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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全名《I'm sorry that my love……說不出口的……》

我想對你說,但是我說不出口。
可惜現(xiàn)在,你再也不會知道了。
內(nèi)容標(biāo)簽: 家教 少年漫 悲劇
 
主角 視角
澤田綱吉
互動
六道骸

其它:未來戰(zhàn),十年后

一句話簡介:內(nèi)容為690270,270感情為主

立意:

  總點擊數(shù): 1751   總書評數(shù):0 當(dāng)前被收藏數(shù):15 文章積分:196,662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衍生-純愛-架空歷史-東方衍生
  • 作品視角: 主受
  • 所屬系列: 同人站
  • 文章進(jìn)度:完結(jié)
  • 全文字?jǐn)?shù):13138字
  • 版權(quán)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本文包含小眾情感等元素,建議18歲以上讀者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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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說不出口的(6927)

作者:巖逍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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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


      澤田綱吉第一次見到六道骸是在黑曜的樹林。

      一切都是那么突然,徘徊在森林里的綱吉就那樣遇見了那個人。

      他穿著黑曜中的制服,有著靛藍(lán)色頭發(fā),卻留著怪異的發(fā)型,微長的劉海隱蓋了右眼,溫潤的左眼折射出的是純藍(lán)色的光芒,就像天空那般純凈,微揚的嘴角結(jié)合著姣好的面容,給綱吉的初印象不是一般的震撼,然而他卻不知道那位近似于完美的少年就是通緝令中的六道骸。

      “你是來救我的吧。”那位少年就這樣突兀地從森林里走了出來。

      “唉~唉!”本是來尋找風(fēng)太的綱吉被突如其來的說話聲嚇得癱坐在地上,抬起頭,驚默,看到的是永遠(yuǎn)會被銘記在心里的風(fēng)景。

      “十分感謝你,我還以為這輩子都走不出去了。”微笑著走近那個孩子,六道骸發(fā)現(xiàn)那個孩子有著一雙澄澈的眸子,與他的發(fā)色一樣,折射出來讓人舒心的顏色。

      這就是彭格列的十代首領(lǐng)?六道骸不禁有些嗤笑,彭格列是沒人了還是怎么了,竟然讓一個孩子來當(dāng)首領(lǐng)……不過,僅憑一個孩子你們是抓不住我的啊。

      “難道你也是人質(zhì)?”綱吉從地上站起來,仰視道。

      “竟然來到這種地方救我……”六道骸依舊微笑著注視眼前的人,沒想到他聽了之后竟然不好意思起來。

      果然還是個未經(jīng)人世的孩子嗎。

      “啊?哈,沒什么!本V吉靦腆地笑笑。

      “一定有經(jīng)過千挑萬選的強(qiáng)力伙伴與你一起來的吧。”微微側(cè)頭,劉海愈加地隱藏好異色的眸子。

      “不,其中也有女人和嬰兒!甭犞矍吧倌甑馁澝,綱吉愈加不好意思地?fù)蠐项^。

      “嬰兒?也來這種危險的地方?”六道骸詳裝驚訝地看著澤田綱吉,傳說中的阿爾克巴雷諾么?

      “啊,他應(yīng)該屬于例外!本V吉有些無奈地撇撇嘴,嬰兒,里包恩……傳說中的一流殺手,真是的!里包恩你那么強(qiáng)為什么不自己來抓六道骸。槭裁催要把我拖下水!

      不過,六道骸并沒有在意綱吉的表情。

      “戰(zhàn)斗起來很強(qiáng)的那種么?”六道骸記得有一句話叫“先發(fā)制人”。

      “怎、怎么會!嬰兒不可能會戰(zhàn)斗的!”不,要是真的戰(zhàn)斗的話不知道該有多好……綱吉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身旁的人的異樣。

      “那么,就是說他間接會做什么吧!北热,激發(fā)你潛在的能力……好看的眸子微微瞇起來。

      “不,詳細(xì)情節(jié)我不能說!闭f了會被殺的,綱吉看向他處,沒有直視六道骸的眼睛。

      “為什么。”六道骸開口,氣氛好像冷了下來,綱吉有些微愣。

      這種時候最好還是轉(zhuǎn)移話題!

      “對了,一個叫云雀前輩的并盛中的學(xué)生在這里……”話題試圖轉(zhuǎn)移中,老談?wù)摾锇鞯氖驴刹皇莻好兆頭——至少超直感是這樣說的。

      “現(xiàn)在是我在問你,”六道骸的語氣明顯冷了下來,微微加了些命令的味道,“那個嬰兒究竟間接會做些什么!鳖^微微揚起,靛藍(lán)色的發(fā)絲間露出異色的眸子。

      “!眼、眼神……”綱吉顯然被嚇到了,“對了,我走散了,我要回去大家那里才行!啊,再見!”話罷,綱吉頭也不回地逃離了六道骸的身邊。

      看著澤田綱吉逃離的背影,六道骸在原地嗤笑著,果然,那個嬰兒就是阿爾克巴雷諾呢,還是先解決那個嬰兒比較好啊。

      蔚藍(lán)色的瞳孔中有著澤田綱吉遠(yuǎn)去的身影。

      這次我把你的身影照映在我的瞳孔中,讓你逃走了,下一次呢?

