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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幸福
吶
算了……
也許忘記過去,
也許沒有未來,
也許只是偶然,
也許不能長久,
但,
請允許我守住現(xiàn)下心中的這份
小小的悸動
也許幸福
也許愛
——題記
【遇見】
“你是…?”
無意間抬頭,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有種熟悉感洶涌而上。
可能是人聲太嘈雜,可能是少年專注于手上的工作,也可能是他根本不想搭理陌生人,總之,少年只是默默地將手中盛滿威士忌的酒杯一一擺放在各人面前,杯中的冰塊與玻璃杯壁輕撞,發(fā)出悅耳的脆響。
少年沒有回答,倒是身邊一幫好友開始起哄:“怎么啊,黑羽,看上人家了?還是想來酒吧認親?”
“就是,怎么,難不成他是你小學(xué)同學(xué)?”
小學(xué)同學(xué)?那倒不是,只是與記憶中的小小身影相似,或者說,連身影什么的都模糊的很,只是感覺吧,這個少年給他的感覺很熟悉,有一種他應(yīng)該要認識的感覺。
那邊還有更夸張的。
“你不要離開我了……你知道自從我被你甩了之后有多傷心嗎,我日不成醒夜不成眠,我的眼里心里滿滿的都只有你的身影在晃……你知道嗎?”順便執(zhí)起少年白皙的手來段真情告白。
“白馬探!你想死就繼續(xù)說!”這邊桌的黑羽終是忍不了頭上頂著的幾十個十字路口,于是爆發(fā)了。把他當成被拋棄的秦香蓮嗎?他只不過說了兩個字,這群損友,平時腦袋不靈光,到這種時候卻想象力豐富。
被眾人調(diào)侃的少年急急抽回手,在哄笑聲中落荒而逃。
快步走到吧臺前,少年喘了一口氣,抬眼又望向那群坐在包位席上喝酒逗樂的人群,眼中流露出一種復(fù)雜的,難以言語的神情。嘴角微揚,在酒吧閃爍的霓虹燈照射下,竟顯得那般的迷離與美好。
喝到了近深夜,大部分的人都有了醉意,幾個不勝酒力的已經(jīng)睡得東倒西歪。聚會的提議人,也就是黑羽,用朦朧的醉眼看了看醉倒的好友,在酒吧開了幾間房,然后同白馬探等剩下幾人,邁著蹣跚的步子向酒吧門口走去。
“黑羽,你還好吧?需要我送你回家嗎?”還算清醒的白馬擔心的看了眼身邊步履搖晃的黑羽。難得的多年好友聚會,大家都很開心,喝的也多了,結(jié)果導(dǎo)致現(xiàn)在這種狀況。
黑羽使勁甩甩頭,盡量保持清醒:“沒事,反正公寓很近,我自己回去沒問題……”可能是專注于說話而沒有注意看路,黑羽話未落音,前方就傳來一聲慘叫,以及重物落地并碎裂的聲音。
“嗯?”這一驚倒把黑羽的醉意擾清了一半,但由于自己是撞上去的。受到反作用力的黑羽也一下坐到了地上。
這時,又一個纖瘦的人影撲上來,有點緊張的發(fā)問:“先……先生,有沒有事?沒受傷吧?”
