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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愛與被愛……
內(nèi)容標簽: 青梅竹馬
 
主角 視角
景天馬承恩徐長卿
互動
離劍坑木九天跳馬應無求


一句話簡介:短介紹

立意:

  總點擊數(shù): 627   總書評數(shù):0 當前被收藏數(shù):3 文章積分:121,319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衍生-純愛-近代現(xiàn)代-東方衍生
  • 作品視角: 主受
  • 所屬系列: 無從屬系列
  • 文章進度:完結(jié)
  • 全文字數(shù):7628字
  • 版權(quán)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本文包含小眾情感等元素,建議18歲以上讀者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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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蝶

作者:剡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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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 章


      2015年,3月,天氣回暖,繁華大街上人來人往。
      “小唯!你聽說了嗎?”一名高中生打扮的女子拉著自己身邊的女伴,湊近她的耳朵低低說著,“近日的娛樂版頭條,關(guān)于那個帥得一塌糊涂的徐長卿……”
      “啊,我知道,我知道,我爸爸回來那一次喝醉酒說漏嘴了。這事雖然被上面強制性壓下來了,但小道消息一點不假,徐長卿雖然是個天上僅有地下絕無的絕世大帥哥,但為了生命安全還是離他遠點的好!
      “唉,真可惜,我前陣子迷死他了。尤其是他那雙奪人心魄的漂亮眼睛,像天上的明月,讓人不自覺地想要追逐呢!迸余丝谑掷锏恼渲槟滩瑁皳(jù)說最近他已經(jīng)被送進療養(yǎng)院靜養(yǎng)了!
      “對啊,我也很喜歡他的,唱歌超好聽的,那聲音太棒了!演技也很棒,他演的電視劇、電影,我都在追的說!毙∥ㄕf到激動之處就忍不住手舞足蹈起來,隨即又想到什么似的安靜下來,“可是除了他的好朋友,那個叫景天的警官,任何人接近他,絕對沒什么好下場。”
      “對啊,對啊,太可怕了,好幾個跟他關(guān)系不錯的男女演員都莫名其妙死了呢,據(jù)說還死得很慘,就連那個影迷后援會會長莫曉媛也因為跟他過于親密而被活活燒死在家里了……”
      說著說著,兩人不約而同地打了個冷顫,全身的毛孔警覺性地收縮,隱約感覺有一股蛇一般的視線緊緊纏繞著她們,陰冷,惡毒。
      在某個陰暗的角落里,嫉妒的火焰在燃燒,憤怒的毒牙攥著致命的毒液蓄勢待發(fā)……

      獵人
      凡是混□□的,沒有人不怕惹上獵人,凡是混白道的,沒有人能端了獵人的老窩。就連那個被警界視作奇才的精英景天也追蹤許久,仍然找不到任何有關(guān)獵人的蛛絲馬跡。
      傳說,獵人一共有五個人。
      一人擅長狙擊,代號離劍,絕對的狙擊高手,子彈一出,例無虛發(fā)。
      一人擅長電腦,代號坑木,黑客技術(shù)一流,任何防毒系統(tǒng)到了他手里,那都只是小孩子的把戲,不堪一擊。
      一人擅長易容,代號九天,易容術(shù)出神入化,這也是就算有監(jiān)控錄像也找不到獵人真實身份的原因。
      還有一人擅長爆破技術(shù),代號跳馬,脾氣暴躁,卻又不失童心,有時候玩心大起,隨手一個炸彈就能把警界的拆彈專家們耍得團團轉(zhuǎn)。
      他們四人只承認一個叫馬承恩的人為老大。
      馬承恩,說來也是個傳奇人物。此人終年戴著鎦金假面,身邊跟著一只黑色地獄蝶。沒有人見過他的真實面目,就連獵人其他成員都沒見過。獵人向來崇尚強者,當年的馬承恩以一敵四,花了一個月時間將其逐個擊破。自此,獵人從四人增至五人。

