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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茲卡班絕密調(diào)查筆記
哈利在自己六十七歲冬天的一個下午,突然收到了一份意外的包裹。
包裹顯示寄出地來自魔法部,拆開來里面是一簿用羊皮紙封起來的日記本,羊皮紙上的署名竟然是麗塔•斯基特。
第二天,羅恩和赫敏就來到了哈利家里。
“哈利,你真的收到了魔法部寄來的麗塔斯基特的遺物?!”羅恩一進門就吃驚地問道。
“真想不到那個麗塔竟然會有東西留給你!痹诤凸粨Q了一個擁抱后,赫敏也表示了驚訝。
哈利點了點頭,示意他們坐下,然后將那個日記本遞給了他們。
那是一本很樸素的日記本,和以往他們所了解的麗塔的風(fēng)格有些不搭;
黑色封皮又舊又粗糙,磨損相當(dāng)嚴重;里面的紙張也是已經(jīng)泛黃卷曲,看起來有不少年頭了。
赫敏翻開第一頁,就發(fā)現(xiàn)夾著一張明顯新得多的羊皮紙,于是她將其展開,讀了起來:
“親愛的哈利——這女人還是這么惡心——;嗨好久沒見最近過得好嗎——沒有你的騷擾當(dāng)然過得好了——”
“赫敏,你就不能不每句話都加注腳嗎?”旁邊的羅恩終于忍不住了,皺起眉頭不耐煩地說道。
于是赫敏露出一個抱歉的表情,一口氣讀了下去。
親愛的哈利:
嗨,好久沒見,最近過得好嗎?有沒有看我最新出版的那本書——《霍格沃茨歷任校長秘史》?那可是我拼盡余生、最后的嘔心瀝血之作,我相信你只要看了第一頁就會停不下來的。
近來因為要清點版權(quán),我在整理以前的作品時,突然就想起第一次見到你時的情景,那時候的你可真是個可愛的孩子。牡谝谎劭吹侥愕乃查g我就喜歡上你了。(她只是把你當(dāng)移動新聞臺來喜歡吧,赫敏讀到這里忍不住諷刺地補充道。)
哦,當(dāng)然,這次我不是為了敘舊而來。
在翻墻倒柜整理那些作品的時候,我偶然發(fā)現(xiàn)了這本日記本;本來還以為當(dāng)年把它藏在一個連自己都忘了的地方,這輩子都不會再看到它了;可沒想到在生命的最后,還是讓我找回了它。
就是因為這本日記里有一些我不想讓別人知道的秘密,所以我才將它藏了起來;而現(xiàn)在,我更不可能讓這些秘密泄露,破壞我畢生的名聲和形象;哦,別問我為什么不銷毀它,要是可以的話我早就這么做了,都是當(dāng)年自作自受的一個咒語惹的禍。
所以,正當(dāng)我發(fā)愁要怎么解決它的時候,于是,我想到了你——寄給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的遺物,一定能安全送達的。
而且,我相信你也會繼續(xù)幫我好好保管它,因為我總覺得它對你也許會別具意義;甚至,我很樂意看到你那滿是魚尾紋的眼睛里閃動著淚花,這說不定也是我會把它寄給你的原因。
順便,那時我還沒有那只可愛的羽毛筆,所以你或許會懷疑這是不是真的出自我手;你甚至可能在看完后會懷疑整本日記是不是杜撰。但我用我的名譽保證,它和我以前寫過的所有東西一樣,都是真金不怕火煉,比金加隆還真的那種金。
那么,祝你愉快。
麗塔•斯基特
接著,赫敏看到日記本的第一頁,也就是夾著羊皮信的下面那頁上,有幾個和信紙上很不相同的筆跡寫成的字:
“阿茲卡班絕密調(diào)查筆記”
赫敏和羅恩意味深長地對視了一眼,然后又都低下頭再次觀察起那本日記來。
日記本看起來雖然很厚,但被使用的也就是前面幾十頁而已;接著赫敏翻開了第一頁,上面的字體凌亂而潦草,而且大到了沒有必要的程度,看起來麗塔當(dāng)初這本日記的書寫環(huán)境很是糟糕。
