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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吉良吉影暗中觀察杉本鈴美有一段時間了,杉本鈴美比吉良吉影低一年級,長相甜美的花季少女擁有不少的追求者,但吸引吉良吉影的并不是她的外貌而是她的雙手。
杉本鈴美是杉本家的獨生女,吉良吉影每天上學都會經(jīng)過杉本家,偶爾也會碰到同一學校的杉本鈴美。
如果不是那一件事,吉良吉影根本不會去關(guān)注杉本鈴美。
一個月前,和同學在走廊嬉鬧的杉本鈴美不小心撞到了捧著書本試卷回教室的吉良吉影,吉良手中的書本掉了一地。吉良沒說什么默默地蹲下身子撿起本子,杉本鈴美也跟著蹲下幫吉良撿散落在周邊的試卷。
“不好意思,剛才沒看到你。”
杉本鈴美紅著臉,很不好意思地把試卷遞給吉良。
“……沒關(guān)系!
吉良吉影的視線全被杉本玲美握著試卷的手所吸引,少女的肌膚細白嫩滑,十根手指纖細修長,指甲是漂亮的薔薇粉,修剪得十分整齊。
和青春期的同齡人不同,比起臉和身體,吉良覺得女人的雙手更具有誘惑力。吉良的性啟蒙是書上畫著的蒙娜麗莎,他的彩虹小馬因為蒙娜麗莎那雙手不可避免的站立起來。也是從那時候,吉良意識到自己不同于人奇怪的性/癖。
吉良是個戀手癖,而杉本鈴美的手比他見過任何一個女人的手都要來得漂亮。
極力抑制想要握住女孩的手細細把玩的沖動,吉良吉影迅速接過試卷,卻在不經(jīng)意地碰到了女孩的手。女孩手部的肌膚如同剛剝了殼的溫泉蛋一樣細白嫩滑,吉良吉影的彩虹小馬再次控制不住地昂首提胸。吉良感到十分窘迫,好在少女并沒有注意到他的異常,在吉良接過試卷后和同學離開了。
自那之后,吉良吉影滿腦子都是少女那雙美麗的手,從同學口中得知少女的名字,上學的時也特地調(diào)查了杉本鈴美上學時間,悄悄跟在她的身后只為了再看一眼那雙讓他日思夜想的美麗的手,就像著魔了似的。
算算時間也快到了那個時候了,每隔四五年,吉良指甲生長速度就會變快,隨之對女人的手占有欲/望也越發(fā)強烈,但這還是從頭一次如此渴望占有一雙手。
想要砍下杉本鈴美的手,不想讓那雙手因為繁瑣的家務與歲月的流逝變得粗糙干癟,他要將它保存起來永遠停留在最美的時刻。
理智終究戰(zhàn)勝不了欲/望和本能,幾番掙扎,吉良吉影還是決定下手。
吉良吉影特意選在深夜人靜的午夜?jié)撊肷急炯,沒有花費多少力氣,就是處理走廊上的那只大狗麻煩了點,衷心的大狗看到不請自來地入侵者便毫不猶豫地撲了上去。
處理那只狗浪費了不少時間,吉良將脖子被拉開了一條大口的狗掛在墻上的掛鉤上,抖了抖刀上掛著的肉碎和鮮血,走向主臥室。
杉本家的隔音做的不錯,杉本夫婦絲毫沒有聽到外面的動靜,吉良走進房間的時候他們還睡得很熟。吉良捂住杉本夫婦的嘴巴,干凈利落地割斷了他們的喉嚨,可憐的杉本夫婦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就已經(jīng)斷氣了。
刺鼻的血腥味讓吉良的大腦更加清醒,吉良想像著如果杉本鈴美看到這幅場景會露出怎樣的表情?
