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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人生若只如初見,當(dāng)時只道是尋常。
「油桐花」
白笑凌初遇郁離澈是在一個明媚的春日。
油桐花正開的一片繁盛。
“凌姐姐,昨天離澈哥哥又來找你!辫よ@了口氣向著剛剛從外面回到教室的白笑凌說道,“其實澈哥也挺好的,你為什么一直不肯接受他呢?每次咱們打架的時候澈哥也都找人來幫忙,深怕傷著你碰著你!
白笑凌拿過一旁瑜瑜早已準(zhǔn)備好的水?dāng)Q開便急匆匆的喝了幾口,然后淡漠的看了看她,“嘉瑜,我知道你喜歡他!卑仔α璐竭吜闷鹨荒ㄐΓ瑢⑸w子擰緊,又道:“郁離澈是好人,可我不是。你最清楚我的脾氣秉性,又何必跟我說這么多?”
穆嘉瑜愣愣的站在原地看著白笑凌。
她的臉上是濃重的妝,畫的頗為好看的眼線,唇瓣上明顯是上過唇彩,頭發(fā)高高的束起一個馬尾,左耳帶著一顆常年不換的耳釘。她身上穿著一條長長的牛仔褲,銀白色的高跟涼鞋,上身是一件牛仔樣式的短袖,袖口還掛著須須綹綹的線。
相較于白笑凌,穆嘉瑜就顯得簡單許多。
一張不加修飾素顏朝天的臉蛋,身上是一件桃紅色背心,外面套著純白的短袖外套,身下是一條白色的短褲,然后一雙干凈的白色板鞋。
一個是令人頭疼的問題學(xué)生,一個是成績優(yōu)等的乖乖女。
任誰也想不到她們卻是一直以來最親密的伙伴。
“大姐!大姐——!恩格挨打了!”有一道人影從門外匆匆跑進,手上還有著斑斑血跡,沖進教室便對著白笑凌大喊,“大姐,你快去救救他吧,你再不去,他可就不行了!”
白笑凌一聽,雙眉一挑便躍下桌,將手中的礦泉水瓶一丟,穩(wěn)穩(wěn)的落進身后的垃圾桶,“他們在哪兒?”
“就在江高那邊廢棄的工地里!”
聲音剛落,白笑凌便跑出了教室向著工地去。
穆嘉瑜猛地站起身,她縱使再厲害也不過是個女孩子,一個人要怎么應(yīng)付那么多人?著急之余便摸出手機按通了郁離澈的電話,“澈哥……”
即便心中再不愿,即便看到他們在一起會心疼,哪怕明知他有多喜歡她,可……
那是白笑凌。
因為她是白笑凌,所以即便要她自己痛苦也好;
因為她是白笑凌,所以——她一定不能有事。
當(dāng)郁離澈趕到工地的時候,那群人早已沒了蹤影。
工地上躺著一道身影。
白色的短褲上都是臟兮兮的灰土,外套也已經(jīng)丟在了一旁,高跟涼鞋的跟已經(jīng)斷掉了一截,狼狽不堪的樣子令郁離澈不由得心中一緊,急忙上前將人攬在懷里。
“笑笑!笑笑!”郁離澈輕輕的拍拍白笑凌的臉頰,眉頭緊緊的皺著。
“……郁離澈?”白笑凌睜開雙眼,眼前是郁離澈模模糊糊的樣子,“澈,他們是不是都走了?”
“對,都走了,他們都走了!庇綦x澈狠狠的吞咽一口唾液,“笑笑,你沒事吧——”
“我沒事,松開吧!卑仔α钃纹鹕碜訌牡厣暇従徸穑缓笾逼鹕,拍拍手上的塵土,將外套往身上一搭,轉(zhuǎn)過身對著郁離澈一笑,“走吧!