此時羅恩已經(jīng)湊了過去挨著赫敏,懷著好奇的心情,兩個人一起看起了日記的內(nèi)容。
第一天
現(xiàn)在時間是1988年3月1日,凌晨三點。
如果各位我忠實的讀者們能夠最終看到這本我決定命名為:《阿茲卡班絕密調(diào)查筆記》的書成型的話,我想他們一定會明白這一刻是多么重要的一刻,今天又是多么重要的一天;它們無疑都將是被定義為“歷史性”的,無論是對我而言,還是對包括你、你還有你在內(nèi)的、魔法世界的所有人而言。
就在這一刻,我以一個記者的身份,深入巫師界最神秘、最讓人聞風(fēng)喪膽的阿茲卡班監(jiān)獄——這一行動正式展開,我將為大家?guī)淼谝皇值、前所未有的調(diào)查資料。
大家不用為我的安危擔(dān)心,因為我已經(jīng)做好了完全的準(zhǔn)備,并且有著一個秘密方法能夠大幅減少攝魂怪帶來的影響。
最重要的是,我作為一個記者的神圣使命在召喚著我,為我親愛的讀者們奉上他們最想了解的東西,那就是——真相里面的真相、秘密深處的秘密。
因為白天間或可能會有魔法部的官員前來視察,所以我的行動時間將是入夜到凌晨;并且在凌晨我還會抽出必要的時間,來記錄新鮮出爐的調(diào)查情報,雖說靠著一塊浮木的書寫狀況有些糟糕就是了。
而白天的時候我則會變成甲蟲,潛伏在遠處的這片海域里,這本日記也是施加了特殊的保護咒語,防水防火不可被銷毀。
第二天
1988年3月2日,凌晨三點半
看來果然和我先前調(diào)查到的情況一樣,阿茲卡班監(jiān)獄對于巫師的防衛(wèi)可以說是做到了滴水不漏,但是對于其他物種的防衛(wèi)就差得多了。
我不僅沒任何損傷地進入到了牢房里,而且連那些攝魂怪似乎都對非人類的敏感度直線驟減;不過這也和我先前的想法一樣,在變成阿尼瑪格斯形態(tài)的時候,人類的感情會變得淡薄,可以作為抵抗攝魂怪影響的一個法寶。
今天的任務(wù)主要是熟悉阿茲卡班牢房的結(jié)構(gòu)以及犯人的分布情況,以方便日后的調(diào)查。
即使是變成甲蟲,接近攝魂怪仍舊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所以我每次也只能在牢房門口的上空停留片刻,就不得不去到遠離監(jiān)獄的海上緩一緩,然后才能接下來進行下一個牢房的勘察。
但還真讓我發(fā)現(xiàn)不少那些年里聽了讓人聞風(fēng)喪膽的名字,包括蘭斯特蘭奇夫婦、盧克伍德、多洛霍夫,我還看到了可憐的小巴蒂克勞奇;他們都被一個個隔離開來,分別關(guān)在單獨的石制牢房里,每個牢房前面至少有一只攝魂怪負責(zé)看守。
真是可惜今天時間不夠,不能多做停留,不然我敢說一定能夠探聽到足夠震動魔法界的、有關(guān)神秘人的機密信息;
不過沒事,所謂來日方長。
另外,我還發(fā)現(xiàn)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那就是,按照名牌顯示本來應(yīng)該關(guān)著天狼星布萊克的那間牢房里,竟然空無一人!取而代之的,卻是一條烏黑的大狗!
看來,明天需要著重調(diào)查的就是布萊克牢房里的詭異了,記者的知覺告訴我,這里面一定有重大隱情。
第三天
1988年3月3日,凌晨三點三刻
果然阿茲卡班里面隱藏著無數(shù)的新聞大料,才第三天,就讓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大秘密!
那就是,原來布萊克是一個未注冊的阿尼瑪格斯!這一定為他在協(xié)助神秘人犯案時,提供了很多便利!