哈,一定會嚇得哭出來吧?在驚慌失措的時候總會把那雙漂亮的小手放在嘴邊,然后放聲尖叫。
在黑暗的掩護下吉良退出了杉本夫婦的房間,
杉本鈴美是噩夢驚醒,夢中血腥的場景讓她分不清夢境與現(xiàn)實,深吸幾口氣她才緩過神。借著窗外透進的微弱月光看了眼鬧鐘,凌晨一點多。
睡在她身邊的孩子是鄰居家的孩子岸邊露伴,因為父母外出工作的關(guān)系,所以將這孩子暫時杉本家照顧一段時間。
小男孩縮在被子里看不見身影,怕岸邊露伴不舒服杉本鈴美特意重新幫露伴蓋好被子,可岸邊露伴并領情,嘟囔了幾句繼續(xù)往被子里縮,杉本鈴美笑了笑揉了揉男孩睡亂的發(fā)絲,將被子蓋在男孩的肚子里。
杉本玲美做了個可怕的夢,夢里她看著一個黑影在黑暗中潛入了她的家,她眼睜睜看著黑影將她的父母和愛犬殘忍地殺害卻無能為力,因為她碰不到黑影也無法叫喊出聲。
在黑影走進自己的房間,注視著沉睡著的自己時,杉本玲美驚醒了。
即便那只是一場夢,但回想起來杉本鈴美還是有些害怕。
敞開的房門外漆黑一片,不安的杉本玲美習慣性地把手伸到床下,她的愛犬亞諾路特就睡在地板上,她想摸摸它。
床下的亞諾路特正用舌頭溫柔的舔舐她的手指安撫她,讓她恐懼的情緒漸漸平復下來。
夢里的一切太過于真實,不詳?shù)念A感盤旋在心中始終揮之不去,杉本鈴美決定起床看看父母那邊的情況。
為了不驚醒岸邊露伴,杉本玲美沒有開燈摸黑走出房間,奇怪的是亞諾路特并沒有像是往常一樣跟上來。
似乎停電了,杉本玲美按下開關(guān)走廊燈卻沒亮起,她只能摸著墻壁小心翼翼地前進。
“滴答——”
“滴答——”
不知道是從廁所還是廚房的水龍頭沒關(guān)緊,發(fā)出水滴低落的聲音。
來到客廳,鈴美終于知道那讓人煩躁的滴水聲是什么東西發(fā)出來的了,正是因為知道了聲音的來源,她才會感到毛骨悚然。
玄關(guān)墻壁的掛鉤上正吊著她的愛犬亞諾路特,亞諾路特的脖子幾乎被切斷,只有些許皮肉固定著沒讓身首分離,血液不斷的從傷口流出滴落在地上。
亞諾路特被人殺死了,那么,她房間里舔她手的是……什么啊?
“小姐,你的手真是又軟又嫩啊,我好喜歡你的手,請問我可以砍下它嗎?”
陌生的男聲從鈴美的身后傳來,冰冷帶著濃烈血腥味的手捂住了鈴美嘴,堵住了她到口的尖叫。
“噓,安靜一點,你的父母已經(jīng)被我殺了,所以出聲求救是沒用的!
父母與愛犬的死給杉本鈴美帶來不小的沖擊,在這種情況下她早已害怕得四肢僵硬,但想到還在房間里熟睡的岸邊露伴,杉本鈴美突然有了反抗的勇氣。
用力咬住男人的手順便狠狠的踩了他的腳,趁著男人吃痛收回手的時候,杉本鈴美推開男人向臥室的方向跑去。
可惜沒跑幾步就被男人扯住了頭發(fā),鈴美的舉動無疑是惹怒了男人,男人從背后用刀刺傷了鈴美。
即便如此,鈴美還是掙扎著跑回了房間,把門反鎖。
岸邊露伴還活著,男人進入和離開房間時都沒有開燈,大概不知道岸邊露伴躲在被子底下。門外剛才的動靜驚醒了岸邊露伴,他睡眼朦朧的看向面色蒼白的杉本鈴美,說:“鈴美姐姐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外面好吵。俊
“太好了……太好了,小露伴你沒事真的是太好了!”杉本鈴美緊緊的抱著岸邊露伴,笑著流下了淚水。
雖然心里很害怕,背后的傷口也痛得不行,但她一定要盡力保護好這個孩子。
“鈴美姐姐你為什么哭了?”岸邊露伴伸出手幫杉本鈴美擦掉臉上的淚痕,“誰在外面敲門,聲音好大?”
