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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喜歡也好,討厭也罷,這個長評正式完結(jié)了,這可是我第一次給喜歡的小說寫長評呢,以前只有很氣劇中某個角色時才會說兩句的.
陳夫人的話讓廳上一下子靜了下來,楊勝男是因為覺得陳夫人的話很有深義,賀母為陳夫人的囂張而氣得說不出話,來曹錦繡則是早已嚇得六神無主了。至于朱夫人,卻是覺得這個曹錦繡應該有什么不對,畢竟這個朋友自己還是有所了解的,最是大方不過了,像這樣不管不顧地對一個人大打出手,自己還是第一次見到。下人們更是不敢開口,生怕賀母會遷怒到自己頭上。
“這是怎么回事?我才走幾個月家里又鬧得這個樣子!”正當楊勝男想說點什么來打破這種沉靜時,一個突如其來的聲音及時解了她的圍。原來是外出訪友卻在聽說孫媳有了第二胎后匆匆返回的賀老太太回來了。
“我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天啊,錦兒,你怎么樣了?是那個JIAN人把你打成這個樣子的?你快說,我去撕了她!”楊勝男剛想說話,又被一個尖銳的聲音也打斷了,原來是曹姨媽聽說了賀家今天來宴客,想找個機會結(jié)識一些貴夫人,好給自家兒子求個前程。
自從賀弘文從邊疆回來后,曹姨媽就不怎么敢像以前那樣對著他又打又罵了,生怕他一個不高興就不讓自家上門,畢竟這個賀弘文以前就翻臉不認人過,自從那個盛家六丫頭嫁人后,對自己一家更是待見。
曹姨媽不是不生氣賀弘文的所作所為,但是一來他現(xiàn)在當官了,又常常冷著一張臉
好吧,現(xiàn)在全亂了。楊勝男給守在門口的小丫頭使了個眼色,小丫頭點點頭,飛快地退下去。
“我打的,怎么了?我打我家的奴才不可以么?”陳夫人對著賀老太太行了個禮,“老太太,賤妾失禮了,只是好不容易看到這差點害得我娘家家破人亡的逃奴,一下子沒辦法控制自己的情緒,請老太太見諒!被仡^對身邊的下人說道,“還站著干什么!還不敢快把這個□給捆起來,小心她就偷偷地跑掉!
幾個丫頭互相看了一下,一擁而上,推天張牙舞爪的曹姨媽,一下子就把自從毫不反抗的曹錦繡抓了起來。這事說長也不過是分分鐘的事,等大家反應過來時,曹姨媽已被陳夫人帶來的人壓在地上動彈不得,嘴上也被一塊布給堵住了。反倒是曹錦繡還好一點,只是被幾個丫頭緊緊夾在中間。
賀老太太坐在椅子了,冷眼旁觀,直到曹錦繡母女被制住后才冷冷地問道:“請問這位夫人怎么稱呼,與這兩母女有什么深仇大恨?希望看在我的老臉上,有什么事情可以好好的說。”理也不理用力掙扎,嗚嗚地叫著想說話的曹姨媽,順便噔了一眼想說話的賀母,“若真是她們犯了不可饒恕的錯,我們也會決不姑息,但請夫人能說個明白,要不賀家就是再無能,也決不允許有人無緣無地欺到頭上,更不可能讓人從賀家把人帶走!