      是掠奪身體吧。

      這是他和他的初見。

      ※

      有時候,澤田綱吉在想,如果那天他沒有從六道骸身邊逃走,那是不是就沒有之后的戰(zhàn)斗,六道骸他們也就不會被抓進(jìn)復(fù)仇者監(jiān)獄了呢。

      不過,怎么可能,骸的目的不是要奪取我的身體然后毀滅黑手黨么,怎么可能不會戰(zhàn)斗……躺在床上的綱吉如此想著,一抹苦笑浮現(xiàn)在綱吉的嘴角,希望骸他們沒事啊,如果……還能見到就好了。

      有些事,盼望多了總能實現(xiàn)。

      “BOSS!”當(dāng)那個長相甜美卻又酷似六道骸的女孩出現(xiàn)時,綱吉震驚之后更多的卻是失落。

      原來,不是骸呢。沒有……他的氣味。

      我想見到你,見到你沒事的樣子。

      “等一下……這個感覺!碑(dāng)看著庫洛姆被瑪蒙用幻術(shù)玩弄于股掌之間,綱吉的心中突發(fā)的恐懼,不是對庫洛姆擔(dān)心的恐懼,而是……

      “KUFUFUFU~~”突然間瑪蒙的幻術(shù)一瞬間蒸發(fā),在濃濃白霧之中傳來綱吉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的笑聲。

      “男人的聲音……”對戰(zhàn)之中的瑪蒙有些愣愣地注視著白霧中隱隱閃現(xiàn)的黑影,“嘭——”猝不及防的他被突如其來的幻術(shù)打飛十米開外。

      站在后方的綱吉默默地看著這一幕。原來,骸,沒事啊。一個不易察覺的微笑閃現(xiàn)在嘴角,連本人都沒有發(fā)覺。

      “啊嘞,好久不見了,我又回來了,從輪回的盡頭!彼剖亲⒁獾骄V吉的目光,六道骸回頭望去,嘴角浮現(xiàn)一抹微笑,但更像的是狩獵獵物的嘲笑。

      “。 甭犞@句話,澤田綱吉沒來由的心驚,不知是因為六道骸的話還是因為他還不明意味的笑。但是……

      他還沒事,真是……太好了。

      ※

      如果沒有記錯,記得已經(jīng)好久都沒有見到骸了。

      站在試衣鏡前整理好著裝后,綱吉坐到沙發(fā)上細(xì)數(shù)著彭格列首領(lǐng)繼承儀式出場的人們,里包恩、山本、獄寺、云雀學(xué)長、大哥、藍(lán)波、庫洛姆……嗯?庫洛姆……

      如果是霧之守護(hù)者的話,出場的應(yīng)該是骸吧……可是骸還在水牢里。

      想到這里,綱吉放松了身軀陷在了柔軟的沙發(fā)里,綱吉看著自己中指上的大空戒指,又翻過來看看自己的手掌,細(xì)致的紋路有序的排列在自己偏白的手掌上。是自己的能力不夠么,但是,不管怎樣,自己都沒能把骸救出水牢這是事實。隨即澤田綱吉握緊了拳頭放置胸口,目光游離到窗外的藍(lán)天,那里晴天依舊……

      只是,骸,我該怎么做?

      推開朱紅色的大門,綱吉看到的是獄寺喊著“十代首領(lǐng)”的笑臉,綱吉微微頷首,緊接著看到的是至今都如同噩夢般的嬰兒,里包恩對于今天綱吉的表現(xiàn)還沒有說一句話,但是微微拉低帽檐的動作和嘴角不易察覺的微笑,已經(jīng)讓澤田綱吉知道他今天做得很好了。

      綱吉微微揚起嘴角,深吸一口氣,今天是他接受繼承的日子,可不能大意呢。

      綱吉重新正了正領(lǐng)帶,走在通往接任儀式場所大門的走廊上,屆時,六位守護(hù)者和新任的門外顧問,都會同新任十代首領(lǐng)打開正前方的黑色大門,進(jìn)入會場。

      綱吉步履穩(wěn)重地走在走廊上同倚墻而立的每一個人頷首示意,山本、大哥、云雀學(xué)長、藍(lán)波……還有,庫洛姆。

      目光落在庫洛姆的身上,綱吉沒敢有絲毫的遲疑,是因為什么,綱吉不知道。也許,是和她極其相似的人有關(guān)吧……

      “蠢綱!站好了!”身后傳來恐怖的話語!鞍!是!”也許是常年受了里包恩的“壓迫”,搞得綱吉聽見里包恩的魔鬼聲音就神經(jīng)緊繃。果然,廢柴學(xué)生是永遠(yuǎn)逃不了魔鬼教師的手掌心,例如現(xiàn)在。

      但是,有個苛求學(xué)生的魔鬼老師,也不是事事學(xué)生就可以做好的——

      “啊——咦!”突然間一個腳底打滑,綱吉的視線馬上顛覆到打轉(zhuǎn)。完了,在這么重要的時候滑倒,一定會吃里包恩的槍子兒的!

      嗯?澤田綱吉有些奇怪,沒有預(yù)想中的疼痛感,相反是碰觸到了柔軟的東西,還有這個熟悉的味道……是庫洛姆身上的!

      “KUFUFUFUFUFU~彭格列,你還真是大意啊,這副身子要是壞掉了,我來奪取誰的呢?”綱吉耳邊響起得是溫潤磁性的嗓音,一瞬間,綱吉感覺世界都停止了,周圍寂靜地只能聽到自己咚咚的心跳聲,頸窩還能感覺到溫?zé)岬谋窍,這,是骸吧。

      原來,你來了。

      “嘭——”一個子彈射入綱吉腳邊的地板,“!里包恩你干什么!”傳說中的兔子扎毛了,一下子就從六道骸的懷里跳出來。

      “蠢綱!時間都快到了,沒時間讓你發(fā)呆!”有些生氣的阿爾克巴雷諾不滿地用還在冒煙的槍口頂了頂禮帽,“如果你不介意負(fù)傷參加儀式,我不會吝嗇多給你幾個槍口!

