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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心若無痕,一切皆可放下
內(nèi)容標簽: 前世今生 悲劇
 
主角 視角
無痕
如洵
配角
思絢
烈焱
凝嫣

其它:游戲故事

一句話簡介:心若無痕,一切皆可放下

立意:

  總點擊數(shù): 820   總書評數(shù):1 當前被收藏數(shù):0 文章積分:136,551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原創(chuàng)-言情-古色古香-游戲
  • 作品視角: 女主
  • 所屬系列: 無從屬系列
  • 文章進度:完結(jié)
  • 全文字數(shù):12556字
  • 版權(quán)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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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無痕

作者:紫眸凝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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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永無止境


      大唐官府
      今天的大唐官府熱鬧異常,只因今天是程咬金的得意弟子—烈焱的結(jié)婚大喜之日,江湖中人都知道,女兒和大唐世代聯(lián)姻,試想一下,還有什么比修秦晉之好更能讓聯(lián)盟來的穩(wěn)固?所以,當上了大唐及女兒的首席,命運就不在屬于自己。
      新娘是否貌美如花,這一點不得而之,誰能去把新娘子的紅蓋頭掀起來瞧瞧?所以,拜完天地以后,眾人只能看著新娘子被兩個陪嫁的丫鬟送入新房,留下新郎陪眾人不醉無歸。
      “大爺們行行好,賞口飯吃吧!币粋小叫花手托著一個殘破的飯盤徘徊在大唐門外。
      “去去去,今天是首席的大好日子,驚了新人,你擔(dān)當?shù)钠鹈?”門口的侍衛(wèi)推了乞丐一把。
      “唉呦!蹦瞧騼阂宦暤秃,往后退了一步,撞到了一個人,乞兒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我,不是有心的!痹捯粢褞н煅省
      “沒關(guān)系!”如洵淡淡的回了句。
      “大爺,我已經(jīng)兩天沒吃東西了,求求你!逼騼旱椭^,伸出一只手,死死的拽住如洵纖塵不染的白衣。
      “已經(jīng)兩天都沒吃過東西了么?難怪你看起來好虛弱,走吧,我?guī)氵M去。”如洵的表情依然淡淡的,卻不著痕跡的避開了乞兒的手。
      “洵少爺!” 侍衛(wèi)們還想阻攔,今天因為日子特殊,所以大唐上下都下了戒嚴令,所有閑雜人等一律不準擅自出入,如洵是化生的首席,也是烈焱的至交好友,可這乞兒來歷不明……
      “放心,我?guī)нM去的人,我自然會負責(zé)!比玟哪樕弦廊粧熘⑿ΓZ氣去卻不容反抗的拒絕。
      “哇,這里好多人啊,怎么會這么熱鬧?剛才那個守衛(wèi)說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是什么大喜的日子。俊蹦瞧騼合袷穷^一見到這么宏大的場面,興奮的不得了,一路跟著如洵,嘴卻沒有停過。
      如洵叫過一個丫鬟,吩咐道:“去給他弄點吃的,再給他換身干凈的衣服,莫嚇到他。等會再給他送出府去!庇洲D(zhuǎn)頭對乞兒道:“好孩子,跟姐姐去吃東西吧!庇謴膽牙锬贸隽艘豁炙殂y遞了過去。
      “我不要跟她走,我要跟著你”乞兒像是受了驚嚇,只往后躲。
      “這孩子,難道你還能一直跟著我么?”如洵雖是這樣說,終于還是讓他跟在了自己身邊,。進了喜堂。
      “如洵,你個臭小子,怎么才來?該罰,該罰”烈焱看見如洵,直嚷著要灌他酒。
      “因為路上有事?lián)鷶R了,所以遲了一步,這酒就不必罰了吧?”
      “化生與大唐比鄰而居,你卻說路上有事?我不信!”烈焱一邊搖頭,一邊給他倒酒。
      如洵也不強辨,只是笑著喝光了杯中之酒。“今天本是你大喜之日,你才應(yīng)該多飲幾杯。如洵祝你夫妻恩愛,早生貴子!
      “多謝。”烈焱號稱千杯不醉,但只怕今日也要醉了。忽然,烈焱的表情扭曲起來,臉在瞬間變的慘白,手像是被蛇咬了一般指著自己剛剛還喝過酒的酒杯“酒中有毒!
      如洵一個箭步,竄到烈焱身邊,從懷里拿出一個紅血散,喂烈焱服了下去,這紅血散乃是解毒的奇藥,藥效自然迅速,烈焱的臉色已經(jīng)好轉(zhuǎn)過來。被侍女扶著,坐到一邊休息。此時程咬金已經(jīng)下令把大門關(guān)上了,揚聲道:“今天是大唐的大喜的日子,卻有肖小之徒意圖不軌,今天在場之人都是我程某的朋友,自然不會害焱兒,不過,只怕有人趁機混了進來,所以,今天在到場的朋友只能暫且委屈一下了。傳我的令下去,沒有我的命令,誰敢下踏出府門一步,格殺勿論!
      “我怕。”不知何時,被如洵領(lǐng)進門的乞兒躲在他身后,瑟瑟發(fā)抖。
      “乖,別怕。”如洵險些忘了他,唉,都是自己的錯,一念之善,竟讓他卷入了這是非之中。
      所有人一一排查過后,竟一無所獲,是什么人下了毒?下了毒之后,他又如何逃脫?真是讓人頭疼,難道——是地府的人。驀然兜轉(zhuǎn)上心頭的認知嚇了如洵一跳,如洵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的程咬金。兩個人的目光竟有相似的感覺,看來兩人的想法不謀而合。
      “原來是……”程咬金的眼里像是能冒出火來。
      “哎呀!”一直躲在如洵身后的乞兒一聲慘叫,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怎么?”離他最近的如洵一回頭,就看見那小乞兒已經(jīng)跌坐在地上,面色慘白,“你也中了毒么?”
      “我……我腳扭了!逼騼喊暤
      “來人,送他出去。”如洵隨口吩咐下去。“是。”已有人把乞兒摻了起來,扶著他往外走。
      就在這時,從這乞兒身上掉出一樣?xùn)|西,如洵順手撿了起來,“你的……”東西兩字尚未說出口,他已經(jīng)察覺手里東西的異樣,甚至隔著一層紙也能感覺到里面的灼熱。
      “攔住他”如洵來不及多想,朝著乞兒大喊一聲。眾人一呆,就趁此機會,原本還疼的齜牙咧嘴和乞兒一把推開扶他的侍者,以絕美的身姿飛越了高大的院門。
      “追!”程咬金一聲令下,侍衛(wèi)們一擁而上,追了出去。

