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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這是太陽原來設定的版本,我也不知為何被我寫成了現(xiàn)在的模樣 ooo
內容標簽: 輕松
 
主角 視角
齊佩林
互動
劉新杰


一句話簡介:齊劉輕松

立意:

  總點擊數: 3396   總書評數:6 當前被收藏數:29 文章積分:311,078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衍生-純愛-近代現(xiàn)代-東方衍生
  • 作品視角: 主受
  • 所屬系列: 黎明之前
  • 文章進度:完結
  • 全文字數:9784字
  • 版權轉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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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之前][齊劉]EG版太陽

作者:云湖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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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 章



     。保

      “新杰啊,這次酒會你就不要去了。”

      “為什么?”

      劉新杰很詫異,以往這種酒會的事譚忠恕都會安排他去,一來是因為他剛來,能增長見識,二因為他長得帥可以撐場面。這次他主動提出不讓他去,這可就奇怪了。

      “哦,沒什么,我有點事想讓你幫我做!

      “好吧!

      下班之前齊佩林一身正裝敲開了總務處的門。

      “新杰,怎么還沒換衣服?”

      劉新杰從文件堆里抬頭:“換衣服干什么?”

      “咳,小子你不會是忘了吧,今天有個酒會!

      “我去不了,老譚有事讓我做!

      “什么事兒?”齊佩林納悶,最近局里沒什么要事啊。

      “查賬!”

      “這算什么事兒呀?”齊佩林切了一聲,“臭小子,說實話,到底怎么回事?”

      劉新杰無辜得聳聳肩膀:“我哪知道,也許老譚不想讓我去吧!

      “局長怎么會……”

      齊佩林的話音嘎然而止,劉新杰抬頭看他:“怎么了?”

      只見齊佩林突然眼光十分詭異得上下打量著他。

      “別用這種色迷迷的眼神看我,惡心死了!眲⑿陆芤魂囯u皮疙瘩。

      只見齊佩林笑嘻嘻得靠近他:“我想我大概知道局長為什么不讓你去了。”

      劉新杰好奇:“為什么?”

      齊佩林不說話,只是看著他。

      “我說齊帥,你這毛病是不是跟大浦學的?”

      “什么毛?”

      “說半截話!”

      “好吧!”齊佩林湊近他,“我告訴你,這次酒會來了個人,是上峰的高官!

      “那又怎么樣?”

      “這人他好男色!”

      劉新杰詫異得瞪大雙眸。

      “嘿嘿,所以啊局長是為了保護你。”

      “得了吧你老齊!”劉新杰拍他一掌,“就我這樣的,還能給男人看上?”

      齊佩林看著這人近在咫尺的清俊面容,嘀咕一聲:“那可說不定。”

      “好吧!”劉新杰抿抿嘴,“我是長得帥,但是一般人好的男色長得都是女人那樣的,我這種英姿颯爽帥氣逼人型的,還是免了。”

      他說話的時候,一雙黑的澄凈的眸子亮晶晶的看著他,臉上的表情有點小孩子的單純可愛,齊佩林心中微動,突然覺得局長的擔心不是多余的了。

      不過這話他可不敢說出來,稍微整整衣服,對劉新杰擺擺手:“這話跟我說不算,我走了!”

      劉新杰微微撇嘴:“撒由那拉!”

      老譚究竟為什么不讓他去酒會?這理由值得深思,不過齊佩林說的那個荒唐的理由完全不在劉新杰的考慮范圍之內。

     。玻

      時鐘指向十點,劉新杰伸個懶腰,終于把事辦完了,老譚隨便拿個理由也就罷了,還要他加班,難道還怕他半途溜去酒會?劉新杰失笑。關門出去,卻正好看到錢宇匆匆走過。

      “錢宇?你不是去酒會了嗎?”

      “哦,劉處長啊!卞X宇朝他微笑,“局長的衣服落在這了,我來幫他拿!彼噶酥甘稚系囊路。

      “今天酒會怎么樣?”

