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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
七夕。
對于各個有女友OR基友的人來說,這是一個值得苦惱的日子,如何好好地過這一天,讓人感到浪漫而溫馨;對于沒有而想要有女友OR基友的人來說,是一個值得嫉妒的日子,所有的人都出雙入對,而自己缺形單影只;而對于左莫來說
——什、么?七夕?免費發(fā)晶石的日子嗎?
So~理論上來講七夕,對于左莫來說,不會與其他日子有任何的不同。
可是,真的是這樣么。
*********
小莫哥今天很疑惑。
所有的人看他的眼光都很奇怪,是一種曖昧的,并且詭異有些憤怒的,似乎他此時此刻出現(xiàn)在這里是一件不可饒恕的事情。
他興致高昂地想要去幫些什么忙,大家卻都是一副我們沒事兒,您自個兒去忙的表情,搞得左莫覺得自己很多余。倒是阿文今天曾很興奮地沖上來想要展示一下他的魔功進(jìn)展,然而很快被以束龍為首的一干人等拖著走了,走時回了一個大人您放心,我們絕對不會來打擾您的眼神。
小莫哥有點兒暈,他有點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了,在苦苦思索了0.1秒無果后,他毅然做出了一個決定,還是去找蒲妖吧,去十指獄,今天這一幫人都中邪了嗎?這么奇怪。
出乎意料的,他被蒲妖狠狠地唾棄了。
“嘿我說今天你到我這兒干什么,”蒲自上而下冷冷地一瞥,“我正忙著吶,別吵我。哼哼,我遲早要讓他好看!
——最后一句明顯不是說得他,但小莫哥還是打了個寒顫,他直覺得感覺到了,這絕對跟那個新房客脫不了干系。
默默地哀悼了一下,為了當(dāng)初衛(wèi)童鞋的上道,然后毫不猶豫地?fù)]一揮袖子,走了。
之前對他的態(tài)度不是挺好的么,現(xiàn)在,哼,反復(fù)無常的妖啊。
左莫默默地腹誹著,心想著衛(wèi)還是自求多福吧!畢竟死道友不死貧道嘛。
——其實小莫莫啊,你不懂這個世界有一個詞兒叫情{河蟹}趣么?
啊,干什么吶,研究符陣?左莫思考了一下,還是算了,今天莫名得有些心神不寧啊。
唔,算了,還是去找?guī)熜秩ズ染瓢,也好一起討論討論今天那群人奇怪的表現(xiàn)吧,小莫哥撇了撇嘴,毅然向朱雀營出發(fā)。
****** ***
沐浴在一陣“大人,我們支持你”的目光之下,滾刀肉小莫哥終于走到了目的地。
「怎么了?」韋勝默默地丟過一個眼神,沒辦法,朱雀營的人今天實在是太詭異了,韋勝當(dāng)然察覺到了,只是對于這種沒有半分惡意的眼神,他沒有絲毫的辦法啊。
「不知道,他們今天都很奇怪,難道有什么特別的事情么?」原來師兄也深受其害啊,左莫一瞬間感覺被治愈了一些。
——喂,小莫哥你真不厚道啊
「不知道啊」韋勝童鞋專注于劍,怎么會注意七夕這種“小”事情吶
「唉,我們喝酒去吧!棺竽嶙h,韋勝倒是很想要練劍,但對于師弟的建議卻是無法拒絕,更何況,外面那一溜的像狼一樣的眼光算什么啊!在這種情況下,根本無法心無旁騖地練劍啊!
左莫和韋勝沒有注意到在他們“含情脈脈”地,“眉目傳情”之后諸人那番果然如此的樣子。
****** ***
“師弟,喝!”雖然這詭異之地?zé)o星無月,可他倆喝得一樣得酣暢淋漓,這意外的相逢,是天意吧。
天意,天意,韋勝從不在意這天意,因為他相信,無論這天意是順是逆,他都不會放開他手中的一柄劍,他永遠(yuǎn)也不會屈服于天意。
只是現(xiàn)在,他是真的感謝,感謝這天意,將師弟送到他的身邊。
“喝!”左莫與師兄碰著手中的碗,大口地喝著酒,多余的酒液順著臉頰流下,顯得肆意,完全不像那個為了一點晶石斤斤計較的小莫哥。
“今天他們還真是奇怪啊!”左莫又喝了一口酒,因為思考而瞇起眼,霎時間豪放之勢盡退。
韋勝笑了,襯著他質(zhì)樸的面龐,顯得十分的憨厚。
他知道的,剛才那個豪情滿懷的人是他,現(xiàn)在這個向小狐貍一樣狡猾的人也是他,平時那個猥瑣的,市儈的人還是他,他的師弟,他可愛的師弟!
