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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十二】
有些人就是這樣,能在不知不覺中吸引你的注意力。
當然這話說的還是云沾衣。
就在我享受為數(shù)不多假期的第二天,我又不可制止的想起了云沾衣。
她現(xiàn)在應該在二番隊吧。
所以說人就是這樣□,得到的東西巴不得趁早脫手,失去后卻又萬分舍不得。
或許這就是人性的弱點吧。
本著研究是什么樣的因素造成云沾衣這樣的人的深奧問題。
我又像往常一樣跟在了云沾衣后面。
根本沒有改變,不過是換了身死霸裝而已,或許對她來說,只是打架更方便罷了。
真是奇怪,怎么我最近好象有向勞模調查官進軍的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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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早上出門,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放在臺階上的布偶章魚燒。
瞪大眼睛,燦爛地笑,像極了日取那個女人。
一張紙條被壓在了下面。
“我做的東西可以保佑你平安,不許丟掉!”
我笑了笑,這不會是那天那盒章魚燒的謝禮吧?
以我的個性,為了不妨礙日常工作,應該把它們扔在家里的。
我撇撇嘴,隨手一扔,那張紙條飛了出去。
章魚燒在我衣袋里笑的開心。
“就當是吃不到章魚燒的時候的念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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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在浦原喜助成為十二番隊隊長的通知以及我的新調查對象下來的同時
我被升遣到零番隊直屬調查隊的公文也下來了。
這意味著我將不用把調查內容上交給中央四十六室那群老頭了。
而是代表靈王監(jiān)督和制約護庭十三隊,有充分的自由和自主權。
甚至對于山本老頭,我們也只是名義上的上下屬關系。
說實話,這種感覺很好。
雖然身為調查官,這樣光榮的事并不能廣泛的為人所知。
但我還是和一干調查官一起吃了一頓,權當慶祝。
畢竟這事相當罕見。
用他們的話來說就是說不定是哪天靈王的妹妹“下落凡間”,一眼相中了我,才會讓我去零番隊直屬調查隊。
透過吃飯的間隙,我望向窗外。
卻看見那個少女望著昔日上司,臉煞白,唇咬緊,眼中一世界的不敢相信。
而隨即又一切如故的和他們嬉笑喝酒打招呼。
呵,不知不覺中你已經(jīng)成長了這么多了,可你的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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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一個人有弱點,是不可避免的。
但成為能被人抓在手里的弱點,是致命的。
我蹲在房梁上看著云沾衣害怕的躲在浦原喜助懷里,這樣想到。
看著那一個小球在一道光閃過后縮的更小,就忍不住想笑出聲。
沒想到云沾衣還有這樣一個弱點。
我還以為除了放不下那些她所珍視的人外,不會再有其他缺點了呢。
但其實,把調查云沾衣當作自己習慣這件事,又何嘗不是我的弱點呢?
只不過,到最后,我終究還是沒云沾衣有魄力。
能親手斬斷它。
不過,這都是些后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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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我的新調查對象是一個不能算死神的死神——更木劍八。
這位的到來,不禁讓我懷疑我是否讓某種不為人所知的會和奇怪人種有緣的詛咒扯上了。
其實有關更木劍八,已經(jīng)有調查官在著手調查了。
我要做的不過是整理整理以防萬一。
無疑,升官以后的日子滋潤了許多,也讓我有了大把大把的空閑時間來做自己想做的事。
比如買章魚燒。
比如偷偷觀察云沾衣。
比如思索深奧的哲學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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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有些緣分就是這樣。
就像剛開始平子真子的網(wǎng)開一面,以及那天浦原喜助的欲言又止。
如果沒有他們,不會有現(xiàn)在的云沾衣。
一個作為二番隊三席的有擔當?shù)乃郎瘛?br>終于,隨著她戰(zhàn)斗技能的成長,她的心也在不斷成長。
慢慢學會如何隱藏自己的情緒。
慢慢學會如何自己承擔一切。
慢慢學會如何給自己戴上面具。
雖然云沾衣也許永遠無法做的很好。
她的性格注定如此。
但這也是一件幸運的事。
至少在那些人眼中,她是那樣的珍貴而美好。
其實,面具帶久了,摘下后會痛。
我摸摸自己的臉,無聲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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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云沾衣當三席是水到渠成的事。
有時我覺得三席在靜靈廷是個比隊長副隊還要高級的職務。
比如市丸三席,朽木三席,浦原三席,涅三席,云沾衣三席,哦,還有那個溫柔的都三席。還有一個做了幾百年都沒有變的三番隊三席。
哈,作為眾多三席中的一員,我也挺榮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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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對更木劍八的調查實在是無趣到了極點。
除了廝殺還是廝殺還是廝殺,除了喝酒還是喝酒還是喝酒。
除了有時會和他肩上的小蘿莉進行外太空交流外,別無它事。
我真懷疑,總有一天他會端了十一番隊的鬼嚴城隊長。
就在我準備去樹林散步以消磨更木劍八喝酒的時間時,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了云沾衣。
她正拿著她的耳環(huán)不知在干什么。隔得太遠了,我看不清。
正當我要走進時,發(fā)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靈壓。
毫不猶豫,我隨手取了一個東西就拋了出去。
希望她能注意到。
調查官是不能暴露身份的。我也只能幫她到這了。
說起來,那好象是藍染副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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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我覺得自己有時可能已經(jīng)失職了。
比喻當時還在調查云沾衣的時候。
對于很多事,我都選擇了自己慢慢回憶,而不是上交給中央四十六室那群糟老頭。
云沾衣的特殊彈簧體質。
云沾衣可以和他的斬魄刀交流。
云沾衣自己偷練卍解。
云沾衣……
呵,不知不覺中,生活好像已經(jīng)全都被云沾衣占據(jù)了呢。
這種感覺是什么呢?
