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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發(fā)生於不久之後的未來───
白柒夏打開了浴室的門,眼前明亮的裝潢讓她幾乎淚流滿面。
實,實在是久違了!
看見角落散發(fā)著的蒸氣的浴缸,她忍不住一邊在心里大聲歡呼,一邊迅速地跳了進去,全身頓時浸泡在熱水里,飄散在周圍的肥皂香味讓白柒夏的神經(jīng)逐漸放松了下來。
相比起平安和幕末時代,二十世紀的衛(wèi)浴設(shè)備果然才是最適合人類的──她滿足地嘆了口氣。
──現(xiàn)代社會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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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完澡之後,穿著一身休閒裝的白柒夏來到了房子的客廳中。
“非常感謝您的款待!”
少女無比認真地鞠了個躬。
道謝的對象是一個主婦打扮的中年女子,她在聽到白柒夏的話後,臉上露出了溫和的微笑。
“哎呀哎呀,不用那麼客氣的,你能夠喜歡就好。事實上我本來還擔心白桑會不習(xí)慣日本呢,不過照這樣看來是我多心了。”
對於女子的關(guān)心的話語,白柒夏則是回以一個大大的笑容:
“我適應(yīng)力很好,沒問題的啦!
她輕快地答覆著,思考卻停留在對方話語的後半段。
從中國來的留學(xué)生──這便是白柒夏在這個世界的身分,也是對方會認為她不習(xí)慣的原因。
嚴格來說,這話其實沒錯,只不過對方所想的中國和她真正的故鄉(xiāng)之間有著好幾個次元的距離罷了。
稍微扭曲一下真相,順便加上一個‘迷途少女’還有‘行李遺失’的設(shè)定,成功地讓同情她遭遇的宮原奈緒暫時收留了白柒夏。
厭惡著欺騙的她作出這種事也是不得已的,畢竟如果說出事實的話,她一定會馬上被送去精神病院。況且,對於在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是黑客的她,如果不想要繼續(xù)在街上住的話也只有這個辦法最快了。
距離白柒夏來到這個世界已經(jīng)過了兩個禮拜,而前幾天因為沒有遇上類似新選組或靖明的收留,那時人生地不熟的她只能很悲催地在野外露宿了好幾天。後來她只有在垃圾桶里找到了一份報紙時,才知道這里是日本一個名為冬木市的城市,具體時間則是處於1990年。
…這個時代有什麼有趣的事件嗎…?
不管是在幕末或?qū)苹杲纾?xí)慣了刺激生活的白柒夏努力試著回想著日本的現(xiàn)代歷史。不過她即使絞盡腦汁腦海呈現(xiàn)的也只有一片空白,畢竟已經(jīng)過了幾十年的記憶中根本就沒有辦法找到任何有用的訊息。
她的思考突然被宮原奈緒的話打斷,對方此刻正憂愁注視著窗外暗下的天色,低聲地喃喃自語道:
“…如果繪理能夠像白桑一樣乖巧就好了,那孩子居然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
對於唯一女兒的擔憂清楚可見,宮原奈緒的話讓白柒夏的腦海中閃過這幾天頻繁報導(dǎo)的新聞。
──這個城市里的小孩在最近持續(xù)失蹤,年齡大約在六至十二歲之間,全部消失的十七人到至今都還沒有任何一個被找到。
雜誌和電視上的報導(dǎo)對這樁案件作出了各種天馬行空的猜測,從連續(xù)殺人魔到興趣異常者,所有版本的唯一的共同點就是,他們都將犯下此等罪行的兇手稱為 ‘惡魔’。
輕哼了一聲,下定決心的白柒夏往門口的方向邁去。
“…宮原桑,我去把繪里接回來,到時候可要準備好一頓大餐等我喲。”
身影背對著門,她在離開前懶洋洋地揮了揮手,對正要開口阻止的女子說道。
──雖然口頭上的確是充滿了自信,但在她的心里卻同時產(chǎn)生了些許不安。
…如果的確是被那個誘拐犯帶走的話…
…希望能夠趕得上啊。
來到了外面的街道上,少女凝聚起了靈力,釋放。
“縛道五十八-摑指追雀!”