眼前的人是剛才被大家調(diào)侃的少年。
黑羽站起身,看了一眼四下的情況:應(yīng)該是少年手中的托盤倒了,盤中的酒杯碎在地上,金黃的液體混合著冰塊流了一地,身邊的少年還是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他,又看著地上的碎片,然后才恍然般記起,蹲下身子去收拾殘片。
這個人,真是有趣。他是應(yīng)侍生吶,應(yīng)該要先關(guān)心杯子碎了自己會不會受責(zé)吧,怎么反而先來關(guān)心他?黑羽看著手忙腳亂的少年許久,然后突然拉起他,向門外走去。
“喂……”被人硬塞進車里,而那個強行拖自己出來的人卻目不轉(zhuǎn)睛的開車。
他,要帶自己去哪里呢……
轎車很快駛?cè)敫浇拿谆ù髲B,高大的建筑物在繁星和夜燈的映照下熠熠生輝,令人眩目。當他再度被人拖出車子,進電梯,開門,直到坐到柔軟的床上時,少年還沒有緩過神,只是怔楞的看著黑羽。
確實,黑羽長著張讓女人瘋狂讓男人嫉妒的俊臉,而黑羽集團總裁繼承人這個身份也讓人垂涎三尺趨之若鶩。黑羽他有才,有貌,有錢,有勢,而且也才從大學(xué)畢業(yè),年輕的很,前途無量,誰不想攀上他,以后好混過日子呢。
看著坐在床上對著自己發(fā)呆,從頭到尾一言不發(fā)的人,黑羽有些急躁的解開襯衫的頸扣,過度攝入的酒精使他頭腦有些昏沉,心中壓抑著股煩悶想要紓解。
一直到黑羽欺上他的身子,將少年壓倒在床上,少年才有了危機感,開始掙扎。黑羽試圖抑制住他,但少年掙扎的越厲害?雌饋韱伪〉纳眢w中好像爆發(fā)出了巨大的能量。這樣一個壓制,一個掙脫,兩個男人在床上似乎要演變成打架,突如其來的一聲悶響,使兩人同時停了下來。
少年過于用力的掙扎,沒有注意到身邊,右手狠狠撞在了金屬的床頭柜上。
不知是少年的掙扎終于起了作用,還是這一聲響讓黑羽驚醒了不少。黑羽煩躁的扒扒頭發(fā),抓了件衣服起身走進浴室。嘩啦的水流聲伴著仍舊靜坐在床上的人。今天實在是超乎他的想象之外,連自己的反應(yīng)也不在預(yù)料內(nèi),他……變了呢。
洗完澡,黑羽的酒算是醒了,看著坐在床上除了發(fā)呆就是看著他的少年自己也覺得奇怪,一時沖動就把他帶回來了,還差點……自己怎么會變成那樣了!不過,這個家伙難道不懂的逃跑嗎?明明那么反抗自己,趁他洗澡為什么不從房間離開,他又沒反鎖門。
難道是太單純了?黑羽搖搖頭,他略微思索一下,從房間里找了一件睡衣丟給他,轉(zhuǎn)身看到他右手背上紅腫的一塊,又翻出了醫(yī)藥箱,也一并放在床上,然后才開口:“那個……我看已經(jīng)很遲了,你這樣回去也不方便,就先在這睡一晚,浴室就在那里,還有手上的傷,自己上藥吧,我先出去了!闭f完,黑羽走出主臥室,到客房去了。
少年順從的洗了澡,上了藥躺在床上,呼吸間充滿著黑羽的味道。這里應(yīng)該不是賓館,是他的公寓吧,少年看著手上紅腫起來的地方,喃喃的念著:“終究是……沒有想起來嗎?那……太好了。”
【回憶】
入冬了,下著好大好大的雪,雪花四處飛揚,整個城市銀裝素裹,街道上堆積著厚厚的雪被。一個背著書包的小男孩十分快樂的欣賞漫天飛舞的雪花,一邊蹦蹦跳跳朝家走去。他的身邊是疼愛他的爸爸媽媽。
就在他們的前方,一個同樣背著書包卻衣著單薄的小孩在雪地中搖搖晃晃的走著,他好累,好困。已經(jīng)七天七夜沒有好好睡過覺了,但是他心中還惦記著生病在家的媽媽。他要快點趕回家去照顧她,還要在中午幫媽媽送完所有住戶的牛奶。
他的爸爸去了另一個城市工作,他和媽媽在這里生活,媽媽每天給人家送牛奶,賺取一點微薄的工資來維持生活并供他讀書。自從媽媽病后,他曾想放棄學(xué)業(yè),回家?guī)蛬寢尭苫睿墒菋寢寘s堅持不肯。
