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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老板書
坂田銀時(shí)。
當(dāng)我第一次聽到你的名字時(shí),不知為何,心中竟會浮出一絲不安。
太熟悉的名字,可又無從尋起,就仿佛在下一秒答案便會呼之欲出。我生生地將心中的不安壓下,被稱為鬼之副長的我,土方十四郎,在那一秒,猶豫了。這讓我感到不可置信。
沖田那小子在我面前越來越多地提起了你,提起了你的萬事屋,提起了你的手下,提起了……知道嗎?他說,老板是個(gè)很好的人。他叫你老板。在那一刻,我心中有著莫名的酸澀。
我一直都知道,你可不是個(gè)常人。(笑)什么正常人會年復(fù)一年,日復(fù)一日地被卷進(jìn)莫名其妙的事件中呢?海爾兄弟嗎?
答案呼之欲出,你是誰?你師從何處?甚至,你之前干過什么?
可我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告誡自己,你只是坂田銀時(shí),一個(gè)無用的廢材大叔,連自己都可能養(yǎng)不活的廢材大叔……等等,既然你連自己都養(yǎng)不起,那,為什么,我不能養(yǎng)你呢?我可是人民的好警察!樂于助人,心地善良。
我不在乎你連房租都付不起,我也不在乎你養(yǎng)著個(gè)食量巨大的夜兔少女(那東西我可以丟去給沖田),我同樣不在乎你禍害人家眼鏡仔,我甚至可以不在乎你什么都沒有除了女人緣好得過分!我可以養(yǎng)你的,我薪金很高,可以天天給你買草莓布丁,給你買提拉米蘇,給你買許多許多……只要,我倆能,在一起。
我仿若走上歧路般一日一日地想象著與你有關(guān)的一切,就像吸食了轉(zhuǎn)生鄉(xiāng)一般無可救藥。
我越來越多地找你麻煩,只盼著,能與你更多地相遇。
直至,那一天。
真選組與萬事屋不期而遇在櫻花樹下,我們相聚在一起,一同賞櫻。
我手執(zhí)一杯清酒,遙遙地看著你瞇起那雙灼眼,淺笑著沖我舉杯,櫻花簌簌地落下,落到了我的杯里,落上了你的銀發(fā)。
鬼使神差般,我走到了你的身旁,揉上了你的卷發(fā),軟綿綿的發(fā)絲,散著一股糖味,就好像,剛剛做好的金平糖。
你一愣,面上風(fēng)輕云淡的表情僵硬了起來,卻又隨即不以為然地瞇眼咽下了手中的清酒,一如往常地笑:“難不成多串君喜歡上銀桑我了,先告訴你哦,銀桑我可不喜歡男人,銀桑的夢想是推倒若干萌妹子呢!
我一拳打上你的頭,看你瞬間炸毛,笑笑便坐到了你身邊,嘴里的香煙毫無滋味了,只剩下你身上那股淡淡的甜。
“喂,我請你吃甜食去吧!”我狠狠地吸了口煙,說出的話卻連自己都不敢相信,我只得咳嗽一聲,補(bǔ)救般地說,“為了伊東的事!
你笑著一口飲盡杯里的酒:“走吧!
啥?我不可置信地看著你,同意了?居然。
你皺眉逆著光看我,我知道那時(shí)我的表情一定很好笑,半晌,你一字一頓地重復(fù)道:“我說,好。走吧!
我陪著你坐在甜品店中,這是我以前只要想想便覺得丟人的事。可現(xiàn)在,我看著你一杯一杯地吃著,莫名地想笑。
你安靜地吃著,卻忽然頓住了,看著一直抽煙的我。
一顆草莓從桌子對面伸來,你懶懶的打著呵欠,單手伸著叉子,一邊說:“銀?刹皇窍矚g你才給你的,是看你可憐才給你的同情之果。算了,你一定不想吃,還是我吃吧……”你露出后悔之意,一邊縮回叉子。
我在你詫異的目光中一把拉起你的手,咬下了那顆草莓,意外地發(fā)現(xiàn)這種我一向很討厭的軟黏黏的東西竟很好吃,我笑了:“謝謝!
你不自然地扭過頭,胡亂的應(yīng)了聲,就低頭吃起了布丁。
我盯著你的銀卷發(fā),愣愣地出了神。
月亮慢慢地往上爬,我倆一前一后地走著,月色撒上了大地,我聽著身后你懶懶的腳步聲,下定決心想要轉(zhuǎn)身拉住你的手。
驀地,一個(gè)薄薄軟軟的物體貼上了我的唇,我呆呆地看著你離開,你慢條斯理地舔舔唇,有些慌張地瞇眼:“咳咳,這是意外啊,是鳴人親佐助一樣的意外。那啥,多串君,你可別誤會啊……”
我看著你越來越慌亂地解釋著,一把扯過你那軟軟的卷發(fā),把你未說完的話堵在了口中,拽你進(jìn)了巷口,急切地扯下你的衣領(lǐng),一口啃上了你的脖頸,感受著你明顯加快的脈搏在我唇下顫動(dòng)。
我不知道我那時(shí)為什么會那樣做?只知道,此刻,你是我的,我一個(gè)人的。
看著你又驚又怒的在我身下掙扎,我緩緩的揚(yáng)唇笑了。這般生龍活虎,才是你嘛。
一口咬上你紅透了的耳垂,只是輕輕地含著,你手足無措地想要推開我,卻不知怎地,你摟住了我的肩。
我輕笑出聲,看你狠狠咬上我的唇,帶著點(diǎn)自暴自棄與聽天命的味道。淡淡的血腥味彌漫了兩人的口腔,讓人莫名的興奮。
“銀時(shí)!蔽逸p喃出聲,緊緊貼上你的腰身。
……
此時(shí),月上中天。
我笨拙地幫你套上和服,你面色通紅地瞪我一眼,我不由自主的吻上你的眉眼。你一把推開我,抿抿唇,仿佛想講什么,卻又咽了回去。
我彎彎眉眼,只是對你笑。
“誤會哈,多串君,大家都是男人,明白的?傆幸恍┤兆邮呛芮莺塬F的,我是不會讓你負(fù)責(zé)的……”你急匆匆的套上和服,向外奔去,就如同我是影子使者一般。
“喂,銀時(shí)!”我低下頭,揀起地上的真選組制服,朝你跑去,一把拎起你的手,十指相扣。
“干嘛?。!”你惡狠狠地罵。
“我養(yǎng)你吧!
“要你管。!”
“走吧,我請你去喝酒!
“……”
半晌,你才輕輕應(yīng)了聲:“嗯。”
月色還是纏綿著,我牽著你一路往前。
白夜叉,坂田銀時(shí),在一起吧。
模糊中,我仿佛聽見了你一聲輕輕的“嗯”。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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