      商業(yè)街的某處辦公樓,上班族們像往常一樣忙忙碌碌。從辦公樓的頂樓望去,樓下的車輛來來往往,像沙丁魚般擠來擠去,熱鬧得像在參加集市。而這股熱鬧似乎永遠都傳不到冰冷的頂樓辦公室。
      “事情辦得怎么樣了!瘪R承恩踱至窗前,淡淡問著,鎦金假面在陽光照射下閃閃發(fā)亮。
      “我辦事,你放心,現(xiàn)在療養(yǎng)院的一切盡在我的掌握中!笔冀K坐在沙發(fā)角落的男子聞言,推了推金邊眼鏡,繼續(xù)著手上的動作,發(fā)出規(guī)律的鍵盤敲打聲。
      “老大,最近很無聊吶。”坐在沙發(fā)另一端的金發(fā)男子淺嘗一口手中的血腥瑪麗,晃了晃手中的高腳杯,不甘寂寞地插話。
      “跳跳,我看你是因為被景天那小子整慘了,正偷偷計劃著怎么還擊吧!鄙嘲l(fā)正中間,女子拿出隨身不離的小鏡子補妝,黑色大波浪長卷發(fā)被輕輕撥到背后,雙腿交疊,盡顯優(yōu)雅風姿。
      “哇!小九你怎么可以這樣!雖然我是真的很想和景天那小子真正干一場啦,可是老大明令禁止我們和景天對上的,我又不是笨蛋!”跳馬一聽九天戲謔的調(diào)侃慌忙放下了手中的紅酒,偷偷看了眼站在窗前無動于衷的馬承恩,桌上的紅酒似在表明心跡般地漾開了波紋。
      “唔……誰知道呢……不過你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是笨蛋這個事實啦……”九天拿出睫毛膏刷著自己已經(jīng)又長又翹的睫毛,淡淡開口。
      一聽這話,跳馬像只炸了毛的貓,“嗖”地跳了起來,正要發(fā)作,腰間突然多出來的堅硬的觸感使他不自覺地僵直了身體。
      “閉嘴!焙诎l(fā)男子見跳馬安靜了下來后,面無表情地收起了拉開保險的手槍,默默走進一邊黑暗的角落,存在感瞬間下降為零。
      這時,馬承恩轉(zhuǎn)過身來,背靠落地窗,低頭,讓人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我不想強調(diào)第二次,徐長卿和景天這兩個人必須毫發(fā)無傷。還有找機會解決掉那個飛鷹,陰溝里的老鼠還妄想覬覦我的獵物,讓他知道老鼠就該盡到老鼠的本分。”
      “明白!”跳馬第一個笑著應承下來,就差手舞足蹈起來,大概是感覺終于有點事可做,沒那么無聊了。九天一邊磨指甲一邊似笑非笑地看了跳馬一眼,什么也沒說。
      坑木“啪”的一聲合上電腦,率先走出了辦公室,四人像約好了似的,在馬承恩抬頭之前走得一干二凈。
      靜默良久,馬承恩褪去西裝外套,隨手拉上窗簾,徒留一盞加班專用臺燈散發(fā)出刺目的白光。
      臺燈旁架著一只精致的金絲開口籠子,黑色蝴蝶停在籠內(nèi),無聊地揮了揮翅膀。馬承恩松了松領(lǐng)帶,粗魯?shù)爻堕_領(lǐng)口兩顆紐扣,隨意地坐在皮質(zhì)轉(zhuǎn)椅上,玩味的目光停在籠邊木制的淡藍色相框。
      照片上,兩個不足六歲的孩子面對面地蜷縮著睡著,神態(tài)安詳。柔軟的黑發(fā)有些微凌亂,細長的睫毛,微微翹著,白皙的皮膚透著淡淡的紅,右側(cè)的孩子緊緊拽著左側(cè)男孩的衣袖,左側(cè)男孩微微皺著眉,卻始終沒有推開離自己太近的對方。
      “吶,小鬼,我愛他!陛p嘆,馬承恩溫柔地撫過左側(cè)男孩的頭發(fā),眉,眼,鼻子,嘴唇。黑色蝴蝶無聲飛出,習慣性地停在相框上,翅膀輕輕拍打著他不肯離去的溫潤指尖,安慰般的。