在現(xiàn)世和前鬼道長握菱鐵齋相處的那段時間內(nèi),終於讓白柒夏的鬼道提升到了可以正常使用的程度。再說,比起可以算是一望無際的屍魂界,僅僅像冬木市這個大小的範圍事實上根本不需要用上多少靈壓。
幾刻後,一個黑色影子在夜色中,以肉眼無法辨識的速度一閃而過。
────────────────────
萬籟俱寂。
女孩無法控制自己的腳步,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身體被不知名的力量控制,以宛如木偶般僵硬的動作帶領(lǐng)著她往冬木市的郊外走去。
人群逐漸消失的郊外,連經(jīng)過的車輛都沒有的街道都是她從未接觸過的陌生。年僅八歲的女孩無法理解正在發(fā)生的事情,不管是自己目前的處境還是此刻正被帶往的未知,都令她感受到了幾乎快滿溢而出的恐懼。
──嗚…好可怕…
不祥的感覺隨著每一步加重,繪理的意識中出現(xiàn)了第二個存在,帶著奇怪腔調(diào)的男聲在腦海中唱起了搖籃曲,讓她迅速泛起了濃濃的睡意。她試著抵抗這外來的侵略,但是一當她有反抗的想法時,對方馬上增加了施加於女孩精神上的龐大壓力。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媽媽…警察叔叔…嗚…不管是誰都可以…
──有誰來救救我啊──!
發(fā)自內(nèi)心的祈禱,宮原繪理在心里尖叫著,普通人或許一生都沒有機會體驗的絕望充斥著腦海,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
──而就在那一刻,或許的確是神明的眷顧,女孩所感受到的壓力瞬間消失了。
一股冰涼的風(fēng)吹過,將恐懼與不安雙雙驅(qū)離,她隨即發(fā)現(xiàn)到自己被抱在一個溫暖的懷中。
“...找到你了,繪理!
──柒夏姊姊!
繪理看到眼前的人時,幾乎流下了喜悅的眼淚。
──兩天前住到家中的少女,自稱是從中國來的卻說話毫無口音的留學(xué)生。
繪理知道對方的身份絕對沒這麼簡單,不過儘管懷疑著白柒夏的目的,此刻的她無比感謝著母親暫時收留對方的決定。
“嗚…嗚嗚…”
“…繪理是個好孩子喲。所以啊,我不會讓任何事發(fā)生在妳身上的!
繪理在輕柔的安慰下逐漸停止抽泣,於此同時,與其他精神力抗衡的消耗隨著身體控制力恢復(fù)同時歸來。并非為強迫性的催眠,真正的疲憊感讓她打了呵欠,由白柒夏身上傳來的香味使她沉沉入睡。
白柒夏在聽到安穩(wěn)的呼吸聲時松了口氣。不管那個精神波動是什麼,她似乎可以利用和對方同等的靈力將效果取消掉。
低頭,雖然沒有受到傷害,但是目前在懷里睡著的女孩臉頰上還有未乾的淚痕,而穿在身上的小學(xué)制服則是在整天在外的情況下早已沾滿了灰塵。將繪理扛在肩上,空出了一只手的白柒夏擺出了和某只銀髮自然捲相似的儀態(tài)撓了撓頭。
…這個城市,似乎沒有外表看起來那麼簡單呢。
過了不久,把繪理放置在最近警察局的門口後,白柒夏重新隨著剛才的道路,往冬木市的郊外再次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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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使用鬼道追蹤,在十一番隊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對血腥味異常敏感的白柒夏很快地便來到了一座叢林之中。
隨著她逐漸深入,發(fā)生在這里的慘劇被毫無保留地展示出來。
明明沒有下雨,踩在腳下的土壤卻猶如泥濘一般地黏稠,進入鼻腔的空氣瀰漫著的潮濕,那股鐵銹的味道是她再熟悉不過了。
──這里是被鮮血所洗禮的殺戮之地。
彷彿從地獄出來的景色,各種大小的肉塊和骨頭凌亂地散落在周遭,按照後者的形狀看來,都是屬於孩子的骨骸。沒有露出正常人該有的反胃表情,白柒夏早已在攘夷戰(zhàn)爭中看過無數(shù)被天人殘殺的人類孩子,因此對於此情景也只是緊緊握住了垂在身側(cè)的拳頭,并加快了身下行動的腳步。
過了幾分鐘,一股不屬於人類的腐爛臭味傳入了鼻間,隨即而來的是從不遠處響起,她再熟悉不過的戰(zhàn)鬥之聲。
──找到了!
