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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一頭毛色黑光發(fā)亮的小驢子在一條彎彎曲曲的山路上“篤篤”地走,眼前釣著一根又大只又新鮮的胡蘿卜,小驢子瞅著胡蘿卜十分開心,不時(shí)伸長脖子伸出舌頭舔一舔,腳下走得十分歡快。驢背上坐著一個(gè)黃衫少女,那根系著胡蘿卜的小竹竿就握在她手中,歡快的小曲調(diào)兒從她嘴里蹦出來,“美嬋娟千載難見,蘭麝香氣使我極暈眩,你實(shí)在夸我真不淺霧里之花何值你相見,好姐姐渴望與你相見,你絕代姿色艷羨似仙……”(《東成西就》插曲《雙飛燕》)聲音清澈干凈,少女表情愜意自然,這分明充滿挑逗的小曲從這冰雪玲瓏的小姑娘嘴里唱出來倒顯得是天籟之音。
不一會兒,小姑娘似是唱累了,拿出水囊喝了兩口水,正午陽光正烈,照得小姑娘白皙的臉有些發(fā)紅,她瞇縫著眼,用雙手在眉骨搭了個(gè)篷抵擋濃烈的陽光,對小毛驢說道:“紅燒肉啊,你說這天一教密室里關(guān)著什么人物呢,竟然還勞駕我這個(gè)大神醫(yī)親自去給那個(gè)什么霸什么天療傷!哼!還特地交代要把我辛辛苦苦煉制的赤磷金瘡藥送去,要知道這藥是千金難求啊千金難求。!”少女一邊說著一邊捂著心口做心疼狀!昂!霸天,一聽名字就知道是一個(gè)虎背熊腰的大塊頭!等我治好了他,看我不把圖蘭府里的銀子刮來一大半!”少女說著便跳下了驢背,卸下驢身上的大藥箱,拍拍驢頭,說道:“紅燒肉,密室到了,我一會兒進(jìn)去看病人,你乖乖在這里待著不要亂跑,吶,這胡蘿卜給你!”說完便丟下胡蘿卜,去拉藥箱的繩子,箱子太沉,她只能拉著繩子慢慢將藥箱往密室門口拖去。
不一會兒,小姑娘就氣喘吁吁了,呼哧呼哧地喘氣,無奈道:“太…太沉了!我…我去把那個(gè)霸…霸什么天叫出來一起拖!”于是放下繩子,坐在箱子上繼續(xù)喘了一會兒氣,喝了兩口水,休息完畢,起身蹦蹦跳跳跑到密室門口,取出密室鑰匙,一打開門就叫道:“喂,霸天,先幫我把藥箱子拖……”話還沒說完,小姑娘便怔住了,原來此刻的云美人云二王爺正對著門口,躺在一個(gè)撒滿玫瑰花瓣的浴桶里,本來是讓人陰森恐懼的黑暗密室,此時(shí)卻到處充滿著粉色的泡泡,彌漫著桃花的香氣。烏黑的長發(fā),修長而白皙的手指正在無比優(yōu)雅地?fù)崦呀?jīng)結(jié)疤的傷口。
少女瞧見美人沐浴圖,腦子里轟隆一聲電閃雷鳴,雙眼暈了暈,腳下如踩著云朵一般,輕飄飄的,差點(diǎn)沒呼出一聲“神仙姐姐”。她整整衣襟,清清嗓子,湊上前去了兩步,朝著云美人左右打量,只可惜花瓣太多,完全遮住了水下的光景,只能看到云美人的臉以及修長的雙臂,少女打量完摸著下巴點(diǎn)點(diǎn)頭贊嘆道:“眼如點(diǎn)漆,面若凝脂,姐姐你真美!”話方出,云美人身子向前一傾差點(diǎn)跌倒在浴桶里。
云王爺郁悶了,雖說自己長得千嬌百媚比女人還能魅惑人,可是目前為止還沒有人把他真正地認(rèn)成了女人啊,他的男性特征那么不明顯嗎?正在云老二神游天外的時(shí)候,小姑娘迷瞪瞪地趴在了浴桶邊,一臉欣賞美玉的表情看著云美人,云老二也怔住了,看著眼前這張像冰雪一樣美麗的臉以及干凈清澈的眼眸,毫無心機(jī)的神態(tài),讓云老二怎么也玩不起來那一套“男女通殺”。
云老二咳了咳,恢復(fù)淡定的表情,笑著對少女說道:“我不是女人!