      療養(yǎng)院
      陽光明媚的天,令人昏昏欲睡。純白色的房間內(nèi),不知是誰忘了關(guān)窗,微風拂過,未系緊的窗簾“沙沙”地響。
      床上,男子連睡覺都不安穩(wěn)似地蜷縮著,臉上冒著細細的汗。見狀,景天快步走近,直到碰到他的手才知道,原來他還在微微顫抖,幾不可聞地嚶嚀,應是做惡夢了吧。
      “長卿,別怕,我在這里!本疤煨奶鄣匚站o了徐長卿的手,拿起一旁的濕毛巾擦去他額角的薄汗,輕輕拍打他的后背,“不會有事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漸漸地,隨著景天低吟似地安慰,徐長卿舒展了些身子,緊皺的眉也稍稍平緩,終于放松地沉沉睡去。
      也許是很久沒睡得這么安穩(wěn)了,徐長卿醒來時,已是晚上,柔柔的月光灑下,為趴睡在床前的景天鍍上一層銀光。呆呆地看了一會,不自覺地伸出手,想要觸摸。
      在將要觸到景天頭發(fā)的時候硬生生地停下,繼而縮回手,盯著自己的手看了很久:“不可以的,靠太近,會死的,他,會死的……”
      突然覺得月光太刺眼,徐長卿抬起頭,努力向上看,逼回了即將洶涌而出的淚,警告似地喃喃自語:“不可以,絕對不能……愛……”

      門突然被打開,護士小姐推著推車進來了,輪子滾動的聲音驚醒了淺眠的景天。
      “啊!我怎么睡著了!碧ь^,看到已經(jīng)坐起身的徐長卿,景天瞬間回魂,略顯埋怨的語氣,“長卿,醒了怎么也不叫我啊!
      “看你睡得香就不想打擾你!睖睾偷男Α
      “喂,你把我當豬。滋觳灰,變壞了啊!鄙蠐P的嘴角,壞壞的笑,完全無視剛進來的護士小姐。
      “你們兩個!也太不把我當朋友了,居然直接忽略我,我可是要辛辛苦苦照顧你們的耶!边f過藥碗,人畜無害地笑,“來,長卿乖,要喝藥了!
      “苦!毕乱庾R地抿嘴,習慣性地皺眉。
      “良藥苦口啊,好歹也看在唐雪見大小姐親自給你送藥的面子上啊!本疤祉樖纸舆^藥碗,“來,喝了它。”
      可憐兮兮地看了看兩人,見兩人完全沒有軟化的跡象,徐長卿苦著臉把藥喝了下去,剛喝完,嘴里就多了絲甜味,抬頭愣愣地看了眼景天。
      “嘿嘿,你放心,我啊,絕對不會讓徐長卿吃一點苦的!本疤斓氖掷锊恢螘r多了一袋糖。
      “恩!焙炖锏奶,甜甜的。
      站在一邊的唐雪見不自覺地搓了搓手,雞皮疙瘩啊……
      “破碎的羽翼,撕裂的心,你是否,還在那里……”突然,徐長卿的歌聲響起,三人都愣了愣,景天不好意思地撓頭,掏出口袋里鈴音大作的手機:“喂?什么事……恩,好,我馬上過來!
      掛斷電話,景天拿起掛在衣架上的外套:“長卿,有個棘手的案子,我得馬上過去……”
      “我明白,要小心。”打斷景天的解釋,徐長卿笑著和他告別。
      “恩,等我回來!辈恢獮槭裁矗蝗挥X得心悸。景天疑惑地看著徐長卿,感覺這也許是他最后一次見他了,怎么會有這樣奇怪的想法?
      握緊了手機,艱難地轉(zhuǎn)身。快點做完事,早點回來,對,就這樣做。這么想著,離開的步伐瞬間加快。
      剛剛的藥里似乎還放了適量安眠藥,景天走了沒多久,徐長卿便又睡下了。萬籟俱寂的夜,黑暗里駐扎的老鼠開始蠢蠢欲動。

      躁動
      朦朧月夜,樹影婆娑,徐長卿突然就醒了,毫無預兆的。床前站了一個黑影,眨了眨眼,黑影還在,張嘴欲喊,大手迅速壓下,伴隨著大量□□的味道,黑暗襲來,連窗簾落下的影子也變得猙獰起來……