      大唐議閣
      “伯父,請恕侄兒有眼無珠,誤信了匪類,害了烈焱!比玟瓋(nèi)疚極了,若非自己一意孤行,又怎么害得烈焱身重劇毒,破壞了這大喜的日子。
      “賢侄切莫自責(zé),那妖精心思狡詐,你秉性善良,著了他的道,也很正常,再說你救了烈焱一命,也算有恩于大唐。”
      “伯父千萬別這么說,烈焱因我獲難,我自問難辭其咎,請伯父準許小侄去追那妖孽,等那時再來向大唐負荊請罪。”
      “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誅之,賢侄此去,要處處小心。”
      “是。我想再去看看烈焱!
      “去吧!
      “侄兒告退!
      翌日程咬金接到報告 新婚嫁妝中的鴛鴦錦不異而飛,消息不脛而走,江湖中流言四起……

      盤絲嶺
      “姐姐,你可真厲害!币粋妖嬈嫵媚的狐美人掩飾不住的得意,手里晃著一方錦帕。
      “哦,是么?”一個發(fā)如白雪的骨精靈淡淡應(yīng)道,墨綠色的眼眸里有著讓人無法窺透的深邃。
      “那當然了,你算準了化生寺的那個笨蛋首席會去,也算準了他愛干凈又臭屁還濫好心,才會叫我裝成乞丐在那里等他,他一定會帶我進去,他不肯跟我走的太近,自然不會察覺出我身上的妖氣,而我又故意說出那種沒見過大世面的話,好讓他對我完全沒有防備,我才有機會下毒啊!
      “不錯,你讓你裝成乞丐卻有此意,唯有如此,我們才能混進去,否則,我們又怎么會那么容易盜出這鴛鴦錦!惫蔷`—無痕從狐美人—思絢的手中接過手帕。
      當真是一件巧奪天工的東西,無痕自然知道,這是女兒村的無價之寶,傳說是孫婆婆的嫁妝之一。只不過陰差陽錯之下,鴛鴦錦依然繡色如新,只是人卻……
      如今這鴛鴦錦重現(xiàn)江湖,又做為嫁妝被帶到了大唐去,可見女兒與大唐已經(jīng)是不分彼此了。那對于魔族勢力的影響可不太妙。
      “姐姐,可我還是不明白,那么多值錢的東西你不拿,怎么單挑了這么一個手帕,看著倒還算端雅大方,只是我們?nèi)绱嗣半U混了進去,未免不值。
      “你可知道,帶你進去的人是誰?”無痕沒回答,而是問了另一個問題
      “姐姐不是說,他是化生寺的首席么?呆頭鵝一個,不及姐姐一半聰明!彼冀k不屑道
      “切莫小瞧了他,我們之所以可以順利得手,不過是因為我在暗,他在明,饒是如此,他能在突發(fā)事件時表現(xiàn)出沉著冷靜,而且也猜到是什么人混了進來,除了我們地府,誰還會修羅隱身?要不是我事先想到讓你故意掉下東西,我又怎么能輕易脫身?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向程咬金領(lǐng)命,緝拿下毒之人歸案。此人心機才智,實不在我之下,不可不防啊。”
      “我才不怕呢!彼冀k雖然嘴上這么說,其實聽無痕這么一說,心里也開始緊張起來,但見無痕嘴邊噙著一絲笑意,才明白自己又被她耍了。
      “姐姐欺負人。”思絢佯裝生氣和嘟起嘴。
      “可惜,我錯生女兒身!睙o痕無比認真的說了這一句。徑直朝前走去。
      思絢呆了一呆,才明白無痕的意思。盤絲的媚術(shù)對女人無效,尤其是無痕,迷樣的才情女子。
      “姐姐,你還沒告訴我怎么對付那個那個化生寺的,他叫什么來著”思絢追了上去。