杉本鈴美抱起岸邊露伴走到窗戶旁:“小露伴,鈴美姐姐要和你玩?zhèn)游戲,在天亮之前無論發(fā)什么什么事情,你都不能回頭也不要出聲,走的越遠越好!”
“為什么啊,鈴美姐姐我還很困,想要繼續(xù)睡覺,這個游戲明天再玩好嗎?”
岸邊露伴年紀還小,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只知道有個不知道是誰的討厭的人在敲門,他以為只要和往常一樣對著最喜歡的鈴美姐姐撒撒嬌就能繼續(xù)睡覺。
“不行!你必須要離開這里!”杉本鈴美不由分說,直接把岸邊露伴放到窗外的地上,忍著淚說道:“從窗子逃走吧!”
送走了岸邊露伴,杉本鈴美倒在地上,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了,在抱起岸邊露伴的時候她的都在顫抖,全是靠著要保護這個孩子的信念才支撐到現(xiàn)在。
最后,她成功做到了。
吉良吉影撞開門后,杉本鈴美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吉良的那刀扎得很深,血已經(jīng)浸濕了杉本鈴美整個后背,杉本鈴美就像一具尸體一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看樣子是因為失血過多昏了過去。
按理說,吉良本該砍下杉本鈴美的手然后迅速離開才是,可吉良卻猶豫了。
吉良也說不清當時的自己是怎么想的,大概是那雙手是在太美了,一想到手離開母體之后就會僵硬然后因為高溫而腐爛發(fā)臭而感到惋惜把。
吉良沒有殺掉杉本鈴美砍下她的手,而是帶走她。
他太喜歡杉本玲美的手了,他要將杉本鈴美圈養(yǎng)起來,這樣就可以隨時欣賞到那雙漂亮的手,杉本夫婦已經(jīng)被死了,也沒有人會在意杉本鈴美這個人的存在。
回到家,吉良用手頭上僅有的藥物給杉本鈴美的傷口稍微做了簡單的處理,因為刺入的傷口太深了,花了不少時間才勉強止住血。
至于吉良的父親吉良吉廣,他也只是看到吉良抱著被床單裹得嚴嚴實實的杉本鈴美的時候露出驚訝的表情,卻什么都沒說,出于對吉良的虧欠,吉良吉廣默許了他的行為。
第二天,吉良吉影像是什么事都沒做一樣照常到學校上課,在路過杉本家的時候發(fā)現(xiàn)周圍圍了不少了人,路邊還停了幾輛警車。
吉良吉影一點也不擔心,以他的手段,警察是查不出任何有用的東西。
吉良回到家的時候杉本鈴美也醒了,杉本鈴美既是恐懼又是憤怒地瞪著他。
“你為什么不殺了我!”異常虛弱的杉本鈴美這樣問道。
“因為我很中意你的手,殺了你的話尸體會很快腐爛,而我想要更長久的看到它!奔紶科鹕急锯徝赖氖,不顧杉本鈴美厭惡的表情,一臉陶醉地舔舐起來。
杉本玲美厭惡地閉上眼睛,手上的觸感如同被一條陰冷潮濕的蛇爬過。如果不是動彈不了,她一定會一巴掌扇過去,吉良的行為實在太變態(tài)了。
得到滿足后,吉良才想起自己的目的,是給杉本鈴美喂食,吉良端起放在一邊的米粥,舀了一勺伸到杉本鈴美的嘴邊,杉本鈴美起初有些抗拒但過了會兒還是配合的張開嘴。
吉良知道杉本鈴美這樣做是為了早點康復,尋找機會離開這里,他并不擔心杉本鈴美會逃走,他會真正的將杉本鈴美圈養(yǎng)在自己的房間里,用項圈和狗鏈把杉本鈴美困在自己的房間里。
房間沒有任何通訊設備,他每天都會給杉本玲美喂食、擦身、換藥,杉本鈴美也從一開始的羞恥到后面的麻木。