然后便頭也不回的離開。
郁離澈怔怔的看著那個雖然看起來狼狽不堪卻依然逞強的背影。
那就是白笑凌。
他們相識了這么多年以來,她寧愿自己一人也絕不愿依靠他。
而他,永遠(yuǎn)拿她沒有辦法。白笑凌就是他的死穴。
他還記得他們初遇時她的模樣。
也許她早已經(jīng)忘了,可他仍然深深的記得。
那個時候,白笑凌臉上的笑容燦爛到照亮了他狹小的整個世界。
“哪,天都黑了,你怎么還不回家?”白笑凌小小的身子蹲下和他平起,笑容亮亮的。
“我……沒有家!痹缇捅粧仐壍暮⒆,他早就沒有家,早就習(xí)慣了身處在黑暗中,早就習(xí)慣了一個人生活。和陌生人搭話的他顯得莫名有些拘束,畢竟,那個時候的他們都還是不經(jīng)世事的孩子。他7歲,她5歲。
“沒有家嗎?”小姑娘的眼中有些水意,轉(zhuǎn)轉(zhuǎn)滴溜溜的眼珠,然后輕輕牽起他的手,“跟我回家吧!蹦请p溫暖潤濕的手,竟讓他舍不得放開。
那天,他被她撿回家。
那天開始,他們相依為命。
她也是沒有家的孩子,所謂的‘跟我回家吧’也只是在牧場旁早已廢棄的那間小農(nóng)房里,可是那間小屋子卻是她的命。那是死去的奶奶臨走前留給她的,唯一的東西。
那一日,油桐花開,白色的花瓣翻旋而起,迎風(fēng)而舞。
「向日葵」
從那日回家以后白笑凌便再也沒有去學(xué)校上課。
理由是因為和其他學(xué)校學(xué)生打架生事被記過一次停課一周。
而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這個星期里白笑凌把書包往家里一丟照常去打工,并讓老板把白天的班也為其安排上。于是就形成了白天整整一天一直到晚上凌晨一兩點都在酒吧工作。
雖然學(xué)校明確指定過學(xué)生不可以到酒吧等地,雖然明知郁離澈有多不喜歡她在這里上班,但為了錢為了生計她依然毅然決然的留在酒吧。而她也為此一直隱瞞郁離澈,只說是在一家快餐廳做洗碗工。也正因為她一直以來在酒吧工作,并且啤酒量推銷數(shù)很高,所以才使得老板給的薪水也不算過于微薄。
至少,她能夠借此活下來。
“啤酒妹,這邊要一打黑啤,動作快點啊。”酒吧的一邊客人已經(jīng)坐上了座位,白笑凌轉(zhuǎn)身進倉庫搬出一打啤酒抱過去,將啤酒放下。
“你……”要啤酒的一群人看著白笑凌猛然愣住,白笑凌抬起頭的瞬間也怔住了。
郁離澈的目光緊緊的看著她。
他身上散出的怒氣她已經(jīng)深深的感受到。
這算什么?不要她來這里工作,他卻可以來此消費?
“一共是XX元……”她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拿出本子來登記,然后帶著應(yīng)有的職業(yè)笑容離開。
“澈……”郁離澈身邊的一個穿著紅色夾克染著黃色頭發(fā)的男生推推他,“澈,那不是你家那丫頭么?怎么到這兒來工作?”
“喝你的酒!庇綦x澈狠狠的瞪他一眼,拿起桌上的啤酒灌下肚。
他從未想過她會在這樣的地方工作。
他也是頭一次跟著這群人到這里來,若不是迫于無奈他也不會來此,但沒想到的是竟然在這里會看到她,看到她穿著‘那樣’的一身衣服在這樣的地方走來走去!
那身衣服哪里叫衣服?簡直就跟沒穿沒什么區(qū)別!