      化生寺
      怎么可能?如洵至今不解,那個利用自己混進大唐的究竟是什么來路,沒有交手,甚至,沒有任何實質(zhì)性的交談,只有那驚鴻一瞥的最后一抹印象。等等,也許這一點已經(jīng)足夠。這一次,如洵算是栽了大跟頭,好在,他已經(jīng)知道,那個小乞丐是什么門派的了,只有盤絲的妖女們才能練出如此卓越的身手,且顛倒眾生。
      “師傅。”如洵來到空度的禪房,多年來,他習(xí)慣了傾聽師傅講經(jīng)說法,在他心中,空度已然是佛。
      “你要出遠門么?”空度把手中的木魚放到一側(cè),看著如洵,還有誰比自己更了解這個男子,他聰明好學(xué),上進物實,唯一遺憾的,這他對某些事情,近乎癡狂的執(zhí)著。也許這就是當年佛祖為什么會把他留在化生寺吧,不過是希望借這里的平和洗濯背負在他身上的千年情結(jié),只是,這情結(jié)即已在他身上糾纏千年,又怎么會輕易解開?佛祖啊,您當真是嫌我這老骨頭命太長,讓我早日去西方陪你么?
      “是。弟子明日要去盤絲!辈槐卣f明去做什么,師傅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理解。
      “此去兇險萬分,你切切小心,做事不可沖動妄為,敵人,遠比你想的強大。”
      “師傅是不是想告訴弟子什么?”如洵不懂師傅話中的暗示。
      “明日還要早起上路,你先去休息吧”空度又重親拿起木魚。
      “是,弟子告退!比玟p輕的退了出去。
      “唉……”禪室中傳來空度重重的嘆息。

      地府
      “無痕,你實不該盜那鴛鴦錦!钡夭赝醯男︼@得那么無奈。
      “弟子知錯!睙o痕低下頭,師傅還是知道了,不過她并不后悔。只要能瓦解人族的聯(lián)盟勢利,就算灰飛煙來,她也再所不惜,誰讓她生來就是妖。
      “無痕,仇恨會使你的修為退后甚至喪失。”如果真的是那樣,又有多可惜,依無痕的資質(zhì),足可以成仙。
      “師傅忘了,無痕名字的來歷?”無痕抬起頭,看著地藏王,嘴角噙著一抹冷笑。
      地藏王怔住了,他當然不會忘,以不死白骨吸天地精華修練成的精靈,而她的前世,卻是飛蛾撲火般壯烈,是怎樣的意志,讓她不肯放棄,才有了今日的修為。但對她而言,卻不足珍惜。所以,無痕,一切皆無痕。
      “徒兒告退!睙o痕轉(zhuǎn)身離去,至到背影模糊,地藏王知道,無痕,她終究不屬于地府。
      關(guān)于無痕的身世一直是個迷。她好像忽然之間來到地府,又好像忽然之間擁有不可預(yù)知的法力,不過,除了地藏王,沒人知道她法力的可怕,她總是那么淡然,像不可琢磨的風(fēng)。

      鴛鴦錦重現(xiàn)江湖了,可讓眾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它竟不是重現(xiàn)在盤絲,而是出現(xiàn)在地府,當?shù)夭赝跤H自將這絕世手帕送回大唐的時候,還有誰敢說是地府之人盜了這寶物?
      而與此同時,無痕接到了思絢的飛鴿傳書。如洵已經(jīng)到了盤絲,且讓白晶晶交出盜寶之人。依白晶晶驕傲的個性怎么肯解釋,一場惡戰(zhàn)再所難免,盤絲的媚術(shù)雖然厲害,但如洵已將小乘佛法參悟通透,自然不會輕易落到下風(fēng)。但不知為什么,如洵卻突然使出回門之術(shù),船絲小妖們個個歡呼雀躍,只當如洵逃了,只有白晶晶憂心仲仲,卻又不便告訴別人,只是讓盤絲上下加強戒備。

      而當如洵回到化生的時候,卻沒想到,大唐的人也在,而新婚不久的烈焱赫然也在其中,烈焱的目光沒有焱,只有冰,像是能把人凍死的冰。
      大唐的人看見如洵,二話不說,動起手來。如洵大驚,“焱,發(fā)生了什么事?”但卻不敢還手,只是一味躲閃。
      烈焱緩緩的拔出泛著銀光的冷月,劍出鞘,飲血歸。他看了看手中的劍,又看了看已經(jīng)被自己的族人包圍的如洵,冷冷道,“洵,跟我回大唐。”
      如洵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恐怕很嚴重,否則,烈焱怎么肯向自己拔劍?但事以至此,他還有別的選擇么?
      “好,我跟你回去!