昨天我在他那間牢房里看到的大黑狗,就是他的阿尼瑪格斯形態(tài);
可能因為我是他這么多年來唯一碰到的一個生物,他竟然對著我說起瘋話來了;他甚至還嘲笑那些愚蠢的攝魂怪,說它們只能查覺到人是否存在,但聽不懂人話;每天你只要隨便碎碎念下哪怕是抱怨牢房的伙食,它們就很滿意地以為你和其他人一樣瘋了。
本來對于布萊克會和我說話,我是非常開心的;
作為神秘人最得力的助手,他一定會比其他人知道更多神秘人的小秘密,并且會在瘋言瘋語里透露蛛絲馬跡;或者說他一定恨透了讓他失勢的波特夫婦和小哈利波特,我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聽到世界上最惡毒的詛咒了。
雖說一句俗話是瘋子通常都說自己沒瘋,但布萊克說出來的一些話還真有些讓我摸不清頭腦。
念叨了無數(shù)遍波特父子的名字也就不說了,也許那是我所不知道的黑暗詛咒;他竟然還稱自己是無辜的?
如果他都是無辜的,那神秘人都能說是天真善良了!
而且,他還說什么我的翅膀和金色飛賊很像!拜托!我只是一只甲蟲!
更過分的是,他還抓起我玩起了游戲,又是接又是拋的,還沒個停了!要不是我想從他身上拿料,哪里至于被這樣當(dāng)成玩具一樣折騰!
不過,有一點讓我很在意的是,雖然布萊克說出來的話完全顛倒錯亂,但看他的神情卻完全不像瘋了的樣子。
莫非,這其中真的有隱情?
而后來我去探班的其他食死徒,就完全遲鈍不堪了,沒有一個人意識到我的存在。
更讓我失望得是,他們看起來都瘋得極為徹底,大多數(shù)蓬頭垢面衣衫不整,和死尸一樣一動不動、面無表情、目光呆滯,我趴到他們臉上了都毫無反應(yīng);偶爾幾個還有點活動的,也只是縮在墻角喃喃自語、內(nèi)容完全不知所云,要么就是只會看天花板,甚至還有對著攝魂怪傻笑的!
看來,也真就布萊克那邊有點指望了。
第四天
1988年3月4日,凌晨三點一刻
今天布萊克竟然換牢房了!這害得我花了不少時間去尋找他的新牢房。
這可真是一個要命的牢房,四邊都是欄桿、沒有一面有圍墻,整個一圈都布滿了攝魂怪;
著實苦了想繼續(xù)偵查的我,被將近十個攝魂怪圍觀,我想這輩子估計不會有比這更糟的感覺了。
這就是今天我只在布萊克的新牢房待了不到半個小時,就不得不提早撤退的原因。
不過讓我吃驚的是,布萊克仍舊相當(dāng)敏銳,立刻便察覺到了我這只甲蟲的到來。
于是他再次把我當(dāng)金色飛賊玩了起來,而從他那些混亂的詞句中,我大概整理出了以下信息:
昨天黃昏時分,阿茲卡班來了批幾年視察一次的魔法部官員(我們親愛的民眾都被騙了,他們對外說的是會經(jīng)常巡視),他們發(fā)現(xiàn)布萊克在牢房里刻字,基于害怕布萊克還有哪怕一點點清醒的意識,所以他們將他調(diào)到了這樣一個特殊結(jié)構(gòu)的新牢房,方便更多攝魂怪進行圍圈抱團式看守。
但布萊克對于這個新牢房的環(huán)境倒沒有抱怨,反倒是埋怨起要趕緊重新刻字了;
他諷刺魔法部的官員們太小題大作,刻字只不過是怕自己健忘而已;他還說自從來到這里之后,差不多除了自己是無辜的這點,其他的都快忘光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很興奮地特意繞回到布萊克以前那間牢房,想借著今晚明亮的月光看看他到底刻了些什么,很有可能是什么密令呢。
但被弄得遍體鱗傷的地面上,密密麻麻的劃痕只是組成兩行字——HARRY POTTER,JAMES POTTER;
哈利波特和詹姆波特?
