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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徐長卿,男,二十三歲,在家人的萬般呵護下長大,卻并未養(yǎng)成嬌生慣養(yǎng)的性格,反而做事穩(wěn)重,有責任心。由于總是被上司或同事性騷擾,所以每一份工作都做不長,被其死黨兼表兄的云霆稱,長著一張禍國殃民的臉。
徐長卿有個大他三歲的哥哥,徐長歌。相貌俊朗,年輕有為,是星海公司的總經(jīng)理。做事雷厲風行,公私分明,就算面對父母時,也是不茍言笑,唯獨對其弟弟寵愛有加,不曾說過一句重話。然而這次,因為徐長卿始終不愿進入他的公司這件事,讓他第一次,對這個弟弟發(fā)了脾氣。
“唉!”這是徐長卿今天一天內(nèi)的第N次嘆氣,“工作真是不好找。
聽到徐長卿的抱怨后,云霆眉頭一挑,繼續(xù)著手里的工作:“怎么,高材生也有犯難的時候?”
“可惡,男人的臉有什么好看的,要不我還是去整容算了!
“誒!大少爺,你是想讓表哥追殺我啊!你可千萬別想不開啊,我還不想英年早逝呢。”云霆笑著彈了下對方的額頭,恩,不錯,觸感一流。
“可是很討厭啊,臉真的有那么重要嗎,明明能力比較重要吧!毙扉L卿越想越郁悶,干脆揪著被子在床上打滾,聲音隔著被子傳來,悶悶的,卻透著幾分俏皮與可愛。
云霆停下手中的工作,走到床邊,使勁揉了揉徐長卿露在外面的黑發(fā):“笨蛋,那是他們不懂欣賞,我看你還是來星海吧!
“才不要!”徐長卿為了躲開蹂躪他頭發(fā)的罪魁禍首,直接就滾到了床的內(nèi)側(cè),云霆就勢躺了上去,微笑的弧度拉大,好笑地看他一臉吃癟的表情,皺皺的,鼓鼓的,像個包子,讓人忍不住想啃一口。
“為什么這么排斥來星海工作?”云霆嘆氣,拉開阻擋他視線的被子,如愿以償?shù)乜吹搅艘粡埻暾,紅通通的包子臉。啊,真的好想啃一口!
“我不想被人說是空降部隊,更不想被人說走后門,而且老哥總是把我當小孩子看,我怎么在公司里建立威信嘛!”徐長卿翻身趴在床上,左手撐著臉,右手無意識地拉扯床單,有種不把它摳出個洞誓不罷休的氣勢。
真是怎么看怎么可愛呀,這么想著的云霆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撫上那團柔軟的黑發(fā),卻被突如其來的開門聲打斷。惱怒地轉(zhuǎn)臉,卻看到站在房門口面色鐵青的徐長歌,莫名的心虛。
云霆將停在半空的手轉(zhuǎn)了個方向,對徐長歌揮了揮手:“喲!表哥好!”
聞言,陷入冥想的徐長卿偏過頭,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徐長歌,立即爬起來,端端正正地坐好:“哥,你怎么來了?”
“還不是不放心你嘛,好好的不住在家里,偏要跑到這破公寓來,說什么要體驗一個人的生活,當初上大學的時候不是已經(jīng)體驗過了嘛……”不提還好,一提起這個,徐長歌就一肚子的怨念,“還有啊,別說我不提醒你啊,你挑的都是些什么破公司啊,色狼一大堆,要不是有我,你還不被人拆吃入腹了。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的笨蛋弟弟!”
努了努嘴,徐長卿想反駁點什么,可是徐長歌說的都沒有錯,自己就是感情遲鈍,工作的時候腦子轉(zhuǎn)得比誰都快,一旦碰到點感情的事,除非對方明說,自己是絕對不可能發(fā)現(xiàn)的。
“好了,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這次要是再發(fā)生以前那樣的事,你就搬回來,到星海來上班!毙扉L歌意有所指地瞥了眼云霆,“免得某些人趁機做些圖謀不軌的事!
