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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柳相篇一
那一個月,本王的確沒有上朝。世人都道是皇恩浩大,圣眷正濃,當然背地里免不了要說本王是仗著自己皇叔的身份有欺壓幼主之嫌。本王委實是冤枉得很,傷的如此不是位置,這……這是本王的錯嗎= =
一日,府中管事小廝按慣例向我稟報這些天朝中發(fā)生的大事,“……據說皇上有意要為柳相指婚……”
本王下意識地手一抖,茶水有些許飛濺了出來,腦中轟鳴一片,后面的話自然什么都沒有聽進去。
胸口悶得有些發(fā)疼,我作勢揮了揮手,示意不必再稟報下去,道:“替本王備份厚禮……下次遇上柳相時正好道喜!
小廝應了一聲便躬身退下。
我凝目望著空蕩蕩的大廳,突然覺得本王大概真的是年紀漸長,終于覺得累了。
如此渾渾噩噩地過了幾日,直到有一日下人稟報柳相來訪。本王當時正挺尸在床養(yǎng)傷,手中輾轉反側著一對玉如意。
那日之后,也不知道我那皇帝侄兒下了什么旨意,別說啟檀啟禮了本王府中連個閑雜人等的人影都沒瞧見。本王其實很想對我那皇帝侄兒感恩戴德,當然如果每回見著他時不用舊傷復發(fā)的話= =
柳相到訪是件大事。在朝中數(shù)年,除了朝堂之外,我能得以和他偶爾相遇的機會都寥寥可數(shù),更不必說親自來本王府中了。
本王對著手中的玉如意愣了愣,還沒起身便看到前方的拐角處出現(xiàn)了一抹墨藍的身影。猶如一幅水墨畫卷,素淡靜雅。
桐倚,柳桐倚。
我在心中把這名字默念了兩遍,方才笑了笑,拱手道:“柳相,本王有傷在身實在不便起身迎客!
柳桐倚在我床前站定,含笑向我行禮道:“懷王殿下不必介懷,聽聞殿下抱恙在身,臣略懂醫(yī)術,希望能為殿下略盡綿力。”
我忽然想起多年前初遇柳桐倚的情景,清風明月桂花香,一池風月。
本王的心剛在彤云上樂悠悠地飄了兩飄,冷不防地憶起自己的傷,頓時覺得實在愁人得緊。
我勉為其難地伸出手,柳桐倚替我搭了搭脈,神色中浮起一抹疑色,道:“懷王殿下”,他斟酌了一下才道,“身體似乎并無大礙!
本王尷尬地扯了扯臉皮,心道:本王傷在那個地方,身體自然無礙。
柳桐倚是下了朝來本王府中,此時天色已經略微有些發(fā)暗。怕是等柳桐倚成親之后,我連這樣的機會都沒有了吧。
“聽聞圣上將要為柳相指婚,本王先道聲喜了。”
柳桐倚聞言猛地抬起頭,一貫從容鎮(zhèn)定的神色中俱是詫異,“懷王殿下……”
我不知道那聲“懷王殿下”之后是否還會有下文,因為此時柳桐倚已經被我一個借力順勢壓倒在床上。
如果說剛才他的神色中只是詫異的話,現(xiàn)在用天崩地裂來形容只怕也不為過了。
我按住柳桐倚的手,略微挑了挑眉,笑道:“不知柳相,愿不愿意聽本王講一個故事呢?”
那個故事,自然是本王年少時心心念念暗戀著一個少年的故事。只是,本王把自己換成了本王的手足之交。
前塵舊事,不過一念之間。
我回想起,那年月色中我看見一襲紅衫轉過身,夜色散盡,晨光和熙,桂香縈繞溶去,桐葉如碧,紫薇花濃。
那時,本王青春正年少,還不知暗戀為何滋味,直到遇見他。
世人都不信本王有真心,但是年少時,我喜歡的卻真的只有那一個人。只有,那一個。
你看,誰都不會信吧。
我用手抵在額前,笑出聲來:“柳相,你看那個人是不是很傻呢?”
柳桐倚定定地看著我,目光清澈,然后眼神一點一點地柔軟下來。
我用手抵在額前,笑出聲來:“柳相,你看那個人是不是很傻呢?”
柳桐倚定定地看著我,目光清澈,然后眼神一點一點地柔軟下來。
我慢慢直起身,渾然未覺。眼角處似乎有濕潤的痕跡,你看,本王就是表白都表白得如此失態(tài)。
我的后背已有些涼,索性將聲音放得無波無折:“柳相,是本王失禮了!
夜闌人靜,皓月當空。
柳桐倚突然嘴角噙起一抹笑,“懷王殿下,微臣一直想問圣上要為臣指婚的消息從何而來,為何微臣這個當事人卻毫不知情?”
略帶調侃的聲音清越優(yōu)雅,仿佛珠玉相扣。但不巧砸在本王耳中,卻是轟鳴如雷。
自古天下最尷尬事,今日出在我懷王府。
饒是本王再厚的臉皮也些微有些撐不住,哄得一聲便燒了起來。是誰告訴本王柳相要成親的,本王一定要讓他瞧瞧本王這朝中第一大奸臣的厲害= =
本王作勢咳了兩聲,只能顧左右而言他:“原來是空穴來風,可惜了本王為柳相準備的玉如意!
話音剛落,我便看見柳桐倚戲謔地抬了抬眼,眉目間竟是一種我從未見過的風情,“懷王殿下,可是如此盼我成婚?”
美人在前,本王竟可恥地想落荒而逃。
然而本王過于樂觀地估計了自己的傷勢,剛急急地想從柳桐倚身上移開,結果動作一大卻拉動了身后的傷勢反而就這么直直摔入了柳桐倚懷中。
我額頭抽痛,想必柳相的胸口更痛。
“柳相,本王不是故意輕薄你的……”我話音未落,卻突然覺得腰上一緊。
抬眼望去,柳桐倚清雅絕倫的容貌纖塵不染,但眼中那抹笑意卻如漣漪層層蕩開。
“承浚,臣一直在想什么時候可以如此喚懷王殿下一聲。”
本王還沒有從這聲“承!钡恼痼@中回過神來,只喃喃地喚了一聲:“然思!
柳桐倚眼神一震,斗轉星移間,反身已把我壓在身下。
十年前的桂花少年終于和眼前的他緩緩重合。
本王笑了笑,原來這就是得償所愿的感覺。我伸手扯下柳桐倚束發(fā)的玉冠,黑發(fā)飛舞間一勾手便吻了上去。
柳桐倚的眸色深得嚇人,本王自然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上H,換人稱)
承浚輕啃柳桐倚的脖子,兩人糾纏間氣息紊亂衣襟大開。懷王其實還未到而立之年,又因為練過武的緣故身材極是修長柔韌。此時又是情動之際,更是平添了一種說不出的誘人姿態(tài)。(強受誘惑時是啥樣他叔就是啥樣,大家請自行腦補)
承浚按住柳桐倚的肩膀,緩緩坐下身來,直到隨著柳桐倚的胸膛上下起伏著。
錦被羅帳,掩不住一室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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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以前寫文連牽小手什么的都沒怎么寫過,第一次寫H就送給他叔了o(╯□╰)o我知道肉末太少,讓我再去觀摩H的寫法下次努力上頓好肉~
PS:有木有人覺得云叔、叔侄還有柳叔其實上H很奇怪?他們其實就該清水啊捶地~好吧,是我在找借口抱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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