      化生跟大唐離的很近,沒走一會就到了,大唐今天的戒備很森嚴,比烈焱結(jié)婚那天還森嚴。
      “程伯父!”饒是自己是被“請來的”如洵依舊有禮。
      “聽說你剛從盤絲回來,可有什么收獲?”程咬金不露聲色的試探。
      “非常抱歉,此去盤絲,一無所獲,不過小侄相信,加以時日,一定可以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
      “哦,是么,此事確實急不得,不過另一件事卻是十萬火急!背桃Ы鹂粗玟M軓乃难壑姓页鲆唤z異樣。但沒有,如洵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
      “伯父請講!
      “怎么我從來不知道,你跟凝嫣早就認識呢?”程咬金一字一頓道。
      如洵呆了一呆,冷汗冒了出來,這本是極隱秘的一件事,程咬金怎么會知道,他回頭看了一眼從自己進書房就一直守在門口的烈焱,他的表情還是那么冰,但如洵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他冰的原因了。
      “凝嫣是我的表妹,我與她自然從小就相識,這一點家?guī)熆梢宰鲎C!比玟(zhèn)定的解釋著。他不相信,凝嫣會出賣自己。
      “哦,即然是表兄妹,那又為何在炎兒大婚當日你卻故做不識?”
      “我雖與凝嫣是表兄妹,但從小我就被家人送去化生,與凝嫣也不過數(shù)面之緣,她的面目早已模糊,當日烈焱大婚,新婚喜帕遮面,我又因故遲來了一步,所以,也不能算故做不識。而后來,我雖知凝嫣身份,但她必竟已經(jīng)是焱的妻子,我又何必刻意強調(diào)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好讓無聊之人扯出諸多是非,有損姑娘清譽?”如洵反客為主,將了程咬金一軍。
      “這……不錯,賢侄考慮周到。程某佩服的緊啊!背桃Ы鸨鼐故抢虾偭,覺察到事情透著幾許不對勁,竟不露聲色的把火都壓了下去,笑道“光顧著敘舊了,竟忘了給賢侄上茶,快來上坐”
      “多謝!比玟挂舶殉值淖。瑳]事人一般坐了下來,再看烈焱,顯然被他師傅和如洵給弄糊涂了。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已經(jīng)聽見有人通報,凝嫣來了。
      程咬金側(cè)過臉去看如洵,他依然是一臉的淡定,看不也什么異常,難道說,情報有誤?
      女兒的首席自然有傾國傾城之姿,尤其是凝嫣。所以,當凝嫣一出現(xiàn),烈焱已經(jīng)走過去攙扶,他舍不得自己的妻子受一丁點勞累,哪怕只是走路。
      如洵的心里,竟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還有什么比凝嫣的快樂更重要?還有什么比烈焱的友誼更珍貴?還有什么比人族的和平更重要?如洵不是神,卻做了連神都未必肯做的事。

      從什么時候,他愛上了凝嫣,是五歲時的巧笑倩兮?還是七歲時的美目盼兮?凝嫣是映在他影子里的倒影。
      后來,他去了化生,沒去大唐,原因么?不過是因為凝嫣從小體弱,除了醫(yī)術(shù)無雙的化生,誰還有辦法保住凝嫣的性命?
      凝嫣在她十五歲那年去了女兒,沒有人知道原因,只知道,她不久后當上了首席,然后與大唐的烈焱定了婚。
      “表哥!”凝嫣偎依在夫君的懷里,笑得嫣然。
      “表妹!”如洵被那笑刺痛了眼睛,也許,只有此刻,他才知道,自己遠沒有想像的那么灑脫。
      “表哥學(xué)有所成,當真是我們莫家榮耀。所有人都知道,凝嫣姓莫,卻不知道如洵也姓莫!
      很突兀的一句話,令如洵不知應(yīng)該如何做答。
      “表妹謬贊了!
      “是表哥過謙了!蹦讨粚α诉@一句,就再也不肯看如洵一眼,只是坐在那里低聲跟烈焱交談。
      如洵亦不敢再去看凝嫣,怕只在看一眼,就再也舍不得把目光從她身上分開。稍整理了一下思緒,正色道:“魔族一直對我人族虎視眈眈,這些日子所發(fā)生的一切絕不是湊巧,只怕是有心人的可意布置,這策劃之人心機之深,手段之高,超乎尋常鼠輩,如果我們再互相猜忌,鷸蚌相爭,豈非漁翁得利?”
      程咬金略一沉吟,道:“不錯,賢侄所言極是,魔族確實蠢蠢欲動,我們實不該再互相猜忌,給魔族以可趁之機,只不過敵暗我明,實在防不勝防啊!
      “伯父請放心,我已經(jīng)查出那日混進大唐的是個盤絲小妖,只要加以時日,必可查個水落石出!
      “賢侄啊,此事不可超之過急,待我們從長計議!背桃Ы疬是多留了個心眼,只怕此一放如洵出了大唐,不異于放虎歸山啊。