哎呀,被警告了呢。云霆笑了笑,沒說話。徐長卿看了對視的兩人一眼,奇怪,密謀什么呢?不過自己的確是太任性了,想了想最終還是答應了哥哥的要求。
晚上,徐長歌載著兩人去了自家新開的餐廳——星藍格調(diào)。餐廳經(jīng)理早就候在大廳,見到三人進來,便小跑著上前,接過徐長歌脫下的西裝外套:“總經(jīng)理好,包間已經(jīng)準備好了,請跟我來!
徐長卿一邊走一邊打量,餐廳整體看來并不是很大,以藍色為基調(diào),裝飾物也以海中動植物為主。走廊上,用扇貝制作的風鈴透出一股清新的海風氣息,壁紙色澤同樣以淺藍與淺白為主,優(yōu)雅而不失溫馨。
看到徐長卿很喜歡的樣子,徐長歌暗想,以后要經(jīng)常帶他來這里吃飯:“怎么樣?專門為你開的餐廳,用你最愛的海洋主題!
“謝謝哥哥,很漂亮!”開心得像個孩子。
“好了,吃過這頓飯就回去好好睡一覺,明天繼續(xù)努力!毙扉L歌看著自己這個長不大的弟弟,寵溺的心情不可抑止。隨即又想到什么似地,“還有小云,等下回去收拾收拾,和我回去!
聽罷,兩人都愣了愣,徐長卿不滿道:“好好的,為什么要表哥回去,有表哥在,還可以陪我呢!
同樣反應過來要反駁的云霆看了徐長歌一眼,對方滿臉煞氣,仿佛在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存的什么心思,你要敢不同意,回去就要你好看!
“呵呵,我也該回去了,阿姨一定想我想得緊,你不是想一個人住嗎?正好讓你鍛煉鍛煉,也該加強下你的自理能力了!痹砌獝毫拥匦χ,吐出最后一句話,“生活加感情白癡!
“云霆大笨蛋!”徐長卿氣得跳腳,被戳中痛處的感覺一點也不好。
“長卿!毙扉L歌皺眉,不過云霆倒是的確挺懂弟弟的。
果然,徐長卿已經(jīng)完全忘記自己的初衷了,不過此時的語氣因為徐長歌在而有所收斂:“好,你就看著吧,我一定會一個人過得好好的,生活完全沒問題,還要找個相貌、學識很棒,家務全能的賢惠另一半給你看的!”
“呵呵,不知道你找的這個賢惠又漂亮的另一半是誰呢,我會盡情期待的!
就這樣,在徐長歌的沉默和云霆與徐長卿兩人的吵嘴中,晚餐終于被消滅了;氐焦,云霆快速地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物品,提著行李箱站在公寓門口。
徐長歌拿出自己早就準備好的包裝精美的小禮盒遞給站在一邊的徐長卿:“吶,這是送你的禮物,托朋友買的,我想你會喜歡的!
“謝謝哥,你選的東西我一定喜歡!”徐長卿接過禮物盒,自覺今天的自己有點反常,可能是上司的“突然”表白和緊接而來的失業(yè)讓他一時還有點適應不過來,忍不住就想向這兩個人撒嬌,也許正是因為他們,自己才能偶爾反常一下吧。
見兩人驅(qū)車離開后,徐長卿關(guān)上大門,拿著禮盒走回了房間。書桌上,禮物盒被打開,原來是個精致小巧的透明玻璃瓶,里面裝有海水,少量沙子,小海藻,小貝殼等等裝飾,最醒目的還是一個淡紫色的鐘螺形海螺,自然純粹的紋理如同一簇簇向上竄起的火苗,閃爍著珍珠般的色澤,美得令人驚嘆。
徐長卿呆看著海螺很久很久,不同于以前對海洋生物尤其是海螺的熱衷,為什么面對這個海螺的時候,會有很懷念的感覺?
