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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難忘!翔陽的比賽前夕》
翔陽高中籃球館一片漆黑,現(xiàn)在是晚上九點。
“啪!”突然,里面亮起了燈!隨之而來的是稀稀落落的人聲。
“終于結(jié)束了!累死了!”原來是籃球隊的藤真、花形、長谷川、伊藤、高野、
永野他們六個主力還在練習(xí),剛才說話的是高野。
“就是說嘛,比賽就在明天,做這么多練習(xí)反而會起反效果!”永野也小聲不
滿的嘀咕,“隊長也太那個了,雖說這場冬季選拔賽是我們?nèi)昙壸詈蟮谋荣,?br> 是最后打倒海南和湘北的機會,可是我們畢竟只是高中生耶,又不是職業(yè)的!”說
著不由望向藤真,一接觸他的凌厲的目光就立刻嚇的閉嘴了。
“羅嗦!”花形用毛巾擦著汗,“各自回家好好休息,明天別忘了車站見,是
早晨七點的車!”
“好好,走了,走了!”
可是,六人意想不到的危機卻剛開始,就在幾秒后!巴甑傲!”他們吃驚的
發(fā)現(xiàn)籃球館的門被反鎖上了!
“啊~~~~”永野神經(jīng)質(zhì)的尖叫,“不會吧,這么夸張?”
“我好想吃飯,好想洗澡,好想睡覺!”高野也忍不住大叫,“一定是那個學(xué)
校巡視,笨蛋,他難道不知道里面有人嗎?”
“因為沒有開燈,那個老頭的耳朵又不行!”長谷川黑著臉,“這要多虧某個
人莫名其妙的好建議!”
某個人?是指伊藤,現(xiàn)在他正越縮越小。兩小時前,也就是大家練習(xí)完今天的
份打算回去的時候,他提出了再在黑暗中練習(xí)傳球一會,這樣可以應(yīng)付比賽時停電
的突發(fā)事件!
“現(xiàn)在想想,比賽時怎么可能會停電嘛!被ㄐ螝夤墓牡刈降厣,“這個建
議簡直愚蠢加三級!”
“而且,想不到會有人聽信他建議,”永野瞟了一眼藤真,此刻,他倒好意思
一臉無所謂的在飲水機邊喝著水,逃避責(zé)任。
“可是,居然一本正經(jīng)實施了這項建議的我們,事實上是最苯的笨蛋!”長谷
川頹唐的吐口氣,“現(xiàn)在只能又累,又餓坐等天亮!
“最大的問題是,巡視明天七點才會來到學(xué)校,我們跟本來不及再搭車去體育
館比賽!遲到二十分鐘被視為自動放棄,冬季選拔賽就這么泡湯了。”花形虛脫的
癱下來,“好一個殘酷的玩笑,說出來一定會笑死所有人!”
“總之一句話,我們完了!”高野、永野和長谷川也都軟癱下來,“這就是我
們最后的籃球生涯!”
“大家不要灰心嗎!”伊藤怯怯地推推花形,“如果是遲到二十分鐘算棄權(quán),
我們只要想辦法在二十分鐘內(nèi)趕過去,不就行了?”
“你白癡啊?”永野火了, “就算趕去了,又怎么樣呢?又累又餓一身狼狽,
除了給人看笑話,還有什么?”
“。俊币撂俨蛔雎暳耍蛱僬,你倒也說句話啊!
“大家不要一臉頹喪的樣子!”藤真終于開口了,而且似乎有什么魔力似的,
隊員們聽到他的自信滿滿的話,都安靜下來,但心里還是忐忑不安,就算是藤真,
到了這個接骨眼,他會有什么辦法?
“總之先洗個澡,再合計吧!”
“可哪有熱水!”伊藤一臉茫然;@球館的洗手間只有冷水龍頭,現(xiàn)在是初
冬,用冷水的話,是絕對不行的!
“我有辦法!”藤真神秘的眨了一下眼睛,“花形來幫我!”