還好她在那身衣服內(nèi)還穿著一套白色的衣褲,不然他一定怒極了當(dāng)即上去拉著她就走!雖然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這樣的想法。
“白笑凌,馬上該你了,去換身衣服吧!崩习逋蝗怀霈F(xiàn)在她身后,拍拍她的肩膀,笑凌也點點頭,轉(zhuǎn)身踏進了更衣室。
郁離澈不安的看著她轉(zhuǎn)過走廊,愣了愣放下手中的啤酒跟上去,沒想到是更衣室,來不及站穩(wěn)就撞了進去。
“你……”白笑凌正拿著一套衣服準(zhǔn)備關(guān)門,卻看到郁離澈的身影一下就沖了進來。
“為什么?!”郁離澈也顧不上那么多了,用力的合上門看著她,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
“什么為什么?”她也不客氣,當(dāng)著他的面就開始脫衣服,羞得郁離澈急忙轉(zhuǎn)過身去。白笑凌看著他的樣子淡淡的笑容覆上臉頰,他從小就害羞,也正是料定了這點,她才敢在他面前干干脆脆的脫衣更衣。
“為什么來這里工作?不是在快餐廳嗎?”
“你不是不知道我沒錢,這里的工資不算低,老板對我也不算差!卑仔α韬敛辉谝獾恼f著,身上已經(jīng)只剩下一件小內(nèi)衣的她卻沒想到郁離澈在聽到這句話以后怒火高漲的轉(zhuǎn)過身,也顧不得她穿著些什么沒穿些什么。
“你知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你知不知道這有多危險?你知不知道我會擔(dān)心?你知不知道你——!”郁離澈猛地伸手擁住她,“你嚇?biāo)牢伊四阒恢?笑笑,看到你在這的時候我心都震了,你嚇?biāo)牢伊藝標(biāo)牢伊恕?br> 他的呼吸,他濕潤的氣息悉數(shù)噴在她的頸窩。
竟然……舍不得放開他。
白笑凌輕輕的抬起雙手,顫抖著張開到一半又合攏,最終慢慢的伸開,放在他寬厚的背上。她輕輕的將頭倚在他的肩膀,好溫暖的胸膛,好有力的肩膀……
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張如葵花般溫暖的笑臉,女孩甜甜的酒窩在她的腦海中不斷放大——嘉瑜!
她猛地推開他,“我沒事,安全的很你放心,我還要去工作!卑仔α杌艔埖拇┥弦路叱龈率。
差一點,只差一點。
她就控制不住自己。
“我是個瘋子瘋子瘋子只愛你的瘋子,你是個傻子傻子傻子傻的卻好懂事……”白笑凌的歌聲傳遍了整個酒吧。
郁離澈。
也許有一天,我也會勇敢的告訴你,我一直以來都是你的瘋子。
「薰衣草」
一直到凌晨一兩點左右白笑凌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到更衣室換衣服。
而這期間郁離澈也破天荒的一直沒有離開他討厭的這個酒吧,直到白笑凌換完衣服走出更衣室他才跟身邊的朋友打個招呼追上去。
他不言,她不語。
兩人就這么安靜的走在街道上,路燈把兩道影子拉的很長很長。
白笑凌攏了攏身上的外套,走過巷子時郁離澈終于按捺不住的站到她面前,“以后不要去了!
他目光堅定,她不由得笑出聲。
“……你笑什么?”郁離澈無奈的看著她,她竟捂著肚子笑的彎下了腰。
“我笑你像個小孩子。”白笑凌直起身子看著他,眼眸中光芒流轉(zhuǎn)。
她猛地攬住他的脖頸,他的睫毛一顫,外套應(yīng)聲落地。
她的臉埋在他的胸膛,他的雙手環(huán)住她纖細(xì)的腰肢。
街角一道身影一愣,繼而轉(zhuǎn)過街道,再無他人。
“澈……”她知道他愛她,她知道他對她好,她卻一直以來不肯接納。因為有個女孩,完美優(yōu)秀,單純干凈,那個女孩在他的身邊他一定會很幸福。
而今晚她卻放自己鴕鳥心態(tài)的賴在他的懷里。
他是郁離澈。
那個被她無意間遇見撿回家與她相依為命的郁離澈。
而他們的命運卻不同。
他的父母找到他,將他帶回家,他得到承認(rèn),他再也不是孤苦無依。
即便他仍然執(zhí)意留在她的身邊,但他終究不再是那個孤寂的小乞丐。
而她依舊是那個終日為生活所迫倔強的女孩。
“沒事……沒事……”郁離澈用力抱著她,幾乎要將她嵌進自己的身體,“我在這里,一直在這里,一直在!彼穆曇魷厝峤阱氤摺
夜幕下緊緊相擁的兩人再也舍不得放開彼此。
耳邊環(huán)繞著蟲鳥低低的鳴叫。
也許……也許,也許有一天,等到我們都長大,等到我們足夠勇敢,我們也會有自己充滿了幸福快樂的家。
想和你在一起。
這樣的心情,什么時候才能站在你的面前勇敢的向你傳達?
