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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章就完
他注意這個人很久了,這是一個很優(yōu)秀的青年,五官英俊,氣質優(yōu)雅,手指修長,并且還擁有一所豪宅。
可惜,這樣一個看似完美的人卻跟一件連環(huán)殺人案掛上了勾。
沒錯,他是一個偵探,一個資歷很深的偵探,而之所以注意上這個人是因為幾星期前偶然打進自己手機的一個電話。
打電話的人似乎是被什么東西困擾著,不停的在向他訴說著自己的內心,他的第一反應是打錯電話了,然而聽著那幾乎是在抽泣的聲音,雖說他不是什么知心節(jié)目的主持人,但他還是盡可能的勸說了起來。
接下來的每晚,他都會接到這個人打來的電話。
這似乎是一個為愛所困的年輕男人,他想盡量將這個人的情況套出來,以防他做什么傻事。
然而在某一天的通話中,這人向他表白了,他很震驚,然后拒絕了,這是當然的,他并不喜歡男人。
但如果他知道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他可能就不會拒絕的那么快了,因為這個男人向他告知即將到來的殺人行動。
他這時才明白過來,這根本不是什么打錯電話,這人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的身份。
盡管他以最快的速度報告給了當地的警署,但是該死的,從那以后,這兇殺案就再沒停止過。
所有受害者都會丟失掉一些東西,手臂,眼睛,甚至是連著發(fā)絲的頭皮。
深吸了一口氣,他換了個姿勢,將自己有些酸麻的腿放的輕松了一些,一眨不眨的注視著青年的行動。
那個電話中的聲音雖然帶著一些恐慌,但卻依舊掩飾不住聲音中的磁性與優(yōu)雅,似乎是并沒有用什么修改聲音的機器。
而很巧,這個青年的聲音很像每晚給他打電話的那個人,不,幾乎是一模一樣。
雖然很難將這么一個英俊的青年跟如此血腥的兇殺案聯系在一起,但這是事實,無法改變。
不遠處的青年似乎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被人盯上了,他臉上含著舒適的笑容,溫柔的撫了撫庭院前的花朵,腳步輕松的進入了屋子。
一眨不眨的注視著青年,他并沒有立刻跟進去的意思。
而旁邊蹲著的助手似乎是按耐不住的挪動了一下,緊接著他的耳邊傳來了低低淺淺的呼吸聲。
“肖哥,我們要進去么?”
這溫熱的氣息吹得肖言耳邊一陣酥麻,他的耳朵是敏感帶,有一點風吹草動都會讓他整個人放松下來,這真是很糟糕的一件事。
躲避般的歪了歪腦袋,肖言側頭看去,對上了一雙漆黑而柔和的眸子。
這是他新帶的助手,三個月前剛招上來的,這年輕的助手長得實在不錯,最起碼英俊的可以讓偵探所中的女人尖叫,當然,他的履歷也是沒的說,可惜自己卻始終不明白,這么重要的案子為什么會派他跟自己來。
似乎是自己的老搭檔出了什么問題,但派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在他看來是很不明智的。
事實上肖言對這個年輕的偵探不太滿意,因為這小子的眼神有點古怪,他好像從來沒有把自己當做一個前輩看待過,這真是很沒有禮貌的行為。
而且他總覺得這小子的聲音有點熟悉。
疑惑的蹙起眉頭,年輕的助手似乎是對肖言的注視有些不解:“肖哥,有什么事么?”
“不,沒什么!被剡^神來,肖言淡淡的回道。
現在也沒辦法了,輕嘆了一聲,肖言細細觀察了一下四周,在確定了這院子里沒有什么別的人后,這才叮囑道:“千萬不要輕舉妄動,你一會兒跟在我后面走,小心一點!
語氣中的擔憂與關心讓人不自覺的沉迷于其中,輕點了點頭,年輕的助手唇角微微勾起,在肖言轉過頭的瞬間,那雙漆黑的眸內瞬間涌出一股瘋狂的迷戀。
兩人步伐小心的進入了庭院,沿著青年走過的道路一點點的接近房屋的大門。
透過門縫可以看見里面并沒有開燈,黑漆漆的沒有任何響動,這很不對勁,剛才明明是有人進去的。
小心翼翼的晃了晃門,注意到這屋子的門并沒有上鎖,肖言咬了咬牙,謹慎的拉著把手緩緩將門推開。
幾乎是瞬間,一股刺鼻的血腥味猛的涌了出來。
眼神一凜,肖言緊了緊手中的槍,小心翼翼的探了進去。
大廳內幾乎沒有任何光亮,空曠的不像是有生活氣息的樣子,想了想,肖言仔細觀察了一下大廳的樓道處,很快便在那后面找到了一個類似暗門的東西。
他的直覺相當的靈驗,找東西的經驗也是一流。
從這門邊傳來的血腥氣越加濃郁了起來,在發(fā)現卡在門縫處那被發(fā)黑的血塊糾結在一起的發(fā)絲后,他已經可以肯定,這個案子快要大功告成了。
這真的是很不容易,因為事實上在最后一通電話結束后,他就與這位深夜來客失聯了,可笑的是連一直與他們合作的警署都查不出究竟是誰打的電話,那號碼屬于一個公用的電話機。
這案子被肖言接了過來,他有這個責任去調查。
然而除了驗查尸體能得出作案手法相當專業(yè)以外肖言幾乎是沒有任何線索。
這個情況持續(xù)了很久,直到幾天前他收到了一個包裹,那里面是一張帶著消毒水氣味的卡片。
通過這個,他們總算逐漸確定了人選,并盯上了這所豪宅的主人。
這是一個外科手術醫(yī)生的住所。
剛開始還只是懷疑,現在看來,他們的調查完全正確。
沖著身后的助手使了個眼色,肖言深吸一口氣,將面前的門一腳踹開,豹一般的沖了進去!
