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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去經(jīng)年
第一次看到這么悲傷的小說,不斷的折磨主角,最后卻是圓滿的結(jié)局,這就是我最愛的地方。
作者讓女主遠離鼬,卻又安排他們在一起,鼬不斷的逃避,但是無法不在意,當他們在那個雪夜里相融,卻又分開,作者大大,你太虐了。
在文章里,最讓我記憶深刻的還是雪夜的那篇。
鼬像個小孩子那樣依偎在女主懷里,悲痛的眼淚順著臉頰而留下。
今晚的月光特別明亮,透過半掩的窗扉灑進,擾的他輾轉(zhuǎn)難眠。
淺睡難眠的習慣已經(jīng)維持了好幾年,尤其是像這樣的月夜,如此清晰而巨大的輪月高掛,玉盤中隱隱可見的黑斑,讓他有種宛如血跡的即視感。
血案的那晚,他的身后,也是這輪明月,冷冷的注視著他沾血的雙手。
愈想勉強自己去睡,神經(jīng)反而愈加敏銳。隱隱的房外傳來幾聲不成調(diào)的樂聲,雖不致擾人,但低微的樂音卻也成功的引起他的注意。索性起身披衣,尋聲走出臥房,行至起居室,便找到樂聲發(fā)源處。
起居室的紙門大開,月光照的一室銀輝如水。釉初披散著一頭如絹長發(fā),僅著白色浴衣,和白色袖口幾乎融為一體的白皙柔荑懷抱著琵琶,倚著紙門朝外斜坐,神情惘然,若有所思,一邊有一下沒一下的、意興闌珊的撥弄著琴弦。
雖然看似發(fā)著愣,但還是敏感的聽見足音。釉初撥著弦的的手指停下,抬起頭對鼬笑笑:「對不起,吵醒你了嗎?」
鼬搖了搖頭,走至門口坐下。月光照的庭院如積水空明,樹影晃動,彷佛熟睡的孩子輕輕頓首打鼾。
「我不知道你還會彈琵琶!
「睡不著,隨便彈彈。」放下?lián)茏,釉初淡淡苦笑:「很久沒練了,彈的不好,把你吵醒了?」
「我本來就睡不著,聽到聲音才出來看看。」鼬低頭觀察著她懷中樂器,從小他的周遭除了忍術還是忍術,音樂這種休閑他沒有太多接觸機會。
看出鼬的好奇,釉初輕聲說明著:
「我家鄉(xiāng)女子在待嫁前多會學一兩種樂器,其中多數(shù)學的就是琵琶!拐f著露出一絲自嘲笑意:「不過我忙著別些事情,這項待嫁技能就沒學好了。」
鼬會意,他知道釉初所謂的「別些事情」,便是殘酷而艱難的忍者訓練。肩負反間任務的女忍又比一般忍者更加艱辛,待得從前線退下,往往大好青春便在血腥殺戮中蹉跎掉了,這在木葉亦是如此。不過讓他好奇的是釉初難得提起家鄉(xiāng)的事:
「待嫁前,還要學會些什么?」
「很多哪!烹飪、家務、縫紉這些基本的不提,若是能有幾項特殊才藝,求親的門第也會提高。所以到了待嫁年齡,父母就會開始為女兒宣傳了!贯莘鸩粍賾涯畎,釉初望著遠方,眼神溫和而悵然。她說了兩句便又沉默,歪著頭像是掉入童年回憶,許久才回神抱著琵琶坐直身子,拿起撥子當心一劃。
鼬閉眼聆聽,在幾個試探的調(diào)音后,樂音傾瀉宛如水流,在靜謐的深夜中,更顯得靈動。彷佛水之精靈在溪澗間跳躍舞動,正聽的入神,突然樂音嘎嘎一亂,指法疏亂的不穩(wěn)跌徒摔掉了幾個音符。
睜開眼看見釉初有些尷尬,卻帶更多苦意的淺笑,輕輕搖頭道:「還是不行哪!」
二人又是沉默。只聞院中不知名的蟲鳴低低吟唱。
半響,釉初遞過一個小杯,輕聲道:「喝嗎?」
這才注意到女子身邊還擺著一整套的酒器,鼬接過酒杯嗅嗅,是微溫的上好清酒。
「你倒是很會享受!拐f不出是佩服還是揶揄,鼬抿了口酒,淡淡說道。喝酒賞月,煮雪賞梅,在各季節(jié)景色做些自得其樂的風雅消遣,似乎一直是這清秀女子所擅長的。
「月色難得。」看酒瓶半空,便知她已獨酌不少。但釉初望月的眼眸依然清明,只是少了平日里沉著,有時會忽而一閃的冷亮,似乎蛻下了某種戒心防衛(wèi),而顯得柔和、隨意許多:「我一個人時就喜歡這樣,喝點小酒,看著月亮,什么也不想。這樣發(fā)呆一晚,有時比睡一覺感覺還舒服點!
