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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源記]桃花猿人
一天,于仁坐船沿著小溪捕魚。瞧瞧人家這名字起的,想不做漁人都不行。好吧,其實這是他們于家的傳統(tǒng),他爸叫于旺(漁網(wǎng)),他爺叫于爾(魚餌),他太爺叫于星(魚腥)……
咳,扯遠了?傊,于仁順著溪流漂啊漂。突然,一股撲鼻的花香迎面而來,于仁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狠狠地打了個噴嚏。
我靠!誰這么閑的無聊中這么多桃樹的?還給不給花粉過敏的人一點活路。!
于仁內(nèi)心吐槽,外在噴嚏不止。憤慨之下他決定沿溪而行,找到這片桃林的主人向其普及一下關(guān)于桃花花粉對于過敏性鼻炎患者危害性的有關(guān)知識。
終于,與人突破了重重阻礙,冒著草紙可能耗盡的危險,到達了桃林的盡頭,也就是小溪的盡頭。小溪的盡頭是個山洞,山洞里隱隱約約好象有光。
于仁對比了一下洞口的寬度及自己的厚度和寬度,驀然發(fā)現(xiàn)他需要減肥了。他回頭看了看身后香氣撲鼻的桃花,再看了看略顯狹窄的山洞,覺得人還是有一點冒險精神比較好。然后,他以一種極為扭曲的姿勢擠進了山洞。
好在山洞不是一直那么窄,往里面挪了幾步就寬敞了不少。于仁一邊拍打著身上的泥土一邊覺得有個職業(yè)貌似比打漁更適合他——這么小的洞都能鉆進去,不去倒斗太可惜了!
復(fù)行數(shù)十步,豁然開朗。
這,這,這是個啥。!
一間間房屋整齊的排列著,宛如鋼鐵鑄造的一般泛著金屬的光澤。在不遠處是一片麥田,在田間勞作的人們不論男女老少竟都穿著盔甲。他們手里揮舞著的鐮刀閃著森冷的光,一看便知是能削鐵如泥的利器。而他們每個人,看起來也都像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戰(zhàn)士,絕不像是會下地干活的農(nóng)民?伤麄儏s又都那樣怡然自得的進行著自己的工作,絲毫不覺得他們的樣子有多違和。
就在于人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的時候,一位滿面皺紋的老婆婆拄著拐杖健步如飛的向他走來,厲聲道:“來者何人?”
那些個在麥田里工作的人聞聲也都向這邊走來,迅速將于仁團團圍住。
于仁什么時候見過這種陣仗,當(dāng)時便慌了手腳,有點結(jié)巴的說:“我,我是從那個山洞來的。”說著指了指身后的山洞。
“從山洞里來的,難不成你是山頂洞人?!”聽了這話,其中一位“農(nóng)民”突然兩眼放光,用一種混合了欣喜,訝異,難以置信等等復(fù)雜情緒的語氣問道。
“去你妹的山頂洞人!那他媽是多古老的人種啊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這!打丫的,讓你丫再整天看這種莫名奇妙的小說!”
瞬間,群起而攻之,提問者默默蹲在地上承受蹂躪。幾分鐘后,他站了起來,走到不遠處的麥田中,吐出一口血。染血的麥穗在微風(fēng)中輕輕晃動,應(yīng)和著西斜的夕陽,一派凄涼之意。咦?那顆門牙是哪來的?
于仁黑線,好BH的民風(fēng)!
“喂,那邊那個小哥,說吧,你是怎么到這來的。”老婆婆拿出塊布擦了擦拐杖上的血跡,然后慈眉善目的說。
于仁看著面前這個笑的跟菊花似得老人,忽然脊背發(fā)涼,只能如實向她說了一番,但把花粉過敏的事略去了。
“哦?那這么說你還真是從外面來的,這可是稀罕事兒。跟我來,我?guī)闳ヒ娢覀兇彘L!
于仁本就是因為好奇才來到這里,現(xiàn)在聽說能見到這地界兒的領(lǐng)頭人物也就更加好奇,便也跟著她去了。
村長……于仁默默腦補了一個和這位老婆婆一樣滿臉皺紋身強體健,外表和藹可親內(nèi)在兇殘暴虐的老爺爺(= =)。
“到了,這就是村長家。”老婆婆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可以稱之為自豪。
也確實值得自豪。
看看這金碧輝煌的宮殿,這栩栩如生的雕像,這巧奪天工的假山,這萬紫千紅的花園(于仁捂住鼻子),這汩汩流過的小溪。哪是村長家啊,整個兒一皇家園林!
于仁默了,他到底是穿越到了哪個強大富饒的神秘國度?鑰匙你給我寫的靠譜一點!
終于,于仁在老婆婆(據(jù)說是前任御前侍衛(wèi))的引見下,見到了桃花村的村長,袁明。
看見村長的那一刻,于仁明白了幻想這玩意兒是多么的不靠譜,這位村長最起碼在外貌方面和自己的腦補沒有一丁點的相似之處。
袁村長的皮相相當(dāng)不錯,英俊瀟灑風(fēng)流倜儻,絕對能迷倒下至8個月上至80歲所有女性,或許還有男性。
只是,他的發(fā)型略顯怪異。
額前的頭發(fā)全部像是被膠水粘住了一樣一綹一綹的固定在腦后,露出光潔的額頭。而且,這也太短了吧。身體發(fā)膚授之父母啊喂!把頭發(fā)剪短了的話,你在故鄉(xiāng)的老媽會哭哦~
當(dāng)然,這些個吐槽于仁也就在心里想想沒敢說出來。畢竟人這一輩子嘛,總是會不可避免的遇上一兩個審美畸形的人,習(xí)慣就好OTZ。
“據(jù)說,你是從外面來的?”兩人相顧無言良久,終于,袁明開口打破了沉默。
“啊?”于仁正神游天外呢,突然聽見這么一聲,差點兒沒嚇的一屁股坐地下,只能應(yīng)道:“嗯,是!
