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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倉杏子X美樹沙耶加]或許會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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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其實白色情人節(jié)的紀(jì)念文本來不該是這篇的……它明明該是一篇甜到可以膩死人的咎狗之血的BL文的不是么……?(<<<你夠了)
……好吧主要是11號的地震及其相關(guān)信息還有中國這邊相當(dāng)一部分網(wǎng)民的反應(yīng)讓我各種心寒了,而且11號當(dāng)天還正好補到魔法少女小圓第九集,于是各種感情相加相乘讓我想甜也甜不起來了,嗯。
但情人節(jié)和白色情人節(jié)本來都應(yīng)該是很悲傷的節(jié)日呢。所以我寫殉情情侶(誤)也沒有問題的對吧?(<<<所以說你夠了)
需要注意的一點,雖然標(biāo)題上的CP寫的是佐倉杏子 X 美樹沙耶加,但由于這篇是清水所以攻受不是問題…………只是我個人比較心水紅藍(lán)而已,嗯。
然后說,這篇文中的沙耶加很中二,是我心目中對她的印象的那種中二。但我絕對不是在黑她——介于剛剛開始逛魔法少女小圓吧的時候(就這幾天)就遇到了幾個黑沙耶加的人,所以我想說,我真的真的不是在黑她。
我心目中的沙耶加就是這樣的女孩。她堅強又懦弱。她需要保護(hù)。她并不適合那個世界。她單純地以為自己可以坦然面對那一切但卻又不愿意承認(rèn)事實是她做不到這一點。她自我中心。但誰又不自我中心呢?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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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會孤單
她已經(jīng)幾乎不記得那時的自己到底是怎么樣的一種心境了。
第二次實戰(zhàn)。
翻飛的劍,高速移動的風(fēng)景。她不止一瞬間地覺得那副軀體簡直不屬于她自己。
還有,局外人——本不該被卷進(jìn)來卻自己決定要跟來的圓在她身后,讓她害怕又安心。
因此,這樣說可能有點沒道德。但美樹沙耶加確實無意識中打心底地這么認(rèn)為,給了她爆發(fā)點的,佐倉杏子的出現(xiàn)時機(jī)實在是太好了。
與她心目中“惡”的標(biāo)準(zhǔn)完全契合的佐倉杏子的出現(xiàn)時機(jī),實在是太好了。
所以她自我保護(hù)地用理智來解釋自己的沖動。被對方所謂“完治三個月”的一擊狠狠砸在墻上之后,清楚了雙方實力差距的她反而放開了。事實證明她在不知不覺中完全說服自己了,而她用于說服自己的那些借口也有理有據(jù)理所當(dāng)然到任何人都無法反駁。
——但她本人卻又的確是對此毫無自覺的。
她篤定自己是做好了覺悟的。
躺在被窩里蒙著頭,她十分幼稚地想著要是天上能下場雨的話她就立馬不顧形象地哭出聲來,可惜那天終究也只是被陰云從頭覆蓋到了尾而已。
事實太沉重。她近乎于恍然大悟地意識到現(xiàn)實的沉重。更像是虛擬的現(xiàn)實這個東西壓在肩上讓她不停地忘記呼吸。但即使她再怎么忘記呼吸,她也不必為真正的人類所必須承擔(dān)的自己的性命負(fù)責(zé)。也無法負(fù)責(zé)。
她無法為這具行尸走肉負(fù)責(zé)。
“唔……!”
那已經(jīng)幾乎是錯覺了。她用力地蜷縮成一團(tuán)只為壓抑胸口偏左的位置傳來的疼痛。
——那自然是錯覺。
因為她已經(jīng)不會痛了。
她已經(jīng)不會痛了。不是嗎。
就算被撕裂血肉、挑筋斷骨,只要她愿意,她就可以如機(jī)器一般正常運作直至最后一刻,難道不是嗎?
那么最后一刻,又會在什么時候到來呢。歸根究底,無論她愿意與否、期望與否,那一刻到底會不會來呢。
【我有話跟你說,借個光吧!