      “還不就是應酬應酬,你知道的!

      劉新杰看了看錢宇,這么個英俊帥哥都沒被看上,那么齊佩林說的那個荒唐理由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局長喝多沒?”

      “沒有,局長控制著酒量呢。”

      兩人寒暄著往外走去,錢宇上了車,卻見劉新杰在自己車前皺眉。

      “劉處長,怎么了?”

      “這車輪不知被誰扎破了,沒事兒,你先走吧。我等會走回去。”

      “這樣……”錢宇想了想,“要不您搭我車吧,局長肯定不會介意的!

      劉新杰樂了:“也成!

      “劉處長今天怎么加班了?”上了車,錢宇問。

      “還不是你們局長大人下派的任務非要我今天完成。”劉新杰笑道,“對了,錢宇,咱們也認識幾個月了,你都管齊佩林他們叫哥,不用這么生疏吧?”

      錢宇愣愣:“那我叫你劉哥?”

      “嘿嘿,這詞可新鮮了。還沒聽人這么叫過!眲⑿陆苣贸鼍茐匦∶蛞豢,笑得眉目舒展,十分愜意。

      錢宇笑了笑:“劉哥,這次局長怎么沒叫你去酒會?”

      “大概是怕我喝成個酒鬼!

      “哪能呢?”

      “那可說不準,沒準二十年后我就是一酒鬼!

      談笑之間,車子停在了上海尚朋酒店前面。錢宇進去了,劉新杰也下了車,倚在車前拿著小酒壺一口口抿著。宴會似乎結束了,賓客漸漸從里面出來。

      “新杰!”

      有人在叫他,劉新杰瞇眼望去,是齊佩林和大浦,旁邊還站在兩個人,叫他的人是大浦。

      “佩林,大浦!彼哌^去。

      “你怎么來了?”一點沒注意到齊佩林略顯陰沉的臉色,大浦興致勃勃得道。

      “車壞了,我坐錢宇順風車來的!

      “這位是誰?佩林,不給我介紹介紹?”

      旁邊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來,劉新杰抬頭過去,見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一身軍裝,顯見身份不菲。

      齊佩林硬著頭皮給兩人介紹:“我給兩位介紹一下,新杰,這位是軍部戰(zhàn)術廳鐘曜人廳長。廳長,這是我們八局總務處處長劉新杰!

      劉新杰啪一聲敬了個軍禮:“鐘廳長好!

      鐘曜人上下打量他一眼,“劉處長今天怎么沒有參加酒會啊。”

      “總務處有些雜事必須處理一下,所以沒有來得及參加酒會!

      “譚局長馭下果然嚴格,八局各個都是精英啊!

      “承蒙夸獎!

      “很好!辩婈兹藵M意得笑笑,“那先告辭了。后會有期!

      “慢走!

      3.

      鐘曜人走了,齊佩林才松了口氣,他瞪了一眼大浦。大浦莫名其妙。

      “怎么了?”

      “沒事沒事,你趕緊回去休息吧。”

      把孫大浦轟走之后,齊佩林才轉過頭:“小祖宗,你怎么到這來了?你誠心嚇死我你。”

      “什么。俊眲⑿陆芗{悶。

      “那人……”齊佩林湊近他,“就是我說的那個……”

      劉新杰恍然大悟,忍不住好笑:“真的?挺有意思,看不出來嘛。”

      齊佩林瞪他:“新杰,你有點危機意識好不好!

      劉新杰樂不可支:“拜托啦,你看他像是對我感興趣的樣子嗎?”

      “這個,倒不像……”齊佩林皺眉思索剛才鐘曜人的反應。

      劉新杰笑瞇瞇伸手攬住齊佩林,“齊帥,你這種狀態(tài)可不行啊。”

      “臭小子我還不是擔心你,狗咬呂洞賓你……”齊佩林忍不住去撓他癢,劉新杰呵呵笑著避開。兩人鬧成一團。

      “你們在干什么!”