學校里關(guān)于杉本家慘案的討論熱度至今還未消退,這是這座平靜的小鎮(zhèn)里近幾十年來唯一一起惡性的殺人事件,人們談論最多的還是杉本玲美,所有人都在猜測失蹤的杉本玲美現(xiàn)在是生還是死。
從班級的同學口中,吉良也得知了不少關(guān)于杉本玲美的事——溫柔、善良、樂于助人,一切美好的形容次都可以放在杉本玲美的身上。
吉良回家后便隨口和杉本玲美說了幾句學校里談論她的事情,杉本玲美卻一反往常冷淡消極的態(tài)度,小聲地讓他多說幾句。
那之后從學校里回來,吉良便主動和杉本玲美談論他學校里聽到見過的事情,只有這時杉本玲美暗淡的眼神才會重新燃起光亮。
吉良發(fā)現(xiàn)除了手,杉本玲美的眼睛也很漂亮,記憶中杉本玲美的微笑也很溫柔,可惜現(xiàn)在她不會再露出笑容了。
可粗陋的傷口處理和環(huán)境讓杉本鈴美的傷口進一步惡化,傷口開始腐爛不斷流出膿水,杉本鈴美開始高燒不退。
即便如此,吉良也不會將鈴美送到醫(yī)院去,所以他看著杉本鈴美一天天憔悴,最后同院子后衰敗的薔薇一齊凋零。
“我想回家,求你放了我吧……”
衫本玲美現(xiàn)在連動彈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她望向窗外的藍天,她從沒有現(xiàn)在一樣羨慕天空中自由自在飛翔的鳥兒。
“我死都不會放你走!
“你還真是一個過分的人啊……”
杉本玲美收回視線,看向面色陰沉的吉良吉影,小聲地抱怨后緩緩閉上眼睛沉沉睡去,再也沒有醒來。
杉本鈴美的心跳停止后,吉良砍下了她的手。
吉良將它們泡在福爾馬林里保存起來,杉本鈴美的尸體則被埋在院子后的薔薇叢下,從那以后,埋葬著杉本鈴美尸體的那叢紅薔薇就開得異常妖艷。
十六歲杉本鈴美在九月死去,十六歲的杉本鈴美的靈魂自此被束縛在吉良吉影的家中,成了吉良家的地縛靈。
杉本鈴美死去的那刻吉良也感到了悲傷,吉良將這份陌生的情感作了分析,他認為自己難過是養(yǎng)了一個多月的“寵物”死掉而所產(chǎn)生的不舍。
當吉良看到杉本鈴美的靈魂時,吉良自然很高興,除了沒有體溫沒有呼吸,杉本鈴美與活著時候無異,可惜身為人類的他無法觸碰到成為幽靈的杉本玲美。
杉本玲美無法離開這里,吉良的父親告訴他,是吉良自身成為了束縛杉本玲美的鎖鏈,讓杉本玲美無法往生。
杉本鈴美與吉良吉影之間的情感很復雜,兩人是受害人與施害者,同時也是照顧與被照顧的關(guān)系,更是彼此無法分離的存在。
兩人就這樣相處了十五年,十五年足夠讓吉良吉影從青澀的少年蛻變成一個成熟男人,而杉本鈴美的時間卻永遠停留在十六歲。
而這十五年間吉良依舊殺害女人收集女人的手,直到他的身份被東方仗助一行人識破。
被救護車碾碎腦袋的前一刻,吉良吉影所想的是他再也無法束縛杉本鈴美了。
成為幽靈或許也不是那么糟糕,他還能找到杉本玲美繼續(xù)尋找活著時想追求的平靜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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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解鎖,我把一篇嚴肅變成了沙雕風,審核員您就放過我吧噫嗚嗚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