      “什么啊!里包恩,我才沒有在發(fā)呆!北焕锇饕粯尨蚱饋淼木V吉憤憤地試圖反駁自家教師的話語,同時余光也偷偷地瞟向在一旁的六道骸,看到六道骸眼角一副看好戲的笑意,綱吉也愣了半拍。

      骸,你沒事呢。

      只是——

      “哇哦!六道骸,咬殺!”!云雀學(xué)長!現(xiàn)在不是打架的時候!

      ※

      “BOSS,你在看什么?”嗯?突然被庫洛姆叫道,澤田綱吉扭過頭,看著與自己同坐在一個車身的女孩。

      “沒有。只是快下雨了。”綱吉指了指窗外的天空,黑蒙蒙地一片,有些低沉地讓人喘不過氣。

      “BOSS……”庫洛姆有些遲疑地呼喚綱吉,纖細(xì)的雙手緊緊地抓著三叉戟有些泛白?粗鴰炻迥肪o張樣子的澤田綱吉不由得有些好笑,是想對自己說些什么嗎,澤田綱吉不再看窗外的風(fēng)景,微笑著回應(yīng)道:“怎么了?我在聽!

      “那個……骸大人——。 蓖蝗徽谛旭偟钠嚸偷猛T诹寺分醒,車內(nèi)的兩個人差點撞到了前座上。

      “庫洛姆你沒事吧?!”綱吉揉揉不小心碰到得手腕,好痛!

      “沒、沒事!睅炻迥返椭^,也像綱吉一樣檢查著身體。聽到庫洛姆沒事的樣子,綱吉松了一口氣,隨即轉(zhuǎn)身對司機(jī)說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那、那個,首領(lǐng),汽車拋瞄了!”拋瞄了?!正在回彭格列本部的路上汽車你竟然拋瞄了?!

      “算了,庫洛姆,我們走著回去。”有些泄氣的綱吉對一旁的庫洛姆招招手,順勢打開車門,站在了柏油馬路上。帶著點兒花味兒的微風(fēng)拂過澤田綱吉的發(fā)梢,他看了看還留有一丁點蔚藍(lán)色的天空。

      果然,還是外面比較好啊,待在彭格列本部里就像是囚籠一樣。

      “可是,首領(lǐng)……”看著自家首領(lǐng)和霧守都已站在車外的司機(jī)有些后怕,萬一首領(lǐng)和霧守出了什么閃失,彭格列的門外顧問可不是好惹的……

      “沒關(guān)系,你只要通知本部把車子弄回去就好,里包恩還在外地,那邊我來解決!本V吉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望著不算太遠(yuǎn)的彭格列本部的建筑說道。

      “是!甭牭肋@里,司機(jī)也沒敢再說些什么,只好望著首領(lǐng)和霧守的背影在他的視線中愈行愈遠(yuǎn)。

      “啊,庫洛姆,你剛才是不是要對我說什么?”綱吉沒有看向身后的人,而是盯著自己腳下的草坪。不知為什么,越是貼近這些植物,綱吉便越是愉悅。

      “那個,是骸大人……”庫洛姆小小的聲音從后方傳來,明顯的,綱吉的身影輕顫了一下,步子也明顯比之前慢了許多。

      “是有關(guān)骸的事嗎……”綱吉背著庫洛姆苦笑了一下,已經(jīng)五年了啊,骸至今都還在水牢里。上次看見也是三個月之前的事了吧,因為我的計算失誤,讓庫洛姆陷入了危險,骸……應(yīng)該對我反感了吧。

      “庫洛姆,你放心吧。至于骸,我會救出他的……”緊隨其身的庫洛姆看著綱吉有些落魄的身影,不由得微愣,“不,BOSS……”骸大人他,他是想見你……

      不由讓庫洛姆說完,只聽見澤田綱吉的喊叫聲就已經(jīng)響徹天空,“啊——。 碧彀!我為什么總腳底打滑啊,這次如果摔在石頭上摔個骨折,等里包恩回來絕對會殺了我的!

      “KUFUFUFUFUFU~~彭格列,你是否每天都會摔跤呢?”哎?!這是,。

      緊閉著雙眼的綱吉瞬間睜開了褐色的眸子,映入眼簾的就是六道骸精美的臉龐。

      “還是說……彭格列聽到關(guān)于我的事,就心不在焉地腳底打滑呢?”耳邊傳來六道骸戲謔的聲音,綱吉的臉?biāo)查g紅了半邊天,登時才發(fā)覺自己還依偎在六道骸的懷里,于是一個撲騰就從六道骸的懷里撲騰到地上。

      這時的草葉上還沾有少許露珠,綱吉的衣服上多多少少的沾了露水和泥土。一旁的六道骸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澤田綱吉,嘴角嗤笑的意味越發(fā)的明顯,不知道是對綱吉剛剛的動作還是對他現(xiàn)在的形象,但是現(xiàn)在綱吉現(xiàn)在發(fā)窘地想鉆進(jìn)地縫中是真的。

      “啊嘞,彭格列,過了這么久你還是這副樣子啊……”一旁的六道骸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xù)看好戲。

      哈~那·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就·是·這·么·廢·柴!還坐在地上的澤田綱吉憤憤地在心里抱怨。