      身后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齊佩林立刻站定回身,恭恭敬敬的說:“局長。”

      劉新杰依舊站沒站姿,笑嘻嘻回身看向臉色嚴肅的譚忠恕。

      “大庭廣眾下,兩個處長成何體統(tǒng),八局的臉都被你們丟光了。”

      局長很生氣,后果很嚴重。

      齊佩林立刻服罪:“對不起局長,那……我先回去了!

      向劉新杰使了個眼色,趕緊逃之夭夭。

      劉新杰笑嘻嘻的看著臉色不好的譚忠恕:“干嘛生氣?”

      譚忠恕對這個兄弟是真沒轍,看他身上的衣服皺眉:“大衣呢?”

      “車里呢。出來透透風。”

      “胡鬧,著涼怎么辦?爝M去!

      “哦……”

      劉新杰晃悠悠進了車。

      錢宇在后頭憋著笑看他們進去。

      “你剛才見到鐘曜人了?”局長大人突然發(fā)問。

      “是啊!眲⑿陆茈S口答。

      “他……對你有什么看法?”譚忠恕似乎有點拗口。

      劉新杰睜大眼睛,不是吧,難道老譚阻止他去酒會還真是為了那個荒唐的理由?

      “他是軍情局的老前輩,認識認識也有好處。”譚忠恕義正辭言。

      劉新杰放心了,老譚才不會那么無聊:“我們就聊了兩句,他就走了,我也不清楚他對我有什么看法!

      也許是劉新杰的錯覺,劉新杰覺得他回答之后老譚整個心情都變好起來,臉上還帶著一點點笑容。

      “新杰啊,你好久沒來我家吃飯了吧?”

      “不是前幾天才去過嗎?”劉新杰納悶。

      “那也可以來嘛。就明天吧,我讓怡君做你最愛吃的大閘蟹。”

      “好!”

      4.

      鐘曜人代表軍委來八局作考察,消息下來局長和情報處長臉色凝重,總務處長完全無壓力。

      “來就來吧,我來接待!

      “不,佩林,你來!

      “不是吧,這是我總務處的事兒呀!

      “我另有任務給你!

      出了門齊佩林撈著劉新杰。

      “這下子大事不妙!

      劉新杰莫名其妙:“怎么了?”

      “我看這位廳長八成是看上你了!

      劉新杰噗嗤一聲把酒噴出來:“齊帥,你發(fā)瘋了吧?人家來這是公事!

      “你太沒危機感了!

      “是你太杞人憂天了吧!

      “我杞人憂天?”齊佩林哼道,“你以為局長干嘛讓我去接待?”

      “老譚那是有任務給我!

      齊佩林悲哀的看著他,這個孺子怎么這么不可教啊。

      鐘曜人如期而至,劉新杰被派出去公干,等他回來的時候,鐘曜人已經走了。

      劉新杰問老齊:“鐘曜人有找我嗎?有問我的意圖嗎?”

      齊佩林搖頭。

      劉新杰就樂了:“你看看你們這白忙活一場!

      過了幾個月,劉新杰跟譚忠恕去南京開會。

      “鐘廳長,我是八局總務處長劉新杰,上次在上海見過一面,您還記得嗎?”

      鐘曜人看了半天才恍然大悟:“哦,劉處長,幸會幸會!

      禮貌性的寒暄幾句,鐘曜人走了。

      “看來他不認識你了!弊T忠恕語氣十分輕松,似乎在幸災樂禍。

      劉新杰哀怨得看了他一眼:“看來你帥氣的兄弟在別人眼里不當回事!

      譚忠恕樂了:“你啊,在八局給我撐門面就夠了。”

      “去,我不會只是個衣架子吧?”他郁悶。

      當晚譚忠恕又去赴宴,因為是秘密宴會,劉新杰沒跟去,被南京軍情局的人請去吃飯,順便泡溫泉。

      劉新杰舒舒服服的泡了兩個小時,才圍起浴巾往外走。

      平日根根豎起的頭發(fā)柔順得貼在額上,皮膚被蒸汽蒸的嫩紅,長長的睫毛沾著水珠襯得眼睛水汪汪的。下面,漂亮的鎖骨和健康的膚色一覽無遺。

      “你是……劉處長?”