      前些日子,程咬金接到密報,如洵和凝嫣從早就相識,且互相愛慕,但后來不知為何如洵卻遁入空門,凝嫣也去了女兒,直到大婚當日,有人下毒,錦帕丟失,而下毒之人正是如洵帶進來的乞丐。而如洵一直說盜寶之人藏在盤絲,那為何會由地藏王還回,佛是不會說謊的,那么,說謊的只有如洵,至與他這么做的目地,不過是因愛生恨罷了。而最好的證據(jù)就是眾多寶物之中,單單只丟失了鴛鴦錦,這可是女兒的陪嫁之物啊。所以程咬金一接到消息就及時告知空度,空度甚至沒為自己的徒弟辯解什么,只是以本門的密令召如洵回來。甚至不知道,凝嫣的突然出現(xiàn),不過是試探他的一種方法。
      “你們兄妹二人多年不見,必要許多貼已的話要說,我們就不打擾了。”程咬金還是不放心,與烈焱打了個眼色,兩人一同離去。
      “師傅,徒兒不懂。”一出門,烈焱回頭看了一眼,才憤憤道。
      “哎,傻孩子,你難道看不出我們恐怕是中了敵人的反間之計了么?如洵說的對,敵人實在太可怕了!
      “哼,我倒不覺得他有什么了不起,他要真那么厲害,為什么不現(xiàn)身出來跟我單打獨斗?”烈焱的脾氣永遠都那么火爆。
      “如果他連不露面都可以把我們這些人弄得人仰馬翻,那么,你還能說出說這種不切實際的大話來么?”
      “弟子知錯!绷异臀ㄒ徊桓意枘娴囊仓挥兴膸煾。
      這個人,他是誰呢?他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呢?疑團在兩人心中一點一點的擴大。

      “你好么?”如洵看著凝嫣,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人了,他可以不必有任何顧慮,他可以像以前一樣,癡癡的看著她。
      “我好么?我當然好,難道你看不出來么?我的夫婿對我很好!蹦痰男β晭е鴤说拇,扎的如洵心疼。
      “那就好,只要你幸!比玟梢愿杏X到自己的氣血開始逆行,鮮血已經(jīng)不聽使喚涌了出來,滴在他白色的認服上,像雪地上綻開的梅花。只是那樣的悚目驚心。
      “洵……”凝嫣沖過去,抱住如洵,喃喃道“為什么,為什么,你若當真如此愛我,又怎么會投身空門?”
      如洵一驚,“難道沒人跟你說么?我投藝化生只是為了給你治病啊。只要我學(xué)有所成就可以離開化生的!
      “什么?”凝嫣覺得開始天眩地轉(zhuǎn)起來,“我一直都以為,是你變心了,才會棄我不顧,原來,原來我竟錯了么?可是為什么,為什么他們不肯告訴我?我在心灰意冷之下,才去了女兒!
      “也許,這就是我們的命啊!比玟呀(jīng)想到了。他的家人之所以沒告訴他,可能也是因為他們想要的不過是個大唐的女婿,當然自己棄武從醫(yī),竟失去了凝嫣么?那么,自己選擇的是對還是錯呢?”
      “洵,世界上最悲哀的事不是未遇,而是錯過,好像我們,其實不過只是一個轉(zhuǎn)身,卻已經(jīng)是一生一世!蹦痰难蹨I,像珍珠般晶瑩。
      看著凝嫣流淚,如洵的心口依然牽扯般的疼,他終于知道,凝嫣不是他影子里的倒影。而他自己才是凝嫣淚水里的倒影,永遠都是了。

      如洵沒有在大唐停留,轉(zhuǎn)而去了盤絲,除了查出事情的真相,沒有什么能讓他暫時忘了凝嫣。
      “公子。請留步”在這境外卻有人,如洵警戒心大起。但見一女子就這樣出現(xiàn)在他眼前,清澈的目光中滿是單純。
      妖怎么會有如此單純的眼神,可眼前這個女子,她分明是個妖,白色的頭發(fā),白色的翅膀,沒有一絲妖氣的妖出現(xiàn)在這漫無人煙的境外,唉,如洵暗自嘆了口氣,放松了握著靈犀劍的手。以她的修為,怕是撐不住自己的劍氣。
      “公子可是要去盤絲?”小妖仰視如洵,終于,她有機會可以這樣清楚的看著她親自挑選的殉葬品,他那么干凈,干凈到像一只乖巧無害的寵物,可是,他那么聰明,聰明到可以輕易破解自己設(shè)下的任何一個陷阱。不錯,這個被如洵視為無害的小妖正是無痕。
      “是!比玟瓫]想過自己也可以這么和顏悅色的跟一個妖精說話。至于她為什么知道自己要去哪,這并不奇怪,因為這里是唯一可去盤絲的路。
      “我勸你不要去?”無痕一臉認真的說。無痕說的是實話,如果他去盤絲,自然催動自己的下一個計劃,而最終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不過是想徹底消滅人族。
      “如果我非去不可呢?”如洵感覺到了眼前這個小妖也許并不像表面看起來那么單純。
      “唉”無痕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就算我現(xiàn)在說什么也不可能阻止你,可是我知道你終有一天會后悔的。”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如洵感到疑惑!澳阄夷奥废喾辏媚锖纬龃搜阅?”
      “算了,不知道公子方不方便給家?guī)焸鱾口信,就說師門有難!睙o痕一臉的真摯。
      “哦,只是不知道姑娘師承何門?”
      “盤絲!睙o痕巧笑嫣然。
      如洵一怔,隨即道:“姑娘不該戲弄在下。”
      “公子錯怪小女子了。小女子怎么敢戲弄你呢,那日公子與家?guī)煷蟠蟪鍪郑髞砉邮钩龌亻T之術(shù),眾姐妹都只當公子不敵逃了,可我卻知道公子必會再來,所以日日來此等候,只盼能再見到公子。”
      “哦?你即日日在此等候?難道是來找我尋仇的么?”
      “公子又錯了,以我的修為,又怎么能傷得了公子一根指頭,我只盼著再見到公子,可以阻止公子,莫要再傷我族類。”
      “就憑你一句話就要我放過這些妖孽?更何況我身上的冤屈還要盤絲的人給我一個了斷!
      “公子……”無痕咬住嘴唇,像是要哭的樣子。不知道為什么,如洵看到無痕這樣難過,忽然想起了凝嫣。
      “如果我不去盤絲,不傷你族人,你要用什么來報答我!比玟恢罏槭裁醋约簳f出這樣的話來。他不是輕意喜歡跟女子玩笑的人,可是,他喜歡無痕,干凈的喜歡。而且他相信,自己的喜歡與盤絲的媚術(shù)無關(guān)。
      “我,我沒有錢!睙o痕低下頭,她不想讓如洵看到自己嘴邊的笑意。
      “不,我要錢,不如你跟著我,可好?”如洵還是不懂自己為什么想帶著這個小丫頭上路,一人一妖,總是會無端引起許多風(fēng)波,可他還是這么說了。
      無痕詫異抬起頭,這可是她知道的如洵?為什么,全變了樣,他不是應(yīng)該堅持自己的目標,又怎么會因為自己而改了方向?
      “你當真不去盤絲了?”
      “是,只要你肯答應(yīng)跟我走,我便不再為難你們盤絲!比玟皇且恍囊灰庀肓糇∷
      “好,我跟你走!”無痕迅速盤算了一下,雖然尚不知他到底是何原因改變了路程,不過,即然如此,自己的計劃也應(yīng)該修正了,還有什么比留在他身邊更能清楚他的一舉一動?
      無痕從這一天開始,真正認識了如洵,并開始愛上了他,如果你只用一秒鐘就會愛上一個人,又怎么會浪費更長的時間,只不過有一點令無痕相當?shù)钠婀郑哺杏X到好笑,你見過人類愛上過自己釣魚用的誘餌么?沒有吧。但無痕知道,不管怎樣,也不可能阻止的計劃,那么完美的計劃。