      “這是怎么回事!”落地窗前,看完監(jiān)控錄像的馬承恩抿緊了唇,臉色蒼白,手控制不住的發(fā)抖,“看來老鼠們很不規(guī)矩吶,你們這幾個飼養(yǎng)者是不是該好好管教不聽話的寵物。”
      四人對上玻璃窗上折射的森冷的眼,不禁打了個冷顫。跳馬緩緩后退一步。
      “老大,我這就去!”話音剛落,人已到了門外,再一看,其余三人也差不多快出了門口,“哇!你們動作也太快了吧……”
      不等跳馬說完,其余三人難得有默契地捂住了他的嘴并迅速逃離現(xiàn)場,開玩笑,要是再在房里待下去,不知道還要承受多少心理壓力呢。
      “該死!”四人剛走,馬承恩大步走至辦公桌前,把相框向下合上,迅速拉開右手邊的抽屜,拿出黑色左輪手槍,“小鬼,引領(lǐng)亡魂的時候到了。”
      黑色地獄蝶聽話地飛出籠子,落在馬承恩肩頭,襯著馬承恩嚴峻的臉,宛若死神降臨。
      “破碎的羽翼,撕裂的心,你是否,還在那里……”另一邊的抽屜里,徐長卿的歌聲響起,辦公室內(nèi)早已空無一人,無人理會鈴聲不斷的手機。
      另一邊
      “景天!景天!”剛進療養(yǎng)院,就見唐雪見不顧形象飛奔而來,一臉焦急,景天的心不禁“咯噔”一下,沉了下去。
      “怎么了?是不是長卿出什么事了?”
      “不……不好了……長卿大哥不見了……”
      “怎么會這樣,昨天不還是好好的!”病房內(nèi),景天不住地走來走去,妄想從一干二凈的房內(nèi)找出什么蛛絲馬跡,“該死的!”
      景天突然雙手抱頭蹲下來:冷靜,快冷靜下來,長卿還在等你,你不能自亂了陣腳。
      半晌,景天直起身,不可置信,難道是……他?
      看著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景天沖了出去,唐雪見擔憂地望向窗外:你們都要好好的啊。

      破曉
      “老鼠果然只能住住老鼠窩。這設備我都覺得慘不忍睹,監(jiān)控錄像一切OK,接下來就看你的了,跳馬!币琅f平穩(wěn)的語氣。
      無線麥那方的跳馬腦中自動閃現(xiàn)出坑木閃著白光的眼鏡:“嘖嘖,木頭真是怎么看怎么可怕,現(xiàn)在連想想都覺得陰風陣陣!
      “?你看上他了?”九天看著跳馬低頭擺弄小型定時炸彈戲謔地笑。
      聞言,頓了半晌,反應過來的跳馬立即跳了起來:“。堪。∧恪恪憧刹灰f,我怎么會看上那個陰險男啊!”
      “啊,誰知道呢?”兩手一攤。
      “又是這句!又是這句!你能不能認真點說話啊啊啊!”抓狂中。
      “好像不能。”惡劣地笑。
      “可惡啊啊!”跳馬郁悶地抓亂了自己一頭金發(fā),突然一陣殺氣襲來,跳馬本能地向左跨了一步,一截金發(fā)晃悠悠地飄落,呆呆看了看留在身后墻角的彈洞,冷汗滑下臉龐,“白……白癡小劍!你怎么打自己人!要不是我身手敏捷,你現(xiàn)在看到的就是一具尸體了,老大是讓你打飛鷹那個白癡又不是打我……”
      “你再不閉嘴,我下次就不會故意打偏了。”瞬間世界清靜了。

      感覺自己睡了很久,徐長卿動了動酸痛的身體,適應黑暗后靜靜打量起自己所在的房間。很簡單的擺設,一張中等大小的雙人床,一扇被釘死的窗,一個墻般大小的書架,床邊還有一個小書柜,可能是為晚上坐在床上看書準備的。
      奇怪,好熟悉的感覺,為什么那么像……
      “啪”地一聲,燈突然亮了,刺目的光直射進眼里,徐長卿瞇了瞇眼:“長卿你醒了?”
      熟悉的聲音,和自己小時候的房間一模一樣的擺設,徐長卿仍閉著眼:“小應?”
      “你還記得我!”開心的語氣。
      “恩,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啊,怎么會不記得你呢!豹q記得多年前的自己、景天和應無求無憂無慮地躺在青色的草地上,“說好的,一起上學,一起吃飯,一起洗澡,一起睡覺和一起結(jié)婚……”
      “太好了!你還記得我!還記得我們的過去。”應無求快步走到床前,握緊徐長卿欲掙脫的手,“你知道嗎?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景天他根本什么也不是,可為什么你們后來都搬走了呢?連向我告別都不屑么?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苦,你能明白我后來在電視上看到你有多么激動嗎?”
      徐長卿終于睜眼看向應無求,映入眼簾的,是他痛苦的臉:“不是的,我……家里出了點事,不是故意不和你說的……”
      “恩,我明白的,伯母生病的時候你一定是嚇壞了吧,你也真是的,怎么只跟景天那個笨蛋講,卻不來找我呢?明明我更有能力幫你啊!闭f著,應無求舉起徐長卿的手,摩擦自己的臉頰,好像完全沒感覺到徐長卿瞬間僵硬的身體。
      沉默,應無求不甚在意地看著徐長卿略顯僵硬的臉,鉗制的力道越來越大,不夠,還不夠,我的,都是我的,徐長卿全身上下都是我的!
      “痛!”徐長卿皺著眉,痛呼出聲,應無求這才放松了手勁,手腕上一圈紅印立時顯現(xiàn)。徐長卿強撐著支起了自己仍然疲軟的身體,低頭,默默抽回被抓住不放的手,后退,靠在床沿,哽咽的語氣,“所以,那些人,都是你殺的?景天多次受到莫名襲擊都是你搞的鬼?”
      “他們都該死,你是我的!他們怎么夠格得到你的笑!該死!該死!全都該死!”應無求被徐長卿質(zhì)問的語氣激怒了,一把拉過慢慢往后退的徐長卿,壓下,堵住那張開開合合的嘴,那張自己很久以前就想吻上的嘴,已經(jīng)顧不得他滿臉的淚痕了……

