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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小說:熙夕
如果說,你真的來了。我還在嗎?還在嗎?還在嗎?還在嗎······
——題記
看著窗外的夕陽一點點散去,空氣中彌漫著一點點窒息的氣味。熙夕,抬起頭,像往常一樣,空洞的望著靠近自己的位置?帐幨幍,空蕩蕩的,或許留下的只有空氣,依稀的一點點味道。手上還依然擺放著,一扎扎厚厚的報表文件。
“嗨,還不走?又干嘛?”,“唉,你呀!人家都快被你嚇死了呢?真受不了你,一驚一乍的!蔽跸瘟嘶斡悬c暈滯的腦袋,有點惱怒的看著爾爾!罢l叫你又一個人發(fā)呆,下班了,還不走?”爾爾嗔笑著,任憑熙夕肆無忌憚的惱怒。“好了,好了,走了!蔽跸Π押窈竦膱蟊,像往常一樣收拾整齊。或許這早已經成為一種習慣,就算自己再倒霉,熙夕也要整整齊齊的,生怕烙下了什么,也常被爾爾取笑“完美強迫癥”。
又一個和往常一樣的日子,下班了,和爾爾一起回家,也許唯有和爾爾在一起,熙夕才有一點點生活在現實中的模樣。如果,真的可以這樣一直下去,或許是最好的!盃枲枴保鞍,咋了”。熙夕依然看著前面,發(fā)出一點點自己可以聽到的聲音,“你說,如果,還在那一天,多好?”聲音越來越低,低的連自己也聽不到,不敢轉過頭去,看著爾爾!澳阊剑跸,別想了,好嗎??他不在了,懂嗎?我給你說過多少次了。”爾爾停下,對著熙夕,有點擔心的看著。要說熙夕和爾爾,大學在一起,工作了,還進了一家公司,女人間最難得的是閨蜜,這也許是男人最為搞不懂的!班拧,熙夕隨聲應了句,快步的向前走去。什么聲音也聽不到,腳步快的,只留下風聲!拔跸Α,爾爾才回過神來,看著只留下背影的她!鞍,熙夕”,爾爾嘆了聲氣。
如果說,沒有他,或者從沒遇到,會不會比現在好呢?熙夕常常這樣想,可是,沒有如果。以前的熙夕,哪有那么多煩惱?上班下班,和爾爾一起回家;周末閑的時候,逛逛街,或去酒吧。直到他的出現,傻傻的熙夕,總是莽莽撞撞。就像那天,“哎呀”,好像撞到了人,熙夕低著頭,“不好意思”。聲音小的連自己也聽不到。莽莽撞撞的大嗓門熙夕,唯有犯錯時,聲音才會小的像蚊子聲!澳阕约翰惶蹎?”總是形容男人的聲音磁性,可他的聲音咋那么好聽呢?熙夕抬起頭,愣了愣,這家伙,一遇到帥男,時間就停滯了!拔梗埂蹦腥嗣嗣跸Φ哪X門,“沒撞壞吧,發(fā)什么愣呀!”!耙t到了,再見!蔽跸Γ粝聦Ψ揭粋模糊的身影。
如果說,就這樣,或許什么都沒有?墒牵,有時真的那么巧。那天,熙夕,氣喘吁吁的剛打過卡,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喝杯水!癶ello”,一個身影轉過來,“你,”熙夕端著杯子的手,熱熱的,瞬間涼了。慌忙中低下頭,輕輕的打了聲算不上什么的招呼。開始了八個小時的忙碌。什么是緣分?我們常常把不知道的,自認為巧合的事情歸為“緣分”。
之后的一切,順理成章,莽撞巧遇,再到又坐鄰座。上班下班,兩個人也慢慢熟悉,自然也就成了一個人。如果,沒有,那天,兩人算不算,只是同事而已??
往往沒有如果,遇見了,恰當的時候,興許遇到了對的人,興許是錯的人。連熙夕自己也想不清楚。熙夕常;孟耄幸惶,自己的救世主會降臨,陪自己逛街,聽自己絮絮叨叨。可是他來了,卻從沒想過,他有一天,會遠離自己。是自己還不肯放手吧,對嗎??熙夕早已忘記了痛的味道,也習慣了一個人看著傷感的東東,掉眼淚。可當有一天,有人陪你哭,陪你笑,陪你吃飯;你哭時,寵溺的給你遞紙巾,甚至陪你哭。很簡單的生活,很簡單的兩個人。熙夕從來沒想過,一切都有時間限制;蛟S是這個世界上最為可怕的東西,也是不可阻擋的。即便是《時間規(guī)劃局》,沒有誰,可以從中······
世界上最傷心,是什么呢?明明認識的兩個人,默默地分了手,不聯系,突然有一天,一個電話也沒有,一天、兩天、一個月、一年,甚至有時久得連自己都不知道了。只知道,沒有他的味道,空氣凝滯了,一個人的突然消失;蛟S真的像爾爾說的那樣,他不在了,真的不在了,如果,他還在,怎么可能不聯系我呢?熙夕時常這樣安慰自己,一天又一天。還記得去年上映的《肩上蝶》,知道是假的,熙夕還是哭了,她又想到了他。
如果說,你來了,我還在嗎??還在嗎?若真的太久,我可能真的不曾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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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記》:寫的又有點倉促了,最近都在寫悲情的,改時間換個,真是的。會許久不寫了吧,越來越忙,最近太懶了,春天來了,該早點起來,背書了,作業(yè)也該做了,不能再拖了。最近都在干嘛??真是,該打。最近,常常背著書包去圖書館,剛到,就想回宿舍了,好久沒看一些書,圖書館的柜子'N'久都沒開了,貌似有一個星期了吧。不會是放假前的綜合癥吧。醒醒,醒醒,還是忙起來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