一星期后
凌晨,云霆洗過澡,一邊擦頭發(fā)一邊拿起了桌上不斷振動的手機,看到來電顯示愣了下,接聽:“卿卿啊,怎么這么晚了還打電話過來?出什么事了?”
“小云!我最近遇到變態(tài)了!”電話另一端的徐長卿趴在被窩里打電話,聲音有氣無力的。
“怎么?”皺眉。
“你們走后,我又找了個酒店管理的工作,忙死了,可是我每天回家都有滿滿一桌子的菜,家里也像是天天有人打掃一樣,還有哥哥送我的海螺也被照顧的很好。我去查監(jiān)控錄像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人物,為此我昨天躲在家里一天了,一個恍神的功夫飯菜就自動出現(xiàn)了,也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出現(xiàn)過,然后剛剛我洗完澡出來發(fā)現(xiàn)房間又被打掃過了……”
“噗……怎么那么像田螺姑娘……”聽著徐長卿的敘述,云霆忍不住笑出聲來。
“對!我怎么沒想到呢!”徐長卿轉(zhuǎn)頭緊盯著老老實實呆在水族箱里的海螺,不知是不是幻覺,在徐長卿的注視下,海螺微微抖動了一下,“好了,不和你說了,我明天再找你!
聽筒傳來電話掛斷的嘟嘟聲,云霆頓了很久,慢慢把手機放下,苦笑,怎么會有種將要失去你的感覺呢……
徐長卿掛斷電話后徑直走向自己新買的水族箱,半晌,威脅似的開口:“喂,你是要主動招了,還是要我來逼供?”
水面平靜的沒有一絲波紋,徐長卿將手放到輸水開關(guān)上:“好吧,既然這樣,就別怪我了。”
擰開出水口開關(guān),霎時,水急速流失,水族箱里的海螺依然紋絲不動。看著越來越淺的水,徐長卿咬了咬牙,最終還是心軟了,重新注入新的水源:“我這個笨蛋!想什么異想天開的事呢,海螺怎么會成精嘛,還是在科學發(fā)達的21世紀!
轉(zhuǎn)身而去的徐長卿“嘭”地一聲關(guān)上了房門,不久后,呼吸逐漸均勻。水族箱內(nèi),水紋波動,下一刻,水族箱旁突然出現(xiàn)一名高高瘦瘦,身著黑色小西裝的英俊男子。原來,海螺,真的成了精。
門被推開,男子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停在床邊,蹲下,小心翼翼地撫過徐長卿柔軟的黑發(fā),額頭,眼睛,鼻梁,嘴唇,低聲呢喃:“以后不許任何人碰你的頭發(fā),額頭,眼睛,鼻梁,嘴唇……哪里都不準碰!這些都是我的,知道么……”
似是回應般的,徐長卿咂了咂嘴,均勻的呼吸打在停在嘴邊的手指上,癢癢的,溫潤的唇輕觸著不愿離去的指尖,似有訴不盡的衷腸。夜,還長著呢……
第二天晚上,桌上的飯菜已經(jīng)涼透了,徐長卿仍然沒有回來。男子焦躁地在房里走來走去:“該死的,怎么還不回來!”
