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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人告訴我
有個人告訴我
很久很久以前的某一天,在我的記憶中,化成一片不知名的紅。我看見一個穿著制服的男子,用利刃,鏟除了很多人。在一片落紅之中,連著火焰,和血液。一片一片的鮮紅,印在我的腦海里。
那是清□□光,和我的“初次”相見。
其實我以前,也常常在這里看著他。我已經(jīng)出生了好幾個年、月、日,我的身體不可以長時間連接著某一處。坐在樹上過久,身體會漸漸與樹木本身結(jié)合,成為樹。即使深知這一點,我也經(jīng)常站在這個地方,看著那個男子。
一個女孩哭喊著:“媽媽、媽媽……”然后開始慢慢地跑起來,往那片鮮紅跑去!疤^愚蠢”——這好像也只能成為我對女孩的描述。畢竟,我從來不認為“母親”、“父親”這些人,對我有多重要,時間的流逝讓我早已忘卻了曾幾何時的人和物。
“不要過去……”我試圖伸手過去,我都不知道我為什么要這么做,“過去的話,會看見不能看見的東西的……不要過去……”說些什么才能讓一切不成為徒勞?我不知道。真的累了。作為一個旁觀者,我看的時間太久了。以至于忘記了自己是誰,我該說什么,我到底要怎么做。
雷光啊,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可是,腳和土地已經(jīng)深深地連接在了一起。伸出手,身體向前傾,然后以一種極不自然的形態(tài)倒在地上:“不要……不要……不要過去……不可以的……”我到底是為了什么?我不知道。
那是清□□鳴,從此誤解清□□光的開始。
女孩的眼神,不可置信、恐懼、憎恨,男子淡淡地說:“我會加入灰狼眾。”然后,拿著白我聞,離去。“叛徒”——是用來形容這樣的雷光的嗎?那個男子,斬殺了什么?那到底是罪惡,還是榮耀?很多東西因為實在太多、太復(fù)雜,所以弄混了。
雷光,或許,我也開始不明白你的選擇了。
太久太久的年月,我就以旁觀者的角度看這個世界,人心險惡、陰晴不定,我知,我深知啊,可我看到了不一樣的你。讓我想去相信,相信人心。我想,這是你的選擇;蛟S,也有命運不知曉的東西吧。
后來。
這個“后來”又歷經(jīng)了多久呢?我忘記了。
太多太多的時光,我默默地,將它們儲存在自己的腦海中。有些記憶,真的太淡了。淡到了我根本不知曉那些東西是否真的與我有關(guān)。是幾百年嗎?不是的。僅是那么些許年月,竟讓我像度過幾個世紀一般難熬。我到底是有多想見那個男子——清□□光?
清□□光離開了清水家,帶著白我聞。清□□鳴的心牽掛著清水家,帶著黑我聞。他們明明是親兄妹,此刻,是陌生人,女孩畢竟是把曾作為自己哥哥的人當做清水家的叛徒的?墒,事實呢?
“愚民。蠢死了!焙谏^發(fā)銀色瞳孔的女子坐在我的身邊,開口,“人類只相信自己所見,善惡、聰慧、報復(fù),有些東西人類只相信自己的意識,因為過度的興奮,連真相是什么都不管不顧了!
“是的。”對于我來說,這些感情——牽掛、憎惡都是沒有用的。她說的我都認同。只是,稍稍有些不甘罷了。如果正如她所說,清□□光所做的一切出于自己的意識,那我無法理解,或許是理解了,但又不敢相信吧!啊悄奈?”
“仆和你一樣?┛彼l(fā)出有些刺耳的笑聲,“只不過,咯咯,仆是與你對立的存在,咯咯咯!彼诎l(fā)如瀑,身著著類似于西方國家十九世紀女士所穿的正裝,有些類似于“禮服”一樣的東西吧。
不過,對立的存在——?這個詞,腦海中依稀有相關(guān)的記憶。但是這又怎樣呢?又將怎樣呢?我的想法依舊不會改變,即使這雙腳依舊屹立在這里。
又是一個“后來”。
我又看到了那個男子。
粉紅色的頭發(fā),眼神和以前相比似乎有什么變化。
他和他所說的一樣,加入了灰狼眾。
“哼,人類永遠都是愚蠢的!蹦俏弧皩α⒌拇嬖凇逼财沧臁
“是的。”我無力反駁,也不想反駁。
再后來,很“后來”的一個“后來”。
似乎,一切都改變了。清□□鳴還是得知了真相,人類原本不會改變的東西,最終還是改變了。
信賴——原來這才是人類所依靠的東西啊。
那天,清□□光倒在血泊之中,他所信賴的人們——清□□鳴、目黑俄雨、六條壬晴、宵風(fēng)、雪見和彥……
我感覺到了,我和那位“對立的存在”一直等待的東西——森羅萬象——的復(fù)活,深刻地感覺到了。
只是有一種特殊的情感涌上心頭,我覺得胸口有什么東西在掙扎著。
“啊……嗚嗚……嗚……”我大口大口喘著氣,“怎么了……這是怎么了……”
血泊中,那個男子好像持著幾年前的那個,和那一片鮮紅,一起封存在了我的腦海里。
我到底是誰——
仆是“冥羅千形”,與“剎羅零光”敵對的存在。
那個蠢貨,因為時光的流逝,漸漸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只是一味地記得自己等待著“森羅萬象”的復(fù)活。仆和那個愚民不一樣,剎羅零光看上的是清□□光,而仆,對那些愚蠢的人類不感興趣。
那個叫“宵風(fēng)”的孩子——仆所看上的孩子。
仆和剎羅零光一樣,如果與某一種物體相處久了,就會與它相連,化身成那種物體。只是,太礙眼了,剎羅零光,如果不是因為森羅萬象的復(fù)活會使仆和她回歸自己的世界,仆是絕對不會站在她的身邊與她搭話的。
人類不需要什么“信賴”。
“吶,宵風(fēng)!逼陀秒p手撫摸他的臉頰,“宵風(fēng),你是仆所看上的孩子,你不需要愚民們的信賴?窗,那個人,是叫服部……對吧?那個人,實際上是希望你死掉的哦?┛┛毕L(fēng),來到仆的身邊,唯一不會利用你的人,只有仆啊,宵風(fēng)……
“誰……”幼小的孩童蜷縮成一團,帽子下精致的臉透露出平淡。
“仆,仆是冥羅千形。宵風(fēng),你是仆看上的孩子。當森羅萬象發(fā)動的那一天到來,仆讓你親手鏟除那個男人,因為……”——因為你是仆看上的孩子。“證明給仆看,宵風(fēng)!
