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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沒道理
沈露從來不否認自己是個米蟲,也不否認自己是個小白臉。
從小在孤兒院的時候,他就憑著一張漂亮的臉混吃混喝,上學(xué)時跟著一群愛吃他豆腐的富公子屁股后面好吃好喝的一路混上去,大專畢業(yè)時還來不及為以后的富奢日子謀個出路,他就很榮幸地被對面重點大學(xué)的某個富二代欽點進了后宮。
套句俗話來說,就是沈露被包養(yǎng)了。
既然是以色示人,總有年老色衰的時候嘛,就算沒年老色衰,也有被厭煩的時候嘛,所以沈露對被逐出后宮這件事一向是有心理準備的。
所以當(dāng)事情真的到來時,他很鎮(zhèn)定地接過金主遞給他的遣散費,很鎮(zhèn)定地默數(shù)了一下那個1字后面跟著的8個零,很鎮(zhèn)定地評估了一下這個藏他的金屋大概也值個幾千萬,很鎮(zhèn)定地回想了一下自己存下的“零花錢”貌似也有個百八十萬,然后他圓滿了。
屁顛屁顛地從剛被寵幸的龍床上爬起來,很狗腿地為金主擦身,收拾行裝,在金主咬牙切齒的表情下笑靨如花地送他出門。
“沈露,我們在一起五年,你就真的對我沒有任何感情嗎?”
沈露哥倆好地拍拍金主的肩膀。
“怎么會沒有感情呢?咱倆包養(yǎng)和被包養(yǎng)的感情可是剛剛滴!我提前恭喜你新婚快樂了哈!看在我們這么有感情的份上,以后要是有被包養(yǎng)的好事的話,記得介紹給我哦,怎么說我現(xiàn)在也才二十四,可是青春正年華。
成功地氣走了金主,沈露舒舒服服地泡了個澡,躺在龍床上抱著金主的枕頭盡情地哭了一夜,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賣了房子,賣了金主賞的所有東西,銷了手機號,脫去了一身名牌,換上T恤衫、牛仔褲,背著大大的旅行包,打的前往火車站。
嗯,現(xiàn)在他沈露也算是個億萬富翁了,找個小地方做個小生意也可以舒舒服服過下半輩子了。
但是這個小地方該設(shè)在哪呢?沈露坐在候車室里糾結(jié)了一會,想著自己沒進孤兒院之前,貌似是在安徽的某個地方呆過幾年的,于是跑到售票廳買了張去馬鞍山的票,跟著人流擠進火車。
馬鞍山好啊,離南京不過一個小時的車程,想來背靠六朝古都,那馬鞍山建設(shè)的也會很漂亮吧,而且不會像大城市那般烏煙瘴氣,不會塞車,也不會物價高,更不會在路上突然冒出個熟人,擺一張八卦兼鄙夷的臉說“嗨,徐策結(jié)婚了,把你怎么處理了?”。
很悲劇的,以上關(guān)于馬鞍山的好處純屬沈露臆想。
當(dāng)他從火車站下車后,看著那破破爛爛的火車站時,差點沒立刻掉頭離開。然后他終于憋屈著臉找到某賓館住下后,才發(fā)現(xiàn)馬鞍山的物價真稱不上不高。再然后他出門買零食時差點被一電動車撞到,他也終于明白了,馬鞍山確實不會堵車,但那交通混亂的也叫人膽顫心驚。
綜上,待在馬鞍山這個破地方就只有一個好處,不會再遇到和金主有關(guān)的任何人事物。好吧,反正他很懶,就勉強在這窩著吧。
在賓館宅了幾天,終于從網(wǎng)上搜到了個好住處,在安工大東校區(qū)旁邊,兩層小樓,一樓可以做門面,二樓是兩室一廳小套房。
買下了住處,找人裝修好,又網(wǎng)購了一套家具搬進去,沈露終于背著旅行包搬進了新家。
接下來就是考慮做什么小生意的時候了。既然與大學(xué)比鄰,那花店就是個不錯的選擇啊,沈露在周圍轉(zhuǎn)悠了一圈,嗯,沒有花店,又進校園里晃悠了一圈,嗯,也沒有花店,四處軋路的情侶如他所料的多。
很好,就開花店。
于是,回去后沈露就在門口貼了一張招聘啟事。
露露花店即將開業(yè),誠聘店員。
要求:帥哥一枚,會做飯,會打掃房間。
工作時間:每日下午和晚上,周日休息。
工資:兩千每月。
福利:包吃包住。
為么要帥哥呢?很簡單,沈露是男生,不可能和女生同居,另外他本身是美男一個,又是享樂主義者,傷害眼球的長相他不接受。
為么要會做飯會打掃房間呢?也很簡單,他不會做飯、懶得打掃。
為么要下午和晚上工作呢?那就更簡單了,他上午要睡懶覺,拒絕被打擾。
奇葩的招聘啟事貼出去不久,第一枚帥哥便自投羅網(wǎng)了。
“長得是挺帥,但是個子這么矮,淘汰!”