白柒夏朝著動靜的方向飛馳,不到幾刻,眼前便出現(xiàn)了一塊空地。
事實上,將這里稱之為空地似乎有些勉強。會有這樣的說法來源於在邊緣堆積成山的魔物屍體,伴隨著飛濺的臟器和□□混合,組成了猶如污泥的沼澤。
在這動亂中央的為叁個人,一個為穿著盔甲的金髮少女,如同疾風(fēng)一般的敏捷速度穿梭在攻擊之間,緊握的雙手所到之處便是被斬落的觸手。
另外一位則是手持長槍的年輕男子,握在兩手一紅一黃的武器優(yōu)雅地揮舞著,由他斬殺的魔物數(shù)量比起少女也毫無遜色。
兩者都擁有異常優(yōu)秀的外表,相反地,最後的那一個──
“…高貴的圣處女啊,妳依舊美麗的身姿俘虜著我的心,我簡直迫不及待地等著妳絕望的樣子了──!”
──唔喔喔喔變態(tài)發(fā)現(xiàn)!
像金魚一樣突出的巨大眼珠,身穿造型奇特的長袍,手里捧著一本散發(fā)著黑霧的書,在空地另一側(cè)的是個不管從哪方面來講都很詭異的…男人?
白柒夏不確定地想著。雖然四肢和頭都有都OK,可是就是這樣的外表不知為何被扭曲到了某個神境界,加上他正對著天空鬼吼鬼叫的舉動,對方大概已經(jīng)不能被當作正常人類對待了吧?
或許他是妖怪和人類的混合體?還是從實驗室里逃出的生物?
走神之下,像是發(fā)生在電影里的情節(jié)一樣狗血,白柒夏不小心踩斷了腳下的樹枝。
悲劇的是,戰(zhàn)鬥湊巧於此時告了個段落,兩方的動作都停了下來,於是本來可以被撕殺聲掩蓋的動靜此刻卻像是鞭炮一樣響亮。
Saber和Lancer幾乎是立刻警惕地將手中的武器指向從樹林間走出的人影,在發(fā)現(xiàn)來者只是個穿著休閒裝的普通人類少女之後,則是雙雙露出了非常驚異的表情。
“啊哈哈,好像不小心暴露了呢!
動作隨意而輕松,決定先發(fā)制人而走出的白柒夏無視了緊繃的氣氛,瞇眼笑著打哈哈道。
兩個持著武器的Servant沒有對她的話作出反應(yīng),因為他們都同時想起了那條教會為了保密圣杯戰(zhàn)爭而定下的絕對指令。
──看見圣杯英靈戰(zhàn)鬥的人類,格殺勿論。
在場的Saber 和Lancer事實上并不希望執(zhí)行這道規(guī)則,殺害無辜者完全違反了兩人所堅持的騎士道,因此他們不但沒有對不小心來到戰(zhàn)場的少女作出任何的擊殺動作,甚至還隱隱地產(chǎn)生將對方保護著的想法。
然而,本質(zhì)上為兇靈的Caster則完全沒有此顧慮。即使本身作出了殺害幼童舉止的Servant已經(jīng)早就違反了那條規(guī)則,他還是非常樂意讓今晚灑下更多的祭品血液,以便來召喚出魔道書里的生物。沒有猶豫,他抬手對周圍的魔物下了攻擊的指令。
距離最近幾條的觸手蠕動著朝少女刺去,不管是Saber還是Lancer都沒有時間阻止對方攻擊的軌跡,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又一個無辜的犧牲者的誕生──
噗滋!
肉被穿透的聲音。
“唔…所以說我最討厭觸手Play了,要搞重口味的話去找阿銀啦,攻擊未成年少女的大叔你還真是噁心!
從嘴中吐出著意外尖銳的言語,少女露出了一雙死魚眼,完全廢柴化的表情與她所作出的動作截然相反。
──沒有被魔物串燒,呈現(xiàn)在叁個Servant眼前的是令人無法置信的場景。
少女手里握著一把不知道從哪里抽出的日本武士刀,由刀尖滴落下的是濃稠的紫色液體,被切碎的肉塊凌亂地飛落在四周。
──在瞬間就──!