鼬呵的一笑,失眠時嫌著刺眼的月光,在酒精溫潤和女子柔聲輕語下,似乎不再讓他那么怵目的心慌。接過酒一杯一杯飲著,他向來不曾縱酒,但或許是失眠的不適,微溫的液體經(jīng)過喉嚨,引起身體隱隱的熱潮,讓他微微發(fā)燙的眼抬眸,只覺得月光與酒精格外的搭。
「唉唉,未成年的小孩,別喝這么多!蛊擦怂谎郏猿蹀揶淼。鼬瞪了只比自己虛長兩歲,卻儼然已長輩身分教訓自己的女子一眼,近乎賭氣的將殘杯一飲而盡。
最引人發(fā)痛的是那個雪地里,女主邀請鼬走一段路。
雪夜里,萬籟無聲,安靜的彷佛可聽到雪花飄落的聲音。
雪已積至小腿,每走一步,人就會陷進去。釉初是雪國兒女,雪地行走自是習慣。她只披了件薄衫便走出屋外,寒意刺骨,但她卻故意要讓自己冷卻一下。
在屋里,她浮躁不安,一會坐,一會站,踱來踱去,做什么都定不下心。
她很少這么焦躁過。打她六歲離鄉(xiāng),她很小就學會了冷靜才能自保的道理。后來進入反間,更被訓練的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冷靜之外,她還學會了作戲。
逢場作戲到有時她都對自己心寒:她可以一邊微笑,一邊捅人一刀;也可以與人溫存纏綿、海誓山盟,然后翻臉無情,下手毫無猶豫。
她有時都覺得自己快分裂了。表面上,她笑得溫柔,笑得燦爛,說說笑笑,可內(nèi)心里,彷佛有另一個她,冷冷的看著逢場作戲的她;冷笑著、對外在的一切繁華熱鬧嗤之以鼻。
所以,在熱鬧的地方她反而孤寂。
她喜歡孤寂,習慣孤寂。只剩她一人時,她不用再作戲,這時的她,才是自己。
那么,今晚為何特別靜不下心?
她走出天音寺大門。采山上居民不多,天音寺是位置最高的建筑,站在山門,往下便可觀望飄渺云霧,以及山下幾戶人家的溫暖燈火。
夜晚,她常這樣佇門遙望,遙望著那些不屬于她的燈火——那讓她平靜。
她的任務讓她總是想方設法的融入那些燈火,可事實上,那些團圓燈火從沒有一個位置屬于她。
所以很多年來,過年她總愿意一個人過。只有一個人的時候,她才是她自己。過年嘛,總該讓自己放個假不是?
那么,為何今年要邀請鼬一起過年?