直穿過腦海的聲音第一次讓她有了如此不正常的排外感。像是不同次元傳來的回響一般,占據(jù)著她沒有用于煩惱沒有用于思考什么都沒有只是空著也只能空著的那一塊區(qū)域;鸺t色頭發(fā)的女孩子啃著蘋果,翹著二郎腿坐在人行道的護(hù)欄上,看著她的眼睛里寫滿了讓她無法忽視的某種情感。
所以說,自稱佐倉杏子的這名少女,究竟是想干什么呢?
想要戰(zhàn)斗?——或許會有人認(rèn)為沖動暴躁至此的一個人會為僅僅一場戰(zhàn)斗做如此之多的鋪墊?
想要同情?——或許會有人認(rèn)為那充斥著嘲諷與云淡風(fēng)輕的話語竟是為了博得同情?
還是想要……
試圖甩開什么雜念一般輕輕搖了搖頭,沙耶加看著鏡子中面無表情的自己,背上書包去了學(xué)校。
仁美很認(rèn)真地直視她的眼底。被如此大張旗鼓地宣言著“橫刀奪愛”反而讓她憤怒不起來——是說,奪什么“愛”呢。恭介本來就不是她美樹沙耶加的好不好,也根本不可能成為她的好不好。
她忽然不知道該把抬起的雙手放在哪里,不知道該把桌下隨意翹著的雙腿放在哪里,不知道該把頭偏向哪個角度甚至不知道該不該瞇起眼睛該不該笑出聲音。
她忽然覺得自己就連待在那個空間中都是那么的扭曲畸形。
身為行尸走肉的現(xiàn)實終于褪去了看似浮華飄渺的外皮化為無可辯駁的實感沉積在她的心里。
我早就死了。
——這個生命,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了。
與自暴自棄相差無幾的暢快感倏地占據(jù)了她的腦海及心靈。
說出來可能誰都不會相信,但她總覺得與那只魔女干架時的自己是看開了的且十分帥氣。她絞盡腦汁——不,應(yīng)該說是完全遵循本能地驅(qū)動著自己的身體,于是那些本來她認(rèn)為會給自己帶來太大負(fù)擔(dān)而避而不用的運動方法全都成了理所當(dāng)然。如武器一般在偌大的空間里翻飛,某種古怪的支配感以及詭異地激昂著平靜著的心情讓她在臉上綻開了大大的爽朗的笑顏。
直到那名闖入戰(zhàn)局的火紅色少女帶著近乎目瞪口呆的表情凝視著她的神采時,她的潛意識才隱隱約約地在她試圖清晰著的腦海里小聲嘀咕道,那個笑容看來一點都不爽朗。
——那時候的她一定笑得像個變態(tài)。
沉湎在毫無自覺的施虐與自虐之中,那時的她簡直就是個無上的大變態(tài)。
坐在被大雨阻絕了外界的車站中,她靠在圓的肩上,沒來由地想起了一天前的那個場景。色彩斑斕的教堂,片片損毀的玻璃窗,腐朽至骨的長凳以及割裂至斑駁無光的金屬塊狀物。
夕陽沿著燦爛到無與倫比的彩繪圖樣鄭重又肅穆地向下攀爬,一直攀爬到少女并非血紅卻比血液更鮮艷的長發(fā)、以及她手中被泄憤一般狠狠啃噬的蘋果上。
她想。她或許是孤單了。
她或許會孤單。
她難道,不是在孤單么。
靈魂寶石在她的掌心靜靜地散出一陣柔和又詭異的紅色光芒,佐倉杏子看著面前這具中規(guī)中矩地癱倒在床上的空殼,恍惚又別扭地覺得自己簡直就像個有尸體收集癖的大變態(tài)一樣。
但她不想放棄。應(yīng)該說,自拿到這個力量以來,自父親帶著一家人集體自殺以來,放棄這個詞的寫法她就已經(jīng)基本忘記了——其實這是個相當(dāng)廢話的結(jié)論。因為就算要她放棄,她又能放棄什么呢。
放棄她自己嗎?