      追擊
      “說!徐長卿在哪里!”九天不耐地把左輪手槍抵在飛鷹的太陽穴上,好笑地看著他肥胖的身軀抖得像個篩子,老鼠果然只能是老鼠,又臟又丑又沒用,還妄想做天上的飛鷹。
      “我……我不知道啊……什么徐長卿?冤枉啊,九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小的哪敢去劫你們的人啊。”
      看也不看,手偏向下就是一槍,殺豬般的哀嚎頓時響徹耳畔,坐在皮椅上的跳馬翹著二郎腿,掏了掏耳朵:“快點說,小九的脾氣可是比我好多了!
      “小……小的……真的不知道啊,您就是殺了小的也沒用啊……”
      “該死!我們被耍了!”盯著桌上飛鷹的相片看了很久,九天收起槍,走出房門。
      “啊?被耍了?怎么回事?”跳馬愣了愣,迅速追上了走在前面的九天。
      “真正的飛鷹一直都是易容成那個死胖子的樣子,我居然沒發(fā)現(xiàn),可惡。”
      “誒?是這樣啊。太好了,看來這次行動會很有趣的樣子!”
      “笨蛋,認真點,這次被綁的是徐長卿,他要是少了一根毫毛,我們絕對是吃不了兜著走!睙o線麥那頭的坑木冷冷的說了一句,手在鍵盤上快速移動,“小九,我把監(jiān)控錄像發(fā)到你那,你看一下哪個才是真正的飛鷹。”
      “好!本盘炷贸鍪謾C,接收坑木傳來的資料,仔細觀察著平常的飛鷹和徐長卿被綁后的監(jiān)控錄像,不多時,眉頭舒展,“哼,終于被我找到了,長得還不錯嘛!
      “凌晨2點10分后出現(xiàn)的那個小帥哥,看他去了哪里!被貞氖且魂嚒班栲枧九尽钡逆I盤敲打聲。
      “好了,西郊的度假屋!卑肷危诰盘觳荒蜔┲,坑木終于出聲。
      “居然跑這么遠?有意思。木頭,想辦法搞到度假屋的監(jiān)控,跳跳!
      “上來吧!辈恢螘r離開的跳馬開了輛銀色賓利,停在九天旁邊。待她坐穩(wěn),車子如離弦之箭沖入馬路,直奔西郊。
      “!”車開到一半,突然傳來坑木的驚呼,不好的預感。
      “怎么了?”
      “快點,開到最快,否則,我們都活不了了!
      皺眉,與跳馬對視一眼,九天扣上安全帶,車子瞬間加速,公路上頓時一片混亂,剎車聲,叫罵聲此起彼伏。但此刻已經(jīng)沒有人會注意到這些了。
      坑木一向沉著的臉此刻也難掩擔憂。屏幕上,徐長卿拼命推拒壓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男子,無奈□□的藥效未過,四肢發(fā)麻,酸軟無力,怎敵得過對方強硬的壓制。片刻,身上已是一片桃紅,到處都是紅色的印記,明亮的眼漸漸失去焦距,好臟,好臟……
      突然,門被大力推開,黑色地獄蝶緩緩飛入,鎦金面具閃著耀眼的光:“放!開!他!”
      凌亂的床鋪上,自己心愛的人被強行壓在下面,糜爛的紅痕,了無生趣的眼空洞哀戚,馬承恩一言不發(fā),對準應無求的心臟。應無求側(cè)身躲避,拿起床頭柜上的槍,剛拉開保險,肩胛處一陣劇痛,就在這停頓的時刻,大腿,手臂,腹部接連中槍,血汩汩而出。
      看也不看倒地不起的應無求一眼,馬承恩快步上前,拿起一邊的床單把徐長卿整個包了起來,輕輕擁抱,再放開:“別怕,我來了!
      “你……是誰?”徐長卿盯著眼前的鎦金面具,看它折射的溫柔的金屬光芒,莫名的覺得安心。
      “已經(jīng)不記得我啦!瘪R承恩苦笑,把糖丟進徐長卿微張的嘴里,“我啊,絕對不會讓徐長卿吃一點苦的!
      瞳孔瞬間收縮,突然想起那個遙遠的午后,自己生病了,苦著張小臉不肯吃藥,小小的景天在一邊硬把藥給他灌了下去,然后迅速把準備好的糖扔進了自己嘴里,甜味擴散開來,景天笑著說道:“我啊,絕對不會讓徐長卿吃一點苦的!
      “景……天……”是“那個”一直默默守護他的景天。
      “果然沒發(fā)現(xiàn)啊!瘪R承恩嘴咧得更大了,明明是笑,看起來卻比哭還令人難受,“記住了,我啊,是馬承恩。另一個景天哦!
      “恩,我知道的,你是另一個景天!
      馬承恩笑著低頭輕吻他的額頭:“謝謝!
      “砰!”突兀的槍聲響起,黑色地獄蝶被伏在地上的應無求一掌拍開,砸在墻上,掙扎著動了動,之后便了無聲息。
      呆呆地看著前一刻還笑得溫暖,現(xiàn)下卻慢慢閉上眼的馬承恩,徐長卿緩緩舉起手,看著黏在手上的,溫熱的紅色液體滴落,一滴,兩滴,三滴……
      “咳咳……呵呵呵……我……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趴在地上的應無求笑得開心,宛如地獄惡鬼,手中的槍指向徐長卿,扣下扳機的瞬間,門再次被甩開,跳馬站在門口喘氣,趁應無求呆愣的時刻,九天一槍將其擊斃。
      “老大!”
      “別鬼吼鬼叫的,快送老頭子那去,說不定還有救!笨幽九饣帕松竦奶R,不想自己的聲音也在顫抖。
      接下來就是一陣兵荒馬亂,看著忙忙碌碌的獵人四人組,走來走去的護士,亮的刺眼的紅色急救燈,徐長卿覺得,他以后最討厭的顏色一定是紅色。