然后是第二枚。
“我最討厭近視眼,以為戴眼鏡就是知識分子啊,淘汰!”
緊接著第三枚第四枚...第N枚帥哥都被沈露千奇百怪的理由淘汰了,估計整個安工大的帥哥幾乎被他出局完了,終于某日,一枚閃閃發(fā)光的帥哥跨進了“露露花店”。
這枚叫陸啟文的大帥哥不但比沈露180的個子高了半頭,眼睛還比他大了一圈,睫毛又比他長了幾分,鼻子更比他挺了一些,最重要的是,還比他年輕了四歲。
初見陸啟文時,沈露那叫一個抓狂啊,恨不得撩起爪子抓花那張笑意盎然的臉,但是等陸啟文隨意的露了下廚藝,隨意的將他的狗窩收拾的一塵不染時,沈露立刻收了爪子,擺出小白臉的招牌笑容,食指往他肩膀上一點——
帥哥,就是你了!
于是,露露花店終于開業(yè)了,沈露當(dāng)了甩手掌柜,把所有事情都交給了陸啟文,美其名曰:“我這是在鍛煉你的能力,你到哪找我這么知人善用的老板?”
陸啟文也不跟他計較,仍是一派的安然優(yōu)雅,有條不紊地處理著店里店外的事,每天還兼顧著大三的學(xué)業(yè),以及收拾兩人的小窩,喂飽好吃懶做的沈露大老板。
沈露這幸福美滿的資本家生活就這樣舒舒服服地展開了。
兩個星期后的某晚,吃飽喝足的沈露躺在地板上舒服地打滾,然后飽暖思淫-欲地想著自己竟然不知不覺禁欲了半個月,于是很自然地把色迷迷的眼光瞄向了正在廚房洗刷的某人身上,心中盤算著把這盤活色生香的菜吃下肚的成功性有多少。
兩分鐘后,某狼不甘地搖搖頭,唉唉,算了,半個月來這小子從來沒對他露出一點點感興趣的意思,向日葵一樣陽光又向上,好脾氣又得女生緣,女生借買花跟他搭訕也沒見他不耐煩,怎么看都像個直男。
掰彎直男是個很艱巨的任務(wù),自己太懶,沒那恒心,還是視-奸一下就好。
于是,陸啟文從廚房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沈露用一雙狼幽幽的眼睛不斷掃描著自己,既不甘又無奈的表情。
陸啟文心中好笑,小懶貓終于心動了嗎?
“你吃過飯沒擦嘴嗎?”
陸啟文走過去蹲到沈露面前,用食指的指背去擦沈露的唇瓣,表情正經(jīng)的好像那粉嫩嫩的地方真的有臟東西一樣。
沈露從意-淫中回神,慢半拍的張嘴啊了一聲。
結(jié)果是意外又驚喜的,陸啟文的手指準確無誤地插-進了沈露微張的口中,抵到了他軟軟紅紅的舌頭上。
沈露微微瞪大了眼,然后幾乎是下意識地用舌頭舔了一下。陸啟文的手指上還帶著一點洗潔精的清香,檸檬味的,味道不錯,于是沈露又舔了幾下。
陸啟文眼中瞬間蒙上了一層深色,沈露抬著眼睫看他,心中小小的自豪了一把,貌似直男也不是那么容易掰彎的嘛,他沈露出馬,果然一個頂兩。
陸啟文瞇了瞇眼,濃長的睫毛幾乎遮住了他整個瞳孔,于是沈露錯過了他眼中狐貍般的笑意,兀自得意地賣力舔著。
等到沈露將陸啟文的五根手指挨個舔了個遍,見他還沒有反感的意思,便大膽地順著他的胳膊從地板上爬起來,伸頭去舔他的耳垂。
沈露心想,也許陸啟文只是因為舒服沒有拒絕他,但是可不代表他愿意被男人親嘴,而耳垂幾乎是所有人的敏感點,只要能撩撥成功,今晚就能把這盤大餐吃下肚了,哦呵呵。
沈露在暗里奸笑,陸啟文在明里微笑,上彎的唇角帶著一絲興味和狡猾,吐出一聲聲深重的喘息。
得到鼓勵的沈露更加賣力地啃遍了陸啟文的脖子,等感覺到一雙有力的手臂攬緊了自己的腰,便適時地扭了扭身體,提示他該進入正戲了。
陸啟文從喉嚨深處逸出一聲性感的低笑,一手穿過沈露的膝彎將他橫抱起,快速地走到臥室,踢開門,直接將他壓在了床上,反客為主。
窗外月色正濃,窗內(nèi)春-色才剛剛開始……
一勺皮蛋瘦肉粥遞到沈露唇邊:“露露乖,嘗嘗看好不好吃?”