僅僅是由□□所發(fā)出的攻擊有著可以和英靈相比的速度,面前的少女剛才確實僅以一刀斬落了所有朝她襲擊而去的觸手。動作一氣呵成,長刀的軌跡是只有經(jīng)歷了百戰(zhàn)的戰(zhàn)士才有的乾凈俐落。
疑點持續(xù)堆積著,讓在場的兩位英靈陷入了思考。
…能夠追蹤到位於森林深處Caster的所在之地,有這種能力的人,除去已經(jīng)全部現(xiàn)身過的Servant,所剩下的可能便只有圣杯戰(zhàn)爭的Master之一。而到目前為止,唯一身分還是未知的只有一個…
“你是Berserker 的Master嗎?”Saber首先提出了疑問。在一旁的Lancer沒有說話,只是微微皺起的眉頭顯示著他似乎也想到了這個可能性。
──那個猶如夢魘一般的黑色騎士有著無法評估的實力,如果連Master都如此強大的話…留下了幾滴冷汗,兩人的腦海不約而同地閃過這個想法。
同時,或許是對此刻的發(fā)展感到意外,連本來在叫囂著的Caster都暫時安靜了下來,靜觀其變。
“你來到的目的是什麼?”金髮少女再次開口問道。
“嗯,主僕play我也沒興趣,你口中的Master我可不知道是什麼。至於我的目的嘛…”停頓了一下,手指間點著下巴,做出了思考的動作。
“…這就要看看你們的回答了。只要說Yes or No就可以了,這樣OK吧?那我開始囉?”
甩掉了粘附在刀上的紫色汙濁,白柒夏的眼神充斥著冰冷:
“我在來的路上看見了無數(shù)個孩童屍體,如你所見,這讓我非常,非常的不爽。於是呢,我只有一個問題──”
手中的長刀指向外表怪異的男人,少女全身沒有一絲破綻的架式猶如蓄勢待發(fā)的猛獸般,隨時都能做出致命的一擊:
“──你就是最近孩童失蹤案的罪魁禍首嗎?"
然而就在下一刻,白柒夏根本沒有等待對方的回答,又繼續(xù)自言自語般說了下去:
“…等等,請你別開口,從你身上傳來的的味道已經(jīng)足以回答我的問題。”
在場所有屬於人類的血腥味都集中在男子的周圍,而染著鮮紅的長袍角也顯示著死亡者并非為在周圍的紫色觸手生物,加上剛才對白柒夏所發(fā)出攻擊的舉動,這一切無一對她昭示著男子所犯下的惡行。
下一刻,經(jīng)歷了無數(shù)戰(zhàn)場洗禮的殺氣毫無保留地爆發(fā)而出,囂張的笑容里有著絕對的自信,少女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衝向Caster,手里的刀猛地揮下──
“──那麼,消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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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逃避,少女以從未見過的詭異步法輕松地繞開了兩者間的障礙,并不是沒有試著阻止,只是在Caster周圍魔物的反應(yīng)根本比不上對方的衝刺速度。
伴隨著凌厲的風(fēng)聲,映著冷光的刀尖刺穿了他手里捧著的書。
銀色之刃是由妖怪所贈送,能夠作用於靈魂的斬魄妖刀。那是一把可以無視Servant抗魔力的武器,對於完全依靠著寶具行動的Caster有著無法比擬的破壞性。
嘶──
由切口蔓延,魔導(dǎo)書在瞬間被冰凍起來,而原本尾隨在少女身后的怪物也爆炸而開。
沒有說出解放語的斬魄刀,在對上能力強大的對手時自然而然地便附加本身的屬性對抗,由白柒夏靈力所製造的冰阻斷了那本書的魔力供給,使得那些被召喚出來的魔物失去了能夠具現(xiàn)化的能力。
雖然在下一刻魔道書便開始將冰塊逐漸融化,但是那一擊對於召喚術(shù)所造成的傷害已經(jīng)無法挽回了,即使Caster想要重複咒文,不管是白柒夏還是其他的兩個Servant都會在他能夠開口之前進行阻止。
“啊啊,和我想的一樣!