少女見云美人笑了,自己也跟著笑了起來,雙眼彎得像月牙,目光仍然沒有移開云美人的臉,還是沒有說話。
云老二被這笑容狠狠晃了眼,又溫柔地問了一句:“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終于回過神來,笑嘻嘻地回話:“我叫葉弦歌,姐姐我見你太美了,剛剛腦子里有根弦斷了,大家有的時(shí)候會叫我斷弦兒,因?yàn)槲揖屏坎桓,一杯就醉,醉了就容易犯迷糊,犯了迷糊就斷弦兒,姐姐我剛剛斷弦兒了,我是不是醉了啊~”說著還一邊摸摸自己的臉,自言自語道“嗚,臉是不是很紅?不對呀,我今天沒有喝酒。,我的心跳得好快,肯定是喝了……”似在回想自己有沒有喝酒,云老二看到這廂光景,“哧”地笑了起來。突然,少女一拍巴掌,恍然大悟道:“啊,我知道了!”語罷,她湊近云美人,“吧唧”一聲,在云美人的臉蛋上親了一口。云老二愣住了,摸了摸臉蛋,腦子充血一下子臉紅到了耳根,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敢情他被小姑娘調(diào)~戲了!
少女見“神仙姐姐”臉紅得跟西紅柿一樣,認(rèn)定神仙姐姐害羞,便屁顛屁顛跑去抱住了姐姐的玉臂,還不忘用臉蛋蹭蹭云美人光滑的“柔荑”,一邊問說:“姐姐我喜歡你,你愿意跟我結(jié)拜金蘭嗎?”
云美人徹底不淡定了,對著傻兮兮的小美人沉默了許久,一甩手從水里站了起來,咆哮道:“老子是女人,是女人,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男人了!你看到?jīng)]有,老子有蛋,有蛋!沒有胸!老子是女人。!”
弦歌被云老二突然轉(zhuǎn)變的態(tài)度怔在當(dāng)場,完全不能反應(yīng)。但是,管不住的小嘴已經(jīng)不經(jīng)過大腦說話了:“公子你不要激動得語無倫次了,有蛋的是男人,有胸的是女人,公子你正好說反了,我是女人,剛剛親了你,吃你豆腐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可以給錢。”
“你有多少錢?”云老二臉徹底黑了,渾身顫抖得都忘記自己還赤身裸體地面對一個(gè)女子。
弦歌誠懇地摸了摸荷包,空空如也,答道:“我沒有錢!
“什么!”云老二怒了。
弦歌見大美人激動得臉都黑了,一時(shí)不知所措,似是痛心地扯下自己脖子上的一根紅繩,摸出一塊玉,訕訕道:“吶,這個(gè)…這個(gè)你先拿去,是我哥哥給我的,我從小就帶著,我很寶貴的東西,等我治好了霸天,圖蘭就會給我很多錢了…等等,霸天…!”
弦歌突然抬頭看著云老二,手指顫巍巍地指著老二,“你…你不會就是那個(gè)霸天吧…”
云老二也不答話,眼睛卻瞥到了弦歌手上拿的那一塊玉,一把跨過浴桶,紅果果地站在弦歌面前,抓過那塊玉,仔仔細(xì)細(xì)打量一番之后,難以置信地望著弦歌,一時(shí)語塞。
弦歌見云美人深情脈脈地望著自己,于是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卻又瞥見云老二的大象正光禿禿地露著,小姑娘第一次見男子果體,頓覺好奇,不禁想去摸摸大象鼻子。云老二突然抓住弦歌肩膀,盯著弦歌眼睛問道:“這塊玉哪里來的?”弦歌見云老二這么認(rèn)真的眼神,也誠懇答道:“我…我小時(shí)候喜歡的小哥哥送我的,他…他送我的時(shí)候說…我滿十六歲時(shí)即娶我過門的,可…可是我十歲的時(shí)候就被天一教那個(gè)老頭擄到這里來了,后…后來我就沒有見過….”
話還沒有說完,云老二就一把摟過弦歌,緊緊地抱住她。弦歌一下子蒙住了,被抱得差點(diǎn)喘不過氣,不安地動了動,卻好像感覺到了大象鼻子,不好意思道:“公子,快放開我,你還沒有穿衣服呢!
云美人抱著懷中手感極好的身子,一時(shí)忘情,聲音有些哽咽道:“小歌兒,我是你的阿昆哥哥!”
弦歌迅速大力推開了云老二,呆呆地看著他,臉上越來越紅,眼睛越來越亮,“阿…阿昆!”弦歌忽然歡呼一聲,直接跳進(jìn)他的懷里,“阿昆哥哥,我是歌兒啊,歌兒!”使勁摟著云美人的脖子親昵地亂蹭。
哥還沒寫完,老娘喚我去睡覺了。要是反響不錯的話,哥接著寫,要是沒人理我,我就自己YY了,俺滴設(shè)定就是這個(gè)弦歌姑娘原來是雷炎山的傳人,但是被抓走了,只能找云老三解決傳人問題了,這樣的話,水年若要是找娃娃親的對象,不就是弦歌了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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