窩在沙發(fā)上的某人掀了掀眼皮,張口,吞掉!耙稽c都不好吃!”
“那再嘗嘗這烏雞湯,我燉了很久,很入味哦。”
扭頭!拔易钣憛捄入u湯!”
“那試試銀耳羹吧,我加了糖哦。”
考慮兩秒,然后伸出舌頭小小地舔了一口!安惶,不好吃!”
“那露露乖乖等會兒,我再去加點糖。”某人飛快地跑去廚房加糖,又飛快地跑回來。
“哎呀,太甜了,我不吃!”
“……”
“食物不能浪費,這些你通通給我吃光!”
“……”
你問我為么這兩人這么詭異?咳咳,還不是某人昨夜太勇猛,害的小懶貓泄了一天的肚子,病怏怏的吃不下飯,他不受折磨誰受?
唉,這樣的日子才剛剛開始,大家為某腹黑祈禱吧,阿門~~
小懶貓其實很好養(yǎng),給他吃飽喝足,白天曬曬太陽,晚上嗯嗯啊啊地發(fā)泄一下多余的精力,然后便能不鬧人不粘人地自己待一整天。
但小貓也不是沒有爪子的,哪晚若是被搞得虛脫了,第二天絕對能想盡法子整慘罪魁禍首。
因為這樣,所以陸啟文以為沈露就是這么一個懶散的個性,直到某天一個他的追求者借買花的機會突兀地強吻了他,而正巧下樓來的沈露卻若無其事地跟他們打招呼:哈嘍,美女!啟文你的女朋友真漂亮。
打發(fā)走那女生后,陸啟文慌忙跟沈露解釋,沈露卻只是不在意地一笑:你緊張什么?我又沒說不能讓你交女朋友,只要你做好保密工作,別讓她跑到這里來罵我狐貍精就行了。
沈露擺擺手上樓去了,陸啟文卻傻了。直到這時候他才意識到,沈露并不是如他所想的也喜歡他,和他在一起也只不過是性的需要而已。
意識到這件事之后,陸啟文便開始花更多心思照顧沈露。
沈露唯一的愛好就是吃,陸啟文便抱回一疊食譜一樣一樣的學(xué),變著法兒的做給他吃,溫柔細致地甚至每日三餐都親手喂。于是,半個月下來,沈露原本瘦削的瓜子臉被他喂成了肉嘟嘟的小圓臉,細膩又光滑。
然而除了吃飯的時間沈露會自動鉆進他懷里指揮他夾菜之外,其它的和以前沒有兩樣,見他和女孩子在一起也是和以前一樣視若無睹,搞得陸啟文氣餒無比。
某日上午,忘了帶作業(yè)本的陸啟文跑回家拿作業(yè)本時,一打開門,就見往日都在睡懶覺的沈露正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連他開門進來的聲音都沒聽到。
陸啟文輕輕走過去,原是想嚇一嚇他的,卻被沈露臉上滑下的一滴眼淚怔住了腳步。
此刻電視屏幕上正放映著一場婚禮,站在神父面前的一對新人正在互換戒指,然后鏡頭特寫了新郎吻新娘的場面后,沈露啪的一聲關(guān)了電視,扔下遙控器,把頭埋進膝間嚶嚶的抽泣起來。
陸啟文僵硬地站在原地,直到沈露的身體因哭泣的太厲害而開始抽搐,才連忙沖過去,將他抱進懷里,拍著他的背:“看什么把你感動成這樣,瞧瞧,哭得跟個小花貓似的!