家中沒有了收入,于是他去找工作,在上午上學(xué)前他要去送報紙,中午回來后幫媽媽送牛奶,晚上趁媽媽睡著后去一戶人家的院子里守倉庫。這樣辛苦工作了七天后,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體力早已透支。地上的雪,好白,好美,像是天鵝絨的絲被,小孩撐不住身體的眩暈,咚的昏倒在了雪地上。
后方的小男孩沒有反應(yīng),倒是身旁好心腸的媽媽見了,立刻上前抱起昏倒的孩子,打算回家照顧他一下。盡管小男孩不屑于這種事,但在家里,媽媽最大,所以他不得不妥協(xié)的和爸爸一起快步回家去。
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很紛亂。小孩一下子驚醒了。看到的是他躺在一張豪華柔軟的大床上,不禁有些慌亂。這時門開了,小男孩的媽媽走了進來,手中端著一杯溫?zé)岬目煽桑χ矒嵝『,并告訴他睡在這里的原因,讓他喝下可可,暖暖身子。
這時小男孩從房門溜進來,當他看到小孩的第一眼就被震感了。那雙眼睛,湖水一樣的湛藍,那般清澈透亮,好像在他面前一切塵埃都會化為烏有。
小孩喝完可可著急的想回家照顧媽媽,一轉(zhuǎn)頭看到了在床邊一個跟他差不多大,卻一臉不滿表情的男孩時也嚇了一跳,小男孩的媽媽撫撫小孩的頭,讓他再休息一會,待會就帶他下樓。小孩并不知道他睡了多久,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時值下午,小男孩放學(xué)回來了。
見媽媽離開,小男孩立刻對床上的小孩道:“喂,你睡了我的床,難道不應(yīng)該感謝我嗎?”
小孩有些被嚇到愣住,許久才緩緩張口:“謝……謝你!
小男孩滿意的點點頭,又說道:“喂,我叫黑羽快斗,你叫什么?”
“工藤新一!毙『⒒卮鸬暮苄÷,他有些拿不準眼前的小男孩要干什么。
“新一是嗎?那我……問你個問題吧!笨於方器锏恼UQ邸
“嗯,好……”
“如果以后我結(jié)婚,你會來嗎?”
“這個……會吧”怎么一下子扯那么遠。
“呵呵,那你來當我的新娘好嗎?!”
“什……什么?”小孩的驚愕,呆楞和憤怒全都寫在臉上,快斗笑的很開心。
后來,新一離開快斗的家后,快斗再也沒有見過新一。
新一的爸爸在外面工作順利了便接新一和媽媽到另一個城市生活。
新一上了初中,因為爸爸的工作關(guān)系,他再度回到這個城市。
那年夏天,高溫不降,新一拎著書包走在被烈日炙烤到燙腳的街道上,單薄的白襯衣已經(jīng)被汗水濕透,緊緊的貼在他的背上,顯出新一纖瘦的身材。前方的小廣場上有一群熱血男生在打籃球,你追我趕。不知誰的投球太用力,另一邊沒攔住,球直直飛向廣場后方的居民區(qū),傳來了玻璃破碎和落水的聲音。
眾人面面相覷,誰也不想去撿球討罵,其中一個男生眼珠一轉(zhuǎn),看到了走在另一邊路上的新一。
“喂,同學(xué),助人為樂幫個忙吧!蹦猩荒槈男Φ目拷乱弧!拔覀兊那虻舻侥橇,幫忙撿一下成嗎?”
“你自己不會撿嗎?”新一連看也不看他,轉(zhuǎn)身要走,同時其他男生又圍了上來,把他一個人圈在中間
“我們不認識路啊!
“對,我們不認識路!”
新一沒有抬頭,依舊用冰冷的聲音道:“滾開!
這下男生們生氣了,一個為首的人沖上來揪著新一:“你他X的,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叫你撿球你還……”
話未說完從人群包圍圈后方就傳來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怎么,自己干的壞事還要別人來給你收拾后事?”
前面吵嚷的人群聽到這個聲音后一下安靜了下來,為首的男生立刻丟下新一,唯唯諾諾的沖后方的人開口:“老……老大!
“還不快走!焙蠓降娜酥皇禽p輕一句,眾人立刻作鳥獸散。
遣開了一幫人等,后方的人正打算看看他英雄救下的“美”,卻見新一拍拍衣服,拎起包就要走。
“喂,我救了你,你難道不應(yīng)該感謝我嗎?”