      白晶晶終于還是咽不下這一口惡氣,在思絢的教唆下率眾來攻打化生,而沒有如洵的化生根本脆弱的不堪一擊。大唐本應(yīng)該施與援手,卻偏偏不見半個人影。也許是因為最近的傳聞,有人說是如洵覬覦凝嫣美貌,勾結(jié)外人盜寶。只有經(jīng)歷過流言的人才知道流言的可怕,若大個化生,竟敗的一塌糊涂。
      而與此同時,牛魔王帶著他的小牛妖們已經(jīng)打進了女兒,當三味真火點燃了女兒村邊上的紅樹,紅娘用紅線求救。而大唐終于遲來了一步,女兒已經(jīng)是一片火海。
      而當程咬金得到消息,趕回大唐的時候,獅駝嶺的人已經(jīng)偷襲得手,大唐府內(nèi),一片狼籍,死尸無數(shù)。
      只有方寸暫時無恙,卻也芨芨自危,不敢貿(mào)然有所行動,只是一味戒嚴,流言隨之而起,竟有說方寸與魔族勾結(jié),雖不足使人盡信,卻也有人信了。
      人族經(jīng)此一戰(zhàn),原氣大傷,怕是若干年以后都難成大氣。四大門派的掌門,幾乎引疚自盡,又被眾弟子攔下,才又重整旗鼓,養(yǎng)兵蓄銳,打算日后一雪今日之恥。不過,那自然是后話。