賀母對楊勝男非常地失望,原來以為她是個管家能手,沒想到這么一點小事都處理不好,曹家母女就是再不好,也不可能讓人打上賀家門來。
其實楊勝男也非常的委屈,事情發(fā)展得太快了,從曹錦繡被打到現(xiàn)在總共也不過幾分鐘。當事人之一不但是客人,還是自己朋友的朋友,更是自家相公的上司的夫人,還涉及到一些自己不知道的內(nèi)情。一個處理不好,賀家都跟著吃掛落。
“老太太您也不用多想,這原來是我家家務事。我不知道這個□跟您家有什么關(guān)系,但她卻確確實實跟我家有很深的淵緣!甭犢R老太太軟中帶硬的話,陳夫人也不見慌亂,她理了理頭發(fā),轉(zhuǎn)身就給了從頭到尾一言不發(fā)的曹錦繡一個耳光,打得曹錦繡的頭都歪到一邊去了,
“□,你沒想到我們還會見面吧。你現(xiàn)在怎么不說話了?你當年陷害我母親的兄長的勇氣那里去了?因為你,我大哥差點被我父親打死,我母親差點被休,更是因為你,我嫂嫂失去了她六個月大的孩子,還差點一尸兩命!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怎么還沒有去死!”當曹錦繡再一次給一耳光打得跌倒在她母親身上時,陳夫人再也忍不住撲在站在她身后的奶娘懷里,失場痛哭起來。
“老太太,當年我家老爺慈悲,把這個女人從犯人中提了出來,除了給她一個通房的名份外,還給了她娘家一大筆銀子安家。那知道這個□才過上好日子沒多久就不安分,趁著老爺不在家跟下人勾搭,懷了一個小孽種。因那幾個月老爺都不在家,這個□沒辦法把小孽種賴在他身上,就自己找來了虎狼之藥。也是這個□活該,這一劑藥下去,小孽種是打下來了,可她自己也流血不止,以后再也無法生育。本來這都是她自作自受,可是這個該死的□,”
奶娘擦著臉上的淚水,對著曹錦繡吐了一口,
“她居然對老爺說,是大少爺強了她,夫人怕被老爺發(fā)現(xiàn)才給她喂了虎狼之藥,就是想殺人滅口。老爺聽了這□的話,不由分說地對大少爺動了家法,還罵夫人管教不嚴,不配為主母,要不是小姐和少夫人苦苦相求,夫人差就點就被休回娘家。雖然最后事情查清楚了,但經(jīng)過這么一鬧,少夫人腹中的胎兒也就這么沒了。這一切都是這個□造的孽,今天就是打死她也是便宜她了!更何況她最后還私自逃跑!
陳夫人奶娘的話讓在家一陣唏噓,但賀母還是有些不相信,“胡說,是你家夫人虐待她,我姐姐才用錢將她贖回來的!你們不要血口噴人!”
“血口噴人?你自己問問她,讓她發(fā)誓,我說的這些事是不是真的?”
眾人眼光又再次集中在曹錦繡向在上,但見她還是一言不發(fā),只是把頭垂得更低了。連曹姨媽也把臉歪向一邊,再也不敢大聲嚷嚷。
賀母失望地跌著在椅子上,她不相信一直以來善良溫柔的外甥女會是她們口中的那個惡毒的女人,但是。。。
“這事我們也不能聽信一面之詞,還請夫人給我們一點時間杳請此事。若是真人其事,賀家決不多言。還有,此人畢竟是我家親戚,若這些事屬事,還請夫人不要公開,給她留一分臉面!卑腠,賀老太太淡淡的聲音響起,雖然她話這樣說,但已信了六七分。
“老太太請放心,我也不是那無理之人,不會傷及無辜。明天我就帶著她回娘家,交給我娘處理。京城這邊不會有什么消息傳來的!眱扇巳詢烧Z中就確定了曹錦繡的將來。
“不!我不要去!娘,救救我!我不要去!姨媽,姨媽,你就可憐可憐你的錦兒吧,我不要回去那個鬼地方。姨媽,救救我!”原來一言不發(fā)的曹錦繡直到這時才慌了起來,她瘋狂地擺脫抓住她的幾個丫關(guān),撲上去抱住她的母親。