      “呵!我走過了六道輪回,從來沒有遇見過你這樣的人,還真是嘲諷啊。”猛然間六道骸撇開了頭。

      “什么?”澤田綱吉懵在了原地,剛才……骸說……

      “沒什么,彭格列你不覺得你應(yīng)該起來了么?真不像個首領(lǐng)的樣子……”說著,六道骸拉起綱吉手腕。

      “啊~痛痛痛!。 笔滞髠鱽淼拇掏锤袎浩攘藵商锞V吉的神經(jīng),不僅沒從地上坐起來,反倒又癱地,連眼角都溢出了點點淚花。

      “……”六道骸沒有說話,眉角微微地緊皺,蹲下來查看綱吉微微紅腫的手腕。

      看你的手腕就有些瘦弱的不像樣子啊。

      “你該慶幸沒有傷到骨頭啊,彭格列!绷篮≈币曋V吉的雙眼,褐色的眸子中映出六道骸的眉眼。

      其實你的眸子很好看。

      “好了,彭格列。快點走,我不喜歡下雨的感覺!绷篮≌f著拉起綱吉另一只沒事的手腕!鞍唉!”沒跟上六道骸節(jié)奏的澤田綱吉只有愣神的份兒,再反應(yīng)過來看到的只有六道骸的背影。

      骸的手還在抓著我的手腕啊。

      “那個,骸……?!”突然一陣白色粉塵出現(xiàn)打斷了綱吉的話,登時只覺得一個不明物體倚在自己身上,等視線清楚后……是暈倒的庫洛姆?!

      看著庫洛姆安然的睡顏,支撐著庫洛姆的綱吉有些不明所以,骸他……

      一陣秋風(fēng)襲來,吹亂了綱吉的發(fā)絲,遮掩了視線。澤田綱吉笑笑,不過……也沒關(guān)系,早晚有一天可以說的。

      綱吉還記得碧洋琪說的話,那種感覺叫……

      綱吉看看還在睡的庫洛姆,無奈的苦笑,順勢背起了庫洛姆往彭格列走去,希望……等里包恩回來不會吃槍子啊。

      其實,你可以不出現(xiàn)的……如果,你體力不支的話。

      ※

      “蠢綱!”原本祥和的彭格列基本被里包恩的低氣壓搞得黑云籠布,處于養(yǎng)傷期間正拿無恙左手喝咖啡的澤田綱吉也把咖啡灑了一地,還好沒有傷及左手,否則澤田綱吉可就真的什么都干不了了。

      “我就走了三天,聽說你把右手弄殘廢了?!你翅膀長硬了是不是!”首領(lǐng)室的木漆門硬生生地被里包恩一腳踹開。對,相信的你眼睛,不是別人,就是那個傳說中的第一殺手嬰兒,里包恩。

      “里、里包恩!你回來啦!本V吉連忙放下已經(jīng)灑了的馬克杯,從口袋中抽出手帕擦干凈了端杯子的左手。

      “切!蠢綱就是蠢綱,到現(xiàn)在都這么廢材!”里包恩沒有關(guān)心已經(jīng)被踢得報廢的門,徑直的坐到綱吉對面的沙發(fā)上,雙眼直直地盯著綱吉包扎著繃帶的右手,許久,才開口,“聽說……和霧守有關(guān)?”

      “咦?!”正為里包恩倒著濃咖啡的綱吉一個手抖,抬起頭,連忙望向里包恩解釋,“沒、沒有!和骸沒有關(guān)系……”

      “切,蠢學(xué)生!我都沒有說,自己就先坦白了。”里包恩低著頭仔細(xì)地擦著列恩變成的手槍,話罷又看看還在盯著自己發(fā)愣的學(xué)生,“看什么看!還不快倒咖啡!”

      “唔!什么嘛……里包恩你倒是越來越會使喚人了……”明明我就是首領(lǐng)啊,為什么要斟茶遞水呢?而且我還是傷員!綱吉重重地把馬克杯落在大理石的桌子上,重新倒起已磨好很久的濃咖啡。

      “你剛才說什么?!”一記狠狠地眼刀向綱吉襲來。

      “沒、沒有!呵呵……”綱吉連忙遞給里包恩倒好的咖啡,擦擦從額頭流下的汗水。

      里包恩接過杯子,輕輕呷了一口。許久,才開口道:“說吧,這么急著找我回來有什么事情,我可不認(rèn)為我僅僅就走了三天就有哪個不長眼的家族來攻擊彭格列……”

      “唉?不……是因為……”綱吉抿抿有些干裂的嘴唇,緩緩地坐回柔軟的皮質(zhì)沙發(fā)上,左手一直輕輕磨砂著杯托,“那個,還是因為復(fù)仇者監(jiān)獄的——”

      “啪——”里包恩的馬克杯重重地落在大理石茶桌上,深色的桌面上濺上少許的咖啡,另一頭干凈的桌面上在陽關(guān)的照映下反射出綱吉有些擔(dān)憂的面孔!按谰V,關(guān)于那件事半年前不都已經(jīng)明了了么?”淡淡的語氣中透露著里包恩的不滿。

      “我知道!可是我想救他,他是我的守護(hù)者!”綱吉松開手中的馬克杯,對里包恩說話的分貝也漸漸提高,綱吉很少會這樣失態(tài),上一次與里包恩爭吵好像也是三年前的事了。

      “僅僅是因為守護(hù)者?蠢綱,我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會這么關(guān)注六道骸!崩锇饕琅f沒有抬頭,自己的學(xué)生自己知道,吵架的戲碼不會上演太久。

      關(guān)注?綱吉微微一愣,隨即又輕笑著看著自己面前的濃咖啡,隱約之中還能聞到它的香氣,記得剛剛遇到里包恩的時候,自己還很討厭它的味道,可現(xiàn)在……是啊,自己是什么時候開始喝濃咖啡的呢?曾幾何時?還是……