      劉新杰訝異抬頭,可不正是鐘曜人?

      “鐘廳長,這么巧?你也來泡溫泉?”

      劉新杰熱絡得招呼人。

      “是……”鐘曜人目光直直得看著他。

      “鐘廳長!”鐘曜人旁邊是個肌膚白嫩的年輕男子,一張臉蛋白里透紅,真是美艷動人。

      劉新杰聽那發(fā)嗲的聲音頭皮一陣發(fā)麻:“那鐘廳長你慢慢泡著,我先走了!

      他逃也似的離開了,沒有注意到身后人那火熱的目光。

      回了酒店劉新杰窩在沙發(fā)上看電視,12點譚忠恕敲開他的門。

      “還沒睡?”

      “泡溫泉泡得太興奮了睡不著!眲⑿陆軕醒笱蟮目粗斑@么晚?”

      “恩。給你帶了夜宵要不要吃?”譚忠恕揚了揚手中的袋子。

      “正宗咸水鴨。”劉新杰眼睛一亮,譚忠恕看他樣子笑了,眼底是滿滿的寵溺。

     。担

      鐘曜人又來視察工作了。這次譚局沒給劉新杰安排工作。劉處長總算干了屬于他干的活。不過劉新杰總覺得有些別扭。這位鐘廳長看他的眼神未免也太奇怪了點吧?

      不不,應該是他多心,鐘廳長不是對他沒興趣嗎?他喜歡的是那種肌膚白嫩臉蛋光滑美貌如女子的家伙,跟他這種人不搭嘎吧。

      可是現(xiàn)在這是怎么回事,整個人都要湊到他身上來了。

      “前面到你酒店了,您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新杰,陪我進去坐會吧?”鐘曜人伸手欲牽他手。

      “鐘廳長!”劉新杰不動聲色退開一步!敖裉旌芡砹耍麓伟。”

      “那好吧!辩婈兹艘荒槻簧。

      “鐘廳長再見!”

      劉新杰開車回家松了口氣,心里還是暗自懷疑又推翻自己的結論,總覺得有點匪夷所思。這件事他也沒告訴譚忠恕,齊佩林他們,因為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好在鐘曜人過兩天就回去了,只要明天再陪他一天就沒問題了。

      想到這安心回家睡覺。

      第二天一切似乎還算順利,只是鐘曜人說要感謝自己這幾天的照顧請他吃個飯,劉新杰不好推脫,只得跟他去了酒店。

      小包廂里只有兩個人,鐘曜人殷勤給他倒酒。

      “新杰啊,我看你這個人年輕有為,又是黃埔出身,在這小小的軍情八局可惜了。我那正好缺個參謀,你有沒有興趣去我那邊工作?”

      劉新杰拼命催眠自己鐘曜人對自己只是單純的能力欣賞,不過該死的不必用這么直白的眼神看他吧?

      “謝謝鐘廳長的抬愛,只是我抗戰(zhàn)時受了傷留下后遺癥,耳朵不好,又容易頭暈,也不太適合干累活了。在這八局混個閑職,度過余生也就罷了!

      “新杰啊,你可別妄自菲薄。我看你的病也不重,南京那邊我有認識的名醫(yī),可以介紹給你。而且我那參謀也是個文職,不會讓你太勞累的!

      “鐘廳長,謝謝您的好意,不過這個話題到此為止吧!