——別開玩笑了。
從一開始,佐倉杏子就不討厭美樹沙耶加這樣的人。
直率又扭曲,認(rèn)真又隨意,硬是把自己撐得很堅強也讓別人覺得她很堅強但實際卻不過就是個懦弱的集合體。一個普通女孩子所應(yīng)有的長處與短處經(jīng)過濃縮整合部分刪減然后相加所得出的或許就是美樹沙耶加這樣的一個普通的人類。
而如此普通的人類與那樣一個異常到極致的世界的契合度是非常低的。
——沒有太大的希望也沒有太大的絕望。沒有過頭的正義感也沒有過頭的犯罪意識。美樹沙耶加并不適合當(dāng)一名魔法少女。但她又矛盾地偏偏是。
而即便是奔放不羈至此的佐倉杏子也不得不承認(rèn)的是——她想要同伴。她打心底這么想著。
而在她眼前出現(xiàn)的沙耶加,又是讓她的既視感像被施加了魔法那般隨時都在叫囂的這么一個存在——幾乎與她過去所干的事情可以重合的這么一個存在。
一切都不清不楚。但當(dāng)在那座鐵橋上摸到美樹沙耶加驀然停止的脈搏時,她就覺得有什么東西快被繃斷了。
她不想為自己解釋什么也覺得自己根本無法解釋什么。
“還有希望的——對吧。”
丘比在她面前輕輕地?fù)u了搖尾巴,安穩(wěn)澄澈的聲線里聽不出任何的情感。她鎮(zhèn)定又憤恨地咬起了那些通過不正當(dāng)渠道得來的食品,想起名為美樹沙耶加的女孩在拒絕自己遞去的蘋果時擺出的那副義正言辭的嘴臉,恍惚又麻木地覺得偽善者這個東西的界限也真是不清晰到有點罪過。
事后想想,其實就算丘比告訴她美樹沙耶加已無法得救,她也不會罷手吧。
——那或許只是自暴自棄。卻比真正的放棄要好上了無數(shù)倍。崇尚合理性的外星生物或許并不這么認(rèn)為,但最起碼她佐倉杏子是這么篤定的。
“那家伙雖然已經(jīng)變成魔女了,但是朋友的聲音可能還是記得的……如果呼喚她的話,或許還能找回她作為人類時的記憶——而能做到那些的,大概只可能是你了吧!睆姳浦约赫f一些無憑無據(jù)的話,但她已對此毫無負(fù)罪感了。
“……能順利嗎?”
“那種事鬼才知道啊。”輕輕地歪著頭笑了笑,她腦海中模擬出的自己的聲音干涸得不真實,“可是啊,就是因為不知道所以才要去試啊!
“說不定呢,把那個魔女一分為二之后,里面滾出來的不是悲嘆之種,而是沙耶加的靈魂寶石呢……”
把手掌攤開,赤紅色的靈魂寶石在她手中柔和又堅定地散發(fā)著光輝。她微微瞇縫著眼睛抬起頭來,任憑自己的雙眼被明亮刺目又遙不可及的天空給撕裂,好像這樣就可以看到希望,看見未來。
“——不就是這么回事嗎?那些所謂的,愛與希望終將戰(zhàn)勝一切的故事。”
魔法是奇跡的源泉,而作為它的施放媒介的我們這些魔法少女的職責(zé),難道就不能是讓它實現(xiàn)嗎。
奇跡這種難以捉摸的東西,難道就真的不能出現(xiàn)在我們身邊嗎。
它真的就那么昂貴,昂貴到即便所有人耗盡全心全力都無法一窺其真顏嗎。
魔女——如被拋棄了的人魚公主一般端坐在王座上的魔女,被那堅硬得將一切都阻絕在外的盔甲覆蓋的大手扼住了鹿目圓的喉嚨。
“沙耶加——。。。。。。!”