      里包恩,有些習(xí)慣是在潛移默化之中漸漸形成,也許當(dāng)初只是因為好奇,可是等到發(fā)現(xiàn)的時候,目光就已經(jīng)離不開了。

      有時候,我也希望可以時間重來,如果那時候我再強(qiáng)一點,是不是就可以避免這些發(fā)生了呢?也許,他就可以像你一樣安好的坐在我面前,真正地看這個大千世界。

      ※

      當(dāng)他再看見那個孩子的時候,心里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是啊,他所孰知的那個人不見了,反之取代的是十年前的他。

      “那個,骸……”六道骸覺得有些好笑,這個孩子竟然只身來找他,記得十年前的這個人應(yīng)該還是很怕他才對的。不過,出于好玩的心理,六道骸選擇了留下來聽聽這個舉止靦腆的褐發(fā)孩子會對他說些什么,“你現(xiàn)在還在水牢……里么?”

      六道骸微微一愣,水牢?原來時間已經(jīng)過了這么快了!笆前,我還在那個陰暗的地方呢。彭格列,你放心好了,我至今還沒有奪取你的身體!蔽P的語氣中帶著少許嘲諷。

      “啊,不,我是說、我沒有救……你出來么?”面前孩子的聲音越來越小,低垂的小臉上帶著失落的表情,六道骸微微皺眉,這是他不喜歡的感覺,至少……他和那個澤田綱吉除了指環(huán)沒有任何關(guān)系吧,不論是十年前的他還是十年后的他。

      “對、對不起!”那孩子突然對六道骸狠狠地一鞠躬,就飛速地逃離了他的身邊,只留個不明所以的他看著澤田綱吉飛速變小的背影。

      結(jié)果在十年后你的身影依舊照映在我的瞳孔中,可惜十年前的你與我不相干。

      “KUFUFUFU~小麻雀,好久不見!痹谂砀窳械叵禄亻e逛的六道骸顯然碰到了云雀恭彌。

      “讓開!”不過云雀恭彌似乎不打算與六道骸有什么交集,至少現(xiàn)在不是,因為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六道骸看著看也不看他一眼就準(zhǔn)備徑直過去的云雀有些生氣,當(dāng)他是空氣么?六道骸幻化出三叉戟橫在云雀的身前擋住了他的去路,嘴角的笑意暴露出他的不懷好意。

      云雀斜眼看著六道骸,反感的笑容讓他有些青筋暴起,“你不認(rèn)為應(yīng)該做些有用的事情么?比如你趕緊從水牢滾出來!绷篮∮行┪€,又是水牢……

      看著還在愣神的六道骸,云雀的怒氣更增加了十幾個百分點,他可不是一個愿意浪費時間在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上的人,眼看云雀就要爆發(fā),這時卻傳來澤田綱吉的聲音。

      “云雀學(xué)長!茶我已經(jīng)泡好了,我要的——”遠(yuǎn)遠(yuǎn)地,綱吉在大廳就看見了云雀的身影,只是走進(jìn)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六道骸也在,“東西……?”顯然,六道骸的出現(xiàn)在他的意料之外。

      六道骸看著眼前有些微喘的人,心中的不滿似乎又多了些,微熱的空氣中帶著少許壓抑。六道骸低頭看見了云雀另一邊手里拿著的文件,眉間一皺,收回三叉戟就走開,未出一聲。

      云雀見眼前的障礙物已經(jīng)移走,看也不看地徑直往大廳走去。

      “云雀學(xué)長……”澤綱吉先是看著云雀移動速度不慢的背影,又扭過頭來望向已經(jīng)遠(yuǎn)去的六道骸的背影,飄逸的長發(fā)隨著身體的移動擺動著,只是無論怎么看都似乎顯得有些落寞。登時,綱吉心里突發(fā)的難過,不不不!綱吉迅速搖搖頭,試圖趕走這怪異的心情,之后循著云雀的腳步追向大廳。

      沒有注意到遠(yuǎn)去的腳步聲瞬間停止,六道骸停在原地看著急忙追趕云雀的綱吉的背影又在自己的瞳孔中漸行漸遠(yuǎn)。挺拔的身軀微微轉(zhuǎn)動,腳下又響起代表離去的聲音,好看的嘴角也揚起一個微小的弧度,甚至連本人都不易察覺。

      我從一開始就知道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瓜葛,你的腳步也不會為了一個毫不相干的人而停留,永遠(yuǎn)不會。

      追到大廳門前的澤田綱吉看著自己依舊敬怕的學(xué)長已經(jīng)自顧自地喝起茶來,慌亂的心似乎也漸漸平靜,澤田綱吉回過頭,映入眼簾的是空空的走廊,耳邊還能微聞細(xì)小的離去的腳步聲,然而他的主人已經(jīng)在澤田綱吉的眼眸之中消失不見。

      上帝總是喜歡開一些大大小小的玩笑。

      “你為什么不說?”很難得云雀恭彌首先打破了他和澤田綱吉的寂靜。

      “。堪。?”綱吉慌亂地整理好云雀給他的文件,睜大了褐色的眸子,一臉驚異。

      可在云雀看來還是一臉恐懼。

      “我是說骸,哲說你已經(jīng)看了你的日記。”云雀閉著眼依舊喝著茶。

      綱吉微微一愣,小嘴微張。日記,綱吉自然知道,只是他不明白的事是為什么十年后他自己的日記會在云雀學(xué)長手里。

      “是你自己給我的,十年后的你認(rèn)為由我來交給你比較好!贝蟾攀且驗槲覐牟粫噲D左右你的決定吧。

      聽了云雀的解釋,綱吉顯得更加吃驚,云雀學(xué)長從來不會這樣有耐心地給他解釋!

