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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
西元4578年初春,戰(zhàn)爭的間隙,我們來到了遼闊的西西伯利亞平原。
為了戰(zhàn)爭,各國都在拼命搜集遺失在古老歷史里的神奇技術。蘇伊菲茲憑借自身在地理和軍事上的優(yōu)勢占據(jù)了阿爾肯河邊廣大的區(qū)域,這片古老的土地依然神奇的沿用著幾千年前流傳下來的名字——西西伯利亞平原。
我們來這里是因為最近的挖掘有了新的發(fā)現(xiàn)?脊艑W這門戰(zhàn)爭中新興的科學這幾年成果豐厚,在這片遼闊的土地上似乎埋藏了無數(shù)的奇跡,蘇伊菲茲三世自然關心科學技術方面的發(fā)現(xiàn)多一些,但是我卻比較關心人文科學方面的東西。奧菲路西亞雖然由于國王的原因也一直在關注科技的發(fā)現(xiàn),但是他對人文發(fā)現(xiàn)也一樣有著濃厚的興趣,就這樣,我們再次來到了西西伯利亞,這星球上廣袤的仿佛無人的區(qū)域。
“你們究竟發(fā)現(xiàn)了什么?”傳到蘇伊菲茲國內(nèi)的秘報寫的很含糊,只是說“發(fā)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類似地下城的遺跡”,但是附錄的部分草繪上出現(xiàn)的圖形引起了我的注意,那圖形那么熟悉……
“一個地下城。曾經(jīng)這里是座繁榮的城市呢。看上去是被末日戰(zhàn)爭一下子埋葬掉的!笨脊抨爭ш牭奶K希教師興奮的不行,臉漲的紅紅的!斑@里有的不僅僅是科技記錄,還有完整的城市記錄,太棒了!”呵,考古學家,熱愛遠古甚于當今的人們……
“好了,看樣子你們挖出來的東西還不多。我們不如去現(xiàn)場看看!笔菉W菲路西亞一貫淡淡的語氣。
“是,大人,請跟我來。”
挖掘現(xiàn)場土層表面撒了水,但是依然幾乎毫無用處,干燥的土地上塵土飛揚,嘈雜的人聲混和著工具叮當?shù)淖矒袈,一片繁忙?br> “就是這里?”
“是的,大人。其實整個兒區(qū)域是往東西大概要有三里,南北大概二里半的區(qū)域,不過這里的埋藏層比較淺,土質(zhì)也比較松,所以暫時先從這里下手,我們希望能先挖出具體能說明這個城市的性質(zhì)的物品,之后再制定詳細的挖掘計劃!
我沿著挖掘坑走著。這里看上去似乎是個民居,有很明顯的人居的痕跡。突然有人叫了起來:“這里有個箱子!
我們圍聚在這個箱子周圍。箱子密封的相當好,似乎像是木質(zhì)的,但是扣上去卻有金屬聲!胺履竞辖。我們的老祖宗們喜歡用的浮夸的材料。這說明這里曾經(jīng)的主人是個喜歡修飾的人!碧K希激動的做著筆記。
箱子看不出是怎么上鎖的,難道是某種機關?
一群人研究了一下午也沒研究出個所以然來,蘇希高興的宣布這是“又一個遠古的奇跡之謎”。晚上我睡不著,又下意識的轉(zhuǎn)到了儲藏室。這個箱子在燈光下?lián)]發(fā)著暗暗的光澤,仿佛里頭禁錮的是一個千年的神秘靈魂。
“你看出怎么打開它了嗎?”奧菲路西亞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到了我身后。
“還沒有!蹦前蛋档墓鉂伤坪跤写呙叩牧α,那種奇怪的熟悉感又出來了。
“箱子被偷了!”現(xiàn)場一片緊張,奧菲路西亞不見了。
“大人發(fā)現(xiàn)的。大人現(xiàn)在去追了!
“往哪里追了?”
“是往東面去的!
我跨上一匹馬跟了上去。
前面是廣袤的無人區(qū)域,遠處地平線上出現(xiàn)了兩個扭打在一起的人影,我催馬趕了上去。一個黑衣人把奧菲路西亞按在了地上,奧菲路西亞他是文官啊,不會打架!我甩起鞭子要抽過去,黑衣人卻一把抓住了我的鞭梢。那似笑非笑的黝黑眼神……柳劍飛!
“奧菲路西亞大人非要打架!蔽覀冏潞罅鴦︼w輕松的說。
“把箱子還給我們。”
“你們拿了有用嗎?你們能打開嗎?”又是那樣高傲的口氣。
“看,這是一種機關,這上面有三朵玫瑰圖案,每個圖案上都有一片花瓣的顏色比其他花瓣稍微深一點,就這樣,三個同時……”隨著他的話音是一聲輕輕的“咔噠”,箱子蓋彈起,露出了一道縫隙!斑@就可以了。我可是遠東問題專家!
“你為什么要打開給我們看!眾W菲路西亞的語氣變的很警覺。我明白他的擔心,雖然柳劍飛某種程度上可以算是我們的朋友,但是他也是中土皇帝的謀士,更何況這個箱子還是他偷走的。
“因為剛才跟你打了一架之后我才注意到這個箱子根本就是個普通的民間放東西用的古董而已。”
箱子里的東西一點也看不出是保存了有好幾百年的樣子。那是很多的文書資料,還有圖片,在這些東西的中間,是一個包裹的很仔細的人偶形狀的物品。那種熟悉感突然變的無比的強烈,我伸手取出了這個人偶形狀的包袱,慢慢的小心的把它解開。那里面是一尊年輕男子的半身像,肖像底座上有刻字:2050,沃爾馬。
奧菲路西亞和柳劍飛正在翻那堆文書!斑@是他的名字嗎,是遠古文字?”