她不明白,一如她不明白自己今晚奇特的心緒?僧斔吹缴介T下階梯佇立的人影時,她想她懂了。
鼬孤身佇立在階梯中央,穿著曉的紅云黑袍,戴著斗笠。頭肩上的雪說明了他已佇立良久,久到他陷在雪地里,白雪垠垠,只見雪白階梯中他黑袍隨風翻滾,像一株扎根的樹。
他抬眼望她,二人對望。剎那間,釉初莫名的一陣鼻酸,想哭。
多孤單的男人、多可憐的男人。他滯步于階梯中央,進退不得,一如他的人生。
緩緩的,她步下階梯,來到他的面前:
「既然來了,為什么不進來?」
她開口問道,語音清柔,卻有些發(fā)顫。
鼬凝視著她,他的眼不是詭譎兇惡的赤紅,而是如夜空般深沈的黑,讓她想起了那年暮夏河畔,有著雙溫柔清明黑眸的少年。
可今晚,他的眼不見清亮,有的是濃濃的茫然,濃厚的像雪夜鉛云。
避開她的問題,鼬猶豫了會,風馬牛不相及的說:
「我在找一樣東西!故瓌Γ瑐髡f中的諸神之劍,唯有這把神器能和「須佐之男」的力量相佐輝映。
「噢,」釉初閉著眼,不感興趣的應著:「找著了嗎?」
「嗯。」輕撫著她的如緞長發(fā),鼬不再多言。尋找十拳劍是他預定目標沒錯,但這幾個月來無視于寫輪眼帶來的反沖,全心寄情于尋找上古神器,他自己也明白太過勉強。
到底是因為什么,讓他逼著自己專注心神埋入艱巨的一堆古籍、傳說,全心全意的投入十拳劍的找尋,而不敢分神——或者說,不敢正視——
正視些看似一團混亂,其實再清楚不過的真相?
他在算計,考慮他的規(guī)避、賭釉初的淡漠。釉初那種云淡風清的個性不會愿意為他多做流連,所以他只要控制住自己就好。
控制住自己,不要再徘徊于她讓人留戀的溫柔。
可是,釉初出現(xiàn)了。
當她佇立于梅樹下,臨風顧盼、衣裙翩翩,回眸對他嫣然一笑時,
他幾乎涌上一種前功盡棄的挫敗感。
「鼬,你還是按時回來治療吧!褂猿踬嗽谒乜,看似睡著,卻又突然說道。
「嗯。」會回來,就是妥協(xié)了。
二人無語,聆聽著對方的心跳,以及發(fā)絲摩挲的悉疏微響,便覺得這樣的沉默也是好的。
「有時候,我會愿意相信天長地久!垢袅撕芫茫猿踺p輕開口:
「可事實上,生有時、死有時,哭泣有時、歡笑有時,相聚離散,都有盡頭。人和人之間,看起來好像并肩而行,其實也只是走的方向暫時相同而已!
「所以,既然現(xiàn)在行進的方向相同,」她坐起身,凝視著他,神色虔誠而溫柔:
「鼬,你就陪我走一段吧?好嗎?」
「時間到了,自然就要分道揚鑣?墒羌热粫r機讓我們同路,也不需太過抵抗——你說,好嗎?」
鼬望著她,凝視了很久很久。
他出身木葉、她來自霧隱,水火二路,本該毫無交集,
可十三歲那年,他在河畔,那個陽光染得河水一片燦金的暮夏,邂逅了這個笑容如沙金般純凈燦爛的十五歲少女。
之后各別東西,卻在跌跌撞撞、遍體鱗傷的多年后,習得一身孤獨,驀然回首,卻發(fā)現(xiàn)那人又與自己并肩同路。
萬境人蹤滅,這是他早已定案的絕路。
行到水窮處,則是生命有限的釉初,給自己的行徑方法。
看似截然相反,卻又萍水相逢——
「......好!
