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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清楚他的過往
你以為他什么也不清楚,不清楚你對那件事的不在意,不明白那句話的含義,不知道你對他的微妙的占有欲。
可是一切都基于一個點上才會實現——他愛獄寺。
你以為他愛,其實他不愛。
他因為獄寺隼人痛苦乞求幫忙,才用這個身份隔離了左右手與十代目的距離,卻忘了鳥兒敏感的心。
他因為六道骸搭上獄寺隼人甚至私下背叛彭格列,才拔刀相殺。真正推動這一切的是白蘭。他希望彭格列與六道骸之間微弱的信任崩離瓦解,接著掠奪那人。
獄寺隼人不允,可是六道骸控制了他。
你應該知道的,可是由于之前的事情,你沒有考慮到這一點可能性。于是你怒了,他以為你在意六道骸這個人,可你只是緊張他的芥蒂。
六道骸后來還是死了,獄寺隼人親手殺死的,然后沢田綱吉把他最親密的左右手囚禁了起來。白蘭也因為被逼入絕境瘋掉了,入江正一被瘋子差點殺掉。
所有人都像受了詛咒一樣
眼見下一個人就要輪到他了,你急急驅趕了他,把他送到了美國,希望他憑借那里混亂的環(huán)境給自己謀取一線生機。
就如同某次他差點跳樓自殺,接著你就把天臺占據,架設了防護網,不讓任何靠近。
你把他拋離了危險之外,可有一件事你忘了。你阻止不了他自尋死路的腳步,也無法得知他的想法,他想呆在你身邊,但是因為這個舉動他以為你覺得他不夠強大。
所以他努力,努力過頭了,的確取得了極大回報,可是樹大招風。
美國這個地盤的占據讓彭格列的高層瑞瑞不安。
于是他最終邁向了死亡。
沢田綱吉阻止不了,他的守護者不是遠在地球另一端,就是已經不再聽從命令。他壓制不了這些人,而唯一能幫助他的,又被他軟禁。
你沒辦法晚會一切,只是向沢田綱吉地下了你高傲的頭顱,拜托他給你一次回到過去的機會。然后你發(fā)現了一切。
——他會踩著你的影子走,與離家的方向越來越遠。
——他會趁你離開之后坐上你的座位,嗅入你的氣息。
——他會偷偷在你沒有發(fā)現之前,拿走放在你鞋柜中的情書,然后把他們投入顫動的火光中。接著盯著一團灰燼傻笑。
……
當年的一切過于幼稚,而你的目光總是追隨所謂的強者,忽視了這些。
可是當你發(fā)現能力強大心靈脆弱的人,根本不值得你關注的時候,他已經開始遠去。
他斂起眼中對你的一往情深,用微笑時模糊的視界看著你。
他握起時雨金時放下了棒球,只是為了稍微接近你最強的距離。
他開始學會和別人爾虞我詐、互相奉承,卻是為了能不讓人發(fā)覺地打探有關你的所有。
你發(fā)現了他封存在時光中的盛大的秘密,你后悔了。
——為什么當時沒有緩下腳步呢?
你忘記了為什么。
你和他都與海上鋼琴師中的1900相似。膽怯的,不敢說出心中所想。
可是人就是這個樣子,身為成年人的堅持……
你們都想得太多,而忽略了最根本的一點。
——你愛他,他愛你。
只是這樣不就好了嗎。不需要在一起,因為你們的愛情早已寫好了結局,只是過程有那么一些不盡人意。
可是只要知道就好了啊。不管他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其實那根本沒有區(qū)別。
你欣賞一抹風景,他在不在你身邊都沒有關系。因為你知道他也能看到,然后和你懷著一樣的心情,思考對方的感想。
可是你們都錯了。
被困在了對方曾經呆過的地方,做對方做過的事。在對方存活的空間瘋狂尋找殘留的觸感。
過了十年你才明白你已經無法離去。
過了的總會過去,你不必思考什么當時如果,你只能繼續(xù)前行。
——但在那之前你需要一個保存一些東西,然后帶著這些遠行。
或許會去并盛拿起獎杯照片,看著那個人尚且青澀的笑容,或許在棒球比賽中,靜靜地坐在一旁,看著場上揮灑熱汗的少年回憶那個人曾經的耀眼奪目,想象他曾經飛翔在這里的模樣。
——你知道他總會做得很好。
若當年不是好奇心殺死貓,他才不會加入這個所謂的游戲。
他會過得比任何人都要恣意,甚至比你還要任性。
因為你就像地縛靈,困死在無謂的執(zhí)著里,與回憶一樣無法前行,而他總比你放得開。
現在,他就在旅行。
于是你學會習慣。習慣群聚,習慣用他的笑容與別人相處。
你開始代替了他的存在,變成了像云雀恭彌的山本武,眾人漸漸忘記了他,那個印象變成了你。
但你知道你怎么樣都沒辦法比他做得好,可是他已經死去,而你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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