莫非布萊克是怕忘記對他們的仇恨?
另外,我開始對我的身體狀況有些擔(dān)憂;
如果說前兩天還因為阿尼瑪格斯的動物形態(tài),受到的影響少一點;那么這連續(xù)三天的攝魂怪親密接觸,累計起來對我已經(jīng)造成了精神上的很大損傷。
要不是愚蠢的預(yù)言家日報和同樣愚蠢的預(yù)言家出版社,從來不正眼看我提交的稿子,真是給我整個鄧布利多的古靈閣金庫才會考慮這件事情——來阿茲卡班秘訪?開玩笑!
現(xiàn)在,我的耳邊還總是響起類似幻聽的尖叫聲,還時常會突然眼前一黑;
我好像要堅持不下去了,真是只過了出乎意料的短暫時間。
啊啊!看,我的情緒也受到了影響!要知道,當(dāng)初我可是做足了準(zhǔn)備、抱著不是滿載就不歸的心情來的!
第五天
1988年3月5日,凌晨兩點十分
今天我下狠心又去到布萊克那里,看看有沒有什么新料可以拿到;其實已經(jīng)盡量抱著很小的希望了,誰讓其他犯人都明顯比他更沒有價值,就只會傻睜著眼,我怎么故意飛來飛去做鐘擺狀都毫無反應(yīng)呢?
今天布萊克好像感覺到了這只甲蟲身體狀況不對,大發(fā)慈悲沒有把我當(dāng)金色飛賊來玩了;
這么說起來,也有可能他只是因為太專心刻字了,無暇顧及我這個每每不請自來的奇怪客人。
因為我飛進去的時候他只是抬了抬眼睛,又繼續(xù)埋頭苦干起來——就是他昨天提到的重新刻字。
他一邊刻字還一邊用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對我這只甲蟲說話的語氣(無論是哪一個都很糟糕),斷斷續(xù)續(xù)地嘮叨著;
大概意思是,現(xiàn)在他的腦海里能夠抓住的記憶已經(jīng)不多了,差不多就只剩下自己是無辜的這一點,以及自己有一個很想很想再次見到的人這一點;而這個人卻不要說樣貌了,很多時候他甚至連名字都需要花很大力氣才能不忘記。
但他又絕對不想忘記,所以他選擇了用牢房里的碎石子,將名字刻在地上。
正當(dāng)我奇怪既然是想見一個人,為什么會刻兩個的時候,他又自顧自地解釋了起來;
他說,可能是記憶混亂的緣故,到最后他已經(jīng)搞不清楚,自己想見的究竟是詹姆波特還是哈利波特了,所以只好兩個都刻上了。
本來按理說,布萊克這話的意思很好理解,那就是他還很想再見到小哈利波特,然后干掉對方以報自己失勢之仇;而現(xiàn)在的哈利波特一定變得和詹姆波特十足十相像了,他被阿茲卡班搞得瘋瘋癲癲,會混淆也不奇怪。
但他說這話時的語氣,又怎么好像和波特兩父子有很深厚的感情似的?
明明是他背叛了所謂的好友,將波特一家出賣給神秘人的,如今卻來說這些莫名奇妙的話?
看來布萊克果然還是瘋的,而且是瘋得最厲害的那個;以至于整個事實都在他腦海里顛倒了,或者只有這樣,他那顆扭曲的心靈才能好過些?