他低語,終于認同了這段分別有時的短暫同行。
釉初溫柔微笑,又偎回他的懷抱。
也讓我伴你,走這一段荒蕪的寂寞。
最后的結(jié)局讓人舒了一口氣,女主跟鼬終于在一起了。
經(jīng)歷了那么多,讓人悲痛的往事,他們兩個人都有自己的傷痛,最后終于走到了一起,這個結(jié)局是我最喜歡的。
這是我很難得的看完的幾篇文章之一,《然生記事》清淡如綠茶,《灼灼其華》溫馨如花茶,《此去經(jīng)年》兩者兼而有之,倒不是說比那二個來的優(yōu)秀,但確實包含了我的萌點。清淡,溫暖。也大概是因為完結(jié)了,在這人人都可以寫文,寫了又不負責任地棄坑的時代,完結(jié)了的話,總會讓那些無論是追著看了N年,還是一口氣干掉的人,心里舒舒坦坦。(我就當然生已經(jīng)完結(jié)了好了TAT)一個故事,無論多么朦朧美,總是要講完,才會干凈利落,才會讓人安心。
先來說說主角們,鼬君的話,雖然我自己對他理解不能,寫不出感覺來,但我還是盡量來挖挖寧子文里鼬的個性。概括的來講,《此去經(jīng)年》里,鼬,很人性化。13歲叛離,在曉里度過青春期,死時也不過21歲的大好年華,不過一直是個沒長大的男孩子。我就一直好奇,鼬和家里的感情不甚親密,也沒有像自來也大叔那么有慧根的師長,他做人的道理、明明應該在青春期豐滿化的世界觀,究竟是誰教的。斑爺爺誤導的?早年戰(zhàn)爭環(huán)境熏陶的?亦或是真如大家所言,早熟自己頓悟的?我覺得都不是,他就是一個應該按正常軌跡成長的孩子,即便人生因為陰謀啊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錯了位,但他的心里依舊需要有人填補,有人引導的。所以,寧子筆下的鼬在少年時會為一個突然闖進他世界的女孩子怦然心動,會偶爾流露出被生活所逼的軟弱,會在對她關心的女子面前不時地放下戒備,甚至會對她產(chǎn)生自己也無法解釋的渴望,全無平時人們定義給他的殘忍、冷酷的形象,并不崩,反而很真實。一方面溫柔甚至有一點神經(jīng)兮兮的敏感,另一方面依舊是正直甚至有些大義滅親的傻乎乎,有血有肉的鼬君。
釉初的話,開始對這女子并無好感,后來她的許多做法暴露出的性格缺點也讓我覺得有點淡淡的厭惡。首先是身世,太復雜,這當然不是缺點,但她特別的身份所需的殘酷與決絕,在某些時候顯得淋漓盡致,誰實話,她的那個什么公主的身份,當初看得有點暈==;其次是經(jīng)歷,背負責任的公主,霧隱反間,曉醫(yī)忍,到后來的水影夫人,大名妻子(吾輩錯了,三周沒看,劇情有些忘了,記錯的話,寧子見諒),不斷變換的身份,讓她顯得十分的精于世故,游刃有余。再者是性子,有點陰險,有點狡詐,實在不是個純情女主。然而看著看著卻感覺正是以上幾點,讓這個女人在瑪麗蘇中脫穎而出。身手了得,但并非百戰(zhàn)百勝,吃得苦比我吃的鹽都多;冷酷決絕,卻有情感細膩的時候,天音寺的所有描寫,細膩地動人,都顯出這女孩畢竟是個女孩。即使她像狐貍一樣渾身上下隨時會抖落謊言,但一顰一笑,依舊不乏真摯,陰暗的性格面,反而在她明亮地微笑時更襯得她的真實。
鼬和釉初的感情嘛,沒談過戀愛的我就不好妄加評論了。私覺得不似鼬與然生的若因若無,讓人遐想滿天,也不是鼬與桃夭的細水流年,黯然生情,鼬與釉初,倒是蠻像兩塊吸鐵石,天生會碰到一起,不遇,各走各的路,寡淡,即使思念,也活得下去,遇了,便干柴烈火,燒的人無法懷疑他們還會屬于另一個。他們也曾淡淡相守,他們也曾互相欺瞞,可能剛開始,就是兩個孤單的人,生理需求加心理需求,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但依舊沒有想過為對方改變什么,直到最后,才發(fā)覺,生命中的所有過往都無一例外地引向彼此,糾纏不清。