無視了瞠目結(jié)舌的其他人,白柒夏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開口道:
“對法師職業(yè)的角色果然必須要從道具那方面攻擊呢,尤其又是像你這副窮酸的模樣,全身上下也只有手里的那本書還比較像樣一點,從一開始的目標就擺在敵人眼前,你的腦袋是用豆腐渣做的嗎?”
一邊說著不知道是分析還是罵人的話,黑髮少女踩著地上的鮮血逐漸走近,并且再次舉起了手中的武士刀。
“──可惡可惡可惡可惡你這傢伙!”
窮途末盡的Caster怨毒地發(fā)出詛咒,突出的眼珠瘋狂地旋轉(zhuǎn),將他的外表顯得更加扭曲。
“這樣就惱羞成怒了?還真是丟臉啊,金魚大叔!
對於男人的失態(tài),白柒夏微笑地做出諷刺:
“別跟我說你會的招式只有這樣喔?就算只是個不入流的魔法師也總該會有其他的法術(shù)吧?嗯,這樣吧,為了讓你不輸?shù)媚屈N難看,我給你五秒的時間做出準備,到時後就換我攻擊囉?”
“這樣的規(guī)則OK吧?那我開始數(shù)了喲──五,四,叁,二──唔?”
說這段話之間沒有任何喘氣,本來惡劣至極的語氣突然上揚,顯示著其主人的疑惑。
困惑的源頭是剛才從身旁閃過的藍色影子,穿著盔甲的金髮少女往前衝了上去,手里的動作像是握著什麼武器一樣,作出了揮擊的動作。
但就在這時,空氣中產(chǎn)生了爆炸的聲音,一片血霧頓時覆蓋住了所有人的視線。
在視野被遮住的時後,白柒夏感覺到了男子氣息的逐漸遠離。完全沒有想要衝破血霧進行追蹤的想法,白柒夏耐心地等待著,值到一陣風(fēng)突然吹起將那層汙穢的紅霧刮散。
“…Caster那傢伙居然逃跑了…多麼卑鄙的混蛋!
聽到這聲夾帶著憤怒的低語,白柒夏轉(zhuǎn)身,饒有興味地與剩下的其他兩人對上面。
剛才說話的是那位金髮少女,她在深呼幾口氣之後恢復(fù)了平靜的表情,碧綠的眼眸對上了棕色,原本在里面的警戒雖然有所消退,但還是帶著些許銳利。在一旁的黑髮男子也收起了手中的雙槍,此刻正以審視的目光注視著把原本僵持局面瞬間打翻的少女。
過了幾刻,白柒夏首先打破了沉默,頗為無奈地搔了搔頭:
“嗯…現(xiàn)在作自我介紹好像有點晚了…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偠灾业拿质前灼庀,目前是無業(yè)遊民,興趣是與強大的對手打架,討厭會陰險坑人的混蛋,順便提一下,剛才那個人就是我最討厭的類型…應(yīng)該是這樣說沒錯吧?”
完全是不倫不類的話語卻讓黑髮男子露出微笑,對方似乎帶著某種天然而成的魅力,那表情看得白柒夏露出了些許窘迫。
“你可以稱呼我為Lancer!彼⑽Ⅻc頭道。
聽到男子的開口,金髮少女也在停頓了一下之後,簡略地報出了她在這次戰(zhàn)爭所被賦予的職業(yè):
“我是Saber。”
“──很高興認識你們!
雙人所說出的都是西方的武器種類,這種很明顯就是假名的稱呼卻沒有影響到白柒夏的好心情。似乎是預(yù)見到了未來即將變得非常有趣,幾乎是毫無猶豫便決定要湊熱鬧的她在把斬魄刀歸鞘後,對他們兩人露出了毫無雜質(zhì)的愉悅表情:
“…那麼,Lancer,Saber,以後請多多指教啦!
-To be continued-
PS傷眼物奉上,有bug的話請無視,話說好像貌似爆字數(shù)了(捂臉)阿白強勢過頭了啊(慘叫)這樣ok吧?我萌口癖於是就變成這樣了。
因為阿白的出現(xiàn),Caster戰(zhàn)提前結(jié)束了,這時教授還沒被切嗣婊。其實這是阿白耍帥回,Servant什麼的都路人中XD。話說如果出現(xiàn)本篇的話我希望Lancer不是只來打醬油然後就死掉啊…所謂的幸運E果然很糟糕。(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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