本來沒想理會那個愛管閑事的人,可是卻被這句似曾相識的話給震住了。
轉(zhuǎn)頭,果然是他,只是對方貌似已不認得自己了。
“我沒有要求你來救我,何來感謝?”新一撇過頭,準備再度走開。
“我是看你有危險才來救你的啊,居然不領(lǐng)情?”
“說完了嗎,如果沒事我想走了。”新一說完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離開。
現(xiàn)在的他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孱弱的孩子,新一學(xué)會了用冰把自己一層層包裹起來,用冷漠來武裝自己,而且,他的身子盡管依然纖瘦,但終究是個男生。剛才沒有黑羽的出現(xiàn),他也不一定會被打。
看著遠去的背影,黑羽越發(fā)覺得熟悉,但就是想不起來?墒撬坪,個性又不像記憶中的感覺呢,誰知道。
【選擇】
起床后環(huán)視臥室一圈,沒有聽到外面有人聲,想必那個人已經(jīng)出門了。在床頭柜上竟然看到了一張簽過名的支票。少年皺起眉,他把我當成什么了?不寫數(shù)額的支票,他不怕他將里面錢全取走嗎?少年冷笑了聲正要撕掉,卻意外的看到支票后面還附有一張紙條。大意是說那那張支票是用來賠償昨晚酒吧的損失。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少年看完后將支票和紙條一起丟進了垃圾簍,然后離開了公寓。
回家后見到被扔掉的支票,黑羽感到有些好笑,那個家伙的自尊心還不是一般的強,知道他不會接收自己的贈與,編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卻還是棄之于垃圾簍。接下來的幾天里,黑羽為了接手集團的事情忙的不可開交。當他終于有時間停下來休息會的時候,黑羽拎著包,打算去酒吧坐坐。毫無預(yù)兆的,那個少年的樣子突然就跳進了腦海。這么說,也好幾天沒見了吧。
在酒吧前臺坐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看到那個身影,黑羽便向經(jīng)理詢問:“請問,今天怎么沒有看到那個少年服務(wù)生?”
“少年?您問的是哪位?”
“就是……皮膚很白皙,身材偏瘦,長得挺帥氣的那個少年……”黑羽這才懊惱自己竟然連名字都沒有問過,“就是那天與我撞在一起,將酒杯弄翻了一地的那個少年。”
“哦,你說工藤新一。俊苯(jīng)理這才反應(yīng)過來黑羽要找的是誰,“他前幾天過來辭職,已經(jīng)不在這了!
“走了,為什么?那你這有沒有他的聯(lián)系方式?”黑羽又問。
“沒有,他只是來打短工的,我們并不留聯(lián)系方式!苯(jīng)理答完又去忙了,黑羽沒有找到人,獨自一人走出酒吧,天色尚早,他并不想現(xiàn)在就回到租住的公寓。那里什么都沒有,不能稱之為“家”,只能算是住的地方。
開著車漫無目的的駛過商業(yè)街,黑羽一下被車窗左側(cè)吸引了視線……是他,工藤新一。
新一和另一個深色皮膚的少年手拉著手,打打鬧鬧,十分開心的笑著,快斗減下車速看著后視鏡里越來越模糊的兩人。心里隱隱泛起一股酸意,那天,少年這樣反抗就是因為他已經(jīng)有了愛人嗎?黑羽苦笑著收回目光,飛速朝公寓開去。
另一頭,工藤被服部拉著手,在商業(yè)街挑選開學(xué)的用品。現(xiàn)在念大四的工藤也即將畢業(yè),正在到處找工作,而小他一點的服部正在念大三,要不是服部是他從小的玩伴,他打死也不會在大太陽底下陪他出來逛街的。
“工藤,快點啦,我們?nèi)ツ沁吙纯!狈吭谇胺酱蠼小?br>
“知道了。”工藤快步趕過去,他剛才怎么感覺有人在看著自己?