“師兄?”左莫有些奇怪地看著他。
“的確奇怪”韋勝答道“不過不會出什么大事的;蛟S只是因為無法正常發(fā)揮實力而郁悶。”
才不是吶,衛(wèi)營那幫人一樣奇怪啊。左莫默默地想著,但是想想師兄的話的確不錯,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大事的,于是沒有再提。
那個時候左莫童鞋還沒有料到之后的局面,后悔當(dāng)時怎么不弄個一清而楚。只是木已成舟,讓之后的他蹉嘆不已啊。
酒越喝越暢,兩人不時舉杯對飲,后來干脆連碗也不用了,直接喝了起來。
酒上酣頭,醉意朦朧,左莫的腳步微微有些踉蹌,他抬起頭望著韋勝,忽然就嘆了口氣。
“師弟?”韋勝奇怪地開口。
左莫沒答,只是忽然間向外跑去,不知道想要干什么。韋勝心想不對,師弟難不成是在發(fā)酒瘋,他心里升起幾絲微妙的感覺,臉上有了些小小的笑意。剛想去追,只聽得啪的一聲,之后就是一聲慘叫。
左莫仰躺在了地上,兩只手臂支撐著上身,酒醉腮紅,眼睛痛苦地瞇起,隱約有些晶瑩,看起來是摔得疼極了。韋勝倒是想要詢問一下表示關(guān)心,但也看清了左莫摔倒的地方,臉上不禁有幾分尷尬。
即使是修真之人,摔倒尾椎骨,也可是會疼得不清的啊。
韋勝很不厚道地笑了一笑,他古靈精怪的師弟哈,這次,可真是……呵。他理智地沒有再往下想
他們不再喝酒,鑒于左莫“傷”得位置尷尬,韋勝倒是沒有提出上藥,只是他拉他起來,滾刀肉小莫哥的臉罕見地紅了一下,得,這下是酒醒了。
韋勝童鞋很體貼地表示他可以送他回去,小莫哥很干脆地?fù)u了搖頭,表示拒絕,開玩笑,臉丟的還不夠么,居然還要師兄送回去。
于是,在韋勝似笑非笑的目光中,小莫哥微微踉蹌地走了。
這一幕落到了正在外圍觀情況的主人眼中,立刻相互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默契地四散開去,不知道要去干什么。只有謝山不無遺憾地嘆了一口氣,“唉,沒想到,老板,居然真是……”
后半句很勾人地沒往下說,小莫哥一聽,怒了,沒想到什么,他們在想什么?這一天腫么過得這般得奇怪!小莫哥氣憤地加快了腳步,回到了屬于自己的帳篷。然后干脆地一閉眼,修煉!
****** ***
若干年之后。
酒宴之上。
“我說,在那個萬年古戰(zhàn)場的時候,你們怎么總是用這么詭異的目光看著我和師兄啊。”左莫奇怪地發(fā)問。
一行人互相看了看。
良久。
束龍站了出來。
“大人,當(dāng)時蒲大人告訴我說您和韋勝大人之間……”有一腿,束龍想了想,還是把那直白的話咽了下去“有與眾不同的特殊的感情。并說您一直苦惱于怎么跟我們開口,所以就讓我把這件事告訴其他的人……”
其實吧,換個人怎么說,憑對左莫的忠心,束龍無論如何都是不會這么做的。然而說這話的人是蒲,事情就大不相同了。而且,大人和韋勝大人之間也的確是很曖昧的,抱著成全大人的心態(tài)。他就按照蒲妖的話做了。
小莫哥怒發(fā)沖冠。
“靠,我和師兄什么事兒都沒有!”至少當(dāng)時沒有!韋勝溫柔寵溺的目光輕輕一掃,小莫哥蔫了。
死蒲妖,老子不會放過你的!小莫哥默默咬牙切齒。
喂喂小莫哥,你不覺得你這樣子太沒說服力了嗎?這是遷怒啊遷怒。眾人心領(lǐng)神會,給了個大人您不必害羞,我們都懂的眼神。
滾刀肉小莫哥腫么會為這害羞,小莫哥再度狠狠地咬牙,只是事實卻讓他無力反駁。
死蒲妖!他又罵了一聲,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師兄。
師兄仍然溫柔地笑。
(#‵′)靠
最后,酒宴上傳出了小莫哥的大喊,
“死蒲妖你tmd給我滾回來,我叫衛(wèi)去辦事你去個屁!別以為老子不懂!”
嘎—嘎—嘎,烏鴉默默飛過。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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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_∩)O哈哈~,七夕節(jié)happy的文,雖然遲了那么一點。額,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