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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nsen今天有點恍神。
開機前他拿著Jared的臺詞搖頭晃腦的背了半天,到Eric喊開始的時候順暢的把臺詞背出來,結果一邊的Jared沒接話。
Jensen疑惑的看著Jared,發(fā)現(xiàn)他張大了嘴巴。
Eric用手在脖頸上一劃,說:“cut,Jen,要是你想搶Jared的角色就說,我會考慮的!
然后在一場幽靈把一面鏡子炸開的戲中間,Jensen踩到玻璃碎片滑倒,靠近眉骨的地方劃了一道口子,鮮血淋漓。
Jared大驚失色地沖過來,把Jensen的頭抱在懷里。
Jensen看到Jared緊皺的眉頭,咧開嘴笑了笑:“看來我明天不能參加婚禮了。”
“你說什么呢?”Jared漫不經(jīng)心的說:“沒有你在身邊我可做不來那個!
Jensen聽了心里猛地一緊,他們習慣了在片場說這樣曖昧的話,但是他不得不說這未必是個好場合。
他推開Jared坐起來,因為肺泡里的涼氣不停的咳嗽。
最后一個場景,Jensen頭破血流的樣子省了化妝師很多麻煩,Sam和Dean在一場惡戰(zhàn)中再一次存活下來。
Jensen看著Jared,想象那是又一次差一點在Dean面前送命的Sam,糖漿做的血液糊在那張帶笑的臉上……一句話沖口而出:“Dude,Give me a hug,別讓我覺得像是要失去你了似的。”
Jared馬上抱住他,但是這一切應該不在劇本上的,可是Eric沒有喊CUt。
Jensen覺得臉上的傷口被Jared的肩膀磨得很疼,但他只是閉上了眼睛。
收工之后劇組特別弄來號稱唐人街最好吃的外賣,還有罐裝啤酒,為Jared辦了一個小派對。
Jensen沒有去,他得到醫(yī)院去處理一下傷口。
然后晚上,Tom開車來接他,因為等一下要去Jared的single party。
Jensen在倒車鏡里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臉,貼著紗布,看上去有點滑稽。
他落落寡歡的扣緊了安全帶。
當Jensen敲開那棟房子的門---那棟留下了他和Jared很多回憶的房子,Chad是第一個沖出來的,他開心的摟過Jensen:“你不會相信的,我請來了Vegas最紅的舞娘,今晚一定是Jared最銷魂的夜晚,哈哈,甚至會超過明天晚上!”
Jensen咧開嘴笑了笑。
在場的有2J,Chad,Tom,Misha,還有幾個號稱是Jared的發(fā)小,然后就是……脫衣舞娘兩枚,一個穿著護士制服,一個穿著空姐制服。
干掉了3打啤酒之后,每個人都開始不正常,Chad摟著空姐在茶幾上跳扭扭舞,Tom拿著護士的bra套在自己身上,Misha看著他狂笑,沒有一點天使的影子。
Jared在做一個實驗,他把馬提尼倒進啤酒,再把啤酒倒進XO,然后一飲而盡,世界頓時旋轉起來。
他傻笑著從吧臺那里離開,橫沖直撞的掃過客廳,接著一頭栽倒在離沙發(fā)不到一米的地上。
一雙手把他扶起來,Jared努力聚焦,看到Jensen的臉。
“hi there,”Jared輕佻的在Jensen臉上摸了一把,對方的反應是馬上放手,于是他又一次栽倒,頓時頭頂金星飛舞。
“活該。”Jensen笑起來,然后仰倒在沙發(fā)上,天花板在飛快的旋轉,就像游樂場的吃驚屋。
過了一陣兒,Chad恨鐵不成鋼的把爛醉的兩人扶到另一側的沙發(fā)上:“你們兩個人打算把這個美好的晚上浪費在地板上么?”
Misha笑瞇瞇的拿出一副撲克,他剛剛學了個游戲,很適合在這里玩。
“抽到King的人可以指定任何一個人親熱,”Chad在這時候吹了個口哨,Misha接著說:“但是King只能挑牌,誰拿到牌就是誰的,不管性別!
Chad哐當一聲倒在地板上。
游戲開始了,Chad在碎碎念:“不管誰都好,不要Jared,那太古怪了!
Jared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結果抽到King的是護士小姐,她點了紅心A,然后空姐臉色鐵青的亮出牌,護士小姐無所謂的聳聳肩,撲了上去。
那真是……對于單身漢派對來說再好不過的節(jié)目。
Chad得意的說:“我就知道會值回票價,我花了兩千美元!”
第二輪抽到牌的是Misha,他點了護士小姐。然后,blahbla……
第三輪,Jared亮出了King。
“我是亞歷山大大帝,”Jared開心的笑著:“有誰自愿亮出牌給我看看么?”
Chad亮出了牌,但是他說:“dude,我的意思是讓你放過我!
“求之不得,”Jared白了他一眼,然后他看到Jensen喝了一口啤酒,然后把牌放在茶幾上……正面朝上。
Jared嗓子發(fā)緊,趁沒人注意他趕快掉轉了視線,護士和空姐都亮出了牌,眼神大膽的在他身上游移。
Jared想點空姐,但是Jensen那張牌一直在腦海里晃來晃去。
“也許他沒注意到自己干了什么,”Jared想:“他醉了!
“黑桃6!彼犚娮约旱穆曇簦桓蚁嘈潘娴倪@么干了。
Chad又吹起了口哨,Misha也在嘲笑:“說真的,我等著這一刻已經(jīng)好久了!