      云雀看著做在自己對面還在發(fā)呆的綱吉有些不滿,無論是什么原因,云雀都很討厭有人在自己面前發(fā)呆?墒,對方是他,云雀依舊耐著性子問了一邊:“我說……你已經(jīng)知道你身上這十年間發(fā)生的事情,那件事,你為什么不告訴。俊

      “。?”聽著云雀帶著少許怒火的語氣,讓綱吉不由得想起了Xanxus,但是現(xiàn)在不是走神的時候,綱吉細(xì)嚼著云雀的話語,低著頭許久才平靜地說:“因為……沒有必要吧,就算我說了也沒有什么用!

      『澤田綱吉,你為什么不說?』云雀看著有些慵懶地斜倚在首領(lǐng)座上的人,微長的劉海蓋在自己腦海中純凈的雙目上,夕陽斜打在他灰色的西服上,形成一種怪異的顏色。

      『因為……』有些干裂的雙唇輕啟,褐色的眸子也從橘紅色的夕陽上落在了云雀身上,『沒有必要吧,他從來不會為了沒有必要的東西而停下腳步。所以,那件事請拜托云雀學(xué)長好嗎……』

      云雀有些動容,他沒有見過他印象里的他會有那樣的表情,盡管是為了那個人。

      “哼,只有在這個方面你和他還不是一般的像!痹迫杆o他一個模糊不清的評價。

      “。?”綱吉還沒有消化完云雀不明不白的話語,就看著云雀憤怒地站起來,似是要離開大廳。

      云雀沒有理會綱吉的驚訝,徑直地往大廳大門走去,他想要的資料云雀已經(jīng)送來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綱吉卻給了個依舊的答案,這里,云雀已經(jīng)沒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吧。

      “那個!云雀學(xué)長,你……為什么答應(yīng)那件事?”說出來了,綱吉說出來了,云雀雖然身為綱吉的云守,首領(lǐng)的要求守護(hù)者去完成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模赡羌略诰V吉自己看來怎么都像一件私事,云雀學(xué)長竟然會答應(yīng)……

      出乎意料的,云雀竟然停了下來,他轉(zhuǎn)過身,看著站在自己身后急切想要知道答案的綱吉,云雀卻感到一陣無言,“這不是你應(yīng)該關(guān)心的事,它……已經(jīng)和你無關(guān)了!痹捔T,云雀離開了大廳,走之前還為綱吉關(guān)上了大廳的門。

      綱吉愣在原地,腦海中慢慢回響著云雀的話,已·經(jīng)·和·你·無·關(guān)·了。綱吉看著大門外云雀的身影漸漸被門所掩蓋,心也漸漸靜了下來。

      是啊,這里的事和我無關(guān)啊,這里不是我應(yīng)該存在的世界。他們念著的,是你。

      綱吉轉(zhuǎn)身看著攤在桌子上的資料,扉頁上“澤田綱吉”四個大字看著綱吉有些刺眼。

      云雀背對著大門緩緩地將其關(guān)上,微冷的面容看不出內(nèi)心的想法,也只是一瞬間,云雀瞟了眼左手邊的拐角,藍(lán)色的身影輕微地向后移動試圖掩蓋自己的氣息。云雀嘴角揚起一個輕蔑的弧度,偷聽……云雀沒有必要去浪費自己的時間管理無關(guān)的事情,即使和那個人有關(guān)。

      走在返回自己基地的走廊上,云雀沒由得感到燥熱,伸手松開自己的領(lǐng)帶,黑色的眸子中流露的還是燥熱的氣息。

      又來了,那種感覺!云雀突然地一拳擊在地下基地的墻上,塵土飛過的空氣中帶著少許血腥味兒,云雀緩緩收回拳頭,看著手背上的擦傷和墻上的點點血跡,云雀嗤笑著自己的沖動,明明不會的,可自己還做了無謂的舉動。

      有些事情不是放不下,而是身體早已習(xí)慣那個突兀的存在。

      緩緩吹落手背上的墻灰,云雀繼續(xù)向自己的基地前行,留下已經(jīng)被破壞的墻體遺落在記憶的角落,就當(dāng)是隨著那些事情風(fēng)化吧。

      耳邊響起的是皮鞋的起落聲,腦海中閃現(xiàn)的是綱吉堅毅的表情,云雀從彭格列的地下基地走回自己的基地時間不長也不短,可綱吉的影像還是揮之不去。

      『那個!云雀學(xué)長,你……為什么答應(yīng)那件事?』配合的是那孩子堅毅的表情,云雀沒有回答他,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回答。

      云雀不是個喜歡欠別人什么東西的人,也不喜歡和其他人之間有什么羈絆,會答應(yīng)他完全是一個意外,而那個見鬼意外是因為請求的人是他。

      有些事情,誰也說不清為什么。

      『擁有最大可能性的那個時代的我即將到來,屆時,就麻煩云雀學(xué)長了……』夕陽的光芒打在他的臉龐上,褐色的眸子猶如一泓清潭,嘴角勉強(qiáng)扯出的微笑讓他面前的人看著十分難看。