沈露抬臉看見是他,身體往他懷里拱了拱,悶悶地道:“啟文,你會在我身邊待多久?”
陸啟文毫不猶豫的道:“只要你不趕我,我就一直一直待在你身邊!”
“我不相信……”良久,沈露才如此說道,然后推開他站起身。
陸啟文一言不發(fā)地看著沈露走回房間,玉白色的門輕輕關(guān)上,隔絕了他的一切。
五天后,七夕情人節(jié)。
陸啟文一邊給沈露穿衣服,一邊大搖大擺地吃豆腐。
沈露睡眼朦朧的任他像擺弄布娃娃一樣擺弄著自己,不經(jīng)意地一瞥,咦了一聲:“我們倆的T恤衫怎么一樣的?”
陸啟文臉不紅心不跳:“嗯,網(wǎng)購的,買兩件就包郵。”
沈露奇怪地看他一眼,即使付郵費也比多買一件省錢吧。
“咦?怎么褲子也一樣的?”
陸啟文正半跪著給他穿鞋,頭也沒抬:“嗯,買四件打八折。”
“……”沈露摸摸他額頭:“你是不是發(fā)燒了?”
陸啟文有點羞惱地抬頭:“我送你衣服不說聲謝謝就算了,還敢說我發(fā)燒?”
沈露吃驚地瞪大眼,送他東西?為什么?
他的印象中,只有那些對他身體有企圖的人才會買東西討他歡心,被包養(yǎng)的時候金主買給他東西也是為了讓他在床上表現(xiàn)的更服貼,伺候的更用心。而陸啟文為何要送他東西?兩人在一起是心甘情愿、彼此平等的,甚至陸啟文待他溫柔細致的仿佛戀人一般,完全是自己占了便宜,他大可不必再送東西。
穿好鞋,陸啟文站起身,將沈露從床上拉起來:“好了!你快點去洗漱,我們要出發(fā)咯!”
“出發(fā)?去哪?”不是喊他起來吃午餐的嗎?
陸啟文將他往洗手間推:“你昨天不是發(fā)我工資了嗎?第一次領(lǐng)工資,當(dāng)然要請老板去吃大餐咯!”
“哦,不用客氣的!”
“沒事,應(yīng)當(dāng)?shù)!?br>
陸啟文所謂的大餐就是在學(xué)校附近的一家中式快餐店點兩籠包子,要兩碗油茶和幾碟小菜,但是沈露確實很多年沒有吃過這些東西了,滿足的好似吃到了滿漢全席一般。
吃好了飯,陸啟文拽著沈露的領(lǐng)子,硬是把他拖到游樂園。原本埋怨不已的沈露真的玩起來后,一掃頹懶小青年的形象,瘋玩的像個小孩子,云霄飛車上叫的比誰都歡,海盜船上晃得暈吐不已,還硬是要坐摩天輪。
兩個看起來都不到二十歲的大帥哥穿著一模一樣的T恤衫和休閑褲,招搖地晃遍了整個游樂園,一路吸引了無數(shù)眼球而不自知,直到明月高掛,累得毫無力氣的沈露才掛在陸啟文背上盡興而歸。
別看沈露180的個子,骨架卻纖細的好似女孩子,陸啟文輕松地背著他走在霓虹燈閃耀的街道上,心中安寧而幸福。
馬鞍山的夜市還算漂亮,沈露左顧右盼了一會:“為什么那么多抱著玫瑰花的男生女生?”
陸啟文本不指望他能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但還是有些無奈:“今天是七夕情人節(jié)!”
沈露哦了一聲,突然一拍陸啟文的腦袋:“那我們今天出來玩不是少賺了不少錢?”
陸啟文徹底無語了,將沈露放下來,轉(zhuǎn)過身與他四目相對:“沈露,我愛你!你真的感覺不到嗎?”
沈露怔了一下,別過頭故作不在意:“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陸啟文掰過他的頭,俯身與他額頭相貼:“我家境很富裕,富裕到我不需做任何事就可以奢侈地過一輩子,你以為我為何要去你那打工?”
路人已經(jīng)把好奇探究的目光投向了他們,沈露不介意別人怎么看他,卻不想陸啟文被別人用異樣的目光看待,沒有原因,心中就是不想。
所以他伸手要推開陸啟文:“我不知道,我們以前又不認識!
陸啟文順勢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你忘了你去校園里引起的轟動了嗎?那時你確實不認識我,但是我卻認識了你!”