Jensen從沙發(fā)上爬起來,Jared發(fā)現(xiàn)他并沒有那么醉……他腳步很穩(wěn)的走到Jared旁邊,把Jared從沙發(fā)里拽起來。
”come on,”Jensen說:“我們到樓上!
周圍一片死寂。
然后Jensen露出一個迷死人的笑容,Jared乖乖的跟著他上了樓梯。
緊接著,歡呼聲幾乎掀翻了屋頂。
Jared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Chad一個箭步?jīng)_到那里摁掉了它。
“我就知道這姑娘沒那么大方,”Chad看著手機屏幕上GC的名字撇了撇嘴。
“我今天讓他們把伴郎禮服送到了這里!盝ensen在到達二樓的時候放開了Jared:“想不想看看?”
Jared拄著墻,掩飾Jensen離開帶來的心慌:“我希望是你做拉拉隊長時穿的衣服!
“Shut up!盝ensen罵道,接著他打開了臥室的門。
Jared在Jensen之前走進去,看到放在床上的伴郎禮服,那真的很襯Jensen,他想,心里有些悲傷。
接著他聽到門關上的聲音,然后是落鎖的聲音,他疑惑的轉過頭,被一股很強的力道扯過去壓住了門。
Jensen看著他,黑暗里那雙眼眸依然亮若星辰,Jensen伸手蓋住那雙眼睛,然后輕輕地吻著他。
Jared頓時僵住了,他只能感覺到唇上輕如羽毛的觸感,他完全不能思考。
Jensen小心翼翼的摟住Jared的腰,他能感覺到Jared襯衫下面緊實光滑的肌膚,帶著危險的熱度,幾乎要灼傷了他。他開始想要退卻……也許Jared并不喜歡他這么做。
但是他錯了,Jared似乎才剛剛晃過神來,他將手指插入Jensen的發(fā)間按向自己,使這個吻更加深入……事實上已經(jīng)沒有辦法再深入一點,他忽然狂燥起來,那來源于絕望,他發(fā)狂似的掠奪的Jensen的呼吸。
過了很長時間Jensen強制著分開兩人的距離,黑暗中只能聽見對方粗重的喘息聲,他想要思考,但是頭腦該死的亂成一團,這不對,可是他是那么渴望繼續(xù)犯錯。
Jared沒有給Jensen思考的時間,事實上他覺得時間完全不夠了,不夠他做任何事情,他掀開Jensen的T恤并把它拉過頭頂用來禁錮Jensen的雙手,狂熱的吻著Jensen。
“他是我的,”Jared心里歡愉的跳著舞:“至少在今天晚上……他竟然是我的!
Jensen閉著眼睛感受著Jared的呼吸,印在自己身上的吻,帶著星火燎原一樣的魔力,把他推上浪尖,卻不讓他雙腳著地,再近一些……他想再近一些哪怕讓他變成Jared的一部分。
兩個人吻著在黑暗中摸索著床的位置,卻因為計算失誤摔成一團,Jared的頭重重磕在床沿,眼冒金星。
Jensen跨坐在他懷里,距離的拉開讓Jensen感覺到寒冷,亂成一團的腦袋也隨著清醒起來。
“sorry,Jare,I fucked up.”Jensen難過的撫著Jared的臉:“本來不應該這樣的!
Jared重重地吸了一口氣,他突然覺得很憤怒:“你沒必要道歉,我又不是被強迫的!
“不是那個,”Jensen慌亂的說,他沒感覺到淚水從眼眶里掉落出來:“我的意思是……”
“Jen,”Jared靜靜的說:“你在哭嗎?”
Jensen搖了搖頭,但是淚水還是掉落在Jared臉上,冰涼,那讓他覺得心都碎了。
Jared把Jensen抱緊,他從沒像現(xiàn)在這樣冷靜:“我們不能再逃避了!
“可是……”Jensen睜大了眼睛,他想說,那不是太晚了嗎?
”我從沒見過你哭,“Jared嘆息著:“我是說,真正的哭……你知道那意味著什么嗎?我以為你會快樂……但是我錯了,你躲避我的時候我以為那就是你想要的……這就是為什么我要結婚,否則我一定控制不了沖過去找你,做出無法挽回的事情,但是你讓我明白了,真正無法挽回的事情不是這個。”
“Jare!盝ensen說:“是我錯了,可是……可是我們不能這么做。”
“oh,shut up。”Jared打斷了他:“你讓我這樣……帶著你的眼淚去結婚?Jensen,醒醒吧,那不是幾年后的事……還有幾個小時,你就要失去我了,這就是你想要的,嗯?笑著看我牽著別人的手走完這一輩子?那對我來說就像地獄,Jen,以前為了你我愿意下地獄,那是因為你沒告訴我你要跟我一起去。”
Jensen沒有再說什么,他不需要再說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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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at single party is sucks.”Chad在翻Jared的相冊的時候抱怨道:“進行到一半主角不見了,然后新娘跑過來撒潑,然后新郎說新娘的人選另有其人……媽的,那簡直是爛俗的八點檔。”
“至少好過《A Cinderella Story》,”Jared嘲笑道:“那真是最爛的電影。”
“閉嘴,你是在嫉妒!盋had說:“誰都知道我是沖著Hilary Duff去的!
“要吃華夫餅么?”Jensen從廚房里探出腦袋。
“我寧愿要華夫餅而不是Hilary!盝ared聳了聳肩。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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