      “那好吧,咱們喝酒,來,干杯!”見說不動劉新杰,鐘曜人也不惱,笑瞇瞇得一個勁勸酒。

      劉新杰酒量不錯,但是也架不住這種勸法。

      “不行了,我告辭了。”劉新杰喝得滿臉通紅,醉眼惺忪,搖搖晃晃站起來,很快又摔回椅子上。

      鐘曜人眼里閃爍的狡猾的光芒,輕輕將人扶起來。

      小包廂里竟然還有個房間,里面布置一張大床,鐘曜人將劉新杰放在上面。

      劉新杰英氣的臉龐帶著醉酒后的潮紅少了幾分英氣,染上幾絲柔弱的性感,微開的領口里看得見健康的膚色。

      “呵呵,差點就錯過你了……”鐘曜人笑著將手伸向了劉新杰的衣扣,然而還沒有碰到他就停了下來。

      一柄小巧的手槍抵在了他的胸口。

      身下醉酒的人睜開眼睛,不知是因為醉酒還是惱火,眼睛變得通紅。

      “把手舉起來。”

      “你沒醉?”鐘曜人微微驚訝,但是卻很冷靜,慢慢舉起手,劉新杰從他身上搜了槍出來,讓他坐在一邊,手槍頂在他額上。

      “鐘廳長,你這玩的是什么游戲?”

      劉新杰冷冷道。

      鐘曜人處變不驚,竟然還路出笑意:“你說呢?”

      “你什么時候對我有這種想法的?”

      “你忘了,在南京泡溫泉的時候!辩婈兹诵χ溃皼]想到你軍裝下面的身子如此性感迷人……”

      劉新杰臉色變了好幾變,想破口大罵還是忍住了。

      鐘曜人笑道:“行了,把槍放下,我知道你不會開槍的!

      “我為什么不會?”

      “我是來八局視察的,我要是死在這兒,連譚忠恕也脫不了干系!

      劉新杰臉色頓變,鐘曜人明白自己戳中了他的軟肋。

      “怎么樣,來個交易吧。”

      “什么交易!”劉新杰咬牙切齒。

      “就一夜,我不再糾纏你,以后也不會找八局的麻煩!

      “你他媽去死!”劉新杰終于忍不住了罵出口,一槍把砸在鐘曜人后腦門上,對方哼都沒哼就倒在地上。

      其實劉新杰早就覺得不對勁,便努力克制住自己,然后裝醉。他想看看鐘曜人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因為他實在不能相信鐘曜人真的對他有意思。

      現(xiàn)實給他上了十分殘酷的一課,等到被擺上床要脫衣服了,劉新杰明白鐘曜人是動真格的。真是TM的,他怎么會惹上這種人?

      現(xiàn)在不是罵倒霉的時候,劉新杰心思雜亂地拋下鐘曜人跳窗逃走。

      可是回家的路上越來越感覺渾身燥熱,連他平日如此強烈的控制力都無法實施,他略一思考,明白了,那家伙在酒里給他下了藥。

      看了看四周方向距齊佩林家比較近,他決定去那里。

      齊佩林打開門看到他嚇了一跳,眼前的人面色潮紅,滿身是汗:“新杰,你怎么了?”

      劉新杰推開他:“借你家浴室用下!

      說完不待他點頭駕輕就熟進了浴室,并把門鎖上。

      那會是三月的天,天還很涼,劉新杰開了冷水把全身沖了個透才將那燥熱的欲望給紓解了。

      他披著浴巾出了門,雙腳有些發(fā)軟。

      “新杰,你怎么了?”齊佩林忙攙住他扶他到沙發(fā)坐下。

      “沒什么!”劉新杰閉了眼,他此刻整個人臉色蒼白,頭發(fā)在嗒嗒滴水。

      “你這樣還叫沒什么?”齊佩林有些發(fā)急,“到底出什么事了?”

      “拜托別問我了!眲⑿陆芎軣┰辍

      “好好好,你先休息下。不行,你頭發(fā)濕著不行,我?guī)湍悴粮。”齊佩林拿了條大毛巾幫劉新杰仔仔細細把頭發(fā)擦干,劉新杰躺在沙發(fā)上不動彈。

      擦完頭發(fā)齊佩林推推他:“好了,床上去睡,不要著涼了!

