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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帶君其實是走運的代名詞啊!~
海帶君其實是走運的代名詞啊!~
在美麗的立海大,有好多傳說中的人物,如傳說中的皇帝真田玄一郎,太上皇幸村精市,數(shù)據(jù)達人柳蓮二,欺詐師仁王雅治,紳士柳生比呂士等等..當(dāng)然,這些都是網(wǎng)球部的人物,我要說的當(dāng)然不是這些人,而是立海大傳說中的冰姬,紅葉狩。
穩(wěn)坐立海大第一的寶座,下一任學(xué)生會會長,全項全能,長相美麗的國二女生為什么會稱為
‘冰姬’呢?原因很簡單,不是說她不茍言笑,冰姬大人對女生還是很不錯的,可是對待男生,那簡直是天壤之別了。
每當(dāng)有男生靠近冰姬大人的三尺之內(nèi)就能感覺到冰姬大人那徹骨的嚴(yán)寒。就如同赤身走入雪地一般寒冷,精致的面孔望向你就像望向死人一般,就連傳說中的幸村大人與冰姬談話也必須在三尺之外。
女生所受的待遇相比之下實在是好太多了。冰姬大人雖然表情很少總是一副很平淡的樣子,但是偶爾露出的微笑就如同陽光照耀下融化的冰雪那么閃亮。所以,冰姬大人毫無疑問的收到了全校女生的愛戴。
這似乎和切原赤也沒什么關(guān)系,當(dāng)然不是,關(guān)系太大了,切原赤也是極少幾個知道冰姬為什么會這樣的人之一,而且最重要的是,切原赤也是唯一一個可是接近冰姬身邊的男生。
這是為什么?因為..這該死的青梅竹馬!~
切原赤也是冰姬的鄰居,兩人也可為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至于冰姬為什么會這樣,切原君撓了撓他的海帶頭,想了想說道“對了,小狩有男性恐嚇癥”
沒錯,冰姬大人有先天性的男性恐嚇癥,所以小學(xué)一直讀的是女子學(xué)校,可是到了初中也懂事了,覺得自己這個病也不能這么下去了,決心要治療,便來到了立海大。
可惜,只能從越來的五尺之外降低到了三尺之外,內(nèi)心深處還是排斥著男人的靠近,每次接觸后就會起紅疹?傮w來說,也算是可喜可賀了吧!
至于問切原君為什么可以靠近冰姬,原因也很簡單“你見過海帶分男女的嗎?”冰姬冰冷的望了一眼來問話的男生,便轉(zhuǎn)身離開了,可憐的路人甲君不知道該慶幸還是懊惱的,至少,自己不是植物!
在紅葉狩心中,切原赤也這位青梅竹馬其實根本不是人,而是一坨可以行走和說話的海帶,雖然這么說有點不厚道,不過既然那兩位當(dāng)事人都不在意,其他人也不好說什么了。
“小狩,等我訓(xùn)練完一起回家吧!”眾人咬牙切齒的望著與傳說中男人不可靠近的冰姬大人并肩行走的海帶,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
“。 奔t葉狩點了點頭,抱著自己的小說找了個樹蔭坐下,面無表情的發(fā)動了‘冰之領(lǐng)地’然后默默的看起了小說。無人敢靠近其中。
海帶君滿意的點點頭,然后歡天喜地的去接受前輩們‘愛的教導(dǎo)’了。
“搭檔,看來這海帶的桃花還是挺不錯的!立海大傳說中的冰姬。 比释跹胖螒醒笱蟮膾熘皻獾男,靠在了他從高爾夫部誘拐來的柳生比呂士身上。
柳生并沒有搭話,只是推了推眼鏡,看了一眼坐在樹下的的少女,然后很淡定的扯下仁王,轉(zhuǎn)身去練習(xí)揮拍。剩下仁王一個人傻眼的留在那發(fā)愣。真田一眼掃過。
“仁王雅治,訓(xùn)練偷懶,繞操場20圈!闭嫣镄酆竦呐鹱屓释跬纫卉,有些踉蹌的向前走了幾步,只好苦著臉去跑圈了。
紅葉狩也因為這一身怒吼望了一眼那個正在跑圈的銀發(fā)少年,然后看了看那個被虐的不醒人事的海帶,繼續(xù)看自己的小說。
“走吧,小狩!焙в袣鉄o力的走到了樹蔭下,向少女伸出了一只手,拉她起來。
紅葉狩并沒有管那只神過來的手,就是帶了手套穿了長袖也是不怎么喜歡和人接觸的,就算是不會被排斥的海帶也是一樣。只是在書中放了書簽,一手撐地的站起來,然后自顧自的走了起來。