你有多么絕望?到底是怎樣沉重的絕望與怎樣深邃的仇恨才能讓你放棄至此,顛覆至此。你有多么仇恨?
——為自己絕望也為這個世界絕望。仇恨這個世界還仇恨你自己。
——拜托了啊神明……都是這樣槽糕透頂?shù)娜松,就不能至少讓我做一次幸福的夢嗎?br>
魔女——人魚公主一般的魔女與她一同向下墜去,布滿了藍(lán)色光點的空間就像灌滿了藍(lán)色的水庫深處。她知道那藍(lán)色不會屬于海洋的自由——再也不會——從最開始就不會。
“哈哈……只要能把自己唯一想守護(hù)的東西守護(hù)到底就行了……——為什么呢,明明我至今為止一直都是這樣活過來的…………”
除了保護(hù)已只剩下佐倉杏子自己的佐倉杏子這個存在,她開始想保護(hù)起名為美樹沙耶加的這么一個已一去不復(fù)返的存在了。也開始想保護(hù)起她身邊的摯友來了。想保護(hù)起她所在的這個城市與城市里那些除了成為使魔的餌食以外對她而言已不具備任何經(jīng)濟(jì)價值的人類們來了。
她開始,想守護(hù)起她那華而不實空有其表,卻又純粹弱小的愿望亦或是信念來了。
已經(jīng)沒有多少能夠用于給出解釋的時間了。但雙手握拳時,佐倉杏子十分認(rèn)真地在心底如此承認(rèn),她仍舊是為了自己,才使用這份力量的。
紫紅色的火焰灼燒起黑色的地面,她的眼神空靈靜謐映照不出其他任何無關(guān)的一切。
這依舊是為了自己。為了我自己。
或許你會孤單。
或許……我也會孤單。
難道不是嗎?——美樹沙耶加。
你不這么認(rèn)為嗎?——佐倉杏子。
黑色的景象,電車的搖搖晃晃。男人們充盈著扭曲的自豪感的大嗓門。她渾渾噩噩地覺得身邊的一切都被侵蝕了。都崩潰了。都坍塌了。
名為愿望的、名為信念的支柱在分離崩析中不斷地變薄、變稀、變小、變遠(yuǎn)。她覺得自己正向著墮落不歸路的深處漸行漸遠(yuǎn)。身后的羊腸小道以與她前行快慢相當(dāng)?shù)乃俣确蛛x崩析著。像在催促著她的行進(jìn)一般,一刻不停地分離崩析著。
她深知這隔絕了希望的小道上不會有尋蹤覓跡到達(dá)她身邊的存在,更不會有在尋蹤覓跡到達(dá)她身邊之后再將她一把拉回去的存在。她敢用近乎于詛咒的絕望與恨意在這一點上下注。從沒賭博過的她可以為此打賭,并毫不懷疑地堅信自己絕不會輸。
但或許,會有人不甘寂寞、會有人不愿孤獨。
或許,會有人不甘于她的寂寞。
會有人不愿意她會孤獨。
插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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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記:
其實我很想知道我試圖表達(dá)的東西到底表達(dá)清楚沒有……?囧TL
……好吧,其實我的宗旨只是想寫紅藍(lán)小倆口互相吸引然后一同殉情的這種完全遵循原著的劇情?(誤)然后寫著寫著就變成人物內(nèi)心深層剖析了?等一下啊這個與其說是同人還不如說是觀后感吧?!?!因為就算我不YY,動畫里的紅藍(lán)也已經(jīng)足夠亮了啊啊啊。??。浚。。。!QQAQQ
……于是說比起黑長直和小圓臉我現(xiàn)在更愛這對啊啊。。。AQ(紅藍(lán)本命小萌粉黑不解釋。)
最后,暗黑劇本什么的大好!!雖然很虐但是你就是該這樣啊虛淵玄請你毫無顧忌的繼續(xù)黑下去吧啊啊啊啊。。。。。。。。口Q(<<<所以說不對吧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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