藤真的辦法是什么?長谷川他們吃驚地看著他和花形居然砸開了飲水機,原來
是要取出熱水出口的電熱絲。
“用這個,把它裝在洗手間的龍頭上,打開水源,再插上電源,冷水經(jīng)過發(fā)熱
的電熱絲,就可以制造出溫度適當(dāng)?shù)臒崴!”藤真邊裝邊解釋,“很簡單,物理科
你們應(yīng)該都學(xué)過的!不過,運氣差的話,水可能會帶電!”
“那該怎么辦?”高野緊張地問!
“只有祈禱了!”藤真一切搞定后,打開水嘴,又示意花形插上電源,幾秒后,
流過他手指的水的確慢慢由溫轉(zhuǎn)熱,他成功了。
“關(guān)鍵時刻還是只有隊長靠得!”大家歡呼著,一個問題終于解決了!
但是,洗完澡,另一個感覺就更加連本帶利的傾襲而來,那就是饑餓!梆I死
了,這會有泥土我也吃的下去!”永野大聲的抱怨著,他想借此來轉(zhuǎn)移注意力。
“是啊,我現(xiàn)在好同情艾塞俄比亞的難民哦!”伊藤苦著臉!拔业膿p失最大,今
天媽媽要為我慶祝。給我做高級壽司的!”長谷川不平衡的嚷嚷著。這時大家都又
望向藤真!鞍。靠蛇@回我是真的沒辦法了!”藤真攤攤手,又回頭對長谷川說,
“你這個想考東大的高材生,背包里一定有紙筆,借給我!
“不會吧?隊長,你想拿‘畫餅充饑’的故事來哄我們吧!”永野神經(jīng)質(zhì)地大
叫。
“笨蛋!”藤真拿了紙筆到一邊去了!
從剛才開始花形和高野就一直沉默著,其實他們心里不約而同的想到三個月前
兩個人犯下的“案例”。
三個月前,廚房的大娘送來了一箱甜玉米的罐頭,說是給籃球隊打氣的,因為
藤真不在,花形和高野老實八交的不會交際就收下了,還立刻打開了幾罐嘗嘗,可
那種罐頭真的不好吃,非常不好吃,又不能退回去,擺著又怕藤真知道后罵他們,
萬般無奈下就藏到籃球館的儲藏室里。
你認(rèn)為它還在不在呢?高野用眼睛詢問花形,花形挑挑眉示意他去看看。高野
往藤真那里望了望,一臉猶豫,可是在這么下去,真的的會餓死的,兩人思想斗爭
了一會,突然都猛地站起來,“不管了,先吃飽了再說吧!”
儲藏室就籃球館洗手間的對面,是個平時堆放籃球和隊員校服等等雜七雜八東
西的地方。在兩人來到那里,除了找到那箱粘滿灰塵的甜玉米以外,還有了意外的
收獲,那就是一大堆新的冬季校服,那當(dāng)然,翔陽的籃球隊員大約有兩百多人呢,
而且每年都會訂作的,這些厚厚的冬季校服就是服裝公司前幾天送來的,因為藤真
忙于比賽的訓(xùn)練,一時忘了發(fā)下去!罢f真的,其實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有一個經(jīng)理的,
你說他會還忘了什么?比如學(xué)校發(fā)給我們的獎金什么的?”高野小聲和花形咬著耳
朵。
把罐頭放到洗手間的水漕里,當(dāng)然水漕要先注滿熱水,這樣幾分鐘后就能吃上
熱騰騰的玉米羹了。使兩人想不到的是藤真跟本沒訓(xùn)斥他們藏罐頭的事,反而表揚
了他們的機智!熬褪牵覀冊谂率裁窗。 眱扇碎_始后悔自己的愚蠢,“藤真有
什么可怕的。他和我一樣都是三年級,何況還比我們矮上一大截呢!可惡!”
有了食物,人的精神就會好,不知誰說過:“不吃飯就沒有智慧!”哦,是《
恐龍?zhí)丶笨巳枴防镎f的,還真的說對了。吃飽后的六個人開始利用找到的冬季校
服和伊藤身邊的針線(因為他是沒實權(quán)的代理經(jīng)理,一般就管縫縫補補什么的。)
縫一條大大的被子。一群男孩子是這樣設(shè)想的,盡量縫大一點,一半當(dāng)墊子,一半
當(dāng)被子!伴L谷川你錯了啦,你縫反了!”“有什么關(guān)系,又不是那來看的!”