“礙?等等我。⌒♂!”海帶回過神來看看已經(jīng)快要走出校門的倩影,急忙跑了過去,留下一陣灰塵飛揚。
兩個年輕的身影在夕陽的照射下無限拉長,幸村與真田剛從網(wǎng)球部出來便看到了如此的場景。
“真是青春啊!對吧,玄一郎!毙掖逍θ轄N爛,如同百花齊放。
真田無奈的壓了壓帽檐,順著幸村的話點了點頭,心中默嘆,其實,精市你也不老吧。
另一邊,紅葉狩和切原赤也也走在了回家的道路。切原一整路都在嘰嘰喳喳的說著網(wǎng)球部的事情,而紅葉也時不時的說了幾句話。
“小狩你是不知道,柳前輩看起來人挺好的氣勢和正副部長一樣都是怪物……”切原眼氣憤的說著前輩們的壞話。
“錯了,右邊!倍t葉則在面無表情的指著路。切原有莫名其妙的走錯了。
“!是!還有啊!其實仁王前輩也不是什么好人……”切原發(fā)現(xiàn)走錯路后急忙拐彎,相信紅葉的話總是沒有錯的。
紅葉狩聽著切原的念叨邊走神。明明已經(jīng)走過無數(shù)次的路了,為什么這個海帶還是會走錯呢?難道他腦子里面也還是海帶嗎?怪不得可以不排斥!紅葉狩給自己心中的疑問給了個不靠譜的答案。
“嗯,老大,這里有一個小妞長得不錯!”一個痞里流氣的聲音從小巷中響起,紅葉有些害怕的往切原身后吐了托,果然還是不能因為抄近路而走小巷。⌒闹袊@了口氣,望了兩眼開始警覺起的海帶,不知道靠不靠得住!
兩個染了黃發(fā)的青年從小巷中走出,一臉‘我是壞人’的字樣,紅葉更是躲在了切原身后,并且不分?jǐn)澄业陌l(fā)動了‘冰之領(lǐng)地’,但是,作用似乎并不大,兩個青年還是一前一后的把他倆包圍在了中間,倒是靠的最近的切原打了個哈欠。
“小妹妹!和這種小孩子玩有什么意思,來陪陪哥哥們吧!”其中一個男人露出黃牙將手伸向了紅葉,切原一把沖上去給了一拳,兩人便打了起來,紅葉一個人向角落里退了幾步,另一個男人的手快要碰到她了。
“!”一聲尖銳的叫聲嚇得切原一腳KO了那個男人,急忙跑到紅葉身邊,拉開了另一個人,并且爆發(fā)了紅眼狀態(tài)一拳揍暈了他。
“小狩?小狩你沒事吧!”切原一臉緊張的走到了蹲在角落瑟瑟發(fā)抖的紅葉身邊,看見她一手捂著手臂在哪里抽泣。
受傷了嗎?切原二話不說,公主抱起了紅葉,并且人品爆發(fā)的沒走錯路沖回了自己家,把紅葉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自家沙發(fā)上,發(fā)現(xiàn)自家和紅葉家的大人都還沒回來,只好自行去尋找醫(yī)療箱。
“別......別走!奔t葉狩看著切原打算離開,顧不上別的一把從背后抱住了他的腰,眼淚透過衣料讓切原感到一陣?yán)錄。從紅葉上挽的衣袖上并沒有看到傷痕,微微松了口氣,看來是因為男人的接觸引發(fā)的心底的排斥而已,幸好沒事。
切原轉(zhuǎn)過身去吧紅葉抱入了自己的懷中,輕輕拍打著他的背部安撫著她的情緒待到抽泣聲漸漸變小才拉開兩人的距離,低頭望向了滿臉淚痕的紅葉,不由心中一動。
大大的杏眼因為眼淚而讓人心生憐惜,一張小臉也因為驚嚇而一片蒼白,小小的鼻翼還在一抽一抽的,紅潤的嘴唇被主人的不愛護咬的微微腫起。切原不進咽了一口口水,刻意的咳了兩聲。
“咳!小狩你沒事吧!鼻性罂从铱淳褪遣桓以倏疵媲暗娜藘,紅葉也因為回過神來一把松開了切原,坐在沙發(fā)上自己擦了擦眼淚。
“沒,不過又起疹子了!贝蟾攀且驗閯倓偪捱^,本該清脆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切原趕快端了杯水遞給紅葉,讓她潤潤唇。紅葉喝了一小口便放在了茶幾上,隔著衣服抓了抓手臂上的疹子。
“那,我去幫你拿藥。”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跑到樓上,再是一陣噼里啪啦的找東西聲,聽得紅葉心里一震一震的,終把心給放了下來,突然覺得疹子都沒有那么痛癢了,紅葉勾起嘴角笑了笑,看來這海帶也是挺可靠的嘛!
