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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這個嘛,倒是個問題。幸虧你提醒了我!绷致壑橐晦D(zhuǎn),頓時有了主意。
金虔終于決定穿回宋朝。
走之前,金虔做了幾件事。一是把所學(xué)的醫(yī)術(shù)毒術(shù)寫了下來,留給家豪,家豪知道金虔要走時,深深地看著金虔,欲言又止,終于什么也沒說。二是把逍遙游傳給了方簡,方簡是個武術(shù)愛好者,曾經(jīng)獲得過全國武術(shù)錦標(biāo)賽少年組冠軍,只是金虔不知道方簡學(xué)武的初衷是為了更好的保護(hù)她。
林曼的工作室。
金虔紅著眼睛和家豪、林曼、方簡一一擁抱告別。
輪到方簡時,金虔忍不住緊緊地?fù)肀ё∷,淚盈于睫,“方簡,我會想你們的!
方簡心中萬般的不舍,面上卻露出微笑,在金虔額頭上輕輕一吻,“金虔,保重!金叔金姨我會替你照顧!”
金虔來到林曼面前,林曼的眼睛也是紅紅的,金虔抱住林曼,悄悄塞給林曼一本小冊子,在她耳邊悄聲說道:“送你一件東西,若是有什么疑難,讓方簡教你。你可要把握住機會!”說完沖林曼眨眨眼。
林曼先是愕然,隨即了然一笑。
終于到了分別的時刻,林曼正要按下按鈕,金虔突然一聲叫停,緊張的問:“三料,這機器會不會又出什么問題,把咱送到其他朝代? ”
林曼翻翻白眼,“放心吧,有了信號接收器在那邊,你想錯都錯不了!”
“感情你這是帶GPS全球?qū)Ш降!”金虔駭笑?br>“多少美女找我?guī)退齻兇┗厝ギ?dāng)皇后貴妃的,我都沒答應(yīng),你以為呢?”林曼撇嘴。
“那你開個旅行社算了!苯痱Φ馈
展昭早早醒來,總覺得冥冥之中似有人指引他來到這片東郊樹林。
晨光柔和。
林內(nèi)蟲鳴蛙叫更顯靜謐。
展昭輕輕閉目調(diào)息,忽聽得林深處一聲異響,似重物墜地聲音,展昭足下一點,身子已飛掠過去,正巧見到一藍(lán)色光圈慢慢散去。
只見一纖細(xì)身影俏生生地立于晨光之中,身形苗條婀娜,青絲如瀑垂肩,藕色長裙曳地。晨風(fēng)微拂,送來一抹似有若無的熟悉藥香。
展昭忽如被點了穴般呆立原地,心跳加劇,呼吸漸重,雙拳緊握,手上青筋暴起。
待那麗影慢慢走近至看清臉龐時,展昭猛地雙目圓睜,不覺屏住呼吸。眼前之人面容清麗,濃眉輕揚,極是動人,一雙細(xì)目內(nèi)更是波光瀲滟,光彩照人,正是展昭日思夜想、魂牽夢縈之人。伊人面帶一抹紅暈,貝齒輕咬粉唇,卻是展昭從未見過的嫵媚風(fēng)情。
展昭周身不敢稍動,目不轉(zhuǎn)睛,深怕打破眼前這美好幻影,伊人又像從前夢中一般消失無蹤。
金虔乍見展昭,內(nèi)心也是激蕩不已。依然藍(lán)衣素帶,挺立若松,為何眉宇間卻多了不盡的疲憊滄桑?
二人默默相對,目光交纏,眼中除了彼此,再無其他,霎時間物我兩忘。周遭空氣流動漸緩,似也變得纏綿起來,夾雜著花香、草香、藥香,熏人欲醉。
“唰”一只松鼠跑過去,打破了林中的寂靜。展昭、金虔如夢初醒。
金虔回轉(zhuǎn)心神,一聲長呼 “展大人哪,屬下……”一個箭步欲沖到展昭身前,怎料腳下被長裙一絆,身形不穩(wěn),頓時直挺挺朝地上摔去。眼看就要與青草大地來個親密接觸,一雙有力大手穩(wěn)穩(wěn)地托在了腋下,避免了金虔甫一出場就摔個狗啃泥的悲慘命運。
展昭自夢中驚醒,發(fā)現(xiàn)眼前不是美夢幻影,而是真真切切的,一顆心正驚喜若狂,不知該如何是好,卻見金虔陡生變故,急忙施展身形,扶住金虔,險險將她攬在懷中。
金虔暗呼好險,心里不由咒罵這該死的長裙,耳邊忽傳來溫?zé)釟庀,夾著青郁草香,嚇得猛一抬頭,眼前俊顏如玉,離自己不過幾寸,長睫微顫,星眸幽深,內(nèi)有無盡笑意,唇角上勾,望之如沐春風(fēng),如飲醇酒。金虔心跳突然間漏跳了幾拍,大腦瞬間停止運作,只半張著嘴癡癡望著展昭發(fā)呆。
展昭緊握金虔胳膊的雙手手心里早已全都是汗,只見金虔細(xì)眼瑩瑩,明亮灼人,櫻唇微張,晶瑩水潤,說不出的誘人。展昭心中一蕩,情不自禁慢慢附身向那紅唇湊去……
“咕咚”,金虔咽下口中口水。
展昭俊臉“轟”一下猶如火燒,一雙貓耳更是通紅透明,忙將金虔扶穩(wěn),連退數(shù)步。
金虔也是驚嚇過度,貌似剛才咱對著貓兒咽口水了,這算不算是調(diào)戲?貓兒會不會惱羞成怒?好半天緩過神來,擠出一個笑臉,“展大人,屬下絕不敢冒犯展大人絲毫,屬下對展大人敬仰之情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
“金虔,你……”不知為何,展昭剛剛還春意融融的臉上現(xiàn)在卻是有點陰晴不定。(展昭心聲:是不敢冒犯,還是不想冒犯?難道你心中對展昭竟無半絲情意?)
“哈?”金虔不明展大人為何變臉,突然想起自己離奇失蹤,又莫名出現(xiàn),最重要還身著女裝,莫不是貓兒發(fā)現(xiàn)咱是女的,正義感發(fā)作,要將咱扭送開封府衙門?
“展大人,展大人饒命啊!屬下并非有意欺瞞女子身份,實在是情非得已,迫于無奈啊。 苯痱话炎ё≌拐训囊滦,哭天搶地般叫道。
展昭見金虔一臉急切神情,想起她本是弱女,卻進(jìn)了開封府,跟隨自己東奔西走查案巡街,受盡風(fēng)雨,擔(dān)驚受怕,時時擔(dān)心身份暴露,自己不能使她安心,甚至差點連累她送了性命,不禁心痛如絞。當(dāng)下憐惜的握住金虔纖細(xì)手腕,深深的注視著她的眼睛,認(rèn)真言道:
“金校……,金虔,你,你莫要擔(dān)心,展某并沒有生氣。能再見你,展某,展某心里歡喜得很。”話未說完,早已玉面緋紅。
停頓一下,深吸一口氣,似下了什么決心般,繼續(xù)說道:“展某心里,你能平安回來最為重要,展某,展某……”
“展,展大人,您要對屬下說什么?”金虔看著貓兒那紅的要滴出血來的俊顏,心頭一陣狂跳,顫著嗓子問道。
展昭瞬間像被火燙到一樣急忙松手,“展某無事,你,你先隨展某回府再說。”展昭身形一轉(zhuǎn),想了想,忽又回轉(zhuǎn)身子,緊緊拉住金虔手腕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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