      劉新杰仍舊一動不動,齊佩林覺得不對勁,伸手去摸他額頭,燙得嚇人。

      他嚇得不輕:“新杰,新杰,你沒事吧。”

      劉新杰迷迷糊糊的撥開他手:“讓我睡會……”

     。叮

      劉新杰醒來覺得全身無力,看了看天花板,是老齊家,瞬間有些安心了。

      門一開,齊佩林進來了:“臭小子你終于醒了,昨天嚇死我了!

      “嚇什么?我不是好好的?”劉新杰懶洋洋的,還有力氣斗嘴。

      齊佩林坐到他旁邊:“臭小子,到底出什么事了?”

      劉新杰閉閉眼:“沒事兒……”

      “說不說?”

      “真的沒……”

      齊佩林起身就往外走。

      “喂你去哪?”

      “給局長打電話!”

      劉新杰差點彈起來:“別!”

      “那快說!”齊佩林回頭表情十分嚴肅十分認真。

      “喂,你那大驢臉都快趕上老譚了。”

      “轉移話題沒有用。”齊佩林不為所動。

      劉新杰打個哈哈,心里還在思想斗爭,這老齊還真難纏,要他怎么好意思說?

      “劉新杰!”

      齊佩林很少連名帶姓叫他,可見真是惱了。

      劉新杰無法,只得說:“那姓鐘的看上我了!闭f完他自暴自棄的低下頭,真他媽丟臉丟死人了。

      半晌不見齊佩林回復,劉新杰抬頭。

      “老齊,你傻了?”

      齊佩林望著他:“他強了你?”

      “狗屁!”劉新杰惱了,“怎么可能! 這混蛋被我打暈了,可是沒想到他媽的給我下藥!

      齊佩林明白了個大概,這才松了口氣。

      “還好還好!毙闹邪迪脒@要是真怎么著了,愛弟成癖的局長估計要殺人了。

      “老齊,我警告你,這事可不許跟任何人說。”

      “明白。”齊佩林想自己還不想死呢。

      “有東西吃沒?餓了!

      齊佩林:……

      齊佩林覺得命苦啊,他堂堂一情報處長凈干這伺候人的工作了。

      劉新杰病了,他家被蜂擁而來的探病者擠成了菜市場,

      最后局長大人生氣了,將人統(tǒng)統(tǒng)轟走。

      “怎么回事?一個小感冒就倒下了?”

      劉新杰躺在床上手捧著嫂子的愛心煲湯喝著,口里含糊著說:“沒聽過病來如山倒啊。”

      譚忠恕眼里放柔:“你從小身子就不好,后來上了學好歹鍛煉得差不多,又給我老是受傷,成了個病秧子,哎,就是不知道好好愛惜自己……干嘛這么看我? ”

      劉新杰白他一眼:“我看看你是不是咱媽化妝的……”

      “臭小子!”

      “對了,鐘廳長走了?”劉新杰假裝順便不在意提起。

      “走了,下午開了個歡送會,佩林舉辦的。對了,鐘廳長挺關心你的身體!

      看譚忠恕臉色沒什么異常,劉新杰放了心。他倒不是怕鐘曜人,實在是丟不起這個人。

      晚上齊佩林來看他,面色疲倦。

      劉新杰看他:“怎么了,大驢臉?”

      “還不是給你擦屁股!”齊佩林看見他就火大,一屁股坐他床邊。

      劉新杰張了張嘴,沒出聲,提到那家伙他就覺得羞恥。

      齊佩林見他那樣,便說:“放心吧,我?guī)湍愀愣。”想了想,又補充一句,“誰也不知道!”

      劉新杰笑開了花:“老齊,你真夠朋友。下次請你吃飯!”

      “得了!饼R佩林揉揉額頭,“你小子別再給我惹這種禍就行了!