“哎呀,永野,你在亂縫什么?”“你呀,藤真。這是眼睛象嗎?”“難看死了,
你給我正經(jīng)點!”“花形,你在繡花嗎?動作快點!”“抱歉,可是我是完美主義
者啦!”“哦?是嗎?咦?高野你的眼睛看在哪里?你把自己身上衣服的都縫住了!”
“干脆做個繭把他包在里面!”“別鬧了,我真的是要給你們氣死了!”終于他們
在打打鬧鬧中大被子完成了!
“那么晚安!”六個人立刻胡亂睡下了!班?”藤真注意到身邊的花形輾轉(zhuǎn)
反側(cè)的樣子,“干什么?”“明天真的沒問題嗎?我們能幸運的在二十分鐘內(nèi)趕到
嗎?不然,我真的不會甘心!”花形咬了一下唇,“這是最后的比賽了,我們從夏
天開始所期待的、為之所努力比賽!”
“放心。”藤真不在乎地笑了笑,透過燈光看看表,已經(jīng)十一點多了,“兩小
時前,我們被關(guān)在這里一無所有,現(xiàn)在我們不是什么都解決了?相信明天也一樣,
這次的比賽,我們翔陽要拿第一名!”
“是啊!現(xiàn)在煩惱也不是辦法,一切只有等明天再說吧!”
“開著燈我睡不著,拜托誰去關(guān)燈啦!”永野嘀咕了一句。
藤真無可奈何地嘆口氣坐起來,無意見瞟到手邊的一只籃球,OK!他來了一個
漂亮的投球姿勢,把球拋向墻壁的電燈開關(guān)!芭!”一下搞定!不過,事后出了
一點小紕漏,就是球反彈后砸到了高野的頭:“喂!”
清晨的曙光從高高的籃球館窗戶外照射進(jìn)來,照射到地板上那條凌亂的被子上。
六個人已經(jīng)醒了,現(xiàn)在他們正在搜集所有的藍(lán)球,到底又要干什么。
“動作快一點,把籃球放到被子上來!”藤真昨天說是這么說,其實他是一個
與其把未來托付給所謂的命運不如自己積極去把握的人,在夜里思考了很久之后,
他有了一個很危險卻值得一試的辦法!
那時,藤真問長谷川借紙筆就是為了研究籃球館的構(gòu)造,它的窗戶有很多,而
且可以打開,很明顯這可以說是唯一的出路所在。但是它實在太高了,相當(dāng)于兩層
樓那么高,從那上面跳下去的話,一定會受傷的,這樣的話就算提早出去了也沒有
用了,所以,籃球!對,在這里能用的就只有籃球了。先將被子三邊縫起來,做成
一個大口袋,籃球塞到口袋里,縫成一個有超彈性的毯子,然后將毯子兩角扎上兩
條長線,從窗口小心的放下去,等到位置滿意后,就把兩角的線固定住,這樣毯子
就不會因為某種原因而偏離方向,如此一來以后,再從窗口跳下去,落地的沖擊力
就會被籃球的彈性緩解,可以把傷害機率減到最低。
“那么,我去了!”按照計劃一切擺平后,藤真的一個爬上窗戶。這時伊藤突
然緊緊拉住了他:“不要,等等!”面對藤真吃驚而表情,他又沉默了。
“干嗎啦,伊藤?沒時間了,別老是神經(jīng)兮兮的!”永野擠過藤真的身邊,打
算自己先跳,可也被伊藤拽住了,不由火冒三丈,“伊藤,你再搞怪看看!
“好了,永野!”藤真制止了他,又望向伊藤,“你?”
“因為……因為……”伊藤低下頭,“今年是學(xué)長們最后的冬天了,不是嗎?”
“伊藤?”永野呆住了,不光是他,花形、藤真、長谷川和高野都呆住了!