孩子呢喃般輕輕地開口:“怎么證明,證明什么?”
——證明你不愧是仆看上的孩子。證明仆的觀點是對的,剎羅零光是錯的。證明……仆沒有再對宵風(fēng)說任何話,因為仆已經(jīng)累了,累了……仆要好好睡一覺了……再見……宵風(fēng)……
等仆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度過了一個“后來”。其實“后來”對于仆和剎羅零光來說,真的是一個很小很小的時間點。仆和她歷經(jīng)數(shù)年、數(shù)個世紀,僅僅為等待真正的,可以使用森羅萬象的人出現(xiàn),代價真的付出了太多。導(dǎo)致如今,我們是這樣看著自己所看上的人,默默地。
“愚民。蠢死了。”仆對剎羅零光說,“人類只相信自己所見,善惡、聰慧、報復(fù),有些東西人類只相信自己的意識,因為過度的興奮,連真相是什么都不管不顧了!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考和遐想之中:“是的!
蠢貨。仆白了她一眼。仆說的“愚民”是你啊,剎羅零光。這個白癡居然真的忘記了一切,執(zhí)著于那個少年。
看來仆真的睡了不短時間呢,宵風(fēng)——那個孩子怎么樣了?
仆穿著平時的裝束開始四處游蕩。宵風(fēng)喲,仆所看上的孩子,這個時候,應(yīng)該不信賴任何人的你,在哪里?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夠了!夠了!宵風(fēng)!你太讓仆失望了!你應(yīng)該是不信任任何人的,聚集著完美聰慧的孩子,仆看錯了么?!不,不是仆看錯了,是六條壬晴,愚蠢的人類!森羅萬象究竟在做什么?!為什么還不發(fā)動!愚民迷惑了宵風(fēng)——仆所看上的孩子!
“冥羅千形,你太焦躁了!卑装l(fā)紅瞳的女子向仆走來,“很快的,壬晴就會召喚我!
“……森羅萬象?”夠了,仆再也不會相信人類了。
仆再次陷入了沉睡,等仆醒來之時,但愿是仆所希望的——宵風(fēng),香道空……你明明是仆所看上的孩子,為什么要這么做……
或許,仆真的錯了吧……
閉上眼睛之前,仆突然想:什么時候,用用看“私”好了……
今天看完了隱王,因為哥哥的死哭了好久,也因為宵風(fēng)的消失哭了好久。聽到釘宮配的正太的聲音還是覺得怪怪的,可是可能是因為正太控的原因吧,我還是越來越喜歡壬晴。
這篇短的不能再短的小短文,其實當初想寫只是看到哥哥死了之后真的特別傷心,但是寫著寫著,我就創(chuàng)造出了這兩個人物:剎羅零光和冥羅千形,她們不可以說和虹一他們一樣死不掉,只能說她們的身體歷經(jīng)數(shù)年,已經(jīng)和空氣融合在了一起,只是她們沒有發(fā)覺而已。
隱王,給我的感覺就是一個真實的,怎么說呢,很像一個真實活著的人給我講了一個很長又很短的故事。
或者是我的潛意識把這部動漫當成一個人來看。
于是,就形成了這詭異的名字:有個人告訴我。
隱王里面最萌的CP我自認為果然是宵晴嘛,這明顯的官配真是讓人刻意忽略都難。很多他們之間的話都讓我感觸很深。
寂しいのは似てる。優(yōu)しくされるのは苦しいのも。そんな自分が愚かと知ってることも。我們的孤獨是如此相似,被人溫柔以待就會感到痛苦這一點也是一樣。同樣的深知這樣的自己很愚蠢!@點和冥羅千形有點像吧。
冥羅千形在我的腦海里是一個和《丹特麗安的書架》里面妲麗安有點像(僅指長相衣著)的人,且厭惡人類,不肯承認人類互相的“信賴”。但是因此,她“喜歡”上了宵風(fēng),喜歡上宵風(fēng)的“想消失”,認為人類只有那樣才是正確的。當然,她錯了。在隱王的世界,雪見、壬晴還有很多人都在為宵風(fēng)著想。
隱王究竟告訴了我什么呢?細說,我也說不大清楚。只是這其中帶給了我特別多的情感,要一一細數(shù)也很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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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短篇,目前有將此文作為長篇發(fā)表的打算。和《SL》一樣,如寫長篇,則另外開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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