一周后,學(xué)校內(nèi)。
“欸,你們簡直是不知道啊,她啊……”
“是啊是啊,聽說她在酒吧里做‘那些’勾當(dāng)呢!”
“真沒想到……嘖嘖……長得那么漂亮居然……”
“就是長得漂亮才有資本嘛!哈哈!”
停課一周結(jié)束回到學(xué)校的白笑凌剛剛走進教室就被老師召喚到校長辦公室,路上聽聞的那些話,她也已經(jīng)猜到了七八分。
“白笑凌同學(xué),你的行為已經(jīng)帶給學(xué)校嚴(yán)重的影響,現(xiàn)在,我代表學(xué)!毙iL的話充斥在耳邊,她靜靜的站著,一言不發(fā)。
那一天,她背著書包從教室里走出,穆嘉瑜安靜的眼眸印在她心上。
“照顧好自己!蹦潜闶撬龑λ詈蟮膰诟。
那一日,她將頭抬得高高的,大步走出了學(xué)校。
她沒有告訴他,那時的他正在教室里安靜的趴著補覺,對周遭那一切的變動渾然不覺。
她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再也不要打攪他的生活。
她早已經(jīng)明白她有多不該放縱自己愛他,然而卻忍不住的想要靠近。
郁離澈,我放你一條生路,也請你從此帶著那些幸?鞓罚h(yuǎn)走高飛。你再也不需要為我爭斗,為我違反校規(guī),為我和家里幾次吵鬧,為我……
郁離澈,我愛你,再見。
那一日,她帶著全部的夢想離開學(xué)校。
那一日,她收拾好全部的行李安靜的走出農(nóng)房,帶著絲絲疲憊與眷戀。
那一日,她捏著南下的火車票一人出行,帶著全身的傲然。
那一日,她拔出了手機里僅存著一個號碼的手機卡。
從那以后,他再也找不到她。
沒有一封書信,沒有一句留言,她如人間蒸發(fā)消失在他的生命。
他措手不及,卻無力挽回這樣的現(xiàn)實。
他還沒來得及告訴她,我喜歡你。
在最開始的那一秒,有些事情早已經(jīng)注定要到老。
「時鐘花」
時光流轉(zhuǎn),命運慢慢的像齒輪再次咬合,當(dāng)相逢時,已經(jīng)是十年以后。
郁離澈靜靜的看著她,唇角掛著笑,“白笑凌,你真厲害,這十年,我日日翹首以盼等你回來,你卻從未歸來,我等過花開花落,等過日出日息!彼臏I水靜靜的從臉頰滑落,睫毛微微的顫抖,“白笑凌,你怎么能……”
怎么能這樣就把我丟下。
他靜靜的笑著,放下手中白色的時鐘花。
墓碑上白笑凌年輕的面容依舊,臉上是暖暖的笑容。
她依然活在那年立夏時節(jié),她依然十六歲。
那一年,她踏上南下的火車,一人生存,舉步維艱。
那一年,他醒來后瘋了一般的尋找她,卻再無她嬌小的身影。
他夜夜買醉,日日坐在那座農(nóng)房的小木椅上等她歸來。
他想,這一次也一定和小時候一樣,她藏起來一整夜都沒有讓他找到,只要他在原地等,她一定就會回來。
她會回家。
然而那扇門卻再也沒有被那雙白皙干凈卻帶著些剝繭的手推開,哪怕他那么那么的期待。用盡了全部的希望和生命來等待。
一晃十年。他二十八。
這一年,他終于找到她,卻已是一座碑,冰冷而疏離,那碑上女子的笑容依舊,眼神依舊,卻再也無法向他開口言道那絲絲情意。
穆嘉瑜捂住嘴唇,哽咽聲終于漫出唇畔,她一直跟隨著他,只為有朝一日他能夠接納她,卻不料這十年間他堅持不懈的尋找白笑凌。穆嘉瑜緩緩的跪在碑前,“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凌姐姐……對不起……”
那晚,她看著他們擁在一起的身影,嫉妒燃燒了所有的理智。
她拍下照片,用了接下來三天的時間拍到她在酒吧工作的全部過程,將照片放在牛皮紙包裹的信封里放到了校長的辦公桌上。
兩天后,白笑凌返校,接到開除的指令。
她走時那抹笑始終留在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她記得她說,“照顧好自己!