算了,錯覺吧。
瓢潑般的大雨直落而下,在街上的工藤無處躲避,慌忙跑到一家咖啡店的檐下,抖著身上滴到的雨珠。原本明亮的落地窗突然暗了一塊地方,咖啡屋內(nèi)的黑羽抬起頭,看到的正是狼狽躲雨的工藤。上次一別后有大約一個月沒有見了呢,黑羽勾起唇角,用手指敲了敲玻璃窗試圖引起屋外人的注意。
聽到身后細小的聲音,工藤回頭正對上黑羽那似笑非笑的眼睛,見他勾了勾手指,自己竟像上次在酒吧一樣失神的望著他,直直走進了咖啡屋。
太失敗了。
工藤心里這么想著,現(xiàn)在的他在社會中摸爬滾打過來,也不再似之前那樣冰冷,那樣鋒芒畢露,而是懂得用微笑親和來把真實的自己掩蓋起來。但是,這一偽裝,在黑羽面前完全失效。工藤沒有抬頭,也沒有說話,只是盯著咖啡杯等著黑羽率先開口。
沉默了許久,黑羽終于出聲。
“新一……”名字就那樣從黑羽口中逸出,從小除了父母沒有人叫過的聲音在黑羽嘴里發(fā)出竟是這么順口,就好像是叫了幾十年那樣的自然熟悉。
工藤怔了下,看向黑羽,但終究沒有說什么,靜靜地等待他的下文。
片刻后,黑羽才再度開口,仿佛每一個字都是萬般思慮用盡心力的:“我喜歡你,新一!
工藤聞言,微微一笑看著他:“先生,我想你記錯日子了,今天不是愚人節(jié)!
“不,我是認真的,新一,我喜歡你!焙谟疬B忙確認。
喜歡?且不論黑羽真心與否,就憑他們都是男生,他也認定他在開玩笑。
“相信我,我從以前開始就喜歡上你了……”
以前?他不認為黑羽記得以前,憑這一句話就能代表過去的記憶,真是笑話。
黑羽看著對面桌工藤的反應(yīng),自己心里也在詫異。一開始說出這句話,是他的裂性根子在使壞,想逗眼前的這個人,想戳穿他微笑的面具,看看他受驚的反應(yīng)。可是后來情況似乎不受控制了。說出口的話自己竟帶著幾分的期待,變得不再像玩笑。以前……似乎他真的很熟悉這個人吧。真真假假,連他自己也分不清了。
不愿在這沉悶的氣氛中再多待下去,工藤起身就要走,黑羽一把拉住他的手,將他帶向自己。
被黑羽雙臂緊緊的抱住,工藤皺眉正欲掙脫,手心中卻多出了一個硬質(zhì)卡片。
黑羽低下頭,在他耳邊發(fā)出誘惑的邀請:“6月21日,晚上7點整,米花大廈32層327室,我等你。”
接著便放開了工藤。有點失落?工藤竟有點留戀剛才的溫暖。
時間過得很快,又一周過去了。
黑羽為工作忙的焦頭爛額,6月21日,他的生日,父母和朋友準備了盛大的宴會來慶祝,黑羽想也沒想便推掉了。
他缺少的不是宴會,他只想一個人靜一靜,躺在公寓的沙發(fā)上,看著指針做圓周運動。
七點,八點,九點……不會來了吧,黑羽閉上了眼,這大概是他一生中最糟糕的生日了。
門鈴響了,是誰?
是他嗎?自己那時給過他房卡了啊,黑羽起身去開門,期待著外面是天堂還是地獄。
門開了,天使抱著一個大蛋糕站在門口,低著頭,柔順的劉海擋住了眼睛,不知在想什么,然后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
是他,他沒變。
那雙眼睛還一如兒時般的清亮透澈。
他也看到了,從他的眼里。
原來經(jīng)歷了這么多,改變了這么久,自己還是自己。
“生日快樂,快斗!
黑羽笑了,依舊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那熟悉的雙眼。
“不進來坐么?”
―Fin―
Or Never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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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懓很想悲情主打,但懓真的跟SE無緣,所以寫出了這篇四不像- -
還是快斗生日嘛,所以兩人當然要開開心心的啰,因為懓馬上期末考了,這篇文是懓抽空趕出來的,所以文章質(zhì)量大家還是將就吧【笑】
對了,今天還是父親節(jié)吶,懓祝天下所有的爸爸,身體健康,工作順利。ㄟ@么說的話,快斗也是小景小慕的爸爸吶~嘿)
那么生日賀文奉上,做好心理準備再看吧。
以上
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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