      “這是我惹得嗎!”劉新杰大呼冤枉。

      “還不是你惹的!”齊佩林上來捏他臉,“誰讓你長這么張俊臉。”

      “喂喂喂……我是病人……”劉新杰拼命躲閃著,終于還是因為不利的位置被壓在身下。

      齊佩林低頭看他,離得太近,兩人眼睛就望到彼此眼里去了,呼吸近在咫尺。

      劉新杰頭發(fā)不修邊幅垂散著,俊朗的臉龐略帶蒼白,整個人看起來有種奇怪的性感。

      “喂,你壓死我了!”

      劉新杰還嘟嘴抱怨,薄薄的雙唇看起來溫潤可口。

      齊佩林嚇了一大跳,忙從劉新杰身上起來。

      他在想些什么呢。

      “得,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撒有納拉。”

     。罚

      齊佩林坐在車里一會兒回不了神。

      腦子里突然想起跟鐘曜人談判時候的情景。

      “廳長,劉新杰長得又一般,人又難伺候,您什么身份啊,要什么美人沒有?沒必要在浪費時間在他身上是不是?強扭的瓜不甜嘛!

      “我要是就看上他了呢?”

      “喲,這您可就難為我了。說實話吧,譚局那邊您就交待不過去,他那個人什么脾氣您是知道的,誰的帳都不買。劉新杰可是他兄弟,這要鬧起來恐怕就不好收場了。”

      “是譚忠恕讓你來跟我談判的?”鐘曜人看了他一眼。

      “那不是。只是我看著情形先來跟您打個招呼,您見識的多,這件事孰輕孰重自然比晚輩明了!

      “行啊,佩林,你可是越來越會做人了!辩婈兹速澰S得看著他。

      “客氣客氣。”齊佩林呵呵一笑。

      “這劉新杰吧,老實說我還真不想放棄。”鐘曜人慢條斯理得說著,看齊佩林微微變了臉色,他笑了笑,“不過,你和你家的那位面子我是不能不賣的。”

      齊佩林松了口氣:“那就謝謝您了!

      鐘曜人湊近他:“佩林,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對那個劉新杰有意思?”

      齊佩林一愣:“劉新杰可是我兄弟。”

      鐘曜人笑得有些狡猾:“佩林,我可沒看你這么維護過一個人哪!”

      齊佩林說你當人都跟你一樣啊。

      “免了,我還是對柔軟美味的美人感興趣!

      “你怎么知道他不柔軟美味?”鐘曜人笑得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佩林啊,我敢打賭,劉新杰的滋味嘗起來很不錯!”

      齊佩林點了支煙抽著,腦子里回憶到剛才那一幕,劉新杰略顯蒼白的臉頰帶著病態(tài)的性感,有些干燥的唇瓣看起來很柔軟,吻起來的感覺應該不錯……

      完了,他懊惱得狠抽煙。他可真是中了鐘曜人的毒了。

      不對不對,他們只是兄弟關系而已,而他會這么想完全是因為單身太久了。

      拼命告誡自己,然后開車回家。

      第二天齊佩林帶著黑眼圈上班了。

      “老齊!”背后被人拍一下。

      “干嘛,做賊心虛?”被他的反應嚇一跳,劉新杰奇特得看著他。

      齊佩林是有點做賊心虛,但是表面正常。

      “你小子怎么上班來了?”

      “人都走了,我還不來上班啊!眲⑿陆苄彼谎,那意思是怎么回事你不是最清楚嗎?

      齊佩林又好氣又好笑,每次劉新杰這種表情都讓他產生一種無可奈何的感覺。

      “局長怎么說?”

      “我還沒見他呢。”劉新杰還想說什么,身后傳來一聲大嗓子。

      “新杰你回來啦!

      孫大浦熱情洋溢的跑過來,對他上下端詳,又是拍又是打:“病都好了?精神不錯!”

      這原本司空見慣的場面齊佩林今天看著莫名其妙有點堵心。

      “好了好了,新杰才病好呢,大浦你別把人拍趴下!辈粍勇暽_孫大浦的大手。

      劉新杰表示贊同:“就是,疼死我了,大浦你快減減肥吧!