校園?沈露想了想,他唯一一次去校園就是去實地考察有沒有花店,至于轟動,難道是指被幾個女生跟在屁股后面用手機拍照和追問學(xué)院與姓名?
這所謂的“轟動”他還真沒放在心上,若不是有張蠱惑世人的皮相,他能安安穩(wěn)穩(wěn)地活到現(xiàn)在嗎?早在孤兒院的時候就被折磨死了!
想到這“轟動”,沈露斜眼看陸啟文:“貌似某人比我長得還好,就沒有什么轟動?”
陸啟文捏捏他的臉:“我在學(xué)校待了三年了,大家早都看夠了。再說現(xiàn)在陽光型帥哥可不吃香了,韓國那種細細弱弱的美男才更討人喜歡!我當(dāng)時可是一眼就被你勾了魂!”
沈露打開他的手,雙手抱胸:“這么說你對我一見鐘情?”
陸啟文點頭。
沈露嗤笑一聲:“鐘的什么?美貌?”
陸啟文又點頭。
沈露卻愣住了,這人太誠實點了吧?他以為他要狡辯一下的。
陸啟文誠懇地看著他,長長的眼睫下一片如水溫柔似乎要漫出來。
“我起先看中的確實是你的容貌。不瞞你說,我以前的作風(fēng)很不好,交朋友男女不忌,而且都是上過幾次床后就厭煩了,然后一拍兩散。我一開始也以為得到你的身體后就會像以前一樣很快乏味,但是事實卻不是這樣,我只想著如何讓你更開心更舒服,一點也沒想過要離開你。等到意識到你不是我所想的也喜歡上了我時,我開始患得患失,想方設(shè)法想讓你愛上我,我想讓你和我離不開你一樣離不開我!”
沈露震驚地看著他:“我不懂,我除了外貌還能有什么吸引你?”
陸啟文搖頭:“別說你不懂,我自己也不懂!我只能說愛你沒道理!如果硬要說出什么原因,只能說你貪吃貪睡偶爾很挑剔的樣子太可愛了!”
這也行?沈露瞠大眼,不知該說什么好。
陸啟文見他沉默,不由有些發(fā)急:“露露,我知道你心中有喜歡的人,但是我愿意等!等你忘記他!我相信你最后一定會愛上我的!”
沈露眼睛瞪的更大:“誰告訴你我有喜歡的人的?”
“那天你對著電視留眼淚……”
沈露臉色頓時黯然下來:“你誤會了,我沒有喜歡上他,他是我的金主,我怎么可能喜歡上他?我流淚只是因為想到陪在我身邊的人最終都會離開我,爸媽是這樣,女朋友是這樣,花錢養(yǎng)我的人也這樣……你,最終也會這樣……”
陸啟文連忙搖頭,為佳人芳心無主而喜笑顏開:“不會!我不會離開你的!我會陪你一輩子!”
沈露不屑冷笑:“不會?難道你不會畢業(yè)離開?難道你以后不結(jié)婚生子?”
陸啟文堅定搖頭:“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我不會結(jié)婚的!我上面有兩個哥哥,所以父母也不太管我,我的人生可以由我自己決定!至于畢業(yè)后,如果你不想離開這里,我就陪你在這里開花店,如果你愿意和我離開,我就帶你回家見我爸媽,然后帶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沈露被他一襲話驚的心神恍然,半晌才喃喃地開口:“我是個男的……你真的愿意永遠和我在一起?”
陸啟文毫不猶豫地舉手發(fā)誓:“我陸啟文以生命起誓,鵲橋上的牛郎織女作證,只要沈露答應(yīng),我愿意一輩子愛他呵護他,永遠不讓他傷心不讓他孤獨!若違此誓,天打……”
“好了!”沈露出聲打斷他,耳尖可疑的紅著,“什么年代了,還搞發(fā)誓這么老土的東西!”
“露露,我……”
“都說了好了!我累了,要回去睡覺,快點回去啦!”
“露露……”
“快走!再不走,我可不要你,自己走了哦!”
“露露。!”
“喊什么喊!笑得跟白癡一樣!哎哎,別抱那么緊,喘不過氣了……”
“不要!我要一輩子緊緊抱著你!”
“哼!油嘴滑舌!”
“哈哈哈,我什么嘴什么舌你不是最清楚嗎?嗨!回家咯!”
“哎呀!別這樣抱,我又不是女人,快放我下來!我要你背我啦!”
“不管,我就要這樣抱,哈哈……”
“混蛋。!”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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