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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生活二三事4
“小哥,你拉我來這里干什么?”
“……”
就知道,肯定又是不說話,問也白問。吳邪嘆了一口氣,只得乖乖跟著瓶子。
“這不是上次那個墓嗎,怎么又來這里?”
“……”
這悶油瓶搞什么鬼,問什么都不說。沒辦法,一路無聊,吳邪只得東張西望試圖能看出點什么名堂來。
剛走進(jìn)墓室,吳邪本能的覺得有點不對勁。這墓室黑的不尋常,周圍的氣息也十分不尋常。正想提醒小哥小心時,只聽“砰”的一聲,漆黑的墓室突然大亮。
適應(yīng)了黑暗的眼睛突然遇到強(qiáng)光,登時覺得刺眼異常。吳邪下意識的用一只手擋住眼睛,另一只手做出防備的動作。
“小哥,小心!”
四周一片安靜。
眼睛終于適應(yīng)了周圍的光亮,吳邪睜開瞇著的雙眼。
只見周圍張燈結(jié)彩,胖子、小花、黑眼鏡、秀秀、三叔、二叔、云彩一干人等正圍在他旁邊,一臉笑瞇瞇地看著他。
直覺告訴吳邪,有危險!
果然,在胖子小花等人的外圈,圍著一群粽子、禁婆等地下產(chǎn)物,張牙舞爪,不懷好意地伺機(jī)而動。
還沒等吳邪反應(yīng)過來,人群自動讓出空隙,于是粽子、禁婆等物一窩蜂的沖上來,把吳邪套進(jìn)麻袋里,就這么赤裸裸明目張膽地再眾人的目光中把他扛進(jìn)了內(nèi)室。
“到底發(fā)生什么了?”昏迷了半晌終于醒過來的吳邪腦海中冒出來的第一個疑問就是為什么所有人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綁架。
更令人吃驚的還在后頭。等吳邪看清了眼前的事物,終于切身體會到了什么叫被雷得外焦里嫩。
原來昏迷的自己被“人”扶著坐在一張石凳上,而擺在自己面前的,正是一張古代式樣的梳妝臺,估計就是這墓里現(xiàn)取現(xiàn)用的(什么叫就地取材~)鏡子里的自己一身火紅嫁衣,臉上細(xì)致地被涂上了胭脂水粉,眼角眉梢,盡現(xiàn)風(fēng)流。
“嗯,這邊好像紅了一點!毙』ㄒ恢皇謸嶂掳停硕苏卮蛄恐鴧切罢f道。
“你在干什么?”吳邪很想這么問,可是張了張嘴巴,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不僅動彈不得,而且連聲音都已發(fā)不出來。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待會兒就知道了。”小花眉梢一挑,滿臉壞笑道。
自認(rèn)為把吳邪的妝容修整的天衣無縫巧奪天工了,小花終于滿意地收工退場,臨走還不忘意味深長地向吳邪拋了個媚眼,雖然不能動彈,吳邪也能感受到自己渾身惡寒,雞皮疙瘩掉了滿地。
還沒等吳邪在小花那陣惡寒中恢復(fù)過來,便覺得脖子后面一陣癢意傳來。
目光投向鏡子里的自己。身后赫然站著一個面目猙獰形似少女身體卻被層層長發(fā)包裹住的“東西”,更可怕的是這個“東西”手上還拿著一把梳子,邊給吳邪梳頭邊口中念念有詞:“一梳梳到尾,二梳白發(fā)齊眉,三梳子孫滿堂……”千年未發(fā)出聲音的喉嚨里傳來的仿佛是地獄的召喚……
“三姑娘,時辰到了!敝灰娨粋禁婆恭恭敬敬地垂首站在內(nèi)室門口,聲音緩慢而悠長,陰暗中看不清表情。
三姑娘揮了揮手,那個傳話的禁婆便退了出去。只見她使了個眼神,站在兩旁的禁婆便過來將紅色的蓋頭給吳邪蓋上。
眾“人”擁扶著吳邪走出內(nèi)室。
在眾“人”和眾人的歡呼聲中,司儀破鑼鼓般沙啞生銹的主持聲中,吳邪就這樣莫名其妙與身邊的人完成了一系列拜天拜地的程序。
只在垂首紅色蓋頭之間恍然看見了身邊熟悉的身影。
“親一個,親一個……”一陣陣起哄的聲音響起,卻又在一瞬間寂靜無聲。過了半晌,才聽到一個熟悉而又淡然的聲音響起,“洞房。”
在聽到這兩個字的一瞬間,吳邪明了了所有的事,也仿佛看到了眾人瞬間凝固的表情。
“小哥,你也太急了點吧!”
婚禮插曲:
小哥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抱著吳邪洞房去了,當(dāng)然,以小哥的性格,已經(jīng)嚴(yán)禁其他人所謂的鬧洞房破壞他的良辰美景了,所以眾人只能乖乖呆在墓室大廳敘舊喝酒交流感情——此為背景。
“老大加油,老大加油……”
“閉嘴,不就是泡個妞兒么,小事一樁,用得著你們吶喊助威嗎!都到一邊兒呆著去,看大哥我怎么征服她!”粽子大哥暴跳如雷,狠狠的鄙視外加訓(xùn)斥了這些在旁邊起哄的小弟們一番。說著,大搖大擺地走向剛為吳邪梳頭的禁婆大姐大三姑娘。
只是剛才還趾高氣揚(yáng)的粽子老大看發(fā)現(xiàn)三姑娘注意到他時,立馬沒了面對小弟時的氣焰,已經(jīng)風(fēng)干的臉居然奇跡般的恢復(fù)了紅潤的血色,漲的通紅,手也不知道該往哪兒放,慌張的樣子仿佛一個偷糖被大人抓到的小孩。但是又不想在手下面前失了面子,只能硬著頭皮走過去,故作輕松的跟三姑娘打了個招呼。
剛才圍繞在三姑娘身邊的嘍啰禁婆和各界人士立馬嗅出了空中香甜的氣息,眨眼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連負(fù)責(zé)三姑娘安全平時寸步不離的保鏢此時都知趣的退了下去。
現(xiàn)在是不上也得上了。只是看著高昂著頭美麗(對于粽子大哥來說)而又高傲的三姑娘,粽子大哥憋了半天愣是冒出來一句:“晚宴好吃嗎?”驚得旁邊暗暗下了賭注偷聽他們說話的粽子小弟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三姑娘淡然地點了點頭,不做任何表示。粽子大哥緊張地吞了吞口水,不安地搓了搓雙手,深吸一口氣, “不知道……不知道有沒有榮幸,請,請你跳支舞……”雖然這句話說的有點坎坷,但總算讓粽子小弟們聽到了滿意的問句。
三姑娘不說話,只是眼睛瞟了一眼粽子老大。嚇得粽子老大立馬擺擺手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隨便說說的!
“傻瓜!崩淦G的三姑娘輕輕說了一句,不經(jīng)意露出了一絲笑容,立馬又恢復(fù)剛才的冷漠模樣,只是羞紅了的雙頰早已出賣了她的心意。她伸出手,遞向粽子大哥。
一室甜蜜溫馨。
順帶恭喜押寶成功的粽子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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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小哥是個腹黑攻……
不讓天真有任何說話的機(jī)會~
其實想想粽子跟禁婆在閃爍的火把光下跳舞是件很詭異的事情,
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覺得很萌很有愛……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