      三人嘻笑著混進辦公室,一路上四周人圍上來招呼不斷,表達對劉處的關心愛護。齊佩林就奇了怪,這人進局里還不到一年,哪來這么好的人緣。

      “好了好了,都散了吧,局長要來了。”

      齊佩林不得已出來維持次序,但是他自己卻不走,跟著人進了總務處長辦公室。

      “老齊,你還有事?”劉新杰納悶了。

      “沒!饼R佩林也想抽自己,這搞得什么啊,“晚上一起吃飯?”

      “你請?”

      “我請就我請!

      “好,叫上大浦,蔚然!”

      齊佩林聞言郁悶。

      “齊哥請吃飯啊,有沒有我一份!卞X宇笑瞇瞇走進來。

      “有啊。當然有!”

      齊佩林更加郁悶。

      劉新杰看著錢宇:“找我有事?”

      “局長聽說你回來了,讓你趕緊去見他。”

      “這事不勞你親自通傳吧?”

      “我那是趁機來偷個懶嘛……”

      “得得,我跟你走。老齊,你今天很閑嗎?”

      “才怪!”齊佩林往外走,聽到身后的人笑著道,“ 老齊我一會去找你!”

      “行。”齊佩林心里喜滋滋的,走了。

     。福

      劉新杰進了局長辦公室就跟進了家一樣,隨隨便便往椅子上一坐。

      “找我?”

      譚忠恕上下打量了他幾眼:“病都好了?”

      “嘿嘿,你看呢!”

      “晚上去我家吃飯!

      “不行,今晚上老齊請客呢!

      譚忠恕皺皺眉:“剛病好就去喝酒?不許去。”

      “老齊的面子不好駁呀。”劉新杰垮了臉,“局長大人也不想看你們手下失和吧?這樣吧,我少喝幾口行不行?”

      “小滑頭。”

      劉新杰嘻嘻笑著:“那沒事我走了啊!

      劉新杰果然不食言來找了齊佩林,不過知道來的目的后齊佩林就不是那么開心了。就知道這家伙是來要酒的。

      “不行。病剛好不能喝酒!

      “老齊你不會老譚上身了吧!眲⑿陆茔读税胩,思想沒有轉過彎來。老譚不讓他喝酒他了解,這老齊也不讓他喝酒算怎么回事?

      齊佩林手底下忙著,頭也不抬:“局長的指示做下屬的要意會!

      “那你不還邀我晚上去喝酒?”劉新杰不滿,這純粹是借口。

      “誰說我晚上請你去喝酒了?我是請你吃飯。”

      “有差別?”

      “你就氣我吧!饼R佩林瞪他。

      劉新杰忍住笑:“我打臺球去!

      大浦推薦的法國餐廳,果然美味。

      劉新杰還是喝酒了,不但沒有少喝幾口,而且表示多多益善。

      馬蔚然屬于斯文型,喝酒吃菜,話不多。

      孫大浦屬于大吃大喝型,你只看見下去的量,看不見他的肚子增長。

      齊佩林和錢宇屬于交際應酬型,吃得少,說得多。

      其樂融融的聚餐在其樂融融的氛圍下結束。

      劉新杰一如既往喝醉了,按照慣例,其中一人負責送他回家,一般來說這個人都是錢宇。因為錢宇受過局座委托,不過這次齊佩林自告奮勇。

      “臭小子,又喝的這么醉!

      齊佩林把人送回家,又幫他蓋好被子,凝視著他睡熟的臉有種錯覺自己升級當了父親,恨不得把這人捧在手心里疼。

      這種感覺應該不是愛情吧?

      “臭小子,你真有福氣!陛p輕拍了拍劉新杰的臉頰,齊佩林突然覺得滿心歡喜,走出了房門。

      劉新杰在黑暗里睜開眼睛,揉揉發(fā)脹的腦袋,迷糊不解的想。

      這老齊今天怎么回事?

     。‥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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