也許吧。
在這個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會變成怎么樣都不奇怪。
攝魂怪的吻如今在我看來都是小菜一碟了,和靠近他們時那種冰冷的痛苦絕望比起來,小小的一個香吻實在是再愉快不過的解脫了。
而也只有在遠離他們的現(xiàn)在,我才能恢復(fù)清晰的意識去慶幸,那些沒有靈魂的惡心生物似乎不把我這只小甲蟲看在眼里。
該死,即使我現(xiàn)在浮在一英里外的海面上寫這篇日記,腦子里都還不停地響著讓人發(fā)瘋的尖叫聲,手抖得不成樣子;
看來,每天凌晨寫日記來記錄前天晚上探班得來的消息,都可能要成為艱難的任務(wù)了。
我錯了,現(xiàn)在就算是給我整個古靈閣,我也不愿再來這個地方了
我已經(jīng)堅持不下去了。
第六天
1988年3月6日,凌晨四點五十。
足足嘔吐了兩個多小時后,我才有心思和力氣來寫下這些話。
本來計劃是要實地取材半個月的,但我已經(jīng)決定了,今天一到晚上就趁黑離開,和這個鬼地方說永別了;
該死,我就應(yīng)該凌晨趁天還沒亮走的,在這里多待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去他的獨家報道、去他的什么秘密什么隱情,對現(xiàn)在的我來說,什么也比不上溫暖的壁爐、熱騰美味的食物還有妖精姐妹的歌聲了。
這篇調(diào)查資料也無法成書出版了,才為了這么一點點完全稱不上暴料的東西,暴露非注冊阿尼瑪格斯以及非法潛入阿茲卡班的這兩件事情,那將會是和當(dāng)初我決定來到這個地方一樣愚蠢的事情。
現(xiàn)在看來,剛才去和布萊克的會面,就是我這次愚蠢行動的最后一站了。
雖然很不甘心,但這最后一站卻仍舊收獲甚微,不過對于只持續(xù)了五分鐘左右的會面,我也確實不能要求太多;
今天布萊克已經(jīng)將兩個名字刻好了,于是他看到我來了之后,就對著我自言自語起來。
可同以往有所不同的是,今天我一來,他就開始說一些文藝到不可思議的話;如果不是親耳聽到,我想沒有人會相信這些話是自一個不眨眼皮就殺死十三條人命的巫師之口;
而且,他說這些話的時候,用的句子還很連貫,和前幾天支離破碎的語言完全不同;
他是怎么說的來著?好像是——
“在這將近七年里,在這漫長的堅持和忍耐中,在這每一天都足以讓任何人都發(fā)瘋的日子里,什么復(fù)仇、什么計劃、什么目標(biāo)、什么信念都是狗屁,那些虛無飄渺的東西,比特里勞妮在占卜課上要我們通過茶葉看出預(yù)言還不靠譜;
支撐我挺下去的,一直都只是一個簡單的心愿而已:我想再見他一面。不管究竟是哈利還是詹姆,但想再見一面這一點,從來都沒有改變過。”
他還說什么,到時候要是真的見到了,自己絕對說不出這么矯情的話。
哦,他還說了一句,貌似是“為了這個,七年我都挺過來了,也不介意再挺個七年!敝惖。
可我實在已經(jīng)不想忍受被攝魂怪環(huán)繞的滋味了,即使能感覺出他仍舊有想說的,我還是很快就離開了。
最后,我飛走的時候,他竟然還對著空氣說了聲永別。
難道他竟然能夠敏銳地察覺到我不會再來了,所以才說了剛才那些話?
不過,算了;布萊克什么的,誰在乎呢。
翻到這里,赫敏發(fā)現(xiàn)最后只剩一頁了,就是麗塔回去那天的記錄;
但第七天的日記只有短短的兩句話,后面就再也沒有內(nèi)容了。
上面寫道:
“第七天
噩夢的七天終于結(jié)束了。
我再也不愿想起這七天的事情了。”
良久,他們?nèi)齻人都沒有再說話。
“你們說麗塔后來變得那么花里胡哨、讓人討厭,會不會是這次旅程的影響?”最后,赫敏終于合上了那本日記,隨口問道。
“誰知道呢。”哈利回答得同樣毫無心思。
插入書簽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腫么了,生日賀文怎么看也不應(yīng)該是這樣子吧;
我是懷著怎樣扭曲的心情,才會寫出這樣莫名奇妙的東西呢;
親愛的哈利,生日快樂;
對不起,雖然是一篇很糟糕的賀文,但還請笑納……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