      云雀倚靠在綱吉對面的墻上,剛剛聽過他的計劃后,一臉冷寂地看著綱吉,但是……最終什么都沒有說。

      綱吉感激地看著云雀,果然,這個計劃只能和云雀學(xué)長說啊,因為只有云雀學(xué)長從不會反對我的計劃。

      『那么,就請云雀學(xué)長耐心地和小正推動這個計劃,其他的……只要不脫軌就好!浑m說已經(jīng)是盡力地減少云雀學(xué)長的工作,但愿在中途不會有什么意外發(fā)生啊。綱吉的后背緊緊貼著椅背,拿著鋼筆的右手也有泛白的跡象,云雀和綱吉之間的空氣就像凍結(jié)了一般,依舊散發(fā)著寂靜的氣息。

      云雀依舊支撐著原有的動作,而綱吉則小心翼翼地看著他,經(jīng)過長達(dá)十年相處,云雀現(xiàn)在沒有生氣、沒有甩門離開、更沒有反駁,那么,也就是默許了吧。綱吉有些竊喜現(xiàn)在的狀況,幸好還有云雀學(xué)長在……

      那么……

      突然一個突兀的聲音直沖綱吉的大腦,久久未見綱吉再說話的云雀站立了身子,正欲離開,剛剛轉(zhuǎn)動身旁的門把手,卻遭到綱吉的阻攔,『等、等一下!云雀學(xué)長,還有一件事……』

      云雀轉(zhuǎn)身,看到的是身子前傾與首領(lǐng)桌站著的綱吉。云雀放下手中的動作,轉(zhuǎn)過身,無言的意示綱吉快點說。

      綱吉見狀,抿了抿下嘴唇,左手更是緊抓著早已泛白的右手,才緩緩開口說道,『這……算是我的私事,我想只有云雀學(xué)長可以做到,所以……請云雀學(xué)長答應(yīng)好嗎?』

      私事?云雀微皺的眉眼預(yù)示了他的疑惑,也許是因為好奇,云雀選擇了留下,傾聽后續(xù)。

      見云雀并沒有離去的綱吉有些欣喜,那么……云雀學(xué)長你會答應(yīng)吧,『我……想拜托云雀學(xué)長一件事,如果我不在了、我是說如果!拜托……請云雀學(xué)長救出骸……』我努力了十年,那件事我依舊沒有做到,在這件事情過去之后,我恐怕也沒有能力去做了吧……

      門邊的云雀似乎聽出綱吉話里的另一層意思,沒有猶豫的,云雀摔門離開了首領(lǐng)室,但幾秒后,門外還是遠(yuǎn)遠(yuǎn)地傳來墻體被破壞和云雀憤怒的聲音『真是……一只草食動物!』

      溫?zé)岬囊后w滑落在冰冷的手心,綱吉摔落在首領(lǐng)座上,夕陽的余輝照映在首領(lǐng)室里仿佛一切都成為定格。

      謝謝你……云雀學(xué)長……

      ※

      有些事情總有一天會曝光,想知道的秘密也總有一天會挖到,例如六道骸知道了澤田綱吉拜托云雀恭彌的事。

      六道骸倚靠在正廳的墻邊,看著陷在沙發(fā)里那孩子的側(cè)臉,就像十年前的他一樣,只是失去了最初的那一抹微笑。

      依舊倚靠在沙發(fā)里的綱吉,臉頰兩側(cè)還有淺淺的淚痕,但這并不妨礙他,妨礙他向六道骸敘述十年后的自己。

      “他說……對于同伴來說,沒能把你救出水牢是他唯一的遺憾!焙稚訜o神地望著天花板,綱吉只是機(jī)械著敘述著他所知道的所有。

      “所以,無論怎樣,他都想把骸救出來,從那個冰冷的水牢中!

      “他努力了十年,也沒有達(dá)到他想要的結(jié)果!

      “里包恩說過,不可以與復(fù)仇者發(fā)生沖突,監(jiān)獄那方面也遲遲不肯放你。”

      “他還寫過,三年前他曾去過水牢,唯一的一次。你大概沒有記憶吧,無法與外界溝通……詳細(xì)的他也沒有寫。”

      “再者,就是……”綱吉停頓了很久,有些話,不知該不該說,那是十年后的他未說出口的,也不想說的……

      “說不出就算了,這些……已經(jīng)足夠了。”六道骸依舊笑著坐到了綱吉的對面,驚異的綱吉看著六道骸的舉動,靛藍(lán)色的碎發(fā)隱隱約約地掩蓋著異色的雙眸。在綱吉看來,一切都像那么假,那么假的愉悅,那么假的笑。

      “彭格列,我們來做個約定吧,就當(dāng)是我們扯平了!蔽P的臉龐露出異色的眸子,綱吉看得出來那笑容的背后是真誠!拔遗膹(fù)仇者監(jiān)獄中逃出來,也努力不再被抓回去。而你,在回到你的世界之前,請變得更強(qiáng)!碑惿碾p眸中流露出的是溫柔,只是對象不是面前的那個孩子。

      請你變得更強(qiáng),不要再受傷了。

      請你變得更強(qiáng),不要再像十年后的你一樣消失了。

      請你變得更強(qiáng),帶領(lǐng)彭格列走向輝煌,因為我還要毀滅黑手黨。

      請你變得更強(qiáng),早點遇到那個世界充斥著復(fù)仇的我。

      請你變得更強(qiáng),不再讓十年前的我困于那個冰冷的水牢。

      請你變得更強(qiáng),因為我不想再一個人。

      請你變得更強(qiáng),十年前的我在真正的看到天空的時候,第一眼想看到的是你。

      請你變得更強(qiáng),十年前的我想聽到你從未說出口的那些話。

      請你變得更強(qiáng),因為十年后的我們都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偌大的正廳中只剩下綱吉一個人,溫?zé)岬囊后w一滴一滴地濺在冰冷的桌面上,“對不起……”這一聲道歉是對十年后的他們,也是十年前的他們。