“錦兒,我可憐的錦兒。我決不會讓你回到那個鬼地方。我看她們誰敢?”曹姨媽緊緊地抱住女兒,生怕別人把她搶走。
“我為什么不敢,別忘了,你家到現(xiàn)在都應該還在涼州服役吧?你們是怎么跑到京城來的?”陳夫人冷哼一聲,立馬打消了曹姨媽囂張的氣焰。
“呃,妹妹,難道你就看著別人這樣欺負你的姐姐,欺負你的外甥女嗎?你還有沒有良心?你的良心被狗吃啦?”曹姨媽對付不了陳夫人,立刻轉(zhuǎn)向賀母,但賀母這個時候除了器也想不出別的辦法出來,曹姨媽見狀,更氣了,看樣子現(xiàn)在事情也沒有挽救,索性一次性說個夠。
“哭哭哭,你這個沒用的東西,從小到大你除了裝哭裝病你還會干什么?當年原本是我先看上賀鈞(賀弘文他父親),要不是你這個該死的女人裝病,父親怎么會把你嫁給他。要不是你一天到晚哭哭哭,他怎么會放棄我選你這個沒用的女人。沒想到你這個病秧子命這么硬,假山摔不死你,湖水也淹不死你,就連吃了紅花還能有驚無險地生下孩子,老天真是不長眼!”曹姨媽瘋狂大笑后又大哭起來,一旁的曹錦繡也被她娘說的話給嚇得目瞪口呆。
“原來那幾次都是你做的?為什么?我是你親妹妹呀!”賀母被曹姨媽所說的事嚇得手足冰涼,差點連話也說不出來。
“是我又怎么樣?你這樣的蠢貨,那一點配當我妹妹?你一直很奇怪你為何生了弘兒后再也沒有孩子是不是?哈哈哈,雞湯好喝吧,我的好妹妹,要知道,那里面可是放了我花大價錢買來的紅花呀。哈哈哈。。!
“你,你好惡毒!我是你親妹妹呀!你怎么就下得了手?你。。。”賀母被事實打擊得精神好法恍惚,突地吐了一口鮮血,悟著胸口倒在了椅子上。
“給我堵住她的嘴!快,快喂夫人服下她的藥!把這兩個女人給我?guī)氯ィ 别埵琴R老太太久經(jīng)事故,也給這事打了個措手不及。楊勝男指揮眾人拿水的拿水,拿藥的拿藥,過了好一陳子,賀母才悠悠的醒來。而此時曹姨媽母女兩人還在那里一人哭,一人笑。
“陳夫人,什么也不用查,現(xiàn)在你就來帶人吧,我賀家沒有這樣惡毒的親戚!”過了好半會兒,賀老太太才緩過氣來,強撐著精神對陳夫人說道。
那是楊勝男最后一次見到曹姨媽母女,聽說后來曹姨媽夫妻沒過多久就死在了去涼州的路上,被官差草草的就地掩埋。而曹錦繡則被陳夫人的母親送回了官妓營,跟其他的罪犯女眷一起過起了生張熟李的日子。而賀母也沒有想以前那樣求著兒子去救姐姐和外甥女,因為被曹姨媽所說的往事打擊到了,當晚就一病不起,拖拖拉拉了幾個月,就再也沒有起來。
幾年后,賀弘文帶著三個孩子站在法華寺的門口,等著去解簽的妻子。一邊漫不經(jīng)心經(jīng)心地回答著小兒女千奇百怪的問題,一邊觀察的來來往往的人群,突然,他的眼神一下子定住了:是她吧,這么多年不見,歲月好像對她特別優(yōu)待,她還是那么年輕?礃幼,她應該過得很幸福吧?粗谛χ,視線不停地追逐圍繞她身邊笑聲不斷的幾個孩子和那個雖然板著一張臉但手臂卻緊緊摟著她的纖腰的男子,賀弘文覺得心理有一種東西正慢慢地流失,但又被另外一種充滿。
“在看什么呢,要走了!鄙磉厒鱽砥拮拥穆曇,賀弘文愣了一下,隨即笑著招呼下人看好孩子們,扶著妻子慢慢地向自家的馬車走去:讓自己幸福,這是我給你最大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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