那時候,任他責任、任他大義,都無法阻止兩個向?qū)Ψ娇拷?br> 再來說有愛的配角,剛開始的時候,萌迪達拉,不過戲份少,孩子氣太濃,性格不飽滿,基本等于路人甲一枚;后來覺得一直以來沒感覺的水月寶寶,在寧子筆下很是活靈活現(xiàn)。很欽佩寧子,水月這個人物,寫到釉初身邊,是條很好的參考線,許多劇情因為他的存在鋪展得飽滿而有張力。吵鬧,犯傻,有點自大的他在文里,是很好的襯托。最后他和睦月的cp也很眾望所歸,就是對他竟然真的棄佐助同學而去,多少有點小震驚。不過這也是個苦命的孩子,他或許對釉初始終有那么一點好奇和依賴吧。最后,是華麗麗地可愛的卡卡西,哎呀呀,每次讀卡殿版火影與鼬殿版暗部長的互動,就被萌到傻笑,別誤會,我非腐女,只是覺得這兩人的性子搭在一起工作,堪稱完美啊。慵懶的卡卡西,打醬油的卡卡西,被鼬君“以下犯”上的卡卡西,讓人覺得可憐又可愛呢。不過私以為,他雖然傳承了師傅,師傅的師傅,師傅的師傅的師傅….的火之意志,但實在不適合當火影。即便當了領導,也要有個大公無私面談嚴肅的秘書來監(jiān)督的,嗯。
說完主配角們,來談談原創(chuàng)人物。本來這部分打算放在劇情來講的,因為這些個被寧子傾注了心血的原創(chuàng)人物真正體現(xiàn)了她的一些想法。給我深刻印象的是圭時、櫻井老人以及水之國與釉初有著密切關系的一**灰們。
圭時最初就隱隱約約浮動在釉初的生活里,恕我讀得不仔細,剛開始把他和另一個覬覦釉初的好色大叔弄混淆了,覺得他大概就是為了映襯釉初命苦的路人,直到后來忍界大戰(zhàn)開始,劇情漸漸明朗,他的性格才豐滿立體起來。這應該是個沉穩(wěn)憨厚,真正懂得用等待與守護去愛的好男人,先不論釉初對圭時的感情在幾年的夫妻相守后發(fā)生了怎樣的變化,至少圭時是一直誠懇地愛著她的。我猜測,寧子是想要塑造一個女人一生中重要的兩種男人,似鼬,年輕時相遇相知,轟轟烈烈刻骨銘心,即便分開,身體里也殘存著對彼此抹不去的記憶;如圭時,年紀長些后,無論是因為生活的所迫,還是世俗的期許,淡然又順理成章地在一起了,安然的過日子,相敬如賓,沒有激情,卻歸于內(nèi)心的平靜,給彼此生活的空間,直到有一天望向?qū)Ψ浇K日相守的身影,才發(fā)覺,他早已默默融進自己的年華。這是感情方面的。而作為忍者,我敬他如鬼鮫兄,一名真正的忍者,我相信這是對他最好的評價。(在卡殿切了圭時大叔時,我甚至有種看火影中凱滅了鬼鮫兄般的憤慨。。
櫻井老人是那種睿智、幽默、懂得生活的老小孩,看他教釉初茶道,看他說話口氣毫無長輩風范,經(jīng)常會忘記這是個幕后掌權(quán)的BOSS,我想說的是,人的一生給予你無窮的歲月是很奇妙的,或許櫻井年輕時真正是個心狠手辣、野心頗大的陰謀家,但時間在其年老時給予了他看破塵世的睿智,甚至讓這個傾盡一生去謀權(quán)謀利的男人晚年孑然一身,用風月用玩鬧掩飾自己的孤獨。他于釉初倒像是父親般的存在,櫻井給了釉初想要的一時寧靜、茫然時的指引,釉初也陪伴他度過有些凄苦的余生。釉初再怎么涉世深,也終有許多人生的道理不明白,櫻井老爺爺在幾個關鍵的時候給她指了明路。還有一個關鍵點,忍界大戰(zhàn)是這老爺爺和許多高層們策劃的,和許多動漫里的超級陰謀一樣,毀了世界重新造,到這里,就不得不提提文章的劇情與我理解的主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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