      當如洵得知化生有難而趕回去的時候,化生已經(jīng)是慘不忍睹了,沒有什么比親眼看到從小生活的家園被破壞,從小親如兄弟的同門遭殺害更令人心痛的了。
      “師傅,徒兒不孝,讓化生蒙此大劫,請師傅責(zé)罰!比玟蛟诳斩让媲。
      經(jīng)此一劫的空度顯得更加蒼老了,他不是佛,他不能看著弟子們受苦而無動于衷,但,沒有更好的辦法不是么,他看著如洵,目光是那么鎮(zhèn)定“如洵,這不是你的錯,這是定數(shù)啊,化生本該有此一劫啊!
      “請師傅準許徒兒去盤絲!比玟煤薨
      “如洵,你一直是化生的驕傲,是為師的驕傲,可是你今天卻做了一件蠢事,自古冤冤相
      報何時了?錯不在盤絲,在我們啊,我們即已遁入空門,就不應(yīng)該再過問紅塵中事,可是你卻三番兩次去盤絲挑釁,那白晶晶本是佛祖的一枚燈蕊,不顧天譴,思凡下界,只為與那猴子長相廝守,無奈造化弄人,偏偏那猴子是命定取經(jīng)之人,白晶晶一怒之下,自己開創(chuàng)了盤絲門派,以媚術(shù)揚名三界,她本是仙,卻因愛成人,因恨成妖。她即已墜入魔道,又怎么肯輕易放過招惹她的人!
      “弟子知錯!”
      “唉,你還是不知道你錯在哪里,為師不是怪你招惹了白氏妖物,而是,而是氣你這么久,居然還悟不透一個“釋”字。
      “弟子不懂!
      “唉,”空度又是一聲嘆息!拔羧沼腥擞P見我佛,著盛裝,執(zhí)厚禮,佛曰“放下!眮砣艘姥苑畔露Y物。佛又曰“放下。”來人不解。佛解道:“我不是讓你放下東西,而是讓你放下心境!
      “弟子懂了。不會再與盤絲為敵,不會再去盤絲,生命最難得的是饒恕,而我卻被仇恨蒙住了眼睛!比玟蔚鹊穆斆鳎恢币詠,他有成佛的智慧,卻沒有成佛的超然。今日有了空度對他的點化,他已然了悟。
      可惜,無痕未有緣聽到今天他們師徒二人的這段對話。大錯終鑄成。
      “無痕,我要走了。”
      “是要去盤絲么?”無痕的笑容里帶著一抹自信。
      “不,我不會再去盤絲了。”如洵的笑依舊淡然,原來,自己真的可以沖破仇恨的枷鎖。
      “哦,為什么?”如果說,還有什么人,還有什么事會出乎無痕的意料,那么,只有如洵。
      “師傅教會了我“放下”。我去做了,還好,不是很難!
      “告訴我,你的打算?”無痕注視著他深愛的男子,他終于逃出了這仇恨的夢魘。她應(yīng)該為此高興呢?還是為此而難過?
      如洵又怎么會忽視無痕眼中癡纏的愛戀,他已經(jīng)決定,要和這個小妖精在一起。
      “你可喜歡鳳巢的瑰麗景色?”
      無痕已經(jīng)懂了,她現(xiàn)在可以選擇,是和如洵去過隱居的神仙生活,還是繼續(xù)自己的計劃?可是,她也許真的沒的選擇,否則,她怎么會是妖?
      “好啊,等我拜別了師傅,就隨你去,從此天涯海角,不離不棄!睙o痕笑著說。