“找到了!鼻性蠛耙痪洌瑓s因為一腳踏空,從樓上滾了下來,揉了揉自己的海帶頭,然后傻笑著喊了起來走到紅葉旁邊,挽起她的衣袖幫她上藥。
望著小心翼翼幫自己上藥的海帶頭,紅葉心中也泛起了漣漪,手上抹了藥膏的地方有些清涼,相比之下切原的手扎住的地方也開始有些發(fā)熱了。紅葉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的竹馬也是個男人。
紅葉伸出手戳了戳切原頭上的小腫包,惹得切原倒吸了口冷氣。急忙縮回了手,眨了眨眼睛無辜的看著他。
想要拍下青梅的手的切原望著青梅這表情也拍不下去了,只好紅著臉把藥膏抹勻起來。
“好了,小狩,還有什么地方有疹子嗎?”擦完了手臂,切原把多余的藥膏收回了手中,隨口問了一句。
“有......”紅葉的聲音非常之小,似乎又什么難言之隱一般,但海帶并沒有發(fā)現(xiàn)。
“有?在哪?正好我手上還有些藥膏!鼻性詾樵诹硪恢皇直凵希阉幐嘣谧约菏种心ㄩ_發(fā)熱。
“在....背后!奔t葉的臉也有些發(fā)熱,輕輕的說出了口,指了指肩胛骨的位置。
背.....背后。!切原的臉紅了,徹底變成紅燒海帶頭了,兩只手不好放在哪里。只好傻傻的愣在那兒,看著紅葉把校服脫了下來。好在里面還有個吊帶背心和內(nèi)衣,紅燒海帶頭微微松了口氣,切有覺得有些可惜。
可.....可惜什么!切原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對著青梅有了邪惡的想法,有些驚恐的用手背拍了拍自己的海帶頭,圣誕老人可是只會發(fā)禮物給好孩子的,切原有些失落的想到,看來今年自己是不能見到圣誕老人了。
正在抹藥而且邊走神的切原自然下手有些沒輕沒重的。紅葉也沒太在意,倒是在想著另外一些事。
“赤也,你做我男朋友吧!奔t葉突然開口,倒是把切原給下了一跳。
她,剛剛說了什么?!正在檢討自己心中的邪惡想法是不對的的切原被紅葉的一句話嚇得手一抖,進吧紅葉的背心帶子給扯了下來。惹得紅葉一陣驚呼!
“你這臭小子要對小小狩做什么。 币魂嚺饛拈T口傳來,剛回來的海帶姐姐一個回旋踢吧海帶一腳踩到了地上,面目猙獰的多踹了幾腳。
“唯姐姐,我有事先走了!”紅葉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披上了校服外套,在趁切原唯揍切原赤也的時候沖出了屋子回到了自己家中。
關(guān)上了自己房間的門,自家父母還沒回家,在安靜的房中可以聽到隔壁傳來的切原赤也的挨揍聲。紅葉撫上了自己微微發(fā)燙的臉頰,想起了切原幫自己上藥時的表情。
只是為了治病而已,紅葉拍了拍發(fā)燒的臉頰,自我催眠到。
至于隔壁屋里的切原赤也,拖著被家姐揍的半死不活的身體躺在了床上,嫌棄了紅葉說的話。她,是開玩笑的吧!海帶君很糾結(jié)這個問題,以至于睡都睡不踏實。
第二天,臉上掛著黑眼圈的切原難道的早早坐在了飯桌上吃著早飯,嚇得海帶姐姐以為是自己下手太重把自家弟弟給揍傻了,一陣的噓寒問暖。
“我要出門了!笔窃谑懿涣俗约医憬銍Z叨的海帶胡亂吃了幾口面包,一口吞下牛奶邊背著書包走出了家門,卻在門口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小....小狩?”切原望著靠在自家門口墻上的人兒,叫出名字的時候差點把舌頭給咬了。
“你來了,走吧!”紅葉依舊面無表情,但是才在發(fā)間的耳朵微紅卻沒有躲過切原的眼睛。
看來昨天不是在開玩笑?!!切原很高興的想到,糾結(jié)了一個晚上的心結(jié)頓時解開了,突然發(fā)現(xiàn)早晨那吵鬧的鳥叫聲也是如此的動聽,切原發(fā)現(xiàn)紅葉今天沒有帶手套,白凈的小手在那擺呀擺惹得人心癢癢的。
從來都是行動快于頭腦的海帶少年牽上了少女的手,少女也沒掙扎,只是把頭扭到了一邊。切原發(fā)現(xiàn)紅葉的嘴角有些上揚了。果然是傳說中冰姬的微笑!被迷暈了的海帶傻傻的想到。
他當(dāng)然不會知道這樣到學(xué)校會產(chǎn)生多大的轟動,只要,能握緊手中這人就好了,不是嗎?
傻人,自然有傻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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