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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中有畫
空山新雨后
天氣晚來秋
明月松間照
清泉石上流
竹喧歸浣女
蓮動下漁舟
隨意春芳歇
王孫自可留
———《山居秋暝》
夜幕降臨
“你……你要做什么!”一個布衣男子慌張地摔倒在地,哆嗦地望著一個身斗逢的男子,嘶聲道,“我….我什么…..
“你什么都看到了”。斗逢人冷冷道,“所以,后果自負”
“我只是…..只是無請…….不,是無心——”
男子話未說完,一張利斧便將他的腦袋劈作兩半!
陰森的濃霧,將斗逢人隱入夜色當中。
※
又死人么?
湯悅伸展四肢,扭過頭不接觸刺目的陽光。
從上一年到現在,一直就沒有停過死人的消息吧,害得他處理尸體一直沒停過!
不過,這些尸體都是被一下劈破腦袋至死,絕無第二下。而且根據那些人的神色來看,都是極為驚訝與不信。
是看到了什么嗎?
湯悅搖搖頭,決定在這么陽光明媚的日子里不去想這些令人反胃的東西。
只是有一件蹊蹺的事,他一直沒有對人說起。
那些尸體的肚皮,肋骨徙、頸側、腳底都有專用針刺止而怪的圖案,不細看難只發(fā)現。
上一位被害的人就分別銹上了“竹”、“蓮”“再”以及幾名女郞,手中捧著夜盆
到底這表示什么呢?湯悅只是肯定,這些后全是死后才出現的,也就是兇手所為。但目的呢?
湯悅打了個哈欠,翻身又再睡去。
※
“還是沒有進展么?”湯悅自街門中行出,邊與師爺談道,“再這么下去,總有一天他會把所有人都希了!”
“沒辦法”。師爺聳聳肩,道“地點、動機,全然無線索,那些人死的地方完全不同,人與人之間又沒有相同點。
“真是一點關聯(lián)也沒有么?”湯悅不經意地反問。
“如果你真要我說,我就只能說他們都是人,而且。”師爺搖搖頭,道,“都是喜歡王維詩的人”。
王維么?
湯悅皺了皺眉,沉思著走回了自己的茅屋。
※
“有聽說么?王維又出了一著新作呢?”
“是么!快道來聽聽!”
“聞說是叫《山居秋瞑》呢!我倒以為里面一句蓮動下漁舟和[竹喧歸院女]太妙了!“
又是王維。
湯悅不經以為然地吳吳,忽然一陳響雷大作,竟下起了一場傾盆大雨。傻瓜才會淋雨,湯悅自然不會笨到一動不動等雨停,當下就朝著最近的古剎中奔去,等雨停再行。
然而未入車中,便已聽到駭人聽聞的慘呼!
湯悅急忙躲在門外,向縫中窺視發(fā)生何事!
紅燭仍有微煙,說明剛滅不久。在神臺下竟然滲出一灘敫紅的鮮血,再認真一看,更是有一雙腳露在神臺布下!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湯悅頓時不禁面無血色,急退兩步!正欲離去之時東廟中竟閃出一只黑影,逃入雨中!
擦過的一剎那,黑影似手頓一頓,才又迅速掠走,那種陰冷的眼神似矛要將湯悅徹底踩入地獄!
慢著!剛剛那個人……那個人不是………
雖然只有一瞬,斗逢人的面腳卻已留在湯悅心中,只是那個人怎么….怎么可能…..
湯悅吞了口口水,被輕腳步走進在中,踏進血泊,把雙腳緩緩拉了出來……
※
“湯悅,你臉色很差耶!”
“沒事,我先回房去了!明日還會有工作呢!”湯悅白著臉,喘息著向同同僚解釋兩句,便匆匆回房,掩好房門!
這件事…………即使說出來,也絕不會有人相信!
怎么可能……這……..
湯悅定了定神隨意抄起紙筆,疾地在紙上寫了起來。
無論如何,都一定要告訴大家!
忽然,身后似矛多了人一個影子,緩緩地接近著,放大著………
湯悅不敢回來,撕下寫好的更條便要從窗外扔出去,誰知那影子行動更快,湯悅還來不及驚呼,紙還緊握在手,但一切已遲。
“這張紙,就讓我來寫完吧!币淮贩暝跔T前張揚開來,將湯悅寫的“尸”字全數改成了“詩”寫。
※
天明,當人們發(fā)現湯悅的尸體的時候,血跡已干。
他手上還死死擦著一張紙,似手腦袋被壁兩半都比不上這張紙重要。
人們他細研究。才發(fā)現上面寫的是
[王維,詩中有畫畫中有詩]
“原來,他也這么喜歡摩詰的詩句么!”
“真是可惜啊,竟還少了位知音!”
※
沒有人知道的事實,在歷史中徹底風化,成為一幕又一幕的——
笑話
尸中有畫,詩中有畫
End.L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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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尾聲調到開頭來一個小聲明~
寫這個故事純粹是偶然,因為諧音的緣故所以把王維拉進來了~
(有人討厭我這樣寫的,本人在此表示歉意)
不過,我依然喜歡這個故事。
很無奈卻又很悲哀。
想要哭泣卻又笑了起來。
一切,就這么發(fā)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