“我反正是候補,就讓我先來好了,萬一失敗的話……”伊藤頓了頓,用很堅
定的聲音繼續(xù)說,“今年,我們翔陽一定要拿第一哦!”
“笨蛋,伊藤!”藤真笑了,然后,在所有人都還沒會過神的時候,居然就跳
下去了。
“。筷犻L?”五人大吃一驚地望下窗。
“我們翔陽當(dāng)然是第一!”藤真完好無損地從毯子上坐起來抬起頭,并瀟灑的
做了個勝利的“V ”字形,“而且,我的計劃沒有一個是毫無把握的!”
“真是,他又曳了!”花形微笑地推推眼鏡。
到目前為止,似乎都很順利,幾分鐘后,六個人已經(jīng)可以用大難不死般的心情
仰視籃球館了!“出來了,那種心情好好!”“真的,我突然好想寫回憶錄!”
“等到打贏了和海南他們的比賽再寫不是更有意義嗎?”藤真伸出手臂,隨后大家
心照不宣地一個接一個重疊在一起,“加油!加油!加油!我們不會輸了,對手是
誰都一樣!”(流川流著一滴冷汗:“喂,你們知不知道這是抄襲耶!”)
“啊~~~~啊。!”在六人自信滿滿地踏上行程時,永野突然又意識到了一件
可怕的事尖叫起來,“完了,我把車票和入場證都忘在里面了!”
“不會吧?”高野苦下臉,“我就覺得一切太順利了,現(xiàn)在我真的好恨我的預(yù)
感太準(zhǔn)哦!”
“到底掉在哪里了?”藤真皺起眉,不由看看表,已經(jīng)六點半了,“這會巡視
已經(jīng)在路上了,就算打電話也聯(lián)系不上了!
“是我在跳下窗時,嫌外套礙事,就丟在旁邊,可是我沒想到,車票和入場證
會在那里!”
“笨蛋,我們可沒辦法再爬上去了!難道還是要等巡視來嗎?那為了爭取時間
而花了這么多心思出來又有什么意義。 遍L谷川頓時象泄氣的皮球,又癱了!
“在窗邊嗎?”藤真抬起頭,“告訴我具體位置!”
他要干什么?在得到永野的詳細(xì)方位后,藤真問伊藤要了幾張創(chuàng)可貼,“花形,
偶爾換你出出風(fēng)頭吧!”
“明白了!”花形會意的一笑,扯斷毯子上的一根線,又取出一只籃球,上邊
粘牢長線,下邊反貼上好幾塊創(chuàng)可貼,使粘的一面在外,然后由秀才長谷川算準(zhǔn)角
度,把窗戶當(dāng)成籃框,來個漂亮的向后跳射,等聽到球落地后,在用手中的線將籃
球拉回來,當(dāng)然,這種方法很僥幸,也許要試上好幾次才行,可是……當(dāng)籃球從窗
戶中掉下來的時候,奇跡發(fā)生了,誰也不會想到一次就這么準(zhǔn),那件外套被黏在球
上一起帶了出來。
“太好了,虛驚一場!”六個人不由自主歡呼著。猛得,永野逼向高野,“你
不會再有什么預(yù)感了吧!”“有!”面對嚇得立刻停止歡呼的他們,高野一笑,
“當(dāng)然是預(yù)感翔陽打贏嘍!”
“對!”
體育館,現(xiàn)在是人聲鼎沸,難怪,今天是海南和翔陽的比賽,而且第二場還有
湘北對陵南的比賽!冬季的選拔賽,只有一家能勝出。在預(yù)備鈴打過之后,海南和
翔陽選手入場了。
“哇,今天翔陽的選手氣勢好驚人哦!”阿神揚了一下細(xì)長的眉。
“好象是劫后余生。”清田附和,“那種豁出去的感覺好可怕!”
“笨蛋,就算如此,我們可是王者海南!”阿牧昂起頭,“走了!”
另一邊的翔陽。藤真拍了每個人的肩一下:“我想我不必多說什么了,只要想
想我們是怎么到這里來的就行了!好了,走了!”
比賽開始了!究竟誰笑到最后呢?有的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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