我盯著這個人像,那熟悉感從手心一直傳到腦海里,傳遍全身。我見過肖像的這個人嗎?寬闊的額頭,笑意盈盈的眼睛里卻有種危險的吸引力,肩膀不寬,顯得有點纖細,可是嘴角那抹微笑卻仿佛在說“我是全世界的王”。這么的熟悉,為什么……
“這是什么?”一片圓盤從柳劍飛手里的一堆紙里掉了出來。
“是光盤!眾W菲路西亞的鎮(zhèn)靜似乎讓柳劍飛感覺到了一絲難堪。
我那起那片圓盤,金屬的光澤在陽光下煜煜生輝。“上個月從阿爾肯下游的利莎菲西挖出了古書里所說的播放機,我身邊正好帶著一個,說不定能拿來聽聽這個東西……”
“我不能陪你們玩兒啦,這些東西就留給你們吧!绷鴦︼w突然站了起來,跨上馬絕塵而去。
晚上我和奧菲路西亞在帳篷里聽這張光盤。根據(jù)蘇希的說法,這張光盤可是“說不定有好幾千年歷史了”。那個消亡了的時代真的曾經(jīng)制造出過這樣經(jīng)久不變的東西,這能不能也算是“永恒”的一種?
樂曲開始是一個男子的淺吟低唱,那柔和的嗓音充溢在空氣里,那么那么的熟悉,我仿佛被這聲音包圍了,似乎這聲音喚醒了我靈魂深處久遠的記憶……是的,我知道,我就是知道,那就是那尊雕像描摹的男子所唱的,那是靈魂的歌聲……我為什么會知道?
奧菲路西亞突然跟著曲調(diào)一起哼唱起來,那么的和諧,一時間仿佛時間也凝滯了,在這時間的斷層里數(shù)千年的光景也不過是曇花一現(xiàn),但是接著突然是犀利的尖嘯,那尖嘯聲噴薄而出,劃破了夜幕劃破了長空,那酣暢淋漓是靈魂撕裂般的痛楚和快感!那聲音!我認識!
“這些資料我還能看得懂!眾W菲路西亞仔細的看箱子里其他那些資料。我還在盯著那個雕像發(fā)呆!2050,沃爾馬”,那是什么意思呢?
“他叫XXX。”突然這個名字就出現(xiàn)在了我的腦海里。
“哦?那個雕像上有?”
“沒有,可是我就是知道。”我怎么了?為什么我就是會知道。
“那就對了……”奧菲路西亞捏著幾張紙,一邊抄一邊喃喃!叭绻@是名字的話,那么就對了……”
“這尊雕像,根據(jù)這里記載的,應該已經(jīng)有了2500年歷史了!
“咦?你真的能看懂這些奇怪的文字?”
“它們,和我小時候在父王宮殿藏書廳下面地下室里看到的文字相似!
“看這里,這應該是個歌手,或者被稱為藝術家,在他那個年代以及后來許多許多年,他被稱為神的使者,人間的繆斯!
那是一張圖片,邊上有說明的文字,圖片上這個俊美的男人正熱情的笑著,那眼神卻很犀利,仿佛看透了世態(tài)炎涼一般。
“這里還有……這個箱子里保存的這些應該是它的主人世代相傳的東西。果然真的都要有兩千多年歷史了!眾W菲路西亞微微皺起了眉頭!熬尤粵]事!
“這個歌者似乎和這個箱子的第一任主人有著什么聯(lián)系,不然不會這么寶貝……可惜從這些資料里看不出來了。”他放下了手里的紙,嘆了一口氣。眉頭又簇了起來!盀槭裁次铱傆X得在哪兒見過這個人呢?這不可能啊……”
難道他和我一樣有奇怪的熟悉感嗎?……
躺在床上我腦子里還是一片混亂。那雕塑究竟是誰?為什么我會知道他的名字?還有那熟悉感,那強烈的熟悉感,連奧菲路西亞都……還有,奧菲路西亞居然認識那奇怪的古代文字……
音樂聲,縹緲的美麗的音樂聲,四周是銀色的光芒,光芒中是圓形的舞臺,舞臺上一位年輕的歌者正在吟唱,流暢的滑過舞臺,修長的手臂優(yōu)雅的在空中劃出完美的弧度,那紅色的圍巾在銀色光芒里舞動著,妖冶的仿佛是死亡的誘惑。突然那劃破長空的尖嘯又再次出現(xiàn),銀色的舞臺裂開,歌者就這樣飄浮在半空里,肩上是灰色的羽翼……
我從夢中驚醒,那夢境是如此的真實,真實的仿佛就在眼前發(fā)生過一樣。帳篷外傳來歌聲,那媚惑的歌聲!我沖出帳篷卻發(fā)現(xiàn)是奧菲路西亞,只是奧菲路西亞,在輕輕的吟唱……那真的只是奧菲路西亞的歌聲嗎……
“那讓人揪心的高音我發(fā)不出。”他淡淡的笑著,翠綠的眼眸里有點點遺憾,一陣風過,他的金發(fā)在風中飛舞起來。
“對了,那個‘2050,沃爾馬’的字樣,應該是購買這個雕像的年份和地點。”
奧菲路西亞站了起來:“可是我還是覺得很熟悉,那么熟悉……”
2500多年前的那個夜晚,天空也是同樣的月色吧?那個叫做XXX的人,是不是會想到,隔著數(shù)千年的時空在同樣的地點,會有人在遙想著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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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不HD的在重要的人名上打碼了=w=
有童鞋猜出來那素誰了咩?應該……會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