      綱吉知道,那個人,是他唯一的信仰。

      ※

      三年前·復(fù)仇者監(jiān)獄

      潮濕的空氣中夾雜著少許腐爛的氣息,站在石牢邊的澤田綱吉默默地等待著復(fù)仇者的到來。

      “阿綱,復(fù)仇者是不可以招惹的!本V吉一直記著里包恩的話,避免武力沖突,經(jīng)過一年多關(guān)系的維持,復(fù)仇者才做出了小小的讓步——讓綱吉進(jìn)入水牢,對此,綱吉不禁有些自嘲,果然自己的能力還不夠,要讓復(fù)仇者們放手,是不是不可能了……

      隨著金屬的碰撞聲,綱吉停止思緒轉(zhuǎn)身看向聲源出,一名復(fù)仇者出現(xiàn)在綱吉的眼前,他身后開著的大門,為綱吉指出了方向。

      走在幽暗的地下走廊里,綱吉心里悲喜交加,能看到骸固然是好事,可是在這牢獄里,寸草不生,連空氣中都彌漫著死亡的氣息,骸,他……

      復(fù)仇者突然停了下來,綱吉也停下了自己的腳步,綱吉的面前是一面潮濕的墻壁,前方并沒有路,綱吉疑惑地看著復(fù)仇者。

      只見復(fù)仇者輕輕飄向前方,剛剛觸及墻壁,“轟——”得一聲,那面潮濕的墻壁緩緩的移動,空出一個人的大小,剛剛好可以容納綱吉過去。

      復(fù)仇者輕輕后退,意示綱吉過去,綱吉咽了口口水,加快腳步通過了縫隙,剛剛過去,墻壁又恢復(fù)了原樣。

      這里,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綱吉握緊了拳頭,他看到前方發(fā)出的幽藍(lán)色的光芒,移動著腳下的步子,綱吉最終看到他想見到的人,只是那景象讓他一輩子也不想記起。

      在一個巨大的水容器里,一個人被蒙住了雙眼,雙手雙腳都銬住了粗重的鐵鏈,容器上端連下的送氧工具還在運作著,時不時從口中冒出的氣泡還預(yù)示著生命的跡象,已經(jīng)長長的絲發(fā)預(yù)言著時間的流逝,透著病態(tài)白的皮膚表明著生命的脆弱。

      一切的一切,都打擊著澤田綱吉。

      透著幽藍(lán)色的光芒,綱吉扯出一絲苦笑,“骸,我來……看你了,”當(dāng)顫抖的雙手觸碰到冰冷的玻璃壁時,淚水還是從眼眶里跌落,“對不起……對不起……”

      握成拳頭的雙手狠狠地砸在容器壁上,綱吉仰面看著依舊塵封的人,試圖阻止眼淚的繼續(xù)滾落。

      擦過臉頰上的淚痕,綱吉仰望著六道骸,就像曾經(jīng)在教堂仰面虔誠地禱告一樣,綱吉一遍一遍地用中指刻畫勾勒著六道骸的臉龐,左手輕輕地叩打著兩人之間透明的墻壁,試圖喚醒另一個已經(jīng)沉睡多年的人,只是這些,似乎都于事無補。

      骸,沒想到,我們竟然是以這樣的場合見面。

      下唇早已咬得泛白,面對如此綱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就好像是贖罪一般,額頭抵著冰冷的壁面,左手伸到與六道骸右手相平行的高度,所有的所有都哽咽在喉嚨中,變成封存的秘密。

      骸,我在這里啊。

      你聽得到么。

      對不起啊,過了這么多年,我才真正的見到你。

      你一定很寂寞吧,在這個冰冷的水牢里。

      骸,你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現(xiàn)了,庫洛姆、犬和千種都很想你。

      你是不是開始厭惡我了,抱歉……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

      你……不是一個人哦。

      你還有我們大家,你是我們的同伴,努力了這么多年,我們都在等你。

      骸,我一直在這里啊,一直在這里等你……

      …………

      …………

      骸,對不起。

      我想和你在一起。

      永遠(yuǎn)。

      只是,你永遠(yuǎn)都不會知道。

      ※

      雨總是無預(yù)期地說下就下,六道骸站在一片空地之中,大雨中還有濃郁的青草味,只是,無論怎樣都少了點東西。

      大雨淋濕了六道骸的衣服,劉海依舊蓋著異色的眸子,六道骸舔去嘴角溫?zé)岬囊后w,咸咸的。我六道骸怎么會有那種東西呢?

      六道骸揚起頭試圖沖刷掉那些粘膩的液體,只是,屬于六道骸的液體依舊源源不斷地流下……

      『他說……對于同伴來說,沒能把你救出水牢是他唯一的遺憾。』

      同伴?呵,我想要的,不僅僅是同伴啊,彭格列,不……澤田綱吉。

      其實,你不用說,我什么都知道。

      那天的水牢,我感受到了你的存在,我知道是你來了。

      我以為我永遠(yuǎn)都會是一個人了,可是你來了。

      在無盡黑暗的水牢中,是你給我了僅有的光芒和溫暖。我也同樣一直在尋找,可以救贖我的溫暖,可是你已經(jīng)不在了,留下十年前的你來救贖世界,然后徹徹底底的消失。那么,留下誰來救贖我……

      哪怕,你不要給我希望也好。

      呵……

      澤田綱吉……你的名字已經(jīng)深刻在我心里,而你要拿什么來銘記我?

      果然,我們終究不同路。

      澤田綱吉……

      ※

      我顛覆世界,只為擺正你的倒影……

      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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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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