“現(xiàn)在外面是什么朝代,不會還是秦吧?”袁明顯得十分好奇。
“秦?!你開玩笑啊,現(xiàn)在是晉朝,在晉朝之前還有魏朝!庇谌室荒槨澳鉕UT了”的表情。
“秦這么快就被滅了?算了,滅了也好……”袁明似乎有點遺憾,又像是松了口氣的樣子,看到于仁略帶鄙視的表情只能解釋:“我們?yōu)榱硕惚軕?zhàn)亂,打秦朝那會兒就到這兒來了,從此再沒有人出去過,不知道這些很正常。”
“躲避戰(zhàn)亂?你這樣分明是想引起戰(zhàn)亂吧喂……”想起剛才看見的那些勇猛的“農(nóng)民”,與人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你也是這么覺得的么?!”袁明突然眼冒精光的看向于仁,好像隨時都會撲上來一樣。
“啥?”于仁情不自禁后退兩步。
“沒什么……我是說,現(xiàn)在外面情況怎么樣,比秦應(yīng)該好多了吧。”袁明很快恢復(fù)了常態(tài),一本正經(jīng)的問。
于仁看著袁明飛速的變臉抽了下嘴角,才回答說:“還好吧。除了法制亂了點,賦稅重了點,貪官多了點,糧食缺了點,教育差了點,民不聊生了點之外,都還挺好的!
“這叫還好?”袁明對自己的計劃更加自信了,而這個外面來的人顯然是個絕佳的契機。
“是啊,至少死人比以前少多了,雖然我大哥去駐守邊關(guān)之后就一去不復(fù)返了!庇谌收f著有點傷感,三年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尸(大哥名叫于敢(魚竿)。
袁明沉默,外面的世界,如果真是這樣……
現(xiàn)在天已經(jīng)黑了,從中午就沒吃飯的于仁餓了。
袁明顯然也明白現(xiàn)在是飯點,正好他也想找個借口把人留下,深度了解一下外面的情況,于仁也就順勢留下了。
在這住的這幾天,于仁更加充分的體會到了這地界兒民風(fēng)的BH,當(dāng)然,也有物質(zhì)的富饒。也正因為如此,村民們對他還是很和善大方的,為他提供了住所,三餐也都很豐盛。
最好的一點就是村子里沒怎么種花。于仁去問過袁明關(guān)于桃林的事,袁明很無辜的表示跟他沒關(guān)系,反正不是他種的。對此于仁將信將疑,不是他種的也是他祖宗種的!
只是再好的地方終究不是自己家,不能一直呆下去。幾天后,于仁去向袁明辭行。
“我該走了!庇谌蕛(nèi)心那個不舍啊~但是再不走自己在外面或許就得被列為失蹤人口了,而且船還停在外面,被偷的可能性太大了,還容易發(fā)霉,更何況一直白吃白喝的他也不好意思。
“你不能走。”袁明想也沒想的拒絕。
“為什么?”還留他在這兒浪費糧食?
“因為……我們馬上也要走了,你可以和我們一起!痹魑⑿ΓM管于仁只是個平民,但幾天以來他對外界已經(jīng)有了大致的了解。自己的實力本也不低,再加上其他因受壓迫而反抗的人,還有政府的昏庸無能,他已經(jīng)有了足夠的自信。
“你們要走?!”于仁詫異,他以為這幫人會一直在這呆到世界毀滅,這里的條件比外面好太多了。
“是啊。以前不出去是因為不夠強大,而現(xiàn)在我們都已經(jīng)有了足夠的實力。所以,現(xiàn)在,我們要走出去——胡作非為。”袁明意氣風(fēng)發(fā)的說,那舉手投足間的帝王氣勢彰顯無遺。
于仁扭臉,這話怎么這么耳熟。= =
公元XXX年,袁明推翻了晉王朝的統(tǒng)治,翻開了歷史新的一頁。他立國號為陶,實行減稅,休養(yǎng)生息。不出三年,風(fēng)調(diào)雨順,國泰民安,全國上下一片和諧。這位帝王從此名垂青史,正是千古一帝,受萬人景仰。
只是,他從不稱自己是皇帝、大王,反而為了表示民主,稱自己為主席。而他那獨特的發(fā)行也在全國都十分流行,為了紀(jì)念這位帝王,人們稱這種發(fā)型為,主席頭。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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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團長大人不幸中標(biāo)~
銀他媽教育我們:一切惡搞都是源于愛啊。
于是,深受銀他媽荼毒的我也說:團長我是愛您的~
那句“你在故鄉(xiāng)的老媽會哭哦”出自銀他媽。
啊~中考終于完了!
所以,我有了絕對充足的時間寫字。
嗯,下邊文也許岳陽樓記同人,也許是陸小鳳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