是科學家對研究對象的狂熱?
是羞澀青年對心儀女孩的愛慕?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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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我后來才發(fā)現(xiàn),日取那個老太婆雖然脾氣火暴了些,但至少有句話是對的。
“我做的東西可以保佑你平安。”
要是我早知道會這樣,我死也不會拿那個章魚燒去提醒云沾衣。
那樣,我也就不會在那樣一個特殊的夜晚,為了不被某個愛計較的女人訓,去那片小森林找那個章魚燒布偶。
我也就絕不會親眼看到那令我終生難忘的一幕。
浦原喜助抱著云沾衣,身后跟著大鬼道長和地上的一堆隊長副隊們。
消失在了我眼前。
如果不是充斥在鼻腔里的血腥味,我恐怕會認為不過是我的一場夢。
現(xiàn)在想起來,那天好像是下了雨的吧。
因為回去后我大病了一場。
藍染副隊還在舉辦隊葬的閑暇給我送花以表關心。
他可真是個好人。
可不知怎么的,看了那束花,就會突然想起云沾衣和平子隊長無恥而欠扁的笑。
于是伸手一個赤火炮,那束花便成了灰燼,靜靜飄散,沉落。
后來,日取那個女人來探望我。我問她。她說,那天晚上一滴雨都沒有下。
我聽了之后,茫然若失。
可終究是下了還是沒下。
就像我終究是身體病了還是心病了。
我從來都沒有弄懂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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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大病過后,靜靈廷變了很多,隊長副隊們死了,浦原喜助四楓院夜一叛逃,許多新人取代了原來隊長們的席位。
不知為什么,從中央四十六室到這靜靈廷都變得不順眼了。
是因為云沾衣死了嗎?
可不知道為什么,一想到云沾衣死了。
我就會有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
我主動向上級申請到現(xiàn)世調查。
零番隊的上層們深思熟慮后,認可我的實力,派我長期調查監(jiān)視浦原喜助和四楓院夜一。
走出穿界門的那一刻,心里一下子就輕松了許多,可也有一些小小遺憾。
估計很久都不能再看到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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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要找到那家普普通通的商店其實并不是那么困難。
當我趕到的時候,那個不再羞澀的店長正在給他的小店上牌——
浦原商店。
我靜靜的站著,看著他掛好牌匾,滿意的從椅子上跳了下來。
然后假裝意外的轉過頭來,給了我一個不輸于海燕副隊的燦爛笑容。
“呦,這不是山本三席嗎?怎么,來我這小店買東西嗎?”
“您的笑容和海燕副隊比起來遜色多了,浦原隊長!
我深深的看了那深藏在帽檐下的雙眼一下,隨后走進了那個小店。
“哎呀哎呀,這么說我可就傷心了,還有,我現(xiàn)在可不是什么浦原隊長了呦~”
進到那個不算很大的小店,不出意外,有一個收銀大叔和一只正在喝牛奶的貓。
“好久不見,夜一隊長,鐵齋大鬼道長。”
看著微微發(fā)愣的他們,我暗自搜索,卻再也沒發(fā)現(xiàn)任何一個熟悉的靈壓。
“山本小弟,你……”
“我今天來只是想來問問你們,她死了嗎?”
作為天賜兵裝備統(tǒng)領刑軍四楓院族長的四楓院夜一,自然知道我作為調查官的身份,也在我年幼時給我的瞬步不少實用的建議。
自然,浦原喜助也知道我的身份,以及我曾經(jīng)調查過云沾衣的事實。
而我卻收獲到了三雙垂下的眼簾。
“我…已經(jīng)盡力了,其他人都活著,云沾衣她,消失了!
那個帶著有奇怪花紋帽子的店長第一個開了口。
“山本小弟,喜助他,真的已經(jīng)盡力了。”
那只貓也無力的回答著。
我微微一笑,轉身走出了那家商店。
“上級派我來調查監(jiān)視你們,自己小心。”
既然連浦原喜助都沒有辦法,那我又能做什么呢?
消失啊,云沾衣,你真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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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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