突然,大門被粗魯?shù)赝崎_,一個清瘦的人影在另一人的攙扶下踉蹌著走了進來。燈“啪”地一聲打開,徐長卿臉色酡紅,原本清亮的眼此刻如同蒙上了一層水霧,透著氤氳的光,儼然一副醉酒模樣。
攙扶著他的陌生男子戴著一副金絲眼鏡,頭發(fā)梳得服服帖帖,即使一直扶著醉酒的他也沒有散亂,筆挺的西裝沒有一絲褶皺,渾身透著一股詭異的干凈。
“呵呵,不好意思啊,這么晚了還要蕭奇你特地送我回來!毙扉L卿輕輕推開身邊的男子,扶著沙發(fā)邊緣穩(wěn)住身形,“我已經(jīng)到家了,這樣就不用擔心了吧,你也快早點回去,明天還要去公司呢。”
“你看你站都站不穩(wěn)了,還是我?guī)湍惆。”不等他回應,蕭奇打橫抱起徐長卿走進了臥室,水族箱震動起來,剛剛隱藏起來的男子臉色陰郁,隱了身形跟了進去。
蕭奇從浴室端出一盆溫水,擰干毛巾,小心地擦拭徐長卿的臉,指腹在白嫩的臉上流連忘返,直到徐長卿不適地撇過臉,目睹這一切的男子不覺握緊了拳,好想把那只手砍下來!
把毛巾放到水盆里,再次擰干,蕭奇開始解徐長卿的襯衫扣子,原本白皙的皮膚因為醉酒而微微泛紅,精致的鎖骨隨著呼吸起伏,呼吸間還帶著濃烈的酒香。蕭奇心念一動,慢慢俯下身,吻上那片散著酒香的柔軟……
“放開他!”男子怒喝一聲,沖到床邊,作勢要揍已經(jīng)俯下身的蕭奇。
而蕭奇似是早已預料到般,略一側(cè)身躲開男子劍拔囂張的拳頭,反手扣住男子的手腕:“哼!我就說這氣味怎么這么像,景天,我可是找了你一千年了。我可是發(fā)過誓的,一定要把你那漂亮的殼搶過來!當然,看你對我可愛的同事這么癡情的樣子,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景天面色凝重:“你是當年那只寄居蟹?”
“哎呀,你居然還記得我!真是感動呢!”蕭奇放開景天的手,繼續(xù)給昏睡中的徐長卿擦臉,“算來這個可愛的孩子當年可是壞了我的好事啊,差點就能搶到你那美麗的海螺殼了呢,這么說,你該不會因為這孩子在一千年前的那一世救過你,所以跑來報恩了吧?”
景天沒說話,警惕地盯著蕭奇不斷移動的手,仿佛在說:是又怎樣,快拿開你的臟手!
“哈哈哈!沒想到啊,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還能看到這么白癡的妖精,你不知道投胎過后的他就不再是他了嗎?”蕭奇莫名地開始大笑,聲音隱隱竟帶了凄厲之感,“就算你報恩了,也不是那個人了!記住,不是那個人了!”
“是嗎?原來你是這么想的,你真的以為我已經(jīng)忘記你了嗎?你真的以為我會去喝那惡心的孟婆湯嗎?”不知何時,房門口又站了一名男子,灰色道袍加身,給人一種仙風道骨之感,二十多歲的臉,卻頂著滿頭銀絲,但僅僅只是靠著墻,就給人喘不過氣來的壓迫感。
“蕭然?你怎么來了!
“哼!我能不來嗎,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都快忘了我說過的話了。”蕭然從容地靠近,一把扛起蕭奇,對呆立在一邊的景天點了點頭,扔給他一塊碧色的玉,“失禮了,是我管教無方,下次這家伙還敢來騷擾你們,就直接對著這塊玉喊我的名字就行了,我叫蕭然。接下來你們自便!
“喂!蕭然!你快放我下來!喂……”
聲音漸遠,景天暗想:原來這小子也有了克星啊。不過蕭然好像說“你們自便”,你們的意思……是說……
側(cè)頭,徐長卿看著他,笑瞇了眼:“景天是吧?可以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嗎?”
原本只是想,默默地陪他過完這輩子就很滿足了,可是,這份感情,早在一千年前就變了質(zhì)。
兩人的相遇可以用狗血來形容,當年的他,還未成精,差點被寄居蟹,即同樣未成精的蕭奇吃掉,幸而遇上了他,被他細心養(yǎng)了很久,逐漸愛上了那個溫柔的,干凈的一塵不染的少年。之后少年把他放回了海里,他努力修煉,為的是快點回到少年身邊,對他說他愛他。
可是,剛剛修煉成形的他,回到那個簡陋的小屋的時候,看到的是年過古稀的他,只來得及在他閉上眼前的那刻哭著對他說:“請不要忘記我,等我!”