      三年后
      半開的窗,散開的窗簾,微風拂過,嘩啦啦地響。床邊金絲開口籠子里,幾只黑色地獄蝶自在飛行。
      床邊,徐長卿慢慢削著蘋果,嘴里絮絮叨叨地說著什么,偶爾看向躺在床上的景天,黑發(fā),蒼白瘦削的臉,明顯突兀的喉結(jié),緊閉的眼。
      “小天,今天又有人來找我拍戲,真的很麻煩啊,我都推了三年了,他們怎么就不懂呢?我啊,是一定要等小天好起來的!
      “!承恩一定很想小鬼吧!我知道的哦,小時候啊,你總是一臉嫌棄地看著它們,其實心里是非常喜歡的吧,那一次,小鬼救了你哦,你怎么還不醒過來呢?你看,這里都是小鬼的后代哦,真漂亮呢。”
      “跳馬他們出去‘云游’了,說等你醒了就叫他們回來,你說你打算放養(yǎng)他們多久?”
      “對了,前陣子我有看到我們小時候看到的那個刻米項鏈,上面刻了徐長卿,景天還有承恩,怎么樣,開不開心?我?guī)湍愦魃虾貌缓??br>  ……
      也許是天氣太好,也許是徐長卿真的累了,窗簾仍在沙沙地響,他伏在床邊睡了,也許是夢到什么開心的事了,嘴角微翹。
      蒼白的手輕輕抬起,摸著脖子上的小小水晶瓶,馬承恩咧嘴笑了,撫上徐長卿柔軟的黑發(fā),張嘴,似乎在說著:“吶,我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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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te 作者有話說
    第1章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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