她的凌姐姐,她那么聰明的凌姐姐,怎么會不知道是她所為?她卻仍然心甘情愿的離開。
這十年,他們踏遍世界各地,只為找到當(dāng)年那個帶著一身不堪離開的溫暖女子。
而如今……
穆嘉瑜的眼淚如斷線的珍珠顆顆滴落在地。
郁離澈靜靜的望著墓碑。
碑上女子容顏依舊,笑容溫暖,眸中流轉(zhuǎn)著盛大的快樂。
她傾瀉出的點滴情愫,全然被他攝下。
六十年后。
“爺爺,爺爺,這是什么花?”大院里的小孩子拿著一株桔梗搖晃著搖椅上年邁的老人。
“這個……”老人緩緩的睜開眼,慵懶的搖著手中的蒲扇,“這是桔;ā!
房內(nèi)走出的穆嘉瑜已是容顏蒼老,她沖著孩子們招招手,“別鬧爺爺了,快去吃飯吧。”
“你說,凌姐姐現(xiàn)在……還好么?”她坐到老伴身旁,接過他手中的扇子,慢慢的搖著。
“好……好……”老人的聲音恍若虛無,微睜的雙眸漸漸在明媚的陽光下合上,那微弱的呼吸也隨之慢慢地,慢慢地,消散在空氣里。
穆嘉瑜為他蓋上了薄薄的毛毯,‘啪嗒’的一聲,老人的臉上多出一滴水珠。
那年花開繁盛時,你我初相遇。
忘川花開,花開彼岸,花繁葉落。
我等過花開花落,瞧過日出日息。
我望過高山丘陵,踏過山川河流。
唯愛至此,此生不換。
【The End】
插入書簽
【后記】
其實整篇文都是圍繞花來寫。
從一開始的油桐花到后來的向日葵、薰衣草然后是時鐘花一直到最后的桔梗。
這些全部都是因為它們的花語來闡述了想要表達的話。
油桐花的花語是——情竇初開。
對于白笑凌和郁離澈,他們就是彼此的情竇初開,對于穆嘉瑜,郁離澈更是她的至死不渝。
向日葵的花語是——沉默的愛。
這里表達的也就是他們彼此之間沉淀在歲月里的愛,也許時而淡淡的,但又是濃重的。
熏衣草的花語是——等待愛情。
這里寫的就是郁離澈對白笑凌一直以來的安靜的等待。
時鐘花的花語是——愛在你身邊。
而時鐘花表達的含義就是愛在你身邊,其實每個人的身邊都會那樣的一份愛,只是等時間走過,等一切都走過的時候,什么都回不來了。我們都不是妙麗和哈利波特,沒有時光表。我們更不是叮當(dāng)貓,沒有時光機。我們都是這樣的平凡。平凡的愛,平凡的被愛。
桔;ǖ幕ㄕZ是——真誠不變的愛。
當(dāng)郁離澈離開這個世界的那一刻,他仍然惦念著白笑凌。那份真誠不變的愛更是世間少有的。
也許很多人都會覺得小說而已,或者其他。
大家都想法都不一樣。
只是依然想要告訴每個人。
當(dāng)愛來臨的時候一定不要讓自己后悔,要緊緊的抓住它。
你要相信。沒有永遠(yuǎn)可以用來等待。
最后。
祝全世界都能夠開心快樂幸福滿滿。
——小四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