錯可就完了……快斗暗暗皺起了眉頭。
于是在給青子留了一張紙條之后,快斗托著書包離開了學校。
臨走前看了那個塑料瓶一眼,還是將其揣進了衣兜。
當晚,森山美術館,23:53分。
距離基德預告的時間還有兩分鐘。
中森銀三及其手下,以及要求加入的白馬探,都在展廳中等待著基德出現(xiàn)。
那個家伙不會不來了吧,看他今天那個樣子……白馬看了看表上的時間,再抬頭看了周圍一眼。
就在他倒數(shù)完最后一秒,展廳里的燈突然全黑了。
基德仍舊穿著那一身行頭,單片眼鏡下看不見表情。
只聽他啪地打一個響指,展廳周圍的煙霧開始彌漫起來。
這次基德的行動比以往要快,在很短的時間內(nèi)脫出了警方的范圍。
當展廳外的玻璃被撞破之后,一個氣球帶著基德向遠處飛去。
“就說,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呢?”早有預感的白馬探走到屋頂,果然發(fā)現(xiàn)了身披禮服的那人。
“……”基德背對著他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將寶石對準月光。
“……那是什么意思?”白馬還有些不明所以。
“……哼!被率栈厥秩バα藘尚,隨即對著白馬轉(zhuǎn)過身去,只見一道美麗的弧光劃過,寶石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白馬手里。
“為什么……”
還沒等白馬把話說完,基德已經(jīng)先一步跨過欄桿,在整個人飛出樓頂之時,銀色的羽翼已然升起。
“喂!!”
白馬目送著基德遠去,有些莫名地皺起了眉心,他學著基德將寶石拿起,對準了夜幕中皎潔的月光。
“這樣,到底能看到什么呢……”
“真是個奇怪的家伙啊……”
白馬放下手中的寶石,望著基德離開的方向,而滑翔翼上的某人也回望一眼,用略顯變調(diào)的聲音說了一句:“謝了。”
——果然那顆寶石,仍舊不是潘多拉呢……
——該死的,止痛藥好像已經(jīng)失效了……
基德一手扶著操縱桿,另一手托著沒有完全消下去的腮幫。
那顆寶石,就暫且交給你保管了,白馬探。
……
……
……
“呼啊……”快斗張著嘴巴打了個哈欠。
昨天被牙疼折騰了一宿,到底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啊……
“快~斗,我?guī)Я撕脰|西來哦~”青子的話音剛落,一個冷冰冰的東西就猛地湊到他的臉上。
“誒呀~~~痛!什么東西!!”快斗捂著腮幫躲了開去,看著青子晃了晃手中的冰可樂,“你要干什么,謀殺嗎?!”
“什么嘛,一點都不領情,我又不可能帶一大包冰塊來!”青子將可樂放在桌上,有些不滿地看著快斗的臉說。
“唏~我才不需要呆青子為我做什么~”快斗撓了撓臉上發(fā)冰的地方。
“那還真是對不起了呢,快斗同學~”青子翹起嘴角笑了一聲,啪地打開了可樂的拉環(huán)。
“笨、笨蛋青子,可樂都灑出來了。 笨於凡涞貜囊巫由咸饋,拍打校服上沾著的水珠。
“哼~自作自受。”青子將脖子一扭轉(zhuǎn)過身去。
“真是服了你了,可惡的女人……”快斗沒趣地擦著桌子。
“惹女孩子生氣可是不好的喲~”青子撇了撇嘴回應一句。
“看來,暫時恢復活力了呢~”紅子回頭看一眼二人,勾起了一抹隱藏的笑意。
而白馬探卻什么也沒說,只是看著快青兩人打打鬧鬧。
“為什么要對著月光看呢?”他仍舊考慮著這個問題。
或許要問他本人才知道了,白馬在心里暗暗地想。
教室里仍舊傳來了喧嘩的吵鬧聲,窗外忽地有鴿子飛過。
而某些人的某些場景,在那一瞬間被緩緩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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