      “那我在家里等你,你要早去早回!辈恢罏槭裁,如洵心里的涌起幾許不安,且,一點一點擴大。

      一個月后
      如洵終于還是來到了盤絲,已經(jīng)過了這么久,無痕還是沒有回來,到底出了什么事?盤絲的小妖們都認得如洵,所以,當他一踏入盤絲嶺,就早有人傳報白晶晶,白晶晶正懊悔上次沒能連他一起收拾了,他卻自己送上門來。
      “你還敢來?”白晶晶面帶諷色。
      “我不是來打架的,我是來找人的。”
      “哦?找誰?”
      “盤絲門下無痕!
      “門下并無此人!
      “不可能?她明明說他回盤絲了,你們把她關(guān)起來了么?為什么不肯讓她見我?我已經(jīng)
      放棄了仇恨,為什么你們卻不肯放過我?”如洵心已亂。
      “放肆。你算什么,我忍你喧嘩吵鬧,算是賣個薄情給你那空度老頭。你快滾吧”
      “不,我不走,只要你不肯交出無痕,我不會走!比玟氖忠呀(jīng)握緊了倚天。
      “敬酒不吃吃罰酒,好,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和盤絲陣硬!卑拙Ьб粨]手,設(shè)下粉紅色的結(jié)界。
      “請師傅先回去休息,讓弟子去收拾了他!彼冀k自動請纓。
      白晶晶略一沉吟,點了點頭。
      思絢用慣了胭脂,喜歡愛著它飽飲鮮血時的殷紅。
      兩人的纏斗如洵明顯占了上風(fēng),但不知怎么如洵卻忽然停了手,只聽他高聲問,“你說的,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思絢笑的嬌艷,并不覺得她自己說了什么要命的話,可她剛才說的那句話,確實能要了如洵的命,她用很輕很輕的聲音,輕到只有他能聽到,她說“我就是那個小乞兒,而無痕本是地藏王門下!
      “怎么可能,無痕怎么會騙我!比玟是不敢相信,卻不由他不信了,原來自己真的沒有猜錯,當日混入大唐的當真是地府的人,難怪我初次見他,竟不覺她身上有妖氣,原來他是地府本下。四大魔族,只有地藏王,閱眾生相,度眾生孽。如此想來,自己所遭受的一切,竟是她一手策劃的了?可是,為什么,如果說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她眼中的愛戀難道也是偽裝?心牽扯著疼……原來,思絢已經(jīng)趁如洵分神的時候,把手中的胭脂刺進了他的心臟。
      血染紅了他雪白的衣服,宛若大朵大朵的牡丹,他曾經(jīng)為凝嫣吐了一口鮮血,卻為無痕獻出了整個心臟,愛一個人當真是如此無怨無悔。
      無痕終于不是出現(xiàn)了,卻只來的及看見,思絢從如洵的胸口取出被血染紅的胭脂。
      “姐姐!”乍見無痕,思絢幾乎嚇得魂不附體,無痕只是讓自己拖著他,可沒說要殺了他。此刻思絢故意這么親親熱熱的叫了一聲,好叫如洵知道自己所言不虛。
      如洵卻沒有她想象中的生氣,臉上忽然綻放了笑容,原來。他只是想再看見無痕,他真的愛她,比想象的更愛,就算知道她騙了他,卻只是生氣她不愛他。那么,現(xiàn)在還有什么可遺憾,他終于見到了她,如洵微笑著,生命卻猶如他的微笑,漸漸逝去了……
      “思絢,告訴我,為什么!睙o痕看著思絢,親眼目睹了如洵的死亡,無痕以為自己能哭,卻沒有眼淚流出來,她忘了,妖本沒有淚。
      “姐姐,我只是一時失手。”思絢低著頭,像被家長訓(xùn)斥的孩子。
      “姐姐?你當真一直當我是姐姐么?”無痕只覺得一口冤氣憋在胸口。
      “瞧姐姐話說的,我自是敬你為姐姐了,思絢永遠不敢忘,是姐姐在深山里救回了凍僵的我,替我尋醫(yī)問藥,讓我撿回了一條命,也是姐姐讓我拜在盤絲門下,學(xué)習(xí)武藝,不再仰人鼻息。姐姐待我恩重如山,就算妹妹來世做牛做馬,也無法報答姐姐今世恩情!
      “那你為什么三番兩次壞我大事?”無痕冷冷道。
      “姐姐說哪里話,從來都是姐姐說一,妹妹不敢說二,今日錯殺如洵,實在是,實在是……”思洵已經(jīng)快委屈的流下淚來。
      “思絢,我一直當你是我妹妹,可是,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好,即然事以至此,我們就把所有的事情說個清楚。
      我的前世是人,不是妖,卻偏偏愛上了妖,你可知道百年前方寸山上的一場大火,我和我的戀人一同葬身火海。
      我以頑強的意志修成不死之不死白骨之身,吸日月精華才能再練人形,而讓我撐下來的理由,只有復(fù)仇。
      我親手策劃了這樣一個這樣的計劃,那么完羨,可是,你卻故意在那天大聲說話,以希期望有人能注意到你甜美的聲音絕非尋常乞兒,可惜沒有,然后你又故意露出本門武功,引得如洵追到盤絲,那日我試探你是否知道鴛鴦錦的來歷,還好你不知,我則繼續(xù)按原計劃陷害如洵,這一點,你不知道吧,那日如洵匆匆趕回,正是接到了空度的密令。
      你私自教唆你師傅攻打化生,正好此時我成功離間了大唐和化生,又以白晶晶的名義給魔王飛鴿傳書,牛魔王本就貪戀白晶晶美貌,自然幫忙,而獅駝和牛魔王交情甚篤,自然也肯出兵。而我又算準了盤絲攻打化生,大唐會坐視不理,魔王攻打女兒,大唐必會派精銳幫忙,這樣一來,獅駝再攻大唐,這樣三魔攻打三人,自然勝算極大。
      你處心積慮想處處壞我計劃,卻沒想到反而幫了我的大忙,你心有不甘,才會利用我告訴你拖住如洵的機會痛下殺手,好讓我這一生都不好過是么?因為你已經(jīng)知道,我愛上了他。
      第一次,無痕說愛如洵,可惜如洵卻再也聽不到了。
      思絢聽完無痕的話,臉色已是灰白,原來,自己機關(guān)算盡在無痕眼中竟如此小兒科么?
      “姐姐,我一直都不懂,為什么,你樣樣都比我出色?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你?我沒有你美么?沒有你聰明么?可是為什么,我卻一直要像影子一樣活在你的身后,我不服氣。我可以,沒有你,一樣也可以。我破壞你所有的計劃,只是為了證明我強過你,我殺了如洵,你會心疼么?不會,因為你跟本就不是人,你是妖!碑斔冀k幾乎用吼得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已經(jīng)再也提不起一絲力氣。無痕,已經(jīng)出手,思絢甚至沒看見她怎么出手,可無痕必竟還是出手了,她用紅蓮挑斷了思絢的狐線,那狐線本在思絢的腰間,是思絢防守最嚴的地方,但……從此,思絢與常人無異,也許,沒有了法術(shù),反而快樂。
      “姐姐,為什么?”思絢終于見識到了無痕的可怕,可她不懂,她為什么不殺了自己。
      無痕沒有回答,她揮手為如洵的尸體設(shè)下黑色的結(jié)界,她要用人族的血來祭奠她的愛人,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如洵的右臂上一排不甚清晰的齒印,恍若前世,方寸山上,那一場大火中,臨死之前,她咬下了這傷口。約好來世以此為憑,再相聚。原來自己今世苦苦找尋的戀人竟是如洵么?前是我為人他為妖,今世我為妖他為人,天啊,難道我錯了么?難道愛錯了么?
      無痕抱著如洵,她本可以用法術(shù),但沒有,她只是吃力的抱著他,為了復(fù)仇,她選擇了做妖,原來老天一直都是對的,錯的是自己,若非自己當初執(zhí)意不肯墜入輪回,怎么會有今日這場浩劫,若非自己執(zhí)意不肯放下,又怎么會失去如洵。
      無痕終于回到了地府,地藏王看見她抱著如洵步入輪回祀中,只是一聲嘆息……

      若干年后
      仙,人,魔三族終于達成共識,可以自由通婚,三界和平共處,至此天下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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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愛,永無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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