好像看到了他笑著點了點頭。
“為什么你會認為我不記得你了呢?”徐長卿笑著托腮,看向陷入回憶里的景天。
“怎么可能會記得呢,一千年了,你都不知道喝了多少回孟婆湯了吧……”景天抱怨著,突然反應過來,不,不會吧……
“那倒也是,當時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會對一個莫名其妙出現(xiàn)的少年有種好久不見的感覺,鬼迷心竅般地遵守了那個諾言,一過就是一千年了啊……”徐長卿像是想起什么可怕的東西般吐了吐舌,“孟婆湯真的很難喝,所以我每次都只肯喝一半,每一世成年的時候,那個景象就像放電影一樣出現(xiàn)。我還在想,這些到底是不是真的!
景天伸手抹掉臉上泛濫的水漬,緊緊抱住眼前這個好不容易找到的人:“長卿,長卿,長卿,我愛你,愛你,愛你……”
“啊,我也是。”
……
翌日,徐長歌破天荒的礦工一天,因為他親愛的弟弟要回家,而且終于打算來自家公司上班了,所以和這些比起來,工作根本就不值一提?墒牵F(xiàn)在他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不過任誰遇到他這樣的情況,都高興不起來吧。
一大早,興奮了一夜的徐長歌等在門口迎接弟弟,看到弟弟身邊竟然還跟著一名可疑男子,進了客廳后,殷勤地忙前忙后,多年來,養(yǎng)成的警犬式敏感開始發(fā)揮效用。徐長歌警覺地盯著笑得一臉燦爛的陌生男子,小心翼翼地問道:“長卿,這是你朋友?”
“啊,哥哥,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景天,我男朋友。”徐長卿笑著看著景天,“小天,這是我哥,徐長歌,廚房門口那個叼著面包傻站著的是我表哥,云霆!
呆立了半天,徐長歌終于動了,他轉(zhuǎn)過身問著同樣呆立的云霆:“我們這是在做夢吧?”
“哥哥你沒做夢哦,景天就是你送我的那個海螺變的,他找了我一千年了,我也等了他一千年了。”
“所以……你說的那個,需要一起進公司工作的朋友,就是他?”徐長歌顫抖著手指,指向一臉無辜的景天。
“恩,如果哥哥不同意的話,我們會去找其他工作的。當然,我們還可以繼續(xù)去住公寓!
威脅,這是赤裸裸的威脅!我可愛單純的弟弟什么時候?qū)W會威脅我了!居然還要編出他是個海螺這樣蠢的謊……
像是看出徐長歌在想什么了,徐長卿又說道:“為免哥哥不相信,小天你還是變一次給哥哥看看吧!
看著被徐長卿托在手里的海螺,徐長歌又一次傻眼了。云霆走到徐長歌身邊,拍了拍徐長歌的肩膀:“卿卿啊,你先去房間里收拾下行李吧!
“好!
直到兩人進了房間,徐長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小云,我真的是在做夢吧,快把我叫醒!
“表哥啊,你就認命吧……”
“絕對不要啊啊!”徐長歌怒氣沖沖地直奔書房,開始撰寫除海螺大法……
云霆玩味地摸摸下巴:“看來卿卿是沒戲了啊,下個目標,定誰好呢……”
看著景天忙前忙后地收拾著自己的東西,徐長卿趴在椅背上笑得安然:“小天,我們要一直、一直這樣下去哦!”
“恩!不過你也要改改家務白癡的毛病哦!”笑著調(diào)侃他,看著他氣得鼓鼓的包子臉,一切都值得了,我們,會,一直,一直這樣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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