“不許動。!”
聲音一圈圈的回蕩了開來,屋子里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
不僅沒有人,甚至是干凈的可以,連門外發(fā)現的刺鼻的血腥味都減淡了許多。
屋子里有一個白色的類似冰柜的東西,是這屋子里唯一的東西,估計那可能是用來凍尸塊的地方,肖言讓助手給他打著掩護,快步上前將那冰柜的門一把拉開。
然而在冰柜打開的下一秒,肖言的面色瞬間變得慘白。
那冰柜里是一個人,一個用不同的尸塊拼接起來的,跟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他幾乎是瞬間明白了過來。
受害者身上那些莫名消失的部分都是與他相像的地方,犯案者將它們取了下來,然后拼接成了另一個完整的肖言。
想起電話中的表白,肖言的身上涌起了一股無法抑制的寒意。
正在肖言震驚到無法言語的時候,一聲槍響驟然炸起,緊接著年輕助手的聲音轟的想起:“什么人,出來!”
眼角閃過一抹黑影,肖言幾乎是不假思索的追了上去,那人對這屋子熟悉的很,在剛上二樓的途中他便失去了蹤影。
二樓基本上都是客房,警惕的踏在走廊上,肖言環(huán)顧著二樓的的房門,決定還是先下去助手匯合在說。
然而就在他剛走到樓梯口的時候,身側的房門突的一開,一只手在肖言還沒反應過來的瞬間將他用力拉扯了進去,并將他死死抵在了墻上。
眼前一片漆黑,粗|重的喘|息聲在安靜的室內緩緩響起,耳邊一陣溫熱的濕|滑感傳來,手腕處被人按著狠狠揉捏了幾下,緊接著,那個在手機中聽過無數次的聲音低低的笑了起來。
“我的大偵探,你終于找到我了!
異常冷靜的靠在墻邊,肖言肯定道:“你是那個犯案者!
輕笑聲貼在耳邊不停的摩擦著,青年的聲音中滿是迫不及待,含著一絲神經質般的迷戀,“寶貝兒,你真是英俊的讓我無法忍耐!
臉色憋得通紅,肖言發(fā)現這人的力氣簡直是大的驚人,他被攥住的手臂竟然絲毫無法動彈!
那雙帶著熱意的手逐漸游移了起來,灼熱的吐息噴灑于后頸,帶著令人顫栗的狂熱氣息。
胃中不受控制的翻滾了起來,肖言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了下來。
那年輕助手還在外面,他必須要讓這人先放下警惕,才可以有機會逮捕他。
案子好不容易有了頭緒,他可不想放跑這個邪惡的家伙。
深吸了一口氣,肖言開始循循善誘了起來,“我似乎,似乎沒有見過你,如果你是電話里那個人,我不明白只是幾句話而已,你為什么會,會喜歡上我!
呵笑了一聲,青年親昵的吻了吻肖言的眉心,“我的偵探,看來你不記得了,五年前你曾經
見過我們兄弟的!
肖言一愣,腦中突然閃過一個模糊的猜想,“兄弟?”
“是啊,我可是還有一個弟弟的!陛p柔的笑著,青年嘲諷道:“你以為這一切都是我做的么,我的弟弟,他可是……”
“彭。!”
話語戛然而止,臉頰上傳來帶著腥氣的溫熱。
身后的人一點點的滑落在地,大睜的雙眼中帶著一絲驚異,似乎完全沒有預料到事情的發(fā)生。
“哥哥真是的,居然什么都說出來了!庇行┌脨赖穆曇艟従忢懫穑殡S著腳步聲逼近肖言的身邊,“這樣的話,我可就沒辦法在待在肖哥的身邊了呢!
肖言微微一抖,不可置信的向后看去。
“……年夏。”
身后,年輕的助手低頭俯視著墻邊虛弱的前輩,溫柔的撫摸上他的面頰,“肖哥,你忘了么,五年前你將一對兄弟從被燒毀的孤兒院里救了出來,那時候,你還只是一個小偵探而已呢!
“溫柔,正直,從那一刻開始,我們兄弟便無法抗拒的迷戀上了你,想將你鎖起來……”微微咧了咧唇角,年夏的聲音溫柔無比,“把你啪啪啪到哭出來!
唇角顫抖著,肖言雙眼大睜道:“所以這案子是你們一起犯下的,是你在為他掩飾罪證!”
“不過是想吸引你的注意力罷了,我可什么都沒做!泵碱^微挑,年夏嗤笑道:“我才沒有哥哥那么傻,拼湊起來的人哪有真實的讓人愉悅呢!
“瞧,我不是已經幫你把這個邪惡的殺人犯繩之以法了么!
唇角的笑容越咧越大,年夏的眼神熾熱的無法掩飾,興奮的流連在他的身上。
眼前的景色逐漸開始模糊了起來,肖言無力的捏著手槍,顫抖的對向面前。
輕而易舉的將手槍拿下,年夏溫柔的吻上肖言的唇瓣,眼中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占有。
“肖哥,我注意你很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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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我注意你很久了呢
受:我也是
然后兩個人幸福的在一起了。
突然擼出來的短篇,咦,就當中秋賀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