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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
又是一整天的辛苦,好不容易挨到了稽古結(jié)束。Seshiru坐在休息室里,挽起還是穿不習(xí)慣的長裙,捶打著自己的腿。汗水濡濕了那扎起來的短發(fā),順著纖細(xì)白皙的脖頸淌進(jìn)襯衫領(lǐng)子里。這一次的wonderland秀里她得穿著厚厚的粉色紗裙出女役,一天下無數(shù)次腰絕對不比往常的移動布景更好受些。
眼看著組子們都走得差不多了,seshiru才小心翼翼地扶起自己鍛煉過度的腰,嘆了口氣,艱難地向外邊挪去。
剛走了幾步,卻仿佛看到了什么似的驚跳了回來。
另一邊靠近門口的角落里,分明站著兩個人?s在陰影處的那個雖然看不清楚臉,但是那明明是男役卻纖瘦嬌小的身形,除了她家桃浦桑還有誰。
以及……seshiru小心翼翼地把目光移到那個霸道地把手撐在對面那人頭頂,幾縷發(fā)絲順著豐潤的臉頰垂下來,正以絕對優(yōu)勢的身高俯視著他家桃浦桑的人身上……是她!不知怎么的,心跳瞬間像脫軌了似的瘋狂了起來,seshiru下意識地往后縮了縮身體。
那個人……心跳在耳邊鼓噪著,那個她從音校開始便喜歡著仰望著的人,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
“你到底要躲到我什么時候?”是那人有些氣急卻依舊很磁性的嗓音。
“我沒躲。”一如既往的稍有些低啞的倔強(qiáng)的回答。
“去年你跟ishi桑在青鳥秀里kiss scene我都沒有介意……”
“……”
“還有你被那個叫什么mizu的下級生摸來摸去我也都沒有在意!”
“……”
“我跟toko都是老頭子安排的……”
“我走了!
“komu你聽我說!”焦急的大個子一把抓住面前人的胳膊,卻被用力甩開了。
“kashi約了我喝咖啡!崩淅涞匕炎詈笠痪湓捄蜕砗蟮娜似蚕,komu昂著頭穿過稽古場,沒有再回頭看一眼。
被扔下的某只在角落里垂著腦袋,氣場陰沉地嚇人。
坐在一家從來沒有進(jìn)來過的酒吧里,看著面前昏暗的燈光下各種糜亂和糾纏,seshiru終于有些后悔了。
后悔自己鬼使神差地一路跟著那個人,穿過好幾條街,莫名地跑到這里來喝酒。
一轉(zhuǎn)頭,可以看到離自己不遠(yuǎn)處的那個人,正埋在一堆空瓶子之間,面前的杯子顯然又一次空了。
喂,會喝醉的好不好。
看著那人仰頭再次一飲而盡,雖然動作說不出的瀟灑,看在seshiru的眼里卻是一陣心疼。
“喲,美女,一個人坐這兒?”輕佻的聲音從面前傳來,seshiru一陣氣悶,不耐煩地?fù)]了揮手,卻冷不防被人抓住了手腕。
“我是男的。別煩我!睕]好氣地出聲,一頭短發(fā)穿著襯衣的seshiru才不想理會無聊的搭訕猥瑣男。
那只惡心的手竟然順著手腕向上,似乎想碰seshiru的臉,那男人一臉惡心地笑著,嘴里依舊不干不凈,“小美人兒,爺就好這口……”
“啪!币宦暻宕嗟捻懧暋
Seshiru卻沒有動彈,只是愣愣地看著面前突然出現(xiàn)的高大的身影,還有那十分自然地擱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這是我的人。”掩在凌亂發(fā)絲下的雙眼亮的驚人,緊抿的唇線只吐出了一個字,“滾!
Seshiru眼睜睜地看著面前的男人立刻消失了,意識到那人做了什么之后,臉上便如同充血了一般,小聲囁嚅著:“wa……wataru!
“嗯?”微微上挑的尾音,帶著一些酒精引起的沙啞,很性感。
“我……”seshiru想問她什么時候把手松開,因為現(xiàn)在她相較之下十分較小的身子已經(jīng)完全被人摟在了懷里,這樣的距離讓她從里到外感到了窒息。
Wataru只是淡淡地瞥了身旁正窘迫著的人一眼,嘴角莫名扯了一分笑意,然后身子便是一歪。
居然……居然睡過去了。
果然還是醉了吧。
Seshiru一陣無奈,又莫名地松了口氣。
連拖半抱地把人拉進(jìn)屋里,seshiru今夜第N次感到后悔。
要知道一個人拖著這么個大個子在街上攔到taxi,再把人弄上樓,對于明明小只了一圈的seshiru是多么艱難的事情。還有,這人真的睡著了么?睡著了的人為何還能夢囈般卻很準(zhǔn)確地告訴司機(jī)她家的地址,還有在她好不容易拖著人到了門口的時候恰恰把鑰匙扔出來?
此時,放心地把身體全部的重量交給身邊人的某只正歪著腦袋,嘴角翹翹的,完全不省人事的純良無害的樣子。
只要把人塞到床上,就能走了吧。
可是……目光凝聚在那近在咫尺的豐潤的唇上,seshiru突然覺得有些緊張和口干舌燥。
如果只是偷偷親一下……
她喝了那么多酒,應(yīng)該不會發(fā)現(xiàn)的吧。
像忽然發(fā)現(xiàn)了糖果的孩子,seshiru小心地、躍躍欲試地,湊了上去。
柔軟的觸感,帶著淡淡的令人沉醉的酒香……seshiru心滿意足地想要離開,下一秒?yún)s呆在了原地。
因為口中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不屬于她的柔軟,還有那瘋狂地傾壓下來的屬于那個人的氣息……seshiru的腦海里霎時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被人用力地抱著,不知道是怎么糾纏著摔倒在柔軟的床上,不知道怎么的衣服就一件一件離開了身體,不知道怎么的……
猛烈卻纏綿的,從未體會過的疼痛。
以及和疼痛一起從靈魂深處一點一點爆裂開來的難以名狀的滋味,在地平線的位置四下散落,霎時煙霞似火。
第二天,wataru醒來的時候已是陽光燦爛的中午。
斜斜倚在床上,瞇著眼看向窗外,因為宿醉的緣故,腦袋微微地發(fā)疼,身上卻又出奇地清爽舒適。
奇怪,無論如何想不起來昨天是怎么回家的。
算了,反正一夜難得的好夢。
后來的后來,wataru去雪組觀劇。
Wonderland秀,舞臺上的那個人一如既往的光芒萬丈,偶爾還會有意無意地向她坐的方向笑一下,真是甜到了心里。
忽然,下一個場景,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穿著粉絲紗裙,打扮地如同驕傲的阿拉伯公主的嬌俏少女,若有若無地勾著臺上的二番,笑容清麗動人。
“那是誰?”不知為何竟有幾分熟悉的感覺,從內(nèi)心暗暗升起。
坐在自家桃浦桑身邊的chie認(rèn)真看了看,回答道:“似乎是某個雪組下級生,小男役!
“哦!毖劬Χ⒅枧_上的少女被kashi壓著的柔軟的腰肢,wataru無謂地笑了笑,“挺好看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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